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何处by囧货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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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带来的破坏比想象中的要严重。有些程序修复起来非常棘手。至少，先将那限制少年力量的程序修复，然后解除限制。少年现在除了自己设下的简单的防护机制。可谓是什么力量都没有，这猫的身体也是临时做出来的。幸运的是这一次的跳转，是在这个空间。主神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
　　【虽说这个空间也有自己的意识，但一直处于扭曲的黑暗中。这里无主的力量，会寻求意识体。你可以趁机将这里同化，或许还能获得这里一半的支配权。】何况还有那个的存在。呵呵，等着吧！6918，它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收归自己的所有，才算是真的。虽说只有一般的支配权，至少他有了自保的筹码。也不会……宵风甩了甩圆圆的脑袋窝成了一团。
　　女孩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虽然他并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这里无论何时都是金色的荧光在浮动，完全不会有变化。
　　“好久不见了呢！黑喵~”再度出现的女孩，已经是少女的身姿。少女虽然笑着，眉间却是化不开的悲伤。“虽
　　说这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就为那所谓的理由要堕入那里么？”宵风拱了拱因睡眠长久未动过的身体，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少女说话。
　　“呵，我就知道黑喵会说话。很久以前就感觉到黑喵似乎能听懂我说的话。”少女蹲坐在宵风身旁望着那飘浮着的光点，脸上浮现了些许迷惘。“我啊，才不是为了那所谓的理由呢……反正我的死是注定的。至少让那孩子……”
　　少女的话语顿了顿恍然察觉了什么低头看着宵风。“难道黑喵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睡觉的黑喵会知道呢？明明都没有说过这个啊。”
　　在少女预料之中的，宵风又沉默了。
　　“明天，就要举行仪式了。”少女用轻松的语调诉说着，像以往一样。“哥哥好狡猾，居然说我不在了会寂寞呢。”
　　“呐，黑喵。知道为什么我叫你黑喵么？因为每次当别人叫你的时候啊，都要‘喵’一声哟~。虽然一直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叫，要是不同的人这么叫的话一定很有趣。最想听的果然是哥哥~杰克的话我已经听过了哟~哥哥死活不肯呢~”
　　“要是哪天黑喵见到哥哥的话，就替我听一声哥哥的‘喵’声好吗？”
　　“……嗯。”
　　这个请求并不过过分，作为她一直和自己说话让自己不至于在修复灵魂的过程中在意识中迷失的回礼


☆、42锁链悲剧

　　宵风一如既往的沉睡；却因为空间传来强烈的扭曲让他惊醒了。他能感觉到这个空间的核；在黑暗深处的那个意识人格苏醒了。
　　空间黑暗的深处正在大幅度的改动，苏醒的家伙似乎情绪起伏非常大。
　　从里头隐约传来的情感；让那低下的空间变动得非常频繁。
　　宵风让光点们铸造了一道结界将底层的空间隔绝起来；就因为空间变动得非常频繁传来的波动时常让他无法安静地等待自己灵魂恢复完全。那势必会让他的恢复速度减慢。
　　有了结界的隔离宵风睡得很好，只是没有过多久。空间中的某个门被打开了，大量外界的食物被拉入了这个空间里。使得这个空间变得混乱不堪起来，尤其是底层那意识人格所在的地方。
　　那里扭曲得十分严重，虽然力量也随之上升了很多。甚至在向上蔓延，有时候还会吞噬那金色的点点荧光。
　　让他不得不醒过来，那些光点的飘浮轨迹也发生了变化。变得躁动起来，影响不小。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宵风踏出空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没想到才出来就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拿着长剑与一个黑发紫眸的男人对峙；神色痛苦却很坚定。
　　“我只是想将她热爱的世界送到她身边而已。”
　　那就是她总是挂在嘴边的哥哥么？确实是叫奥兹华尔德。而另一个金发的男人应该就是杰克了。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那是和那个女孩非常相似的声音，宵风愣神的功夫。门被完全打开了，宵风只来得及限制部分这个空间因为锁链的出现裂痕而将外面的世界吸进来事物。
　　这莫名的灾难在现世成为‘沙布利耶的悲剧’，记录中是巴斯卡比鲁家族的当家格莲？巴斯卡比鲁一声令下，他的仆从们在一夜之间屠杀了城内的所有人，仅仅一夜之间，繁华的城池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整个沙比利耶在神秘的力量中化为虚有。
　　但实际上，这座城市是作为祭品被推入了这个名为阿嵬茨的空间中。
　　在这一次大幅度的吞噬后，阿嵬茨变得越来越不稳定。这让宵风稍稍后悔了，因为阿嵬茨意志苏醒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深处的黑暗一直在向上层吞噬，不久后或许他将失去那一半的支配权。甚至自身的安全都无法保障。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虽然是闭着眼睛，他仍然能感觉到那个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你是……黑喵？”蕾西曾经很多次形容过这样一只猫，就如她所说的圆圆可爱的身体却十分淡漠，也很嗜睡。黑发男人一直站着仅仅是盯着宵风没有任何动作。
　　“嗯。”
　　很好，她的要求完成了。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提出那样的请求？
　　“有出去的方法么？”蕾西也说过，黑喵有这样的力量。在这里他不能使用黑鸦的力量，也无法动用继承下来的‘格连’的力量。他想不明白，这里也是阿嵬茨不是么？然而为什么不能使用？
　　“到这里来的，只有你的灵魂。你已经死了。”看似冷静无比，却意外是个十分认真固执的人。关心人的方式也很别扭，有时候也会害羞。这就是那个女孩一直叨叨念着的哥哥的形象。
　　死了……？怎么会？为什么他没有对自己的死一点印象都没有？奥兹华尔德更加疑惑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打开的是阿嵬茨最底层的门不是么？他听自家妹妹说过这只猫不爱搭理人。却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虽然它并不一定在听。
　　奥兹华尔德盯着宵风，许久伸出了手显然想摸一摸。
　　才稍稍靠近，宵风的眼睛就睁开了，使得伸向他的手顿了顿然后收了回去。
　　果然是兄妹么，虽然哥哥很安静。
　　嗯？宵风圆圆的脑袋忘向了上方，本来在空间中缓缓飘浮的金色光点们开始有序地排列起来在宵风周围交叉移动，骤然全都渗入了它的身体中。
　　【嗷嗷~终于把限制力量的程序修复完毕了。少年，不要大意地闹吧！】沉寂了太的主神君无比激动。
　　‘……’休息的时间结束了么？宵风轻叹了口气。淡紫色的雾气缠绕，用死气之火恢复了人的身体。虽然是人的姿态，却多了一双猫耳和长长的猫尾巴。失败了么？这种状况还是头一次。
　　“……是你把我带到这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有这样一种感觉。
　　“可以这么说。”头发好像太长了，宵风捋起一束长发，黑色的发丝蜿蜒到了他的腰部。忽而他变回了猫的身姿，紧接而来的是生硬的痛。
　　【忘了提醒你，你的灵魂刚刚修复还很虚弱，所以承受不了太多的力量的耗费。】差点就忘了这茬了。
　　所以才会出现这不完全的人的姿态么，席卷而来的疲惫让宵风不堪重负再度陷入了沉睡中。
　　一直看着的那黑发男子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之后才凑近宵风。感觉到他只是昏睡过去，稍稍松了口气。
　　这就是她常来的地方么？坐在这里对这只似乎还有着奇怪力量的猫身边，谈天说地？不，或许只是自言自语吧。他不认为这么虚弱的猫，会有支配阿嵬茨的力量。何况……阿嵬茨的意志是那个孩子。
　　奥兹华尔德躺倒在宵风身旁，望着那又渐渐浮现出来的金色光点感觉很平静。
　　这就是她所看到的光景么？真的，很美呢。躺在地上这种事，过
　　去他从未做过。因为他的责任……有时候他回想为什么会是自己？若不是自己的话，或许就不用将她坠入那个地方了吧？
　　呵，他在想什么？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如果。
　　那少年的身姿……那只猫能自行变幻姿态么？黑喵，这名字怎么想都像是她的杰作。
　　她不在了，果然很寂寞啊……
　　杰克也……
　　耳边回响起那首熟悉的曲子，他似乎听到了她在低声的哼唱。而金发的挚友在一旁微笑着倾听……
　　他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渐渐躺着的男子放松了许多，然后也跟着睡着了。
　　


☆、43锁链笑面

　　意识海中出现了一道道涟漪；不断出现莫名的闪光。
　　闪光出现地太快；以至于他无法捕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里的声音在告诉他；必须捉住那个东西。
　　在他触碰到的同时；脑海里浮现了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解开了。
　　宵风醒来的时候发现阿嵬茨低下的扭曲空间诡异地停止了对上层的空间侵蚀。
　　在这里睡得这么安详，就不怕被侵蚀么？宵风伸出圆圆的猫爪子戳了戳奥兹华尔德的脸。只可惜他睡得太熟了，宵风的举动并没有让他醒来。
　　他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他那位脾气似乎不怎么好的邻居么？下面，给人一种很阴暗感觉。他知道下面的空间在不断的扭曲，但具体是怎么样子他也不知道。而且在阿嵬茨中很少会有风的流动，他所能得到讯息也少得可怜。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去调查，是因为他的身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非常有限。既然力量的限制已经接触，虽然灵魂的虚弱带来了限制。但至少他有了一定的自保的力量。有什么意外的话；也可以立刻回到这里来。
　　只是这个人……算了，自己并没有保护他的义务。宵风踏入了底层的入口。
　　黑色的水沉浸着，残破的墙垣。桌子凳子什么的没有一样是完好的。因为水位比较高的关系，宵风只能在那些残余露出水面的东西上面跳跃。
　　“新生的锁链么？好弱啊，看你也是猫就带你一起去参加爱丽丝的茶会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残墙上多了一人，有猫的耳朵，眼睛缠上了绷带。还有一双大爪子。他蹲坐在墙上。用尾巴捞起刚落到浮在凳子上的宵风。
　　‘锁链那是什么？’要是不用尾巴缠着他就好了，虽然这是为了不让他掉进水里。听他这么说，他应该也是锁链吧。类似于妖怪么？宵风下意识向主神询问，但这一次主神并没有回应他。就好像，又断开了一样。
　　“爱丽丝，茶会的时间到了么？笑面我带来了新的客人。”
　　这个‘人’带着他到了一个少女风格的房间里，里头有很多的玩偶。
　　“好可爱的小猫。看起来很美味。”一只熊娃娃发出了怪异的声调。
　　“是啊是啊，那圆圆的身体肯定很好吃。”另一个芭比娃娃飘了过来。
　　“阿拉，不行哟。不可以欺负新来的客人。”白色长发淡紫色眼眸的少女从里间走了出来。“我是爱丽丝哦，小猫你呢？”
　　“……黑喵。”除了眼眸的颜色还有头发的颜色，简直和那一直以来对着自己说话的女孩一模一样。
　　“黑喵？好可爱的名字~黑喵~黑喵~喵喵喵~呵呵……哈哈……撒，时间刚刚好。我们来开茶会吧~”爱丽丝抓着宵风那小
　　小的爪子旋转起来，转得宵风眼冒金星才停下来。
　　“茶会~茶会~”
　　“我最喜欢爱丽丝的茶会了~”房间里的玩偶们雀跃起来。。
　　这个和她很像的少女很奇怪，忽然很开心地开茶会，忽而又哭泣着说谁欺负她。有时候又一脸期待的望着门，嘴里呢喃着那个叫杰克的男子今天会带她去他家的玫瑰园。
　　杰克今天会带她去玫瑰园，仅仅是这个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每一次那些玩偶和笑面猫，都会不厌其烦的安慰她杰克很快就到了。
　　但从来都没有看到那个叫杰克的人来过，转瞬她又忘了。之后又说要开茶会什么的。
　　他能感觉到满房间的人偶有着自己的意识，但却恐惧着这个少女。唯一不会害怕少女的，或许只有那个叫笑面的猫。笑面是特殊的锁链，它自己是这么说的。它这个空间的时间本来就很混乱，这位白发的爱丽丝就是阿嵬茨的意志。
　　笑面说它很喜欢和爱丽丝一起玩，它希望爱丽丝能够快乐起来。忘掉那些悲伤的事情……
　　锁链也叫灵体，是阿嵬茨中诞生的生命体。
　　阿嵬茨也能将人变成锁链。
　　而他现在的身体，毫无疑问也是所谓的锁链了。
　　他呆在这里虽然有些危险，但是因为身体是猫的关系。笑面对他算是十分照顾，至少它是无数次把自己从那些个想把自己吃掉的锁链口里救下来。后来更是扬言它罩着自己之后，也没什么锁链来找他麻烦。但他也没有回去的机会，虽然锁链们没有找他麻烦却都俯视耽耽，只要稍微出现机会它们变回蜂拥而来。所以导致他根本不能离笑面太远。
　　那么长时间没有回去那个人醒了么？还是说已经离开了呢。嗯？自己怎么忽然关心起他来。是因为那个女孩子的关系么？宵风啃着笑面给的小鱼干晃了晃脑袋。
　　“黑喵，还要么？”笑面不知道从哪来刮来了一堆鱼干堆在了宵风面前。
　　好小也好弱，快点强大起来就不用被欺负了。笑面扒在桌子上将那堆鱼干往他面前推了推。
　　“够了。”虽然身体是猫，但总是吃鱼干也会腻的。宵风有些怀念起以往的食物来。最大的问题是，这里根本找不到甜的东西吃。
　　那白发的少女除了红茶几乎不吃其他的东西，至于房间里的锁链们。吃的，是自己的同类。
　　弱肉强食，始终是规则。
　　不过听说也有到外面的世界去吃人的，以改变过去为引诱。房间里不少的锁链都曾出去猎食过，当契约期限满了的时候它们便会回到最底层。
　　不过他有些好奇的是笑面的眼睛部分总是缠着绷带，然而它平常的表现并不像瞎了。房间里东西的摆放
　　时常会变动，但是它从来没撞上过什么。却会很准确地知道那些东西的位置。
　　不久后自己还是问了。
　　“我的眼睛？被文森特那个讨厌的家伙弄瞎了！！笑面最讨厌那个家伙了！他总是欺负爱丽丝，弄坏爱丽丝的娃娃！”笑面一提起那个叫文森特的人就特别气愤。“那家伙的哥哥也很坏！总之笑面最讨厌他了！！”
　　文森特？这倒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而她也没有提到过。是后来才出现的人么？
　　此时爱丽丝一如既往地期待杰克的到来，然而到来的不是杰克。
　　那是一个银色短发的男人。
　　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了，要不是笑面的尾巴动作快估计自己要被压个正着了。
　　“阿嵬茨的……意志？”
　　


☆、44锁链崩落

　　“人类；呵；是人类。”又有人掉下来了，笑面猫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嘻嘻嘻……好嫉妒~好嫉妒~笑面猫嫉妒人类了哦~”锁链们骚动起来；雀跃地叫嚣着。
　　这笑声真难听；被吊在半空的感觉也不太好。宵风感觉不太好，身体不住小小挣扎了起来。笑面猫也感觉到了他的挣扎将他放回了地面上。
　　“大家请安静，这个人受惊了哦。”爱丽丝抱着白色的兔子娃娃从里间走了出来。“呐，你的名字叫什么？我的名字叫爱丽丝哦。”
　　“爱丽丝？”
　　因为他那骑士形态的锁链，银发男人知道了爱丽丝就是阿嵬茨的意志。
　　爱丽丝从锁链那里得知了这个男人的事情，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反复无常的少女将那个骑士形的锁链破坏，还将那个男人的左眼挖了出来。
　　笑面听到爱丽丝要将挖来的那颗眼睛给自己的时候很开心，男人的挣扎，爱丽丝忽然倒地。
　　他感觉到了空间因为有什么东西涌进来扭曲得更加剧烈；这波动跟他在上层感觉到的那次是一样的。但想想这个空间的时间十分错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有什么东西在大量涌进阿嵬茨里……”爱丽丝捂着胸口很难受的样子。
　　“是沙布利耶哦，我按照吩咐好好做了，一个人打开了阿嵬茨的大门。但是这么做了之后，大家都掉进阿嵬茨了。”白色的礼服沾染了血迹，叙述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一个金色头发有着一双异色瞳孔的男孩子还扶着一个黑发男孩。“哟~你好啊。爱丽丝。”
　　“文森特！”爱丽丝神色有些扭曲。
　　“真奇怪，爱丽丝的头发全白了。可是你明明就不应该在这里……不该在这里。因为你已经死了，死了。那个时候确实，可是为什么？！”不可能！文森特一边否定着爱丽丝的存在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文森特！！”
　　爱丽丝的怒火，笑面猫的愤怒，锁链们的嘻鸣。
　　爱丽丝完全失控了，忽然哭了起来，忽然又像往常一样忘了一切高兴地召唤大家一起开茶会。一边等着杰克的到来。
　　“哈哈哈……还是和以前一样，头脑简单呢。”真是让人厌恶。文森特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异色的瞳孔中满是嘲讽和无尽的疯狂。“呐，爱丽丝。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杰克是不会来这里了，他一定已经死了哦。我在沙布利耶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杰克和格连战斗，衣服染红了一片，就像开满了玫瑰一样。”
　　“骗人！！杰克不会死！！为什么文森特老是这么坏？！”不会，才不可能。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死掉！！爱丽丝激动地反驳，神情却带着些许恐
　　惧。
　　“杰克不会来！！绝对！！杰克明明是想要救你，就因为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沙布利耶被毁了也是！我和基尔会遇到这种事情也是！！全都是你的错！！是你杀了杰克！！”都是她的错！！文森特珠语连弹的指责让爱丽丝崩溃了。
　　爱丽丝痛苦地捂着头悲鸣。“骗人！！！骗人！！杰克！杰克！！”
　　空间正在不断地崩裂，锁链们因为爱丽丝的暴走一个个被粉碎。
　　再这样下去自己就麻烦了，宵风微微皱眉。
　　“对，那是骗人的。总是欺负爱丽丝的文森特，总是满口的谎言。”这对话真像是两个彼此讨厌的小孩子在闹别扭。宵风蹲坐在爱丽丝面前。“他不过是个嫉妒爱丽丝的讨厌鬼罢了。”
　　“黑喵说得没错，文森特总是这么坏！”后面是笑面猫的响应，它非常担心失控的爱丽丝。
　　“笑面~？阿拉，是黑喵~喵~喵~我们来跳舞吧~”每次叫黑喵的时候，爱丽丝总是喵喵喵个不停然后心情莫名地好起来。这一次她转头又忘了，甚至忘了文森特还在这里。
　　“嗯？爱丽丝的反应真奇怪呢！哈哈哈……一定是坏掉了！哈哈哈……”坏掉了，大家都坏掉了。文森特的笑声之下是无尽的癫狂。
　　“文森特！”爱丽丝再度意识到了文森特存在，抱着宵风的手收紧弄宵风险些窒息。
　　这么不停地招惹爱丽丝，这个家伙想死么？宵风打断了爱丽丝并对文森特施展了幻术。
　　“不，不对！！不是我的错！！骗人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文森特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混乱。“不对！是爱丽丝的错！都是因为爱丽丝杰克才会死！！基尔也是！大家也是！！”
　　“讨厌！最讨厌的文森特！！杰克……杰克……”爱丽丝才转瞬平静下来的情绪，再度被搅乱。
　　空间崩裂地更加速度，文森特和他扶着来的黑发男孩随着崩坏在消失在阿嵬茨的深处。
　　银发男人在呼喊请求着爱丽丝改变过去，作为代价是实现爱丽丝的愿望。
　　也因为他的呼喊，爱丽丝甩开了宵风，笑面猫担心爱丽丝无暇去理会宵风。他就这么甩出去，消失在阿嵬茨的深处。
　　果然还是他自己的地方比较完全，这个少女的情绪太过繁复无常，虽然并不是没有规律。但是却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而自己来不过是看看自己的邻居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不是没想过夺取另一半的支配权，但是看阿嵬茨的意志那个样子。或许自己得到了那一半的支配权，也会想她一样迷失了自己。变得扭曲，反覆无常。底层的黑暗，比他想象中的要扭曲。
　　宵风打开了回到上层
　　的通道，但是中途却不知道被那里来的力量拖走了。
　　“阿拉？真是让人惊喜的锁链。”银发血眸的男人半掩着嘴巴笑着转过了头。他记得，这只猫是在阿嵬茨的意志身边出现过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呢~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很遗憾，被布雷克桑喜欢并不是什么好事。”
　　出现在宵风眼前的是，是他熟悉的人却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是……虽然变了些许。但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哟~大家来猜猜~来的是谁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