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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围观大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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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经完全脱离了既定的轨道。
他本是想把这个敢出来沾花惹草的臭小子拽回小谷的,但是在看到宁楚脱下衣服开始泡温泉时,又暂时延缓了那个计划。
谷中没有温泉,所以让他多泡泡吧。
石之轩知道自己的呼吸在看到宁楚解开衣服时变得沉重起来。看着那些衣衫一件件像是剥糖纸一般被宁楚认真地解开,最后一件贴身中衣顺着他的肩膀滑动,划过光裸的手臂,落在地上,堆成旖旎的形状。
束好的发冠随后也被解开,长如瀑布般的青丝倾泻而下,遮住了那无限美好的身体。石之轩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知道那一幕是永远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那是他的孩子,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每一滴鲜血,都是他所赋予的,应该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石之轩的眼眸深邃了起来,他试过把他的青璃囚禁,也试过让他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可是心中仍存在着不安感。
仿佛这一切只是他的梦,在多少午夜梦回中惊醒,生怕一睁开眼睛,躺在他身边的青璃只是他的幻想,再多少次碰触确认,都不能让他安定下来。
真想把他从头到脚都拆解入腹,不再见任何外人,一直和他一辈子就在一处……
石之轩的心中有两个声音在挣扎,一个对他说冲上去吧,把那个孩子真正地变成他的,这样不管他还有什么借口,都无法再接受另外一个人,无法从他身边逃开了。而另一个声音则训斥着,说他根本不该有这种禽兽般的想法,那是他的孩子啊……
石之轩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精神分裂,谁的心中都有非常极端的两种心理,就像一边是佛一边是妖魔。只是很多人做事一般都选择了折中的方法,可是他一直都在这两种选择中徘徊不定,亦正亦邪,所以才造成了别人以为他精神有问题。
笑话,世上只有他一个邪王。
至于最近的表演,他自己也乐在其中,他的青璃也一如他的预料一般,先接受了其中一个他,然后渐渐地也就不排斥另一个了。他满心以为,他们能一直在小谷地这么生活下去。
可是他居然忘记了,他的青璃身体还有着先天心疾,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与人双修,他必定是极其不好受的。
石之轩纠结地握紧双拳,他知道这个问题迟早都要面对,可是他绝对不能允许有外人介入他和他的青璃之间,就算是这种来青楼找陌生人也不行。
这时宁楚早就已经从温泉中起身,上了二楼,而在灌木丛中藏匿的石之轩却在不久之后看到了一名涂抹着胭脂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腰走来。
正在激烈做着心理挣扎的石之轩彻底崩溃,这种姿色的女子,就算走在大街上他都不肯多分半点心神,更何况这人是即将和他的青璃同床共枕?在他看来,倒是这女子占他的青璃便宜!
石之轩悄无声息地抬起手,隔空点晕了那名女子,冷眼看着她倒在树影下面,然后一甩袖走进了惊蛰楼。
青楼的所有摆设,都是暧昧多情的,春在楼更是注重这方面的设计。作为专门接待高档客人的后院春园,布置更是下了一番苦心,所有十幢楼的设计都完全不同。惊蛰楼的惊蛰取自二十四节气,惊蛰是桃花红李花白,黄莺鸣叫燕飞来的时节,整幢楼内挂上的半透明幔帐全部都是暧昧的桃花粉,石之轩就是在这一片旖旎的粉红中,一眼看到了他的青璃喝得醺醉地歪在软榻上。
感觉好像是在虚幻的美景中看到了他最珍爱的人,惊蛰楼内燃起的熏香沁人心脾,就像是春天里绽放的浓郁花香,让人无限沉溺。
他的青璃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已经沉睡,如同莲藕般的小臂压在双目上,双颊如同染了胭脂色的羊脂玉,未干的长发迤逦在地,还在滴着水。也许是出温泉时没有擦干身子,身上的那件薄白色的软缎衣袍紧贴着他的身体,如同第二层肌肤一般,完美地勾勒出他极致优雅的曲线……
石之轩根本没有看到过如此模样的宁楚,一瞬间,呆若木鸡,喉咙干渴,霎时便明白了为何那几个小子对他为何如此痴迷。
平时那样冰冷难得亲近的人,在卸下伪装之后居然会变得如此迷人,任谁都想把这个珍宝禁锢在怀中,永不放开。
他也不例外。
“我不用人服侍了,你下去吧。”他的青璃并没有向他的这个方向看来,连动都未动。喝过酒迷醉的声音有些低哑,但又适时地拨动了人的心弦。
石之轩想到外面被点晕的那名女子,难以克制地朝他走了过去。他们今天必须解决这个问题,以后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他不能保证他还能受得了。他是他的,他绝对不能允许那种货色接近他!
“是谁?”他的青璃好像察觉出来不安,可是他并没有让他把横在眼眶上的胳膊拿开,而是钳制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睁开眼睛。而另一手则去解开他的衣袍,不容他抗拒地侵入了进去。
石之轩知道自己脑中的理智正被黑暗渐渐吞噬,但他却肆意放纵这样的结果。反正事情再糟糕,明天白天醒来,他还能做他的好父亲,责任可以完全推给夜晚的他。
他现在是两个人,不是吗?
石之轩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吓人,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么许多。
他的青璃需要有人双修治病救命,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熟知道胎魔种的他更适合了。道德伦理又有什么用?父亲救儿子的命不是天经地义吗?
“希白……?是不是你?希白?”他的青璃向着他伸出可以活动的右手,想要得到确认。
石之轩听见脑中最后一根称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长久以来的臆想终于在他的眼前化为现实。他一直想要狠狠地吻住那张能说出刻薄话的薄唇,一直想要撕裂他的衣服,强硬地侵犯他,让他在他的身下呻吟、哭泣、求饶,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只能依靠他……
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治病救人的借口,他整个人都被一种诡异打破禁忌的欲望点燃了,极有技巧地取悦着身下的人,享受地听着他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声,还有下意识的推拒……不,他还要得更多……
宁楚在看到石之轩的那一刻,几乎以为自己苦熬了十九年的心脏都停跳了,某个深夜的噩梦中,他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场景,自己被狂暴的石之轩压在身下,不管他如何抗拒如何挣扎如何反抗如何哭闹,都无法让对方停下来,而在剧烈的心悸中惊醒时,却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的石之轩好梦正眠,当时还苦笑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可是当晚的噩梦正确确实实地发生在自己眼前,宁楚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握着银针的手用一个巧劲挣脱了石之轩的控制,后者以为他还要继续攻击,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容,就像猎人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游刃有余。
宁楚知道喝醉了酒又浑身酸软无力的他根本不是石之轩的对手,可是在看到那抹笑容时,下意识地手腕转了一个弯,改变了进攻路线,直直地朝自己的脖颈刺来。
石之轩的笑容立刻变成了惊恐,急忙挥手打掉了他的银针,“你在做什么!”
“在自杀,是你逼的。”宁楚在牙缝间逼出这几个字,说完之后却觉得这样的场景非常的好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究竟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下决心想要相依为命的人,会转眼就背叛他?
宁楚觉得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了,可是却止不住自己的笑声,就像他根本哭不出来一样。
石之轩觉得他的笑声比哭还难听,一声声都像锯子一样拉扯在他心间。可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就算退缩,他们也回不到过去了。所以石之轩冷着脸,冷哼道:“想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说罢便从头到脚地检查起宁楚的身体,他明明看到宁楚是脱掉原本的衣服,已经洗浴过的,可是却不知道他的银针究竟是从哪里抽出来的。
这个检查倒是香艳无比,石之轩先是把宁楚身上的衣服完全地褪了下去,然后从发根到发梢,从耳廓到足底,完完全全地用手和嘴检查了一遍。宁楚也从笑声变为骂声,最后也完全克制不住地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声。
石之轩自幼便研习魔门武功,什么邪门歪道没有看过,别说宁楚今天喝过催情酒,就是没喝过,也完全敌不住他的一捏一拿。在听到几声压抑破碎的呻吟声后,石之轩满意地抬起头,然后啄住已经被宁楚自己咬得斑驳的红唇。
他的青璃实在是出乎了他的预计,他以为阴癸派的手法,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可是没想到一直过了这么久,都没听到他想要听到的话语。
“好了,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都没有你私藏的银针。”石之轩舔了舔宁楚的唇,对上面的血腥味有些不满,但这种铁锈的味道却又恰当地激起了他体内的残暴因子,虽然他的青璃没有求饶,但他却忍不住了。“不对,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检查过……”
宁楚能清楚地感觉到石之轩的手指往他的身后伸去,他知道他应该积聚内力当胸把这个禽兽打翻在地,可是他的身体只能颤抖着,一丝一毫都不听他的使唤。他知道这可能是因为石之轩使的某种魔门秘技,而且使用的技巧也很巧妙,挑起了他身体内所有潜在的欲望,却并没有让他发泄的机会。若不是他仍坚守着自己的坚持,他早就会受不了求饶了。
今晚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他就是绝对无法接受这个人是石之轩!
石之轩的动作很慢,手指从少年紧实的小腿,顺着优美的曲线,慢慢地滑到圆润滑腻的大腿内侧。他享受地感受着指尖下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然后缓缓地按上了那个浅红色的穴口。
手指尖在触到的那一刻,那菊蕾就像是有生命的害羞草一般,向后紧缩了一下,引得石之轩再也无法压抑胸中的欲望,直直地用手指刺了进去。身下的少年在一瞬间僵硬了起来,但随着他曲折、刮挠、点按、伸缩、进出……那具完美的身体渐渐柔软了起来,然后热了起来,燃烧了起来。
石之轩自觉得已经拿出来最好的耐心,但觉得自己再克制就要爆炸的时候,迅速地半抬起身褪去身上的衣服,然后擎住少年的双腿,准备彻底把他的青璃拆解入腹。可就在这时,一声低泣声就像是暮醒晨钟般,忽然传来。
“爹……”
石之轩愕然抬头,看着被欲望烧得有些糊涂的少年眼角挂着一滴泪,正无限凄苦地朝他看来,身体还在微弱地向后缩着,想要逃脱即将被贯穿的命运。
石之轩并没有任何迟疑,只是冷笑道:“原来,你只在这种时候才肯唤我一声爹。”
说罢就那么毫不留情地将身体下沉。
宁楚在这种时候示弱已经是毫无选择,只求石之轩能恢复片刻理智,可没曾想却火上浇油,对方侵入的力道再也没有方才那种强力克制的温柔。
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被肉刃割开的痛感,其实凭心而论,根本比不上和跋锋寒第一次的时候痛,石之轩虽然不顾及他的感受,但也好好地把扩张做到了位。只是那种心理上的痛感要比身体上痛得多,宁楚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恨不得此时就心脏停止跳动,死了算了。
可是已经让石之轩用秘法挑起的道心种魔大法正尽职尽责地运转着,就通过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宁楚的心脏前所未有地有力跳动着,逼得他不清醒地接受这个事实不行。
宁楚看着雕花繁复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把眼角的那滴泪水眨掉,却忽然发觉事情变得有点不对劲。在进入他身体之后,石之轩根本就没有动过一下,初时还有可能是体贴他的身体,可是现在按着他双腿的手在颤抖又是怎么一回事?
宁楚下意识地调转目光看去,却一下子对上了石之轩不知所措的双眼,那眼中之前的赤红消弭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清澈。
“小……小……小楚……我们……我们……这是……”石之轩结结巴巴地说道,俊颜煞白。
宁楚的心咯噔一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石之轩的人格分裂,不是一直完全地遵循着日升日落吗?怎么偏偏在今晚出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嗯………………石爹你就继续装吧…………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邪王,是影帝啊啊啊啊~~~~~
咳…………满心以为今天能解决掉这章…………没想到还是没写完…………咳…………邪王的花样真多…………我也没办法…………不是我的责任…………远目…………
96
96、第九十六章 抉择 。。。
宁楚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在他身上的石之轩,而后者也愣愣地与他对视,然后伸出手,抹掉他眼角缓缓流下的那滴泪水。
那灼热的指尖,在前一刻还在他的体内作怪,宁楚下意识地扭头避开,心烦意乱地想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石之轩的人格居然在这种时候转换了。
“小楚……我们……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石之轩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其中也夹杂着忍耐。
宁楚的唇边现出一丝苦笑,这种情况下,还用解释吗?他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不应该对这个人格的石之轩发脾气,对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语气,生硬地说道:“你先出来。”
这种情况下,他们谁都无法平心静气。
“对……对……我先出来……”石之轩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惊慌失措地说道,然后艰难地向后一分一毫地退去。
他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起来,宁楚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把抓住了石之轩的手臂,对方的肌肉紧绷,显然也是不好受。
强行进入的痛感已经褪去,现在从尾椎骨直冲脑海的,是让人心痒难耐的快感。
宁楚的大脑一片空白,对方在他体内的灼热就像要逼疯他一般,就那么缓缓地一点点向外移动着,就像是逐渐夺去他仅剩的氧气,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去追逐。宁楚眯起了双眼,感觉自己眼眶都被逼出了水雾,在一片迷茫中,隐约看得到石之轩忍得几乎扭曲的俊颜。
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啊……夜晚出现的那个变态不算,这个温柔的石之轩才是他的父亲,宁楚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为何那个恶魔会在这个时候让他们的人格交换,就是为了报复他们,让他们彻底无法再做父子……
不行,不能让那个魔鬼如愿!
可是,这样的他们,还能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在一秒钟前,宁楚在灭顶的愤怒中还能安慰自己,他不把那个恶魔当成父亲,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绝对不会让石之轩知道,可是转眼间他的算盘就被打碎,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以后,他们如何自处?
这辈子,他们都再也无法做普通的父子了……
宁楚的心痛到了极点,十九年前石之轩抛弃他的那一夜,他的心中是充满着愤恨,而现在剩下的只是绝望。
无人救赎。
今夜之后,他又只剩下孤身一人,再也没有人陪伴……
宁楚紧咬着下唇,努力地压抑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是还是在对方快要完全退出去的时候,心中只想着要挽留住对方,下意识地一收缩……
和他紧密相连的石之轩自然首当其冲地有所感应,当即一声闷哼,再也控制不住地挺腰再次冲撞而入。
“呜……”措不及防的宁楚一声呜咽,几乎以为自己的灵魂也被撞了出去,好半晌都没回过神,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事情,有了开头,就再也难以收尾。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没有人能控制。
宁楚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是个旁观者,飘离了自己那具身体,冷眼旁观着在屋中发生的情事。
他看到石之轩一边在他的耳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按着他的腰□着,他看到自己面色绯红艳若桃花,抓住石之轩手臂的手不知道是推拒还是迎合,他就这么看着他们在背德的禁忌中合二为一抵死缠绵。
耳畔仿佛还能感受得到那人粗喘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低喃着对不起,声声都包含着彻骨的悔恨,可是却不影响他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进入。
宁楚知道依着石之轩的高傲,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他娘亲的女人,石之轩就没有再碰过一个人。再加之学习了多年佛法,清心寡欲,在这么多年之内,没有和任何人肌肤相亲。今日才始破戒,一开始在极度的欢愉中还能照顾到他的感受,冷静的抽身而出,已经是用尽了最大的能力。
宁楚不知道自己最后的那个挽留动作是不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渴望,还是渴望抚慰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份上,也许是他自己不能容忍自己明天早上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索性就断个彻底吧……
宁楚放任自己沉浸在欲望中,事实上石之轩也没有给他多少理智清醒的时间,他就像一叶扁舟,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几乎就像是沉入漩涡一样,瞬间就已经灭顶,再也无法挣扎而出。
宁楚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直到他喘息着重新恢复神智时,屋内的灯芯因为长时间无人修剪,已经暗下去了许多。他睁开双眼,才发觉在软榻的对面竖着一个偌大的铜镜,在灯影摇曳中,把软榻上靡乱的情景真实地映照了出来。
原来不是他刚刚元神出窍了,而是看到了这个铜镜……
宁楚愣愣地看着铜镜中满脸欲望未褪的自己,一时间还无法完全地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有力,砰砰砰砰,快速得他都害怕会直接爆掉。他看到了他身上的那人,如雪的白发垂在了他的胸前,有着冰凉滑腻的触感。
“小楚,你还好吗?”那人伸手抚住了他的脸颊,担心地问道。
那人的脸背对着灯光,宁楚感觉眼睛好像是在激情中哭了太久,有些酸涩,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脸。究竟是谁?宁楚努力地想了想,可是喝过酒的脑袋嗡嗡作响,就像一团浆糊一样。虽然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但他好似认得这个声音,从心底里泛起温暖。
正思索间,对方又追问了一句,宁楚只觉得浑身极度疲惫,连话都不想说,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他听到了对方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那人慢慢地退出了他的身体,抱着他走向里间的卧室,把他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宁楚听到那人又起身走了出去,然后不久以后又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扶着他起身,用着小心翼翼的口气问道:“小楚,喝点水吧。”
“不用……”宁楚一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已经不像话了。
也许是刚才叫的声音太大了……宁楚的脸顿时像火烧的一般,再也不推辞,就着对方的手喝了大半杯水,这才缓过劲来。剩下的水就直接进了对方的肚子,宁楚看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对方的白发和自己的黑发纠缠在一起,蜿蜒地铺在床榻上,就像是两条有着生命的蛇……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宁楚心中的恐惧呼之欲出,刚想扭头去确认对方的脸容,却在一回头时得到了一个火热侵占的吻。
那个吻霸道热情,可是宁楚只觉得一颗心浸在冰水里,浑身冷得发抖。
那人意犹未尽地结束了漫长的吻,仿佛不太满意他的不回应,眯起眼睛冷笑道:“怎么?刚才对那个人那么热情,换了是我就不理不睬了?”
在投入室内清冷的月光下,石之轩刀削般的脸容如俊美的天神一般,银白色的雪发更是笼罩了一层光芒,可是唇边那抹阴测测的笑容,却足以让宁楚的心冻结成冰。
“你果然是故意的……”宁楚抖着唇呢喃着,刚刚的激情也慢慢地一点点地回到了他的记忆中,有如凌迟。
“啧,我不想你要死要活嘛,虽然让他首先来有些不甘心,不过显然他做的要比我想象中的还好……”石之轩边说边移动着按在宁楚腰侧的手,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宁楚身体敏感至极,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立刻激起了片片战栗和颤抖。
“放……放手!”宁楚想要厉声喝止,可是话一出口,反而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怎么?他就可以?我就不可以了?”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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