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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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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炼成的,我分辨不出。”
丁敏君听不懂胡青牛说的那些药理,她只是知道,胡青牛说这毒没法解。她不想范遥死,只能一个劲儿用力摇晃胡青牛的身体,哭喊道:“大哥,你不是医仙吗?你救救他,救救他呀!你肯定能救他的,我求你了!”
眼看着丁敏君大失方寸,一直默不作声的范遥强自起身点住了丁敏君的睡穴。丁敏君的身体缓缓倒下,殷野王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接住了差点摔在地上的佳人。他本想数落范遥为何如此不知轻重,可转头看到范遥的时候,却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范遥此时正紧紧地咬住牙关,汗流如注,整个人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胡青牛见状,连忙取出银针,飞快地扎在范遥身上的几个大穴。过了好一会儿,范遥才能开口说话:“多谢胡兄。”
“范右使,你毒发时是什么状况?悉数告诉我。”胡青牛一边将银针取出,一边问着范遥。不知为何,范遥的声音虚弱了很多,回答胡青牛的话也显得有气无力:“丹田剧痛,一旦动武,只觉得生不如死。”
“嘶——”殷野王冷的吸了一口气:丹田剧痛!身为习武之人,丹田若出现了什么变故,轻者重伤,重则武功全失,甚至失去性命。尽管殷野王不喜欢范遥,但他也知道范遥绝不会夸大其辞。丹田剧痛,范遥居然一声不吭?单凭这一点殷野王不得不高看他几分。
胡青牛没有理会殷野王的心思,范遥所中之毒,他从没见过,本想通过毒发的症状来判断此药的成分,可除了丹田剧痛之外,再也无法探知其他。这让胡青牛大为不解,一向自负医术无双的他不得不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为何不能探知此毒的成分呢?”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女声:“无法探知自然是因为有人刻意隐藏,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了?”
45…毒仙芳踪现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女子推门而入。胡青牛神色很是激动,口中连连称道:“娘子,你……你来了!”来人正是胡青牛的妻子王难姑。
相比于胡青牛的激动,王难姑的神色很是淡然,并没有久别夫妻的样子。王难姑看了看屋内的几个人,目光转到昏迷的丁敏君身上时,很是吃惊地叫道:“小妹?!”看着王难姑一双杏眼难以置信地盯着丁敏君看,胡青牛连忙解释说:“她是范右使的未婚妻子,我认下的义妹,名叫丁敏。”
听了这话,王难姑才了然地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王难姑与胡青羊感情很好,胡青羊去世后,身为大嫂的她很是难过。虽然明知眼前这个女孩并非昔日的胡青羊,王难姑还是忍不住地关心起她来:“看她的气色,近日里中过毒,怎么还点着她的睡穴?就不怕伤了身子吗?”
一时间,屋里的三个男人被王难姑数落的面面相觑,饶是范遥疼痛难熬,也不由得被这位胡夫人的言行分了心思。
“久闻毒仙乃性情中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是范遥思虑欠佳!咳咳……”范遥费力地说着话,目光扫过王难姑,看向了胡青牛,似乎是在问丁敏君为何会中毒。胡青牛见范遥眼神中略透责怪之意,本就心存愧疚的他只好将丁敏君中毒的经过说了出来。只是胡青牛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并没有将那毒药与王难姑的关系明说。
就在胡青牛叙述事情经过的时候,性子急躁的王难姑早已出手解开了丁敏君的昏睡穴。
丁敏君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英姿挺拔的女子,恍惚之间,下意识问道:“你……你是谁?”胡青牛见状不禁觉得头疼,自家媳妇实在是太会拆台了。敏君这丫头一醒,指不定又会闹成什么样子。于是,胡青牛忙说道:“丫头,这是你大嫂!”
“大嫂?”胡青牛这一说话,丁敏君立刻想起了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情景,回头看了一眼范遥,顿时丁敏君又激动起来,拉着胡青牛的衣服说道:“大哥,你一定能救范大哥的对不对?”
或许是不忍丁敏君如此难过,又或许是心存与胡青牛一较高下之意,王难姑先于胡青牛应下了丁敏君的话:“妹子放心,我一定会救下你男人!”
这话使得丁敏君想起,王难姑可是《倚天》里有名的毒仙,她下的毒连峨眉派都中招无解。王难姑一向说一不二,没等丁敏君等人反应过来,便对卧床的范遥说道:“范右使,我需要你的血。”
范遥心知王难姑是要去研究毒性,下意识地看了胡青牛一眼,发现他面色略带不愉。此时胡青牛心中微恼,他与王难姑夫妻多年,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这毒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王难姑已然开口,胡青牛心中叹了口气,转身取来了容器,在范遥手上刺了个口子,取了些血,之后王难姑变寻了个屋子去研究了。
因为胡青牛交代过,范遥需要静养,而且不宜动气,殷野王自然不好再留在这里打扰,很快整个屋子就剩下丁敏君和范遥两个人。
丁敏君看着这个原本意气风发的男子,如今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心中异常难过。可她依旧装作很有精神的样子,笑着安慰范遥说:“范大哥,别担心,大哥和大嫂一定能研究出解药的!”
然而丁敏君脸上的勉强之色,又如何能瞒得住范遥呢?范遥并未言他,只是拉过丁敏君的手,状似平静地说:“敏儿,陪我坐一会儿吧!”丁敏君依言坐下,跟范遥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先前丁敏君中毒,身子本就有些亏损,后来得知范遥中毒无解后,心神大恸,很快就睡着了。
见丁敏君睡着,范遥本想将她挪到床上。可谁知才一动作,就觉得腹内犹如烈火焚烧一般,只得作罢。看着丁敏君紧皱的眉头,范遥内心一片惨然:只是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如今竟连这都做不到了么?这样一来,范遥的心情更是差的出奇,于是他自然而然地就将给他下毒的那位恨上了。
只是,范遥思前想后,也没能想出是何人下毒。回想起此次四川之行,并无失策之处,唯一不在意料之中的,恐怕就是他平定叛乱之后遇到的那个跋扈的女子。那女子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并且跟了他一路,若不是担心将其引到光明顶,范遥早就回来了,不过好在最终甩开了她。
心思再次回转到这莫名其妙的毒上,竟然有人能在自己毫无察觉之下成功施毒?他范遥还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范遥眯了眯眼睛,心中默念:若能避过此劫,定要让那下毒之人生不如死!
相较于范遥与丁敏君这处的宁谧,胡青牛和王难姑那里却是火药味十足。原因很简单,胡青牛就埋怨了一句,说王难姑不应该擅自夸口,那毒并非如此简单。
这下,王难姑不乐意了:“你解不了的毒,不代表我也解不了,技不如人就不需多言!”
胡青牛被这一句话噎的要死,气呼呼地说:“你知道什么?范右使第一次毒发时我就取了血,根本无法看出那毒究竟用了什么东西!我若能救,又怎么会看着他遭罪?”胡青牛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此次他们两人先后中毒,本就有些蹊跷,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之前丫头中的毒,是你早先研制出的‘鬼见愁’,这话我能当着他们说吗?”
“鬼见愁!?”王难姑轻声惊叫道:“怎么可能,鬼见愁是我……”说到一半,王难姑突然住口,然后一脸凝重地看向胡青牛。胡青牛叹了口气,说:“鬼见愁,是你早年在师门研制出而成,怎会流传出去?”
提及“师门”二字,胡青牛和王难姑的脸色都很难看,两人之间也偃旗息鼓,不再针锋相对。想来,这“师门”是他二人的忌讳。良久,还是王难姑打破了平静,微带哽咽地说道:“我曾听师尊说过,师门有一棵甚为珍贵的龙隐草,能够隐去毒性,让人毫无所察。只是这龙隐草鲜少开花,炼制成药更是难上加难。若能练成,必然会将药门死死压制,你说会不会……”
“果然!”胡青牛心中暗想,自己猜的没错。“可是,毒门门规森严,你师傅又怎么会让如此珍贵的药流出江湖?”
王难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急切地说:“可能,是我们猜错了,这毒并非出自师门,或许……或许是范右使得罪了什么奇人异士,才被下了这种怪毒!”
看着妻子自欺欺人的样子,胡青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罢了,还是先问问范右使去吧!”
尽管与胡青牛有过这一番交流,但王难姑依旧没有忘记研究毒药的药性。只可惜,连她相公都束手无策的毒药,她又能研究出什么来呢?
第二天一早,范遥的临时居所内,丁敏君正在喂他喝着自己特意熬的爱心小米粥。胡青牛夫妇一宿没睡,顶着一副熊猫眼就来看望范遥了。范遥目力极好,远远就看到胡青牛夫妇神色不振的模样,心中便已经有了判断。
于是,范遥不动声色地停下了喝粥的动作,这让还在一勺一勺喂他的丁敏君有些迷惑:“范大哥,你怎么了?”范遥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粥……味道有些淡。”丁敏君一听,心中暗骂自己糊涂,连忙说道:“那我去弄些小菜过来,范大哥,你等我一下。”
范遥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样挺好。”
可是,丁敏君哪儿舍得让范遥如此将就?连忙起身想要去厨房,却被范遥拉住了手腕。只见范遥面上颇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说:“敏儿,我想吃天然居的酱菜……”丁敏君听后先是一愣,继而冲范遥笑了笑,说:“好,我这就去买!”
丁敏君走到门外,才看到胡青牛夫妇已经过来了,尽管她心中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妥,只是着急为范遥买酱菜的她并没有抓住那一瞬间的思绪,对着胡青牛夫妇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的范遥一直倚在床沿,看到丁敏君离开后,才收回了方才那副不愿意麻烦人的表情。此时胡青牛夫妇已经走进了屋中,可他们俩谁不知要怎么开口。胡青牛心中已然猜到范遥是故意支走丁敏君的,他甚至觉得,范遥已经知道他们夫妇无法救他性命。
果然,沉寂了一会儿,范遥开口说道:“胡兄,不知范某还有几日可活?”
听得这话,胡青牛心中一紧,来之前想的一些安慰话语全然派不上用场,只得低声说道:“也就三五日罢……”说完,胡青牛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范右使,胡某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丫头哇!”
胡青牛这一番言辞,听得王难姑气不打一处来。昨夜他们俩明明说好,来问范遥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如今胡青牛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唉声叹气,有什么用?想到这里,王难姑不管那二人是什么心思,开口便问范遥道:“范右使,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王难姑这句话,将一下子将胡青牛哀伤的心绪拉了回来:若能知道究竟是何人下毒,找到解药,不就可以了吗?“范右使是否得罪过药王谷的人?”胡青牛不管一旁王难姑不满的眼神,急切地问道。
可惜,让两人失望的是,范遥似乎从没听过“药王谷”这个名字,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药王谷?从未听过,何来得罪?”
46…一波又侵袭
因为范遥的一句话,丁敏君便匆匆下山跑去天然居买酱菜了。在光明顶这些日子,丁敏君也会下山逛街采买。只是此时看着熟悉的大街小巷,丁敏君内心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欢快。
直截了当的来到了天然居,付钱买好了几样常吃的小酱菜,丁敏君便急急忙忙地往回赶。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总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途径一个小摊位时,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个小男孩儿,将一个信封交到了丁敏君手上,对她说:“有个姐姐让我交给你的。”说完就跑掉了。
男孩儿没几下跑了没几下就消失在丁敏君的视线里,这下弄得她一头雾水:在这里,我哪儿认得什么姐姐?看着手中的信封,丁敏君还是拆开了来。待她看清上面的字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连那酱菜罐子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都没有注意到。
丁敏君猛地抬头向四周看去,只是那个小孩早已经跑掉了,即便是他还在这里也未必能问出什么。想到这里,丁敏君用力地攥住手中的那封信,决定去城郊走一遭。因为那封信上写着“欲救范遥性命,速来城外静湖”。
静湖,虽然名字里挂了个“湖”字,但实际上只是个大点的池塘。静湖周边的风景算不得好,平时也很少有人来,丁敏君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有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倚在湖边的树旁。
有些时候,女人与生自来的直觉很是精准。就在丁敏君看到那个红衣女子的瞬间,就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股戒备之心,仿佛那女子有多危险一般。
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丁敏君很是谨慎,离那女子还有一丈远,就停住了脚步,开口问道:“是你约我来的?你是什么人?”
只听那女子娇媚一笑,转过身来,目带戏谑地看了看丁敏君,良久才说:“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救范遥的性命!”
范遥中毒的事,外人根本不知晓。红衣女子此话一出,丁敏君瞬间就反应过来,怒道:“是你下得毒?范大哥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害他!”
红衣女子嗤笑了两声:“你管我与他有何冤仇?我只问你,你究竟想不想救范遥性命?”
“你到底想怎么样?”丁敏君见她没有反驳,心中已然确定这女子就是下毒之人,心中暗想:若能从她手中拿到解药,范遥也不至于每日忍受丹田剧痛之苦。
红衣女子仿佛猜中了丁敏君的心思,故意放慢了语气,漫不经心地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离开范遥,我就给他解药;否则的话……”
离开范遥?!
丁敏君被这女人的要求弄懵了,为什么要她离开范遥?
红衣女子见丁敏君这个时候还在走神,心中很是不喜,轻蔑地看着满脸疑惑的丁敏君,沉声说道:“听不懂么?本姑娘看上他了,要他做我的男人。若你肯离开他,我就让他活命,你若不肯,就等着给他收尸好了!”
如此直白的解释,气得丁敏君浑身发抖,这女人凭什么?凭什么将范遥的生命当做儿戏?还威胁自己离开他?
想到这里,丁敏君怒极反笑,开口喝道:“你休想!我不会离开他的,也不需要你的解药!”可颤抖的双手泄露了丁敏君的紧张之情。
“哼!”红衣女子见丁敏君如此不识好歹,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那女子挑了挑眉,玩味地看着丁敏君,慢条斯理地问道:“不需要?你就忍心看着范遥活活疼死吗?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般狠心!”
丁敏君如何能忍得住?怒骂道:“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我大哥会研究出解药来救他的!”
谁曾想那红衣女子挨了骂,却一点都不生气,听到丁敏君提及“大哥”,那女人很是不屑地冷哼道:“就凭胡青牛?哼!不过是药王谷的弃徒,还真当自己是医仙了?不怕告诉你,这毒别说是胡青牛,就是他师傅来了,也没得解!”
丁敏君虽然被这女人气得够呛,但是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想起胡青牛面对着毒药的反应,丁敏君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那女人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强烈的不安,使得丁敏君有些害怕,佯装镇定地问那女人道:“你究竟是谁?”那女人见丁敏君已然沉不住气了,心中暗笑了两声,语气高傲地说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本小姐名叫武依悦。还有,范遥现在只剩下三天可活,救不救他,就看你的决定了。”说完这句话,武依月没再理会丁敏君,便转身离开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武依月又冲着丁敏君这边喊了一声:“三天之内,你要是离开了范遥,我自会送上解药,决不食言!”只是,她嘴角泛起的那丝微笑昭示着事情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般简单。
丁敏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了心神,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那个女人说的肯定不是真的。但那种从内心深处涌出的不安,强烈到叫她无法忽视。
丁敏君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得光明顶,回到药庐,见到范遥后,丁敏君才想起自己是下山去买酱菜的。丁敏君不敢看范遥的眼睛,怕精明如他,会看出她的不安。
令丁敏君没想到的是,范遥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拉她坐到他的身边,将她圈在怀里,不言不语地坐在那里。
此时,范遥心里很乱,方才胡青牛夫妇的一番解释,使他得知自己最多还有五天寿命。向来不惧生死的范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自己一向平静如水的内心,着实地慌了。
他从不怕死,只是一想到怀中的人儿,从此以后她的生命中再也没有了他,范遥心中便一阵绞痛。“敏儿……”范遥低声呢喃着的同时,又收紧了自己的手臂。
“范大哥,你怎么了?”尽管丁敏君心中也有思量,也没有忽略身后的范遥。才听到范遥在叫她,丁敏君便轻轻的转过身来。
看着丁敏君关切的眼神,范遥只觉得心头好似有千斤巨石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本想问的那句“敏儿,你还愿不愿嫁我为妻?”硬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范遥心中痛苦万分,他命不久矣,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娶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妻。范遥知道,若他此时开口,丁敏君会愿意嫁给他的;可是之后呢?
娶她又无法许她一生幸福,从此后让她独自一人顶着“范遥未亡人”的称呼,教他如何舍得?若是放她自由,一想到她会嫁与别人为妻,由别的男人陪她相守,范遥便觉得自己五脏之内,都被那剧毒腐蚀一空,疼痛非常。
丁敏君不知道范遥此时心思已然转了好几个弯,还以为他是受不住剧毒之苦。见他紧皱着眉头,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丁敏君急忙拿出手帕帮他擦汗,安慰他说道:“范大哥,你放心,大哥他一定会研制出解药的,你绝不会有事!”
范遥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并没有太往心里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丁敏君见范遥面露疲惫之色,便说:“范大哥,你累了,快躺下歇歇吧!”
却见范遥摇了摇头,满眼深情地看着她道:“我不累,就这样,挺好的!”丁敏君哪里肯依?且不说范遥此刻脸色惨白,让人着实担心,更何况,丁敏君还有别的打算!毕竟范遥这毒拖不起。
“范大哥,你现在这么虚弱,不能久坐的。我去青衫那里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一会儿就回来!”丁敏君说话的语气很缓和,态度却异常的坚定。范遥知道她这个人虽然有些优柔寡断,可一旦认定了什么,却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于是,范遥只好点了点头,任由丁敏君将自己放躺。
丁敏君轻轻地为范遥掖了掖背角,又嘱咐了范遥两句,便离开了。只是,她并没有去小厨房找青衫,而是直接来到了胡青牛的主屋。
“当当当——”丁敏君敲了敲门,却没有说话。
来开门的人正是胡青牛,当他看到丁敏君一脸凝重的站在自己门口,一言不发的样子,胡青牛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果然,丁敏君走进屋内的第一句话,就把胡青牛吓到了。
因为,丁敏君说:“大哥,范大哥他,是只剩下三天寿命了吗?”
之前范遥一直拜托胡青牛,不要将他即将死去的事告诉丁敏君。胡青牛很是为难,因为这纸包不住火,就算丁敏君此时不知道,可真到范遥毒发的那一天,她也一样会伤心难过。只是范遥在这点上异常坚持,最终胡青牛也只得答应了他。
胡青牛万万没有想到,丁敏君已经知道了范遥所剩时日无多。看着丁敏君一脸认真的样子,胡青牛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是啊,也就三五天。”
胡青牛本以为,这话一出,丁敏君一定会肝肠寸断,可是她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轻声说道:“大哥,你知道药王谷是哪里吗?”
一听到“药王谷”这三个字,不仅是胡青牛,连刚从屋内走出来的王难姑都是一脸吃惊,只听这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药王谷的?”
47…药王谷往事
丁敏君不知道该不该跟胡青牛夫妇说那武依月的事情,犹豫了半晌,才对胡青牛夫妇说:“大哥,嫂子,我见过下毒的人了,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谁,我提了大哥的名字,可那人却说……却说大哥是药王谷的……”
丁敏君的声音越来越小,弃徒这两个字,她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她不说,并不代表胡青牛不知道。
只听胡青牛沉痛地长叹一声:“说我是药王谷的弃徒吧?”胡青牛说这话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之意,而那王难姑听了这话,也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此种情形,丁敏君如何不知这“弃徒”二字是胡青牛夫妇心中一大痛楚?
“大哥,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也许这个药王谷能解范大哥身上的毒……我不知道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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