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情怀总是诗作者:渊渊渊(完结_番外_fate同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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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下依旧进行的很顺利，顺利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不消一天，亚瑟就基本上除去了被黑泥污染的阴霾感，倒是能够让人相信他的确是Saber的男版了。然而士郎并不觉得这是件开心的事情，在为亚瑟的恢复会心一笑之后，又开始担忧起来。
　　当初Saber被樱吞噬的事情让他痛苦了数日才下定决心，解决方式用的还是英灵的宝具，如今让亚瑟成为魔术师手底下的试验品，庆幸结果的同时他又开始不自禁的为亚瑟伤感起来，如果有个万一……　
　　浑身热腾腾的出现在客厅，已经结束了口腔舌战的两位英灵早早在那里占了位置，面对面的坐着，幼稚的抢夺着盘子里的零食。亚瑟极为自然的拎起小吉尔的衣领，探身支着桌子送到了吉尔伽美什身侧，在两位吉尔伽美什活似想要剐了他的眼神中拉着士郎坐在了一起，甚至体贴的把士郎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搭在脑袋上，温柔的敛净发梢的水滴。　
　　面对亚瑟过令人如沐春风的灿烂笑颜，感受反差巨大的士郎目瞪口呆的对上亚瑟的目光，不自在的立刻端正坐好。彻底退化成浆糊的脑袋没法给出为何如此行动的答案，只能随着亚瑟的动作晃悠着。
　　不管自愿还是不自愿，自觉还是不自觉，两人周身的气场不可避免的陷入神奇的气氛中，本来和谐相处度达到负值的四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相处一室。吉尔伽美什不爽的嗤了一声，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在垫子边上画着圈，眼神时不时的偷瞄向士郎，小吉尔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闷笑起来，和闻声瞄过来的亚瑟傲然对视。　
　　处在漩涡中心，却丝毫不理解的士郎正歪着脑袋系统重启中，等到梳理完大脑中有用的信息后士郎反而觉得更为迷茫了，甩甩头，把无关紧要的问题扔到一边，他们现在可是还处于圣杯战争的紧要时刻呢！　
　　在心中握紧拳头给自己的打气，抬头就看到吉尔伽美什皮卡皮卡企图放电的眼睛和小吉尔兴味的卖萌笑容，不明所以的立刻就泄了气。　
　　速战速决，彻底放弃纠结气氛问题的士郎直白的问出自己的疑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切嗣呢？圣杯战争到底怎样了，爱丽没事吧？”　
　　“不要紧张啊士郎~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问题怎么回答啊？”一副成熟到高深莫测的摸样放在一个孩童身上实在太过违和，也多少察觉到自己的情况，小吉尔苦恼的嘟圆了脸颊，却已经失了再开口的先机。　
　　“Saber的Master和那个小胡子Archer的Master为了净化圣杯的黑泥和这次圣杯战争的事宜开会去了，两位大小姐带着库夫林和舞弥小姐逛街去了！”吉尔伽美什大声抢答，一口气说完自己知道的全部信息，得意洋洋的给两位对手一个挑衅的眼神。　
　　“爱丽和切嗣都出去了……那这次圣杯战争到底要怎么办？”听到切嗣等人的行踪士郎立刻松了口气，转眼想到圣杯战争进行的情况又苦恼的蹙起了眉毛。　
　　“自然是就这么进行下去。”适时的在吉尔伽美什再度张嘴之前接下话题，亚瑟的表现得体，不温不火，在士郎的视线循声转过来之后淡然一笑，接着解答士郎的疑问，“自然不会让爱丽夫人无意义的牺牲，不能潦草结束的话就可能最后就会像士郎提议的一样，让圣杯战争一直进行下去，想办法不断消耗圣杯内储存的魔力帮助净化的进行。”　
　　“简单来说就是停战协议啦~”看着士郎似懂非懂的表情，小吉尔撑着桌子一边解答，一边趁机想要凑到士郎身边，被另外两个金发英灵一人按住一边肩膀压回了座位。　
　　士郎狐疑的看着三位英灵的互动，三位英灵坐姿端正的看着他露出皮卡皮卡的笑容……　
　　似乎猜透了士郎的心思，三位英灵你一言我一句的解答士郎藏在肚子里的疑问，配合巧妙，竞争激烈，解答详尽，不可谓不贴心，但是士郎脑海中的警报却一直响个不停，这种对于危险的敏锐直觉在小吉尔隐晦的露出满足的表情的时候达到巅峰，如同针刺一般的撞击脑海，蜂鸣的让士郎的神经绷紧猛地站起来。　
　　令他惊讶的是三个英灵也同时站起身，望向同一个方向。
　　为自己的过度反应局促的士郎顺着三人的视线看去，房间的一角，什么也没有。　
　　“看起来，Caster还是召唤出那个恶心的怪物了啊~”皱着眉，小吉尔跳跃性的语调中也难得的带着凝重。　
　　怪物？对于四次战争的了解只停留在遗留的灾难痕迹，士郎思索着所知的全部信息的时候一根手指落在士郎的眉峰上，轻轻揉开。　
　　抬眼就看到亚瑟让人无法拒绝，无法不去信任的笑容，“无须担心士郎，请都交给我吧！”这就是亚瑟王的魄力吧。　
　　“我也要去！”回过神来就看到两位英灵已经换好了概念武装准备出发的摸样，士郎伸手拉住身侧亚瑟的手臂，目光坚定。　
　　“哎？”亚瑟微怔，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子另一侧，拄着下巴的小吉尔露出果然如此的摸样。　
　　“那就一起去好了~要是另一个我再干出什么蠢事也好有个照应。”凑到士郎身边的小吉尔，笑容一如既往的饱含深意。　
　　“……好吧，”看着士郎的坚定神情，亚瑟终于软化下来，略有无奈和宠溺的表情染上眉目，“抓紧了！”在两位Archer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揽过士郎的腰，冲出屋外拔地而起。　
　　身后无奈依靠吉尔伽美什的吉尔的怨念，和再次被抢了先机的吉尔伽美什的愤怒呼声让亚瑟在赶路的同时忍不住朗声大笑，士郎被亚瑟的速度带起的风吹的眯起了眼睛，疑惑于亚瑟的笑声，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静静微笑……　
　　三位英灵虽然为士郎解惑甚多，但是还有一些细节是亚瑟和两个吉尔伽美什也不了解的，比如在Lancer回归圣杯之后，Rider在临走之前顺手抄了Caster的老窝，面对Caster主仆这样任意妄为的异端，切嗣和时臣两方的意见一拍即合，再消减一个英灵尚且在爱丽的承受范围之内，这也是为了救人的必要牺牲。　
　　然而之后发生的事情依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想不到，连魔术都是依靠一本魔导书的Caster能召唤出这样的怪物，应该说不愧是英灵吗？
　　透过瞄准镜观察岸边的零星人影，寻找着Caster的Master，切嗣再次对自己的选择自嘲，这次会牺牲多少人？会造成多少伤害者？杀多少人才能够拯救其他人？不管有着什么样的借口，这样的做法，这样的抉择，这样的愿望，就算依靠纯粹的圣杯也无法得到友善的回应吧……　
　　被召唤出来的海魔迅速的成长着，丛生的触手缠住所有靠近他的物体，贪婪的吞嚼着，漫天的雾气弥漫在它所在河道之上，犹如迷蒙的忘川一般令人生畏。　
　　率先到达的Saber孤军奋战，端坐在金色飞船上的英雄王则在尚有闲心看戏。怒气横生的Saber屡次想使用誓约胜利之剑砍了Archer，但是这个数次都让认准了她般百般纠缠的海怪拦了下来，不爽的转身再次砍断几乎包裹她的触手，无谓的骑士王面对这种能够迅速再生的对手也不免皱起眉来。　
　　“Saber！”士郎赶到后看到就是这样的情况。
　　Rider已经跟随着不成熟的Master回去英伦，顺便安置已经退出圣杯战争依旧不安分的导师，忙碌于处理各种事情和在Rider的协助下阻止肯尼斯回来找麻烦，这是统一讨论出的结果，当然大半时间把自己埋在图书馆的韦伯还是希望能够找到解决圣杯战争中麻烦的方法，不管是展现自己的价值还是帮到别人也好，韦伯在Rider的指导下坚强的面对自己的未来。但是这也意味着没有Rider的固有结界的帮助，就无法移动海怪的位置，巨大的海怪在靠近河岸的地方肆虐，随时都有可能登陆岸边。　
　　没有骑士王踏水而行的能力，只能够看着半空中的吉尔伽美什辅助两位Saber努力诱引海怪靠近河心，憋屈的无法使用宝具。
　　库夫林扛着魔枪自嘲的一笑，扭头就看到笑的没心没肺的小英雄王和一脸担忧的几位Master。　
　　“那个小胡子哪里去了？”掏了掏耳朵，不上战场就没有紧迫感的光之子颓废形象与传说中的英武相去甚远，很难想象就着这样的男人能够轻松解决掉双枪的Lancer，虽然对方更倒霉的是是处于魔力不足的情况下依旧是不菲的战果。
　　“Lancer是在说远坂君吗？”爱丽体贴的回答库夫林的问题，“刚才好像看到他在Archer的飞船上。”　
　　“咻！~要是那老小子能在那种船上坐稳我可是要佩服他了。”瞅着黑暗天幕中的两道流光，库夫林笑的幸灾乐祸，“Archer被那个黑色的Berserker缠住了，小家伙，看起来长大后的你真的很讨人嫌啊，哈哈哈哈！……耶……”得意大笑的库夫林立刻就受到了小吉尔的报复，一脚踹到了Lancer膝关节，让揉乱吉尔头发的Lancer一个踉跄差点跪下，“时臣应该是和Berserker的Master在一起。”有着真外挂记忆的吉尔为女士们解惑。　
　　爱丽不以为意，本来Berserker的Master就是交与远坂家交涉的，尽量不再折损英灵，不然让圣杯降临可不是一件说笑的事情，这件事情想必应该能够顺利沟通。转过头爱丽比起自身的情况反而更担忧河面的情况，幸而雾气很大，远处的人们尚且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随着目击者的增加，这件事情将会越来越不好处理，早先的计划也只是制住Caster，实在不行再进行铲除，可是看现在的情况，哪位Master都知道最优先的处理方式应该是什么了。　
　　两名Saber奋力挥砍着犹如章鱼般海怪的巨大触手，就算是这样半空中的吉尔伽美什依旧时不时受到触手的骚扰，不耐烦的露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就不行了吗，吉尔伽美什，你的宝库还真是狭小啊！”恶质的在间隙找乐子，嘲讽MAX的亚瑟说不定才是让吉尔伽美什露出如此神情的罪魁祸首。　
　　“干你的去吧圣剑使！本王的宝库可不是你这样的愚民能够理解的伟大存在！”咬牙切齿的反驳恶趣味的骑士王，估摸着魔力量，心下哀嚎的吉尔伽美什不甘心的加大攻击强度，目的达成的亚瑟也端正姿态，神情严肃的握紧圣剑，斩杀罪恶的敌人难不倒尊贵的骑士，就算是Master如果化为不可饶恕的罪孽，他也能够坚定用手中的圣剑予以制裁。但是，对付特殊种类的触手系怪物可不是他的强项，特别是还要驱逐这样庞大体格的家伙，没有强大的火力或者特殊能力实在是难以胜任。　
　　“这样不行，再这么下去海魔就要登陆了。”舞弥也为眼前的战况烦扰的皱起眉，如果让这样身形庞大的怪物登岸事情绝对会酿成不可收拾的灾难。　
　　“那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隐性女权主义的库夫林神情也严肃起来，这种插不上手的状况实在是焦心的让人难受。
　　“没办法啊，这种体型又能迅速恢复的家伙又不用担心受伤的问题，想要驱逐实在是难上加难啊~”看穿世间真相的吉尔的笑容仿佛任何情况都无法动摇，眯着眼睛怀着某种目的拖长语调，吸引众人的注意力，“除非……”　
　　士郎的目光紧随着战场的发展，随着海魔靠近海岸逐渐焦躁起来，伊利亚适时的拉着士郎的衣角，让他暂时打消冲上去的念头，却被吉尔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如果固有结界就好了~限制住海怪的行动使用Saber的宝具就能轻松解决了~！”坦荡荡的阳谋，这么做的吉尔伽美什，心中所想无人能猜。　
　　担忧的伊利亚清楚的看到士郎颤抖起来。
　　眼神从迷茫，困扰，对自己的能力的悲呛绝望，在他心头盘旋不去的苦痛一口气的涌上来，如果自己的幸福也能是一种惩罚的话，无力的过去就是时刻缠绕着他的噩梦，士郎眺望着，目光移向远处的战场。　
　　能够顺利展开只看过一次，‘那个人’使用过的结界吗？
　　没有把握
　　完全没有把握
　　他能行吗？与初出茅庐的菜鸟魔术师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但是不足依旧是不足，无力补足，一直如此，也会一直如此，徒劳的挣扎在恶意之中，这从一开始这就是圣杯所开的恶意玩笑吧！　
　　如果Rider在这里一切都不会不同吧，如果他所做的事情海怪就能够顺利解决吧，看着眼前进行的危险战斗，在亚瑟被数道触须缠上手腕之时士郎睁大了眼睛。　
　　不对，已经没有时间沉溺在这种事情中了，不管失败了会怎样，他都必须去做，必须做到！　
　　这是他唯一所能做到的，既然未来的他能做到，此刻的他也必须能够做到！　
　　为了为未来作答。　
　　拉开伊利亚的手，在伊利亚隐含惶恐的了然目光中坦然微笑，“伊利亚，作为Master，拜托你带着Lancer照顾大家了！”　
　　“哼，笨蛋士郎又想去冒险吧！去吧去吧，一个两个都是这么任性！这里就交给姐姐大人吧，真是的！”叉着腰的伊利亚鼻尖红红的，扭过头不再看士郎。在爱丽担忧的眼神中，冲着小吉尔无奈一笑，士郎转身坚定的奔向海魔袭向的海岸。　
　　带着颤音的咒语逐渐坚定稳固唤醒某种存在，火炎画出弧线，苍茫的大地在眼前展现。
　　固有结界无限剑制成功展开的那一刻，士郎才确确实实的松了口气，熟悉的本应陌生的景色与他见过的那片大地没有多大区别，不过那个‘自己’的宝具似乎更多一些，真是不甘心啊……　
　　这么腹议着，士郎坦然的笑着抬起头，仰望自己的心像结界的天空，这片天空中没有摩擦着旋转的齿轮，没有无尽的劲风和烟尘，沉沉的，只是近黄昏。　
　　海怪没有为突然改变的环境迟疑，只是不停的爬向唯一的人类，他需要摄取能量，鲜血也好，灵魂也好，都需要生命来献祭。　
　　“Saber！”　深吸一口气，士郎再次高喊那个曾经也是他信仰的名字。
　　“交给我吧！”少女的英灵飞身起跳，在剑丘中滑向后方，与各异的剑刃擦身而过，拖行而过的坚实地面没有留下痕迹，只有淡淡的烟尘在脚边翻滚，高举起手中圣剑，金色的光芒在周身萦绕，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骑士王真正的风采的在这场无法拥有完整结尾的战斗中第一次完整的展现出来。　
　　“Ex——calibur！”　
　　通天的金黄光芒撕裂结界的天空，直达云霄，心象世界如同琉璃玻璃一般迅速的在孔洞的周边产生裂痕，扩散，崩坏。燎原的火焰也如痛凝结的晶状体粉碎，消失不见，捂住心口的疼痛，在亚瑟关切的眼神中强颜欢笑。　
　　“士郎……”单手揽住士郎的腰，亚瑟无奈的叹息，结界消失后可是在水面上啊！
　　誓约胜利之剑的余波荡开的层层波浪让士郎不舒服的皱起眉，亚瑟手中的风王结界散开，护在两人身边，周身一米的河域平静无波，松了口气，面色略有苍白的士郎冲着亚瑟扯起唇角，“亚瑟，我没事。”　
　　“……你可以更加依靠我一点。”　
　　“还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的坦然的露着半个身子的吉尔伽美什举手抢答。　
　　扭过头笑容灿烂的亚瑟和努力瞪大眼睛抬着下巴传达鄙夷意图的吉尔伽美什对视，视线交汇好像产生电光一般。　
　　苦恼的挠着脸颊，士郎还在烦恼应该怎么回应这样的关怀。吉尔伽美什的关心是很让他感激不错，不过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歪着头，思索的士郎皱起眉。　
　　“士郎？”凑的过近的两张脸再度吓了他一跳。　
　　“没事……只是觉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熟悉的景象再度浮现，金光在远处的仓库街通天而起，神秘的纹路在天空中蔓延……　
　　好吧，现在他至少知道到底忘记了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喜欢的部分应该是结盟那部分了，最讨厌的部分是完结
　　写不好结局的顽疾看起来是没有治愈希望了……

　　☆、10。　末日论

　　终有一日这个世界会迎来末日，阿赖耶识的末日，盖亚的末日，所有存在的末日。　
　　这是士郎早就意识到的，属于所有存在的，他又通过未来的他隐隐见证的理想的绝望。　
　　就如同人类终有一日需要坦然接受死亡的绝望，相同质量的末路。　
　　但是那一刻绝对不应是他所处的现在。　
　　已经使用过一次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露出疲惫的表情，先前的战斗中的耗魔，加上接连不断的奔走在此刻已经快要把她逼得接近魔力的临界值了。　
　　“吉尔伽美什，你有办法停止吗？”烦恼的看着不断扩大的魔法阵，士郎不死心的再度确认。　
　　“我掌控的是开启，现在的话，只能勉强拖延时间吧。”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到底做了什么蠢事的吉尔伽美什可怜巴巴的趴着士郎，试图阐明自己绝对不是能力不足只是无可奈何的心情。　
　　难得的绷着脸的吉尔伽美什依旧让士郎信心不足，深吸一口气，士郎抬头望向架着自己的英灵。　
　　“……亚瑟，能拜托你吗？”再次站在坚实的地面之上，士郎挺直腰板，只是耳尖依旧有些泛红，天知道让他说出请求的话语有多困难。　
　　“愿意为你效劳，士郎。”如同中世纪绅士的深情语气，亚瑟满意的看到士郎的脖子也染上红色，古老的环胸骑士礼毕，再踏出一步，亚瑟依旧是名闻遐迩的亚瑟王。　
　　“Archer，你引以为豪的招式，在下就承蒙再阻止一次吧！”说罢不理会气急却又毫无办法的吉尔伽美什，在士郎的耳际轻吻转身奔赴战场。　
　　那里离海怪所在地放并不遥远，甚至只是一水之隔，但是无法实体化，亚瑟必须拼尽全力的奔跑，赶在法阵破碎，毁天灭地的大洪水再次降临人世之前，再度以全力击退吉尔伽美什的招数。　
　　士郎已经能够感受到几乎拆掉全身骨头，魔力被大量抽取之后的疲惫感袭来，耳边嗡嗡作响，脚挪不了一步，身体使不上力气，仿佛只要再胆敢动一下就会随时倒到地上，就连擦身而过的金色光舟都熟视无睹，匆匆赶来的爱丽手足无措，只能不停的对他施展治疗魔术。士郎对身边的一切都熟视无睹，只是追赶着那道身影，全部心神都随着远去的闪耀着流光的人影而去，脑袋在抽痛，身体在升温，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仿佛所有的魔术回路要从身体抽离出来的痛楚，在和那光亮的火焰相比之后都不值一提，体内没有剑鞘帮助恢复的士郎徘徊在崩溃的边缘依旧无法放下心来，无法不去见证那些英灵的胜利……
　　收起阻击枪，卫宫切嗣看着强大的魔法阵和匆匆赶过去的英灵，掐灭了刚点燃的香烟，叹了口气。　
　　那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种不切实际的中年人还是早点认清现实比较好。　
　　收拾完行囊迅速离开原地。自带猫耳的魔术师杀手并未知晓不久之后，处理完导师那边事物赶过来的神父先生感受着他在这里留下的余温，捡起他扔掉的烟蒂小心的收到怀里。　
　　只靠亚瑟的速度想要赶在濒临爆发的终结剑前还是不够的，小吉尔面色沉稳的让库夫林带着自己到士郎身边，拉低另一个世界自己的脑袋，附耳说了几句。　
　　吉尔伽美什刚开始是极不情愿的，对他来说终结剑的发动也是莫名其妙，积累了七天量的终结剑会唤来诺亚的洪水，但是这次可不是他希望的，他只不过想要证明自己的是最强的英灵，顺便从强敌手里抢过自己的新娘而已，士郎存在的世界他现在还不想毁掉，和另一边的自己不同，他的王道要单纯自我的许多。　
　　一脸别扭挣扎的拉过面皮抽搐的小吉尔的手，两个世界的吉尔伽美什通过共同的契约互通魔力，以魔术回路关闭的卫宫士郎为传导，交换吉尔储存的魔力，流向另一位吉尔伽美什体内，以此呼唤出另一个巴比伦的宝库中存放的黄金之舟；在两位英雄王的操纵下；极速的掠起深潭色的河水冲向目标地，站在光舟边缘的吉尔伽美什一把捞起擦肩而过的亚瑟，光舟再次提速带起光带冲向终结剑的所在。　
　　再次看到的；以那身影为基点；通往辉宇的誓约胜利之剑金色的光芒，士郎看着令人惊恐的大洪水化为虚无的繁星。
　　气流挥退的云层，片片光辉垂落，阻拦灾秽的战斗终于落幕，至于目击者？那是远坂时臣和圣堂教会需要烦恼的事情。　
　　无察觉的为数位英灵供魔兼且使用固有结界耗魔过度的士郎，在看到大洪水即将席卷之前终被阻止的景象，安心的结果就是再次昏了过去。　
　　这让事后了解到这种倒错的发展的切嗣松了口气，Caster的Master死亡的血腥现场就在士郎的不远处，只是士郎的精神状态让他一直未曾发现。
　　为了维持人形减轻人造人的痛苦，圣剑的剑鞘依旧埋在爱丽丝菲尔身体里，没有剑鞘的强悍自愈能力，只依靠正常的休养，休息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士郎也只能躺在床上哀叹浑身上下的痛楚，在三位金发英灵犹如战争般一塌糊涂的照顾中叹气。　
　　“笨蛋士郎你还好吧！”黏在爱丽身边的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