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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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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回蓉小姐惨痛过往萱夫人愧疚为姐

屋子里安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叶家总管一声盖过一声的叹息。
    展昭同白玉堂互觑一眼;忍不住问道:“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管家沉吟片刻,淡淡启齿;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面容也似乎变得有些憔悴,“小姐对老爷说她已怀有身孕;却为了保住对方的性命,死也不肯开口说出对方的身份。老爷实在很生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爷那么愤怒。”
    他垂下眼,眉峰紧蹙着,“老爷查了许久都没能查清对方的身份,眼见着小姐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老爷终于还是下令要打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而接手这个任务的人,竟是从小就跟小姐关系十分要好的二小姐。”
    展昭听到这里,眼眸忽然闪了闪,连忙出声问他:“二小姐叫什么?”
    叶管家痛苦的闭上眼,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叶萱。”
    展昭的瞳孔猛地收缩。叶萱!萱夫人?如果真的有这么巧,那萱夫人就是翠竹山庄的二小姐,叶蓉的亲妹妹!
    叶管家显然没有注意到展昭表情的变化,继续道:“二小姐和小姐关系非同一般,她接到老爷的这个命令后万分痛苦,可是山庄的家规十分严格,如果她不完成任务,就会受到严厉的责罚,况且她在为小姐送去堕胎药的时候也有老爷派去的人监视着她,她根本没法从中做手脚。”
    展昭静静地听着,忽然接口道:“只可惜她虽喂她吃下堕胎药,却并没有成功,她还是将孩子生下了。”
    叶管家点点头,“不错,可能是老天怜悯小姐吧,堕胎药并未起作用,它虽使小姐吃了些苦头,却并没能真的将孩子打掉。二小姐将小姐的痛苦全都看在眼中,她心知不能再让她继续留在山庄了,她必须将她送出去,让她能够安心生产,否则老爷一定还会再想别的办法折磨她和孩子。”
    展昭猜测:“所以叶萱就来求你帮她一起将叶蓉偷送出去?”
    管家没有否认,“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在我心里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她虽肩负着整个山庄的责任,但是她毕竟只是个姑娘,她也有她要去追求的幸福。”他苦笑着摇摇头,“二小姐来找到我的时候,我连想都没想,立马就答应了,因为我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只是我身份卑微,又有所顾忌,才迟迟没有动手,如今二小姐提议,我自然全力配合。”
    展昭又问:“在逃走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管家无力的笑笑,“展大人真是料事如神。不错,我们将小姐送走的过程中本是十分顺利的,但在最后关头却正巧撞上了刚从赌坊回来的萧家少爷。萧少爷似乎早已觊觎小姐的美色,一直就有娶她为妻的意思,就连老爷提出让他入赘山庄他也同意了,但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等变故,萧少爷对小姐怀恨在心,他认定小姐就是他的妻子,于是在看到小姐出逃后心中大怒,竟出手打伤了小姐,而那时候小姐已有八个月的身孕。”
    白玉堂拧着眉,忍不住道:“真是人渣。”
    展昭也微有些怒意,不过还是强忍住继续听下去。
    “小姐为了保护腹中胎儿受伤不轻,但好在最后还是顺利逃脱了。二小姐将小姐送到她的一位故友处,并让小姐在那里安心养胎、生产。一个多月后,小姐早产下一名男婴,而小姐也因之前的内伤而昏迷,自那以后她的身体便越来越差。”管家说到这的时候,声音已有些哽咽。
    展昭忽然问:“她生产过后就没想过要去找她孩儿的爹么?或者回到山庄。她毕竟是山庄的大小姐,她爹就算再怎么生气总不至于真的将她逐出门外。”
    “小姐的确有去找过她孩儿的爹,不过……”叶管家长叹一声,“后来我与二小姐一起向老爷求情,希望他能原谅小姐的过错,让她回来,老爷当时也已想通了,同意让小姐回家来,但是他却有一个条件。”
    展昭淡淡的替他回答:“要叶蓉说出孩子的爹的身份,并让他入赘山庄。”
    白玉堂却道:“我猜她没有说。”
    展昭道:“我猜她不仅没说,而且带着那件象征着当家身份的传家秘宝彻底离开了。”这当然不是他的猜测,因为他早已从唐家姥姥那里听到过了。
    管家有些惊讶于他们竟然全都猜对了,而且似乎比他这个在场见证过一切的人还要清楚事情的始末。
    展昭见他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于是问他:“既然叶蓉离开了,就一定没想再让任何人找到她,那叶萱又是如何找到她的?”
    管家道:“二小姐动用关系,找了小姐许久,才终于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山村里找到了小姐,那时候小姐已经卧病在床很长一段时间了。”
    展昭又问:“那她儿子呢?”
    管家道:“二小姐听小姐说,她担心自己的孩子将来受到欺负,便想要将他送去学武。正巧那个发现她并照顾她的农户也有个儿子,而且也正有此意,于是她就让二人结伴而行,正好路上有个照应,只不过她没能问到小少爷究竟是到哪里学的武。二小姐一直对小姐心存愧疚,本想问到小少爷的所在,帮助小姐照顾他,不过小姐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她担心自己的儿子也被卷入到家族的琐事中,失去自由。”
    展昭点点头,似乎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管家接着道:“那之后二小姐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背着老爷去看望小姐,但是这件事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竟然被萧家少爷知道了。”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声音也提高了音量,“那个卑鄙无耻的萧岩峰!竟然派人暗中跟踪二小姐,并趁着家中无人之时闯进去,将小姐……将小姐给……”他捂住脸,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展昭紧了紧手中的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情绪,他眼角瞥向身边,发现白玉堂也已攥紧双拳。他深呼一口气,看似无意的拍拍他的腿。白玉堂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已闪过些许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待管家抒发完自己的情绪,这才道:“小姐一生从未受到过如此屈辱,那次之后她便自尽了,二小姐原本想要将小姐尸体带回山庄,可是农户却说小姐留有遗书,上面写着希望可以将她的骨灰倾洒大地,使她可以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这样也就不必在死后继续受到家族的禁锢与束缚。”
    展昭看着他悲痛的表情,虽然他内心也很不好受,但是此刻却并不是感怀的时候,他身负要职,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于是他问道:“二小姐在那之后又为何会离家嫁予成都江知府?”
    管家缓缓应道:“二小姐一心想要为小姐报仇,但萧家势力不容小觑,二小姐几次三番潜入萧家都差一点未能再出来,这之后老爷也病逝了,山庄一时群龙无首,便由二小姐主持公道,但是萧家却几次三番前来找茬,煽动山庄的人要二小姐交出证明掌家身份的秘宝,否则就让出当家之位。
    “二小姐知道萧岩峰的真正目的是想要窃取秘宝,因此死守着秘宝的所藏之处。但萧岩峰却不死心,他下令收买许多江湖杀手想要去暗杀二小姐,逼迫她道出藏宝之地,二小姐被逼无奈只得暗中将开启秘宝的钥匙交给当初照顾小姐的那个农户,自己则躲入江家,以防止被那伙人追杀。”
    他忖度片刻,又道:“不过我曾听二小姐说过,她去江家并不完全因为江老爷为知府,她之前到处打听小少爷的下落,后来探听到江知府收养了一个儿子,并且按年龄与被收养的时日、地点来看都与小少爷的情况相符,于是她为了进一步查明他的身份,便混入了江府。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小姐都没能传来消息告知我们那位江公子究竟是不是小少爷,我们也再也没能见到小少爷与二小姐一面。”
    他舒口气,忽然又想起什么,道:“展大人,你刚刚说起小少爷,难道、难道你见过他?”
    展昭轻笑:“当然见过,不仅见过,我们还是好朋友。”
    管家的脸上突然有了光彩,他惊喜的向前凑了凑身子,激动的连说话也有些磕巴了,“他、他此刻身在何处?江公子可就是小少爷?”不等展昭答话,他又双手合十,头仰向天,喃喃道:“谢天谢地!我们总算是找到了小少爷!小姐你在天之灵也总该放心了。”
    展昭却揉揉鼻子,忍不住要打击他:“……我说的,并不是江河山。”
    叶管家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中,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状况:“你说什么?”
    展昭叹口气,“江河山不是叶蓉的儿子,你的小少爷叫赖良,此刻就在唐家堡内。”
    叶管家傻愣愣的重复:“唐家堡……”
    展昭撇撇嘴,睨向白玉堂,继而同他一起站起身,道:“大致的情况我已了解了,我们尚有要事在身,便不多打扰了。”
    他说着,就与白玉堂一起想要告辞离开,不想步子还没迈出去,袍子便被人扯住。展昭回过头去,惊异的发现叶管家已跪在地上,他双目含泪,手里死死的攥着展昭的衣袍下摆。
    展昭有些无力,连忙抬手要扶起他,却听他苦苦哀求:“展大人,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小少爷吧。”
    展昭拽着袍子,求救一般的看向白玉堂,后者却对他耸耸肩,他只得无奈道:“叶管家,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然而叶管家却忽然好似变成了个小孩,不仅跪在地上死命的不肯起来,更是用力拉拽展昭的衣袍,若不是他这衣服用料还算上乘,他真担心这个叶管家会将他的袍子给扯撕了。
    面对眼前的这一窘状,展昭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暂且敷衍他道:“让他同你见面,倒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假期就要过完了,收收心准备迎接元旦吧(*/ω\*)小天使们,你们胖了么XDDD

   第一百零七回掠河山令启机关引夏裳探究毒掌

太阳已高高挂起;虽已入秋,可天气却还未彻底凉爽下来。
    展昭急匆匆的自翠竹山庄内步走出来;见到头顶的太阳;忍不出长舒一口气。白玉堂则缓慢踱着步子;若有所思。
    叶蓉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萱夫人的身份也已浮出水面;然而案情的真相却仍未解开,最后一个要死的人究竟会是谁?他们对此毫无头绪。
    白玉堂慢慢走到展昭的身边;问他:“你真打算要让赖良与叶管家见面?他娘将他送走就是为了不让他卷入这个家族之中来;你若让他们再见面;他娘之前所做不都白费了。”
    展昭背着手;悠悠道:“我不答应他,他哪能那么容易放我走?”
    白玉堂轻笑:“堂堂南侠;还怕他个老头子么?”
    展昭失笑的轻摇头。
    白玉堂眯起眼睛看了看天色,问他:“时间尚早,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展昭揉揉鼻子,想了下道:“想办法试试那个夏裳,你之前不是听她提过赤煞掌?”
    白玉堂颔首:“赤煞掌在武林中失传多年,想不到现今还能有幸再见,更想不到这样一个狠辣的招式竟然是被一个小姑娘使用出来的。”
    展昭蹙蹙眉,“你之前说,夏裳的赤煞掌是她爹爹教给她的,而她爹即是机关老人,但是我却未曾听说江湖中会用赤煞掌的懂机关之术呀。”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我倒是知道有个人。”
    展昭抬眸睨着他。
    白玉堂背着手向前挪动几步,道:“先前我师父有位故交好友,武功十分了得。当年师父受人之托,去制造墓葬机关,差一点被奸人所害,困于墓穴之中,还好他的那位朋友暗中有所察觉,将他救出。那次之后,我师父就将自己的机关秘术教给了他,而他的那位朋友也将一些防身的功夫教给了师父。只是后来不知因何缘由,他二人渐渐失了往来,我也就没再见过那人。”
    展昭倒是头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机关师父,忍不住道:“原来你的武功和机关术并非由一个师父所教。”
    白玉堂失笑,“难道你的教书先生和武功师父会是一人么?”
    展昭撇撇嘴,忽然又问:“那你师父的那位故友叫什么名字?”
    白玉堂猛然顿住脚步,他抬起头来,盯着他的脸,淡淡道:“金甲传。”
    ***
    江河山牵着大黄,原本想要出去遛狗,然而他出府衙顺着街巷没走几米,就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
    清早的街边,出摊的小贩还不太多,他出外遛狗的这条小道也并非选的是较为繁华的那条,江河山受人胁迫,脑子只短暂性的懵了一瞬,便开始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可惜他面对的对手频走江湖,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就手起刀落,击打在他后颈将其敲晕。
    再度醒转,江河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脏乱的小屋中,他动动手脚,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就连想要坐起身都十分困难。
    房门乍响,江河山努力拧着头,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将自己困于此,入眼之人却是一身漆黑锦衣,对方虽带着面罩,但他却可以肯定那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黑衣人走进来,看到床板上的人已经醒来,不由得走近他,对其展露一抹浅笑,道:“你醒了。”
    江河山听着对方好听的声音,稍稍放下些警惕,他轻轻点点头,问对方:“这是什么地方?你作何抓我来这里?你是谁?”
    黑衣人嫌他话多,倏然自袖口间滑下一柄尖利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间,轻声道:“现在该是我向你发问,你还没有权利问话。”
    江河山感受着颈间的冰凉触感,霎时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只听黑衣人又道:“我问你,你和夏裳是什么关系?机关老人又是你什么人?”
    江河山眉峰轻皱,心中跳了几跳,却不答话。
    黑衣人忽然面色一凛,手上的匕首略一施力,尖利的刀锋就顺着他的侧颈划开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突兀的痛感瞬间传遍江河山满身,他突然意识到这人并不是在吓唬自己,如若自己不配合,她怕是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想到这里,江河山吞了吞口水,连忙应道:“我说我说,那个,夏裳是我妹妹,机关老人就是我们的爹。”
    黑衣人忽然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那你可认得这个?”
    江河山睁大眼,发现黑衣人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他一直找寻的乾坤宝镜,他一时忘记了自身处境,失口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黑衣人微微眯起眼,用匕首的刀身在他脸上拍了拍,他立马会意的点点头,道:“认识认识。”
    黑衣人又道:“这东西的机关,你可能打得开?”
    江河山迟疑道:“我……”
    黑衣人轻笑,“若打不开,留你也无用,不如砍断你的双手去泡酒。”
    江河山一听,猛地摇头,“别别别,我能打开,我能打开,不过……可能会费些功夫,你、你给我点时间。”
    黑衣人将手中的宝镜丢到他身上,站起身道:“明日之前,你若无法将其打开,就别想要你的这双手了。”说罢转身欲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顿住,背对着他,问:“你妹妹会赤煞掌?沈杨可是被你妹妹所杀?”
    江河山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黑衣人等了一会,才道:“罢了,你好生解机关,莫要忘了,要想保住你的手,务必在明早之前将其打开。”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才出了小屋的门,黑衣人就将面罩取下,长舒了一口气,恰巧看到外面展昭正在向她招手,她将面罩随手丢在一旁,小跑两步,向展昭走去。
    展昭看她走进,问她:“如何?”
    黑衣人——鹰非鱼轻轻摇了摇头,道:“他承认自己和夏裳都是机关老人之子,也说自己能解开机关,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我总担心他在耍什么花样。”
    展昭摸了摸下巴,又问:“那夏裳的事情,他可说了?沈杨到底是不是夏裳所杀?”
    鹰非鱼道:“他没说,不过看他那样子,恐怕是没错。”她顿了顿,问展昭:“接下来要怎么做?我已让他在明早之前务必解开宝镜上的机关了,这期间为防万一,我会在这看着他。”
    展昭放心的点点头,“也好,我还有事要去龙泉山一趟,晚些时候我会想办法将夏裳引出来试试她,如果她真能使出赤煞掌来……”
    鹰非鱼立马接口道:“那杀死沈杨的人就一定是她。”
    辞别了鹰非鱼,展昭提气一跃,连翻了几下便飞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那上面,白玉堂正喝着小酒在等他。
    眼见展昭回来,白玉堂摇了摇酒坛中的酒,倏然出手将其掷出,展昭双脚沾落树枝的同时手臂一探,那酒坛就好似是粘在了他的手上一般不落也不掉。展昭托住酒坛,仰脖将最后一口酒喝干,随即手一翻,那酒坛便又回到了白玉堂的手掌中。
    白玉堂掂掂酒坛,发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于是随手一抛,酒坛就已飞了出去,砸到周围的树干上,碎片落了一地。他打了个哈欠,询问的眼神看向展昭。
    展昭将刚刚从鹰非鱼那里听来的消息又如数说了一遍,白玉堂抱着手臂仔细听着,却没有答话。
    半晌,才缓缓道:“所以你想去探探那个夏裳的底?”
    展昭忽然笑起来,道:“所以还得需要白大侠相助。”
    白玉堂睨了他一眼,捋着头发道:“你想让我去引她出来,再想办法令她出手。”
    展昭接道:“最好能逼她使出赤煞掌,这样才能当场抓她个现行!”
    白玉堂突然翻了翻眼皮,阴阳怪气道:“若我接不住她那一掌可怎么办?你岂不是要守寡了?”
    展昭却揉着鼻子望天,“天下好姑娘多得是,展某虽不比五爷风流倜傥,却也不至于孤独一生,所以你若不想要负责任,大可不去接那一掌,展某每年的清明定会带着不同的姑娘去你坟前,替你……”
    他的话还未有说完,却也已经说不完了,因为白玉堂已经愤然起身,堵住了他的唇口,也堵回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微风溜过,惹得树叶轻响。
    他二人就这般立于树上,以枝叶树荫加以遮蔽,一个背抵枝干,一个胸贴胸膛,肆意,忘我,仅存的一丝理智也似乎快要因对方而土崩瓦解。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许久,又仿佛时间根本未有流逝。二人喘息着放开彼此,却又都不敢去直视对方的双眼。
    白玉堂虽不看他,有力的手臂却还箍在他的腰间,他恨不得要将他揉进怀里,使他与自己融为一体才肯松懈。
    这臭猫,总能有办法撩拨起他的怒气,却又令他不忍心迁怒于他。
    白玉堂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意与某种不知名的火气,他圈住他的手臂渐渐放松,然而贴紧他的身体却并未移动半分。
    他垂眸看着对方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恶狠狠的告诉他:“猫儿,新‘仇’旧‘恨’加一块,咱们陷空岛上慢慢算。”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儿媳查案辛苦惹~作为亲妈必须给点甜头(*/ω\*)
    谢谢鹤真爱的地雷~

   第一百零八回白五爷巧试毒掌依计划抓捕夏裳

天已入夜;万籁俱寂。周遭听不到一丝声响,就连夜虫都好似躲藏了起来。
    夏裳点上灯;房内顿时亮堂了几分。
    打个哈欠,点点困意袭来。夏裳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来活动一下酸涩的肩膀。只她刚以手揉捏了一下后颈;灵敏的耳朵忽然一动,听到某物破风而来的声响。
    夏裳整个人的神经瞬时绷紧;她听着越来越急的破风之声;忽然一伸手;准确的以两指夹住一物。再一定睛看去,那竟是一团纸包裹着一块圆滚滚的石头。
    她秀眉紧蹙;疑惑的将纸团打开;借着屋内的微光,褶皱的纸上仅有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乾坤宝镜。
    她虽已多年不在江湖游荡,可凭借着昔年的江湖经验还是可以感觉出窗外之人的内力之深厚,而且见他留下的这字条上的字也可以看出此人功夫绝对不低。
    但即便如此,夏裳仍旧没有一丝犹豫,她将纸团塞进腰间,一手扯着裙摆,一面破窗而出,循着那人留下的气息追寻而去。
    白玉堂在外晃荡了老半天,见对方终于上钩,于是足下一蹬,施展轻功拔地而起,身上雪白的衣袍在夜风中瑟瑟飞舞,与满头乌丝形成鲜明对比。
    他感受着身后追来人的气息,故意放慢脚步,用不太快却仍令她无法触及的速度吊着她赶往他与展昭约定好的地方。
    夏裳扯着裙摆,在地上与树间几个起落,每次眼见就能赶上那人的时候,却又忽然被对方巧妙的自手掌间溜走。她自认自己的轻功并不甚弱,能让她追着跑这么久却仍无法追到的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白玉堂为了要引夏裳出手,就连一直贴身的寒月宝刀都未带在身上。他又跑了一阵,左右望了望见周围这地方好像就是展昭说的埋伏的地方了,于是他双袖一抖,人已在地面上停稳。
    身后,夏裳也在离他仅有一丈的距离处落下。她停住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那人的背影,就觉得对方高大挺拔,发丝与身上的衣袍随风舞动。这样一个人,她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道乾坤宝镜的事情。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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