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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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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菥蓂的这段经历,在场的众人全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展昭托着下巴,凝神沉思。听她的叙述,她并未和冷宫羽一起被人抓走,但是掳走她们的同样都是“黑影”,看样子,叶君兰遇到的黑影就是菥蓂看着窜入冷宫羽房中的那个,可是叶君兰去的时候,很显然冷宫羽已经不在房中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白玉堂还想着自己师父被杀的事,这会子突然冷着脸问菥蓂:“你既安全从礁石乱阵逃回来,就一定还记得怎么再去?”
菥蓂怯懦的看着白玉堂,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根本没有听懂他的话。
白玉堂却没有功夫跟她耗下去,他现在只想找到凶手为他师父报仇。
眼见白玉堂身上开始向外散发杀气,菥蓂浑身又开始再度颤抖起来,并急急道:“我带你去!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带你们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写这章的时候有个小插曲,当时我正在和小伙伴拼字,写到“忽然听到外面有响动,我趴在门缝向外看去”的时候我粑粑突然从后面叫我一声,那会我还带着耳机,听不清叫的是啥,但是能听见声音,吓得我顿时出戏QAQ……后来被我粑粑嘲笑很久→_→
第一百三十一回众登船驱驶出海惊突遇海上霸王
阳光晴好;水波荡漾。海风掠过水面迎面而来;吹乱了人的发丝;吹红了人的脸颊。
白玉堂的船并不很大,却在装下了所有人之后仍能富裕出许多地方来装载食物和酒水。
此时,白玉堂正与薛楚善相对坐在一张木桌上,一杯一杯的饮着酒。展昭刚从操船的蒋平那回来;一眼就瞅见白玉堂默不作声的闷头灌酒。
琥珀色的清酒斟满酒盏;白玉堂才要举起饮尽;持盏的手腕子却忽的被人摁住;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玉堂,少喝点吧。这一路凶险万分,待会还不知会遇到什么状况,还是保持清醒些好。”展昭睨着他眨也不眨一下的细长眼眸,心底隐隐为他感到有些疼痛。
白玉堂失神的轻笑一声,继而扒拉开展昭的手,将酒盏内的液体一饮而尽。
展昭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薛楚善抬手拦住:“酒能醉人亦能醒人,你让他喝吧。”
展昭又觑了他一眼,无奈的叹口气,摇着头也在桌前坐下。
薛楚善提起酒壶,又将一个空碗斟满,推到展昭面前,道:“喝些,暖暖身子。船上不比在屋内,容易受风。”
展昭不好推辞,索性举起酒盏抿了一大口。
薛楚善又问:“展兄弟刚从蒋四哥那回来?前方可有什么状况?”
展昭咽下酒,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应道:“一切安好,暂时还未发现有何不妥。”
薛楚善的粗眉跳了跳,忽然小声道:“说实话,薛某总还是不太放心那个女人,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
展昭张了张嘴,刚想问他哪里怪,却被叶君兰的呼唤声打断。
叶君兰一边唤着“师父”,一边四处张望,脸上带有一丝焦急的神色,显然是找展昭有急事。
这艘船总共就那么大,叶君兰没叫几声,整艘船的人几乎都已听到了他的声音。
展昭自然也听到了。因此他已自椅子上站起,绕过薛楚善和白玉堂,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叶君兰。
叶君兰见到了展昭,连忙小跑过来,拽了拽他的衣袖就要带着他往船头跑。展昭不明所以,拦住他的去路,问他:“如此着急忙慌,可是出了事?”
叶君兰急道:“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师父你快跟我来。”
展昭哭笑不得,“不是说过了不要叫我师父……”
一句话还没能说完,展昭的话语遽然顿住,他双眼直直的凝视着远方天空的方向,两条眉毛已拧成了一个结。
叶君兰显然早已发现了天空中的异常,只是他目力差,以这等距离来看,根本看不清那一片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所以他只能问展昭:“展小师父,那是什么?是不是要变天下雨了?”
展昭没理他,只径自眯起眼睛,想要将那一群由远及近的东西再看的更仔细些。
他身后,薛楚善也已站了起来,他将手并拢弯曲,搭在眼上,形成一个小凉棚向远处眺去。
展昭还在看,突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对着船上的众人大喊:“都趴下!”
船上的人本各自在忙乎着自己手里的事儿,听到展昭那一声疾呼,谁也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天上那一群密密麻麻的东西已靠的越来越近,除却将天空的光亮全部遮蔽,那些东西还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叫。
船上众人抬起头,眼中映着那些生物的倒影,脸上全都写满恐惧的神色。
站在展昭身旁的叶君兰头皮一阵子发麻,他一手死死的拽着展昭的袍角,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另一手却颤颤巍巍的指向天空,问展昭:“这究竟是什么鬼!”
展昭没有回答,旁边的薛楚善却开了口,“这是海上的霸王鸟!”
叶君兰一哆嗦,连声音都带着颤音:“那又是什么?”
薛楚善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虽然在同叶君兰说话,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群鸟,“霸王鸟是海上霸主,平时喜好群居生活,最喜欢吃的就是……”他缓缓的低下头,一双锃亮的眼眸盯住叶君兰,直把他看的发毛,这才一顿一顿的道:“人类的新鲜眼珠。”
叶君兰感到一阵恶寒,他想到了那些鸟儿啄食人的眼珠,再津津有味的吞咽进肚子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眨眼间,那群霸王鸟已飞至眼前,船上突然间传来几声惨痛的呼救。
循声望去,展昭发现几只灰黑色的大鸟已围在几名水手周边盘旋,而其中一个已经躺倒在地上,双手捂住眼睛,鲜血顺着他的指缝不住的淌出,在船上留下一块又一块触目惊心的印记。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也已传来了人与大鸟相互搏斗的声音。船上立马乱作了一团。
展昭紧了紧手中的巨阙,这个时候他已无法在坐以待毙。他一把扯掉被叶君兰捏在手中的袍子,伸手一推,已将他推到了白玉堂的身边,“待在他身边别动。”交代完这一句,他身影已然不见,空气中就只听到一阵破空的龙吟之声。
足尖轻点,身子轻盈旋起。展昭手中的巨阙已直奔那几只袭人的飞鸟而去,速度快如厉闪,霸王鸟还沉浸在鲜活美食的诱惑中,全然不知道危险已经将它们笼罩。
薛楚善也在展昭之后飞身跃起,拧身向着相反的方向击出数掌,只听“吧嗒”几声响,船上已多了几副飞鸟的尸体。
展昭挥剑连刺几下,那纠缠着船员的霸王鸟也终于倒地。只是他们还不能松懈,因为更大一批的霸王鸟已经抵至了众人的头顶。
展昭环视一周,再次对船上众人喊道:“趴下!”
薛楚善也接口道:“趴下,抱住自己的头!”
叶君兰听话“噗通”一声就跪在了船面上,余光瞅见白玉堂仍浑然未觉的一杯一杯的喝酒,他撇撇嘴,边伸手拉拽他边道:“喂!冰块脸!你不要命啦!没听我师父说要趴下么!”
白玉堂不理他,就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甚至连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叶君兰急了,一把手拍向他已端起的酒盏,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的拍打而直接倾洒在旁。白玉堂手里的酒盏已经空了,他却仍保持着端着的姿势,只一双冷眸微侧,眼中爆出些许寒戾之光。
叶君兰缩了缩脖子,伸出去的手倏然收回。白玉堂刚刚的目光中分明透着一股子骇人的杀气,即便叶君兰并不懂武,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就在这时,船上的某处忽然传过一声尖厉的惊叫,声音震彻耳膜。叶君兰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将头低垂下去,白玉堂的手却已伸向了自己的宝刀。
叫声是从船头方向传来的,展昭闻听到声音的同时,身子已经飞旋而过。
待他赶过去的时候,坐在船头的菥蓂正抱着头痛苦的蜷躺在地,她的周围旋了五六只飞鸟,个头相较之前的都好似要大了好几圈。
展昭眉头跳了跳,挥动手腕,舞了几个剑花,看似剑锋并非触及到那几只霸王鸟,可它们却已纷纷倒地,不再攻击。
菥蓂还保持着那个动作躺在地上,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飞鸟已经不见了。展昭持剑的手垂下,小跑两步至她跟前,轻唤着将她扶起。
见到眼前出现的是展昭那张熟悉的脸,菥蓂一下子失控的窝进他怀里,眼泪已不争气的流淌下来。
展昭身体僵了僵,但此刻实在不好将她推开,只好机械的拍了拍她的背,尴尬道:“菥蓂姑娘,那些鸟都已经死了。”
菥蓂却好似没听到一般,一双纤纤玉手死死的攥住展昭的前襟,将他的衣服攥出了好几道褶子来。
展昭扁扁嘴巴,忽然从旁边抓起一只霸王鸟的尸体,凑到菥蓂的面前,晃了晃,道:“菥蓂姑娘,霸王鸟真的已经死了!”
菥蓂自他的怀里偷偷露出一只眼来,待见到展昭手中那个黑乎乎又毛茸茸的尸体时,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叫。
展昭叹口气,见她此刻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哭的发抖了,这才稍稍推开她,与她保持些距离,问她:“蒋四哥怎么不在这里,他去往何处了?”
菥蓂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她抽噎几下,缓缓道:“蒋公子方才见到群鸟攻击,已经跑去了后面帮忙抵御。”她见展昭有想要离开的意思,连忙拽住他的手,恐惧道:“展英雄,不要把我扔在这!我、我……”
展昭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手抽出,又从自己的百宝囊中取出一支匕首交给她,淡笑道:“若那些怪物再来,你就用它戳瞎它们的眼睛,割开它们的喉咙。”
菥蓂手里拿着那把匕首,金属的冰凉透过她的指尖蔓延至她的全身,将凉意传递到她胸中的那颗不断跃动的红心中,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展昭早已不见了身影。而在她的唇角边,却漾起了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第一百三十二回霸王去别物又起逆水寒暖心深蓝
天空被鸟群压迫的越来越暗、越来越低;而船上被展昭刺破、砍伤的飞鸟尸体也囤积的越来越多。
船上的每一个人都在动着双手;懂武的挥动着刀剑拳头奋力抵御;不懂的则一把一把的将尸体抛入水中,让它们的灵魂在潭渊中流放。
展昭一个回旋击杀,将围绕着自己的飞鸟砍落。他看着地上成堆的尸体,忍不住在眉宇间鼓起座小山丘——好像从刚才开始,这些怪鸟就不住的围攻自己,并不断的往他胸前扑,可薛楚善明明说过;这些海上的霸王鸟只对新鲜的眼珠感兴趣;难道自己面前的这些鸟同其他的有所不同?
他正径自疑惑;空中已又有不少只直奔他袭来。展昭仰身闪过;手上的巨阙同时追击,剑气如虹,将其中一只鸟劈作了两半,旁边那只也被他削断了一边翅膀,鲜血如红花顷刻绽放。
耳畔振翅声频频传来,展昭捏紧了宝剑,小心应对,不敢有半分松懈。
白玉堂此时酒意已醒了七八分,他觑了眼窝在自己脚旁颤抖的人,忍不住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叶君兰将脑袋自臂弯中抬起,仰头看白玉堂,却未敢说什么。
白玉堂问他:“展昭呢?”
叶君兰指了指船头,想了想,又指了指船尾。
白玉堂又踹了他一脚,“到底哪边?”
叶君兰摇摇头,委屈道:“原本在前面,后来好像又看他去了后面,现下我也不知他在何处。”
白玉堂眉头跳了跳,觉得问了也是白问,不如自己去找的省事。他抓起寒月,起身欲走,顿了顿,忽然背对着叶君兰道:“躲到桌子底下去。”说罢,身形已不见。
船本就不大,因此想要在上面找一个人并不困难。何况白玉堂和展昭之间总有种无形的默契存在,有默契的两个人想要找到对方就更加容易。
此刻白玉堂已凭着感觉走向了船尾的方向。那里围了许多人,所有人都一脸惊恐的望着同一个方向。
白玉堂也向那个方向望去,他发现在近乎百只丑陋的黑鸟中间似乎有个人,而且还是自己最为熟悉的人。
四爷蒋平已眼尖的看到了白玉堂,他急忙跳过来,对他道:“五弟,你可来了!展小猫在里面呢,你快想想办法。”
白玉堂眼眸已眯了起来,视线直直的盯着那团黑鸟,问蒋平:“怎么回事?”说话时,他已用拇指将自己的宝刀推开一寸,锋利的刀锋上映射出幽蓝色的冷芒。
蒋平擦擦额间渗出的细汗,道:“原本那些大鸟只是胡乱攻击的,可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发狂的同时转向展小猫袭去,就好似是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他话还未说完,白玉堂已经握着寒月冲向了鸟群,他的刀已出鞘,幽冷的光芒显得更加诡异。
蒋平的嘴还半张着,他望着白玉堂的背影,感觉有无数慑人的寒气自他周身向外散发,以至于那些飞旋的黑鸟都减弱了飞翔冲击的速度。
展昭被围在圈内,利剑如芒。对付这些飞鸟他虽费不得丝毫力气,可是长时间的围击下来,他的额间还是有豆大的汗珠滴落。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霸王鸟为何发了疯一样的全都围击在他周围,就好像原本温顺的公牛突然受到了红色的刺激而发癫发狂失去了理智。
就在他神经紧绷的胡乱猜想之际,黑压压的空间里倏然乍开一道亮眼的白光。展昭下意识的向光亮处望去,正面对上的竟是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狭长美眸和满是自信的俊朗容颜。
举剑的手臂缓缓垂下,四目相对,唇角笑容绽放。
霸王鸟的突袭惹得船上众人全都忧心忡忡,惊魂未定。
天空又重现了光明,天却突然阴了下来。
掌船的蒋平看了看天色,心内升起一些不好的预感。
展昭和白玉堂忽然并肩走了过来,菥蓂正抱着双腿蜷缩在船角的一边,她的手中还紧紧的握着展昭给她的匕首。
展昭走过她身边时,不由得睨了她一眼,而他身旁的白玉堂已对蒋平开了口:“四哥。”
蒋平在展昭肩头拍了拍,又拉着白玉堂的胳膊指着天边,道:“五弟,你快看看,我怎么觉得要变天儿。”
白玉堂仰起头,眯起眼睛刚要向远处眺去,脚下的船体却猛然一震。
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又陡然揪起。展昭和白玉堂静立在原地,警觉的将耳朵竖起,然而四周除却风声水声和人的窃语议论声竟是什么都听不见。
展昭和白玉堂互视一眼,又与蒋平对了对视线,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脚下的船突然又是一阵猛烈的晃动。
比起第一次他们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这一次的晃动却明显比之前那次要剧烈了许多。他们虽然双脚如钉子般贴在船上,但身体还是随着巨大的水流波浪一下一下的起伏。
海底的生物显然不打算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时间,因为第三波的撞击已经冲了过来。这一次的冲撞比起第二次又猛烈了好几倍。他们只得弯下腰,用手抠住船帮,以使得自己不至于直接飞出去。
就在他们以为还有第四次撞击的时候,水面忽然又静止了下来,一切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们仍然侧耳倾听着,就连呼吸也小心翼翼。
过了好一会,水面上都没有再出现异状。众人悄悄松了一口气,抓着船帮的手也稍稍松了几分力,但经过刚刚的突袭,他们仍心有余悸,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展昭和白玉堂这种丝毫不懂水性的旱鸭子,更是小心。
船平稳匀速的继续行进。不知是不是有刚刚的插曲,使得天空看起来更加阴郁。低沉厚重的云层堆积在一起,像是衣衫上突兀难看的大块补丁。
他们又行进了大半天,天色渐晚,寒风袭人。折腾了一天的众人此时全都感到有些许疲惫,好在那之后没再出现什么意外。
卢方已经走过来替下了蒋平的工作,让他到一旁小憩片刻。展昭和白玉堂仍旧待在船头。
迎着夜风,展昭的视线总会不时的瞟向角落里的菥蓂,看她一言不发的乖顺坐在那,他心底总隐隐觉得有丝丝怪异。职业的敏感令他嗅闻到某种危险的气息,可具体是什么他却实在感应不出。
白玉堂背抵在船帮上坐下,他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展昭的侧影,头脑中又不自觉的回想起他师父之前说过的话。
他说,金缕楼上有吃人的大狗。
之前他一直都觉得这不过是他师父的胡言乱语,但是每每在他提到金缕楼的时候,他都能在他师父眼中窥看到些许惊骇的神色……他抿了抿唇,心道:莫不是这“吃人大狗”真的存在?
他这样想着,眼睛越过展昭的侧脸,视线里就真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狗头。
狗头是从水中缓缓升起的,它虽升起的速度极慢,但水流拍打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展昭的注意。
说实话,在这样一个黑如翻墨的夜晚,猛地看到这么个巨大的狗头飘在水面,直挺挺的盯着他们,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南侠展昭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白玉堂已经站了起来,船上的不少人也已看到了那个让人陡生寒意的怪物,所有人的神经再一次紧绷,他们纷纷猜测着,这狗头是否就是刚刚冲撞这艘船的生物?
夜凉如水,月似冰盘。
银色的月光映在“大狗”的狗眼中,将它本就可怖的模样衬托的更加骇人。
展昭额上的青筋已经暴起,握着巨阙的手也已微微抬起,只要对方有任何举动,他顷刻就能拔剑出鞘。
但是让他们奇怪的是,那只狗头非但没有立刻采取攻击,反而倒像是一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浮在水面上。
以静制动,这似乎比它疯狂的奔来袭击更加令人紧张。
现下,船上的所有人全都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狗头,甚至担心他们眨一眨眼,那狗头就蓦然消失不见。也正是因为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投射一处,而使得他们谁都没能料到类似狗头的怪物不仅仅只有一头。待他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脚下的船已然被掀翻。
秋夜本就寒冷,秋夜的水更是冷到彻骨。
船被掀翻,船上所有人全都毫无预兆的“噗通”落水。
刺骨的冰冻严寒刹那间将周身包围,鼻腔、口腔、耳朵内顿时被冰水填满。
白玉堂不识水性,在身体落入水中的那一瞬,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就连平日里灵如飞鸟的身子也倏然僵住,甚至连象征性的挣扎也没有一下,就这么直直的在阴冷中下沉、再下沉。
就在他意识逐渐减弱,灵魂马上就要自身体中抽离的时候,迷蒙中,他忽的瞥见一抹清亮的蓝,接着就是一双比寒水更寒的手和两片比冷泉更冷的唇将他紧紧包裹……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可以完结倒计时了?
第一百三十三回陌生地同伴寻觅楼金缕指引探寻
风;刀刻般的划过脸颊。水,带着点点腥咸窜入鼻腔。
白玉堂的睫毛颤了颤,紧闭的双眼缓缓张开。刺眼的光芒一下子溜入眼缝;他只好再将眼眸闭上,片刻的适应后;他睁开眼,坐起来。
头很痛,心肺也跟着不舒服起来,就好似自己浑身的内脏器官刚刚被冲刷掏空过一般。
白玉堂甩甩头;想借此让自己的头脑清晰一些。他用手支在地面上,细软的沙顿时淘气的将他修长的手指包围。
俊眉微蹙,白玉堂低头看看身下那片金色的细软薄沙;又扭着脖子环视一下周围——清风;小树,乱石成群。看样子,他应该是被水冲到这座岛上来了。
想起水,他的头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寒水,黑暗,恐慌,还有最后见到的那抹蓝……蓝?展昭!
想到展昭,白玉堂猛地一下子跳起,那些疼痛不适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此刻没有什么是比找到展昭更为重要的事情。
印象里在他几近窒息昏迷的时候,是展昭找到了他,并口对口为他渡了气,才使他不至于立时去见了阎王爷,但是此刻他又在何处?
况且展昭明明和他一样完全不会水,那么在水底,他又是如何为他渡的气?
种种疑问在他的头脑内盘旋不去,白玉堂怀揣着这些疑问,迈开双腿行走在软沙上。他一边捂着头,一边在沙地上淌着步子,走了约莫五十多步,他突然发现半埋在地上的寒月。
他眼眸一亮,快步挪过去,用手扒开沙子,将自己的爱刀刨出来。既然刀都能被冲上来,他相信展昭一定也在。这么想着,他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
顺着不成路的小路往前走,没多一会就果真让他又发现了人,只是这人不是展昭。
叶君兰被白玉堂发现的时候,他已经醒过来好一会了,看到白玉堂,他好似比看到亲娘还要兴奋,手舞足蹈的就要往他身上扑。
白玉堂虽然被水泡的没什么大力气,不过面对叶君兰,他仍旧反应灵敏的将寒月往前一举,叶君兰再想躲开已是来不及,肚子不偏不倚,正好抵在了那把银月色的宝刀上。
“……”叶君兰捂着肚子蹲下,一脸痛苦看着白玉堂,想说什么又因肚子痛说不出,最后只化为一滴晶莹的泪,被他硬生生的咽进肚子。
二人共行,总比一个人要热闹了多,一个人总是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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