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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围观大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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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敬德等屋内的人都退下后,朝宁楚拱手沉声道:“宁公子若有什么吩咐,在下就在门外。”尉迟敬德这么一低头,就看到了宁楚露在床帏外的修长洁白的小腿,喉咙一紧,急忙转身绕过屏风出门而去。
石之轩冷哼一声,转过头来时见侯希白已经利落地解下被子,露出下面的黑裤子,开始穿衣。石之轩眯起了眼睛,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刚刚宁楚好像穿的也是一身夜行衣。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样子吗?
宁楚发现石之轩的目光转向他,一脸的若有所思,以为他还没有放弃连他一起拽走的念头,淡淡地说道:“我是你抛弃的残次品,所以别再想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再抛弃我一次了。”
石之轩巨震,这才想起来,之前他在洛阳天津桥上对宁楚所说过的那些话。
原来那时,这个少年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石之轩看着宁楚苍白纤细的容颜,不禁扪心自问,他这一生,真的没有后悔的事吗?
突然间脑中剧痛,如万根针扎般。可石之轩却不会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露出半点端倪,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和徒弟都不行,连话都没有说出半句,转身一甩袖便冲窗而出。
已经穿好衣服的侯希白担忧地看了一眼呆愣的宁楚,他虽然不知道他最在乎的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却也知道若他留下来的话,宁楚不一定会告诉他,但师父肯定会说的。所以最后还是跟上了石之轩的脚步,随着他走了。
宁楚看着窗外摇曳的宫灯,发了半晌的呆,直到一阵初冬的凉风灌入屋中,打了个冷战,才开始穿衣服。矮榻上有侍女晚间时准备的新衣,宫中的衣物自然是精美华丽的,虽然按照了宁楚的喜好给他准备的是朴素的白衣,但衣袖衣领边缘都嵌着宝蓝色的滚云纹,可见价值不菲。宁楚换上衣服,把装着邪帝舍利的小铜罐放在长袖里,倒也正合适。
宁楚环顾了一圈,把他和侯希白的黑色夜行衣都捡起来扔到火盆里烧掉,等全部化为灰烬之后,才走出房门,丝毫不意外地看到门外站得如标枪一般挺直的尉迟敬德。
“有劳尉迟将军了,秦王还没睡吧?”宁楚不信天策府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李世民还能睡得着。
“宁公子这边请。”尉迟敬德眼观鼻鼻观心,侧身带着宁楚朝李世民的书房走去。
李世民果然还在秉烛办公,见了宁楚后并未直接要求他立即解释,而是关心他有没有受伤。宁楚和他客气了几句,推说来人是侯希白的长辈,因为不允许他和侯希白之间的感情,所以才闯入天策府抓人。
宁楚这话也并没有说谎,石之轩来确实就是因为这个。
李世民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追问石之轩的身份,毕竟这涉及到宁楚的私事。
宁楚趁机说道:“秦王,我打算现在就回去了。”既然邪帝舍利已经到手,那他在天策府里呆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世民愕然,连忙道:“宁公子,可是在宫里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吗?”
宁楚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想回希白的住处等他。”
李世民准备的若干句挽留的话,全部都被堵在嗓子眼里了。这下他还能说什么呢?不由得感叹上次见到宁楚时,他和跋锋寒在一起,但却能感觉到跋锋寒只是一头热而已。侯希白明显在宁楚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
只可惜,这样的男子,不是他能触碰得到的。
李世民压下心中的倾慕,亲自送宁楚到了书房门口,嘱咐尉迟敬德护送宁楚出宫。
宁楚知道宫门到晚间的一定时辰后,就会关闭,若他自己想出宫门的话,除非像石之轩那样不走寻常路,否则是出不去的。便拜别李世民,随着尉迟敬德去了。
侯希白的居处离皇城有些远,但因为是夜间,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马车一路畅通地到了目的地,宁楚在下车前塞给尉迟敬德一瓶药,“这瓶是治疗内伤的清叶丸,是我特制的,请将军不要嫌弃。”清叶丸是这一个月他为侯希白疗内伤时,通过了解步三爷的三草九叶丸而自制出来的一种治疗内伤的药丸。虽然疗效还没有经过调查取样研究,但总归是比一般的内伤药要好用。
尉迟敬德本想推辞,但一听是宁楚制作的,便改变了主意收了下来,道了谢一拱手便驾着马车回宫去了。
宁楚一进小院的院门,就看到地面上堆了许多生肉,想来是秦王派来照顾黑墨的手下不敢真的照顾,只是把食物放下来就走了。宁楚正疑惑他回来这么大的动静,黑墨早就应该扑出来迎接他了,难道又跑出去玩了?
直到绕过了巨大的桂花树,宁楚才知道原因。原来黑墨正龇着牙,面色不善地守着门口,而它严阵以待的人正是顶着一张丑脸面具的寇仲。
“小楚!你回来的正好!黑墨不知道发什么疯了,我又不能还手,真是欺负人啊!”寇仲狼狈不堪,之前躲过了好几次黑墨的攻击,但衣服也被黑墨锋利的爪子抓破好几处。他只能躲,不能还击,毕竟怕下手没个轻重的,若是不小心伤了宁楚宝贝的豹子,他的下场肯定更惨。
宁楚见状无奈,低□扶着黑墨的头揉了两下,才对寇仲说道:“你带着面具呢,全长安城的人都没人认出你,你还指望黑墨能认出来?黑墨没对你来真的就不错了,它估计能闻出来你的气味很熟悉才没下狠手。”
寇仲摸了摸脸上坑坑洼洼的面具,他虽然想摘下来,但此时长安城危机四伏,他怕被人拆穿身份,只好叹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我就是来看看小楚你好不好,侯小子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
宁楚的目光一凝,淡淡道:“他被石之轩叫走了。”
寇仲心中大爽,嘿嘿一笑道:“小楚别着急,我和陵少过一阵就来陪你。”
宁楚瞥了他一眼,虽然他对美丑并没有什么执着,但也不得不承认寇仲带的这个丑脸面具实在是丑到了极点,本来应该很潇洒的一笑,显现在这张丑脸面具上,就变得很猥琐。宁楚不由得嘴角一抽,道:“你们去杨公宝库,不用找邪帝舍利了,我已经找到了。”
“啊?你去过了?在哪里?”寇仲顿时两眼放光。
“鲁大师叮嘱过我,不许我告诉你们。”宁楚眨了眨眼睛道。
寇仲为之扼腕,知道宁楚这人极倔强,就算他软磨硬泡也没用,只好断了走捷径的念头。
“你们把事情了结了之后,来一趟我这里吧,我们研究研究怎么吸收邪帝舍利。”宁楚深吸了一口夜间冰凉的空气,淡淡地说道。
寇仲点了点头,知道邪帝舍利中容纳了数代邪帝的元精,别说一个人,就是他们三个人恐怕都无法成功吸收。他还想说点什么,此时远远地传来打更的声音,寇仲一拍头道:“我先回去了,省得有人怀疑。”
“嗯,多加小心。”宁楚说完这句话,突然想起一事道:“把你身上的井中月留在我这里吧,虽然井中月的外鞘和普通的刀鞘一样不显眼,但是见过井中月的人一定不会认错,你的身份不就轻易曝光了吗?”
寇仲一拍头,急忙解□后的井中月,他百密而一疏,竟忘了此事。宁楚若不是对他关心至极,又怎么会想到这点?寇仲看着宁楚站在月光下孑然而立,更是止不住心底涌上的喜爱,不顾黑墨的怒目而视,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低头就是一个热吻。
宁楚被寇仲吻得晕头转向,虽然他已经会了内呼吸,不至于到缺氧的地步,但是心跳加速的感觉仍是让他觉得吃力。最终还是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小楚,你不会是嫌弃我现在丑吧?”寇仲苦笑道,打算撕下面具。
宁楚却摇了摇头,指了指前爪正扒在寇仲身后,后足人立,对着寇仲的脖颈露出尖牙利齿的黑墨。“我怕你下一秒就会被它咬断脖子。”
寇仲完败,虽然心有不甘,但是面对野兽气场全开的黑墨,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只好灰溜溜地摸着脖子走了。
宁楚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多名贵,直接坐在了厅堂前的台阶上,靠在黑墨的背上,仰望天空上的繁星。他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从内到外的疲惫。什么都不想去想,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黑墨动了动身体,挡住了风口,不让冷风吹到宁楚,之后低下头,舔了舔宁楚的左耳,默默地陪他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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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楚很晚才醒过来,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他拍了拍趴在他旁边的黑墨,知道肯定是黑墨背着他进屋的。黑墨这些日子里,很少和宁楚独处,所以更加霸占着他不让他起身,宁楚也索性懒个彻底,一人一豹在床上赖到肚子都开始抗议之后,才爬起来。
此时都已经是下午了,宁楚正对着院子里的一堆生肉发愁,想着是要自己动手料理,还是索性出去买点吃的时,黑墨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始吃生食了。这时门外一阵马蹄声响起,昨天来请他和侯希白去东大寺的那个公公又来了。
这回还是李渊请宁楚去一叙,地点是太极宫,宁楚一百个不愿意去,不过想了想去了肯定有皇家料理可以吃,便没再抗拒,嘱咐黑墨看家之后,坐上了去宫中的马车。幸好他还穿着昨天从天策府里穿出来的那件衣服,总算不会太失礼。
李渊和历史上描述的一样,没有争雄之心,而是安于现状的富家翁。倒是生下的几个儿子都很不一般,才坐上了皇帝的宝座。李渊召见宁楚,也只是因为好奇宁楚长得什么样子,见面之后虽然惊艳于宁楚的相貌,但李渊本身却是个喜欢美女的人,对宁楚的好奇大于其他想法。再加上昨夜天策府内发生的事情早有人呈报他的御案之上,更加八卦侯希白和宁楚之间的关系。
宁楚应付这种人倒是不费什么心思,不冷不淡地回答了几个问题,便闷头吃饭。所幸李渊的御厨果然不错,宁楚吃得倒是尽兴。
一顿饭过后,李渊还有其他安排,便让人送宁楚回去,自己则奔向美好的夜生活去了。宁楚坐着马车一路被送回侯希白的小院,在推开院门的时候,还在后悔没有舍下脸面,替黑墨外带回来几样菜式。
只是,这么轻松的想法却在他推开院门之后就变得烟消云散。
宁楚冲向瘫软在墙角的黑墨,发觉它只是晕过去了之后,抬头冷冷地看着负手卓立在院落中石之轩。他觉得自己真傻,怎么会相信石之轩肯善罢甘休呢?他应该在昨天晚上就离开长安,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可是一想到侯希白走时说的那句“等我回来”,他就狠不下心离开。
宁楚站起身,握紧了双拳,冷冷地问道:“希白呢?”
石之轩并未回答,只是静静地仰着头看着悬在夜空中的明月。
宁楚刚要继续追问时,却突然听到房中传来一个压抑的呻吟声,隐约可以听得出是侯希白的声音,立刻轻身朝卧房掠去。
可是当他绕过那扇雕花酸枝木的屏风后,就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在垂下的青色半透明的床幔后,侯希白正面色绯红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原本俊逸的脸庞上布满细碎的汗珠,本来爱笑的红唇被咬得斑斑血迹,时不时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衣裳也在缓慢的挣扎中凌乱不已,露出浅粉色的肌肤。
这种情况,一看便知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物。
宁楚胸中升起一股滔天的怒火,转身就朝外冲去,揪住石之轩的衣领怒喝道:“那是你的徒弟啊!你怎么能狠得下心这么对他?”
石之轩一脸淡定,泰然自若地迎上宁楚愤然的目光,淡淡道:“徒弟,自然是排在儿子的后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小白被石爹洗干净送到宁楚的床上啦~~~~嘿嘿嘿嘿………………石爹想既然宁楚需要采补才能活命,那么自己徒弟送过去也没啥,咔咔~~~~
那个…………今天不是应该更新的日子,这章更新就算作明天的正常更新吧…………明天我继续请假…………嘤嘤嘤嘤~~~实在是颓废期,今天的更新也是赶在更新前几分钟才写完…。……………我怕为了赶更新,而降低质量,这个是我不能容忍的…………再加上明天是某男的生日…………真是赶在一块了…………合掌,大家理解一下,等我过几天把他送回美国,我就安心回来码字~~~~
还欠大家三章加更,不会忘滴^_^
68
68、第六十八章 感情 。。。
石之轩见宁楚呆愣在当场,续道:“不满意我这个徒弟吗?那我去把另一个也拎来。”提起杨虚彦,石之轩忽然想起在成都时,杨虚彦差点就把宁楚害死,不由得眼神冷了几分。
宁楚则想象着杨虚彦在床上欲%火焚%身的模样,顿时打了个寒颤,但却知道石之轩根本不是在开玩笑,只要他说句好,保证过不多久那杨虚彦就会出现在他床上。宁楚看着石之轩平淡无波的表情,觉得和这个精神分裂的患者讲道理本来就是强人所难。所以很干脆地放开了他,返身奔回了内室。
石之轩低头看着被宁楚弄皱的衣襟,像是不忍破坏一样,凝视了许久,才伸手慢慢地抚平了皱褶。
他的儿子还活着。
石之轩默立在院中许久,一动不动,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只是细看的话,还可以发现他那被月光照耀下在地上拉长的影子,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着,微不可查。
宁楚没心思去揣测石之轩的内心,他此时更担心的是侯希白的情况。
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侯希白被石之轩如此弃之如履,不知道该有多心冷。
宁楚清楚地知道侯希白心中石之轩的地位如何,别说侯希白了,即便是冷清如他,若是被步三爷毫不留情地当做礼物送人,也会直接暴走。
站在床边,看着在床上面色潮红衣衫凌乱的侯希白,宁楚当然不肯就这么顺了石之轩的愿。再说他虽然知道侯希白对他心怀好感,却也不能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所以宁楚便撩开床幔,坐在床榻边上,伸手去探测侯希白体内的经脉真气,期望能查出来他服用的究竟是什么药。
可是当指尖刚碰到侯希白的手腕时,对方就如同干渴许久的蔓藤忽然找到了水源般,缠了上来,宁楚虽然早有防备,还是被抱了个满怀,扑面而来的火热气息让他呼吸一滞。就在宁楚打算若侯希白再有进一步举动时就挥手打晕他时,却突然发现侯希白只是简简单单地抱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除此之外竟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宁楚这才发觉刚刚抱住他的那个动作就已经用尽了侯希白这么长时间积攒的所有力量,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了一下侯希白的脉搏,发现石之轩竟是怕侯希白对他下手,所以不光下了春%药,还下了让他全身无力的迷药。
宁楚比较无语,不知道该说石之轩什么好。难道他就是来者不拒的那种人?就算眼前有一盘美味佳肴,也要看他肚子饿不饿嘛!
更何况,他真的无意和侯希白发展到牵扯不清的地步。
他觉得和寇徐两人在一起就够乱的了,想断还断不了,继续又觉得非常诡异,他觉得他自己没有资格谈感情。
眼见着侯希白连呼吸都透着股难受劲,知道男人在这种欲望煎熬之下是最要命的,更何况石之轩还给他下了全身无力的迷药,连自己想去纾解都不行。
宁楚想了想,把侯希白从自己的身上扒了下来,走到一旁的药囊中,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不由分说地便往侯希白的嘴里塞去。
幸好他还带着给黑墨预备着的止情丹,上次给跋锋寒用过一次,貌似也没吃出什么好歹来,就是不知道对春药能不能有效。
见侯希白还面色潮红着,宁楚便用毛巾沾湿了凉水,打算给他擦擦脸。刚捧着湿漉漉的毛巾回来,就见侯希白已经睁开了双眼,双瞳中正蕴含着数种复杂的感情朝他看来。
宁楚知道他这算是恢复了神智,便走过去坐下。他知道石之轩此举,肯定是伤了侯希白的心,让其悲愤欲绝。可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所以什么话都没说,用冰冷的毛巾试图给他的脸降温。
侯希白何止悲愤,简直就是绝望。
他昨夜被石之轩带走,才知道宁楚居然是他师父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石之轩也没避讳他,把十八年前因何抛弃宁楚的事情也一一讲来,而侯希白至此才知道,看似和常人一般的宁楚,竟然身患绝症,而和人在一起双修也不过是为了活命。
石之轩对侯希白全盘托出,为的就是能从侯希白口中得到宁楚最全面的消息。侯希白便把他自己与宁楚相遇后的一切,详尽地向石之轩禀报了一次。只除了他和宁楚刚得到邪帝舍利一事。
其实在很久以前,侯希白就已经向石之轩说过一次宁楚的事情,但那时宁楚的身份只不过是自己徒弟钟情之人而已,这一次则完全不一样了,石之轩没有丝毫厌烦地听着侯希白事无巨细地汇报着。可是侯希白认识宁楚的时间毕竟很短,石之轩迫切地想知道宁楚以前的生活,却没人能给他答案。而且现在着急的好像并不是这件事。
“依你的说法,青璃这一个月都在你身边,那么就是有一个月没有与人双修过了?”石之轩皱眉问道。他本就是对魔门武功知之甚深,通过各种迹象判断,便知宁楚和寇徐那两个小子在一起并不是为了采补而是双修。寇徐两人武功飞速进益便是证据。
侯希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句青璃所指的就是宁楚,局促地点了点头。
“这样下去不行。”石之轩果断地说道,打算现在就去揪出那两个臭小子来给他儿子治病。虽然他很讨厌寇徐那两人,可是却也知道他们所习的是长生诀,对宁楚的身体有莫大的好处。当下便决定直接把他们打晕了弄来。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的儿子是被人压在下面的那一个,想当初那个跋锋寒不也是被他儿子“强迫”的么?他还亲耳听到宁楚所说的那句话。
一瞬间,石之轩竟然有些后悔在洛阳的时候他动手把跋锋寒赶走了。
侯希白已是猜到了石之轩的打算,俊颜一阵青一阵白,连犹豫都没有,立刻咬牙说道:“师父,希白喜欢小师弟。”事到如今,他是绝对不能接受这么好的机会从他手中溜走。
石之轩本来迈出去的一步收了回来,回过头上上下下地审视着侯希白。许久之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才是我的好徒弟。”自然,在石之轩的心里,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徒弟当然要比所有人都好。
所以,侯希白自己吃了春%药,故意克制不去自己纾解,就等着宁楚回来。可是却没想到,对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碰他,只是用药丸来帮他缓解药性。
侯希白觉得异常的绝望,他都已经抛弃自尊和脸面,整个人都放低了姿态匍匐在宁楚的面前了,却仍得不到他的另眼相待。
宁楚哪里知道侯希白的心思,看到他的目光中止不住的透出悲愤,以为他生气石之轩的所作所为,不禁低声叹气道:“他做的确实过了,摊上这种人做师父,也难为你了。”宁楚一想到自己可不也是摊上了那个人做爹,忍不住在心底苦笑了一下。发觉手巾因为接触到侯希白的体温而已经开始温热起来,便想起身再去浸湿一下。
侯希白却在宁楚的话语中听到了些许端倪,忽然在电光火石间想通了一切,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一手抓住宁楚想要离去的手腕,哑着嗓子追问道:“你以为是师父对我下的药?”
“难道不是吗?”宁楚讶异地看向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不解为何一颗止情丹既能压制侯希白体内的春%药药性,还能解开他的迷药?
侯希白慢慢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盯着宁楚的双目,缓缓摇了摇头道:“不,不是。是我自己对我自己下的药。”
宁楚倏然间睁大双眼,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来了。
因为他知道原因,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侯希白对他的感情,虽然并没有宣之于口,可是他却都看在眼里。
如果感情可以用自然之物来形容的话,跋锋寒的感情很像来去都惊天动地的响雷般震耳欲聋却也快如闪电,徐子陵的就如一汪看不清深浅的温水让人留恋却又不见波澜,寇仲就好似一团炽热燃烧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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