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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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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青牛听了范遥的话,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他,说道:“丫头一颗心都在你身上,我能不成全吗?只是,范遥,你若想娶丫头,三媒六聘一个都不能少;而且绝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否则我定不饶你!”胡青牛一向都尊称范遥为范右使,从没直呼过其名。此时的他早已经不把自己当成是明教的教众,也没把范遥当做光明右使。现在的胡青牛只是一个关心妹妹的男人,他知道丁敏君在这里没有亲人,不想让范遥因此看轻了她。尽管胡青牛知道范遥不会那样,但他还是将丑话说在了前头。
  范遥见胡青牛一脸严肃的表情,心知自己这位大舅子是在给丁敏君撑腰。了然之余,也觉得丁敏君很是幸运,他的小鹌鹑有一个好大哥啊!感慨过后,范遥向胡青牛保证此生绝对不会辜负丁敏君,胡青牛这才又露出了笑脸。两人一路说笑的走向了范遥居。
  此时范遥居里的丁敏君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嫁人了,看到胡青牛和范遥一起走来,连忙起身出去迎接。胡青牛得了范遥的保证,心情好得很,才一看见丁敏君的身影就大声喊道:“丫头,你现在可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在你们成亲之前,都不能见面,否则的话不吉利!”
  胡青牛上来就说了一通没头没脑的话,听得丁敏君一愣一愣地,而且,胡青牛说得太快,“成亲”那两个字她也没有听清楚。丁敏君茫然地看着喜笑颜开的胡青牛,又看了看嘴边挂满笑意的范遥,满带疑惑地问道:“什么不吉利啊?”胡青牛见自己这妹妹一副呆呆的样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笑骂着说:“瞧我,高兴糊涂了,丫头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说罢,胡青牛将方才在议事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丁敏君这下听明白了,她这是要?嫁给范遥当老婆了?一时间,丁敏君有点犯懵了,想她二十一世纪新女性就这么被打包完毕、贴上了范夫人的标签么?正如胡青牛所说,丁敏君的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范遥身上,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婚讯,让丁敏君手足无措的同时,内心也生出一股窃喜:那可是范遥呀!范遥!
  范遥见丁敏君还没有回过神来,微微挑了挑眉,走到了她的身边,佯装忐忑地问道:“敏儿,你不愿意?”范遥语气里的失落,丁敏君听得明明白白,连忙急切地说:“没有!没有!我愿意!”说完这话,丁敏君见范遥一改方才那副小心翼翼试探的样子,嘴角挂起了他那一贯的笑容,揶揄地看着她。丁敏君这才知道,她又让范遥给耍了。
  再看胡青牛和青衫一脸贼笑的样子,丁敏君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冲着胡青牛和青衫嚷道:“你们两个笑什么!太讨厌了!”说完,丁敏君不敢再看范遥,转身跑掉了,一边跑一边暗骂自己:“丁敏啊!丁敏!你也太丢脸了,弄得跟多着急要嫁给他似的!啊——丢人啊 !”
  这个小插曲给本就喜气洋洋的范遥居又添了几分欢乐,胡青牛是个行动派,说了要把丁敏君接走,很快就派人过来为丁敏君收拾东西了。丁敏君一走,范遥居瞬间就和往常一样寂静了,这让范遥和青衫都很不习惯。青衫看到范遥已经在屋里屋外转了好几个圈了,心下觉得好笑,他还从没见过自家少爷这么不淡定过。一想到范遥最起码要有好几个月不能见丁姑娘,青衫突然觉得心情好得很啊!
  “你在笑什么?”见青衫一个人在那里偷笑,范遥冷不丁地甩出了一句话,吓了青衫一激灵。青衫连连咳嗽了两声:“青衫……青衫是替少爷和丁姑娘高兴,呵呵。”范遥何等精明?心知青衫说的肯定不是真心话,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既然这样,那婚礼需要的操办,就都交给你了,也让你为我们二人尽尽心意。”青衫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了踪影,转而一副苦哈哈的样子看着范遥,只是自家少爷从来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没有办法,青衫只得认命了,希望他不要搞砸少爷的婚礼才好,不然就算他有九条命也不够用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丁敏君随着胡青牛来到了他的药庐。胡青牛觉得他身为大哥,有必要跟丁敏君好好聊一聊。来到丁敏君的门前,胡青牛看到自己的结拜妹妹正在收拾屋子,朗声一笑说道:“丫头,别收拾了,来跟大哥说会儿话。”丁敏君听到胡青牛的话,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口中说道:“大哥,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了!”说完快速的将手里的东西摆了摆,便出去找胡青牛了。
  待丁敏君坐下,胡青牛才笑着说:“其实,你不用太费心思收拾这里,总归不是在这里出嫁。”猛然成为范遥的未婚妻,让丁敏君内心十分激动,然而对于古人的婚礼她实在是不懂行。胡青牛这么一说,很大程度上引起了丁敏君的好奇心,只是碍于女孩子的矜持,丁敏君并没有开口询问婚礼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而是顺着胡青牛的话题问道:“大哥,你说不在这里出嫁?是什么意思啊?”
  丁敏君歪着脑袋、满眼疑惑的样子,像极了胡青羊。胡青牛见此心中徒增了一丝伤感,只是他很快就将那丝伤感压在了心里,很是慈爱地看着丁敏君说道:“你不是喜欢蝴蝶谷吗?大哥找到了一处幽静的山谷,只要略施手段,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定会让你看到遍满山谷的蝴蝶。到时候,让范遥去蝴蝶谷迎你过门,好不好?”
  蝴蝶谷?!丁敏君没有想到,自己当日一句戏言,胡青牛竟然放在了心里,并且暗暗筹备着蝴蝶谷。自从认了这个哥哥,丁敏君一直都在享受着胡青牛的照顾和帮助,如今胡青牛为了她竟然真的去弄那个蝴蝶谷了,让丁敏君好生感动:“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丁敏君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有点想哭。
  胡青牛可不擅长应对女人的眼泪,见丁敏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胡青牛连声说道:“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是我妹子,再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可生气了!”胡青牛佯装生气的沉了沉脸,丁敏君见他那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再配上他那明显破功的表情,甚是搞笑。“噗嗤——”丁敏君一个没忍住乐了出来,胡青牛这才松了一口气。胡青牛怕耽搁丁敏君休息,没过多会儿就离开了,离开之时,胡青牛不禁在想:丫头这婚事必须得好好操持一番才成!
  搬了新家,有了新身份,丁敏君难得的失眠了。此时夜色已深,丁敏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想起了范遥,还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丁敏君不自觉地乐出了声:“呵呵,呵呵,范遥!范大哥!”丁敏君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却显得异常突兀。沉浸在自己小思绪中的丁敏君并没有察觉到,她的窗外站了一个人,那人正是白日里惊闻丁敏君与范遥婚讯的殷野王。
  殷野王本来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要进到屋里,可是却因听到了丁敏君的笑声和范遥的名字而停顿了一下。过了好久,殷野王还是转身离去了。除了这寂静的夜晚,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来过。
  回到天微堂,殷野王觉得心里有些堵疼,便叫人弄了几坛子烈酒,想要冲一冲这股难受劲儿。想起白天在光明顶大殿中,范遥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殷野王心中更加烦闷,恨恨地灌了好几碗酒,也没有使用内力驱散酒劲。殷野王本想来个一醉解千愁,可谁知道却越喝越清醒。与丁敏君相识以来的一幕幕画面,越发清晰地充斥着殷野王的脑海。
  可是,越是这样,殷野王喝得越凶,几坛子烈酒转眼间就被他喝光了。眼见最后一坛已经倒不出一滴酒来,殷野王狠狠地将那空坛子甩到了一旁。“啪——”地一声,酒坛应声而碎,而殷野王的视线里却多出了一双做工精致的女鞋……殷野王缓缓地抬起了头,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露出了一个很夸张的笑容,说:“素素,你来了呀!来,咱们喝酒!”
  看着殷野王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殷素素心中不由得暗自叹气,她终究是看走了眼,以为殷野王的反常并不是因为那丁姑娘。如今看来,殷野王不仅是被情所困,而且陷得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41…禁地遇圣女

  丁敏君不在的日子,范遥居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是,对于范遥来说,有了婚期却失去了逗弄小鹌鹑的日子并不太好受。事实上,对于胡青牛那通“新婚之前不得见面”的言论,范遥是很不满意的,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不知道为什么,胡青牛这个大舅哥居然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他,这让范遥很是不爽。
  其实,胡青牛之所以让他们两人少见面,一来是想让他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方能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这二来嘛,蝴蝶谷是他送给丁敏君的嫁妆,胡青牛不想让范遥这么早就知道蝴蝶谷的事,自然就搬出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自从在光明顶议事厅内,范遥高调宣布了婚讯后,丁敏君也逐渐出现在了明教众人的面前。当然,她峨嵋派的身份,自然被胡青牛和范遥隐瞒了下来。然而,作为丁敏君胡青牛的表妹、范遥的未婚妻,明教的那些女子对她的感觉十分复杂。这些人不想与胡青牛恶交,但又觉得丁敏君实在是配不上范遥。好在丁敏君平日里也不跟这些人打交道,自然不知道她在明教之内已经是个“大红人”了。
  这天,司马青衫早早的就来到了胡青牛的药庐,丁敏君一眼就看见青衫满脸笑意地抱着个大红包袱,站在门口。见丁敏君走了出来,青衫快步上前,笑着说道:“丁姑娘,这是少爷特意从江南找绣娘绣的喜服,您看看喜不喜欢?”丁敏君接过包袱,正在犹疑打不打开的时候,胡青牛也从另外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丁敏君手中的包袱,胡青牛摸着他那两撇小胡子,颇为满意地笑着说:“范右使倒是有心,知道丫头自己绣不出来,已经把喜服准备好了!”丁敏君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里的女子出嫁,喜服一类的东西都得是自己绣的……看着胡青牛似笑非笑的样子,青衫那又摆出一副“是这样,没错”的表情,丁敏君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小声嘟囔着说:“切!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会绣十字绣呢!”
  没好气儿地瞪了青衫一眼,丁敏君抱着包袱回到了房间。打开包袱一看,丁敏君瞬间觉得自己那两把刷子的十字绣,跟这件比起来实在是太丢人了。虽然丁敏君不懂得刺绣,但是看着这件喜服上的针脚和图案,丁敏君也知道这件精致的绣衣绝对价值不菲。丁敏君本想穿上试试,可转念一想,那样是不是显得太猴急了?就跟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让范遥知道了,肯定又会被他嘲笑。
  想到这里,丁敏君把衣服收好,离开房间后,对青衫说:“那衣服我挺喜欢的 ,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丁敏君说完这句话后,发现青衫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茫然地看了胡青牛一眼,轻声问道:“大哥,我说错什么了吗?”胡青牛也从没有经历过这个阵势,不知道青衫那一副憋屈的样子是因为什么,拍了一下青衫的肩膀,说道:“青衫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青衫被拍了一下,这才轻轻咳嗽了两声,对丁敏君说:“丁姑娘,那件衣服,是给您看看样子,真正的喜服,总要给您量过身,才能做的呀!”丁敏君听了这话,又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她没有去试,不然的话,还不被嘲笑死啊!
  “既然是这样,你刚才干嘛不说清楚!”剜了青衫一眼,丁敏君怒气冲冲地回到屋里,把那喜服拿了出来,扔给了青衫。司马青衫极力地忍住笑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恭敬地对胡青牛和丁敏君行了个礼,说道:“姑娘喜欢就好,过不了两日就会有人来给姑娘量身,青衫先告辞了。”说完青衫便转身离开了药庐。丁敏君看到远去的小青衫肩膀一抖一抖的,分明是在笑她,这种感觉实在是郁闷极了!
  倒是胡青牛,看到丁敏君那气鼓鼓的样子,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丫头啊,这有什么?我当初成亲的时候,也是手忙脚乱的,闹了不少笑话。”这话一出,丁敏君心里好受多了,不过认识胡青牛这么久了,一直没有见过他的老婆王难姑,如今谈到了这个话题,丁敏君不由自主地问道:“大哥,嫂子不跟你在一起的么?我怎么从没有见过她?”
  胡青牛叹了口气,苦涩地笑了笑:“你嫂子是个争气要强的女人,她研究毒术,却总能被我一一化解。每次我解了她配的毒,她都会躲起来研究新的方子,非得把我比下去不可!”丁敏君熟知《倚天屠龙记》,自然知道胡青牛所言非虚,只是当时读原著的时候,丁敏君就很不能理解:明明是夫妻俩,为什么非得要分出个高低来呢?
  带着由来已久的疑问,丁敏君不解地问道:“嫂子为什么非要跟你比这个呢?还有啊,既然嫂子这么好胜,大哥你就让让她嘛,也省得伤了你们的和气。”胡青牛笑了笑,却没说话,良久才缓缓地说了一句:“哎,这个事情,一言难尽啊!”见胡青牛不愿多说,丁敏君很是知趣的没有再问,她想,想必是还有什么隐情吧,胡青牛不说,恐怕她是没有机会知道了。
  且说范遥因为婚期将近,教中的事务少了很多,不像以往那般忙碌了。一下子空闲下来的范遥突然有些无聊,便兴起了四处走走的想法。范遥无意识地在光明顶四周散步,走到禁地附近时,范遥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因为他看到有一抹紫色的身影在禁地内一闪而过。范遥连忙运起轻功,飞速行至禁地门前,可是他还是来迟了一步,禁地门前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眯着眼回忆着方才那人的身形,范遥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只是他没有证据,只得转身离开了。但是,范遥留了个心思,接下来的几天总是暗中留意着禁地那边。没等几天,范遥又见到了那日私闯禁地之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波斯圣女黛绮丝!
  向往常一样,黛绮丝每隔几天就偷偷地溜进禁地,这天,黛绮丝从禁地里出来的时候,依旧装出一副刚刚路过的样子,大大方方地想要往回走。没走几步,黛绮丝就看到前面有个白衣男子依靠着树干,仿佛是在这里专门等她一般。待她看见那人的样貌,不禁心下一沉:“他怎么在这里?莫非他都看见了?”
  虽然心里很担心自己偷入光明顶禁地的事被发现,但是黛绮丝依旧面不改色地跟范遥打着招呼:“范右使,这么巧?”范遥轻轻掸了掸衣衫,笑看着黛绮丝道:“圣女来光明顶的日子已然不少,不会不知道这禁地是教主练功之地,除了教主之外,任何人不准擅入的吗?”黛绮丝身形一顿,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来光明顶的第一天,就有人告诉她不得擅闯禁地,只是她本身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禁地是必须要闯的。一路上,黛绮丝也遇到不少教众,告诉她那是禁地的方向,不可以乱跑。但黛绮丝自负貌美,对着教众和颜悦色一阵,就迷得那些人忘记了初衷。如今她被范遥逮了个正着,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娇笑道:“范右使说笑了,黛绮丝只听人说过不可以私闯禁地,却不知道这里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禁地’呀!我还说这里鲜少有人来,想要把它当做我的小天地呢!”
  黛绮丝的一阵娇笑,令范遥有一瞬间失神,不过很快,范遥就从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中走了出来,看向黛绮丝的眼神也越加深沉了。黛绮丝浑然不惧范遥审视的目光,就那样让他看,良久,范遥淡然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如今圣女已经知道此处是禁地,以后还是不要再来这边为好。”说完,范遥意味深长地看了黛绮丝一眼,转身离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范遥越发觉得,他小看了这个波斯圣女。一直以来,范遥都在猜测,黛绮丝来光明顶定是有所图谋,如今她的一番表现,更是坐实了范遥的猜测。只是范遥万万没有想到,这黛绮丝,居然会媚术。方才黛绮丝那娇羞一笑,令范遥差点儿就着了她的道儿,若不是范遥心智坚定,又时刻防备着黛绮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范遥一边走一边思索着黛绮丝究竟有何图谋,联想起阳夫人一心想要撮合他们俩个,范遥瞬间了然:这圣女目的不纯,恐怕教主早已知晓。那日在议事厅内,并非阳夫人想要为他们两个保媒,而是教主……教主想要利用他去牵制住黛绮丝!一想到这里,范遥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烦躁。对于阳顶天,范遥是十分敬重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阳教主居然如此算计于他,甚至要利用他的婚姻。如果没有遇到丁敏君,自己会不会答应呢?范遥下意识地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他不知道答案。
  好在,他与小鹌鹑很快就要成亲了,至于那位波斯圣女,范遥觉得,既然教主已经对她有了防范之心,自己就不必再去那里蹚浑水了。于是,范遥决定找个机会,将黛绮丝私闯禁地的事告诉教主,也算是尽了心意。只是,范遥没有想到,还没等他找到机会去跟阳顶天说这件事,他就得暂时离开光明顶了。

  42…奉命去平乱

  这日阳顶天收到四川分舵的密报,明教在四川的势力有人叛变,于是阳顶天急召范遥到议事厅。范遥来到议事厅,就看到阳顶天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中的密函。阳顶天听到有人来了,抬眼看去,见是范遥,便招呼他坐下:“范兄弟来了?快请坐!”范遥不敢托大,连忙对着阳顶天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见过教主,不知教主召见,所为何事?”
  范遥没有察觉他的语气中有一丝疏离,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范遥与阳顶天本来私交甚好,但自从范遥窥探到阳顶天有意用他去牵制黛绮丝的时候,范遥心里就存下了个疙瘩。
  因为范遥待人一向有礼有距,心中有事的阳顶天并没有将范遥的态度放在心上。阳顶天身为一教之主,并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他见范遥开口询问,便将召见范遥的目的直白地说了出来:“我收到消息,四川分舵的主事人已经叛变,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跑趟四川……”
  “范遥领命!”一向以大局为重的范遥一听说有人叛教,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阳顶天的要求。阳顶天看到范遥如此痛快,颇有些尴尬地解释道:“你婚期在即,本不该让你去奔波,我原想让杨逍走这一趟,只是教中无一人能联系上他……所以,只能对不住你了。”
  听到阳顶天如此说,范遥朗声一笑,说道:“教主说哪里话?范遥愿为明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教主放心,明日范遥就启程去往四川!”阳顶天见状,也不再说那些客套话,将探子带回来的情报逐一讲给范遥听,让范遥尽量多的了解那里的情况。
  可以说,范遥是阳顶天一路提拔起来的,对范遥有着知遇之恩。即便阳顶天曾经想要利用范遥去牵制黛绮丝,却也是为了明教的安危,范遥可以理解。只是仅仅是理解而已,看着意气风发的阳顶天,范遥心中有些失落,因为他发现,他再也找不到那种与阳顶天交心的感觉了。阳顶天并不知道因为自己与夫人一时的谋划,使得范遥对他心生芥蒂。
  离开议事厅后,范遥即刻施展轻功,奔胡青牛的药庐而去。
  来到药庐这边,正好赶上丁敏君在帮胡青牛整理药材。见范遥来了,丁敏君很开心,扔下手里的东西,冲着范遥说:“范大哥,你来了呀!”听到妹妹这么欢快的声音,胡青牛也从草药堆里抬起了头,看到范遥之后,胡青牛心里一喜:看来,他分开丫头和范右使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这不?范右使巴巴儿地追来了么?
  “胡兄!”范遥冲着胡青牛点了点头,胡青牛坏坏地笑了一下,用调侃的语气说道:“不知是谁说要帮我整理药材呢,相公一来,就把我辛辛苦苦采的草药扔在了一旁!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哟!”胡青牛说完,站起了身,摇晃着脑袋走开了。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哪儿有啊!”丁敏君被胡青牛这一顿调侃,弄得很不好意思,偷偷地看了胡青牛一眼,见他真的已经走开了,便轻快地跑到范遥跟前,笑着说:“范大哥,今天你怎么有空来看我呀?”
  范遥见胡青牛故意走开了,知道他是想给自己和丁敏君多一些时间相处。可惜,范遥心中另有打算,轻轻抬手揉了揉丁敏君的头发,低声笑着说:“在这里等我,我有事要跟胡兄说,很快就回来。”丁敏君点了点头,就见范遥向胡青牛的房间走去。
  胡青牛没有想到范遥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他还以为范遥是耐不住相思之苦,前来探望丁敏君的呢!转念一想,范遥定是有事才这样做的,胡青牛便开口问道:“范右使,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嗯,教主命我前往四川,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范遥也不犹豫,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胡青牛。
  胡青牛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过作为明教的一员,胡青牛自然不会质疑教主的决策,一些抱怨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见他这样,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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