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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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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范遥真不愧为光明右使,偌大的范遥居,竟然如同铁桶一般,殷野王的人完全渗透不进去。看着手中的几页纸,殷野王只知道范遥与丁敏君大吵了一架,可为何吵架这个关键的问题,殷野王却无从得知。
而另外一个一宿没有睡觉的人,就是自动请缨要求照顾去丁敏君的苏宝儿。年龄在小,苏宝儿也是个男孩子,不方便到内室去,他便呆在了丁敏君房外不远的地方。这样一来,丁敏君有什么事情,苏宝儿可以很快出现,免得耽误。
就这样过了一夜,毫无所获的殷野王伸了伸懒腰,决定不去管那些了。不管是什么原因,范遥既然敢跟丁敏君吵架,还把她气跑了,那就别怪他殷野王出手了。
想通了这些,殷野王脚步轻快地向丁敏君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咣当——”一声,紧接着又听到苏宝儿的惊叫声:“丁姑姑,你怎么了?”
敏君出事了?
殷野王赶忙运起轻功,嗖嗖几下就飞到了丁敏君的房门口。只见房门大敞,丁敏君被矮凳绊倒在地,苏宝儿则在一边费力地想要把她搀起来。殷野王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毫不费力地将丁敏君扶了起来,苏宝儿很有眼力地将矮凳放好,让丁敏君坐下。
还没等殷野王问是怎么回事,丁敏君语带惊惶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殷大哥,我……我的眼睛看不清了……”
52…逍遥难逍遥
丁敏君离开范遥居已经有几天了,自从她走了以后,范遥居里一片沉寂。青衫有好几次提起丁敏君的名字,都惹得范遥大发雷霆,所以“丁敏君”这三个字便成了范遥居的禁忌,任何人不可提起。
不仅如此,因为丁敏君的事情,范遥还与一向交好的胡青牛闹翻了。那日胡青牛得知丁敏君独自下山去了,生怕她有什么闪失,急急忙忙下山去寻找,可是他并没有找到。无奈之下胡青牛又回到了范遥居,想说问问范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彼时范遥正因识破丁敏君的企图而恼火,面对胡青牛的声声质问,范遥强忍着毒发的痛苦,冷笑说道:“胡兄真心待她,这般着急寻她,又怎知她是否真心待你?”胡青牛没想到范遥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丁敏君对范遥的情意胡青牛一清二楚,哪儿容得他这么说自己的义妹?便以大舅子的身份数落了范遥两句。
范遥本就窝了一肚子火,听了胡青牛的一顿教训,字字句句直指他不珍惜丁敏君。叫他如何能忍?盛怒之下,范遥将丁敏君是峨眉派来卧底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可是胡青牛一口咬定丁敏君不是那样的人,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结果可想而知,两人闹得不欢而散,胡青牛怒气冲天的离开了范遥居。
胡青牛走后,范遥心中很不舒服,或许他和丁敏君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从感情上讲,他不愿意相信丁敏君是那样的人。只是,如今他已是必死之人,就算真的是误会又能怎么样呢?
范遥抱着必死之心等待着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可他没想到,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他不仅没有毒发身亡,中毒带来的痛苦反而在逐渐减弱。他可是被胡青牛确诊只有三五天的活头,在医术上,胡青牛的诊治绝不会错,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范遥心中万分疑惑,又过了两日,范遥明显的感觉到毒发的间隔越来越长,这毒对他的影响也越来越弱。以前丹田内撕心裂肺的疼痛,现如今仅仅是让他觉得丹田有些许不适而已。
事关自己性命,范遥在能行走之后,便去了胡青牛的药庐。药庐之内只有王难姑在,胡青牛不知所踪。王难姑见到范遥很惊讶,她深知若无解药,范遥绝不可能活到现在。顾不上前几日胡青牛大骂范遥之事,王难姑连忙为他把脉,想探个究竟。
良久,范遥见王难姑的脸色一变再变,不由得出声询问:“夫人,不知范某的毒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被范遥这一问,王难姑才缓缓地抬起了头,对他说:“据我所知,你这毒已经解了,因为毒性太过猛烈,现在还在恢复期间。在完全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动用内力。”
范遥听到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觉得很是奇怪。只是药庐之内只有王难姑和几个小童,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范遥也不好多待。没待胡青牛回来,便起身告辞了。
范遥走后,王难姑才想起日前胡青牛气冲冲地从范遥居回来,说范遥把丁敏君气走了。王难姑本想追上去问问范遥丁敏君的事,见他已然走远,只得作罢。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得知自己性命无忧,范遥的步伐都变得轻快起来。只是,他的心情仍旧很低沉,回到范遥居后,范遥独自坐在屋内,静静地想:丁敏君前脚刚走,后脚他的毒就莫名其妙的解了,真有这么巧的事?
想到这里,范遥眼睛一亮,从身上取出了一只形状很特别的哨子,放在嘴边吹了几下。没多久,便有个男子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了范遥房内。那名男子很是恭敬地对范遥行了一礼,并未出声。只听到范遥说:“加派人手去找一个叫丁敏……君的女人,若有消息速来回报。”
“遵令!”那名男子应声之后,便要离开。范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先去峨嵋找!”待那人走后,范遥一改连日来阴沉的脸,自己这毒来得蹊跷,去得蹊跷,连带着丁敏君的异常也是蹊跷的很,内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会不会是误会?会不会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范遥派出去的人没有查到丝毫关于丁敏君的消息,这让范遥的心情愈加烦躁。每天看着范遥居里的一草一木,范遥就会想起与丁敏君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是想起往昔的甜蜜相处,范遥心头的疼痛就越加清晰。他没法忘记丁敏君离开那日的声声嘲弄,将他的一片真心踩在脚下。
尽管如此,范遥还是期望他的属下能够找到丁敏君,好让他问个明白。想到这里,范遥不禁自嘲:“范遥啊范遥,饶是她这般待你,你还想着为她开脱,真是没救了!”不想在面对范遥居里的一切,范遥起身离开了房间,施展轻功下山去了。
来到山下,范遥径直走到了常去的酒楼,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想他范遥,居然也有借酒浇愁的一天。就在他喝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男声:“醉?别说你一个天然居,就是十个也醉不倒我杨逍!快去给我拿酒来!”
杨逍?
范遥抬眼看去,只见楼上一间雅座的门突然被撞开,小二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一边跑嘴里一边告着醉:“大爷息怒,大爷息怒,小的这就拿酒来。”
听到杨逍在里面,范遥随手拎起了酒坛,便朝着楼上的雅间走去。刚一推开门,便听到杨逍的声音响起:“你这小二还算识相,酒呢?”
杨逍本以为是店小二去而复返,随着一声“大哥”,他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他的结义兄弟:“哟,遥弟!是你啊,你来的正好,我还想着去你的范遥居喝他个痛快!这里的酒实在是难喝……嗝——”
见到杨逍,范遥很高兴,只是他刚刚逃离了那个处处充满丁敏君气息的地方,不愿再回去。杨逍一个劲儿地要喝范遥居的美酒,范遥只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将杨逍带到了光明顶峰顶,又派人去范遥居取了美酒前来,两人就坐在光明顶一座鲜少有人来的山顶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这逍遥二仙都喝得迷迷瞪瞪,便打开了话匣子。
“遥弟,嗝——你这酒真是不错——不过你这小子太爱藏私,下次喝到,得等你大喜之日了吧!”杨逍意犹未尽的看了看空掉的酒坛,笑眯眯地对范遥说。
范遥听了他的话,嗤笑一声,说道:“大哥想喝,随来随有。不过这大喜,小弟恐怕无福消受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杨逍很是不解地看着范遥。在杨逍面前,范遥未曾隐瞒,将日前自己如何中毒,中毒后丁敏君如何败露了行迹一一说给了杨逍听。
当杨逍听到范遥的未婚妻子竟是峨嵋首徒时,不禁仰天长啸:“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我当这世上哪儿有这多蛇蝎心肠的女人,原来竟是灭绝那老贼尼的首徒。遥弟,你可知道,晓芙……晓芙她说她生为峨嵋人,死为峨嵋魂,还说她不能辜负她师傅的一片厚望。”
杨逍说着说着,语气中便流露出一股暗恨:“晓芙啊晓芙,你早就成为了我的人,跟峨嵋还有什么关系?你不忍心辜负你师父,就忍心辜负我吗?你真狠心,真狠心呐!”范遥从未想到桀骜不逊的杨逍会说出这般怨夫的话语,一联想到那日丁敏君说过灭绝曾派她与她师妹勾引光明左右使,再看杨逍如此情景,范遥心中对丁敏君最后的一丝期望也化为乌有了。
杨逍发泄了一通后,随手拿起了酒坛想喝两口,却发现酒坛里的酒早被他们俩个给喝光了。随手将酒坛从山顶扔下,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杨逍怒吼道:“峨嵋的女人,心好狠呐!”范遥听了他的话,一仰头将坛内所剩不多的酒一饮而尽,学着杨逍的样子,狠狠地将酒坛扔向了不远处的石头。
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范遥恨恨地说道:“峨嵋——丁敏君——我绝不会放过你!”杨逍看着范遥怒气冲天的样子,大笑了两声:“遥弟,你想怎么做,大哥都支持你!”范遥回身看着倚在树干上的杨逍,又看了看远处昏暗的天色,冷冷地说:“我定要抓她回来,让她生不如死,教她知道我范遥不是那般可以轻易开罪的!”
此时此刻的范遥,被烈酒冲昏了头脑,更因为杨逍的话确信丁敏君就是峨嵋的探子,满心都是她玩弄了他的感情,对他弃如敝履的恨。此时此刻的范遥,忘记了他有一个极为护短的大哥,也没有想到他的一时之言会造成什么后果。他更没有想到,因着今日的一句酒话,让他与丁敏君之间多了那么些变数,以至于他差点儿就失去了这个让他爱入骨髓的女人。
53…惊现逍遥令
那日杨逍与范遥大醉了一场后,就离开了光明顶,回到昆仑山坐忘峰。但在他离开之前,杨逍用他光明左使的身份在明教内下了一道命令:明教中人,能活捉峨眉派丁敏君,并交由范遥发落者,逍遥二仙将满足他一个愿望。
逍遥二仙的人情,那可不是说着玩的。明教中人得到这个消息后,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找“峨眉派丁敏君”。好在杨逍顾忌范遥名声,对外宣称是峨眉派的丁敏君暗害了范遥的未婚妻子,保全了范遥的面子。
明教上下教众同时发动,那么被“通缉”的丁敏君情形如何了呢?此时的丁敏君正在殷野王的天微堂,接受胡青牛的诊治。
在丁敏君的眼睛出现问题后,殷野王第一时间找到了胡青牛,胡青牛到了天微堂后,发现自己的义妹双眼无神。细细诊治后,发现丁敏君居然中了毒,这下可急坏了胡青牛。生怕耽搁了丁敏君的病情,胡青牛都没回他的药庐,直接在天微堂住下,为丁敏君解毒。
天微堂的内院中,胡青牛一脸疲惫地走出丁敏君暂住的客房,一旁的殷野王见他面色不好,心中更加担忧:“胡老哥,敏君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胡青牛抬眼看了殷野王一下,叹了口气,说道:“丫头所中之毒毒性太过霸道,人眼又十分复杂,弄不好的话,就算清掉她眼内的余毒,也会伤了她的眼睛。”
“她中的毒,都集中在眼睛上了?那她有没有性命之忧?”殷野王见识过的毒林林总总,也不在少数,只是如今中毒之人是他的心上人,实在是让他寝食难安。
胡青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丫头这眼睛……哎!我只有三成把握能治好。”殷野王这一听,那还了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胡老哥,你医术无双,一定要救救敏君啊!”
“你这是什么话?”胡青牛瞪了殷野王一眼,很生气地说:“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不救她?”
殷野王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连道歉。好在胡青牛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不然即使是天鹰教的堂主,得罪了胡青牛也不可能这般轻松就了事的。
虽然得罪胡青牛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但是对丁敏君的关心更占上风,殷野王皱着眉头问道:“可是,这三成把握,是不是太低了?”听殷野王这样问,胡青牛倒没有生气,只是长叹一声:“哎!现在丫头好歹还能有些光感,能看见点东西;若是贸然动作,万一失败,她以后就什么都看不见啦!而且,这毒会不会产生什么变化,都还很难说……”
就在胡青牛两难之时,陆仁急急忙忙地往这边跑来,边跑边喊道:“堂主,大事不好了!”殷野王见他毛毛躁躁的,生怕吵醒刚刚睡下的丁敏君,冲陆仁低吼道:“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没死呢,有什么大事不好?”
陆仁也知道自己太莽撞了,被殷野王这一骂,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事情紧急,他赶紧压低声音,向殷野王禀告:“堂主,光明二使下了逍遥令,说是捉到丁姑娘的人,光明二使会满足他们一个愿望。现在不少教众都疯了似的在找人……”
“什么?”殷野王和胡青牛大吃一惊,这些年来,这逍遥令,是用杨逍和范遥的名字命名的,两人同时下达一道命令,可差遣整个明教的教众。这么些年来,杨逍和范遥从来没有动用过逍遥令,不单单是因为逍遥令牵扯甚大,更是因为一旦有人完成逍遥令的内容,光明左右使必须答应那人一个要求。光明二使的身份仅次于教主,休说武功秘籍、财富宝贝,就算是明教高职他们二人都可以安排,普通教众怎么会不疯狂?
“他们为什么要捉敏君?”殷野王一听逍遥令,立时全神戒备,赶忙问道。陆仁心里知道自家堂主有多在乎丁姑娘,赶紧将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他们:“据说是因为‘峨嵋派丁敏君’杀害了范右使的未婚夫人……”
“放屁!哪儿有人自己杀自己的?”殷野王一听这话就怒气冲天,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范遥脑子进水了吧!此时胡青牛还算冷静,瞬间就想到那次他与范遥的冲突,范遥曾说丁敏君是峨嵋派来的探子。逍遥令内如此说,想必是范遥要顾全自己的面子,才推说未婚妻被人杀害。
没想到范遥真的认为丫头是峨嵋的细作,原本胡青牛很看好范遥,但这次范遥的作为让他太失望了。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怎么能照顾丫头一辈子?胡青牛气得胡子乱颤,想要好好地教训范遥一通,却被殷野王拦了下来:“胡老哥,现在不是去教训范遥的时候,如今当务之急是把敏君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逍遥令的诱。惑太大,而我天微堂……未必没有宵想此令之人。”
胡青牛听了殷野王的话,连连点头,什么都比不过丫头的安全重要。至于范遥?哼!
殷野王见胡青牛这厢已经把范遥恨上了,心中很是畅快:范遥啊范遥,自作孽者不可活。既然你自己做到了这个份上,那就不要怪我了。殷野王毫不费力地掩饰住了心中的得意,转过头来对胡青牛分析说:“老哥,你可知道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吗?”
胡青牛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来回走动,口中说道:“按理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不如回到光明顶去?”殷野王一听,这还了得?好不容易见到丁敏君和范遥心生间隙,他怎么可能再让丁敏君回到光明顶?
“话虽如此,但是光明顶教众甚多,很多人都见过敏君。若是她此时回去,定会被范遥知道的,这样一来,反而更容易暴露。别说光明顶了,就连你我住处都不安全。我们要把敏君送到一个范遥绝对想不到的地方才成”殷野王眉头紧皱着,绞尽脑汁地想着丁敏君的容身之地。
突然间,胡青牛一拍大腿,高声说道:“我想到了!”
“蝴蝶谷,去蝴蝶谷,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胡青牛压低声音对殷野王说:“我曾为丫头准备了个山谷做她的嫁妆,想说给她个惊喜,从没向别人透露过。去那里的话,不会被人发现的!”
殷野王听了连忙点头:“这个倒是个好主意,只是范遥心知你我二人与敏君极为熟悉,我们一旦离开,他定会察觉……”范遥的心机,胡青牛当然清楚,当下说道:“这点你放心,我会让难姑去照顾丫头,我进去再给丫头施个针,免得她中途醒来。”
胡青牛刚转过身去,猛的想起了什么,回首对殷野王说:“殷老弟,蝴蝶谷虽没人知晓,但你我二人也需注意行踪,免得被人盯上。”
殷野王自然知道胡青牛话外的意思,胡青牛拐弯抹角地说这话,无非是想让他少去蝴蝶谷。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停就能停得下来的,殷野王装作没听懂胡青牛的言外之音,连声说道:“老哥放心,敏君的安危不是小事,我绝不会掉以轻心。”
此话一出,胡青牛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殷野王,更何况若没有他,丁敏君此时兴许早就被明教众人抓去邀功请赏了。见殷野王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模样,胡青牛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由他吧!却感情的事情有谁能说得清楚?当初他老胡对范遥信心满满、看不惯殷野王花花公子模样的时候,哪儿想到范遥会有一日这般对待丁敏君?
想到范遥,胡青牛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他居然敢……“对了,逍遥令的事情,不要让丫头知道,搬家的事情,随便编个什么理由便可,丫头她,比较好骗。”殷野王当然不愿意丁敏君再与范遥有任何牵扯,自然是乐得答应。
两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后,殷野王连忙派人准备马车,要把丁敏君送往蝴蝶谷。半个时辰后,天微堂的门口出现了八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奔着八个不同的方向驶去。
就这样,丁敏君在昏睡之中便被转移到了蝴蝶谷,而此时的范遥又在干些什么呢?
自从杨逍回了坐忘峰,范遥就成了天然居的常客。天然居的老板虽然不是明教中人,但是这个小镇在光明顶脚下,范遥又是明教内数一数二的人物,老板怎能不知?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着。天然居内也会有很多江湖中人来打尖住店,有些人本想着能够跟明教的光明右使套套近乎,却没曾想江湖中盛传的翩翩公子,竟然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这些前来示好的人,但凡某一句话惹恼了范遥,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谁让这帮人好死不死地在他面前提及峨嵋派,还有丁敏君这几个字?连日来,范遥已经因为这个原因处理掉了好几个有所图谋之辈。范遥对峨嵋派赤。裸。裸的仇恨,使得明教众人对逍遥令的期望值越来越高。
有时候江湖传言是个非常可怕的事情,原本逍遥令仅针对明教教众。可是不知为何,传着传着便传成了峨嵋派丁敏君杀死范遥妻儿,范遥许诺谁能取得丁敏君项上人头,便为谁卖命三年。
于是,整个江湖轰动了。
但是此时的男主范遥丝毫不知情,依旧整日流连天然居,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这天,天将傍晚,天然居的老板见范遥醉倒在桌上,已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了,轻声吩咐小二道:“收拾东西,歇了吧。”小二依言跑到门口去上门板,就在他快要把最后一块门板上好时,一只纤纤玉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小二定睛一看,居然是位貌美的姑娘。看这姑娘的打扮得十分妖娆,小二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姑……姑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要是打尖,我们这已经打烊了;不过您要住店,小店还有一件上房……”
这位姑娘瞥了小二一眼,推开他径直走进门口,目光微微扫过店内,最终停在了醉倒在桌旁的范遥身上,笑了一声,说道:“我来找人的。”
54…重伤武依月
此话一出,小二立马反应过来,这位姑娘是来找那位煞神的。为着自己的小命着想,小二赶忙上好门板,一溜烟儿地跑到后院去了。没办法,这些日子范遥在天然居杀了好几个人,弄得小二心惊胆战的。看那姑娘是跟他认识的,若是能请走这尊大神,可真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那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逼迫丁敏君离开范遥的武依月。武依月在丁敏君离开那日潜入了光明顶为范遥解毒,但是以她的武艺独上光明顶,实在是太过勉强。光明顶上机关众多,五行旗又万分难缠,饶是她万分小心,外加上有毒药傍身,还是受了重伤。有句俗话,叫酒壮怂人胆,而武依月呢?则是色壮怂人胆。
看着醉倒的范遥,武依月轻笑了一声,心中暗道:“范遥呀范遥,为了给你解毒,本小姐可是差点儿连命都丢了,这一次,绝不能再让你跑掉。”武依月笑看着范遥,心想今日总算能够得偿所愿,便慢慢悠悠地走向范遥那桌。
轻轻抬手抚了抚范遥的头,见范遥有转醒的迹象,武依月无声地笑了:你们不是情比金坚吗?你不是非她不娶吗?为何又这般模样,在这里借酒浇愁呢?呵呵。
此时范遥虽然已经喝醉,但是神智还有一丝清醒,朦胧中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这个药香味,敏儿身上也有过的……敏儿……丁敏君曾经跟着胡青牛学过辨认药材,身上有段时间全都是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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