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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之看戏不如演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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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疾只淡淡的扫了眼,屋中至今还摆着的她们民族的乐器,有些可惜,这里没有一样是自己擅长的。
自然,这是难不倒风疾的,手中的折扇,瞬间就幻化成了长笛——也就只有这样小的东西,突然出现才不引人注意。
即便硕亲王发现后,被认为是不务正业——虽然硕亲王还曾专门让富察皓祯学琴,但轮到他这个庶子身上,就还真很难说清了——也无所谓。两个目的,孰轻孰重,他分得清。况且,这也是可以挽回的。
合上了‘翩翩’舞蹈的节奏,总体说来,却有种独特的风格,风疾的曲子闯入的非常突然,可事实,翩翩本人却是在她的舞蹈已经结束的时候,才意识到。
“娘。”淡淡的,礼节性的风疾道,“很精彩的舞蹈。”
翩翩吃惊的看向‘富察皓祥’,好一会,才道:“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的。”
一直以来,皓祥都很介意,她这个舞者出身,她是真的以为,皓祥也定然不喜欢她的舞的。
不过,她这个做娘的也的确是不称职,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竟这么擅长乐曲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得不认为,那根本就像是仙乐,听过之后,原本心中的积郁,都似乎完全消失了般。
“原先是‘我’不对。”依然是最初的那个借口,风疾道,“既然已经想清了,自然不会再带着什么成见了。”
想想自从上次受伤,皓祥的确是成熟了许多,翩翩由衷的感到欣慰道:“你喜欢就好。”这样她就不用每次都故意的避开皓祥了。
逆天鹰回来的时间,比风疾预计的要晚上许多。
——至少,在计划外的,与翩翩合了一曲,再返回房间,他都等了好一会。
看见,逆天变化出的女子,摆出那副就像‘看了场无聊的闹剧’的样子,风疾不觉有些好奇,问:“难不成这嫡福晋也是个分不清轻重的?”
这话还真说对了。提及这雪如福晋,逆天的面上不禁带了几分的鄙夷,“开始还好。”还像个嫡福晋似的,知道大局为重,要惩治那个女子,“结果……才说了两三句话,再见到那白吟霜要跳井,就全然忘了她原本的目的了。”
“跳井?”这倒真像是她做出来的,白吟霜,风疾虽只见过一次,这点认知还是有的,“想必这井跳下去也死不了人?”
“那也要她有机会跳下去。”逆天嗤笑,“就那个距离,真想死,哪种方法都比这几率大得多。”
他活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过演技差到这种程度的。
不过,在如此拙劣的演技下,那雪如福晋还可以那般的深信不疑,不单是亲眼见到的逆天鹰,就连只听到这么诉说的风疾,都不得不认为,这嫡福晋果然是富察皓祯的母亲。
看来想要让这位雪如福晋约束下富察皓祯的行为,是不能指望了。
现在只期望她不要连,‘暂时稳住这个事情,不要让它太过张扬出去’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否则,这出戏就真的不会有半点精彩可言了。
风疾沉思了片刻,淡淡的,对逆天鹰说到:“帮我继续监视着白吟霜。”
雪如的表现,虽然很令人失望,但,就对他,最初让逆天透露她消息的目的来说,现在还几乎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当然了,适当的观察和引导还是必要的。
逆天鹰领命——即使他真的不喜欢看,那白吟霜总在演的无聊的剧目,但任务,他还是会妥善的完成的。
见逆天鹰接受了任务,要离开。风疾心中稍微的松了口气。
要知道,他刚才动用的法力,是非常明显的。逆天鹰没道理会发现不了。不过,只要逆天鹰不明确先对自己说出来——按惯例这种可能性不小,虽然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他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师傅和师兄——特别是师兄,若是现在就来,他就还真要好好的解释解释了。
逆天鹰刚走到窗旁,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身看了看风疾,“你用法术了?”肯定句,“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风疾选择在这硕亲王府长驻的时候,就注定他不可能完全不用法术。
——虽然,这儿的妖气,混乱,毫无章法,不似有人控制,对人也不会产生什么危害,可,若听之任之日后就指不定会出现什么真的危害呢。
这点不但风疾自己清楚,同来的逆天鹰也是看得出来的。
但,以风疾现在的状况,又的确是不适宜用太多的法术的。
——这在出发前,主人有特意的提醒过。
或许,在适当的时候,他是真的该回玉泉山把真人,和不知道现在正在哪里收服妖魔的主人请来了。在离开的时候,逆天鹰最后想到。
举凡三界之中,可以让主人这师弟收敛些的,也就只有主人和真人了。
硕亲王府的这位嫡福晋,该怎么说呢?似乎,有些愚蠢的难以附加了。
公主下嫁在即,在这种特殊而敏感的时刻,她不但放任了富察皓祯的‘金屋藏娇’,甚至,还专门为富察皓祯空出了时间,好让他出府,每日与那个女人私会。
——还真是周到。风疾都要怀疑,这位嫡福晋是不是与白吟霜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了。
这简直就是直接的把她自己和整个王府往刀口上撞。
如果不是已经确认,这府中的妖气,暂还不会对人有什么影响——更不会有这种影响,风疾恐怕就真的会这么怀疑了。
——不过,幸好不是这样。否则,若这些人本身并非如此,他就真的没有现在这般,可以放开手脚的做事了。
自逆天鹰不断带回的信息中,有一点比较让风疾好奇:这么长时间了,那位兰馨公主,始终没有半分动作。
这的确对风疾的计划有利。
若那兰馨公主真派人调查她的这位额驸,白吟霜的事情,以现在的发展是绝对瞒不住的,戏也就只能在这不是最佳的时刻开幕了。
可是,这究竟是因为,这兰馨公主真的单纯到了这个地步?还是她完全没有把她这位额驸放在心上?
风疾是希望,这兰馨公主属于后者的。
这样,她深陷的可能性小些,等到自己计划完成的时候,她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也就大些。
不过,饶是有了些好奇,风疾对此却依旧采用了‘置之不管’的方针,反正,这也不是急在一时的事情。
不管风疾底下有什么动作,表面上,闲暇,而翩翩刚好有空的时候,他就会去找她和首曲子。
——自那日,让翩翩了解到,他的水平后,他也就自然而然的,要了他更擅长,同时消耗法力也较低的琴。
这样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引起了偶然经过院落外的下人的注意,同时引发了他们的议论,没过多久,硕亲王也就听说了‘侧福晋院中经常会有仙乐传出’的消息。
这个消息,可是让这位硕亲王非常的吃惊。
先不说,谁会在翩翩的院中弹曲,就是,被所有人称之为‘仙乐’,这种程度,他也想不出真有什么人可以做到。
——要知道,什么舞蹈班子,戏班子,王府内都有常驻的,就是那些下人,一般水平的也看不上眼,何况如此高的评价?
硕亲王立即就去了翩翩住的那个院落。很凑巧的,才刚到那院落之外,他就听到,从里边传来的乐声。
果然是仙乐。硕亲王皱眉,心中有些不快——莫名的,但面对着这清新,高雅的乐曲,却是怎么也生不出气来。
风疾不意外他的到来——这么多天了,就是消息再不通,也该得到消息了。何况,为了‘娘’的声誉问题——虽然即使有误会也很容易就能解开,但谁知他愿不愿意解呢?——以防这王爷扑空,他也有暗中的观察。
硕亲王在看到‘富察皓祥’的时候,心里是着实的一惊,琴棋书画,他让皓祯学过,虽然皓祯的天赋不错,但只琴来说,却是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的。
或许,即使比不过皓祯,他的这个次子,也还是不错的。硕亲王这时不由得想到。
正文 棋局
曲,正是佳境,舞者——翩翩早已深陷其中——她是爱极了舞的,哪里注意得到王爷的到来?
——即便,那是她平日期盼的。
硕亲王没有在意这份‘失礼’,说来,也是这幅画面太过唯美,他想继续欣赏下去的缘故。
风疾见‘他’的这位‘阿玛’,面上全是赞许之色,心中知道,这弥补的工作,看来是不用费心安排了。
他垂眸,仿若也没看见硕亲王,专注的对着琴,眼中闪过了抹很淡的——淡到几乎对面都无法意识到的——笑。
这位王爷……至少鉴赏能力,还有的可救。
——不似那把难登大雅的小曲,当做宝贝的富察皓祯。
虽然,这硕亲王的确是高看了富察皓祯。但仔细想想也并非是不能理解的。
——就连那,据闻还算英明的凡间君王,都被其迷惑,给出了非常高的评价。甚至,把宠爱有加的义女指配给了他。何谈这本来就是富察皓祯父亲的人物?
人说,曲能表心,其实也不尽然。
至少,像风疾这般,已经可以依据自己的想法,弹出想要呈现给旁人的感觉,这种程度,即便是这样的走神,也没有让听者感觉出半分。
“好曲,好舞。”直到这首曲子结束,富察王爷才鼓着掌,不住的赞赏着,走到了他们的近前。
停下才终于发现王爷的翩翩,十分的意外,紧接着,听到王爷的夸奖,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王爷喜欢就好。”
风疾是在富察王爷出声,他抬头看向对方的时候,才收敛起弹琴时少许流露在外的气质。
——这刚好给富察王爷造成一个,‘平时皓祥都是这样刻意隐藏’,而非是换了个人的假象。
“阿玛。”没有就对方的夸奖,回以任何的话,风疾淡淡而疏离——比对待多隆时候还甚——的道。
他对这位王爷没有恶感,但他的目的,只是要这位王爷,以及其他人认可他的能力,至于多么亲密的关系,那还是不必要了。
——何况,原来的那个‘富察皓祥’,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他和皓祥有多久没坐下来好好说过话了?似乎从来就没有吧?这个时候的富察王爷突然发现,除了每次的指责,他根本就不知该如何,和皓祥谈话,最后只能就着刚才的曲子道:“刚才那首曲子是哪位前人所作?真是‘只应天上有’。”
前人?不知道他算不算——他出生的时间的确比这些人都早了无数年,但这首曲子……不过,这天上,想起他确实在天上待过些年——其中以师兄的真君神殿待得时间最长——他倒是真的符合,他敷衍道:“应景之作而已。何谈‘只应天上有’。”
况且,这天上,除了师兄——他还是自上天后,就没再动过琴——琴艺称得上好的,经得起凡人这般称颂的,还真是很难寻到。
——这‘只应天上有’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褒义词呢。
这么说……富察王爷这次是更吃惊了,他望着前边的自己的庶子,张了张嘴,半响,才把话说出了口,“这是你作的?真的吗?”如果是真的,他这个庶子……真是不简单。
风疾微蹙了眉,他不喜欢被人怀疑能力。虽然他也知道,这位硕亲王会这么想,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只仿若不明白,硕亲王吃惊为何的样子,不轻不重的问:“这有什么不对吗?若是‘阿玛’喜欢,我倒是可以再为您作上几曲。”
——既然,这硕亲王没有不满,反倒很是欣赏,他就势再送个几首,博个好印象,对他原本的计划,只会有利。而且,这样一来,也自然而然的可以打消掉这位王爷的疑虑了。
富察王爷渐渐的,开始经常去侧福晋的院落起来。
——自然,他的目的,不是要去找,那被他冷落了很久的翩翩。
他只是想确认,他的这位次子,在‘琴’的方面,是否真的有那么大的才华。
——至少,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事实,很令他欣喜,在硕亲王府出现个那么优秀的皓祯外,居然还能再有个,同样非常不错的皓祥。
或许,不止皓祯,就连皓祥也可以为硕亲王府带来些许的荣耀。
富察王爷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就开始在‘琴’以外的方面,试探他的这位次子。
见这位硕亲王,径直的走上这条,他早有预料——也是想让其走上——的道路,风疾虽心下略感满意,却反而收敛了起来。
除了,对弈每局都是以平局为结束外。‘书’与‘画’,都只模仿到原来的富察皓祥的程度——自然这‘模仿’有些水分。
但,这,对于已经开始观察他的富察王爷来说,虽然有些费神,‘破绽’却还是让他找到了。
——无论,他用出多大的实力对弈,皓祥总能让这局刚好平了,这绝对不是与自己差不多水平的人,可以控制的好的。而且,那些‘书’与‘画’虽看似非常一般,但他注意到,在细微处,总会有些‘不经意’的雅致。
这么,没几日下来,在这院落里,耽搁的太晚了,富察王爷就再次开始住进了翩翩的房中。
雪如福晋虽然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危机感还是出来了,她再顾不得,每次,都要耗费心力的帮助皓祯,从这仅剩的已经为数不多的,大婚准备中脱身。
可,她也知,皓祯和白吟霜是认真的,绝对不可能忍受的了这相思之苦,只得另想了办法。
只不过,这办法——把白吟霜接进府里——着实是太过愚蠢了些。风疾收到逆天关于此事的回报的时候,不得不,颇有些无奈——对于戏怎么都不会好看了的无奈——感叹道:
“这雪如福晋能在嫡福晋的位置上待了那么多年,没惹出什么事来,当真是个奇迹。”
“可不是?”逆天面上带着讽刺回到。对于这位福晋,他更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不过,这也等不了多少时日了。”
‘金屋藏娇’尚且冲撞了皇威,这在大婚前夕,公然把‘娇’养在了府中——以后,公主的眼皮底下——可不是他们的末日已经近在眼前了?还是他们自己寻得末日。
风疾自然是明白逆天的意思的,他想了想,只道:“这几日,你帮我观察下那位兰馨公主。”既然白吟霜已经进入了府中,那暗中监视她的工作,至少这段时间,是用不到——他也不能用到——逆天的。
他还不想,因为不能进行丝毫隐瞒——只要逆天不时刻在府中,他就有机会隐藏,至少可以隐藏‘程度’——而让逆天确实的感到自己使用了太多的法术。那样,虽然不会制止,逆天却有多半可能,都会把师傅或师兄请过来的。
——偏偏,最近几日,还是那种,若完全停止,府中已经减弱的妖气,又很可能会反弹的情况。他同样不想半途而废。
何况,大婚已经没有几日了,提前了解下这位兰馨公主,也的确没什么坏处。
兰馨公主是个单纯、毫无心机的女子。
——依逆天之言就是:这单纯的程度,很难相信她是在复杂的宫中长大的。
如果,她碰到的是个正常的,至少是懂得分寸的额驸,以她的身份,想必会过的很幸福。
可现在,想起白吟霜进府的这两天,富察皓祯的毫不知收敛。风疾轻描淡写的吩咐逆天道:“看来,你有必要常伴在这兰馨公主身旁了。”
兰馨公主,她敌不过那明显就不简单的白吟霜,在这桩婚姻中,她绝对会吃亏。
风疾虽从不是至善之神,更没认为过他自己是‘好人’,但在最初,把兰馨公主放到自己的计划中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对其置之不管的。
——除非,这兰馨公主自己选择陷入下去,除非,她做出什么,超出他容忍范围的事情来。
虽然说来,这赐婚,在他来之前就有,并不是他有意引导或安排的。
逆天这次的领命,显得比每次去白吟霜那里,愉快了些。
风疾知道,那是因为他终于不用再去看那无聊的剧目的关系。
——即使,这两天,风疾只是偶尔见到皮毛而已,他就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何谈,要一直面对他们的逆天呢?
看见逆天的身形,化作白光消失,风疾转身走到,由于最近,富察王爷总是找自己对弈,而随时摆放在桌案上的棋盘旁。执了一子,落下。
更何况,把可信的人安排在这重要的棋子旁,怎么说都是应该的事情。
逆天打算用什么形式——是像在白吟霜身旁的时候的隐身在旁,还是像那次和那位嫡福晋出去时候的幻做他人的形象——留在那兰馨公主身旁,风疾没有去问,更没有去猜测。
——反正,他不似那单纯的——永远离不开师兄身边的——狗儿,总是可以选择,最为恰当的方式的。
他只随意的在棋盘上,摆出个难度适中,却刚好会符合未来形式的棋局,静待着已经差不多该来的,那位硕亲王。
果然,棋局没摆好多久,富察王爷就准时的出现了。
而这个时候的风疾,却似是完全没注意到他似的,只微皱着眉,像是有些为难的注视着前方的棋盘。
富察王爷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棋局,有这样大的吸引力。连他这么大的动静,都能完全的忽略掉。
这……是死局?走到‘富察皓祥’身旁,富察王爷仔细的研究起那个局,半响,他大笑了一声,立即从旁取出枚棋子,落了下去,口中直说:“这有何难。这不就解开了吗?”
这棋的确是开朗了许多——至少有了一线生机。看见富察王爷的棋子,终究是落在了那个位置上,风疾淡淡的勾出了个微笑。
但愿,等事情真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时候,你还能做出这个选择。
——这样,就算富察皓祯他们闹的再大,你这硕亲王,我还能帮你保住。
“果然。”风疾表面却不露任何异状,只礼节性的附和,以及赞叹道,“原来是这样。‘阿玛’的棋艺果然很好。”这话,真心几分假意几许就未可知了。
正文 大婚
婚礼,自风疾诞生,到现在,有几千年,还是几万年了?——大概连他本人都已经记不清了。他都没见过几次。
算来,仅有两次真正参加过的,就是封神时候,龙吉、洪锦和土行孙、邓婵玉那两次吧?
那时,即使是顺应‘天命’,他们的‘周’,仍然只是诸侯之一,身处战时,又是战场,他们这样战将的婚礼,场面、甚至规矩,都是非常简单的。
——即便,那龙吉还是昊天上帝和瑶池金母之女,天上尊贵无比的公主。
哪里像现在,这兰馨公主下嫁的规模?
听说,外边的迎亲队伍已经排了很多条街了,听说,看热闹的百姓,可是把每条街每条道,挤得严严实实的。
风疾没有亲自出去观看,这本身就是与他无关的事情——至少表面上是——他何须外出,去惹这麻烦?
侧头,风疾看见最近总是摆在这里的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走到了近前。
他参加过的那两次婚姻,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谈不上有多么的相爱,但至少,若不是他们身在战场,若不是他们本就是封神榜上的人物,他们过的不会太艰难。
不似这第三场。
想到这里,风疾不禁讽刺的笑了一下,那些封神榜上的人物,怎么可能是这几乎可以说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富察皓祯可比的?
就是这么说了,都觉得太抬举这富察皓祯了。
至于兰馨,缓缓落座,既然你这婚礼,本就在我的计划,既然这件事,刚好可以在此时结束,那么,就借此,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你好了。
——虽然,这不能算是直接为你的。
琴音不大,想要遮掩,或者盖过,那虽不能直至九霄,却也足可以响彻半个北京城的,这大婚的热闹声,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风疾的本意也不在于此。
现在想想,封神时期的旧友,他是真的很久没去见过了。
——自然这是除了师兄,和在天庭那段时间,总是难以避免会碰面的李家父子二人。
即使,他与那些人的感情,并不似师兄与他们的感情那么深。但,终究还是有些感情的。或许,在离开这里之后,他真的应该和师兄一起,去见见他们了。
——就算,那些人已经没有了那段的记忆。
乐,是很喜庆的。偏偏,又莫名的和外边的声音,有些格格不入。没有去帮忙婚礼,而守在这附近的几名下仆如此想到,似乎,和平日,这儿传出的曲子,也有些不同。
——谈不上哪里,只是感觉而已。
其实,这是风疾与府中妖气对决的,第一阶段的收尾工作。只要这结束了,至少他在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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