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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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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点点头,“赖兄是这样说的。他还说他发现长夫人死时衣服皱巴巴的。”
公孙将鞋袜为她套好,又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不禁道:“的确有褶皱,而且不仅如此,衣服还有些发硬。”
“这长夫人已经死了好多天了,怎么还没开始烂?”冷宫羽托着下巴,第二次看这尸体,已经不觉得可怕了。
公孙用手在尸体僵硬的脸上涂抹了几下,向她解释道:“尸体上被涂了药,可以减缓腐烂,”他又揉了揉衣服,“衣服上也撒了药。”
冷宫羽摸着下巴,有些好奇:“这我就不懂了,唐木晚给她涂药,是为了保住尸体,想让她多保存一段时间的吧?可是她为什么要把尸体藏起来?难道她不想让尸体下葬,从而要将她私□守?这也太恶趣味了!”
展昭摇摇头,“我倒不这么认为。她藏尸体无非就有两种可能。”
冷宫羽道:“哪两种?”
展昭用手指在嘴唇上摩挲几下,“第一,她想为尸体报仇,因此要将尸体藏起来而不是把她扔在这等着和别的尸体一起入棺下葬。但是这显然并不十分合理。”
冷宫羽又问:“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嘛……”他眼神游移,在尸体上来回扫过许多次才悠悠道:“这尸体上或许有一些秘密,而且是和她有关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或许会给她招惹来一些不好的麻烦,因此她要将尸体藏起来,避免被人发现,尤其是……”他轻笑,“被我们发现。”
“你的意思是说,”冷宫羽挠挠头,“这个唐木晚,和长夫人之间有什么阴谋?那长夫人会不会是被她杀的?”
展昭抿了抿唇,“应该不会。”他眉头蹙了蹙,道:“之前先生说过,这几个死者之间存在着某些联系,那么凶手就应该是同一个人,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似乎并不像是能杀死那么多人的人。”
冷宫羽不解:“为什么她不是?她功夫又不弱,杀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展昭轻笑:“可是她是唐门的人,唐家人杀人还需要弄得那么麻烦?而且你看这几个死了的人,除了本身的死因外还有那么多的奇怪之处,谭墨死时被人换了女装,怀里抱着花盆,更夫被人身首异处,衣服里藏着半只蜡烛,长夫人脚上绑着铁球,嘴里塞满土,这些又是为什么呢?”
冷宫羽想的有些头疼,突然蹲在地上抓着头发道:“那个凶手一定是个变态!吃饱了撑的弄这么麻烦!”
展昭苦笑一声,与白玉堂、公孙策互觑一眼,继而将眉峰蹙起,心中暗自揣测:这件案子之中,或许还隐藏着一些别的秘密。可那又是什么呢?或许,有个人,他有必要再去找一趟,可是他又要用什么办法确定那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了一个星期→_→各种看楚留香找破案的感觉,然后我就不受控制的萌上了胡楚_(:з」∠)_我有罪……
第九十三回为打听无意偷听换兵刃似引风波
晴空万里;暖阳当照。温热的清风夹杂着满院的花香透过窗子吹进屋中,使整个屋子都暖阳舒适起来。
在屋内静养了几日的温刻颜此时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脸色也逐渐恢复红润,也不知是公孙的药实在太妙;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赖良端着热腾腾的汤药进来,看着他将药喝下,而后眯起眼睛看向外面耀眼的光芒;忽然建议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憋闷了这些天;温刻颜的心早就飞出了窗外,此时听赖良主动邀他外出;自然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了。
清风和漫漫;绿树碧悠悠。
二人并肩缓缓而行;一个望着路边的树;一个盯着脚下的石头,然而嘴边却都默契的漾染着一抹清浅的笑容,如果没有早先那些繁琐的乱事,他们这样的生活或可堪比神仙般自在美好。只是一想到几日前的那次追袭围杀,二人的心内不禁还是隐隐感到些许心悸。
想到那些人,那些伤,赖良就忍不住叹息。
“怎么了?”听到他的叹气声,温刻颜扭过脸来看他,“又是什么烦恼惹得我们赖少爷叹气?”
赖良脚下的步子渐行渐慢,最终还是在原地驻足停步。
察觉到他的异常,温刻颜不禁侧过身来蹙起眉看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再度叹口气,赖良忽然张口道:“我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温刻颜心里一紧,手不自觉的就拉住了他的,道:“你后悔什么了?”
赖良被他拉拽着,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只头还是低垂着,使他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好想挺能招惹麻烦的。”他苦笑一声,语气中透着说不尽的无奈与无力。
温刻颜却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并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着,道:“从前的麻烦我总能帮你化解,今后的麻烦,我也一定会挡在你前面的。”
赖良有些动容,可是想到他为自己受伤,心中还是有太多的自责和愧疚。迟疑许久,他忽然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人是什么来历?又是为何要围攻我?”
温刻颜笑了,他宠溺的揉揉他的头发,道:“你想说时,自然会主动说与我,我又何必要问?”
赖良张了张嘴,似是不敢相信的问他:“你难道不想知道?不好奇?”
温刻颜向他凑近几分,问:“你想说么?”
赖良下意识摇头。
温刻颜耸耸肩,“那我问了不是白问,反正你也不想说。”
赖良倏然抬头道:“可是如果你想知道,想要求我说出来,我也是会说的。”
温刻颜笑着摇头,“我不想知道,或许有一天我会想要知道,但绝不会是现在。或许,等你想说的那天,我恰好就想要知道了也说不准。”
赖良凝视着他,清澈的眼眸闪烁着光芒,心底的暖流四散横流。温刻颜也在注视着他,他将他的身影映在自己的瞳中,就好像将他的一切烙印在自己的心里一样。
他就这样望着他,看他的额头,他的眼,他的鼻子,最后落在他的唇上,那一张薄凉小口,他恨不得立马贴上去,撕吮嗜咬,但是他却一把推开了他,并且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一棵大树道:“偷听偷看的不妨下来,光明正大的听光明正大的看。”
他话刚说完,就忽然从那棵树上跳下来个蓝色的影子,他身形如燕,好似一朵蒲公英一般悠悠飘落在二人跟前。
看到这个人,赖良一下子就挣脱掉温刻颜的手,前迈几步,对他笑道:“赖某却不知展兄原来喜欢躲在背后偷听,你定是学坏了。”
展昭尴尬的摸着鼻子,望天:“展某只是恰巧路过,又不好打扰二位雅兴,你反倒要来赖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赖良被他逗笑了,朝他挥挥手道:“少来,找赖某何事?展兄不妨直说。”
展昭被他识破,不禁“咦”了一声,而后轻咳两声,这才从怀里拿出那张从唐木晚屋中摸来的纸,递给他,“看看这个。”
赖良不及将纸拿到手里,就已经辩出此为何物,他只是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看这个空白的纸。
“你看看这纸你有没有见过。”展昭对着信纸努努嘴。
赖良接过纸,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一番,应道:“好像是四妹喜爱用的纸,四妹对吃穿用度都十分讲究,就连纸张也是她精挑细选过的。”
展昭“哦”了一声,将纸拿回来,想了想,又问他:“长夫人可也用过这种纸?”
赖良摇摇头,“长夫人鼻子比较敏感,对这种香味重的纸张都比较排斥,唐家用这种纸的应该就只有四妹了。”他停顿片刻,忽的想起什么,问他:“你是怀疑四妹……”
“哦,没有。”他笑着摇头,“只是见这纸和平时用到的不太一样,所以过来问问赖兄。谁知道展某竟这般不会挑时候。”他向赖良挑挑眉,眼睛瞄道他后面的温刻颜时问道:“温兄的伤可是好些了?”
温刻颜客气的抱抱腕,“劳展兄挂念,已无碍。”
展昭笑眯眯的拍拍赖良的肩膀,戏谑道:“那你们继续,展某告辞了。”他说话的同时,身形竟已飞了起来,且只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踪影。
赖良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温刻颜,勾着嘴角道:“继续?”直惹得对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牵起他的手,继续沿着那条小道笔直走去。
***
展昭回到他们的住处时,白玉堂刚刚好正将一只雪白的鸽子放飞。展昭眯起眼看看空中的那个小白点,突然拐个弯想再从院子里出去,但此时白玉堂已发现了他的行踪,又怎会轻易放任他离开?
白玉堂盯着他的背影,抱着手臂道:“怎么刚回来又要出去?”
展昭脚步一顿,却没转身,只背着他望天,道:“突然想起个事。”
白玉堂好笑的一撩头发,转身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细长的两条腿搭在一起,一副慵懒的模样道:“哎呀,也不知道今天的午饭是不是要吃饺子。”
展昭耳朵动了动,微微侧过脸来问:“吃什么饺子?又不是过年。”
白玉堂却勾住了嘴角,阴阳怪气道:“若不是吃饺子那可怪了。”
展昭瞥了瞥眉,道:“不吃饺子就怪?我怎么没觉察出来?”
白玉堂奇怪道:“你难道没闻到么?”
展昭索性转过身来,用力在空气中嗅了嗅,却什么味道也没闻出来,他不禁问道:“闻到什么?”
白玉堂用手支住头,半阖上眼,道:“纯正的绍兴醋香。”
展昭以为自己鼻子不好使了,他揉揉鼻子,又使劲吸了吸气,吸着吸着就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好啊!你个死耗子!”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展昭一个脱手,就将手中的巨阙朝他扔了出去,而与此同时,白玉堂一拍石桌,也已飞身而起,一双身影纵横而过,快如闪电霹雳。
院落中的树木忽然被阵风吹动着树叶乱响,待静止下来之时,地上的两人忽然交换了位置,而他们手中的刀剑也已更替了主人。
白玉堂摩挲的手上的宝剑,忽然就感觉好似是在抚|摸着他的脸庞,他心里一热,忽然提议道:“不如我们交换兵器吧。”
展昭握着白玉堂的刀,睫毛轻颤,却淡笑道:“你的刀煞气太重,我可用不来,哪天不小心砍了自己,我就没命了。”
白玉堂却将巨阙扛在肩上,失笑道:“哪有人会用兵刃砍自己的?”
展昭将刀在手上掂了几掂,还是摇摇头,道:“刀是好刀,只可惜我用惯了剑,突然换了实在不适应,还是换回来吧。”
白玉堂扯扯嘴角,“真是事儿猫!”他把巨阙交还给他,忽然又道:“爷在陷空岛还有一把剑,等你去了,我们再换。”
展昭拿他没办法,只得默默点了头,将刀还给他。
经他这么一折腾,刚刚那点尴尬的气氛倒也消散殆尽了。白玉堂拉着展昭在石凳上坐下,问他:“刚刚干嘛一声不吭就想偷偷溜走?”
展昭想起刚刚白玉堂放飞鸽子的事,心里想问他是不是从灼雪楼那里知道些什么了,不过看他此刻神采奕奕,却并没有打算提这件事的样子,于是心里一发狠,愣是将疑问咽进了肚子里,反而道:“我刚刚真的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要拜托郡主姑奶奶帮我跑一趟。”
“要找本姑奶奶帮你做什么啊?”话音刚落,就见院口处,冷宫羽正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慢悠悠的正向他们走过来,只脸上的那副“又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让我去做”的期待表情与她此时的气场判若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猜凶手是谁么→_→我猜尼萌猜不到
第九十四回黑衣人黯夜截道沈捕头意外身亡
冷宫羽本是从展昭他们的院子门口路过的,无意间听到展昭说有事情找自己;立马满心期待的窜到他跟前;问他:“要找本姑奶奶帮你做什么?”
展昭揉揉鼻子;心道:这小姑奶奶真不禁念叨!
想到他此时再想找借口已是躲不开了;索性就踏实坐在石凳上对冷宫羽招招手,道:“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去做,而且这件事只有你能做。”
冷宫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只能我做?”
展昭点头,“非你莫属。”
冷宫羽有些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十分仗义的说道:“有什么能让我做的;就算是下刀山;上火海;也在所不辞!”
“噗!”白玉堂忍不住笑出声来,指着她对展昭道:“看样子你姑奶奶并没有什么诚意。”
冷宫羽拍开他的手,向展昭身边凑了凑,“天地良心!你交给我做的事,有哪样我没做到了!”
展昭看着他俩斗嘴,苦笑着摇头。
“展小猫,到底要让我做什么事啊?”冷宫羽横了白玉堂一眼,对他哼一声,问展昭。
展昭四下里望望,虽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但在别人的地盘上担心隔墙有耳,因此对她勾勾手指头,凑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划对她全盘道了出来。
冷宫羽一边听他说,一边露出吃惊的神色,末了有些犹豫的问他:“能行么?”
展昭肯定的点头,道:“今晚就去,我会在你身边接应,如果出了事我绝对会保证你的安全。”
冷宫羽放心的拍拍他胸口,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白玉堂坐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他们,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种不详之感,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
天色黯淡无光,连月亮都悄悄躲进了厚重的云层里。整个天空漆黑一片,像是一块黑色的锦缎被人抻展平铺在头顶之上。
外面更鼓才响了两声,成都府衙门的后门却忽然被人轻轻推开,接着就有一个人畏手畏脚的从里面探出头来,在确定了没人注意到他后,一下子闪身出来,又轻手轻脚关了门。
那人才走出了衙门,整个人就忽然神气起来,他背着双手,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甩着腿迈向黑暗中。只是他似乎完全没能察觉到,此刻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身黑的蒙面人。
前面的人轻车熟路的走过一条不起眼的小道,手上还不放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摸向自己怀里的银子。感受着手中那硬邦邦的触感,他不自觉的又将嘴咧的开些。
想到今日刚领了俸禄,终于可以心满意足的大赌一场了,他就忍不住想要窃笑出声,只不过笑声才起,他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来,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黑影。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揉揉眼,下一刻却听到一个悦耳的女声传来:
“沈捕头如此好心情,却不知要去往何处啊?”
捕头沈杨听着这个好听却陌生的声音,一时间竟捏不准对方的身份。
他小心的用手掩住胸口,试探的问:“敢问阁下是谁?找在下有什么事?”
黑衣人轻哼一声,悠然转过身来。她脸上虽蒙着面罩,但一双清亮的眼眸此时在黑夜的映衬下却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沈杨,你睁大你那双狗眼仔细看看,我到底是谁!”
沈杨看着她,心里瞬时有些慌了,他眼睛四散游离,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他虽看不清她的容貌,可从她的字里行间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中,隐约感觉有些不妙。
“你、你是……四小姐?”他结巴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黑衣人轻笑两声,背着手缓步走到了他的身后方,道:“让你做的事情,你可办好?”
沈杨迟疑片刻,道:“小姐是说,望月石的事?”
黑衣人没吱声。
沈杨讪笑着搓搓手,道:“还请四小姐能多给小人些时间,那个赖良的确不好对付。”
黑衣人抱住手臂,眉头蹙紧的向黑暗中瞥了一眼,随即冷冷道:“你自己掂量着来,莫不要跟那些人一样连讨价还价的机会都没有了。”
沈杨听到这不自觉的身子一颤,不敢相信的问:“那些人……”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止住声音闭了嘴,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转过身来,而他的身后,早已没了人影。
黑衣人翩身一跃,手抓在树枝上一借力便飞上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双脚才一落地,她就一把扯掉脸上的面罩,用袖口擦擦额头上的汗,“啊~演戏还真是不容易。”
一直等在树上的人向她走近一些,离开树荫的庇佑,笑道:“看你演的那么卖力,我还以为很享受。”
黑衣人冲他挥挥手,无力道:“展小猫,要不是为了你,鬼才要来扮那劳什子的四小姐!”她呼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什么道:“不过你怎么知道那个唐木晚就是沈杨那天见到的黑衣人?又是怎么猜出她和沈杨认识的?”
展昭揉揉鼻子,将手臂搭在旁边的枝干上,道:“知道她是黑衣人是因为我在她柜子里发现了一套黑衣。”
冷宫羽仍然不解,“她是唐家人,有夜行衣也不奇怪。”
展昭点点头,道:“的确不奇怪,但是我除了找到夜行衣,还在她的柜子里发现了一摞纸,这种纸和我在谭墨的房中发现的纸一样。”他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之前在唐木晚房中顺手抽走的那张纸递给她。
冷宫羽摸了摸纸的质地,嘟起嘴来,“纸确实是好纸,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展昭轻笑一声,又取出之前在谭墨房间的炭盆里找到的纸片来,捏在手里,道:“这很明显是谭墨收到了某些信号指示后要烧毁的,只可惜他太粗心,东西没有完全烧干净,又恰好被我找到了。”
冷宫羽凑过去看看,并用手里的纸同展昭手里的纸片做了个对比,轻轻点头,“确实是一样的,但是她明知道这个纸用起来很容易暴露身份,又为何非要用这种纸不可呢?万一是别人知道她有这个习惯,故意偷了纸来用,以此陷害她呢?”
展昭沉吟片刻,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我也考虑过这一点,可是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冷宫羽立刻问:“什么可能?”
展昭摸摸下巴,悠悠道:“如果这种纸张代表着她的身份……”
“你是说,”冷宫羽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只有用了这种纸的才是真的四小姐下达的指令,而如果没有用这纸的,就都是别人假扮的咯?”
展昭勾了勾唇角,“我只是猜测。”
冷宫羽抱着手臂在树枝上来回踱着步子,忽然又道:“我刚才听到沈杨说了望月石,还听他说赖良,这件事跟赖良也有关?他之前遭人围困也是唐木晚派人去的?”
展昭蹙起眉头,喃喃道:“听他的意思似乎是的,他们想要暗杀赖良?可是杀他又是为了什么呢?望月石,又是什么东西呢……”
冷宫羽忽然停下脚步,用手攥住手指粗的树枝,稍一用力就将其折断,“这破案子看起来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她扭头看着展昭,道:“之前庞老头说要我们三天破案,如今已经过了三天,我们连点眉目都没摸到,怎么办?”
展昭却叹口气,在心中感叹:好好地假期却忽然又要被摁在这里破这劳什子的案子,还要三天破案,去他三天个鬼吧!
二人正在为破案发愁,耳畔却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他们暗道一声不好,互相对视一眼,随即立马从树上跳下,奔往那声惨叫声的方向而去。
夜风凄凄,擦着耳边呼啸而去。
展昭和冷宫羽顺着声音追出去,在不远的地方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影。
月亮悄悄从云层中露出点点头来,将银色的光倾洒大地。
他二人已经落在了那个人影的身前,借着淡淡的月光,他们辨认出地上的人就是他们刚刚见到过的沈杨。
展昭此时眉宇间已皱成了深深的沟壑,他蹲□,将地上的人翻过来,又以手在他的侧颈动脉处探了探。
冷宫羽也蹲下来,问他:“怎么样?”
展昭抿着唇,面色沉重道:“还没死,不过也活不成了。”
冷宫羽看看地上的人,急道:“找公孙先生呢?先生是神医!一定可以救活他!”
展昭却摇摇头,淡淡道:“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地上的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展昭和冷宫羽连忙低下头去看他。
“沈杨!是谁杀你!”冷宫羽抓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神志清醒一些,至少让他在死前可以将凶手的身份说出来。
“呃……展……展……”沈杨双眼睁开一条小缝,气若游丝。
展昭连忙在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上连点几下,而后弯□子,将耳朵凑近他,道:“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凶……手……呃!”
展昭将身子直起来,他看着地上的人,双眼暴突,嘴微微张着,似是有什么话还未说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万分复杂,一个人刚才还是好端端的,这会子却突然永远无法再开口说话,事实果然难料无常。
“死因是什么?”冷宫羽在沈杨的身上摸索一阵,却并未发现致命的伤口。
展昭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先用手将沈杨的双眼合上,而后手上一挑,将他的衣服解开,就在他的身上赫然显现了一个紫红色的掌印。
展昭和冷宫羽看着那个掌印,顿时都吃了一惊,同时失口叫道:“赤煞掌!”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发展越来越奇怪了→_→
第九十五回展护卫遭人暗算锦毛鼠怒寻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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