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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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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在为另外一个女人痴迷,他的心中,可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容身之地?她以为她是谁?范遥是倚天世界里出了名的美男子,又怎么会将如此平凡的她放在心上?他喜欢的是黛绮丝那样的美女。丁敏也好,丁敏君也罢,在范遥心里想必只是一时的同情心作祟吧?自从范遥说了那句话,丁敏君就暗暗地回想着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觉得难过,这个在自己受伤时会紧张,生病时会着急的男人,终究不是属于她的。
范遥见丁敏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成功地刺激到了她,心下了然,这妮子定时吃醋了,而且醋劲儿还不小。此时范遥像个偷了腥的猫,心中暗暗窃喜得已经不成样子了,不仅如此,他的喜悦之情也渐渐地露在了脸上。
面对如此的范遥,丁敏君原本就有些难看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甚至觉得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力气,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在地。心有不甘的丁敏君用力睁了睁眼,强颜欢笑地对范遥说:“那么漂亮的女子,范大哥,一定很喜欢她吧?”
范遥一听,心中更加欢乐了,听出了丁敏君语气中不难察觉的一缕期待,范遥并没有将到嘴边的那句“当然”说出口,而是咳嗽了一下,装作掩饰自己的尴尬:“圣女美若天仙,恐怕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的。”只是,我是个例外。后面这一句,范遥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中默念了一下。在范遥刻意的诱导下,丁敏君自然而然的理解成了:圣女美若天仙,我也是个男人,喜欢很正常。
范遥,终究不是她的。
其实对于这一点丁敏君早就有预感,可她太贪恋范遥的温柔,不愿承认。心头好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丁敏君觉得异常难受,不想再从范遥嘴里听到任何关于黛绮丝的事情,丁敏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虚弱地对范遥说:“范大哥,我不太舒服,想先歇息了。”得偿所愿的范遥心中偷笑了下,而后很是淡定地说:“好吧,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你再叫我。”范遥猜想他的小鹌鹑需要一些时间去确定她的心意,便随口说了几句要她注意身体的话,就离开了。
可是,范遥没有想到,他的一番话,令丁敏君原本就有些崩溃的情绪更加惨然:有什么事才可以再叫你吗?丁敏君看着范遥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钝痛。之前黛绮丝没有出现的时候,丁敏君若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范遥可是紧张的不成,他会看着她喝药,他会责怪她不好好照顾自己。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丁敏君眼神空洞的走到了床边,内心一片茫然:她要怎么办?
身心俱疲的丁敏君很快就睡着了,朦朦胧胧之中,她似乎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树林,树林中有一男一女正在抚琴弄箫,好不快活。丁敏君听着那琴箫声,不自觉地向那边走去。忽一转弯,那对男女的背影就出现在了丁敏君的眼中。
是范遥!
尽管只是一个背影,但丁敏君就是知道,那个抚琴的男子,正是范遥。可那个白衣女人又是谁?看惯了范遥一身白衣,突见他身边多了个白衣女子,丁敏君觉得那抹纯净的白色怎么那般碍眼?丁敏君慢慢地向范遥走去,想要看清他身边的女子是什么人。此时,范遥突然转过头来,见是丁敏君,便朝她笑了笑说:“敏儿怎么来了?”
丁敏君才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范遥继续说道:“快,还没有见过你嫂嫂,我介绍你们认识!”范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低头牵起了那个白衣女子的手,冲丁敏君招了招手说:“这是你嫂嫂,黛绮丝!我跟你说过的。”话罢,也不管丁敏君是何反应,便低头对黛绮丝说道:“夫人,那是敏儿,我曾经救下的一个女子。”
我曾经救下的一个女子!
我曾经救下的一个女子!
丁敏君听着范遥的话,顿时觉得心痛如绞,她只是他曾经救下的一个女子吗?丁敏君本想开口询问,却见刚刚还在她身边的那两人都不见了踪影。丁敏君连忙向四周看去,发现范遥和黛绮丝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争执。黛绮丝说着说着,竟然动起了手来。范遥不忍伤她,只得一一退让,可黛绮丝不管不顾,仿佛是想要范遥性命一般,出手十分狠辣。
不想看到范遥受伤,丁敏君只得跑了过去,大喊一声:“住手!”可黛绮丝根本不听她的,依旧对着范遥猛攻。丁敏君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黛绮丝的胳膊,将她拽到了一边。本想斥责黛绮丝的她发现,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条白色的面纱,丁敏君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
黛绮丝被丁敏君这么一拉,也不再去攻击范遥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丁敏君被黛绮丝这么一瞪,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可看到范遥半跪在地上,显然是受了伤的样子。丁敏君也顾不得黛绮丝怎样,连忙跑到范遥身边,扶住了他,大声问道:“范大哥,你没事吧?”
问了好几声,范遥都没有回答,丁敏君很是着急,一个劲儿地追问范遥有没有受伤。半响,范遥阴渗渗的声音响起:“你说我有没有事呢?”说完,一直低着头的范遥猛然抬起了脑袋,面对着丁敏君。丁敏君一看,此时的范遥哪里还是那个温文如玉的美男子,他的脸上布满了刀疤,就好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丁敏君被吓了一跳,不由得惊叫道:“啊————”
似乎对丁敏君的态度很是不满,满脸伤痕的范遥死死盯着她,冷冷地说道:“怎么?吓到你了?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这个样子吗?为什么要害怕?我很可怕吗?既然这样,你走啊!你走啊!”范遥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怒火,眼看那张残破不堪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丁敏君不禁尖叫了起来……
“啊”的一声惨叫划破了范遥居的夜空。此时范遥因为心情不错,并没有休息,而是在书房作画。突然听到丁敏君的惨叫,范遥扔下画笔便冲到了丁敏君的房间。门已上锁,范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了房门。走到内室,就看到丁敏君蜷缩在床边,双手抱着头,整个人抖的像筛糠一样。
范遥连忙走了过去,用手拍了拍丁敏君的肩膀,却发现,丁敏君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范遥眼神一暗,生怕吓到丁敏君一般,轻声问道:“敏儿,你怎么了?做了噩梦了?”见丁敏君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范遥只好用手轻轻推了推她。这一下,丁敏君才浑浑噩噩地看向了他,见来人是范遥,丁敏君一时间还没有区分开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轻轻抬手摸向范遥的俊脸,丁敏君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范遥是真的,不是梦里那个满脸伤痕有透着凶狠的范遥。彻底清醒过来的丁敏君猛的抱住了范遥的腰,大声哭了起来。范遥虽知道她是做了噩梦,却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只得好生安慰着丁敏君。良久,丁敏君终于止住了哭声,范遥才问她道:“究竟梦到了什么?把你吓成这样?”
丁敏君不肯松开紧抱范遥的双手,只得用范遥的衣服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梦见你赶我走……”范遥一听这话,心中突然很是心疼。尽管范遥乐意看到丁敏君为他吃醋,却没想到会把她吓成这样,定是白天他那一番暧昧的话使得丁敏君心生不安,才会梦到被他赶走。
刻意放柔了声音,范遥一边拍着丁敏君的后背,一边轻声哄着她:“范大哥怎么会赶你走,敏儿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丁敏君把脸窝在范遥胸前,不肯抬起头,小声地说:“范大哥,你不要喜欢那个圣女,好不好?”范遥听了这话心中很是雀跃,却不想丁敏君继续误会下去,既然范遥已经利用圣女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不会再理会这个话题。
用力的扶起丁敏君,范遥强迫她对上了他的眼睛,笑着说道:“我从没说过我喜欢那个圣女呀?”丁敏君见范遥这样,不禁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说:“你说从没见过她那样的女人,还说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范遥听后大笑了两声:“我确实没有见过中原人与胡人的混种,至于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么?呵呵,只是我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人,自然就不喜欢她了!”
丁敏君一时之间有点懵了,听到范遥这么说,下意识问了一句:“那你喜欢的是谁?”范遥看着丁敏君略带朦胧的双眼,和她那一副委屈的眼神样子,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马上就知道了!”随即俯身欺上了丁敏君的樱唇,轻柔地厮磨起来……
39…乱点鸳鸯谱
一吻过后,范遥看着面色微红的丁敏君,轻轻地笑了一声,说道:“回神了!”丁敏君被范遥这突然袭击给弄懵了,瞬间经历了天堂和地狱的感觉,还很不适应。等看到范遥似笑非笑的样子后,丁敏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被调戏了!被调戏了!
丁敏君不是傻子,联想到范遥前后态度的不一致,很轻易地就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想到这里,丁敏君很郁闷,可是范遥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她的心狠狠地震颤了一番。只听范遥笑着说道:“我喜欢的是你,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
刚刚还纠结在“被调戏”情绪中的丁敏君听到范遥这么说,明显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范遥说完这话后,很是期待地看着丁敏君,眼中的宠溺和深情,让丁敏君有些晃神。良久,丁敏君才反应过来,范遥这是?向她告白了?
意识到这点后,丁敏君突然很开心,可转念一想,范遥傍晚那一番情迷黛绮丝的样子,丁敏君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于是,丁敏君咽了咽口水,装作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说:“范大哥,你确定是在跟我说话,而不是跟圣女吗?”
丁敏君的小动作,哪儿能逃得开范遥的眼睛?范遥一眼就看出她现在的忐忑样子是装出来的。这只鹌鹑跟他在一起久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很像。看着她那一副贼兮兮的样子,范遥坏笑了一下,又将丁敏君拉进了怀里,俯身欺上了那张利嘴。丁敏君本想挤兑范遥一番,可她没想到一时的口舌之利会把自己赔进去。
这次范遥的吻不似先前那般温柔,充满了侵占的意味,似乎是在惩罚丁敏君一般。丁敏君无意识的挥动着双臂,却被范遥一个巧劲儿圈在了怀中,再也动弹不得。直到丁敏君有些喘不上气来,范遥才缓缓地放开了她。只见范遥挑了挑眉,笑着问她道:“还用不用我再来确定一下?”
被占尽便宜的丁敏君狠狠地瞪了范遥一眼,心中暗自恼火。范遥被白了一记,看着丁敏君那气鼓鼓的样子,心中更加欢乐。只是顾及丁敏君的面子,和他以后的幸福生活,范遥渐渐收敛了些,煞是正经地说道:“在我心里,十个圣女也不及敏儿分毫。”女人总是听觉动物,丁敏君也不例外,范遥这话说得她顿时红了脸颊,心中在想:若能一辈子这样,该多好呀!
确定了恋人关系后,丁敏君和范遥之间变得更加微妙了,就连青衫都察觉出自家少爷和丁姑娘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一向以逗弄他为乐趣的丁姑娘,突然之间变得很文静、很温柔,这让他实在是难以接受。在此期间,胡青牛也来过两次,见丁敏君和范遥之间的感情日渐升温,胡青牛也很是欣慰。
波斯圣女事件,在范遥居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是明教的教主阳顶天却没法像范遥一样去忽略黛绮丝的到来。光明顶教主的居室中,阳顶天紧皱着眉头望着窗外,连夫人走近身边都没有察觉。
“相公,还在忧心圣女的事吗?”教主夫人将手中的披风披在了阳顶天身上,轻声地问道。经这一扰,阳顶天已然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看到爱妻后,勉强笑了笑,沉声说道:“是啊!这圣女……来得蹊跷呀!”自从波斯圣女来到了光明顶后,阳夫人就再也没有见阳顶天笑过,虽然在人前阳顶天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他情绪上的变化,又怎么能瞒得住枕边人呢?
“相公的意思是……这圣女来光明顶有所图谋?”阳夫人虽为一介女流,但她的聪明才智不输于男儿,一下子就猜到了阳顶天的顾忌。阳顶天见爱妻如此聪慧,先前的阴郁情绪一扫而光,拉起了阳夫人的手,缓缓地离开了窗边,说道:“若说圣女的父亲心怀故国,为何不在在世的时候回归故土,偏偏要等离世之后,命女儿回归中原呢?而且,圣女从小在波斯长大,能对中土有多少感情?”
听了阳顶天的话,阳夫人了然地点了点头,道:“所以说,波斯使者口中的心怀故土,未必是真的了?若是这样的话,留她在教中恐怕不是件好事。你没看到她来那天,教众一看到圣女的模样,魂儿都飞到天上去了!”阳顶天听出了夫人语气中的醋意,要知道,在黛绮丝没有来光明顶之前,他的夫人有着“明教第一美女”的称号,可这波斯圣女一出现就轻易地将这顶桂冠从阳夫人的头顶摘了去。阳夫人虽然不说,但心里终归不是滋味。
阳顶天用力搂了搂爱妻,大笑着说道:“夫人的风韵岂是那种黄毛丫头比得了得?”阳夫人被阳顶天这一番话逗弄得心花怒放,笑骂道:“我才不会计较这些呢!不过,若是波斯总教想用美人计迷惑我们的教众,不如将计就计,让他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阳顶天一听就知道夫人心中有了计较,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依夫人看,要如何将计就计呢?”阳夫人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柔声说道:“若是圣女在中原安家落户,与我教中人成亲生子,波斯总教再有企图,也不好与我们撕破脸吧?”此计一出,阳顶天不禁眼前一亮,虽然他对波斯总教了解不多,但从这次总教对待中土明教的态度就知道他们不愿与中土明教恶教。夫人的计策,兴许是一步好棋!思及至此,阳顶天将阳夫人整个人抱了起来,大笑了两声:“夫人真可谓是女中诸葛呀!”说完,阳顶天在阳夫人一阵惊呼中大步走进了内室……
翌日,光明顶的议事厅内,明教的教众发现教主今日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待众人谈完正事后,阳顶天笑着对明教众人说:“诸位,夫人有事要说。”说完这话,阳顶天冲阳夫人点了点头,阳夫人微微一笑,环顾了一下四周,缓缓开口说道:“是这样,我和教主见圣女只身一人来到光明顶,实属不易;而我教的范右使为人稳重,又是个体贴顾家之人,圣女孤身漂泊也确实需要一个人依靠,我看他们倒是天作地和的一对,想要替他们俩保个喜媒。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教主夫人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议事厅里的教众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有说圣女与范右使郎才女貌,实属般配的;也有心系黛绮丝,不服教主夫人安排的。总而言之,大厅里嘈杂一片,怎一个乱字了得?
而这些人中,有两个人最为焦急,一个是胡青牛。范遥可是胡青牛内定的妹婿,如今被教主夫人乱点了鸳鸯谱,胡青牛急得直冒汗。而另外一个则是这场风暴的女主角——波斯圣女黛绮丝了!别人也许不知道,可黛绮丝心中明白得很,她此次来到光明顶,可是有圣命在身,任务还没有完成,哪儿能就随便把自己嫁出去呢?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她身为明教圣女,除非下任圣女接任,否则她必须保证自己是处子之身,如若不然要遭受烈火焚身之苦。
黛绮丝此时心中飞速地思索着对策,绝不能让阳教主夫妇将她嫁给范遥,不,应该说是绝不能嫁给光明顶上的任何一人。突然间,黛绮丝灵光一闪,若是她以死相逼,就算是阳教主也定不能再逼迫她!只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就看见范遥上前一步,冲着阳顶天夫妇行了一礼,朗声说道:“夫人美意,范遥心领了,只是范遥早有婚约在身,实非圣女良配……”
范遥的声音虽然没有灌上内力,但在众人的嗡嗡议论声中,也显得十分突兀。此话一出,使得在场的所有人均是一愣。原本还很嘈杂的议事厅内突然安静了下来,阳夫人没有想到范遥会有如此反应,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她虽贵为明教的教主夫人,却也不能强拆别人的姻缘。
发生这样的事,阳顶天也觉得有些意外,但是身为一教之主,阳顶天最快反应了过来,不紧不慢地接过了范遥的话题,说道:“哦?原来范右使已有婚约在身?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忧心圣女的终身大事不假,可也要打听清楚嘛!”阳顶天虽然说的是埋怨的话,可是那语气中充满了对阳夫人的宠溺,阳夫人何尝不知阳顶天是在给她找个台阶下?只得顺着阳顶天的意思,大方一笑:“教主说得是,的确是妾身考虑欠妥,唐突了圣女不说,若是坏了范右使的姻缘,那我可就是个大罪人了!”
阳顶天闻言哈哈一笑:“夫人言重了,想必范右使和圣女都不会怪罪于你的!”说罢,阳顶天笑着看向了范遥,范遥连忙冲阳顶天行了一礼,面色坦然地说:“范遥不敢!”阳顶天口中连声称不必多礼,然后笑着看向范遥,说道:“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赢走了我们逍遥二仙中的一个?”似乎早就料到阳顶天有此一问,范遥抬起头,笑着回道:“回教主,范遥的未婚妻正是胡神医的表妹。”
“哦?”阳顶天颇为吃惊的看了看范遥,又看了看胡青牛,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为什么前些日子范遥与胡青牛走得很近了,原来胡青牛是范遥的大舅子?阳顶天也只是稍稍一愣,继而爽朗一笑:“没想到范右使藏得如此隐秘,若不是今天被夫人逼到这个份上,恐怕你还是不会说出来吧?”其他人见阳顶天如此调侃范遥,也开始嚷嚷着说范右使太不够意思,连这等消息都不肯透露。范遥被众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教教众难得见到范遥脸红的时候,见他这样,都叫嚣着要喝喜酒,尤其是周颠,那嗓门大得离奇,惹得范遥连连讨饶。
只是,这些人中也有几个不开心的人,第一个就是殷野王。早在范遥说出婚约的时候,殷野王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仿佛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样,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胡青牛的表妹?胡青牛哪儿有什么表妹?范遥说得不就是丁敏君么?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要嫁给别人做妻子,殷野王突然觉得心头少了些什么,空空洞洞的。而同样心里有些怪异的,还有没有发挥出来的黛绮丝,若她想得不错,她这是?被拒绝了?尽管最终黛绮丝不用嫁给明教教众,可是拒绝别人和被别人拒绝,那完全是两码事!看着人群中笑意妍妍的范遥,黛绮丝的心里徒然生出了一股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
而我们的丁敏君此时完全不知道她已然从胡青牛的义妹变成了胡青牛的表妹,还成为了范遥未过门的妻子。
40…得知婚讯后
平日里明教教众眼中的范遥总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虽然范遥待人一向平和,但是他骨子里那种疏离却无法令人忽视。再加上,很多明教的教众都是五大三粗的江湖莽汉,没有读过书,更不识得半个字,本就跟范遥不是一类人,更何况范遥又不甚在意这些?也恰恰是因为这样,这些人难得看到范遥拘谨的样子,笑得更加欢乐。阳顶天见这美男计已经没法再实施下去,只好轻轻咳嗽了两声。
听到教主有话要说,众人渐渐收敛了下来。只见阳顶天笑着看向范遥,说道:“范右使,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点消息都不曾透露,难怪兄弟们这般闹你!再怎么说,你们的婚期定在何时总该让大家知道吧?若是兄弟们喝不上喜酒,可是要出乱子的呀!”众人听得阳顶天也在调侃范遥,又开始叫嚣起哄了。
范遥下意识地看了胡青牛一眼,胡青牛自然知道什么婚约什么表妹,都是范遥临时扯出来的。好在胡青牛清楚范遥对丁敏君的心思,既然如此,他这个大舅子怎么能不来救场?于是,在众人的声讨声中,胡青牛站了出来,朗声说道:“各位各位,胡某的妹子与范右使的婚约早已经定下,只是这婚期还没有确定,不过呢,最晚也就是明年春天,到时候一定请大家好好儿地喝上一顿!”见胡青牛这么说,众人才肯放过范遥。阳顶天也乐得教内和睦,没再在这个问题上难为范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众人不再咬着范遥成亲这件事,却也没人再提及这场风波的女主角——圣女黛绮丝。这让黛绮丝很不适应,美目颇带不甘地看着笑得开怀的范遥,黛绮丝心中冷哼一声,扭过了头去,没再言语……
待人都散去,胡青牛与范遥并肩走出了议事厅,范遥见胡青牛似乎有所思虑,以为他是不满自己的自作主张,便开口说道:“胡兄……关于婚约一事,并非范遥随口之言。敏儿在这里只有胡兄一个亲人,范遥早就想向胡兄提亲,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请胡兄成全!”
胡青牛听了范遥的话,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他,说道:“丫头一颗心都在你身上,我能不成全吗?只是,范遥,你若想娶丫头,三媒六聘一个都不能少;而且绝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否则我定不饶你!”胡青牛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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