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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永生予你所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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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走过来坐在哈利身边,揽住哈利的腰:“一个妻子,一个孩子,可以代孕——我们两个人分别。在这之后你也可以接管波特家族的所有。”
“嗤。”哈利的表情冷下来,“还真是替我们考虑,往我们中间□□来两个女人两个孩子?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柜?然后等我们的感情被这四个人的距离越磨越少最终重回‘正途’?”
西弗勒斯的手臂一紧,哈利放松了身体靠在西弗勒斯怀里,低声道:“你怎么打算的?”
“我……”
西弗勒斯刚开口酒杯哈利手链的强烈震动所打断,哈利迅速接通,伯尼的声音传出来透着些惊慌和震惊:“快过来医疗翼!这里的两位重症病人突然发疯了!上帝啊——他们居然在咬人!”
西弗勒斯和哈利的表情一变,匆忙起身朝着医疗翼的方向奔去。
*** —— *** —— ***
圣戈芒
“盖勒特格林特沃,真是久违的重逢了。”阴冷的声音从走廊末端的阴影里传出。
盖勒特转过身去注视着那个年轻的黑发男人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来,不得不说,Voldemort的确是个很富有魅力的男人——不论是对人类还是对血族而言。
英俊而危险,正如他脚边游动的银斑巨蛇。
盖勒特勾唇:“怎么,终于不再像只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随便你怎么说,盖勒特,你没能杀死我而我现在站在你面前你也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Voldemort笑的邪气而张狂,“这就是事实!”
“然后?你想证明什么?”盖勒特没有一星半点打算掩饰自己眼中不屑的欲望,就好像现在站在他面前是多么渺小的脏东西。
“不要拿那用眼神看我!” Voldemort仿佛被灼伤一样发怒,压抑的怒气让吐出的句子带着嘶嘶的蛇一般的语音,“永远——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盖勒特!我们明明才是同类!”
盖勒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一声:“如果你还像幼稚的崽子一样玩找同类的游戏,我劝你有多远滚多远别浪费我的时间脏了我的眼睛!——还有,我的同类的确很多,但永远、绝对不可能有你!”
“哈哈哈~!盖勒特,我亲爱的老师,你想通过贬低我得到什么可笑的救赎?!” Voldemort看穿了什么一样嘲讽道,“噢,没关系,我是个很尊重爱护老师的学生,您想听什么?我知道了,比如这个——阿莉安娜是我杀的,并不是你或者邓布利多动手的——听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盖勒特的眼睛不知何时变得血红一片,瞬间移动到Voldemort身前掐住了Voldemort的脖子,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名字!Never!”
“哈~” Voldemort轻而易举的挣脱盖勒特的手并且将人甩了出去,“我亲爱的老师,您还是一点都没变,不过别忘了一点,早在几十年前您亲口承认过和您比起来我差的也不过就是一个瞬间移动的能力!”
“今天来看看您的决定真的是太对了。” Voldemort脚边的巨蛇顺着Voldemort的腿蜿蜒上来,蛇头搭在Voldemort的肩膀上,“对了,我不介意告诉您最终战场在霍格沃茨,毕竟来探望曾经的老师,怎么能不带礼物呢?”
“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part。53
盖勒特没有去追某个已经脑子不正常的伤残人士,而是打开通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教子阴沉的脸。
哈利看到盖勒特并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诡异的觉得心情好了点:“看到你一脸便秘的表情我开心多了,真的。”
“那么你开心不了多久了。”盖勒特冷哼,“有话快说!”
“啧……谁那么有本事把你这个几十年都没真正动怒的老不死惹成这样了?”哈利挑眉,就算是他之前被Voldemort暗算没有完成转变仪式盖勒特都没有这么仿佛再怎么克制都隐藏不了的怒火,“霍格沃茨这边的病人病变,是Voldemort用他的血感染了这些普通人,方法还没查出来,最早的那一批病人已经变成血奴了,教父,我需要支援。”
“按照规矩来,血奴一律杀死烧了不就行了?你问我要什么支援?”盖勒特板着脸,语气冰冷,当年最爱用血奴的就是Voldemort。
“那些都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教父。”哈利意有所指的道,“你确定我杀了那些血奴你老情人不会杀了我?”
“……我带几个人过去。”盖勒特沉默之后下了决定,既然这样说了,去见邓布利多就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用来隐藏的身份。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阿不思?
*** —— *** —— ***
“我想我们需要把那些已经病变的人单独关起来,等教父到了就可以知道传染源是什么了。”
哈利收起通讯器,光明正大的对房间里的人说道。
此时房间里的人并不多,算上哈利也只有四个人,但却是几人都没想过的和平相处。
邓布利多收起听到哈利说“老情人”时僵硬的表情,沉吟了几秒:“那些已经变成血奴的人你们没有办法恢复他们?他们都只是无辜的孩子……”
“那也是被你们连累的。”哈利说话一点都不留情,“刚才看教父的那表情就能猜到肯定是Voldemort找过他,Voldemort会选择霍格沃茨多半是因为这样最能让你心痛也最能让教父为难,你还是收起你的同情为好!”
“还有一个原因,Voldemort认为他毕业自霍格沃茨是身体里流动着高贵血液的证明,霍格沃茨对他来说意义不凡。”多瑞亚开口解救了邓布利多的困境,也保全了邓布利多的面子,只不过说不上这样的行为究竟是在解邓布利多的围还是在维护哈利,“现在我们讨论一下血奴的处置才是最重要的。”
“血族规矩,见血奴,杀!”哈利斩钉截铁的出声,“没有恢复的办法!你就当他们得癌症死了不行么?麻不麻烦?”
“用圣水也不行?”邓布利多活了这这么久,对哈利此时有些浮躁的充满尖锐敌意的心态还是可以报以包容的态度。
“分分钟化成血水给你们看你信不信?”哈利扯嘴角。
西弗勒斯皱眉:“哈利!”
哈利的表情一敛,垂着眼帘不说话了。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的视线在西弗勒斯,哈利和多瑞亚身上扫过,蓦然间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既然之前已经说了是传染病,那么就宣布不治身亡,尸体火化防止再度病变。”多瑞亚看着哈利的眼神掺杂着一丝痛心和懊恼,但是很快消失不见。
西弗勒斯并不打算发表什么言论,这场谈话他的任务说白了就是为了约束哈利,蝙蝠先生本来注射了二号抑制剂身体不舒服还要忙的像个陀螺,这几天又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弄的烦恼不已,偏偏又见了之前做事最膈应人的多瑞亚,情绪有些不好控制,西弗勒斯只能尽量让他少拉点仇恨。不过现在的西弗勒斯突然觉得他和哈利对于多瑞亚波特这个人似乎了解的并不够深——或许还可能有些误会,毕竟从一开始哈利和邓布利多的唇枪舌剑都是多瑞亚出面化解,大有让邓布利多卖她面子的意思。
“贵族方面估计不会很顺利,这一批孩子里有四个都是出自贵族家庭,就算是死亡贵族肯定会要求领回尸体,不可能接受一盒骨灰。”但是四人心知肚明这些人的尸体绝对不能还回去,上面不是病症引起的伤口能说明的太多了——况且如果用圣水的话连尸体都没有还什么?!
“人还没死呢就在这商量怎么毁尸灭迹,让一个血族和教廷的两大巨头讨论这种事情千百年来我还是头一个吧?”哈利并不笨,西弗勒斯能想到的他也不会忽略,收拾了情绪,用最冷静的头脑思考,“这件事如果能争取到马尔福家族,马尔福加上普林斯和波特,压制几个贵族还是能做到的。怀疑避免不了,但是让他们找不到证据就行,回头让催眠的去做点手脚。”
哈利的状态不得不说让其他三个人心里都松了口气,要论毒舌,哈利的本事可是丝毫不输给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马尔福那边……?”邓布利多看向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可是西弗勒斯顿了一下之后却看向哈利。
“马尔福族长重病在床,所有马尔福家族相关事宜都交给德拉科马尔福处理。”哈利说着昨天得到的消息,不得不赞叹卢修斯马尔福真的是下了一部好棋,这样一来之后所有的决定都出自德拉科马尔福——一个之前和Voldemort没有任何接触的少族长。
当然,那些Voldemort用来控制贵族的契约即使发动,卢修斯马尔福的死亡也不会使马尔福家混乱,绝不会动摇马尔福家族的根基。
啧,老狐狸。
“小马尔福先生是个好孩子。”邓布利多温和的笑,取下眼镜用桌子上的绒布擦了擦——校长室里的东西他这个校长再熟悉不过。
正说着,哈利的通讯又一次响了,一看正是刚才讨论的小马尔福先生,只不过只是一条短讯而已。
哈利点了几下,越看表情越奇怪,最后看完的时候竟然长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看来有好消息?”
多瑞亚是能不说话就不开口,视线在哈利和西弗勒斯身上不断转移,问话的就只剩下邓布利多。
哈利的唇角微勾:“德拉科抓住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从她嘴里撬出了Voldemort感染霍格沃茨学生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part。54
“你故意把盖勒特骗到霍格沃茨?”西弗勒斯和哈利并肩走着,之前哈利用血奴为借口让盖勒特来霍格沃茨,但是讨论之后血奴的处理方法已经决定,甚至传染方法也已经被德拉科逼问出来。
哈利耸肩:“我可没那个意思,说实在的,盖勒特和邓布利多的确是相爱过,但是你也见过盖勒特,你觉得现在他们就算是解开心结能在一起么?光是两张脸就能分分钟出戏。”
“……不能转变么?血族在变成血族之前都是人类吧?”西弗勒斯迟疑了一下,问出想了很久的问题,
哈利停下脚步看着西弗勒斯,表情复杂:“血族戒律第一条,凡觉醒特殊能力的血族不得初拥人类。”
“血族之中还分种类?!”西弗勒斯一直以为血族们都是每个有每个独特的能力。
“如果都有不同的能力怎么可能还会让教廷嚣张这么久。”哈利撇过头,“有特殊能力的血族十个里面也不过只有三四个,而且这些血族初拥别人造成异变的可能性非常大。”
西弗勒斯忽略心头的一丝不安:“异变?”
哈利和西弗勒斯此时已经走到目的地,哈利推开门,指着里面双眼赤红充血,眼球突出,四肢干瘪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一样的血奴:“异变之后变成这样的怪物。”
“会让一个血族产生想要初拥的欲望那个人必定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没有任何一个血族能惊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哈利的眸色暗沉,“拥有特殊能力的血族,毒液毒性太强了……根本无法控制。但同样的,也没有一个血族能接受自己最重要的人被其他的血族初拥,给予初拥的血族对新生儿来说拥有心理生理上的掌控,不论之前身为人类的时候如何,转变之后给予初拥者将会成为新生儿最尊敬最爱慕的人——没有理由的让人讨厌的生理因素。”
“……”西弗勒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来。
哈利却突然笑了:“我们之间有契约,我的年龄会和你一样变化,你死的时候我也会死,人类的寿命其实已经够用了。”
“……好。”西弗勒斯的声音沙哑。
哈利转过头看向那些被铁链捆绑起来的血奴,头也不回的对西弗勒斯道:“西弗,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我不想让你看着我动手。
西弗勒斯明白哈利的想法,退后一步从外面关上了门。
“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转角处传来,西弗勒斯抬头,不意外的看到表情和之前相比并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多瑞亚。
“所以呢?这次您打算开出什么交换条件?”西弗勒斯虽然对多瑞亚的作为起了疑心,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在乎多瑞亚之前引导舆论的行为。
“你的性格比起以前柔和多了。”多瑞亚温和的笑着,并没有走出来的意思,“不过如果没有你的存在,哈利的性格应该会更冷静更符合一个贵族吧。”
西弗勒斯的眼神冰冷。
“你们之前的事也就这样了,但是阻止与否是我身为一个祖母应尽的责任。”多瑞亚思索了一下,然后依旧是那样慈祥的表情,“我们这次不交易,来打个赌吧,你的性子太阴沉了,偶尔应该试试年轻人的交流方式。”
西弗勒斯眯起眼:“赌什么?”
“先说赌注好了,如果你赢了,你和哈利的事情我不再干涉,你们公然出柜我都不会出手,波特家族也会由哈利继承。”多瑞亚说着颇具诱惑力的赌注,眸光闪动。
西弗勒斯不为所动的冷静反问:“如果我输了?”
“输?”多瑞亚意味不明的笑笑,“我想我们只需要知道你赢了会怎样。”
西弗勒斯意识到什么,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我们就赌,在最后决战的时候,你能不能活下来好了。”多瑞亚算着时间缓缓后退到阴影里消失不见,而就在多瑞亚身影消失的时候,哈利打开门走了出来。
西弗勒斯迅速收起脸上的表情,面若常色的和哈利离开。
“……其实血奴很好对付,银器会烧灼他们,只要用银器刺穿他们的眉心就能置于死地,Voldemort很喜欢制造血奴,西弗这点很重要你要记住啊……”
*** —— *** —— ***
三天后
四个面色苍白身材高挑的男人出现在霍格沃茨外面,在领头的那个金发男人输入权限之后进入霍格沃茨。
在跨进霍格沃茨的时候,金发男人的脚步顿了顿,好像有感应似得抬起头,和天文塔上的那双镜片后的湛蓝眸子相对,两人都是一愣,湛蓝色的眸子先移开,金发男人也收回目光,大步迈向霍格沃茨正厅。
“教父。”
盖勒特在刚进来的时候就被哈利叫住,看着周围人井井有条的动作,盖勒特挑眉,情况似乎根本不是自己教子说的那样糟糕。
哈利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梁骨,然后挪到盖勒特面前:“之前德拉科抓住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逼问出来了传染方式,所以现在我们控制了传染源,情况好了很多。”
盖勒特懒得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只不过对Voldemort用的之前怎么查都没有头绪的感染途径倒是很感兴趣:“传染源是什么?”
“是糖。”哈利对这个答案显然也是非常的无言,的确如此,所有的医生都没想到在霍格莫德出售了近百年的糖果竟然会是传染源,“Voldemort控制了霍格莫德的蜜蜂公爵糖果店,只要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去购买里面的一款血腥棒棒糖,店家都会给他们有问题的糖,这就是为什么病人都会集中在霍格沃茨的原因。”
“不对——不可能患病的那些人都吃过糖,如果这是传染源,肯定就有别的传染途径。”盖勒特皱眉一下子指出问题所在。
哈利的表情就有些暗淡了:“我们查不出来,现在只能确定最早的那一批已经变成血奴的病人是吃了糖的直接感染者,但是之后那些人究竟是怎么被感染的只有Voldemort本人知道,现在在处理了那批血奴之后那些病人的情况好一些了,但是就Voldemort的血细胞研究结果看来,那些在别人体内都能活着的细胞肯定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的危害。”
“……控制。”盖勒特的脸色难看,“当年他和我提过他的血液特性,他曾经有通过血液控制感染者的设想。”
“……!!”哈利睁大眼,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黑沉。
他的体内也有Voldemort的血,如果真的是控制,那么……
“……还好,我不是拥有特殊能力的血族。”哈利沉默之后自嘲了一下。
盖勒特却不觉得这句话有多让人欣慰:“你没有被完全转变,所以你的特殊能力还没有显现,而Voldemort……知道完全转变的方法。”
因为曾经,他是盖勒特选中的继承王位的人。
“况且,就算是你没有特殊能力,你的能力你自己心里清楚,杀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你知道我说的谁。”盖勒特扔下一句话之后带着身后的三个人转身离开,剩下哈利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大厅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
☆、part。55
“你的能力你自己心里清楚,杀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盖勒特的话仿佛荆棘一般缠绕在哈利的神经上刺得哈利脑仁生生的疼,但是越疼他越迷茫,越迷茫越怕那一天真的会到来。
真的是变软弱了。
哈利有些自嘲的想着,身体却一动不动仿佛熟睡了一般蜷缩着,生怕有了动静吵醒不远处另一张床上的男人。
哈利第一次觉得夜晚这么漫长,静静躺了好一会儿,透过层层床幔注视着仿佛在沉睡中的男人,在隐约看到男人紧皱的眉头时弯了唇角,想要触碰的念头越发强烈。
打定主意要任性的哈利掀开被子揭开床幔下床,光着脚走过两床之间的距离,悄无声息的掀开西弗勒斯的床幔,看见男人闭着的眼睛时心头的烦闷似乎消散了许多,轻手轻脚的揭开西弗勒斯被子的一角,哈利动作迅速的钻进西弗勒斯的被窝,却不料还没来得及躺下就被男人抬臂一伸揽到怀里。
哈利错愕的顶着眼前黑色睡衣的领子,这个时候再不知道西弗勒斯一直在装睡都对不起他的智商。
“你居然装睡?!”哈利好笑的抬头看着西弗勒斯。
“你这种不安分的小孩子不懂闭目养神的惬意。”西弗勒斯眼皮动都没动,声音清冷低沉哪里有一点睡意。
哈利往西弗勒斯怀里蹭了蹭,不说话。
“自从见了盖勒特之后就心事重重,怎么,和死鸭子似的嘴硬到现在都不肯说?要立志做蚌壳?中情局FBI一定喜欢这样的人连训练都省了。”西弗勒斯哼道。
哈利动了动:“所以你一直担心我到现在都没睡?”
西弗勒斯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尴尬:“别转移话题!”
到底是谁转移话题啊——哈利想要抬头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压住脑袋。
“说。”西弗勒斯按着哈利后脑的手揉了揉哈利的脑袋。
哈利沉默了一小会儿,其实也并没有要瞒着西弗勒斯的意思,说出来也好。
“今天盖勒特和我说了Voldemort或许可以通过血液控制他人,我担心……毕竟最先发现他的血细胞异常提取的就是我体内他的血,所以当对战Voldemort的时候,我和那些病人一样都是不安全的□□……”哈利说的有些艰难,“别的……我只是担心……你到时候一定要戒备我,如果我出手伤了你的话,我一定原谅不了我自己……我想过注射二号抑制剂……”
西弗勒斯的一只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哈利的脊背安抚着不安心的恋人,淡淡道:“你脑子里进水漂拖鞋了么亲爱的波特先生?在非人类决战的时候注射二号抑制剂?”
肩膀用力让挣扎的哈利安分的趴在自己怀里,西弗勒斯厉声道:“听我说!”
哈利愣住。
“我会尽量在离你远的地方不去加入你们那个世界的战斗,你只需要保证你自己的安全,懂了么?”平淡却分量重若千斤的承诺让哈利的身子缓缓软了下来,过了几秒,西弗勒斯感觉到了胸前的些微湿润和哈利细微的点头动作。
西弗勒斯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量,忽的想起什么:“当初为什么会当医生?”血族既不会生病受伤又不需要手术。
“……起初是盖勒特问我有没有这个意愿,然后碰到了穿着医生袍的你,突然感觉很好看,所以就……”哈利干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也是慢慢喜欢上,不过作为一个血族在做手术的时候还是很艰难,刚开始的时候给教父添了不少乱。”
“既然这样不容易的坚持下来,又为什么会抵触这个职业?”西弗勒斯问出真正想问的问题,“并不单单因为是血族,你有时候对自己的判断很不自信。”
哈利并不意外西弗勒斯会发现这一点,只是意外他会在这个时间问出来。
“那是大概十几年前的事儿,当时我十二岁,在圣戈芒却已经有很多人知道西伯尔这个名字,那个时候的我正处于……唔,叛逆期?总之就是对所有盖勒特让我干的事都抱有浓浓的抵触心理,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自毁情绪,所以那个时候的我其实挺危险的。”哈利想了想,一边说一边在脑海中整理着语言,“那时候邓布利多对霍格沃茨的学生没那么多戒备,我晚上经常变成蝙蝠去外面,加上霍格沃茨有些课程逃起来确实很容易——或者说除了你和麦格教授,其余教授的课考勤都不严格只要考试能过就行——所以经常一连好几天都不在霍格沃茨,趁盖勒特不知道的时候在伦敦各地游荡。”
“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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