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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之禛心禩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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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亲,千古一帝的康熙。于是,就在众人尚措手不及的时侯,胤禛的改革开始了。
首先,就从眼下的这个‘特殊’问题开刀……
“代王岂能将一个女子领入朝堂!”
“是啊!简直太荒唐了!”
胤禛恍若没有听见底下的议论之声,兀自牵着胤禩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侧。随即不满的皱起眉头,凌厉的眼刀甩下去,登时,议论声小了一半。胤禛满意的笑了笑,他对自己这数月以来,约束下臣的雷霆手段还是很满意的。
但是,也总有那么一两个人,看不懂别人的眼色不是……
“武王曾有云,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代王将这个女子带到朝堂之上,还让她坐在您的身侧,究竟将满朝文武置于何地!”霍昕满脸的悲愤,仿佛代王做了一件多么令祖宗蒙羞的事情一般,就差没有掀桌掉泪了。
胤禛闻言,心底里不以为意的冷笑了一声。论起政绩的时侯,怎么没见这些人如此慷慨激昂、争先恐后啊?一个个如去了毛的鹌鹑一般,只怕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倒是威风起来了。后宫不得干政一说是由汉武帝首先提及的,所以现在还没有人用这样的理由约束后宫女子,只是由于吕后把持朝政的局面,让这些臣子讳莫如深,所以对女子上朝堂一事非常抵触。
“霍大人何必如此言重。”胤禛沉默了许久方才开口,那带着森森寒意的面容,已经让朝下某些胆子小的臣子有些扛不住的浑身发抖了。
“窦美人身子略有不适,本王就是想将她带在身边,多看几眼,也好让本王安心。”
“代王!”霍大人油盐不进的继续抢白,看那架式仿佛今日势必要讨个结果。
“请恕老臣直言!这朝堂是代国的朝堂,她,是吕太后所赐的家人子,不得不防啊!”
“哦?”胤禛闻言不怒反笑,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怪异,怎么看怎么可怕。
“霍大人的意思是,本王连自己的宫妃都不能驾驭。莫不是……霍大人在讽刺本王,连一家之主都做不成,何以为一国之王吧?”胤禛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但是闻言的臣子却当下惶恐的跪倒了一地。胤禛可是脑补高手,当初文人墨客随意一句维民所止,都能被他脑补成雍正砍头,更何况霍昕此刻这么明显的暗示了。
“微臣不敢,微臣知罪!”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满朝文武都跪下了,唯有那罪魁祸首霍昕仍然挺直了脊梁骨,鹤立鸡群,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
“老臣只是觉得,她不应该在朝堂上啊!”
胤禛猛的一拍桌案,眯起了眼睛。
“假如本王偏要如此呢?”
霍昕闻言浑身一震,咬紧牙关。
“那,那就请代王先杀了老臣吧!”霍昕也是个死脑筋的,不过也是因为对代国忠诚所致,虽然有些驽钝,但不失为一个良臣。
“霍昕!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了你吗!”
“那就请代王动手吧!”
胤禩听到这里,真是忍不住乐了出来。看看胤禛,又看看霍昕。这君臣二人,真是难得难得,他那唯我独尊的四哥竟然能忍受被自己的臣下反驳得说不出话来,霍昕也着实是个人物啊!
“霍大人请息怒。”胤禩端庄的站起身子,撩开帘幕走了下来,对着霍昕恭敬的行了个礼。
不过显然,霍昕并不领情,但见他很无礼的背过身子面对胤禩,长袖一甩,来了一句。
“哼!祸水!”
胤禩也不恼,相对于当初皇阿玛训诫他们这些儿子的时侯,那字字诛心的言辞,霍昕显然太温柔了。
“本宫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霍大人。”胤禩唇角带着浅笑,彷如一阵微风。
“敢问,何为朝堂?”
“朝堂乃是公卿百官议政之所,诸曹治事之处,谓正朝之左右为庐舍者也。”霍昕虽然不明白胤禩此言倒底什么意思,但是也不敢小觑的仔细回答,生怕中了什么圈套。
“那好,本宫再来问你,霍大人可知道这一月之内,代国上下,究竟发生了多少事?”胤禩不慌不忙的继续道。
“你这妖女究竟要说什么!”霍昕不耐烦的摆摆手。
“霍大人莫急。”胤禩依旧是带着浅笑,对霍昕的无礼统统采取无视。
“本宫只是好奇罢了,如今正值春季,黄河汛期又至。汾、沁、涑水、三川、昕水五河泛滥,泥沙淤积,水泄不通。两岸百姓为涝灾所苦,食不果腹,瘟疫横行。敢问,这算不算朝堂大事?”
“当然!”霍昕不屑的一笑,还当考他什么难题呢!不过……
“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霍大人不比管本宫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只需要回答本宫,相对于本宫坐在代王身侧这点子小事而言,代国的黎民百姓正在受苦,究竟孰轻孰重?”
这……霍昕似乎被绕进去了,回答是或否,好像都不对!
“你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老臣现在说的是你出列朝堂的事情,与黄河汛期有何关系!”霍昕自以为找到了重点,极为不耐的说道。
“哦?”胤禩一脸困惑的摇摇头。
“这,本宫就不懂了。”胤禩心中暗自好笑,这霍昕实在不是他的对手,耍他跟耍黄口孩童没两样啊。
“刚才霍大人才说过,朝堂乃是公卿百官议政之所,诸曹治事之处,谓正朝之左右为庐舍者也。又说,黄河泛滥成灾,两岸百姓流离失所正是朝堂之上要解决的事情。霍大人不去关注百姓民生,不去治理五河,反倒在这庄严的朝堂之上跟本宫较劲,究竟所为何意啊?”胤禩的笑容逐渐冷下来。
“还是说,对于霍大人而言,本宫坐在代王身侧一事更重于黎民百姓!又或者说,霍大人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重自己的名声甚于重天下!”
“你!你!”霍昕脸憋得通红,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反驳胤禩,气得是浑身发抖。
“本宫说错了吗?”胤禩不给霍昕一点喘息的机会。
“本宫听闻霍大人乃是霍简之子,霍氏满们忠烈,心中对您本是十分敬佩的。想当年,霍简用兵如神,阻匈奴千里之外,保江山于危难之中,马革裹尸而还,那是何等的英雄!却没想到,身为他的后代子孙,霍大人竟然如此不知轻重。为了一点子小事,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扬言要寻死!”胤禩一脸惋惜。
“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为黎民百姓而死,为保家卫国而死,死得其所。可霍大人今日之举算什么?代国外有匈奴虎视眈眈,内有天灾涂炭生灵,霍大人不去思量,却要在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耿耿于怀!代王若是真将你拖出去斩了,百年之后,也不过是落得一个愚臣驽将之名!真是莫要污了霍氏一门的盖世英明!”
霍昕被胤禩这一番话,骂得是毫无还手的能力!甚至是底下的百官,也都屏息凝神,如何也想不出这样一个巧笑倩兮的弱女子,怎能散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场,连他们这些男子都是望尘莫及。
胤禩如新月般的双眸扫了一眼满朝文武,随即又带上了微笑。
“本宫也没什么其他的本事,唯独在这治水上还有些造诣。蒙代王不弃,让本宫得以为代国百姓做些事情。”胤禩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上了台阶,来到胤禛的身边,拿起了一盘竹简,令侍人发下去。
“本宫斗胆,请各位大臣仔细的察阅本宫所拟的治水之法。若是满超文武,有任何一人能够拿出比本宫更好的方案,本宫立即退出这大殿,自罚于宗庙,永不踏入这代国朝堂!”
胤禛敛住笑意,看向胤禩。那样的威严,那样的自信,谈笑间指点江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不管多难的处境,不管有多少人反对他,甚至看不起他,他总能一次又一次的化危机于无形,令人不得不心生折服。这才是他熟知的那个小八,这才是那个令他爱恨交加的八贤王……小八,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窦美人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各位爱卿,还有什么异议吗?”胤禛此言,便就算是将这事敲定了。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免不了要背上昏君的骂名,可是他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
百官们还没有从胤禩的余威中缓过神来,便已经被竹简上精妙的治水之法所折服。虽然大部分的人,都想的是如何找出这其中的毛病,让胤禩不那么嚣张……但是,却始终苦思不得其解。
庙堂之说
其实,胤禩说得神乎其神,不过也是借花献佛而已。康熙年间多水患,尤其以黄河为首,对于成龙与靳辅二人的治水之争,胤禩仍然记忆犹新……黄河起源于巴颜喀拉山,中段流经甘肃等多风沙地区,至山西而后再入山东。由上游冲下的大量泥沙,抬高河床,以至泛滥成灾。
康熙十五年,黄、淮并涨,奔腾四溢,砀山以东黄河两岸决口二十一处,黄河倒灌洪泽湖,高家堰决口三十四处处,淹了淮、扬七个州县。黄河河道在清口以下到河口长三百余里严重淤积,河道、运道均遭破坏。当时康熙皇帝为了治理黄运,于十六年调靳辅为河道总督,担起治河重任。
靳辅到任不久,即同陈潢遍阅黄、淮形势及冲决要害。根据实地调查研究,提出了“治河之道,必当审其全局,将河道运道为一体,彻首尾而合治之,而后可无弊也”的治河主张。一日内向康熙上了八疏,系统提出治理黄、淮、运的全面规划,此后数年未尝冲决,漕运亦不误。
康熙二十七年,靳辅卷入了当时的明珠与索额图之争,为御史郭琇等人参劾,以阻浚下河、屯田累民之罪而革职。当时与靳辅治水意见相左的人叫于成龙,靳辅获罪之前两人就在朝堂上有所争执。于成龙甚至上奏康熙曰:河道已为靳辅所坏,如此漕运危矣。
于成龙奉行古法治水,主浚下河,罢筑重堤,并谓中河虽开无益。而靳辅则是主张重堤束水,并议开中河,疏拦马河减水坝所泄水,朝廷采纳了于成龙的方法。及至三十一年,黄河再度决堤,方才验证了于成龙的错误,而后康熙再度起复了靳辅,不过可惜的是靳辅那时已油尽灯枯,上任没有多久就去世了。
胤禩那时年龄虽小,也是亲眼目睹这中间许多过程。胤禩本就是个好学的人,三十八年之时他以十八岁之龄,任监察使带天巡狩,曾经与于成龙成为莫逆之交。当时他跟于成龙一起巡视河工,不仅阅读了大量于成龙所藏的珍贵书籍,还与于成龙学习了不少经验。他屡次褪朝服,挽裤角,赤脚随于成龙一同下水巡查,看得旁人目瞪口呆,直言他是大清朝最不当自己是皇阿哥的皇阿哥。
于成龙始终愧疚于当年固执己见,害了靳辅,也耽误了真正能治理黄河的人才,为此郁郁寡欢。两人一同饮酒之时,屡次对他提及靳辅之治水观点,言辞中充满了敬佩。胤禩也听得认真,并且全部都记在了脑海中。唉,往事已矣啊!
所以说,胤禩是很了解黄河那古怪的脾气的,过去的经验也让他知道了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靳辅的方法,既然可以成功一次,那么就能成功第二次。他在职十年期间,黄河不曾决堤,百姓不曾罹难,说明了靳辅之法虽大胆,但却绝对适用于黄河。这正是以非常之法,治非常之河。
胤禩稍稍舶来一些靳辅的理论,再加上八贤王巧言如簧的本领,自然让满朝百官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着实用心了。”胤禛已经看过了那封请疏,胤禛本身也是通晓水纹,康熙年间的阿哥几乎没有不懂河工的。但是若论精通程度,胤禛实不如胤禩。于成龙是明珠的人,而他当年是太子党一边的,自然要敬而远之。胤禩就不同了,他跟于成龙关系很好,也从那人身上学到了许多真刀真枪的本领。
“那群老臣很难缠吧?”胤禛只知道大清朝有很多愚忠之人,当初他改革的时侯,也有不少这样的臣子蹦出来,一口一个祖宗一句一声家法的来污染他的耳朵。却没想到,这大汉的臣子比起大清的臣子,迂腐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仅是这一早上他收到的,弹劾胤禩女子之身上朝议政的折子,就不知道有多少封了。
“还好。”胤禩倒不觉得有什么,与人斗其乐无穷,他天生就喜欢跟别人争。别人越是看轻了他,他就越是来劲,越有斗志。
“想当初在第一次在皇阿玛手底下做事的时侯,军部那些老狐狸可比霍昕之流难缠多了。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等着看我出丑,可是我都挺过来了,让那些人大吃一惊。”
胤禛闻言笑出声来,揽过胤禩。
“怎么样,要不要随我一同去河道看看?”胤禛已经决定要出巡临查河工了,他要亲自到受灾地区看一看,情况究竟严重到何种程度。虽然这在大汉不符合祖制,但是在大清却是一个皇帝理应要扛起的责任,不然皇阿玛也不会六下江南,巡视提防吏治,了解民生疾苦。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借巡查之名,带宠妃游山玩水?”胤禩反问。
“那不是更好,吕雉这下可真正安心了。”胤禛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定期汇报于吕雉,他此举不仅可以让小八一展拳脚,还可以蒙蔽吕雉,一箭双雕。
“唉,这吕雉碰上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胤禩不禁同情那个女人,本来她应该是手握乾坤的,但是因为胤禛突然代替了刘恒,而今那女人竟变成了‘耳聋眼盲’之辈了。
“错,是她碰上了你我兄弟二人。”
胤禛和胤禩相视而笑,这一对在代国宫中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玩得不亦乐乎。而远在长安的吕雉,不久之后也听到了代王刘恒纵容窦氏入主朝堂、舌战群臣的的消息,那乐得叫一个前仰后合啊……于是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非常错误的决定,她决定留着这个刘恒,当个笑话看也好,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惊喜没有!
吕雉就是典型的双重标准,她认为胤禛纵容女子掌管国事,堪比商纣周幽,这人就算是毁了。可是她却忘记了,如今掌管大汉的人是她,而她,也是一个女人……
同样一个消息,同样都是太后,薄姬可就高兴不起来了。其实薄姬本身也是一个很有企图心的女子,只是她与吕雉不同的是,她太没本事了。想当初她带着稚儿来到代国,刘恒不过才六岁上下,懂得什么?若是她有能力,完全可以做第二个吕后。可惜的是,她有心无力,对朝堂大事一知半解,下的决定都是错的,治国方略完全驴唇不对马嘴,而且又心志不坚,被众臣顶上几句,就哭着回去了。最后也就干脆就此放手,让周勃派人辅佐着年幼的刘恒,一路这么过来了。
所以,对于吕后,薄姬不是不嫉妒的,她自己是个庸碌之人,也就分外讨厌有治国之才的女子。如今吕后还没有消停,竟然又蹦出了一个窦漪房,而且还是在他儿子的身边,上了代国的朝堂,这让薄姬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呢!
“这个逆子啊!真是气死哀家了!”薄姬一手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她这回是真的被气急了。
“母后,母后快住手。”子冉连忙上前阻拦,面露急色。
“这若是打坏可怎么是好啊。”
“子冉啊!”薄姬像是揪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拽着子冉就不撒手了。
“咱么可再不能让那窦漪房继续受宠下去了!”薄姬知道窦漪房之所以能如此嚣张,全部得益于代王的宠爱。
“唉,窦妹妹也是,这朝堂大事哪里是咱们女人家能插手的。”子冉故作懊恼的道。
“又不是吕太后……哎呦,瞧我这张嘴。”子冉仿佛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后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薄姬听到这言辞,立刻反应了过来,对啊!她可不能让代国再出一个吕后啊!
“子冉,子冉你说得对!”薄姬先是有些慌张的看着前方,随即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子冉。”薄姬恢复了冷静,目光炙然的盯着子冉瞧。
“代王他,还是没有碰你吗?”
这个问题问罢了,但见子冉苦笑着低下头。
“对不起,母后,是子冉没本事……”
薄姬现在急需要一个人来跟那窦氏分宠,一个她能控制得住的人,子冉就是最佳的人选!子冉现在已经是王后了,若是到时侯再得了子嗣,那窦氏离失宠也就不远了。毕竟,年华易老,但这儿子却实实在在是代王的血脉啊!有一子傍身,那子冉的地位就稳如磐石了。
“子冉,你不必着急,也不用这么妄自菲薄。”薄姬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哀家今日跟你保证,就这两天,哀家绝对会让代王上了你的床榻!”
子冉忧愁的脸上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她已经请太医帮她调理身子,并且算好日子了,最近这几天若是能跟代王行房事,绝对能怀上子嗣!那窦氏就是个不生蛋的母鸡,独霸了代王这么久,肚子里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再过个几年,等那窦氏色衰爱弛了,她一定要好好报了大婚之日,让她独守空房的血仇。
且不说薄姬和周子冉穷极无聊成日的出什么幺蛾子,胤禛和胤禩这边是因着黄河之事忙得焦头烂额,一封一封的八百里加急传到手上,整个朝堂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霍昕那日被胤禩骂了之后,倒也没有真的找胤禩麻烦,回去之后还真的极为严肃的研究了胤禩的治水方案,还下苦心做了注解,仔细揣摩,本意是找出胤禩的错处。可是看着看着,却不由得沉浸其中。
先不谈那些观点对与否,单单是这寥寥数语中,蕴含的历史典故,山川水纹知识,就不是一个年轻女子能写得出的,就连霍昕也这饱读诗书之人也是察阅了大量的典籍后才明白了那奏章上的意思。还有,那奏章上所云,对百姓受灾疾苦的了解,水患对两岸的影响,甚至包括作物的种植……都非常详尽。霍昕自诩忠臣良将,也自认为爱民如子,可是却不如一个女子知道得多,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老爷。”书房外,有侍人敲门。
“何事?”霍昕被打断了思路,很是不悦的问道。不是说过了吗,他在书房处理国事的时侯不要来打扰。
“回老爷的话,外头,外头有人前来拜访,请老爷速速前去。”那侍人言辞有些闪烁,暗示着来人身份非同寻常。
霍昕疑惑的皱眉,是谁呢?
打开房门,就见到那侍人正侯在门外,见霍昕便凑上前去在其耳畔说了一声。霍昕闻言非常惊讶,瞪着眼睛楞了一会,随即才道。
“速带我去见她。”说罢,二人快步走向了前院。
来人其实没有如何神秘,正是前日刚刚在朝堂上怒骂了霍昕的人——胤禩。
胤禩此行只带了雪鸢一人,两主仆被安置在偏厅,品品茶赏赏花,就瞧见了不远处霍昕急匆匆的身影。
“臣霍昕,参见窦美人。”霍昕虽心中不喜胤禩,但还是恭敬的行了个礼,毕竟对方的身份是代王的嫔妃。
“霍大人快请起吧,本宫受不起。”胤禩忙命雪鸢上前扶起了霍昕,态度温柔和煦,与那日朝堂之上的威风八面是大相径庭。
“霍大人,前几日本宫利用你在朝堂上立威,大人必然是恼了我的吧?”胤禩毫不藏私的将自己那日的目的如实相告,就连霍昕也没有想到对方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所以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霍大人,我以女子之身临朝堂,必然有人将我与吕后相比,心里不舒服是自然的。所以我那天便拿了大人开刀,堵住那些人的口。”胤禩态度从容的说着,仿佛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这样说大实话会得罪人。
“之所以选择您,便是知道霍大人对代王忠心耿耿,即使代王对您严厉申斥,您也不会恼了代王。若是换了其他人,可能会因此对代王心生怨望,这才在朝堂上对您言语无礼了。”
“你?”霍昕不解,这个女人只身前来,倒底是什么意思?
胤禩也看出了霍昕的疑惑,只是漾出了一抹笑意,随即对身边的雪鸢道。
“雪鸢,把东西拿来。”
“诺。”雪鸢言罢走上前来,忽然,从身后掏出了一柄短剑。胤禩将短剑出鞘,而后双手奉于霍昕面前。
“相信霍大人已经看过了本宫的治水之策了。”胤禩不急不徐的说着。
“霍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本宫与代王心心相印,并不是因为本宫长得漂亮。天下女子貌美者何其多,本宫并不认为自己是群芳中最美的那一个。代王之所以对本宫青睐有佳,是因为本宫是这后宫中,唯一能与代王交心的人。”胤禩继续说道。
“霍大人也知道,如今代国的处境,可谓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吕后在一旁虎视眈眈,代王有很多事情不便去做,只能装作昏庸无为。他空有一身抱负,空有满腹才华,却没有施展的空间。除了治水,本宫还与代王共同拟定了许多对代国发展极其有力的国策,相信一定能够让代国的兵力、民力更上一层楼。但是,这些政策,却不能由代王来提出,否则吕后定然会认为代王有异心。于是本宫便大胆的行了一步险棋,由我的口,来代替代王的口,提出这些国策,将它们推广下去,为黎民苍生造福。这样,即便是吕后听闻了代国在改革,也会认为是代王昏聩,被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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