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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扇翩翩笑无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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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一起出门,看着橱窗里三人的影子,不是没有自卑,他们两个才像是一对。我暗暗别过头,索性彻底像一个旁观。
所以,当我得知楚红和陈默都在玩《夜雨江湖》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离开梦幻,投奔而来。
刚进区的第一天就看到世界频道叫骂不停“王八蛋,搜集那么多高级技能书等着孵蛋呢?”“低价收,高价卖,新中国前期斩的就是你这样的投机分子。”“打倒垄断,全区反垄断!”
我纳闷地问陈默,这臭名昭著的人是谁?
陈默淡定回答:“我。”
“哦……”我顶礼膜拜。
陈默是个对等级和PK没想法的人,他爱赚钱,人称回波望月第一奸商。看到我就跟看一件商品似的,评断我的哪件装备贵了,哪件值多少钱,刚打来的什么可以立马出售,什么可以囤货保值……顿时让我觉得自己身上挂满了各类标签。
总之,在他面前我的言语皆成废话,陈默不喜欢听废话,所以他懒得带我。
虽然还有楚红,但是因为她是奶妈,带小号很费劲,所以每次组我她都会先领满一队人。后来楚红索性把账号给我,说让我过剧情的时候自己双开,不过我从来没上过。学校的网络十分不给力,对于3D游戏,妄想双开是不切实际的。
楚红见我和陈默依旧不冷不热的,她
22、 番外?只是当时已惘然 。。。
又说了:“你打算靠升级来追他吗?”
我说不然还咋办,我就指望着一日成了传说中的大神,把他囫囵打包,直接包养绝不外借。
楚红言传身教:“男人喜欢的女人纵然各式各样,但是温柔和适当的柔弱永远是最好的武器。收起你的嬉皮,谈谈他喜欢的,有深度的问题吧。”
什么是有深度的问题?陈默喜欢剧本喜欢电影,每天打开电脑必看163的新闻,他讨厌冗长的没有意义的剧情,这世界上的人事物对他来说只有两个区别:有意思的,和没意思的。
让?雷诺的《碧海蓝天》让一种信念超越生命与羁绊,希区柯克把S?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拍成了悬疑片,而徐静蕾则拍成了怨妇片。昆汀喜欢什么?吴宇森的暴力美学,血浆多得可以拿来洗澡。我想跟他签订此类道具的长期合同,一定很赚钱。
我唧唧歪歪地说,陈默一言不发的听。
不过,我猜,我正在从没意思的那一类,慢慢往有意思的归类里爬。
我经常在游戏里遇见那个叫'捻弦弄清吟'的男人,很干净的气息,就是容易让人联想到BL,尤其是在月宫遇见他和'贫道夜探青楼'以后。俯身一欠,拱手回礼,流光回转,惊艳了旁人。
我跟楚红说,这样沉稳相敬的感觉真好。犹如海和江隔岸相对,相依如此靠近。
她轻轻侧眸,檀口一勾作嫣然:“有什么好呢,中间隔着永不可逾的边界,再近也是如此。”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红的双眸分明黯黯如黑曜石,见我在看她,转瞬又晶莹流转。
配角,我知道,不论是'捻弦弄清吟'和'贫道夜探青楼'的搭手执礼;还是楚红的一笑嫣然,我眼见这美好,自知与身无干,过往红尘毫无牵连,但是我心存感激。
秋天再次来临的时候,我跟陈默说:“我很喜欢枫叶,红彤彤的,比花还漂亮。”
陈默依旧沉默,忽然他起身轻轻抱住我,气息犹如树木,我的脸贴着他的黑色毛衣,听着他的心跳,强有力的跳动声,清晰可闻。
他说:“那以后我们的家,外面的院子就种枫树。”
当当当当,音乐奏响,我想我终于可以功成圆满了。
与此同时,经常跟我下副本的修业对楚红也上心得很,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冲级的劲头,就跟我开始每日每夜顶着笔记本电池最后一丝电还要奋战一样可歌可泣。不过就是为了楚红一句她只考虑大款和高手,其实她是一个穿着阿玛尼小西装和我一起吃路边摊的女人,滚烫的烤豆腐滴答着红油汤……我知道她不在乎。
修业还很乖,主动奉上照片请供参考,照片的男人清秀如一支竹,我说楚红你也妖孽够了,这娃子挺俊,可以考虑收入后宫调…教…调…教。
楚红缓缓叹气,仍是唇畔甜美,却吐字冰铮:“朱砂……你有看过金庸的《白马啸西风吗》?”
见我迷茫摇头,她又微微叹息,如一波沉潭的古月,银砂缓缓洒落,她说:“里面有句台词: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她的眼眸如同最素净的月光,轻柔地浮光掠影般拂过我的眼,又轻轻投向别处:“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呢?虽然很八卦,但是我没问,我只是说,看在人家这么痴心绝对的份上,你好歹给点反应吧。
楚红嫣然一笑:“他爱我关我屁事,爱我的人太多了,难道我要一个个负责?”
咂舌,我再度俯首称臣:“楚大王V5。”
她横着水波流转的眼波,睇了我一眼道:“管好你自己吧。”
我很努力地管住我自己,每天打电话给陈默经常无人接听,短信不回……我头痛我病了;城西的电影院要上映《2012》了;《麦田》这个故事是不是单薄了点;陈默,今天看到一个人很像你……那都统统没有回应,我沉默以对。
我的面前好似一片空旷的田野,没有山,声嘶力竭也没有回音。而冰山一角正在慢慢浮出水面来。
我跟楚红说:“我每天早上给他发短信说早安,中午提醒他吃饭,晚上睡觉前说晚安……说完我就关机,这样他回不回信息,理不理我,都只有一个可能,而我不必知道。”
楚红听着,用她细长的手指轻轻抚理我的长发,却听她低声:“朱砂,你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黑漆如缎,又细又软,真好。”
我望着她水亮如海藻的长发,又丰又密,那是我一直梦求的目标。我自嘲地说:“楚红,我也就这头头发可以骄傲了,我妈常说养我就跟养一头猪一样。”
楚红轻轻地笑了。
我果真没有任何可以骄傲的资本,一回顾这十几年的岁月,唯一的成就就是没有成就,我并非不食烟火,但是劳劳碌碌却不知人间疾苦。所以我想,陈默说的是对的,在他问我:“一百块钱怎么过一个月”的时候,我闭上煽情的嘴,静静听他说。
陈默说,人生不只是有书本里的苦乐爱恨,衣食住行才是根本。
陈默说,不要把别人的剧情带入自己的思维。
陈默说,不能给你安稳之前,我不会给出任何承诺。
在你看来,我就这么肤浅吗?
这句话到底没说出口。
我依旧含笑点头,虚心受教。
一百块钱怎么过一个月,首先要买足够的粮食,比如大米,比如面条,还有调味料。青菜现在涨价了,但是五毛钱的分量也够一天。手机基本的话费20元还是必须要有的,商场经常在招纳临时员工,据说一天最差也有25块钱……我想我真的很肤浅,陈默,我以为再窘迫的人生有你我照样能过。
我这么勇气这么雄纠纠气昂昂……飞蛾扑火,可惜她忘了问火愿不愿意。
其实是我忘了,陈默是一个傲骨寒霜的人,犹如冬天里的一块铁,冰冷得贴上去能粘下一层皮来。
这样的人,是不屑于做一个平凡人的。
“我这一生,到底有没有幸福开心过?还是那一刻的欢愉,从头至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我觉得我的心脏一块一块的破碎开,满捧的血肉模糊,楚红,这要多少针才能缝补回去?”
这次再没有人来回答,楚红消失了。
我并不在意,我叫朱砂,只要有吃的我就很满足,我妈曾说养我就像养一头猪。我很容易为简单的事情感动或愤怒,经常一惊一乍,毫不优雅。
在楚红持续消失的第二个月,回波望月继'飘红'和'念奴雪澈'之恋后,再度有了新的狗血剧情供人津津乐道。
【喇叭】'事了拂衣去':“我有钱了,你回来吧。”
【喇叭】'事了拂衣去':“我有钱了,你回来吧。”
【喇叭】'事了拂衣去':“我有钱了,你回来吧。”
那个跟我一起练级的修业,终于登上了首富排行榜,并且同时成为靖华楼排名前十的高手。
众目之下,他一袭红衣,站在楚红最后上线的凤鸣雪山上,烈烈炽红如焰,灼得我眼眶发涩。
李天明说楚红走的时候很安静,我说你丫消失这么久,敢情一直在背着我追求美女。李天明咧了咧嘴,很努力地想笑,他终于瘦了一些,看上去没了以前的傻气。
他说:“朱砂,你现在的状况很让人忧心,以后我好好照顾你。”
我拒绝,我有吃就够,不需要多余的照顾。
他又说:“咱两就像从前一样,好好在一块吧。”
我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说:“为什么?”
李天明含泪:“看着你,好像就能看见她。”
镜中的我,一头如漆似缎的长发烫成了大、波浪,粉红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
冷冷吐出一个烟圈,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滚你大爷的,楚红一直在。”
李天明干涩地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拿出一盒巧克力,这次换了费列罗,他说:“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以为是在电影片场,那么美。”
“她那么特别,让人不得不注意。”
“她说你一直很喜欢坚果巧克力。”
“跟你说起她,就好似能感觉她还在。”
一抬手,我把费列罗砸回去,道:“你还是赶紧滚吧,赶紧。”
李天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果然滚了。
就跟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一样,对我言听计从。
事情到此也该结束了吧?而我却总觉得还有一个不为我所知的巨大秘密,在心脏的另一面蚕食着我的灵魂,我依旧睡不着,香烟红酒费列罗,我睡不着。
终于,翻出小本子,我登上楚红的账号。
冰天雪地里,一簇硕大的雪莲冉冉绽放,一袭碧裙的药师娉婷地站在花蕊之中。她素净的面容,好像一轮小小的模糊的皎月,一片寂静,连她脚下的灵兽也默不吭声,怕破灭这一刻宁静。
而那只召唤兽写着:'朱砂,我想念你'
打开整个灵兽栏,除了楚红惯用的那一只,其他的名字一律如是。
一排十个,红艳如勾划罪徒死刑的红墨,又如雪白肘子上的一点殷红,这样嫣然的触目惊心。
我的鼻子犹如中了一拳,酸涩难当,那个巨大的秘密终于撕心裂肺地把我的灵魂撕扯,一片一片。我发抖着又点了一支烟,我说:“楚红,我补上的心脏又碎了,这次直接化为齑粉,满手血肉,楚红,你知道怎么补回来吗。”
冻雪如尘,晶莹粉屑,绿衣药师的碧纱随风飘曳,频道上纷纷在问:“绿腰,你回来了吗?”
而那个素净的人,静静地站在冰雪粉莲之中,挂着一只沉默不语的灵宠。
“朱砂,我想念你”
“你叫'绿腰'?真巧,我叫'指尖绿凉',咱们的名字里都有绿,不如以后我就叫你大绿吧?”那个忽闪着狡黠的眸子的女孩,如是认真地对她说。
她支着细长的玉臂,缓缓地笑了:“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没收拾住,破了8k字,本来打算6k结束。
里面的角色,楚红和朱砂都是红色。两个男主角分别为白色、黑色。
白色是所有颜色的开始,而黑色是所有颜色的结束。
其实她们是一类人,只是她一直不知道。
又:
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都可以是对方的配角,也可以是自己的主角。
其它角色的番外会在《翩》的剧情中穿插上场。
最后。
谨以此文,纪念我游戏里遇见的最美好的女子——七七。
23
23、第二十二章 。。。
当小白脸是需要一定的基础的,第一会花言巧语,第二长相不赖,第三气势不能像小白脸。
很明显,翟曜清的除了长相符合,其余一点都不像小白脸,白拿了人家的药以后,方泓豫常常在想:这位大哥什么时候才会出来让她有恩报恩。实在不行她也只好在若干年以后对自己的孙子说:“曾经有一个人很好的翟医生,给了你奶奶/外婆一堆免费的药,我一直未能报恩……孩子啊,我孙终能报恩日,家书勿忘告乃翁。”
所以方泓豫看到这短信的时候笑了,有种我的债主终于来找我的感觉,她实在不习惯欠别人人情,上次之所以没有坚持付账,只是她以为那一袋各种各样药绝对很贵,而她身上就带了两百来块钱。
结果等她回去打开袋子一看,阿莫西林6。9元,维C银翘片3。8元,贯黄感冒冲剂9。5元,黄芪精口服液9元……最奇特的是,那6。9块包装朴素的阿莫西林,跟29。5的阿莫西林相比毫不逊色。
这也是他们诊所生意好的原因吧,售药如此实在。
“医生,我现在服战,你先加我好友吧,我的名字你还记得吗?”发出短信后,方泓豫拿着手机,拨到安静的名字,迟迟没摁下去。
色道士能发现自己是小字,来日别人也有发现的可能,但这么多种可能,绝对不会有被安静出卖的这一选项。她分明心知肚明,而那一刻却不经大脑的说出伤人的话。安静的性格是你柔她便柔,你倔强她比你更倔强,她一直知道。
系统显示,苍龙队已经进入最后决战。众人打着“战神站一日游”的横幅,四处观赏。
而'捻弦弄清吟'又独立在悬崖边的老松下。
方泓豫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信的理由,来解释她方才狷介的行为。
就在方泓豫握着电话举棋不定的时候,父亲来电话了,她一直很怕跟父亲说话,不知为何,从小就觉得跟爸爸没话可说。尽管他们都喜欢唐诗宋词,尽管她所爱的书籍作家都来自父亲的书架……但是她跟他没话说。
犹豫片刻,方泓豫才摁下接听,努力做出欢喜鼓舞的语气问好:“喂,老爸,最近好吗?”
出乎意料,父亲的声音较以前更为低沉,他嗯了一声,开口第一句竟是:“泓豫,我和你妈在办理离婚,你以后跟谁?”
方泓豫怔住,她知道父母貌合神离多年,两人走在客厅里可以互相当对方不存在,一人一台电视机,各看各的节目,父亲又时时不回家……虽然也曾猜测他们会不会分手,但是没想到这一日果然来了。
而上次母亲来的时候,居然眉梢眼角一点儿影子都没表露出来。
“为什么?”这一句问了也是白问,父亲对此亦是沉默不答。或许再给他几分钟,理由就有了:父母感情不和多年,各有各的生活,你也大了请理解……如此种种。
但是方泓豫没有给他时间想出回答,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说:“我跟妈妈。”
“泓豫,大人的事情你不明白,但是爸爸保证依然会跟从前一样,照料你的生活……从小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买……”父亲慢慢地耐着性子解释,絮絮叨叨,好像在教女儿写作业一样耐心。
“老爸,”方泓豫默默听他说完,很用力地笑了笑:“但是我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肉。”她知道,父亲很快就会有新的家庭,并且他的耐心有限,从方泓豫小的时候一直嫌她愚笨,不及他年轻时的十分之一,不是没有难过,只是一直假装不知,一直等待有一日能让他刮目相看。
只有妈妈,不论方泓豫是调皮捣蛋全班倒数的笨蛋,还是作文拿奖看似一表人才的孩子,她知道她在妈妈心里永远是瑰宝,犹如沙皇的花百姿复活蛋。
“你们需要我去法院做自主选择吗?还是我在电话里表达个人意愿就可以了?”方泓豫慢慢走到凉台上,此时此刻她只挂念母亲。
父亲犹自说着,仿佛用尽了耐心:“泓豫,爸爸的新家有你的一间房。”
原来连房子都早已置办好了,不过到底没有把前妻赶出去,还算不赖。
方泓豫也放柔了声音说:“谢谢,爸爸。”
这世上有很多男女,一时动情便在一起,又一时动气就分离。不过方泓豫知道父母不属此类,他们已经过了怨憎彼此的时候,只剩解脱。她由衷为母亲高兴,从此不必再过着透明人的日子。
她给晋女士打电话,母亲似乎很疲惫,声音有些沙哑:“你爸估计快再婚了,那女的我也见过。”
“妈,”方泓豫柔声打断她:“那关我们什么事呢?又不是我娶她。”
母亲又道:“妹妹,以后妈妈养你,有要求不必事事问你爸,咱们家,就咱两个也挺好。”
方泓豫想说我们家早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但是她维持缄默。
“女人要学会一件事:所花的每一分钱,不说全部,至少一半是你自己赚来的,”晋女士蜷在沙发上,对电话那端的女儿道:“这样才有立足的资本,妹妹你记得了。”
是这样,如果没有经济基础就没有地位可言,就好像在给老板打零工,对方随时都可以开除你。也只有母亲这样靠双手攒下积蓄的女人,才可以这么坦然地一笔揽下女儿日后的生活费用,而不需要看前夫脸色。
但饶是这样,以后的日子也会变得紧凑些吧,方泓豫心里隐约也有些数。小时候爹妈不回家,她一个人在屋子里提醒吊胆,怕坏人拐走了爸爸妈妈,怕有鬼精妖怪,越想越怕,想得在沙发上一直哭到睡着为止。她很害怕自己有一天变成母亲那样一惊一乍的多疑性格,但是今天方泓豫发现:自己已经是这样多虑多疑。
人无近虑,必有远忧。
安静在跟帮她解围的'孤城无霜'道谢,正奇怪怎么对方没回应的时候,只听短信一声响:“我就是忧着给忧傻了,我懊悔,我知错,请美艳无双冰雪聪明人见人爱的安静女王殿下原谅则个。”
安静大怒,回电话过去:“方泓豫,你真抠门,打电话就比发短信贵一毛钱而已。”
方泓豫唯唯诺诺:“我怕我说得太肉麻了,自己开不了口。”
“肉麻你个头,难得你说个实话还扭扭捏捏的,”安静一瞅默不吭声的'孤城无霜',又道:“对了,今天你们不在,我被迫出名了一把。”
“嘛回事?”方泓豫竖起了耳朵。
“传说中人人喊打的,超级难cos的高难度角色——小三,今天我被荣誉颁发此头衔。”安静说得无比平静。
方泓豫一听先是纳闷,接着直说有缘分:“想我当年也被人说男小三来着,静静,缘分啊!”
“缘分你个头,看情况不只是我的个人问题,等你们回来再说吧,”想一想,安静又补充:“晚上我来你家住,烧好热水的伺候。”
挂上电话,方泓豫缓了口气,慢慢踱步回电脑前,只见屏幕上一片烟花,瞬变色彩的斗大字体写着:恭贺'回波望月'以2:0的成绩取得最终胜利!
他们胜了,他果然赢了。
一夜盛放如菊的烟火,绚丽缤纷,闪烁如星辰,银树花火,纷纷扰扰乱了眼眸。
清吟静静以待,模拟的声音与色彩,这借来的喧闹,模糊了自己的身影。而等这一片繁花艳丽渐渐退去后,清吟发现身旁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人,执扇而立,他一回来便守在这里了吗?
残阳如水,静静地、柔柔地流泻,渲染,他的衣襟微微牵动,似乎也染了一分暖意。只见他忽然伸出手,宽广的袖子临风飘动,指尖轻轻一划清吟的容颜,清吟连忙闪开一避,如果被其他人看见,待会回去的头版头条就是自己了。
'贫道夜探青楼':“你回来了。”
'捻弦弄清吟':“嗯……”
'贫道夜探青楼':“这的云和山,叫人想起一个故事。”
'捻弦弄清吟':“云和山的故事?”
'贫道夜探青楼':“从前有一座山,他自顾自地一岁碧绿一岁枯荣,从来不见其它颜色。从前有一朵云,她自顾自地一夜黯蓝,一昼纯白,从来不知其它颜色。”
'贫道夜探青楼':“有一天,云飘到了这座山旁边。她望着山暗自诧异,这座山为什么未曾相识,却如此熟悉。山见着云轻轻向自己靠近,心里也在疑惑着,为什么这朵云分明从未见过,却有故人相逢的感觉呢。”
'贫道夜探青楼':“山依旧沉默着,云也依旧无声。他们只是两两相望着,岁月无声。”
余晖下,一片一片的橙色的云,垂在他眉间,映照得双目温暖。白衣翩翩,他慢慢走近,两两相对。悬崖下就是怒海滔滔,声声不绝,海风吹鼓了广袖,一波一波,温柔地合称着那波浪。
暖晖浸目,他说:“云不见山,知山在;山不逢云,慕云踪。”
沉吟片刻,清吟拱手一礼,道:“你的故事,很温暖。”
他说:“这里的景致比'六出飘零'更好,不过如果若非难得,就不弥足珍贵。”
的确,这里的景致可见美工组用尽心思,只是不知为何在一处非长期开放的小地图花如此心思。而太阳却是在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了,系统提示此场景就要关闭,而战神山正在消融。
大都好物不坚牢,只见那底下的海已经模糊了浪花。
'捻弦弄清吟':“这时景,映衬一句诗。”
清吟以为他会接上,那句:彩云易散琉璃脆。
只见寒衾如雪的道士,一招广袖,轻轻地又抚了抚清吟的发髻。
'贫道夜探青楼':“不要驯服地步入那死亡的良夜,要为生命的余辉苦苦挣扎。”
海涛已经隐去,四周景色陷入昏暗中,渐渐不可察。缓缓地,系统显示强行传送出本地图,苍松白云都已经不见。
只有那涛声还在耳际绵延。
作者有话要说:犹爱诗人狄伦托马斯的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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