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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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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深情且绵长,周遭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一般。
    展昭紧闭着双眼,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这个吻虽是他先挑起来的,可是此刻他却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他抓在白玉堂前襟的手渐渐感到无力的滑下,白玉堂却愈发占有的微一翻转身子,反身令怀中的人背靠在身后的一棵树上。
    二人彼此相拥,吻得昏天黑地,直到双方的呼吸都渐渐急促,心跳不止,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但白玉堂的手臂却依然紧紧的抱着他,让他紧贴在自己身上,无法离开半步。
    展昭双臂圈住白玉堂的脖子,将自己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闭着眼睛,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也随他一起同步起来。
    原本荒凉的小树林,此刻因为有了他俩而变得桃色满园,氤氲无限。
    “猫儿。”白玉堂环着他,待自己呼吸渐渐平复才犹犹豫豫的开口。
    展昭原本已经平和下来的心跳此时在听到白玉堂的声音后又再度急促的跳动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的应着:“恩?”
    白玉堂闭目,凑在展昭耳边对他轻声道:“爱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天空中突然“嗖——啪!”的炸开一朵金灿灿的烟花,紧接着一朵朵五颜六色的花不断在天空中炸开,一时间整个天空亮如白昼,照亮了昏暗的树林,也照亮了二人的心。
    夜色深沉,温凉如水。
    开封城的繁荣的街道两旁此刻终于安静下来。在回开封府的小道上,白玉堂和展昭手牵着手漫步在这繁星满天的迷蒙夜色中,二人虽彼此沉默无言,但在他们心中明白,在此刻的境况下应是无声更胜过有声。
    然而同在开封城中另一方向的白府内,白福头疼的看着门外找来了三人,眼皮子不断的跳动着。
    “我家爷赊了你们多少银子?”白福抬手用手指揉动着太阳穴,他早上明明已经给他家五爷揣了五千两银票了,怎么还被人找来要银子呢。
    听到白管家提问,白府门外的三个人一一作答。
    饭庄老板:“一千两。”
    玉器铺老板:“两万两。”
    烟花商人:“五万两。”
    白福两眼一翻,几近昏厥,心中无声呐喊:五爷呐!你还是把白福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终于写完了番外!好想接着往下进行,可是我怕被锁→_→所以……就酱紫好了……
    吃完饭去撸正文,不造今天还赶不赶得及更正文,如果赶不及……艾玛今天就番外专场了真的好吗【好】
    然后,新的书名和文案和封面基本上算是出来了,不过现在在榜上,担心换了会出问题,可能会先把文案换上,书名和封面等问过编辑再弄。
    再次祝大家七夕快乐~祝愿大家有情人终成眷属!男票女票满天飞【快够】

   第五十八回五爷重伤卧病榻公孙治伤述护卫倒V看过

待白玉堂悠然醒转;他发现自己已身在迷阵之外的某个房间里。他扭转着动了动,瞬时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痛感笼罩全身。
    外面天色已是大亮,他眯着眼盯着窗户看了好一阵;竟也不知此时究竟是何时辰了。
    白玉堂仰面平躺;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上方,脑子不住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任凭他怎么回忆;却是想不出那之后的半点后续。
    屋子静默的听不到一点声响;唯有自窗外不断飘进来的几声鸟叫可以让他知道自己并非身在梦中。
    这抹沉寂持续了好一会;但终究还是被“吱呀”的一声开门声响打破。
    听到门响;白玉堂下意识的扭头向门的方向看去,他在内心期待着是自己想要见到的那人,但是当他听到脚步声的那一瞬间他便失望的垮下脸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绕过屏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但当来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与床榻上的人视线相撞那一瞬间,前者愣了三秒,而后忽然像发了疯一样的手舞足蹈跑出门外。
    不多一会,屋子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白玉堂阖上双眼,他听见这次在刚才那个人身后还跟着另一个人,只是这个人,仍然不是他最迫切渴望见到的。
    公孙策在见到冷宫羽端着一张震惊面孔飞奔到自己面前时本正在慢悠悠的享用午饭,他听说白玉堂醒过来了,连饭都不及吃完便提着药箱跟过来了,然而走进屋子,见到白玉堂那半阖着的双眼和提不起精神的慵懒态度,他反而后悔应该先把饭菜吃完再来。
    “睡了那么多天,还没睡够么?”公孙策将药箱往案子前一放,面色颇有些不善的走到榻前,将白玉堂的手臂从被子中取出来,替他把脉。
    “展……咳咳咳……”
    白玉堂开口想要问展昭,不料他才刚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便被淹没在一阵咳嗽之中,他只好以手掩口,停下要说的话,不过凭公孙对他的了解,即便他才说了一个字,他也已经明白了他想问什么。
    “展护卫外出办事了。你体内的两种毒素已经完全融合到了一起,并且随着身上的血液不断地向身上各处蔓延,学生奉劝你最好老实点,别等展护卫归来后却只能见到你一具冰冷尸首了。”
    公孙这意思是白玉堂身上的情况比较糟糕,但坏不至死,他只是把话说的难听点,省的他不老实的落跑,万一加剧毒素流动,在他将解药赶制出来之前令情况恶化就糟了。
    白玉堂听展昭还能出外办事,说明他身体无碍,倒也得以松下一口气,只是再一想,那猫才从迷阵中脱逃而出便又有了新的公务,这也太劳碌命了吧,想至此,他又不悦的皱起眉头。
    公孙策替他把完脉,回身从药箱里取了银针过来,才刚走回来,眼睛就扫到他皱起眉头、满脸不高兴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大人也不是铁石心肠,你们出来后,他已经让展护卫休息了两天,只是这次的事情太过紧急突然,没有办法了才只能劳烦展护卫前去,况且这也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去的。”
    公孙说到这,忽的戛然止住,后面的话他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说出来。当然这一切都没能逃过白玉堂的眼睛,他看着公孙策拿着银针在原地定住,了然忍痛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先生若有话,不妨直说。”他将身上的洁白内衫解下,露出整个光洁的胸膛。想到公孙策方才说的话,原来他已经昏睡了不止一天。他解了衣衫,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被缠上了绷带,而且内衫也是被人换了的。
    公孙原本还在犹豫哪些话当说哪些不当说,眼瞅着他麻利儿的已经将衣服褪|下了,于是上前一步将薄被掀开几分,继而捏着银针在他身上找穴位。
    他一边为他施针,一边头也不抬的问他:“白少侠可是对展护卫动了不该动的情念?”
    白玉堂听他的问话,身子不由得僵了几分,“先生从何得知?”难道是冷宫羽或是展昭告诉他的?
    公孙策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针,“并非有人告与学生,是学生为你诊治之时,听你在昏迷中一直喊展护卫的名字,心中暗自猜测的罢了。”
    白玉堂听罢松了一口气,不是展昭说的就好,他还担心是那猫不同意亦或其他原因致使他告知了公孙策,如果是那样,估计包拯该也瞒不住的才对。
    他正想的出神,却听公孙又道:“白少侠既不否认,那便是肯定了学生的说法,那么学生猜测,展护卫是否也已经知道了白少侠的心意?”
    白玉堂想了想,自己那日在倒下前确是对展昭说出了心意的,只不过他究竟有没有听清并理解自己的意思,他就不得而知了。
    公孙策见他睁着眼睛出着神,心中了然的暗道一声:果然!难怪展护卫这几日极度反常,且身上的伤还未愈便力求大人让他出去办差。
    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公孙又再度对床榻上的人开口:“这本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情,学生不好多问,只是此刻学生却不得不多说几句。”他将最后一根针自白玉堂身上取下,然后为他掩好衣服,又将薄被替他拉好,这才直起腰来,正面直视他。
    “你与展护卫同为男子,这种感情若继续下去,总有一天将会遭到天下人的舆论与非议。如果到了那时,你可会仍旧无愧于心的坚持自己的这份感情么?”他的表情异常严肃,两只眼睛格外有神的紧盯着白玉堂的脸。
    白玉堂听着公孙的话,想也未想便张口作答:“无论何时何地遇到任何事情,我白玉堂都不会有半点退缩。”
    公孙沉默了片刻,缓缓道:“白少侠回答的未免太过轻率了。”
    白玉堂淡然的一哂:“白某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并非不负责任之言。”
    公孙策看他眼眸中闪烁的坚定目光,相信了他的话,只是有些话,他仍必须要告诉他,“白少侠的那份坚定学生也并不是不信,只是不知白少侠是否曾为展护卫想过?”他停下来,清浅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在床沿处坐下。
    “展护卫来自江湖,他自从追随大人入朝为官之后,暗中不知遭到多少人的猜疑和谩骂,说他为了吃官家饭不惜成为官府的走狗,甚至还有更难听的,但展护卫心系百姓,他执着于自己的深明大义,因此即便有再多再难听的流言,他也仅是一笑了之,当做不在意,不过我和大人都知道,其实展护卫的心里还是很无奈和悲寂的,只是我们身处在某个位置的时候,不好同他去说,而且顾及他的尊严,我们也没法去说。”
    公孙说至此,不觉心酸的摇摇头。
    “只是后来,幸好他遇见了你。”公孙看向白玉堂,眼中含笑,“虽然你最初之时为证明自己而盗取三宝视他为敌,但是在展护卫的眼中,学生却从未发现过他对你有任何不满与厌恶之感,即便是你将他困于陷空岛来捉弄,他都未曾怨恨你半分。那时候,学生与大人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与你相惜的真情,那是在他为官后许久都没再出现过的感觉。”
    公孙策讲的很仔细,白玉堂听得也很耐心,其实他与展昭,还有许多是彼此不知道的,他也确实很希望能够多听一听他的事情,甚至是再细小,再琐碎的,他都想要知道的更多、更多一些。
    那之后,公孙同白玉堂说了很久,也着实将自己心中知道的、了解到的展昭都一一陈述与他。
    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已明了二人彼此的心意,他相信包大人也同他一样看的十分清晰。他与包大人一心将展昭当做自己的亲人来对待,自然也希望他能收获属于自己的幸福,只是这龙阳之恋,确实长路漫漫,前路难行,也因此,他必须要让他们彼此思虑清楚,莫要待到将来再追悔莫及。
    待公孙策提着药箱离去之后,白玉堂便一个人安静的平躺在床榻之上。他仰面朝天,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着公孙对他说过的话,而心里,却为某人感到一丝抽抽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这大概算是过……渡……章……节……
    公孙家长和包包家长不容易啊,为了自家护卫呕心沥血,操碎了心,谁人不希望自家儿女能够找寻到自己的幸福呢嘤嘤嘤【快够】
    紧赶慢赶的… …又没能在零点前更上正文这章,结果昨天就真的是番外专场了QAQ
    越儿见小什锦GN各种砸雷力求更新,于是……我终究是爬过来更了一章正文……然后吐血吐血吐血
    今天应该貌似还能更一章,完全看我睡醒之后的状态→_→我一般周六打了鸡血,周日就会反弹尼萌别打我
    PS,我把文案玩抽了_(:з」∠)_夜里应该看得人少吧QAQ……刚才一刷新吓哭我

   第五十九回五爷寻猫瞬遁走御猫困惑己真情倒V看过

门房之外;冷宫羽双手托着下巴蹲坐在石阶上,她刚才听公孙对白玉堂说话说到一半就悄然溜了出来,她能理解展昭当时的那份心情;因为在自己的人生中也曾经历过同样的心情。
    “哎——”
    她忍不住叹口气;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似乎太过于沉重,这令她的一颗小心脏几乎快要承受不了。
    冷宫羽正耸搭着脑袋径自玩深沉,忽听屋里传出“咣当”一声的巨响;她呼吸一滞;连忙起身推门冲进去。
    屋内;白玉堂身着纯白色的内衫;衣服松散,头发胡乱披着,他原本想要尝试着下床走动走动,不料他的双腿却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也导致他才向前迈了一步便整个身子倾倒下来,并将遮挡的屏风弄倒在地。
    冷宫羽冲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趴在地上表情痛苦的白玉堂,她心下一沉,赶快上前,将白玉堂给扶了起来。
    “我说五爷,你不老实躺着,趴地上玩什么呢?”冷宫羽搀扶着他回到床|上,略微检查了一下,见他身上的伤口并未裂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玉堂咬紧了牙,方才只是下地走了一步身上便疼得要命,而且他现在更是浑身无力到除却在床榻上养蘑菇没有半点用处。
    他闭了闭眼,待身上的痛楚渐渐散去,这才吐出一口气,无力的问冷宫羽:“展昭呢?”
    冷宫羽张了张嘴,头脑中忽然想起公孙嘱咐她绝对不能告诉白玉堂展昭去哪的话,于是嘴张了半天,半句话没说又合上了。
    “五爷问你话呢,你聋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白玉堂显然感到一阵不快。他冷眼瞅着冷宫羽,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冷宫羽对于白玉堂态度的转变,显然有些无语,她翻了翻白眼,撇嘴道:“办公事去了。”
    白玉堂的忍耐度显然已经到达极限,他听冷宫羽有意瞒他,心中怒意使然,令他挣扎着又要下地。
    他这一举动可是吓坏了床前站着的冷宫羽,她心里清楚自己面前这大爷不好打发,于是一边伸手过去拦他,一边嘴上应承道:“好好好!我告诉你,麻烦你先老实躺回去!”
    白玉堂显然并没有要躺回去的打算,他只是停下想要下地的动作,对她冷冷道:“说!”
    冷宫羽挣扎了半天,她觉得如果自己说了,一定会被公孙下药扎针的好一顿对付,但如若不说,估计她今天就直接死在这了……权衡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左右都是死,还是说了能多活两天。
    “那啥,良友和管虎俩人莫名其妙的跑了,所以展小猫去追他俩了。”她心虚的看他一眼,而后有所保留的将事实道出。
    “还有呢?”他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若真如此,他们也不会这般吞吞吐吐不讲实话,他想,如果不是那两个人身处环境异常危险,估计就是和展昭一起去的人有问题。所以他沉着脸,眯起眼睛来盯着她,意思是让她最好实话实说,不要妄想出什么幺蛾子。
    冷宫羽瑟缩了一下,眼睛不自然的瞥向别处,“有衙役来报说那两个小鬼好像是受人控制,跑到敌人的总部去了,所以……所以……”
    “所以?”白玉堂睨着她,让她感觉他脸上都生出冰碴子了。
    “所以……哎呀!所以展小猫就和丁二哥杀入敌营去救人……喂喂!五爷!你干嘛去!你等等我!”
    驿馆内,某间房中。
    公孙策埋头正在对照着一本古籍上的配方配制药物,忽闻房门外有人敲动了两下,忙出声让对方进来。
    “先生。”门外的一个衙役躬身向公孙行了一个礼。
    公孙抬眼瞟了他一眼,继续忙乎自己的,嘴上却问:“白少侠去了?”
    衙役点点头,犹豫一下,还是出声问出来:“先生,这样放任白少侠跑出去,真的好么?万一展大人回来怪罪下来……”
    公孙策停下手里的活儿,将旁边的古籍翻了两页,又对照着从旁边拿过另一个锦盒,打开,“有郡主跟着,那便无妨。”
    衙役挠挠头,思索着公孙策话里的含义。他应了一声,随即转身退出,将公孙的房门掩好。
    屋内,公孙策待衙役离去,这才拧着眉头将桌上的古籍合上,又从药箱底部抽出一本《异域玄妙百毒草》满心不安的翻读起来。
    ***
    另一边厢,展昭此时正盘膝端坐在马车里运功调息。
    马车外,丁兆蕙驱驾赶着车,在泥泞颠簸的小道上一路狂奔。他虽然已经很小心的赶车了,可是奈何道路的状况,令马车前仰后合,左右晃动。
    他皱着眉,一方面心里急迫的想要赶快行车抵达目的地,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车内的展昭。
    展昭闭目吐纳,使真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小周天。他微微睁了睁眼,用手捏了捏鼻梁。
    “我们走了多久了?”展昭掀起马车的帘子,向外探出头去问外面的人。
    丁兆蕙微微侧目,他见展昭虽然已经运功完毕,但是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约莫走了小半天了,按照衙役所指的地点应该再有个两三个时辰就能到了。”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你脸色很差,再去休息会吧。”
    展昭将帘子整个掀开,自己就地而坐,他对丁兆蕙摆了摆手,有点蔫蔫的,“若不是公孙先生执意让展某坐马车,这会子估计已经到了。”
    丁兆蕙听他这般说,眉头微蹙。他瞥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盯着前方,“你身上有伤,为何还要执意出来?敌营那边,王朝马汉带着鲍达已经去了,张龙又带着一批衙差随后赶到前去接应,就算你不去也照样可以将敌人剿灭,你这又是何苦?”
    展昭将一只腿屈起,手搭在腿上,脖子后仰,轻靠在车壁上,“展某只是……放心不下。况且,这理应是展某职责所在,只是苦了你,还要陪着跑这一趟。”
    丁兆蕙爽快的笑笑,“这有何苦?能为包大人办事,丁某乐还来不及,而且同你南侠展昭一起,估计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顶多也就替你赶赶车哈哈!”他憨笑两声,却见展昭满脸心事的样子,忍不住好奇问他:“白玉堂的伤,没什么事吧?”
    再度听人提及白玉堂,展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就坐直了身子,待他坐好,这才发觉自己好像太过敏感了。
    他掩饰尴尬的轻咳了两声,答道:“展某出来时,听先生说他还未醒来,具体的……展某也不得而知。”他说着这话,眼睛不自然的盯着自己的鞋尖。
    其实他在临出发前,曾偷偷去白玉堂的房间看过他,那时候他还处在昏迷当中。他见他虽昏睡着,可眉间仍然紧皱,也不知道他在梦中见到了什么,或许是很痛苦吧,毕竟是为了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
    展昭看不得他这样痛苦的模样,便伸过手去,用手指按在他的眉间,替他揉开那个碍眼的“川”字,想不到白玉堂却忽然着了魔一样的拉住他的手不放,嘴里还一遍一遍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听着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不断被喊出,心思又回想到了那日在迷阵中,白玉堂临倒下时在他耳边说过的话。
    他说,喜欢你。
    白玉堂喜欢他?
    他当时听完,震惊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亏他还一直傻傻的以为白玉堂那个“不该喜欢上”的心上人是他大嫂。
    展昭阖上双眼,手又不自觉的抬起捏了捏鼻梁。他觉得一切事情都似乎在奔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他又想到那日在侯府院内,他与白玉堂之间的那段驴唇不对马嘴的搞笑对话。他实在是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在意思完全理解错误的情况下和白玉堂交谈那么久,难怪那时候觉得他的表现怪怪的,原来根本就是自己笨。
    他还记得白玉堂那时候曾经问过他的意思。
    自己的意思么……自己对白玉堂,究竟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呢?
    展昭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的胸腔立马被空气所填满。他将手轻轻覆在自己的胸前,感受着自己胸腔内的那份炽热和有力的心跳。
    对白玉堂,他也是喜欢的吧。
    至少,他离不开,放不下。或许,他对他,早已在二人都未曾察觉之时便已然形成了某种依赖。这种依赖,就像是一条看不见的锁链,将他们两个紧紧相连,谁也无法逃离,谁也不能放开。
    他现在可以清晰的了解自己的内心,也可以清楚的不能再清楚,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的说出来,自己对白玉堂的那种情感是喜欢,是依赖,是无法放开。
    只是,即便他二人对彼此都有此意,但奈何天意弄人,使得他二人同为男子。
    这种在社会上不被承认、不被看好、甚至会遭到无尽排挤、谩骂,引起非议的事情,就算他可以无条件的全部接受,但白玉堂呢?
    白玉堂一生风流不羁,高傲自满,恐怕从来都受不了有人背后议论他,如果他真的这么头脑一发热,义无反顾的决定和自己在一起了,将来若真的遭受到万人辱骂,他又是否能够承担得起?
    而且,就算他可以承担,他也是不忍如此的。他不希望看到那耗子过上表面无所谓,内心痛苦挣扎的日子,他更不希望那种日子是由自己带给他的。
    展昭甩甩头,第三次用手捏上鼻梁。他缓缓睁开双目,然而眼前看到的却是被放大的丁兆蕙的脸,他心中一惊,立马偏头往后闪去。
    “你、你……”他瞪着两只亮晶晶的猫儿眼,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半句话来。
    丁兆蕙见他回魂,连忙将头缩了回去。他乐呵的对展昭道:“展大哥,我叫你半天了,还以为你睡着了,刚想把你弄到里面去,当心着凉。”
    展昭抚着胸口顺了好一会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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