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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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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梅山庄真的很大,比之花府只多不少,只是越发显得冷清了。下人们极少出现在阿洛的视线中,除了老管家,阿洛至今只见过两个扫地的仆人,一个厨房的厨娘……
阿洛倒是听到了下头管家的苦苦哀求,她摇了摇头:〃我不是你家夫人。〃管家镇定地点点头道:“是的,阿洛姑娘。”你是我们未来的庄主夫人嘛,不着急不着急。管家摸摸胡子笑得一脸温和。
“我不是你们家夫人。”阿洛又道,因为管家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可到底是因为什么阿洛却是说不出来了。
“嗯,嗯。还请阿洛姑娘下来吧,上面风大……咳咳。”管家讲完这句不自然地咳了咳,倒是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这上头甚好。”可以看到大片的景色,虽然是光秃秃的枝桠,虽然没有到梅香香满园的时候,但只是这么站在这上方也是极其的舒适的,阿洛甚至能想到等到花开满园时,那一片纯洁的白,火焰色的红,定是好看的罢,阿洛注意到一颗被剑劈断的梅树这样想到。
“我们庄主,就在那梅园练剑。”管家见阿洛望着梅园的方向,眼睛亮了亮,殷情地说道。
练箭?练剑?
阿洛歪歪脑袋,很难想象西门吹雪背着箭的样子,他大概只会拿着那柄冒着杀气的剑四处砍人吧。
阿洛对西门吹雪不甚了解,最多的记忆也就停留在西门吹雪是一个很厉害的剑客,因为他打败了很多人,没有人能在他的剑下活着。西门吹雪在练剑?阿洛以为他练剑的方式定是找一个功力相差不大的人好好的搓上一顿……阿洛是真的不了解西门吹雪,或者说她对于和箭没有关系的人兴趣不大。花小七倒是个意外,因为他们相识太早。
“他在练箭吗?”西门吹雪也会射箭?没听说啊。阿洛总是主观地将剑当作箭。
管家当然听不出这其中的不同,见阿洛终于对自家庄主提起了那么一眯眯的兴趣,他自是狠不得拍着胸脯告诉她:“我们庄主当然是练剑了,他天天练,夫人你还不去看看……”当然他不会这样说,他只是弯身点头称是。
阿洛眨眨眼,又向远处的梅林看了一眼,那里种着许许多多的梅树,西门吹雪喜欢在梅林练箭?嗯?倒是个有趣的。管家期待地看着阿洛,下一面屋檐上的身影便消失了,仿佛那里从未站着一个人。
“庄主啊,您可得把握好了……”管家偷偷地擦了一把心酸泪。天知道等他都迈进棺材了还能不能看到小小少爷出事。
阿洛自然不是真的去看西门吹雪练箭(?),事实上她从离开屋檐的那一刻便后悔了,她发现自己完全理解错了人家的意思,西门吹雪,他就是一个剑痴嘛,怎么可能会去拿弓箭,阿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晃了晃,才想到她已经在这里呆了有一日了,西门吹雪整日不见身影,原来是躲在梅林了……
虽说世上少有阿洛不知道的,但对于别人的私事阿洛终究是不愿去探究的,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失去了乐趣。阿洛是一只快乐的精灵,当然这并不表现在她的脸上,她只是心里这样认为罢了。
西门吹雪不把银边环蛇给她,她自是等着,可他却是不见她,她仍旧等着。
花小七说过,阿洛是一个听话的好姑娘。
这句话体现在阿洛总是一副安静的样子,不说话甚至不知道她性子是如此跳脱,只是觉得这个貌美的女子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冷……
阿洛要找西门吹雪,他自然是躲不过。
西门吹雪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带了一个姑娘回来了,甚至不知道这一举动令庄中多少仆人抹了一把汗心酸泪,当然,他的眼中似乎只有他的剑,一把杀人的剑。一把他永远不会放开的剑。
管家很担心,他的庄主是不是有一天终究成痴,然后娶了那把形影不离的剑做夫人。
这种担心真的不是没由来的……西门吹雪几乎睡觉都要把剑放在身边……
“喂……”阿洛又是找了个亭子然后蹲在上面,她倒是没有女孩子家的自觉,也没有江湖女子的泼辣,倒是冷冷清清的,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然而却是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人。她的长相很美,是一种冷冷的美,却不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反而觉得她柔和的轮廓天生就应该长在她的脸上。
西门吹雪自然是不会注意到这些,他的手里正拿着剑,另一只手上拿着白色的布,看起来是丝绸,做工极其精细,近看会发现上面绣着同色的锦云。他轻轻的擦拭这剑身,神情不像平日里的冷淡,倒是透着一股温柔。他的样子和阿洛照顾自己的弓箭的时候如出一辙。
阿洛仿佛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只不过,眼前这一个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俊美的容颜的男人。阿洛见他并不理会,又喊了一声:“喂……”
“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并没有抬头,只是静静地继续擦拭着剑身,仿佛身边从未有过一个人。边上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巧的盆景,仔细一看竟是银边环蛇。
“西门吹雪~!”人家道了姓名阿洛自是乐意换个称呼。
“何事。”
“银边环蛇。”
“那是我的战利品。”溜+达x。b。t。x。t
“你如何肯将它给我。”
“理由。”
“没有理由……”阿洛自是不愿将花满楼的事情说出去,她不会说谎,也不会婉转地表达,她只是按着自己想的说出来。
西门吹雪抬起头,却没有看阿洛,只是将指尖轻轻地碰了碰银边环蛇,小巧的叶身晃了晃,似是愉悦的撒着娇。
一株草会撒娇?这倒是有趣了,西门吹雪平静无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兴味。
“它叫银边环蛇?”西门吹雪忽然道。
阿洛见对方终于肯打理自己,便点了点头,“是。”
西门吹雪又碰了碰,叶子又轻轻地摇了摇,这一回阿洛着急了她的声音不高,却是能够让西门吹雪听了个清:“你不要这样糟蹋它。”
这一回西门吹雪终于抬起了头。“它是我的。”所以我对它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银边环蛇会因为触碰而发生轻微的卷缩,然而这样会让它的药效有所受损,你再碰它就要卷起来了。”阿洛从亭子上跳了下来,趴在桌子边上,也不怕西门吹雪赶她走,只是静静地看着银边环蛇。
“它对我很重要……”阿洛转过头看着西门吹雪。
“我教你练剑。”
“我和你学剑你就把它给我吗?”
“我教你练剑。”西门吹雪又道。
阿洛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可惜了,我有师傅了。师傅他已经教过我了。”
西门吹雪,没有再说话,只是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瞬间又恢复了原来那番风淡云清的样子。
“你真不给我?”阿洛又道。
“我帮你照顾它们,你把它给我好不好。”她指了指旁边的梅林,几乎每一个树干上都有几道剑痕,有的很深,却很新,应该是最近留下的,有的很浅,几乎看不清了,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
“庄子里自是有专门的仆人。”西门吹雪说道,他的视线看向阿洛,第一次这样直视着她,他的眼神很冷,透着一股寒意,墨色的眸子仿佛一个黝黑的深潭,不经意间引人坠入,他的面色很平静,仿佛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西门吹雪是一个俊逸的男子,即使他总是充满了杀气,但江湖上的女子仍旧对他联想翩翩,却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仿佛是没有感情的,他杀 人的时候很平静,仿佛是做一件很庄重的事情。若是其他女子被他这样注视着,大概是要脸红的。
阿洛到底不是其他女子,听到西门吹雪的话,自是明白了他的拒绝,有些泄气地趴在了桌子上不动弹了,却是错过了西门吹雪好笑的眼神。
事实上西门吹雪不是第一次见到阿洛,他是认得她的,然而她却是不记得他了。
阿洛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可见过她的人却是没有几个。青衣客虽然不会杀死她挑战的人,却是会让这个人感到丢脸至极。
起初西门吹雪以为,这是一个有名的剑客。
后来,他才发现,他错得离谱。
那时候他在找她,因为想要监事一番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到底是当时太过年轻,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那一日下着雨,他站在路边的亭子躲雨。雨水并没有打湿他的衣服多少。他进来的时候亭子里已经坐着一个女子,她半侧着身子靠在柱子上,她的肩上听着一只小雕,青色的羽毛甚是少见。
他喜欢清静,可这一会儿却是有人先他来了,他原本向离开在寻一处,毕竟和一个女子呆在一个亭子没有旁的人,究竟是有些尴尬。然而女子的话打断了他的想法。
“阿青,你说他会不会来,今日可有亲自将帖子送到?”
名叫阿青的小雕讨好地蹭了蹭女子的连,发出咕咕的声音。
“阿青,你可不是鸽子,别和那些小笨蛋学坏了,你最近老是送错信,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到,现在下雨了,也不知道这次要用几箭才能结束。”她的语气倒是有些失落,而话却是令人有些好笑。倒是一个自傲的姑娘。
西门吹雪注意到对方背上的弓箭——一个江湖女子。
西门吹雪虽然不像陆小凤那样有着强大的花名,但江湖上的女子,他却是见得也不少了,少有这样安静的女子,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是一幅静态的画像。
肩上的小雕忽然扑腾着翅膀撞进雨幕之中,随后一声哀叫响起“啊~!”竟是不知何时,她拿下了背上的弓箭朝着远处射了一箭。
没有偷袭不偷袭之说,因为西门吹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除了密密的雨幕什么都没有。她看得比他远……西门吹雪脸色微变。
“你也来躲雨吗?”女子转过头,像是第一次发现他一样,歪着脑袋。
“嗯。”
“我也是,可我忽然不想躲雨了,这样下雨的日子终究太少……”说着她便走进了雨幕之中,青色的身影恍然如烟,竟是像消失一般。“阿青,他们都练箭,可为什么没有人躲过……”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远方,竟是透着一丝寂寥。
很久之后,当西门吹雪挑战了无数剑客从而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之后,他才明白有一种情绪叫做孤单,因为再也找不到可以匹敌的人了。
西门吹雪是一个孤独的人,阿洛也是,可他们从来都不会承认。
……
两人坐在一起相顾无言,许久西门吹雪说道:“你的剑,不是杀人的剑,你的箭,也不是杀人的箭……”不是杀人的剑,为何能战胜对手,为何能取得突破,西门吹雪有些恍然。或许他是该找独孤一鹤一战了。
西门吹雪知道阿洛来自峨眉,这是她手中的剑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一把出自峨眉的剑,一把只有峨嵋派的弟子才能用的剑,一把杀人的剑,却是被握在了没有血腥的手上。
西门吹雪不知道,阿洛也杀人。她杀的人甚至不必她少,零零总总算上前世,她倒是个最虐不清的。
“我的心很诚啊。”阿洛眨眨眼,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可你并不诚于……”西门吹雪终究将目光落在阿洛背后露出的弓上,他指了指它。
阿洛笑了,她笑起来不是冷冷的美,却让人感到很舒服,她很少笑,却能让人记住她每一个笑意。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却没有回答。
“你若是不给我银边环蛇,我还要呆在这里。”阿洛又道,她是一个固执的人。
“你等不到的。”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终究会等到的。”
西门吹雪不说话了,他又低着头,擦着剑,他的手指修长和白皙,仿佛是一件艺术品。阿洛将视线移开,望着天边,“我觉得你又麻烦。”
“……”
“很大的麻烦,啊,感觉有一朵桃花要开了。”阿洛似是开玩笑地说道。
西门吹雪瞥了一眼满园的梅树,桃花?这时候?
“我若是猜对了你就把它给我好不好。”阿洛在预言上没有天赋,却是有着极其强大的直觉。她觉得这一次也不会错。
“两者。”西门吹雪淡淡道。
“好。”
“若是你错了。”西门吹雪又说道。
“若是我错了,我就住在这里了……”阿洛敲定了主意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事实上对她来说,住在这里甚是无聊,还要顶着不亚于花家嫂嫂的强烈的目光。
西门吹雪抬起头,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许久,他淡淡的说道:“好。”却不同于往日的冷淡。
阿洛眼睛一亮,便捧着银边环蛇,转了个圈:“我将它先收好,你一点都不会温柔地照顾它。”
西门吹雪哑然,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温柔?
他看着眼前的人,倒是看不出来她是个温柔的人……
百花楼——
“少爷……”花平又奔着进去,两眼泪汪汪:“呜呜……七夫人快要被拐走了,你真的不管吗……”少爷你再不出手,人家姑娘真的要改姓了,嗷嗷……
花门楼看着依旧没有开放的云木香,嘴角却没有什么笑意,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阿洛……”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地问一句这里到底有多少个NP党……
☆、一只燕子入墙来(一)
一只燕子入墙来(一)
在万梅山庄的日子平淡仿佛如同一杯白开水,阿洛似乎是认定了自己的预言,她总是在西门吹雪的不远处观察着他。
西门吹雪真的是一个很古板的男人,这是阿洛所想的。因为除了睡觉,吃饭,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和他心爱的剑做深层次的交流,这种交流是阿洛所不理解的。阿洛也很喜欢自己的弓和箭,她也总是是不是地去给它们擦一擦,阿洛身上溜+达x。b。t。x。t只带了三个箭,箭身很长,却也很细,倒是十分轻巧,她从未用过这三只箭,似乎它们只是一种装饰。
万梅山庄的老管家看着两人这种毫无进展的方式恨不得直接把两人打包扔一处得了,自家庄主什么都好,长得好,武功也好,家世也好,怎么就没有一个夫人呢,管家认为这是自己管家生涯中的一大败笔。
无论如何,他们俩都是要成的。管家狠狠地扣了一下手中的算盘,一不小心扣下了一个珠子。
唉~他叹了口气,这回又要增加开销了。
果然庄子里还是需要一个能干的女主人的嘛。
不管管家心里打着什么样的算盘,阿洛自是我行我素地远远地观察着西门吹雪,而西门吹雪本人似乎是相当地适应这种赤果果的目光,照旧该练剑的时候练剑,吃饭的时候吃饭。
他总是吃着白水煮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阿洛不喜欢吃荤食,每天夹着不同的菜叶子,看着对面神态自然地,优雅地吃着白水煮蛋的人,真的是抖了一把。
先不说万梅山庄是怎样一副诡异的场景,再看百花楼吧。
自从上次花平有一次失礼地跑了进来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家少爷“赶紧把未来夫人给追回来,免得被什么奇怪的人拐走就不好了”之后,花满楼倒是依旧浇花的时候浇花,弹琴的时候弹琴,似乎从未有过这么一回事儿。
但终究是有些不习惯罢了。习惯是一种可怕的毒药,一旦沾染上了,似乎再也没有挣扎的机会了。
再也没有人安静地蹲在亭子上看着他浇花了,再也没有人趴在房梁上和他说话了。
只是有些许的寂寞罢了。
花满楼这样想着。他自小一个人独立惯了,家中的父兄虽然担心却是由着他的性子,想来他们依旧对他的眼睛感到愧疚罢了。他们的关心中总是透着若有似无的愧疚与悔恨,这让花满楼有些不适。
我是一个快乐的瞎子。
他不止一次这样和自己说道。
“你真的瞎了吗?”她这样问过:“我总觉得你看得比我透彻,也许你的心是明亮的吧。”
她甚少说话,但是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很清楚。
我的眼睛虽然瞎了,可我的心却没有瞎。
花满楼是这样和自己说的。很多次他都喊着她阿云,却不是阿洛。她像是那株云木香,虽不是极美,却有着自己的芬芳。
这盆云木香终究是没有开放,就像是一场玩笑一样,他精心的照料,它却依旧没有绽放,只是一个花骨朵,十几个花骨朵凑在一处,倒是显得那淡淡的草药的香味浓郁了些许,也就些许罢了。
“阿洛……”花满楼对着云木香,他的之间轻轻地触碰着花蕾,它实在是非常小,他甚至不敢用力去推动,他感到自己的指尖也染上了淡淡的草药香。
花满楼无意识地念叨着这个名字,他更愿意叫她阿云,但她总是不厌其烦地纠正自己错误的喊法,到底是从了她的心愿。
“阿洛……”花满楼又嘀咕了一声,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能消散在这一片静谧之中。
花满楼倒是不担心阿洛跑去万梅山庄会出什么事,事实上,能出事的也不可能是阿洛,她总是那样聪明,仿佛所有的谎言都无法在她面前延续,她总是能观察出自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只是有些担心花平的话罢了。
真的会如此吗?花满楼不相信阿洛真的跑去当什么庄主夫人了,谁能把阿洛拐走?她不拐走别人就算是一件幸事了。
没有人的时候他从来不在房中点灯,阿洛在的时候也不曾,因为她说过她看得到他,即使在那样黑暗的环境中,依旧能分辨出他的轮廓。
花满楼不知道自己长得如何,大概是好看的吧。
阿洛曾经那样夸过。
君子如玉。
花满楼失笑,怎么今日竟是如此伤感了起来,阿洛只不过有事离开两天罢了,但愿万梅山庄能经得起阿洛的折腾吧。
花满楼将一边的洒水壶端了起来,往外走去,这里是二楼,尽管看不见,他却能感受到街上热闹的气息。
“救命……救命啊……让开,让一让……”清脆的女声突兀的响起在街上,花满楼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水壶,向音源除“望”去。
花满楼是善良的,因而他自是要去帮忙的。
然而这位女子似乎是看到了她,她武功不弱,却也不高,在街上行动起来却是有些不便,跌跌撞撞的,脚步凌乱。很快她便飞身跳进了百花楼的二楼,她似乎跑得太急了,又或许后面追着的人太过于可怕,她竟是一不小心扭了脚。花满楼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女子倒在他的怀里,一阵淡淡的幽香飘散。花满楼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
“姑娘……”他想提醒这个冒失的姑娘放开他的腰。
女子“啊”了一声,便躲到了他的身后。
“臭丫头!”随即未见来人便听到一声辱骂,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上来了一个大汉,他身子矫健,留着一把胡子,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脸上有一块疤,凶神恶煞地瞪着花满楼身后的女子,他并不是一个人来,他的身后跟着他的手下。
“臭丫头,看你往哪里跑。”大汉啐了一声,“小子,识相点就快让开。”
花满楼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温和地说:“她到了这里自是不用再跑了。”
“哼,好狂妄的语气,你知道我是谁吗?”大汉的声音洪亮,身后的手下敲了敲刀背威胁意义失足。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既然她到了这里,自然是不用跑了,也自然不会跟你走。”
“喂,你很厉害吗?”身后的女子弹出一个脑袋,她的手紧抓着花满楼的衣袖,两个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倒是显得清纯美丽。
花满楼是一个瞎子,他看不到,自是不会去欣赏,而他心中有事,也自是不会多说。
……
交涉不成功的结果便是,花满楼接住了对方的大刀,随即把人从楼上扔了出去。大汉见打不过,便领着手下骂骂咧咧地走了。
灵犀一直果然名不虚传,花满楼开始感谢陆小凤的亲情奉献了,陆小凤担心花满楼太善良,又不肯与人为恶,终究吃亏,而教了花满楼这么一招。
女子眼睛一亮:“你真厉害,就这么一下就把他们赶跑了,那招叫什么,能教教我吗?”她似是没有丝毫的羞涩与不安,两只眼睛眨巴着看着花满楼。
花满楼看不见,听着旁边女子好奇的问话,心里却是升起一股异样的感受,曾几何时也有那样一个女子用着新奇的语气说着:“花小七,好厉害,这种花你也会养,可惜我也会,嗯,不用你教我了。”
他露出了一丝笑意,女子却是又拉了拉他的衣袖,似乎很着急他的答案。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所以请放开我吧,花满楼讲得极其隐晦,也不知道这位姑娘真听清楚了没有。
“姑娘,偷人家的东西终究是不好的。”他又道。
“哼~!”女子冷哼了一声,似乎是对花满楼的话极其不赞同,“我是偷了他的东西,但是我是为了为为民除害!他们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坏事!”
花满楼打开手中的扇子,摇了摇却是往屋里走去,这位姑娘来得突兀,说得话前言不搭后语,他倒是不想多说,只望她好好吸取教训吧。
“我叫上官飞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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