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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少一人(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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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的拌嘴,我们俩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两人边斗嘴边奔往公堂,入目的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与一个瘦弱的少年。那华服女子站立一旁,眼中满是得色,嘴角牵起,似是嘲弄地看着跪在一旁的少年。而那少年跪在堂下,瘦小的身子即使是跪着也挺得笔直。及至近了,才发现是个看起来至多十四岁的少年,但那双乌黑的眼中,却满是倔强和不屈!
来到公堂我便不再言语,虽然我是巡按,但毕竟老六才是这里的城主,我安静地坐在一旁,只需安心地扮演好听众的角色。
“堂下何人?击鼓鸣冤所为何事?”
惊堂木一拍,极具威慑力,即便是个流连风月场所的城主,也终究是一城之主,风流虽然难得正经,却不是不负责任之人。
“启禀城主大人,学生魏华,状告灵隐杀害郭家满门十二口,实在罪大恶极!这等令人发指的行为,还望城主大人判以重刑!”
那华服女子魏华,开口便是惊人之语。我和风流听到击鼓便知是有案件发生,却不想这次不仅仅是案件那么简单,还是个血腥大案件。郭家一门十二口,惨遭灭门惨祸,而被抓来的凶手,竟然是个看似至多十四岁的少年?
☆、49。证据确凿
“城主大人,草民冤枉!”
魏华的话音刚落,少年便出声呼冤,看向魏华的眼中满是愤恨。
“啪!”惊堂木一拍,满堂肃静。
“被告灵隐保持肃静,待本城主问你话时再行回答!原告魏华!此事因果如何,详细道来!”
“回禀城主大人,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学生家与郭家乃是世交,经常去郭家做客,不想今日清晨去郭家,见到的竟是,竟是……”
魏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貌似已经泣不成声了,但是在我看来却很假,那哭声,那眼泪都很假,她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反而是那叫灵隐的少年,眼中的倔强更加让我相信。
“学生见到郭伯母一家十二口全都倒在血泊中,而这个灵隐就在一旁,手中沾满了鲜血!城主大人,请您一定要为郭伯母一家报仇雪恨,将这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给绳之于法了!”
魏华说得那将一个声色俱佳啊,还算带留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听到这,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拙劣的谎言,她是当天下人是傻子呢?还是独当老六是傻子?若那少年真是杀人凶手,他杀了人家满门还傻傻地待在那等你去抓?
更何况,那少年无论是眼神还是气质,都是纯净的,绝对是从来没有杀过人的。经常杀人的如其轩那样,便是再宁静淡然,隐隐之中还是能感受到那股肃杀之气。
“被告灵隐,对于魏华的控诉,你可有疑义?”
“城主大人,草民冤枉!郭伯母待草民如亲子,灵隐怎会做那种禽兽之事?郭家的灭门惨案,全是这魏华一手为之,他想嫁祸草民!”
完全相反的指控,这原告被告都咬定对方才是凶手,这算是……狗咬狗么?似乎很有趣呐,没想到我才刚来这芙城,便能碰上这么有趣的事情。
“灵隐,你似乎非我芙城人士吧?”风流板着一张城主该有的死人脸,但我却总觉得她的脸有要抽筋的迹象了。
“草民确非芙城人士,但郭家惨案,真乃魏华所为!”
少年的身子跪得笔直,眼神坚定,他出口的话并没有像魏华那样夸张修饰,却更让人相信。尤其是那眼中的坚定,隐隐让我动了帮他的念头,曾几何时,我也有过那样的眼神。但那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呢,我记不清了。
“好,既然你二人都说对方是凶手,那本城主倒要问问了,魏华一介书生,灵隐更是弱质少年,请问这到底是如何行凶的呢?”
“城主大人,郭家满门是被灵隐下砒霜毒死的……”
“城主大人,郭家满门乃是被魏华用内力震死的……”
又是各执一词!
“啪——”
魏华和灵隐接下来的话,都被风流的惊堂木拍了回去。
“肃静!”风流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很不耐这审案之事,若是往日,此时她还在花鸟苑的头牌房中歇息着呢!醉卧温柔乡,确实比这公堂要好太多。“仵作,尸检结果如何?”
“回城主大人,在郭家十二口人的咽喉部均检出有未消化的砒霜的痕迹。”
仵作的回答,显然是对灵隐很不利。
“那可有受伤的痕迹?”
“回大人,所有尸体的表面,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也找不到任何伤口。初步估计,郭家满门死于砒霜!”
“大人,学生已经说过这灵隐是凶手了,便是他杀了郭伯母满门,学生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他竟说学生用武功灭人满门,实在是血口喷人!”
魏华激动地指着灵隐,恨不得立刻杀了他的模样。这女人倒是越来越激动呢。
“不是我杀的!”少年倔强的眼中,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了:“明明是你杀了他们!”
“城主大人,灵隐买药杀人,药店的掌柜必然认得他。何不找来对峙呢?”
“来人,去城中药店一一查询,灵隐是否有买过砒霜?”
一个时辰之后,来人回报,灵隐确实在上月买过两斤砒霜。而郭家厨房,也有下过砒霜的粥食,甚至还有了新的人证,表示看到用砒霜毒死了自己的狗,并且亲眼见证了灵隐杀人的过程。
“是的,城主大人,本来一个外地人小民也不会轻易记住的,但是这位灵公子要了两斤,足足将小民店里的砒霜全部拿走了,所以小民想不记住也难啊!”这是药店掌柜的口供!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不曾见过你!”灵隐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城主大人,小人亲眼所见,就是这位公子亲手灌了郭家人药啊,真真是狠毒呢?”这是经过的据说是目击证人的更夫的口供!
“为什么你要昧着良心说话,你明明亲眼所见,是魏华杀了郭家满门,为什么要污蔑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说谎?”那样深深的困惑,彷如一个不知世间险恶的纯洁孩童!
“肃静!灵隐,你再这样大声喧哗,本城主定要先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风流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我看到他暗中揉了一下手腕,暗自发笑,这惊堂木拍出来的效果虽然爽,却也不是那么好拍的啊!
“灵隐,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认不认罪?”
风流这话一出,无疑是判断灵隐便是那灭门惨案的凶手,只等着他认罪伏法了。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瘦弱的少年身上。
☆、50。动用大刑
“灵!隐!无!罪!”
一字一字地咬出,少年眼中的惶然无措全部退却,有的只是坚定无惧。他没有杀人,他无罪,所以不认,也无罪可认。无论他人如何栽赃,事实便是他是被冤枉的。
“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信口狡辩?”
风流厉声喝着,虽然我认为这是有恐吓小朋友的嫌疑,但是她说的却是事实。魏华这边证据齐全,灵隐却是仅凭他一人之人……公堂之上,讲的是证据!
“灵!隐!无!罪!”
依旧是那四个字,少年的倔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风流一贯是怜香惜玉之人,可这一点也不表示她就不是一个好城主,或者会是那种见色忘事的人。此刻,她的脑袋更是清晰无比。
“来人,犯人灵隐冥顽不灵,大刑伺候!”
这话出口,我才知道风流竟然是没有耐心,此刻竟然要动用大刑?伸手拦住她欲扔出的签令,眉头微皱:“城主莫不是想屈打成招?”
其实看到现在,我就不信风流看不出这是个漏洞百出的局。灵隐目光真挚坦诚且不说,光是魏华这边的证人,便是……
先说那药店掌柜,简直就是一个猪头脑,真的不是我想骂她,只是砒霜是何等剧毒之物,两斤砒霜,莫说是毒死郭家一门十二口,就是一百二十口也绰绰有余了!既然如此,灵隐是脑袋被门踢了不成,竟然特意去卖两斤砒霜惹人怀疑?
再说那打更人,她口口声声说是亲眼所见灵隐灌药杀人,但若真是那样,灵隐既然是郭家满门都不放过了,这个目击证人又怎会放他离去,杀人灭口之事他难道会不懂?
还有那魏华,则更是让人无语。她是神算子不成,算好了灵隐要毒杀郭家满门,所以一大早就带人去捉拿凶手?
不过最最让我无语的还是要数那被指控为灵隐煮出来的那锅毒药。那样一大锅浆糊……其实我是真的很想知道,灵隐到底是用了怎样的办法,竟然能让郭家满门喝下那锅屎糊一样的东西的?若是我自己,是打死也不会喝的,莫非,郭家满门竟都是脑残人士?
疑点太多,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都会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但是……灵隐的话确实苍白无力,先不说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单单就是他对魏华的指控,他说魏华是用武功灭人满门的,可是整个芙城都知道,魏大小姐是不会武功的。
这样的情形,若只观表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对于冥顽不灵的犯人,不动刑不能使之招供,难道巡按大人有何高见?”风流欲丢下签令的手隐隐施力,显然这刑,她是用定了。
“此时尚不甚明朗,城主大人此时动刑,未免过于鲁莽!”面上一派高深莫测的样子,私底下却对着风流冷眼相视。你丫的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这个灵隐是被冤枉的!
“人证物证俱全,不知巡按大人还要怎样明朗?”我知道灵隐是被冤枉的,可那又怎样?风流回我一个白眼。
既然如此……
老七你应该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我当官是来做逍遥城主的,并不是来为民伸冤的!还有,你知不知道这魏华是何人?她是大师兄的人!
是凤后的人?那更好!我本来就是来找他麻烦的,那这事我更要管定了!
老七!我没说这事不让你管!但是现在,未免没有证据,我不可能明着和大师兄作对的,你也不许!
在我和风流的眼神交流中,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我知道她说得对,纵然我们知道这个少年是无辜的又怎样,没有证据,贸然得罪凤后的人只能是打草惊蛇。
“城主大人言之有理,请!”
我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风流将签令抛下,对上那少年纯净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我有些艰难地撇开头去。我心里还有更重要的人等着我去救,所以有时候,我只能选择无视良知。
“藐视公堂,重责三十!”
随着风流的话,刑棍压下了少年瘦弱的身躯,一下一下,刑棍重重地落在少年的臀上,那种棍棒与身体接触的沉闷声音响彻整个公堂。但是意外的,没有任何少年发出的声音,哪怕是一声哼哼。
难不成这样就昏了?处于好奇,我的目光再次对上了少年的目光。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我便狼狈的躲开了。第一次,有人的眼神可以干净到连我都觉得惭愧,直至此时,他眼中的倔强仍是丝毫不仅,多了的,只是他对整个公堂的不屑。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屑!
☆、51。监狱探视
公堂的审讯,我并没有看到最后,因为我落荒而逃了。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那没有完全泯灭的良知,在看到灵隐之后,确实是自惭形秽了!
明明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可是大刑加之于身,他却倔强如斯!有些坐立难安地等待风流的回来,我想知道结果!
风流并没有让我等很长时间,在我喝完了第七杯茶的时候,她回来了。我立刻起身相迎,还没等我开口——
“老七,我真没想到,如你这般没脸没皮的人,竟然会对着灵隐感到羞愧!”
羞你妹!什么叫没脸没皮的,你当本姑娘脑袋上糊的都是纸么?
给了风流一个超大的白眼,还是忍不住问出了想知道的:“那灵隐,招没?”
“你以为呢?”
靠!本姑娘要是知道还问你?
“没招!”虽然屈打成招的案例比比皆是,但若是那少年眼中的倔强不是骗人的,那他绝不可能轻易认罪!
“知道了还问,无聊!”风流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竟然开始赶人了:“我说老七,纵然我知道你爱慕我久矣,但眼下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可否在我沐浴更衣的时候暂且离去?”
狠狠的一脚招呼过去,别以为你说的委婉本姑娘就会无视你的赶人之意,你就好好地沐浴,我先去会会那倔强的小东西!
便是我一开始就想到了,受了大刑的少年此刻肯定好不到哪去,但是看到那一身血色的瘦弱身躯,我还是吃惊了。
我知道若是他不肯招供,风流肯定不会是只上一种刑罚的,但是风流下的重手,还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在公堂之时,灵隐虽是穿着朴素,却自有一番风姿,只是如今这狼狈的模样,竟是让人都看不出本来面目了。满头青丝凌乱地散开着,衣服上血迹斑斑,道道鞭痕触目惊心,臀上亦是隐隐透着血迹,不难想象衣服下的皮开肉绽。纤纤十指,也是被夹得红肿不堪,粉嫩的红唇,许是因为痛苦而被咬得有些支离破碎,怪不得连哼都没哼一声。
无奈地叹息一声,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四岁的少年,竟然倔强如斯?
许是因为身上皆是伤口,他只能侧跪着来减轻伤口带来的疼痛,但是那个姿势也是相当的别扭。听到我推门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不意外地见到那双倔强清亮的眸子,以及那其中对我深深的鄙视。
靠!又一个鄙视我的!心中万分不爽,本来还想着他受了这么多罪,我就不折腾他了,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哟,这一身,倒是相当的别致啊!”确实是很别致,正常人还真没哪个会把自己弄得这个凄惨的模样。只是我部明白,这样的痛苦,他到底是怎么忍受下来的,我自认自己肯定是受不了的。这事要搁我身上,我早就屈打成招了。
“呸!狗官!”
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真的被他吐一脸血了。
“啧啧,这么激动干嘛?我说你这是何苦呢,平白给自己找一身罪受!”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果然是没文化害死人啊!
“那依你的意思们难不成我还要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不成?呵!呵呵……”
我说灵隐啊,你就算想嘲笑我,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吗?你要是稍微掩藏一下,我还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现在,我是想装也装不了啊!
“灵隐,其实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你当然知道我是无辜的!你们这些狗官……嗯?你刚才说什么?你相信我没有杀人?”
少年本来估计还准备了很多话想骂我这个他眼中的狗官的,只是没想到我的话很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我就奇怪了,他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此刻不应该是娇弱不堪的吗?女尊国的男子,平常那是连多走两步都要*的,这位看似瘦弱的……莫非是传说中的小强?
“你说,我知道我是无辜的!但是,你……”
这少年果然太过纯真,他难道以为只要我知道他无辜就可以了吗?
“说吧,你要怎样才能还我清白,将魏华绳之以法?”
唉?这次轮到我惊奇了,刚才还激动得无以复加,恨不得骂死我这个狗官的少年,此刻竟然一派平静,而且……他竟然不天真了?
“你这是?”
“好了巡按大人,您特意屈驾来这劳烦看我,不就是想让我听您的安排么?您不妨将您的计划说来听听,若是我能接受,我倒是不介意和大人合作。”
☆、52。洽谈合作
“我就说神偷怎么可能是那种愚笨之人,这反应才对嘛!”既然他让我小吃惊了一下,那我自然也是要还回去的。
果然,灵隐的面上出现了震惊的神色:“你,你是如何知晓的?”
“本官怎么说也是堂堂巡按,知道也不足为奇吧!”这话,自然是骗他这种单纯少年的,但是真话说出来我怕他更受打击。那偷儿全身上下都让我给摸遍了,要是这样我还不知道是他,我自己都嫌丢人!
许是想到了我是怎么设计他的,所以灵隐觉得我猜到他是神偷应该也没有大不了的,皱起的眉头不知不觉中舒展开来。
“你说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是舍不得本姑娘么?”本官这种自称,果然还是不适合我的。
对于我故意地调侃,灵隐的脸色又开始巨变了,隐隐还有着抽搐的迹象,我估计他是想到了自己被夹满一身老鼠夹时的情景了。
“巡按大人对灵隐照顾有加,灵隐自然没齿难忘!”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孩子怎么这么小就喜欢咬牙切齿呢?虽然现在是年青,但是年青的时候不惜福,等到老了牙口不好的时候,他就会明白,他今天的行为,错的是有多严重。
“好说好说!”我自动地将他的话理解成是褒奖,“既然咱都是老交情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救出去的!”
一副仗义相助,义薄云天的样子,自然灵隐是不会相信的。老交情到那种程度,就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我会好心到去救他出狱。
“你的条件?”
少年偷儿很是警戒地看着我,相信我要是说没条件的话他一定就掉头不理我了。所以,为了解救一个无辜的人,本姑娘自然是要善心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本来就是合作,你可以洗刷自己的冤屈,而我,则是惩治魏华,找到扳倒皇太女的证据!”不是我大意到随意对人说出自己的计划,只是鉴于灵隐的身份,我是丝毫不会担心。一个杀人重刑犯,一个偷尽天下的神偷,无论是哪一个身份,灵隐的话,注定了是无人相信的。
“原来是为了扳倒皇太女,官场上果然是每一个好人,全部都是狗咬狗!”灵隐的脸上是一派鄙视的模样,官场上的黑暗,莫说是这个纯净的少年,便是如我这种人,也会觉得很是劳心劳力。
其实扳倒皇太女只是面上的说法,我真正想扳倒的,自然还是当今的凤后,我亲爱的大师兄。救出二师姐和玉行是不一定要扳倒凤后,只是单单只是救出,怕也是后患无穷啊!
“那么神偷可否有兴趣呢?”鄙视不屑的眼光本姑娘从记事以来见过不知道多少,要是真的介意,我早就介意死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其实无视的话,可以活得更舒心。
偷儿很认真地打量着我,想必是在考量我的可信程度。其实吧,怎么看我都不像是个可信的人,但是,现在他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我。
☆、53。幕后的真相
“那现在神偷阁下是否可以告知我,你到底是怎么扯进这桩灭门惨案的?又为何不愿离开?”
既然要救他出狱,我自然是要先了解情况。若灵隐只是个普通少年,他被人冤枉还很好解释,但是这天下第一的神偷……就算是被人算计了,以他在各国皇宫都可以来去自如的轻功,想要离开命案现场也绝对不是难事,又为何会被人当场抓住呢?还有就是,魏华为何要处心积虑地设计这偷儿?
灵隐的面上一红,羞愤之色溢于言表,只是这红扑扑的小脸,在这少年的脸上,倒是别有一番娇俏可爱的味道。
看到我略带猥琐的目光,少年偷儿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才开口叙述起来。
神偷其实不过是一个名号,他并不单单就是灵隐一人。神偷名满天下已有十年之久,但十年之前,灵隐不过是一个几岁的孩子。
事实上,灵隐是神偷的继承人,也是上一任的神偷捡来的孤儿。灵隐的师傅一直待灵隐很好,将他护得很周全,要不然也造就不了灵隐那样纯净的性子。
灵隐一直是个很天真的孩子,很懂事很贴心,师傅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很听话,但同时他的性格也很倔强。
灵隐的师傅武功修为很高,要不然神偷也不会有那么多广为流传的事迹。对于灵隐这个唯一的徒弟继承人,师傅自然是倾囊相授,只是……灵隐的资质却很有限,虽然他从来都不是会偷懒的那种人,但是却一直是武功平平、
若是一般人,武功平平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作为神偷的继承人,这样却是不行了。灵隐的师傅很疼他,自然不想他枉送了性命。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之后,师傅让灵隐只要修炼轻功和偷技。灵隐虽然资质有限,毅力却是奇佳,若不能成为顶尖高手,轻功绝顶要是可行的。
灵隐并没有辜负师傅的期望,日复一日的苦练,他的轻功,最后是连他师傅也不及他了,偷东西的手法也是练得相当成熟。只是他却没有什么实践的,因为他居住的地方是远离尘世的,他见到的人也只有师傅一个。
少年在一个纯净的地方长大,自然也是干净透彻的,只是两年前师傅病逝,他不得不出来接了这神偷的位置。
灵隐秉持着师傅劫富济贫的原则,偷的都是达官显贵,对于穷苦人家却是多有接济。说句实话,单纯如灵隐,其实很多事情他都不是很明白,可他还是坚持着师傅生前的志愿,始终坚定不移地执行着。
这被人满门杀害的郭家,其实本来也是一家穷苦人家,只是被灵隐接济了,再加上郭家人自己上进,做生意赚钱了,倒也成了一副小富人家。
此刻灵隐冲着灵药过来找所谓的八府巡按,想着郭家也在芙城,便过来探视一下,不料郭家人热情似火,灵隐推辞不得,只得在郭家住下。
魏华和郭家有生意上的来往,也算是郭家二小姐的朋友,在过来看二小姐的时候对灵隐一见钟情,便开始了日日的纠缠不休。灵隐本就单纯,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不懂,他只知道,魏华的纠缠让他很烦。
灵隐是郭家的恩人,他不愿意,郭家人自然是向着他的,因此对于魏华,也是多有阻挠。
多日的苦苦追求无果,魏华色心一起,直接给灵隐下了春药。灵隐本就心思单纯,加上久居远离尘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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