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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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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走?还要赖在我家多久?虽然本夫人说不怪罪你了,但你最好还是赶紧从我眼前消失,省得我看见你就生气!”一想到眼前这女人弄坏了殷野王要送给自己的东西,施姬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可她又说了不再为难丁敏君,只好口出恶言,要将她轰走。
丁敏君听到这句话后开心极了,几乎是语无伦次的对着施姬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其实,施姬着急赶走丁敏君,并不是因为丁敏君弄坏了什么东西,而是施姬有种预感:若不及时将那女人赶走,恐怕她会和殷野王纠缠不清的。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施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闪而过的念头,居然有成真的一天。
14…半路程咬金
成功地糊弄住了施姬夫人,丁敏君凭借着她那三脚猫的轻功,终于逃出了天鹰教。才一走出天鹰教,丁敏君便头也不回,一路施展轻功逃命,生怕慢了一步又被抓回去。
只顾得逃命的丁敏君没有注意到,从她才一出房门开始,身后便跟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之前调戏过丁敏君的陆仁。丁敏君之所以能够这么顺利地离开天鹰教,有一大部分原因是陆仁刻意更改了守卫的巡视路线。陆仁在暗处看着丁敏君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为数不多的巡逻教众,心中暗道:“你可要跑得远一点儿啊,要不然,这出戏就没得唱了。”
直到丁敏君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陆仁才转过身来,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回去睡觉喽!”说完,大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没走出多远,就看到殷野王面带笑容朝这个方向走来,陆仁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对殷野王说道:“见过堂主!”
殷野王刚从他父亲——白眉鹰王殷天正那里回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碰上陆仁,心情很好的他爽朗一笑:“是阿仁呀,怎么还不去歇息?”陆仁也笑了笑,回答道:“这就要回去了,刚刚又在山下转了一圈。看来今天堂主的心情很好啊!一直看您在笑。”
听了陆仁的话,殷野王毫不避讳,点了点头说:“是啊,逮住了那群冒充我教作恶多端的家伙,还顺带着抓了个峨嵋派的人,心情自然好了!”突然之间,殷野王发现陆仁脸上的神色很不正常,似乎有些错愕,不由得收住了笑声,问道:“阿仁,你怎么了?”
陆仁似乎有些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殷野王见状很是好笑,挥手捶了陆仁的肩膀一下,笑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的了?跟个娘们儿似的!有话快说,耽误了我夜会美人,我要你好看!”
听了这话,陆仁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哪还有什么美人,早让施姬夫人给放走了!”陆仁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奈何殷野王武功不俗,又离他那么近,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殷野王为了找出冒充天鹰教的那些人,已经离开教中不少时日了,原本他是要去找施姬温存一番,哪儿想到陆仁会冒出这么一句?殷野王不禁下意识地问道:“施姬放走了什么?”
陆仁耸了耸肩膀,颇为无奈的说:“施姬夫人见过堂主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了,而且……而且属下看到那女人已经离开了,以为是堂主您吩咐的,就没拦下她……”
殷野王闻言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了陆仁的衣襟,怒道:“什么?你说施姬把那女人放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朝哪个方向走的?”尽管陆仁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殷野王真的发火的时候,陆仁还是被吓了一跳。殷野王对待属下十分亲和,尤其是陆仁和白龟寿,殷野王更是把他们当成兄弟一般。
殷野王此番骤然发难,让陆仁十分惶恐,他只是想要整整施姬那个目中无人的女人,没想到会惹得殷野王如此震怒。陆仁连忙指了一个方向,说:“没……没走多久!”知道了丁敏君离开的方向,殷野王二话没说,扔下陆仁就冲山下奔去。
殷野王离开之后,陆仁不由自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顾自地说:“好像,这次玩儿大了,女侠,你自己保重吧!对了,还有施姬夫人,呵呵!”笑过之后,陆仁才慢条斯理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且说殷野王得知丁敏君逃脱的消息后,十分愤怒,他把丁敏君抓来,本来是有后招的。谁曾想施姬横插一杠,把人放走了。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之前她仗着自己的宠爱,用各种手段赶走了其他的女人,我也只是当个乐子看。可现在,她居然插手管起了我的事?一想到原本的计划被施姬这一举动给打乱了,殷野王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必须把那个女人抓来回来!”想到这里,殷野王不由得全力施展轻功,一定要将抓到逃跑的丁敏君。
殷野王的轻功虽然没有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用来追丁敏君这个半吊子的女侠,还是绰绰有余的。没过多久,殷野王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殷野王一眼就看出,那人就是丁敏君。
发现了丁敏君的行踪,殷野王反而不着急了。原本暴怒的神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他标志性的坏笑。殷野王不急于现身,远远地跟在丁敏君的身后,又跑了好长一段路。看到丁敏君左顾右盼的样子,殷野王知道,丁敏君是在确定身后有没有人追来。
果然不出殷野王所料,丁敏君跑了这么久,早已经累得不行了,看了看后边没有人追来,丁敏君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呼——,累死我了!还好没人追上来……呼——呼——”
殷野王存心不想让丁敏君喘气,看到她累得力气全无,故意大声说道:“丁女侠如此着急离开,可是因为我天鹰教招待不周吗?”
殷野王的声音夹杂了些许内力,震得丁敏君耳朵嗡嗡作响。听到这话,丁敏君身体陡然一僵,心中暗道:“完蛋了,被抓到了!”丁敏君想站起来,继续逃,可是她的两条腿抖得厉害,根本不听使唤。
随着耳边响起了一道风声,殷野王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丁女侠怎么不说话?若是殷某招待不周,还请丁女侠不要见怪呀!”丁敏君很难说清自己现在的心情,她只知道,她真想嗷嗷大哭一顿,为什么要抓着她不放啊!
想到这里,丁敏君万分无奈的对殷野王说:“殷教主,额,不对,殷堂主,殷公子!我不是什么女侠啊,你能不能放过我……”殷野王看了看丁敏君已然垮掉的脸,笑了笑,说:“呵呵,这个嘛,倒不是不行……”丁敏君闻言,猛的抬起了头,充满希冀的眼神直盯着殷野王。
只见殷野王神色为难的摇了摇头,继续说:“只可惜,放了你,纪晓芙就不会来。纪晓芙要是不来,我又怎么能打击到他?”殷野王的最后一句,声音很小,丁敏君虽然听到了,但却不知道殷野王口中的这个“他”,指的并不是纪晓芙。
一想到殷野王抓自己是为了逼出纪晓芙,丁敏君就很生气:“你若想找纪晓芙,就直接去抓她啊!干嘛要为难我!”殷野王嗤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说:“若是我没记错,纪晓芙是你的师妹吧?怎么?峨嵋派的人竟都是出卖同门的吗?”
丁敏君本就反感灭绝师太强行加给她的这个身份,被殷野王这样一说,丁敏君心中更苦涩难言,她跟峨嵋派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好不好?狠狠地瞪了殷野王一眼,丁敏君看着殷野王那副笑脸,就想要踹他一脚。才想到这里,丁敏君突然发现自己的腿脚已经恢复过来了,于是她连忙站起身来,冲着殷野王说:“我才不管什么同门不同门的,你要找她尽管去找,本姑娘不奉陪了!”
说完,丁敏君趁着殷野王分神之际,立即施展轻功准备逃走。殷野王哪里肯依?抬手就抓住了丁敏君的胳膊,想要将她拦下。丁敏君怎么甩也甩不开他,无奈之下,只得对准殷野王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啊——你真咬啊?快松开!!”丁敏君这一口咬得很深,只一瞬间,殷野王的手便血流如注。剧烈的疼痛,让殷野王用力甩了一下胳膊,将紧咬着他不放的丁敏君甩到了一旁。然而,殷野王没想到的是,他这一下力道太大,身材娇小的丁敏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撞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登时没了声响。
殷野王的手背总算是逃过一劫,这时,他才看向丁敏君的方向。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丁敏君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受伤不轻。殷野王没想着会伤了她,急忙走上前去。仔细一瞧,发现丁敏君的后脑硬生生的撞到了树干,殷野王伸手一摸,发现手上湿漉漉的,全是血,惊道:“糟了!”
殷野王连忙点了丁敏君身上的几个大穴,防止丁敏君因失血过多而丧命。处理完这些之后,殷野王再次拎起了丁敏君,想要把她带回天鹰教,好让人给她医治一下。毕竟是个重要的棋子,若是这会儿死掉了,那他的计划就全完了。
还没走出两步,殷野王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很是不屑的男声:“天鹰教的少教主,怎么竟干这种勾当?”紧接着便是一道如虹的剑气,直奔殷野王而来。殷野王根本来不及回头,只好狼狈的侧身避开那道剑气,与此同时,因为这一个侧身,使得殷野王没能抓住他扛在肩上的丁敏君。
眼见丁敏君就要摔到地上,殷野王想要回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却发现刚才那道剑气只是一个虚招,又一道剑气随之而来,目标正是殷野王伸出的右手,逼得殷野王不得不将手收回。这一切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等殷野王看清来人是谁,丁敏君早就已经被拽到了那人的怀里。
只见那名男子俊朗非凡,一身白色长衫随着空中的风缓缓摆动,十分飘逸。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男子脸上的冰山表情,不怒不笑,不悲不喜,似乎世间所有的事都入不了他的眼。殷野王看到那男子不屑的眼神就非常窝火,怒道:“范遥!你不要多管闲事!”
15…胡青牛医治
救下丁敏君的那个白衫男子,就是明教第一美男——光明右使范遥。在明教中,令殷野王讨厌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杨逍,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范遥。这两个人不仅是明教的光明左右使,而且武功样貌均在殷野王之上。
殷野王素来心高气傲,又是天鹰教的少教主,对于名气和实力都高于他的杨逍、范遥确实有些嫉妒。然而更重要的是,杨逍狂傲不羁,范遥性情薄凉,这两个人从来都不把天鹰教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小小殷野王了。殷野王看到范遥轻松飘逸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满手鲜血的狼狈,心中更加愤恨,怒道:“把那女人交出来!”
范遥闻言轻轻第挑了挑眉,冷冷地看了殷野王一眼,似乎在说:“就凭你?”
只见范遥一手抱着昏迷不醒的丁敏君,另外一只手提着一把青光剑,二话没说,抬手唰唰几下,刺向了殷野王。殷野王虽然武功不俗,但较之明教的光明右使,还是逊色了很多。堪堪躲过了那几道刁钻诡异的剑气,殷野王才想要发难,却发现那个地方早没有了范遥的踪影,连带一起不见了的,还有丁敏君。
“范遥!你坏我好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殷野王提高内力,大声吼道。只是,除了路边树叶唰唰作响,再也没有任何一种声音来回答他。心知再也抓不到丁敏君了,殷野王一拳捶到了身边的树上,恨恨地看着一个方向,似乎很难接受丁敏君被范遥劫走这个事实。良久,殷野王才转身朝天鹰教的方向走去。
天鹰教的众人谁也没有想到,自家的少教主居然那样狼狈,右手鲜血淋淋,身上的衣衫也很是凌乱。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去触殷野王的霉头,而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陆仁陆坛主早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知跟哪个神女约会去了。
殷野王黑着一张脸,心情差到了极点,他不是没有看到守门的教众那些诧异的眼神。原本他也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偷偷溜进去的,可是在回来的路上,殷野王脑子乱糟糟的,全都在想如何补救他的计划,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天鹰教山门正门。
“堂主……您这是怎么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进了殷野王的耳朵,殷野王抬头一看,说话的女子正是施姬。这样一来,殷野王心中的邪火总算是找到了个可发泄的途径。殷野王的目光有些阴狠,直愣愣地盯着施姬,施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殷野王,不禁有些害怕,后退了两步。
殷野王见状,怪笑了两声,说:“施姬莫不是想我想得紧了?”说完,一把拽住施姬的胳膊,将施姬整个人儿扛了起来,大步向他的房间走去。殷野王的动作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力道很大,施姬觉得被殷野王手抓着的地方有些疼痛。尽管如此,趴在殷野王背上的施姬仍然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心中暗想:“堂主果然是在乎我的,娶我过门,应该不会太远了……”
如果此时的施姬能够看到殷野王的表情,那么,她绝不会在有这样的想法,她会有多远跑多远的。只可惜,这个世上,最不现实的就是“如果”。
范遥一向反感殷野王,看了看从殷野王手中救下的这个女人,范遥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件错事。范遥之所以救下丁敏君,并不是因为他古道热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单纯地看殷野王不顺眼,想要给他添堵而已。不过,既然把人救了下来,断没有扔下不管的道理。
于是,范遥找了块平整的地方,将怀中的女子放下,取出了一份金疮药,简单地给丁敏君包扎了一番。做完这些之后,范遥摸了摸丁敏君的脉门,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弱,范遥只好输给她一些内力。待到丁敏君的情况有些好转后,范遥便抱起丁敏君,飞一般的向山下奔去。
天才蒙蒙亮,范遥便带着丁敏君回到了明教总坛,范遥在明教的住处叫无为居,是他平时休息练功的地方。范遥并没有将丁敏君带回无为居,而是抱着丁敏君来到了另外一个堆满了草药的院子。
来到院门前,范遥轻轻将丁敏君放了下了,一只手搂住她,免得她摔倒,另外腾出一只手来敲打院门。
“咚咚咚——咚咚咚——”范遥敲了两下,见没有人应,只得开口说道:“胡兄,在下范遥!”范遥的话音刚落,便听到院子里头传出了一个很是无奈的声音:“是范右使啊?怎么一大早的,就来找我老胡啊?”
听到里面那人有些埋怨的声音,范遥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表情:“我带来一个人,伤得很重,还请胡兄出手医治。”
“好啦,好啦!范兄弟你开口,我老胡怎么会不答应?干嘛说得这么酸溜溜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小院里走出了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这男子一身亵衣,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袍,睡眼朦胧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搅了美梦的。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范兄弟你这么着急地把我拎起来!”早在刚出房门的时候,胡青牛就看到范遥怀里抱着一个人,看那身形应该是个女子。胡青牛还心中暗自高兴,这些年来,范遥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上心,如今总算有些苗头了。等到胡青牛走到范遥的跟前,看清了那个受伤女人的脸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惊叫道:“青羊?是青羊?!!”
胡青牛这一嗓子,也吓了范遥一跳。范遥和胡青牛关系不错,知道胡青牛有个妹妹名为胡青羊,只可惜红颜薄命,年纪轻轻的就死掉了。若不是胡青牛这一声惊叫,范遥竟然不曾发现,自己怀中这个紧闭双目的重伤女子,竟然跟那日下葬的胡青羊惊人的相似。不知为什么,联想到已经死去的胡青羊,范遥心中一阵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烦闷。
眼看着胡青牛的情绪就要失控,范遥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说:“胡兄,她受的伤很重……”听到范遥的话,胡青牛也觉得自己太过失态,连忙说道:“快!快到屋里去!”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将范遥带进了房间。
没有一个词能够形容胡青牛此时的心情,没有人知道,胡青牛看到丁敏君的那一刻,心中有多么的惊诧和激动。丁敏君双目紧闭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他的妹妹了,然而胡青牛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个女孩绝不是青羊,因为青羊是他自己亲手火化并埋葬的。明教以火为尊,虽然胡青羊并非明教中人,但胡青牛依旧按照明教的习惯料理了她的后事。胡青牛希望明教的熊熊圣火能够彻底地凝练胡青羊的灵魂,让她下辈子不再投身成命苦之人。
想到自己的妹妹,胡青牛的心仿佛被刀割一般,胡青牛自小和妹妹胡青羊相依为命,可谁曾想胡青羊爱上了华山派的鲜于通,被那人始乱终弃不说,甚至还赔上了性命。胡青牛一直都将妹妹的大仇深深的压在心底,这次看到了丁敏君,胡青牛又一次经历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是,这次胡青牛想的更多的是,当年他救不了青羊,这次一定要救活这个女孩。一定要!
范遥自然不知道胡青牛的心思已然来来回回转了这么多弯,对医术略知皮毛的他只能看着胡青牛在那边忙来忙去。良久,胡青牛的诊治终于结束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般激动。
胡青牛取来铜盆洗净了手,才转过身来对范遥说:“范右使,这个姑娘是谁?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范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子,发现她的脸色已经不再苍白,心知她已没有大碍,开口回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我在路上救的,我见她伤得严重,就带她来了胡兄这里。她的伤势没有大碍吧?”
胡青牛了然的点了点头,又不由自主地看了丁敏君一眼,说:“应该没有大碍,只是,她的后脑中有些淤血,淤血散去就没事了。”听了胡青牛的话,范遥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而胡青牛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忍住了,没有开口。
范遥将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中思索了一下,对他说:“这次的事,多谢胡兄了!胡兄是想说什么吧?”
胡青牛闻言,面上很是尴尬,犹豫了再三,终于鼓起勇气说:“范右使,你是在哪里遇到这个姑娘的?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这个姑娘长得太像青羊了,我……我……”胡青牛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胡青牛妹妹那件事,范遥是知道一些的。只不过胡青牛为了维护妹妹的声誉,没有对任何人讲青羊真正的死因。看着胡青牛痛苦不已的样子,范遥决定说些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是在天鹰教下山的路上遇到她的。”
果然,范遥此话一出,胡青牛的心思便全集中在了范遥所说的话上面了。
“最近总是有人打着明教的旗号为恶,似乎和天鹰教有些关联,我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就去了天鹰教总坛。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她。”范遥没有提及殷野王,虽说不喜此人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是范遥的性格不屑于解释。若不是看在和胡青牛关系不错,而自己又麻烦到了对方,范遥是不会说这么多的。
胡青牛其实还想再问范遥一些,只是他深知范遥虽然对人彬彬有礼,但他骨子里流露出的疏远是无法让人忽略的。
果然,范遥见丁敏君没有大碍,不好意思再打扰胡青牛休息,便说:“叨扰胡兄多时,实在抱歉,范遥告辞了!”说完,便抱起丁敏君,准备回他的无为居去。胡青牛也不好出言阻拦,只好将范遥送到了院门口,看着范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处。
16…哭声震天响
回到了无为居,范遥将丁敏君安置在了一间厢房里,而他自己又急匆匆的去了别的地方,临走之前,范遥吩咐自己的小侍照看好里面的那个姑娘。整个儿无为居里,只有范遥跟那小侍两人,由于范遥生得俊美,在明教又跟杨逍并称逍遥二仙,向他投怀送抱的女子数不胜数。
最终,范遥不堪其扰,放下狠话说:任何女子不可擅自靠近无为居,否则休怪他辣手无情。当然,也有一些不怕死的人以身试法,被范遥狠狠地修理过后,再也没有人敢打扰范遥的清净。久而久之,范遥的无为居也就成了明教里的一大禁地。
范遥这一走,直到晌午才回来。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传出阵阵呜咽声,听那哭声的方向,范遥心中暗道:“是那个女人!”于是连忙加快了脚步,向无为居奔去。走到近前,范遥看到自己的小侍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色一沉,沉声问道:“青衫,发生什么事了?”
那名叫青衫的小侍见范遥面色不善,生怕他责怪自己,连忙解释道:“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是这么回事儿,您走了没多久,那姑娘就醒过来了,小的想问问她要不要吃些东西,哪儿想到那姑娘刚看见小的就抱着被子哭。小的说什么她都不理,而且越哭越厉害,后来她哭晕过去了。刚才醒过来,就又开始哭了……”
范遥皱了皱眉,瞥了一眼青衫,说:“她哭了一上午?你为什么不点了她的昏睡穴?”青衫一听,就知道自家主子现在的心情差的要命,这些年来,他从来没见过范遥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早上范遥将那姑娘带过来的时候,青衫还在想,她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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