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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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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了一阵,然后掩住口鼻,划亮火折子在四周小心照了一下。
“头大概是被放在这的。”他指着角落处一个凸起的台子对公孙道。
公孙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在地上有一小滩干了的血迹,他点点头,道:“不错,应该就是这里。”他又向四周看了看,展昭立马移动火折子为他照亮。公孙看了一会,忽然“咦”了一声,从土堆里扒拉出一个女人的耳坠子来。
二人垂头看着那只耳坠子,看质地并不能成为上品,看成色又好像有点久远了,论款式……他们也没太研究过。
“不如回去问问白义士?”公孙策提议。
展昭摸摸鼻子,“他也是男人,会对这些东西在意么?”
公孙点点头,又问:“那问问郡主?”
展昭嘴角抽了抽,“展昭觉得,问郡主还不如问白玉堂。”
公孙策颇感无语,却又当真无言以对。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收起那只耳坠,回去再说。
他们又在仓库中找了一圈,见当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这才从里面出来,骑马直奔成都府。
府衙门口,早已有衙役得到了消息前来迎接公孙策和展昭。他二人一边风风火火的往里走一边问前来接应他们的衙役:“更夫的人头在哪?”
那衙役咧着笑道:“二人大人消息可真灵通啊!我们沈大人和仵作正在仵作房中检验,小的这就带你们去。”
公孙策微微颔首,忽然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人头的?”
衙役道:“那库房本来已荒废许久,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那么个地方,可是昨天夜里小公子的大黄突然丢了。”
展昭忍不住插话,问道:“大黄?”
公孙解释道:“是小公子养得一条大黄狗。”
衙役也道:“正是,大黄从晚上吃饭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这是从前都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小公子担心大黄被人骗走了,心里急,我们也不忍心看到他心急,于是就纷纷出外帮他一起找寻。”
展昭又问:“难道是大黄找到的人头?”
衙役点头,“我们找了很久都没发现大黄,直到大家都放弃了想回来了,却听见突然有‘呜呜’的声音,我们顺着声音,才在那个破库房中找到了大黄,同时找到的还有那颗头颅。”
公孙策想了想问他:“现场除了人头,还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么?”
衙役诚实道:“只有更夫打更用的锣,旁的……没有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仵作房门前,那衙役推门进去,对里面的人说了句什么,立马又回来将他们请了进去。
这间仵作房分里外两间,虽不大,也没有透光的气窗,但光线却十分适宜。
展昭和公孙策一进去就看到在沈杨和另一个瘦小老头面前摆着的一个人头,只是这人头在库房中放的久了,也没有经过特殊的处理,所以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了,那上面也落的到处是苍蝇蛆虫。展昭扁扁嘴,他总算知道白玉堂为何宁愿留在唐家堡内找长夫人尸体也不肯来了。
公孙策时常接触尸体,对这些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他丝毫没有在意那头颅上有什么,直接就开始上手查看起来,惊得展昭微微侧过身去,不忍直视。
“伤口平整,是被利器割下的。”公孙策边检查边将推测说出来,“口鼻中有泥沙,嘴唇青紫,皮肤发白,死因是……”他抬头看了看展昭,“溺水窒息。”
展昭眉头一紧,失声道:“溺水?”
公孙策没回答,他想了想,问沈杨:“他的尸体呢?”
沈杨指了指里面那间,“小人按照先生早前的吩咐,已用冰块将尸体保存了起来。”
公孙没理他,只急迫的转身去了里间,过了会又出来了,面色略有些沉重。
展昭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确定更夫是被人淹死再抛尸荒野的。
这样来看割头好像只是为了掩盖他的死因?可是又为何要掩盖死因呢?从以往办案的经验来看,凶手掩盖死因的原因只因为这个死因会暴露凶手的身份,可是这个更夫的死因却似乎并不能证明什么,那么凶手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试了下防盗→_→我觉得好像没成功QAQ
第八十九回无形杀人于五行隐居姨娘多怪异
不过短短数日之间;就已接连有四起命案发生,且起起死状诡异;偏巧这凶手好像还有点本事;竟使开封府的众位能人都找不到丝毫破绽线索。
此时唐家堡的某间客房内,身材相同;肤色却各异的两个圆滚滚的人正相对而坐;二人手中各执一子;聚精会神的下棋。
庞吉摸摸肚皮,看准时机落下一子;嘴边扬起了得意的笑;不料他对面的包拯却不慌不张的在他旁边也落下一颗黑子,眼瞅着一步好棋就这么被他轻易破解了;庞吉的得意笑脸立马就垮了下去。
“包黑子!”庞吉不悦的将刚拿起的一枚白棋又放了回去;“三天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一天,你案子查的如何了?”
包拯听着他有话没话的故意找茬,不禁动了动嘴角,轻笑道:“你若能赢了我这局,我就告诉你。”
庞吉低头看向棋盘,心里暗自计算着自己赢棋的几率有多少。
包拯失笑的用手在一个交叉点上点了点,庞吉定睛一看,倒确实是一步好棋,只可惜他是庞吉!是太师!怎么可能被他个包黑子随意摆布?!所以他偏偏就不这么走!
于是他饶过包拯为他指出的落子点,偏偏在那旁边放下自己的棋子,棋子落定他还顶着一张嘚瑟脸看包拯,却不料包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了下一步。
庞吉眼瞅着他下子,脸一下子黑了。
“不玩了不玩了!”他挥着手,胡子被气的忽悠忽悠的飞。
包拯心情大好,一边眯眼笑一边将棋子收起来。
庞吉看着他那张漆黑如墨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包黑子!你少得意,你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真正目的可不是为了破案的。”
此时的门外,公孙策和展昭才走到屋门口,正准备向包拯汇报一下最近新发现的一些线索,可就在他抬起手要敲门的时候却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展昭问他。
公孙策摇摇头,“学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放下手,扭头就往回走。
展昭看着他匆匆的背影,翻个白眼,还是快步跟上了。
房间内。
展昭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坐在案前奋笔疾书着什么的公孙,他心里好奇,却又不忍出声打扰他,他有预感,公孙想到的事情一定和这次的案件有关系。
过了好一会,公孙策才将头抬起来,一双明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展昭。
“有什么发现?”展昭坐直了身子,问他。
公孙策忽将刚刚书写的那张纸提起来,“学生刚刚又将这几天发生的四起案件整理了一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展昭摸摸鼻子,问他:“发现了什么?”
公孙淡然一哂,道:“展护卫可还记得第一个死者的死因是什么?”
展昭茫然道:“先生不是说是由于铁定打入头顶致死的?”
公孙策点点头,又问:“更夫和长夫人的死因又是什么?”
展昭耐着性子回答:“更夫被人割了头,掩饰了溺水窒息的死因,而长夫人则是被人吊死在房梁上的。”他顿了顿,在抢在公孙问前又道:“还有唐段风,是在药泉被人发现的,先生说过,他是由于内脏被烫坏致使死亡的。”他挠挠头,“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公孙道:“这些死法看似普通,不过他们之间却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展昭不解:“什么联系?”
“是五行。”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二人的谈话打断,展昭和公孙策同时向门口看去,就见白玉堂和冷宫羽正背着手慢悠悠的走进来,刚刚那句话正是出自白玉堂之口。
展昭看到他们,眼眸不禁闪了一下,“玉堂,尸体找到了么?”
白玉堂转头将视线落在展昭脸上,同时眉头跳了两下,“怎么你对尸体的关心比对爷的还要多?!”
展昭扁扁嘴巴,小声嘀咕:“早些破了案,就可以早些同你去陷空岛……”吃螃蟹了!当然后半句他没好意思说出口,他觉得如果他说了,估计白玉堂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白玉堂勾勾嘴角,以为他是急着办完案子和自己回家成亲,瞬间心情大好。
他和冷宫羽一起在桌前坐下,问他们:“你们刚刚在说案子?”他没等他们回答又接着道:“其实案子刚开始出现的时候,我也有想过彼此之间的联系,每个死者死时身边定然都要有醉石腊的暗示,这定然是出于同一个凶手,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死因也有关联,公孙先生当真是敏捷。”
公孙策谦虚的摆摆手。
展昭眨眨眼睛,道:“你们刚刚说死因和五行有关,那不就是说应该还会再死一个人?”
冷宫羽忽然道:“等等,什么五行?我怎么没听懂!你们这跳跃跨度也太大了些。”
展昭笑着向她解释:“谭墨死于头顶打入的铁钉,即为金。长夫人被人吊死在房梁,即为木。更夫溺水窒息而亡,即为水。”
“什么?!”冷宫羽突然惊叫,“更夫溺水死的?”
展昭点点头。
冷宫羽摸摸下巴,“咦?那不对啊!那个讨厌的唐老三不是被药泉的水烫死的么?那他也应该是水啊!”
公孙策却摇头,“不是水。”
冷宫羽瞪大眼,“不是水?!那是什么!”
公孙笑笑,“水不过是帮凶,他的确是被烫死的,却不是被水烫死,学生之前已经拜托白福去药泉之中找某件东西了,只要能找到,就能证明他不是被水烫死,而应该说是被烧死。”
冷宫羽惊了一跳,“烧死?那就是说,他的死法是五行中的火?”
公孙策道:“没错。”
冷宫羽抿抿嘴儿,想了想道:“五行之中已经出现了四个,还剩下最后一个土,土又该是怎么样的死法呢?”
展昭道:“死法有很多种,这个凶手看起来很聪明,应该不会用普通的手法。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怎么样在凶手之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只要能将这个人救下来并加以保护,说不定就能通过那个人来查到一些线索。”
公孙赞同的点点头,应道:“不错!展护卫说的正是。”
冷宫羽又问:“可是天底下人那么多,就连蜀中这块地方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哪个是被凶手盯上的人?”
白玉堂沉吟片刻后,幽幽道:“或许……我们可以通过凶手留下的那个暗示来着手调查。”
冷宫羽恍然,“你是说!”
白玉堂点点头,看向展昭。
“醉石腊。”
***
碧绿的青山,在黄昏的光芒映照中呈现出淡淡的紫晕。
此时就是在这座梦幻一般的山坡上,有五条身影缓速而行。
“想不到这里还有这样一座山!”冷宫羽深吸一口气,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江河山回过头,见她的样子不禁一哂,道:“早前我也没有发现,若不是三姨娘染了病,执意要搬来这里,恐怕我一辈子也见不到这样的美景。”
展昭用手中的巨阙拨开挡路的草丛,问道:“你的三姨娘究竟染了什么病?为何不去寻医却偏要躲在这种深山老林里?”
江河山苦笑的摇摇头:“没有人说得出那是什么病,很多大夫全都束手无策,连方子都不肯开。”
“哦?”公孙一听来了兴趣,“是什么样的病症?不置可否透露一些。”
展昭笑着接口道:“我们家先生可是位神医,天下间的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
公孙策对江河山摆摆手,“小公子莫要听他乱说。”
江河山展露笑颜,“先生不必谦虚,你之前就治愈了我的怪病,你医术之高明,我是知道的。只是……”他倏然敛笑,眼中的光芒暗了几分,“三姨娘这病实在古怪,我也说不好,你们亲眼见到就知道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穿过了一片林子,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座竹制的二层小楼。小楼的周围种满了雪白色的花,且开得正艳。公孙策一眼就看出那些花正是醉石腊。
在这一圈圈洁白如玉的花丛中,有一个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的美妇人,此刻正安静的坐在其中,出神的望着那些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姨娘!”远远地看到那个美妇人,江河山立马显露出和善的笑来,他一边唤着她,一边快走了几步,先他们抵至美妇人的跟前。
他在美妇人跟前蹲□,冲她晃了晃手里提着的一包栗子,笑眯眯道:“姨娘,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栗子。”
美妇人看着眼前的人,脸上晕开一抹慈爱的温情,她用手摸摸他的头,笑道:“又长高了!”继而又在他的脸蛋子上捏了一把,“恩,也胖了。”
江河山嘿嘿一笑,他将栗子轻放在美妇人双腿上,这才站起来对她说:“姨娘,我还给你带来几个朋友。”他边说着边转到她的后面,双手扣住她靠背上的把手,慢慢的将她转过来。
原来这妇人竟有腿疾,此时正坐在一把带轮子的椅子上。
她听到江河山的话,这才注意到在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刚刚走来的小路上,此时正站着四个面生的人,且这次个人的面相衣料,绝对不是什么平常人家的普通百姓。
看到这四个贸然前来的人,美妇人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也不看江河山,就只用两只清亮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那四人,语气有些冷然道:“他们是什么人?”
这一声询问声音虽不大,但站在外围的四个人却刚刚好可以听见,于是公孙策作为这里年纪最大的人,首当其冲的客气向她见了个礼,应道:“学生复姓公孙,单名一个策字,听闻夫人喜爱醉石腊,特来向夫人请教一些问题。”
他身后,展昭、白玉堂和冷宫羽也礼貌性的对她见了个礼。
美妇人听公孙策提到醉石腊,忍不住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分,试探得问:“你也爱花?”
公孙策迟疑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
冷宫羽斜眼在那些花上瞄了几眼,讨好道:“这些花真美,都是你种的?”
美妇人看向自己的爱花,突然莞尔,有些自豪道:“那是自然。”她突然话锋一转,对着他们低吼:“只不过,花虽美,可你们却不该来此!滚!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们的那点鬼主意!都给我滚!最好别再让我见到你们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滚!”
外围的四个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刚刚看上去那么安静贤淑的女人,此刻怎么会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美妇人等了一会,见他们全都愣在原地,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干脆顺手抄起腿上的栗子,一把就全都洒向了四人。江河山想要阻拦已是来不及,只得一下一下的为她顺气,边顺气还边向那四人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们先暂时离开。
展昭拔出巨阙,以剑气将飞砸过来的栗子击落砍碎。他最后看了那妇人和江河山一眼,随即抓住公孙的衣服,提着他同白玉堂、冷宫羽飞身离开,眨眼间便消失在树林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木有更0///0对不起尼萌,主要是我卡文卡了三天_(:з」∠)_于是昨天去看尧大版的楚留香新传去惹【捂脸】,结果晚上就开始做梦,梦见我被香帅和中原一点红陷害,非让我嫁给乱入的司空摘星!!!尼玛太虐了有木有!!哭瞎QAQ
第九十回花间排列似有疑神秘莫测灼雪楼
逃离了美妇人的视线;四人在一颗繁茂的大树下停住步子。
才刚一停下来;冷宫羽就迫不及待的张口:“那个大姐是怎么回事;看着一副美人胚子;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展昭看了她一眼,没接话茬;反倒问公孙策:“先生,依你之见,她究竟有什么病?”
公孙策髭须微捻,淡淡应道:“依学生看,她的病由心所生。”
“由心生?”展昭重复着;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学生虽未予她诊脉;却是发现她在看到我们时面上表情的不甚自然。”
展昭仔细回想刚刚那妇人的表现,她在看到江河山时;表情还没什么不对,可是当她听到有外人前来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而且似乎变得有些……
“紧张?!”他失口道。
“不错。”公孙策点点头,“学生觉得,她很可能是在隐瞒某些事情,且这件事十分重大,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因此她才会躲到这座深山上来,而且情绪偏激,将一切陌生人全部置之门外。”
展昭摸摸下巴,心道,这样一来,这个妇人就果真有问题!应该派个人在这附近好生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只是,要找谁来呢……
他眼风在身边两人身上扫去,当瞟到半天未出声的白玉堂时,眼眸不禁闪了闪。
“玉堂,怎么了?”他望着他拧紧的眉峰问。
听到展昭的声音,白玉堂瞬时回了神。他手不自觉捋了下鬓间垂落的发丝,对他道:“刚刚那些花,总感觉有些不对。”
“花?”他想了想,那不就是一片醉石腊么,能有什么不对的?
白玉堂却抿着唇,且眉头皱的更深了,他道:“不知为何,我第一眼见到楼前种的那些花时,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适感。”
展昭抓抓头,问他:“怎么说?”
白玉堂微微侧过来些身子,对着他,一双黑亮的眸子中映出他的脸,“那种花枝栽种的排列手法我感觉似曾相识,但是一时又想不到在哪里看过,而且隐隐感觉不太好。”他轻轻摇摇头,“说不好,只是直觉,也可能不对。”
展昭没在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虽然信得过白玉堂的直觉,但是此刻硬逼着他也想估计也想不出什么,倒不如转换转换心情,等到他想到自然而然便可知晓。
“对了,你看看这个。”他拿出之前公孙放在他那里的那个耳坠给他。
白玉堂眉头松了松,向展昭手掌间的那枚小巧玲珑的坠子看过去,忽然有些凉丝丝道:“这又是什么?哪家姑娘送你的?”
展昭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展某可不似风流倜傥的白五爷,到哪都有女孩喜欢,追着赶着送你信物……”
白玉堂眼皮儿跳了两下,有点不自在,“你哪只眼睛看到有姑娘追着赶着送信物给爷了!”
展昭扭个脸,摸着鼻子望天,“送给你的我倒没瞅见,不过我看到你把贴身玉佩和一封信交给白福让他送出去了。”
白玉堂一时竟有些语结的不知该如何辩解,他之前的确如展昭所见将玉佩和信交给白福,让他去找一个人,不过对方是自己的一位挚友,他写信给他也只不过是让他帮忙给查一些事情,但是对方有个习惯——在事情查清之前绝对不能露出自己帮查这件事,就连作为至交好友的白玉堂也不能例外。
展昭斜着眼睛,用眼角打量白玉堂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忽然心里有些涩涩的,心道,该不会真让自己猜中了吧!
白玉堂扁了扁嘴吧,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能不能晚上再告诉你?”
本来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被他这样说出来却透着说不出的暧|昧情愫,展昭偷偷用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耳朵有些微泛红。
“这耳坠子你到底看不看得出什么?看不出我找别人问去。”他说着,就真的要将那东西收起来。
“等等,”白玉堂抬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子,将那个吊坠夺走,揣进怀里,“留着晚上一块慢慢看。”
展昭翻个白眼,扭头不理他,却正好对上了两张“看好戏”的脸,他窘迫的瞬间脸涨得通红,结巴的道:“我……我先下山去了。”说完,飞一般的跑了。
冷宫羽看着展昭的背影,戳戳白玉堂,努着嘴示意——你家猫跑啦!
白玉堂轻咳了两声,背着手迈开步子,看似不在意的去追了。
后面,冷宫羽已经笑弯了腰,他拽了公孙的袖子,同他一起慢悠悠的往山下走。直到他们的影子越来越长,渐响渐远的声音才忽忽的飘起:
“先生,那坠子到底是谁的啊?”
“那个呀……”
***
夜,银色的月光倾洒大地,使周遭的草木全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保护色,泛出淡淡银光。就是在这样一个静谧祥和之夜,一只纯白色的鸽子忽然挥动着一双灵巧的翅膀,划破夜的宁静,却只一瞬,又再度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白玉堂掸掸手,若有所思的推开房门进去,又习惯性的关了门。脚才落地,一阵奇香扑鼻,使他的心思一下子被打断。
抬起头,他这才发现展昭正背对着他坐在桌前,在他的眼前还摆了两碗面条。
笑容不自觉的自唇边漾开,白玉堂背着手,轻步向他背后走去。
听到背后的响动声,展昭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他放下碗筷,摸一把嘴,也不回头看,只在桌旁边的位置点点,道:“坐下一起吃。”
白玉堂捋了捋头发,一偏身,在他旁边坐下。他看着碗里的面,忍不住打趣道:“唐家的厨子定然是个女人。”
展昭抬了抬眼皮,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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