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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之看戏不如演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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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之看戏不如演戏
正文 死了  
正文 初到  
 
    “富察皓祥,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

    冰冷的声音,但出奇的好听。

    富察皓祥迷茫的睁开眼睛,但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说话之人,而是……自己的身体?他慌乱的急忙看了看自己,透明的?就算他再笨,此刻也知道他已经死了。

    “我不甘心。”他怨恨道,“为什么自始至终富察皓祯都能处处压制着我!”

    “这样……”了然的声音,那人终于现出了身形,“用你的身份反压制住他就可以了吧?”

    那是怎样俊美的少年啊!富察皓祥失神了片刻,直到看见从门外飘进两个,分别穿着白衣和黑衣的……鬼?

    “上仙。”其中那个黑衣鬼——黑无常战战兢兢的说,“不知上仙有什么吩咐?”

    那‘上仙’——风疾冷冷的瞥了黑白无常一眼,转身直接没入富察皓祥的身体里。黑白无常见此方才松了口气,擦了擦根本就不会存在冷汗,上前带走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富察皓祥的魂魄。

    今世他借出了身体,只这一项就够他换个好来世的了吧?读取身体记忆前,风疾最后想到。

    富察皓祥的记忆读取需要很长时间,在这过程中,他对外的表象是‘昏迷未醒’的样子,这可急坏了翩翩——皓祥的母亲,等到风疾清醒的时候,就见到她满面的倦容。

    “娘。”风疾尽量让自己融入到富察皓祥这个角色中,安抚道,“我没事了,您也该稍微歇息了。”

    不可置信,受宠若惊的表情在翩翩的表情中——闪现,“你……”不怨我了?但最终说出的却变成了,“终于长大了。”会体谅人了。

    “受了一次伤,清醒了。”风疾敷衍道。总不能说他已经不是富察皓祥了吧?“想要什么,还是应该自己去争取的。”

    听到风疾的话后,翩翩表现出的是十足的欣喜,不过,她还是不放心的问道:“这次,怎么就受伤了呢?”

    “是我太大意了。”的确是‘富察皓祥’太大意了,居然连好好的和多隆比赛骑马,都能从马背上掉下来。风疾表现出有些懊恼的样子。“以后不会了。”

    皓祥真的懂事了许多。可,一瞬间翩翩没来由的感觉,似乎他们之间隐隐的有了些距离感。最后也只是以还不适应这种变化而安慰自己。

    翩翩离开后,风疾默然的看了看四周,良久,嘴角扯出个冷淡的弧度:富察皓祥,你的愿望我会帮你达成的。

    “皓祥醒了吗?”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这么个有些关心,又有些随性的声音。

    是多隆。依照自己刚才接受到的记忆,风疾判断到。他虽然不喜多隆的为人,但,他是‘富察皓祥’的朋友,对‘富察皓祥’也不坏,确实不应该没理由的直接疏远。

    过了一会,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果然是多隆。他径直的走到床前,对明显是醒着的‘皓祥’说道:“你可算是醒了,当时吓死我了。”

    虽然有‘富察皓祥’和多隆相处时候的记忆,风疾还是无法照搬过来,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已经无事了。”就闭口不再说任何话了。

    多隆心中大概有事,对‘皓祥’的反常也就没放在心上,只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真怕你也……”

    也?最近发生过什么事吗?确认记忆已经全部接收完毕。风疾微蹙了眉,问:“有什么事发生?”若可以帮上忙,趁此了清,他也就可以正式的与之疏远了。

    “唉。”多隆本来心里就放不下事,此时见皓祥问了,他也就索性说了出来,“你知道我前段时间看上个唱小曲的——就是和你哥起了争执的那个,前些日子我又去找了她一回……”他顿了顿有些愧色,但更多的还是闯祸了的害怕,“不小心把她爹踹下了楼……今儿听说他死了。”

    风疾略一思索,想起之前的确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便故作犹豫道:“这…”说句不好听的:你做的的确是有失分寸。“做了也已经做了。还记挂着它作甚?”

    不过,这倒是个可以试试富察皓祯的好机会,只不过,富察皓祯,你可不要真的这么经不起试啊!那样就太无趣了。

    “你……”多隆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了‘富察皓祥’的不同,吃惊的道,“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在鬼门关上走过一圈,怎么也不可能全无变化吧?”风疾平静的答道。富察皓祥的确去了鬼门关,至于他风疾,去的次数反而更多。

    这倒也是。多隆算是接受了风疾的理由,问:“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真的没事了吗?”

    “当然。”在读取记忆的过程中,风疾有检查过这个身体的状况,“大概过几天就能全好了。”

    “太好了。”多隆面上的欣喜不是作假,还有几分的庆幸,“到时我请你喝酒。”

    三天后,‘富察皓祥’果然痊愈。没等多隆如约的来请他喝酒,他自己就先独自出府了一趟。

    他去的也是龙源楼,没有按照‘富察皓祥’记忆中平常那样,去二楼的雅间,只在楼下人多的地方落座。

    但凡酒楼、茶馆都是收集信息的最佳地——何况,这事还本来就发生在这里。

    风疾半壶酒还没下去,就从周围杂乱的各式各样的话题中,掌握了目前他比较关心的消息。

    白吟霜——那个让富察皓祯与多隆起冲突的原因,原来正在天桥卖身葬父。不管壶中剩下的酒还有多少,风疾随便掏出些碎银,扔于过来的小二,就起身向外走去。

    偏巧,他还没走出去,就见到那富察皓祯,走了进来。

    富察皓祯没有注意到‘富察皓祥’,他只着急的四处打量着这大厅,想要找到那柔弱的女子的身影,却终是无所获。

    掌柜见富察皓祯来,只得上前,叹息着把之前发生的事,简要的讲予他听。

    这一讲,可是把富察皓祯以及他身旁人的咆哮引了出来。

    大多都是迁怒这个掌柜的——什么‘为富不仁’,什么‘你还有没有人心’之类的话不绝于耳。

    这富察皓祯比自己想象的还愚蠢。风疾心下冷笑,脚步却没缓下半分的继续向外走去。直到走出很远,富察皓祯那咆哮声依然清晰可闻。

    富察皓祥啊富察皓祥,输给个这么样的人,难怪你会如此不甘了。

    看来这场戏,即便自己不出场,也能正常的开幕了。

    风疾虽然的确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却也没有,在这场戏开幕之前就退幕的打算。

    天桥自然离龙源楼不远,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咆哮声刚消失不久,风疾就走到了。

    眼前的情景,怎么说呢?应该是很诡异吧?貌似娇弱的女子,气喘吁吁但毫无损伤的安稳的走回写有‘卖身葬父’几个字的后方,跪了下来,几个身高体大的男人,倒是鼻青脸肿颇为狼狈的向反方向逃走。

    这女子看来不简单,扫了眼标有五十两纹银的身价,风疾讽刺的一笑,却是迎上了多隆,“多隆,这才几日没见,怎就……惹出一生伤来?”

    多隆有些懊恼,有些尴尬的说:“我只是想补偿下,谁知道这白吟霜……”竟是见着他就开打了。然后,他才似乎是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有些惊讶的看着,此时本应在家养伤的‘富察皓祥’,问道:“皓祥,你的伤好了?”

    “自然。”平淡,有些淡淡的疏离的答道。风疾别有意味的看了眼,重新抱起琵琶唱起小曲的白吟霜,“只要你不出现,对她来说就是补偿了。”这样她就可以全心全意的实现她的目的了。

    只不过,可以想象的是:这白吟霜的最终下场定然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这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而且,风疾的眼中闪过抹光芒,他似乎还发现了件有意思的事情。

    这个时候,富察皓祯终于是赶到了,他又一次没看到距离他本不是很遥远的‘富察皓祥’,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个,苍白的柔弱的可怜的女子,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吟霜”。

    白吟霜抬起头来,看到皓祯了。她呆呆的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那对漆黑漆黑的眸子,慢慢的潮湿了。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沿着那苍白的面颊,迅速的滚落下去了。

    “这……”见此景,多隆的嘴张得足够放下两个鸡蛋了,“这演技…比她的曲还好。”他啊,还是离这女人越远越好。

    富察皓祯伸手把白吟霜扶了起来,随着白吟霜陪着眼泪的诉说,富察皓祯这才注意到‘富察皓祥’和多隆。

    “多隆,还有你皓祥,你们又想对吟霜怎么样?”质问。

    他这可是第一次见白吟霜,哪来的‘又’?已经知道富察皓祯爱无故迁怒的风疾无所谓的道:“不劳‘准额驸’过问。”

    这个提示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不要以为我不敢让你牵扯进罪及株连九族的大罪中去,就这九族之中保住除你之外的人,我还是做得到的。

    以我清霄玄道真君风疾之名。

    况且,就算保不住又能如何?我照样有办法达成‘富察皓祥’的愿望。

    没来由的,站在‘富察皓祥’身旁的多隆,突感一阵寒冷,想起前几天的提议道:“既然你的伤已经好了,我们去酒楼庆祝一下怎么样?” 
正文 准备  



    风疾终于还是没随多隆去喝酒。他只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去了。

    自然,事情还没有办完,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回王府的。

    逆着人群,没过多久,他就走进了条无人的小巷。无需确认什么,他看向天边,低唤了声:“逆天。”

    风疾的话音刚落,他注视的那点,就出现了道白光——直向他的方向冲来。

    眨眼间,随着白光的降临,一只神情高傲的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鹰绕着风疾转了几圈,终于安稳却又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右肩上。

    风疾一改平素的冷淡,眼中透着些许的暖意,轻声的对那只鹰说:“逆天,帮我注意一下那个叫‘白吟霜’的女子。”想了想,又补充道:“记得掩藏好气息。”

    那鹰轻点了下头,又振翅,化作白光消失不见了。

    现在就要看看这兰馨公主,究竟是怎样的人了。——就富察皓祥的记忆来说,除了身份,实在对此人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随着那逆天鹰的消失,风疾眼中那罕见的暖意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望向皇宫方向的一瞬间的探究,以及要把这场好戏搅得更好看的冷然。

    皇宫,他不是不能进,更不是不能派人进去。但这没必要。

    就算这兰馨公主,真的达不到他的要求,等到大婚之后,他暗中帮着些也是可以的。

    只要她不对富察皓祯……只要她不真的‘爱上’富察皓祯。

    ——当然。若是爱上了,到最后辛苦的也就只会是她自己。虽然自己也会多点麻烦。

    富察皓祯是打压定了。现在首要考虑的是该如何让富察皓祥脱颖而出。

    风疾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才学,他虽然不能和师兄比,但自认比这些个凡人还是强上很多的——否则,他岂不是妄多活了那么多年?

    现在需要的是,能让人认识到的契机。

    其实这倒不是需要风疾关心的。他只站在那里,无需多做其他,就自然会成为人们的焦点,无关外貌如何,只他那一身,若非故意掩藏,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让他身旁的一切自动变成背景的气质,足矣。

    北京——作为都城,天子脚下,王孙贵族自然是…几乎可以用‘遍地都是’来形容了吧?富察皓祥虽为王府庶子,但终究是硕亲王之子,很多人还是都认识的。

    但,刚刚从眼前走过的这宛若谪仙的人……真的是那个富察皓祥?碰巧路过这里的几位‘熟人’不由得迷惑了。

    或许,这只是长得像——像到完全一样?——的其他人?应该是吧!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合理答案的几人,不约而同的在心中自我解释道。

    风疾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些人。不过鉴于对方与‘富察皓祥’本来就没熟到那个程度。他也就不予理会了。

    或许,他还有些故意放任他们的想象。

    在自己以富察皓祥之名‘脱颖而出’前,就给这些个王孙贵族不错的印象,岂不是对以后的事情进展很有利?

    ——至少也是没有坏处的。

    最近的硕亲王府,都在忙碌着大婚的事情,无人有空暇管他这个庶子如何。——就连翩翩,在他的伤好后都不怎么见得到人影了。

    风疾也不在意。或许,应该说:风疾相当满意现在的状况。

    ——虽然暂时无法改变‘富察皓祥’在硕亲王眼中的印象。但也只有这样,他才有更多的时间外出,做他想做的事情。

    就比如:

    这日,多隆又来找‘富察皓祥’,

    “多隆,上次是我输给了你。”风疾应势的开口道。他指的自然是导致‘富察皓祥’死的那次赛马,“这次我们比比狩猎如何?”

    富察皓祯出名的不过就是个‘捉白狐,放白狐’。

    打猎本就是他风疾的强项——想当年,和师兄一起,在灌江口的时候,可是没少去的。虽然这个身体有些弱,但用少许的法力还是可以弥补的。

    在‘富察皓祥’的印象中,除了定时的皇家举办的狩猎活动之外,这样可供人们打猎的地方也还是有的。

    只不过,若要执行这个计划,那无论如何都是要利用下多隆了。

    多隆不自觉的想要点头,但意识到‘富察皓祥’的提议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他非常惊讶的看向了他,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道:“这不太好吧?”这不比每次的皇家围场狩猎,谁知到中途会出现什么意外?太危险了。

    “怕危险的话,你可以多带些人去。”堂堂贝子不可能连人都找不到吧?“或者,你是怕这次输了我?”

    为什么最近在皓祥身边,都会突然莫名其妙的感到好冷呢?多隆在心中嘀咕道。但想想这话的确在理,而且,若是自己能狩得什么回去孝敬孝敬阿玛,兴许能把他最近惹出的火消消,也就答应了。

    风疾和多隆约定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清早,风疾来的不算早——只刚刚好卡住时间点。他刚到,就看到多隆带着浩浩荡荡的几队人马等在前方。

    多隆见他来,催马上前。“皓祥,你终于来了。”然后,指了指身后几名明显也是王孙子弟的人,说道:“昨天,和他们说要来狩猎,他们也要来,你不介意吧?”

    “自然。”人越多对自己的计划越有利。“这样才有意思。”

    说实话,这么大队人的狩猎,除了他已经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年的,封神时期那两三次,风疾还真没有太多经验,不过,好在人再多,除了更有可能吓跑猎物外——这,动作迅速的话也能解决——对风疾这种程度的人来说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富察皓祥’的骑射是尤其的出彩的。——至少在他们这群人中没有人不这么认为。

    就连前些日子,才在骑术上赢过富察皓祥的多隆,在见识到,无论遇到什么猎物,‘皓祥’几乎都百发百中的状况,也不由得吃了一惊道:“没想到才这几天,你就这么厉害了。”

    “运气好而已。”若非担心变化的太过突然,就不会仅是这个样子了。风疾随口敷衍道,“而且,这几日我也有好好练习。”

    清点狩猎成果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此次表现最突出的‘富察皓祥’,收获是最丰的——其中,还有几样是,其他人连想都不敢想的猎物。

    “这次是我输了。”玩的非常愉快的多隆,此刻也没有了顾忌,坦然承认道。

    没有意外多隆的承认,风疾提议道:“那这些猎物你处理吧!”这些猎物本来就不是他的目的,带回去——就算他想以此改变硕亲王眼中的印象,也无甚凭据,倒不如直接送给多隆。

    ——他相信,以‘富察皓祥’记忆中的多隆来说,他是不可能不要的。

    虽然,多隆不见得会如实说这些猎物的由来,但,他带来了这么多人,想要不透露半点风声,恐怕也是有难度的。

    不过最后,风疾还是故作犹豫的补充道:“我家……有些不太方便。”这样,你就不算承了情了。

    多隆如何向他阿玛交代,他是怎样获得那些明显不是他能力所及的猎物的,风疾不清楚,也没有试图去搞清楚。

    自然,这个问题影响不大是个不可忽视的原因。但说来,其实也并非没有,因为这段时间——准确的说是:那次狩猎他才归来——就收到个有些意外的消息,导致他的注意力被牵到其他地方去了,不无关系。

    “如果我没记错,这白吟霜前几日才刚丧父……”风疾讽刺道。就算他初到这个时代的凡间,也知道现在的凡间君王是以‘孝’治天下,这个女子,在这种时候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就当真那么自信,可以逃过律法的制裁?

    ——还是说,她真的是……

    还有那富察皓祯,这般公然的藐视皇家的威严。这样的对手,还真是无趣的紧,风疾有些失望的,对着给自己带回消息的,那只名为‘逆天’的鹰说:“帮我把这个消息先透露给那位叫‘雪如’的福晋。”

    他虽然不介意走到前台。但,‘富察皓祥’和雪如福晋确实没有交集。直接贸贸然的出面,还真不符合他的性格。

    至于法术,想起自己来这里之前师兄的‘警告’,风疾的眼中不觉就透出了几分的暖意,以及——无奈?在逆天鹰的视线范围内,还是尽量少用的好。

    那么现在,交由——法术也已经不错的逆天来办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硕亲王府的嫡福晋究竟有多大本事,能否摆平得了——哪怕只是暂时的——富察皓祯惹出的祸端,风疾倒是确确实实想看看的。

    现在这罪的确不小,但就只对富察皓祯来说,还不足以直接把他打到不可翻身的地步——只有他永不翻身了,这个子凭母贵的时代里,‘富察皓祥’才有可能上位——雪如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不过,风疾倒是不担心会因为她的介入,失去打压富察皓祯的机会,祸端积压的越多,时间越长,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越厉害,这点他相信。

    ——况且,就算富察皓祯没有错处,若真想要搬倒,他——清霄玄道真君风疾还能想不出办法?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而且,若是那雪如福晋不能处理好,那很有可能就会出现个很有意思的局面了。

    逆天鹰领命,再次化作白光,从‘富察皓祥’的面前,消失了踪影。

    后边的事情无需去猜,风疾只知道:逆天鹰必然可以妥善的完成好这项任务。

    当天下午,风疾偶然——的确是偶然,虽然之前逆天鹰回报过一次——经过王府门口的时候,就见到,因为兰馨公主下嫁一事,最近一直都很高兴的雪如福晋,苍白着脸,只带着秦嬷嬷等几人,就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对方自然是没注意到他。

    风疾的视线,在一个粗使婆子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了份了然。逆天的法术,这些年长进的真不少。

    看样子,这场戏或许不会很精彩,但,这个局,就算自己想输掉,都难了。

    ——当然,这要排除,像师兄当年那样,自己‘处心积虑’的找死。 
正文 目的  
  


    既然知道逆天和雪如福晋同行,风疾也就安心的在府中等候着他的消息了。

    ——顺便,府中有些事,他也该亲自去确认确认了。

    富察皓祥,终究是硕亲王之子,即使地位远不如富察皓祯,偶尔的在府中走动,还是没有太多限制的。

    风疾虽没着急,但还是仅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这硕王府的大部分地方,观察了个遍。

    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了然,风疾的眼中闪过了抹无奈。

    刘沉香,这麻烦惹得……要不是因为师兄,他才不会来管的。

    ——虽然,师兄本就不赞成他插手这件事。

    确认完这件事,约莫着时间,逆天鹰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风疾也就不得不先回自己住的院落。

    等到了翩翩住的房间门前的时候,他确是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应该说:翩翩果不愧为翩翩?

    这舞技,虽不能与天庭最为善舞的嫦娥仙子相比,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难怪她可以以舞者之身份,破格被提升为侧福晋的。

    这是富察皓祥首次亲眼观看翩翩的舞蹈——至少,就风疾接收到的记忆中,以前是没有的。他也不急于出现,只在最初的位置,站着观看。

    不过,这倒是可以稍微利用下的。

    ——即使,以她现在侧福晋的身份,不适宜再公然的献舞,但那也只是‘公然’而已。

    他的要求仅是,她的舞可以做到,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风疾只淡淡的扫了眼,屋中至今还摆着的她们民族的乐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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