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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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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被殷野王列为补偿对象的丁敏君,现在在做什么呢?
  范遥居内,丁敏君很早就睡了,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她笑得十分香甜。范遥看着在睡梦中都十分开心的丁敏君,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帮她盖好了被子后,才起身离开。司马青衫对于自家少爷这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原来,少爷也不是不近女色的呀!原来,以前那些觊觎少爷的莺莺燕燕,全都用错了方法!原来,少爷是喜欢脑子不清楚的!青衫暗自地点了点头,尽管少爷的爱好,额,有些怪异,但是,少爷总归是正常的了,是不?
  如果知道青衫那小子是怎样腹诽他的,范遥的心情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他一定会整得青衫哭天喊地。只可惜,范遥近些日子忙着筹备册封护教法王的大典,回到家里还要抽空照顾那个粘人的大小孩,实在没有时间去关注悲催的青衫,更没有时间去探究青衫的想法。以至于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司马青衫都把丁敏君当成了拯救他主子脱离水火的女英雄。
  自从那天来找胡青牛帮忙治伤之后,殷野王就成了范遥居的常客,这些天来,殷野王总是每天准时到达范遥居,跟胡青牛谈天说地、讨论医理,还常给丁敏君带来吃食和小玩意儿,哄得这一大一下都很开心。唯一郁闷的就是青衫小兄弟,因为殷野王不仅成了范遥居的常驻人口,还把他的药罐子搬到了这里。
  本来,司马青衫是不愿意帮殷野王熬药的,可是,他实在是架不住殷野王一口一个“青衫兄弟”的叫着。要知道,江湖之中,以武为尊,偌大的明教同样是凭实力说话。尽管范遥并不把司马青衫当做下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青衫在明教内的地位会有什么改变。如今,殷野王跟他称兄道弟,青衫大惊之余,也有一丝欣喜,对殷野王的要求,也就没有那么抗拒了。
  而殷野王对于时间的掌控,总是把握的很好。每次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劳累了一天的范遥就回来了。说也奇怪,这一个月下来,殷野王竟没有跟范遥再打过照面。丁敏君在胡青牛的诊治之下,恢复得很快,说话不再磕磕绊绊,心智也没有那么不成熟了。这天,范遥回到自己的小院,刚走到院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看到院子里头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范遥居内有个做工精良的圆形石桌,石桌的一头是眼中带泪的丁敏君,另外一头则是满脸无奈的胡青牛,两人不知为什么在石桌前僵持着,胡青牛进一步,丁敏君就退开一步。范遥又看了看其他地方,发现他的院子已经被祸害的不成样子:费劲心思移来的梨树苗被踩烂在一边,专门开辟的小花园也不见了围栏,满地都是脏兮兮的泥土。尽管有青衫在竭力的收拾残局,范遥依旧直皱眉头。
  “你们在干什么?”为了阻止他们继续祸害自己的院子,范遥不得不沉声低吼。只是范遥怕伤到那只小鹌鹑,所以喊的时候并没有灌入内力,丁敏君一听到范遥的声音,好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哪儿还记得她正在跟胡青牛僵持着,看也没看胡青牛一眼,直冲着范遥跑了过去。
  丁敏君不管不顾的跑向范遥,垮着小脸,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范遥见她冲了过来,没有多想,便一把拉住了她。丁敏君一来到范遥身边,就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不放,弄得范遥挣脱不得,只好轻声问道:“好了,不要闹了,像什么样子?到底怎么回事?”丁敏君听到范遥的声音,仿佛是找到了坚强的后盾,猛的抬起头,带着哭腔大叫:“他要扎我!”说完,狠狠地瞪了胡青牛一眼,紧接着又把脑袋埋到范遥的怀里,怎么也不肯出来,弄得范遥哭笑不得。
  “胡大哥?”范遥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丁敏君的后背,一边向胡青牛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胡青牛见状,苦笑了一下,大步走向范遥:“这丫头脑内的淤血散不去,前些日子用药是为之后的针灸做准备的,可是今天该下针了,这丫头却死活不肯,我又不敢封住她的穴道。这不?从晌午一直闹到现在了。”
  范遥虽不精通医理,但也知道这针灸必须要患者全力配合,那只小鹌鹑若不配合,很容易出事的。想到这里,范遥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缓缓地对死命抓住自己不放的丁敏君说:“胡大哥在给你治病,为什么不乖乖听话?嗯?”范遥语气中明显有些不悦,懵懵懂懂的丁敏君竟然听了出来,想起那根银光闪闪长长的大针,再联想到范遥的态度,丁敏君松开了一直紧抓着范遥衣服的手,狠狠地推了一把,哭着说道:“他要扎我,他要扎我!你是坏人!”
  以范遥今时今日的武功,丁敏君若能伤到他,那简直是天上下红雨了。但是,突然之间被她这一推,范遥还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尽管没有什么事,范遥还是很不爽:“果然,女人是不能宠的!”范遥才要开口教训一下丁敏君,就看到那个自己救回来的清秀女子,正在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眼睛里含着泪水,却倔强地睁着眼睛,仿佛是在控诉着什么。
  丁敏君这副样子,一时间,范遥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见这情形,胡青牛连忙打起了圆场,说道:“算啦算啦,范右使,这丫头还病着呢!许是她见了银针害怕,过些日子在施针也可以的。”经胡青牛这一调节,范遥收回了心中的那一丝异样的感觉,看向丁敏君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
  “如何治疗,想必胡大哥都有了计划,若是耽搁了,恐怕会影响效果。今天天色已晚,胡大哥先回去吧,至于针灸的事,我来劝劝她好了。”范遥没有忽略胡青牛那一脸的疲惫,再看看那个倔强的女子,范遥心中叹了口气:果然是不能乱做好人的,一时兴起救下了来的竟然是个大麻烦。听了这话,胡青牛也不矫情,心知今天的针灸肯定是没戏了,若是这丫头不配合,恐怕以后都没法为她施针。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范遥身上,毕竟那丫头只听范右使的话。“如此,那我明天再过来。”胡青牛冲范遥抱了抱拳,便转身回去收拾医药箱,离开了范遥居。
  目送胡青牛离开之后,范遥转过身来看向丁敏君,见她还是之前那副气鼓鼓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才要上前去拉她的手,没想到丁敏君嗖地一下把手背到了身后,不肯理他。“扑哧——”范遥终于忍不住乐了出来:“好啦,小鹌鹑,胡大哥已经走了,我又没有银针,不会有人扎你了!”

  23…带我去玩吧

  “啪——”的一声,丁敏君拍开了范遥的手,脸上依然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别看她现在神智失常,很多东西她明白得很,现在的她很不开心!她很介意刚刚范遥那满是埋怨的语气,更介意范遥没有站在她这一边。
  “坏人!都是坏人!”丁敏君委屈得不行,又怕真的惹恼了范遥,只得小声的嘟囔着这堆坏蛋。范遥听了,也不气恼,反而觉得她那副样子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鹌鹑。好吧,虽然范遥没有见过受惊的鹌鹑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丁敏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范遥。于是,范遥微微一笑,对她说:“你不肯扎针灸,可是因为怕疼?”丁敏君撇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范遥,开口说道:“他要扎我,可疼可疼了!胡子骗人,他是坏人!”
  说完这句话,丁敏君很是不满的看了范遥一眼,似乎在说“你也是坏人!”丁敏君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可是范遥还是听懂了。想必是胡青牛刚开始施针的时候对她说不疼,可是却弄疼了她,所以这只鹌鹑才开始奋力反抗。思及至此,范遥缓缓走向了丁敏君,抬手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轻轻说道:“本来,针灸的时候是不疼的,一定是你没有听话,有没有乱动?嗯?”
  这话一出,丁敏君脸上愤怒和委屈的神情明显一滞,然后心虚地看了范遥一眼,却不再说话了。范遥了然一笑,继续轻声哄着丁敏君:“如果你不乱动,是不疼的。针灸之后,可就不用再喝那些又黑又苦的药汤了呢!”果不其然,丁敏君听到不用再喝汤药,心中动摇了一下,但是那长长的银针扎在脑袋上给她留下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深刻,也太过可怕。想到这里,丁敏君看向范遥,坚定地摇了摇头。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范遥自诩还是很了解她的,见一计不成,只好又出一计:“针灸,是真的不疼的,不信的话,明天让胡大哥也为我施针,我跟你一起,好不好?”尽管丁敏君对范遥很是依赖,也很相信他说的话,但是她还是更相信自己的感觉,针扎在她身上,真的是很疼呢!
  丁敏君刚要摇头,范遥赶忙又说:“明天我跟你一起,我们就试一试,如果觉得疼,我们就不扎针,好不好?”察觉到筹码不够,范遥用手揉了揉丁敏君的头发,继续笑得很无害地说:“明日你若乖乖地扎完针灸,我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山下的小镇有很多好吃的东西,还有杂耍,很好玩的!”
  出去玩!有好东西吃!
  这一番话,要比刚才的任何一个说辞都打动丁敏君的心,范遥见丁敏君眼里流露出来的渴望和期待,不自觉的笑了出来,继续诱惑着她说:“那里的桂花糖,要比你平日里吃的那些更甜,更好吃呢!要不要去?只要你明天乖乖的,我就带你去!”丁敏君最终没有抵挡住出去玩和美食的诱惑,忙不迭的点点头,还讨好的摇了摇范遥的衣袖,笑得一脸灿烂。
  经范遥这么一说,丁敏君仿佛看到山下的各种美食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到了自己面前,一时间忘记了扎针灸的恐怖画面,笑嘻嘻地对范遥说:“真的很好吃吗?比殷大哥带给我的还好吃吗?”忽然听到殷野王的名字,范遥微微一怔,而后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着回答丁敏君:“我有骗过你吗?明天扎了针灸,我就带你去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一边拉着丁敏君向屋内走去,一边自顾自地小声说道:“嗯,上次去的那个饭庄,饭菜和点心甚是美味,我都想一直留在那里吃个够,明天一定要再去一次。”范遥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向丁敏君,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可他的话刚好被丁敏君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美食的力量是强大的,如果说之前丁敏君还对针灸有些阴影,现在则完全相反了,丁敏君甚至在期待明天能够快点到来。于是,从两人走进屋子开始,一直到晚上用餐时间,丁敏君都表现得十分乖巧。她可想出去玩了!可想去饭庄吃美味的饭菜和点心了!“一定乖乖的才行!”丁敏君暗暗地对自己说。
  看到这一幕,青衫不得不感叹,他家少爷实在是太有办法了。这位女祖宗在范遥居可是个大霸王,谁的话都不听,唯有自家少爷能哄得住她。要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丁敏君在胡青牛肆意的宠溺和殷野王的纵容下,没少“不经意”地欺负青衫,偏偏青衫把她视为未来的夫人,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此时见范遥两三句话就糊弄住了她,青衫突然觉得,他和胡青牛两个人一个下午都没能解决的事,少爷一盏茶的时间就搞定了。是少爷太厉害了,还是他太没用了?
  用过晚饭之后,范遥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一直用期盼眼神看着自己的丁敏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啦,不要总这样看着我,现在回去休息,明天带你去玩。快回房间去!”丁敏君听了这话,嘻嘻地笑了一声,转身便向房间跑去,范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天知道,看着她那无邪的目光压力有多大。谁曾想,丁敏君跑到一半突然定住了。范遥一愣,就见丁敏君转过身来,神色纠结地看了看范遥,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犹豫了好一会儿,丁敏君最终下定决心冲着范遥叫道:“刚才我错啦!你不是坏人,你是好人!明天,一定要带我去!”说完这话,丁敏君才彻底执行起了范遥刚刚的指令,蹦蹦跳跳地跑回房间睡觉去了。
  好人坏人竟是这样区分的吗?
  一向淡定的范遥再也忍不住了,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青衫在一旁看得很清楚,自从救回了这个姑娘,少爷笑的次数明显增多了。更重要的是,以前的少爷心中总是以明教为先,其他人或事全都无法入他的眼,简直就是一个为明教而生的机器;而现在的少爷多了一丝温暖的人情味,尽管不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青衫觉得他更喜欢这样的少爷。
  察觉到了青衫打量的目光,范遥微微挑了一下眉,又恢复了原本的淡然,平静地对青衫说:“天色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别忘了准备明天外出的东西。”见范遥没有丝毫不乐意的神情,青衫也不敢再直直地盯着范遥看,连连应了几声,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
  因为有了可以外出游玩的承诺,丁敏君很早就起床了。走出房门后,丁敏君意外的发现,范遥今天也在!要知道前些日子,范遥忙于册封大典,每天都要跑到总坛忙碌。以往丁敏君起床后,根本看不到范遥半个影子,恰恰因为这样,丁敏君觉得范遥一定会带她出去玩的!一定会的!
  此时范遥正在院中练剑,起落之间,已经看到了丁敏君。生怕她一时高兴,直奔自己这边跑来,范遥很快结束了这套剑法。收起了兵器,向丁敏君走去:“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丁敏君看到范遥走了过来很是开心,可见他丝毫不提出去玩的事,有些不快,连忙向他跑去。跑到范遥近前,丁敏君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脸坚定地说:“去玩,吃点心!你说过的!”范遥见丁敏君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还是很耐心地对她说:“不是说过,要针灸之后才可以去的吗?”此话一出,丁敏君的小脸顿时又垮了下来。
  就在丁敏君失望之际,范遥居外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男声:“丫头起来了没有?你殷大哥又带了好东西给你!”话音刚落,胡青牛便走进了院门,紧跟在他身后的竟是最近每日必到的殷野王。
  殷野王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范遥,明显一愣,但马上就遮掩过去,装作没事的样子继续前行。事实上,吃惊的不止殷野王一个人,范遥也没有想到殷野王竟会如此大摇大摆地在范遥居晃荡。听胡青牛这口气,似乎,似乎这殷野王跟小鹌鹑很熟?范遥想到这里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反感的情绪,就好像是自己的珍宝被别人觊觎了似的。范遥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可能是这些日子太忙,有些劳累吧?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呢?
  这个过程仅仅是一瞬间的事,谁也没有注意到范遥的失态。此时,胡青牛已经走到了两人近前,见丁敏君不像昨天那样排斥自己了,胡青牛很是惊讶地看了一眼范遥,说道:“范右使,这丫头……”范遥听了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应该可以施针了。”然后转头对丁敏君说:“我们昨天说好的,一起针灸,之后带你去玩,对不对?”丁敏君从开始就想着出去玩的事,听范遥这么一说,连忙点点头:“对呀对呀!去玩,还有点心!”
  范遥听到她宛若孩童般的话语,无声地笑了起来,用指头点了点丁敏君的脑门儿,说道:“就知道吃的馋鬼!快去针灸,做完就带你去!”说完这句话,范遥用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殷野王,看到殷野王拎着东西的那只手攥得紧紧的,范遥的心情突然大好。然而,范遥不知道的是,丁敏君之所以这么执着的要去吃点心,全是因为他昨天告诉了她说山下的小吃,要比她平日里吃的那些更好。要知道丁敏君平日里的那些零食,全是殷野王带给她的,范遥竟在无形中黑了殷野王一把。

  24…两男首交锋

  安抚好了丁敏君的情绪,范遥示意胡青牛可以开始进行针灸了。而手里拎着不少东西的殷野王则是被范遥等人刻意忽略掉了,看到丁敏君那一脸兴奋的样子,殷野王不禁有些气恼:“果然是个白眼儿狼,这些日子变着花样的送给她,可她倒好,现在连理都不理我!”只是,他殷野王是谁?才一会儿的工夫,殷野王就已经猜出了范遥的意图。“想逼我走?我就偏偏不如你意。”殷野王心中冷笑了一声,隐藏住自己的真实情绪,毫不客气地跟着胡青牛走进了房间。
  见殷野王不请而入,范遥微微皱了皱眉,最终也没开口赶人。一心想要给丁敏君看病的胡青牛自然没空注意范遥与殷野王之间的诡异气氛,至于丁敏君?就更别提了,她的心思早就飞到山下小镇的美食上去了。
  唯恐丁敏君反悔,胡青牛连忙拿出了针灸用的工具,抬头对范遥说:“范右使,我要开始施针了,劳烦你看好这丫头,不要让她乱动。”范遥点了点头,随手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丁敏君的对面,很是轻松笑了笑,说:“好好地让胡大哥施针,完事之后就带你去玩!”尽管这句话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再次听到范遥这么说,丁敏君还是很开心。毫不吝啬的给了范遥一个大大的笑容,丁敏君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好呀好呀!”说完后还埋怨的瞥了胡青牛一眼,生怕范遥听了胡青牛的话认为她不乖:“我才不会乱动呢!”
  这一番举动逗得胡青牛和范遥忍俊不禁,就连一直站在旁边的殷野王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殷野王这一笑,丁敏君才看到他,扭过头来笑嘻嘻地对他说:“殷大哥,殷大哥!”不得不说,殷野王连日来的礼物攻略,已然被丁敏君视为大大的好人。听着丁敏君如此兴奋的声音,又意外看到范遥微微抽搐的眼角,殷野王方才那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这才举起手中的东西对丁敏君说:“殷大哥带了好东西给你!”
  丁敏君听到这话,有些坐不住了,伸着脖子看向殷野王的双手,见他果真拿着个布袋,登时就想起身过去拿。范遥见状,不着痕迹地扫了殷野王一眼,继而很是温柔地对丁敏君说:“先扎针灸,等我们回来再看殷大哥送来的东西吧!”丁敏君歪着脑袋想了想,也对,反正殷大哥拿来的东西又不会跑掉,等回来再看好啦!
  于是,丁敏君便老老实实地坐好,任由胡青牛在她头上施针。殷野王见此情形不禁气结,他敢肯定,刚刚范遥说完那番话后露出了一个颇为得意的笑容。尽管这个笑容一闪而过,但殷野王还是看在了眼里。突然之间,殷野王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范遥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不怀好意。趁胡青牛专心致志的给丁敏君施针之际,殷野王缓缓走向坐在丁敏君对面的范遥,用内力逼声成线,将声音送进了范遥耳内:“你若知道了她是什么人,定会后悔当日抢了她!”
  尽管殷野王这一招“传音入密”还欠些火候,范遥还是吃了一惊。要知道,不是每个习武之人都能够逼声成线,使用传音入密的。在范遥眼里,殷野王只是个靠着父辈横行霸道的二世祖,从未给明教立下什么功劳,如今看来,这殷野王着实不容小觑。毕竟施展传音入密不仅要有雄厚的内力,还要求实施者对内力有着精准的把控。
  “她是什么人?”范遥并没有打探过丁敏君的身份,因为当日范遥是在殷野王的手里将她救出来的,殷野王花名在外,范遥自然而然地就认为丁敏君为殷野王所迫,不愿就范,反抗之下才被他打伤。加之忙于护教法王的册封大典,范遥就没有派人查探丁敏君的底细。如今听殷野王这么一说,一向多疑的范遥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她的身份会给我带来麻烦?”
  尽管有所怀疑,范遥仍旧不愿殷野王面前落了面子,只见范遥无声地动了动嘴皮,同样用了一招传音入密,对着殷野王说了一句话。殷野王听了这句话,瞬间变了脸色,不再言语。反观范遥好像没事一般,悠然自得的坐在丁敏君对面,面带微笑地看着胡青牛施针。至于他微笑背后有着什么样的心思,就无人知晓了。
  胡青牛号称“医仙”,他的医术自然是十分了得。在丁敏君的良好配合下,这针灸很快就扎完了。拔下最后一根银针,胡青牛收拾好药箱后,轻轻地甩了甩手臂,对范遥说:“范右使,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这丫头脑中的淤血还有不少,恐怕还要再扎一些日子才好。”
  此时已经将近晌午,范遥见胡青牛满头大汗,心知刚刚的治疗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便开口说道:“多谢胡兄……”范遥刚要说些客套话,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袖被人紧紧拽住,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只小鹌鹑。
  终于扎完针灸了,丁敏君哪儿那么容易就放走范遥?用力抓住了他的衣角,打断了范遥与胡青牛的对话。由于长相问题,胡青牛对丁敏君是极为宠溺,似乎是想在她身上找到亡妹的影子,所以胡青牛完全忽略了丁敏君那种近乎无礼的行为。只是,胡青牛不介意,并不代表范遥不介意。范遥虽然为人高傲,但却不想给人留下目中无人的感觉,见丁敏君如此,不由得沉声说道:“放手,像什么样子?”
  才说完这句话,范遥就后悔了。看到丁敏君被他呵斥之后的那一脸胆怯,和缓缓松开的手,范遥不禁有些自嘲:我这是怎么了?因为殷野王的一句话就这副样子?这种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感觉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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