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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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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虽然坐着,彼此却沉默不语,各怀心事。
小天在侯府出现,而且还是和星盗鹰非鱼在一起,这件事本来看上去就十分奇怪,更何况鹰非鱼之所以被称为星盗,是因为她盗取他人物品只在夜晚繁星满天之时出现,白天出现……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展大哥!”
三人正神游着,忽从脑后方传过一个女声,冷宫羽首先反应过来,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想想这个丁家大小姐也真是锲而不舍,那展小猫左躲右躲,她竟还是阴魂不散的上追下追,作为一个局外人的她都觉得烦了,恐怕展小猫此刻该是烦透了才对。
这么想着,冷宫羽就将目光移到了展昭的脸上,但却并未从中看出任何焦躁之色,她心中讶然,展小猫就是展小猫,喜怒毫不形于色,面上始终带着那温润的笑,也难怪人家不知羞耻、没完没了的追。
展昭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临近,这才优雅的站起,转过身,对着走来的二人抱了抱腕,道一声:“兆蕙兄弟、丁姑娘。”
丁兆蕙和丁月华在他跟前止住步子,也纷纷抱腕。一通客套终了,那后来的二人也在他们的这桌上坐了下来。
“展大哥,你……你们果然也都收到了请帖。”丁月华本想说你,可是眼角瞥见展昭旁边的两个人,心一虚,还是改了口。
展昭笑应着,也没多说话。
这时候,后院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天色也逐渐暗下几分。他们这个桌,原本他们这几个是头一批,现今陆陆续续也坐满了人。
展昭和白玉堂在江湖中均都有些名气,且也认识不少人,因此这一番他二人都扫着眼风,在各坐上巡视着,想看看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应了这清平侯的帖,来此宴席之上。
“哟!这位不是曾经的南侠,如今的御猫展昭展大人么!怎么,你又弃了官重回江湖了?”
展昭刚把脸侧过去,想要看看斜后方的桌,不料却响起了一个尖利的叫声,这声音虽不大,却也正好可以令周遭的人听清,引得不少人向这边张望。
白玉堂听着这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由得将手探向桌子上的寒月,只不过他手尚未触及到宝刀,另一边的手已被展昭按住。
“展某虽未辞官,但此番却是以江湖人的身份出席。这位兄台,请恕展某眼拙,不知阁下师出何门?”展昭从容不迫的站起来回应着那人的话,他看对方不过二十岁出头,又一身黑衫装扮,想来应该是哪位名门的弟子,不然也不会在此处公然嚣张。
想不到对方却并未直接回答展昭的问题,反倒从鼻子里轻哼一声,道:“呵!我道是你舍得脱了那身沾满铜臭的官皮,想不到却是摆龙门阵抱娃娃——两不耽误!”他两手叉着腰,那几乎粘到一块去的小眯眯眼轻蔑的一瞥,下巴高傲的扬起,满一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模样。
展昭也不恼,唇边依旧带笑,“兄台不肯自报师门,可是担心自己今日所举会丢了师门的脸?”他抬起眼皮,墨玉般的黑眸在此刻闪耀着异样的光彩,“还请兄台回去告诉笑面人秦笑,他的门下展某已经领略,只是下次,别再丢这么个祸害出来丢人了。”
在座的人听到展昭的话全都掩嘴忍笑。这展昭入朝为官的事,江湖人差不多全都知道了,他们虽然也看不起他这样投身官府,成为管家的鹰犬走狗,但是人家毕竟有那一身傲人的功夫,而且江湖地位在那摆着,就算是不服也不肯轻易站出来说什么,谁知今日竟有不怕死的出来挑事,当真是作死。
那个黑衫人被展昭一语顶了回去,本就觉得没面子,在座这些人的偷笑嘲讽更像是在他脸上给了他沉重的一巴掌,他一时气急,竟忘记了场合,大声骂道:“你个狗官!爷爷的师父也配你叫的!老子看你是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才买来个官做的吧!看你身边坐的尽是小白脸,难怪……”
那人越说越难听,座上的白玉堂也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忍不住自身上发出一抹杀气,玉手已不受控制的摸出飞蝗石掷了出去。
“玉堂!”展昭察觉到白玉堂的杀气,暗道不好的想要阻止,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待他这声玉堂叫出来,白玉堂那颗飞蝗石早就嗖的一声脱手了。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空。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见到刚刚原本还在嚣张的人,此刻面上表情扭曲着,两手死死的捂住右耳,鲜血止不住的自他手指间的缝隙处流淌而出。
他们没有看清究竟是何物将此人伤成这样,不过他们却看清了那个在展昭座位旁坐着的人。
“那不是白五爷么!!!”
“白五爷?锦毛鼠!!”
“老天!不仅是南侠客来了,就连陷空岛的锦毛鼠都来了!”
“…………”
一时间,满座竟炸开了锅,却全都忘记了刚刚那个丢了一只耳朵的嚣张人。
但是他们忘了,作为那个黑衫人同门的另一个人却终究是忍不住也站了起来。他看起来比刚刚的那人年岁还要小一些,不过身上的气质却比他沉稳许多。
“二位英雄,我师弟方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二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一手抱拳,躬身一揖,彬彬有礼。
展昭本也没想将事情闹大,刚刚若不是白玉堂出手太快,他定然是要阻止他伤人的,现下人既已被伤,也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了,于是他也客气的还了一礼,口上应着:“好说。”
冷宫羽却有点不屑的撇撇嘴,心说这个有礼貌的师兄怎么刚才不站出来劝阻自己师弟,这会子倒装起好人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同样不买他的帐的,除了自己以外,竟还有别人。
“方不正!你少在老子面前摆出一副师兄的面孔来!妈的你明明还没老子大!谁他妈是你师弟!”那个黑衫人此刻耳朵已经疼得麻木了,他只用一手捂着,另一只手却拿下来指着白玉堂,“你小子敢暗箭伤人!老子今天不把你两只耳朵都削下来就不算完!”
说罢,黑衫人不顾自己的伤,他愤然将双手伸到脑后,自背后抽出两柄短枪来。
展昭和白玉堂不禁对视一眼——这抽枪的动作倒是跟笑面人学的有模有样,可这枪……表面看着这么亮,莫不是在上面糊了银粉了吧!
在他俩对视这档,对方已经举枪直刺了过来,他脚下生风,速度竟也不慢,只不过作为他对手的两个人却一个比一个懈怠,完全就没有要招架的打算。
同一桌的丁家兄妹也紧了紧手中的剑,好准备随时应战,只不过他们见展昭和白玉堂二人都摆出一副悠闲自若的模样,心中不免疑惑。
至于冷宫羽……她抓了一把瓜子,翘着二郎腿,等着看戏。
黑衫人的目标是白玉堂,所以他举着枪毫无顾忌的就直奔白玉堂去了,白玉堂却耸耸肩,放松身体,背靠在椅背上,端起茶杯来,喝茶。黑衫人见此举,更是愤恨的将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些。
周遭的人全都睁大眼睛、屏气凝神的看着他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环节。然而就在黑衫人的枪尖马上就要触到白玉堂的鼻子的时候,突然银光一闪,在黑衫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右手虎口一震,紧接着那柄银枪倏然脱手,“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在场众人揉揉眼,面面相觑——刚刚发生了什么?
白玉堂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将剩下的半碗茶喝光,而后将被子放在桌上,这才站起身,同展昭一起向不远处的屋顶上看去。
满座也跟随着他们的目光一起看过去,发现屋顶之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袍青年。
“笑面人,别来无恙。”展昭对着那个黑袍人扬了扬嘴角。
那屋顶上的人,正是笑面人秦笑无疑。
秦笑也向下望着,他对上了展昭和白玉堂的目光,而后突然爽朗的笑起来,当真不愧对他“笑面人”的称号。他一边笑着,脚下一动劲,身子已然轻飘飘的从房顶上落了下来,轻的好似一朵蒲公英。
他落到展昭和白玉堂的跟前,伸出双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好小子,许久未见,你二人倒还是没变,仍旧是看见了一个,另一个绝对跟在旁边。哈哈哈哈哈哈!”
展昭被他说的有点尴尬,旁边白玉堂倒是十分欣然。
秦笑没再调侃这俩人,反而穿过他们走到那个已经傻了眼的徒弟面前。
“师……师父……”黑衫人结结巴巴的唤。
秦笑看着他,脸上的笑仍在,只是在这抹笑容的背后是怎样的残酷,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眼前这个黑衫人心里清楚。
他舔舔唇,满面恐慌,下意识被秦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逼得想要后退。
“师父。”这时候,刚刚那个好好师兄也三两步的走过来,他见到秦笑,倾身施礼。
秦笑也不看他,只淡淡的道:“方源,为师让你看着他,你就是这么看着的?”
方源师兄垂下头,“我……”
“莫再多说,你且随着他一道走吧。”秦笑不耐的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这算是将他俩逐出师门了。
“师父!不要啊!”黑衫人一听,立马噗通一声跪下,他跪着向前挪动几分,一把抱住秦笑的腿,“师父!徒儿知道错了!”
秦笑还在笑,可是方源知道他其实并没有笑。他眼神黯了黯,最后看了秦笑一眼,而后一记手刀落下,那还在求饶的黑衫人瞬时昏厥过去。
方源提起黑衫人的衣领,一下子就将他扛在肩上,而后脚下用力一蹬,身形已然不见了踪影。
展昭见到那个方源的轻功,只觉眼前一亮,再看笑面人秦笑,他那万年不变的笑面上此时已没了令人生畏的阴冷,却平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寂。
他本欲张口安慰几句,怎料嘴还未及张开,台前侯府的管家已经走了上来,并伴着他的一声:“侯爷到!”满座皆端正了些许坐姿,视线直直的落在前方。
第四十三回悬赏缉拿盗信人月华暗中遭偷袭
管家的声音才落,就见清平侯郑统从后院的月门处迈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三五个小厮,一个个唇红齿白,全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心跟在他的后边。
展昭和白玉堂见侯爷已经到场,于是默契的一齐在桌前坐下,这桌刚好还留有一个空位,秦笑也不客气,顺势一歪,就在那位置上落了座。
在座的各位均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位宴会的主人首先开口。今天到场的所有人,包括展昭他们三个,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郑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郑统端着架子,迈着四方步,走至正前方,他朝管家微一颔首,管家立马躬身退到一旁。
“各位江湖豪杰,本侯今日在此得以一见众人,心中甚是欢喜。”他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明日便是本侯的寿辰,因此本侯特在此设宴,款待众位英雄,也好了却本侯无法驰骋江湖之心。”他顿了顿,忽而一哂,“今日在此,大家不分主客,畅饮畅聊!”
台下座客已有不少发出了叫好的声响。
郑统那一双犀利的眼睛在台下一一扫过,“只不过在此之前,本侯还有一事想要拜托给各位豪杰。本侯知道众位有不少人听到了蚩金铜铃的传闻,都想要见识一番,更有甚者,动了将之占为己有的念头,那么本侯就借花献佛,将此物拿出来作为赏金,如果有人能够替本侯找到一件东西,本侯就将此物送给他,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座上众人纷纷小声议论开来,接着就有人在台下出声问道:“不知侯爷让我们找寻的是为何物?”
郑统将双手背在后面,原地踱了几步,“当年花雾山庄有传闻,其二庄主在外找寻到一处世外桃源,并在该地发现大量财宝,相信在座应该均有耳闻。这些财宝被他留信一分二,其一交给了花雾山庄,其二则交给了隐龙教。而若要找到那个世外桃源,就必须凑齐三封信件得到隐龙教残风婆婆的手卷。”
“侯爷是想得到那三封信件?”座下人问。
郑统却摇头,“本侯原本已经得到了那份残风手卷,只不过江湖人觊觎本物的人众多,本侯一时大意,却又让人给盗走了。”
听至此,展昭、白玉堂和冷宫羽暗自交换了一个眼神。展昭是知道那信件中的第一封此刻就在白玉堂的身上的。
“没信也能找到手卷?”白玉堂和冷宫羽交头接耳。
“没太可能,除非他恰巧抓住了那个持有手卷的人,或者他刚好认识知道手卷下落的人。”她故意将“恰巧”和“刚好”加了重音。
白玉堂直起身子,眼睛却瞥见展昭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跟冷宫羽,他心中一动,以为他误会了什么,下意识想要解释,却发现他一动不动的,好似在愣神。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突然忍不住嗤笑一声。
展昭被白玉堂的笑声打断了思路,他抬起眼来歪着头看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到一只蠢猫发呆,可爱的很。”他状似不经意的扭了头,实际上却是想掩饰自己有些迷乱的眼神,和微微加速的心跳。他在心中暗叹,这蠢猫发呆的时候真是好看的很,而刚刚那歪着头打量他的样子又真的好似一只猫儿一般,令他有些把持不住。
展昭看着白玉堂的侧脸,原本听他那句话已经习惯的以为他又在调侃自己了,只不过……展昭眨眨眼——他没看错吧?他怎么觉得这耗子皮儿有些许发红?
这边,他二人还在互相琢磨着对方,谁也没有去关注一下手卷的事情。冷宫羽斜眼看着这两只腻味的损友,不禁咬牙翻白眼——求人不如求己!
“侯爷,您方才说手卷被盗,可是有绝对的把握证明那手卷是真品?盗走它的人,您可又有线索?”台下,最靠边的一桌上,有个大胡子的大汉高声问道。
郑统听着此人对手卷真假的质疑,不怒反笑,“手卷若是假的,恐怕那贼人也不会冒险去盗取了吧。”座下听了纷纷点头,觉得也有道理,“至于那贼人的线索……”他眼睛在台下扫视着,最后停在某一点,“即是江湖上有名的星盗鹰非鱼。”
星盗鹰非鱼名字一出,台下众人纷纷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抽气声,唯有冷宫羽抿唇蹙眉,觉得此事实在古怪透顶。
郑统将要交代的交代完了,于是令管家宣布宴席开始。他为了不让众座拘束,自成一桌,坐在最前面。
席宴开始,立马有伶俐的丫头端着各色美食挨桌上菜、上酒,台下也立马减去了几分严谨,倒多了几分热闹。
展昭望了望满桌的食色,吞咽了口口水,不过他还是忍住肚子里的馋虫,首先举杯与同桌撞了杯,而后才提起筷子,只是他还在犹豫着是先吃水晶鱼片还是清蒸鱼的时候,身边白玉堂已经伸过手,为他在小碟中各填了一筷子。
他吃惊的盯着碗里的菜,有些愣神。他觉得这耗子今天好像特别奇怪!不对!好像从不久前开始就一直在奇怪!难道说有了心上人的人就会突然变得十分喜欢照顾人么!
白玉堂见他睁着猫眼看着自己碟子里的菜,却也不动手,不禁失笑,“猫儿,肚子是看着就能饱的?”
展昭揉了揉鼻子,干咳两声,而后夹起碟子中的鱼肉开始扫荡。
白玉堂看他吃着自己为他填的菜,心里一阵高兴,他拿着筷子的手正欲伸出去想要再为他夹些,怎料身旁却突然多了一只手。
“白五爷……”
白玉堂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扭过头,循声看去,发现在自己身侧竟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壮年男子。他微微皱了皱眉,想了半天却也想不起来这是谁,于是他只好诚实的问:“不知阁下哪位?”
那壮年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虽然已经做好了不被认出来的心理准备,但白玉堂这么直白的问自己是谁,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在下是飞刀门的午孝天。”壮年老老实实的自报家门。
白玉堂垂头沉思了许久,觉得这飞刀门和午孝天都十分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曾经在哪听过。
午孝天看着白玉堂那犯难的表情,不由得撇撇嘴,“五爷不认得在下也是情有可原,在下之前身染恶疾,承蒙卢庄主和卢夫人的关照,现下已经痊愈,只是庄主和夫人一直不肯让在下上陷空岛谢恩,幸好今日在此见到了五爷,不知五爷可否帮在下将此信件和这份薄礼一并带给庄主和夫人?”说着,他将一个锦盒和一封信件递上。
白玉堂瞄了一眼他递过来的东西,心里有点嫌麻烦,可是对方受了自家大哥的恩惠,一心想要表示点什么,若拒绝了他,估计今后还会再想别的办法送礼,他想想都头疼。
“信我代你转交,东西你拿回去。”他反手从他手间将信件抽走,那锦盒却没有接。
午孝天看着手里的锦盒,却有些为难,“五爷,这……”
他话还未说话,眼瞅着白玉堂突然倏地站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哪句说的不对付了,惹怒了这位大爷,不料他却只是直直的盯着自己旁边的空位。
白玉堂方才无意间的瞥了一眼展昭的座位,却发现刚刚还在那吃鱼的猫,此刻却没了踪影。“猫呢?”他皱了皱眉,问旁边的冷宫羽。
冷宫羽却摊了摊手,“跟妹子跑了……”
白玉堂冷眼一眯,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丁兆蕙旁边的位置……
***
展昭手里捏着纸团,自离开了座位,他的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
刚刚白玉堂顾着跟人说话,他本想踏踏实实的享用一下满桌的美食,不料却发现有人拽自己的衣袖。他疑惑的看过去,见拽自己的人竟是丁月华。只是他还未及开口询问,对方却硬塞给自己一个纸团,而后起身离席而去。
展昭手里握着纸团,满心疑惑。他看着丁月华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展开了纸团,但他就仅在纸上扫了一眼,便已然起身追了出去。
沿着花园的小路走了一阵,他终于在一个大树下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丁月华。
对方也好似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她轻盈的转过身,唇边带笑,眼中满含情意。
展昭故意忽略她眼中的异样,走上前去,同她保持一定距离,问:“丁姑娘叫展某来此究竟所谓何事?”
丁月华眼神暗了几分,但只一瞬便恢复了正常。她轻叹了一口气,道:“月华今日同二哥来到侯府,偶然间在一个角落处发现了一样东西。”这般说着,她自自己怀中摸出了一个用素白色的手帕包裹着的东西递给展昭。
展昭接过手帕,疑惑的展开,他发现里面包着的竟是一些黄色的粉末。
他用手捏起一点来,凑在鼻子前闻了闻,脸色忽的一变,“磷粉?”他脱口。
丁月华点了点头,“不错,我在这座府邸中见到了三处,想来应该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而且我也怀疑此物并不只有三处。”
展昭小心的将磷粉用手帕包好,他抿唇沉思,莫不是有人想要利用江湖人聚会的机会将此一网打尽?可是又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呢?是侯爷,还是……另有他人?
“丁姑娘,你可还记得这东西是在哪里发现的?”他觉得他有必要到现场去瞅一瞅,说不定还能发现写其他线索。
“自然是记得,我找你出来本意也是想要带你去看一看的。展大哥,随我来。”丁月华对着展昭莞尔,她想到自己也能帮助到他,并且还能争取到一些与他独处的机会心中就一阵欢喜。
她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周遭的小变化。她足下蹬着一双白色小靴,才刚向前迈出一步,忽闻林间“嗖”的一阵风声响过,丁月华一个愣神,倒也忘了要躲避。
下一秒,她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向旁边一拧,她一个重心不稳,“呀”的一声就跌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之中。
危急时刻,展昭也来不及多想,他带着怀里的人偏身躲过一击暗器之后,紧接着又感觉到了第二击的袭来。无奈,他只得拽着怀里的人足下一点,燕子似得翻身落在身后的那颗大树上,用繁茂的枝叶来暂时将他二人的身形隐蔽住。
丁月华窝在展昭的怀里,心里小兔子似得乱蹦个不停,她仰着面,看着展昭好看的侧脸,心下竟有些后悔自己会武功,她想,倘若自己不懂武,恐怕自己就能得到他更多的照顾了吧。
展昭和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树上静静地站了一小会,待肯定了敌人已经离开不再出手,展昭才有些尴尬的放下揽住她的手,只不过怀里的人却并不肯罢休,竟又贴紧了半分。
“丁姑娘……”展昭有些无语,她记得这丁月华不单是会武功的,而且好像还不低,当时自己同她比剑,也是几经周旋才胜出的,此番她这个模样,倒好似那些不懂武的千金小姐一样。
“展大哥,月华并非矫情耍赖,只是……只是我怕高……”丁月华佯装着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心里却在暗爽:能多吃一分豆腐绝不吃半分!
展昭不知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以为她是真的恐高,于是扶了扶额,还是揽着她从树上跃了下来。
只是他们不知,刚刚他们之间的一切,早已被不远处寻来的人看在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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