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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之花(楚留香同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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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的后腿。
花无暇缓缓道:“若要我不说假话,有些事情就并不能告知。”
楚留香笑道:“每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若是不能告知的部分,我也不会强求。”
花无暇笑了笑,道:“香帅请问。”
楚留香道:“丁枫真的去过大漠?销金主人真的和石观音有所联系?”
花无暇道:“丁枫的确去过大漠,不过是为了查我的消息;蝙蝠公子和娘娘神交已久,若是娘娘不死,现在就该有联系了。”
楚留香沉吟道:“蝙蝠公子?”
花无暇道:“不错,那海上销金窟也叫蝙蝠岛,销金主人自然是蝙蝠公子。”
张三忽然道:“这样说来,那蝙蝠公子想必是早已找过你了。”
花无暇苦笑道:“正是如此,我现在才有了许多不能说的事情。”
胡铁花义愤填膺道:“小花苞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还怕我解决不了么!”他又补上一句:“就算我解决不了,老臭虫也会解决的。”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道:“你莫不是把我当成神仙了?”
胡铁花还要再说,花无暇却道:“这一次谁胜谁负,实在难以判断。”
胡铁花道:“这蝙蝠公子莫非比无花、石观音、水母阴姬还要可怕不成?”
花无暇一字一字道:“胡兄说的不错,娘娘和这蝙蝠公子,实在是云泥之别,到了蝙蝠岛上,这蝙蝠公子的本事,就是想不知道也不成了。”
海风本来进不来房门,屋里三人却突觉得阴风惨惨,吹了个透心凉。花无暇向来对石观音语带尊敬,这时却如此推崇这销金主人,这蝙蝠公子岂不正是一个很可怕、很毒辣的人物?
丁枫之死 。。。
待到花无暇回房,却见房中丁枫立于一旁,见他进来,丁枫深深弯腰诚恳道:“在下愚笨,适才多有得罪,还请花兄见谅。”
丁枫已经想明白了,能让自家公子都觉得深不可测的人物并不是他如今能够应付的。既然花无暇已经看穿了他的整个计划,不如试探一下花无暇的态度。毕竟原随云曾经在收服花无暇上做了许多努力,以丁枫对原随云的信任尊崇来看,花无暇是断不会无动于衷的。
沉默良久,花无暇拊掌笑道:“随机而变,能屈能伸,无怪乎随云如此器重你。”他轻轻叹道:“连我都有些嫉妒了呢。”
丁枫笑了笑——无论别人说了什么、他是否理解似乎都不妨碍他笑一笑,道:“花兄说笑了,不知花兄可愿与在下一同前往蝙蝠岛?”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了。在丁枫的计划中,这一船人是都要葬身大海的,现在他却主动提出要和花无暇同行,就是保证了花无暇的安全。这个提议对别人而言也许很诱人,花无暇却不然。
花无暇轻轻笑起来,显是心情极好,道:“随云想必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本事吧?在下这一辈子,只会死于人手,不会陨于天地。”
不管是出于何等思量,原随云并没有把他的能力告诉旁的人,就足以让花无暇的心情好转。
丁枫怔了怔,道:“那花公子……”
花无暇笑意邪肆,魔魅而优雅,道:“丁兄放心,我自然不会阻止你要做的事情,这一船人都已见过了娘娘的画像,岂不也是死而无憾?”
他唇角的弧度,令人心惊。丁枫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薄暮。
满天夕阳,映照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闪耀着万道金光,那景色真是说不出的豪美壮丽,气象万千。
船上的众人陆陆续续地死去,先是海阔天,再是他的水手,每个人心头都好像密布着一层阴云,就连夕阳都似乎预示着夜晚的不祥。
花无暇只是安静地举箸品尝着桌上的酒菜。楚留香等人查看尸体推论案情他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索性也没有跟去,而原随云既然想要长江上所有的船只,海阔天就岂不也死得理所当然?
所有人都聚齐到了这里,花无暇也不站起,只是举杯道:“酒菜无毒。”
胡铁花笑道:“我一直知道楚留香有种特别的本事,能分辨食物中有毒无毒,没想到小花苞也是一样!这下子,老臭虫总不能这么得意了!”
花无暇也笑道:“香帅是如何有这本事的无从得知,但我却是尝遍百毒之后所得,如此说来,香帅岂不是高明得多?”
公孙劫余叹了口气,道:“和两位在一起,真是我们的运气。”
几杯酒下肚,众人的心情已稍微好了些,丁枫忽然道:“事际非常,大家还是少喝两杯的好。金姑娘和胡兄虽约好今日拼酒的,也最好改期,两位无论是谁醉倒,都不太好。”
他不提这件事也还罢了,一提起来,金灵芝第一个沉不住气,冷笑道:“喝不喝都没关系,但醉倒的绝不会是我。”
胡铁花也沉不住气了,也冷笑着道:“醉倒的难道是我么”
金灵芝再也不说别的,大声道:“拿六壶酒来!”
花无暇含笑瞧着丁枫,他这一次做的如此明显,想必已是离‘死’不远了。
胡铁花和金灵芝喝起酒来,当真是六亲不认,谁也劝不动他们俩,席上众人都已经吃饱喝足去看了楚留香和丁枫的热闹,只有花无暇还在慢慢用饭。
江湖人都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为宗旨,用起酒菜来的速度自不必说,花无暇虽然也能达到那个速度,但没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处理的时候,他更喜欢细嚼慢咽。事实上,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也只有原随云发现了他这个习惯,然后也慢慢吃着配合他的速度。不得不说,蝙蝠公子若是真要讨好一个人,不中招的几乎没有。
待到花无暇用饭完毕,丁枫已经解开了楚留香递给他的包袱,包袱里正是金灵芝找到的那件血衣。
楚留香的目光灼灼,丁枫脸色一变后却是冷笑道:“若有人想嫁祸于我,偷了我的衣服穿上,再去杀人,又当如何?”
花无暇笑起来,道:“丁兄的意思莫非是在下偷了你的衣服么?”
丁枫道:“自然不是,若要说整条船上有一个人绝不可能是凶手,那人就是花兄了。花兄并无武艺,而且香帅挑选朋友的眼光,大家都是信得过的。”
花无暇慢慢咀嚼着“挑选”二字,这算是……隐晦的挑拨离间吗?
勾子长忽然冷笑了一声,抢着道:“既然不是花公子偷得,想必就是丁公子自己穿着了?我倒奇怪,别人的血,怎会染上了丁公子的衣服”
他显然还没有忘记丁枫曾经在海阔天面前指出他与向天飞不合,就要报此一箭之仇。
丁枫冷笑道:“正因为花兄全无武艺,那人若是要瞒过他偷在下的衣服才更加容易,勾兄情绪如此激动,莫非正是做贼心虚?”
勾子长霍然长身而起,目中似已喷出火来。
公孙劫余突然笑道:“勾兄站起来,莫不是想敬丁公子一杯酒?”
勾子长脸色阵青阵白,忽然大笑了两声,道:“不错,在下正有此意,想不到公孙先生竟是我的知己。”
他竟真的向丁枫举杯敬酒,丁枫也当真一饮而尽。
饮尽此杯,丁枫还待说话,却突然全身颤抖,嗄声道:“酒中有……”
“毒”字还未出口,他的人已仰面倒了下去。
就在这一刹那间,他的脸已由惨白变为铁青,由铁青变为乌黑,嘴角已沁出血来,连血都是死黑色的。
花无暇接住他,只是接住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丁枫早已死透了。他只留下一句遗言,却是希望把自己的骸骨带回陆地上,他毕竟不是习惯海葬的水手,何况家中还有老母需要尽孝。
楚留香默然半晌,目光缓缓转到勾子长身上。
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瞪着勾子长。
勾子长面如死灰,汗如雨下,忽然嘶声大呼道:“不是我!下毒的不是我!”
花无暇轻柔笑道:“不管下毒的是谁,死者已矣,不知船上可有地方可以安放丁兄?”
他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裳,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飘渺,修长的手指托着丁枫已成乌黑的英俊脸庞,脸上却是盈盈带笑,语声更是亲切温柔,这景象说不出的诡异可怖,在场的人们都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楚留香轻声道:“货舱里有几口棺材。”
花无暇经过楚留香身边时,轻轻道:“香帅可是以为我与丁兄关系不浅?其实你若是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死去,也会和我一样的。”
楚留香不禁摸了摸鼻子,苦笑起来。
货舱中还是阴森森的,带着种说不出的霉气。
里面摆着七口棺材,只有棺材,没有人,水手们虽然都是大大咧咧的粗人,却也是不愿意和棺材待在一块的。
花无暇有些艰难地绕过三口棺材,将丁枫的尸体放进了最中间的一口棺材里。他此举可以说是十分幼稚,只不过是想给丁枫的“复活”添些麻烦罢了。
等到磕磕绊绊地把丁枫放好,可怜的丁枫已经被撞到三次头,四肢也有些擦伤,花无暇有些同情地叹道:“不知是谁准备的这些棺材,也不知道加上一层软垫,难道死人就不需要舒服了吗?”
他放好人后却也不离开,而是默默地端详了尸体好一会儿,眼中更是脉脉含情,突然不知从哪取出一块帕子,轻柔地擦拭着丁枫嘴角的血迹。
花无暇一边擦拭,一边紧紧地盯着丁枫的尸体,敏锐地发现“尸体”好似动了一下,他轻轻耳语般喃喃道:“衣服也脏了……”丁枫的前襟上,也有着嘴角沁出的死黑色血液。
待在花无暇的手伸向丁枫的腰带上作势欲解,却是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丁枫苦笑着道:“花兄到底为何要如此捉弄在下?”
花无暇轻轻一叹,道:“丁兄上船之前的这些日子,是不是都一直伴在随云身边?”
丁枫道:“伴在公子的身边,是在下的本分。”
花无暇道:“丁兄莫不是没有把在下说的话放在心上?”
丁枫思考半晌,道:“不知花兄说的是?”
花无暇一字一字道:“我嫉妒了。”
风雨将临 。。。
扔下脸色忽青忽白、心中思绪万千的丁枫,花无暇神清气爽地回了房。果然,自己的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
他把房里的两张床拼了起来合成一张大床,舒服地躺下。花无暇向来以为,人要处在最放松的环境下,思维才能更有效地转动,“急中生智”或许有,但更多的却是脑中一片空白。
原著中丁枫留下的棺材,恰恰为楚留香等人提供了一丝生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吗?丁枫的身后,就是蝙蝠公子,花无暇可不相信原随云会犯这种错误。何况,还有金灵芝,“火凤凰”金灵芝若是真的葬身大海,以“万福万寿园”金太夫人之能,难道会弄不清楚谁是害死她最小也最疼爱孙女的罪魁祸首?在这个江湖上,能惹得起金太夫人的人还没有出现,就是蝙蝠公子也不能。
如此说来,金灵芝想必也知道勾子长的箱子里放的是火药,因为若是有人打开箱子的时候她在一旁,难免也会被牵连,就算侥幸不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容颜被毁也许还不如死去,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秋灵素一样遇到任慈的。
也许,那几口棺材,只不过是让金灵芝和楚留香等人共患难的一个契机,为了之后金灵芝的背叛做准备。原随云却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少女的感情是他无法控制的,而共患难恰恰是一对男女增进感情的大好时机。
花无暇在床上阖了会眼,就起身往货舱走去。
水箱不出意料已被打破,食物倒是原封未动。到货舱的路上除了霉味,还增加了另一种味道,死人的味道。花无暇面不改色往棺材中看去,又哪里有丁枫的尸体?而在舱内一个角落,静静放着勾子长那黑色的箱子。
百多斤的箱子,花无暇提着也有些费力,他用手指轻轻擦过,发现箱子倒是干净得很,索性用两只手抱着一路上了甲板。
路上遇着了楚留香一行——货舱要到甲板必须先经过后舱的房间,花无暇还未走到楚留香身前,就把箱子抛出笑道:“接住!”
楚留香一引一带,手掌似是轻柔地抚摸了箱子的侧边两下,就轻轻巧巧、平平稳稳地接了过来。这一招“四两拨千斤”会的人也不少,但能像楚留香这样神态自如,动作优美的花无暇也只见过两个,第一个当然是石观音。
英万里赞道:“好!”
花无暇见礼道:“见过英老前辈,见过白兄。”
白猎奇道:“你认识我?”
花无暇笑道:“白兄乃是熊大将军麾下的第一高手,练的混元一气童子功,内力之强,关外已无人能及,如此英雄,在下岂能不识?”
白猎道:“不敢。”
被无视了的楚留香按捺下摸鼻子的冲动,道:“不知花兄从何处得到这个箱子?”
胡铁花也叫道:“这不是勾子长的箱子吗?”
花无暇笑着地扔下一颗炸弹道:“你说这箱火药?”
胡铁花惊道:“火药?”
花无暇缓缓道:“不错,足以开箱子的人粉身碎骨的火药。”
楚留香实在没忍住摸了摸鼻子,道:“无暇就对我如此信任?”花无暇说这是火药,楚留香自不会怀疑,可是火药这东西不是应该轻拿轻放?若是刚才一个不小心没有接稳,站在一起的这些人岂不是都要遭殃?
花无暇眼中全是笑意,道:“我自然是信任楚香帅的。”
英万里道:“花公子是从何处得来这个箱子?”
胡铁花道:“不错,小花苞莫非碰见了勾子长那厮?”
知晓自己被勾子长骗了以后,胡铁花对他就很不客气了,这原也是人之常情,任谁被一个自以为是朋友的人骗了以后,心情都不会好的。
花无暇还是笑着,一点也不觉得他即将说的话是如何惊人一样道:“勾子长和丁枫都已经离开这条船了,水箱全都破了,他们还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胡铁花简直要跳起来,急声道:“什么?”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丁枫,果然是丁枫。”
张三道:“丁枫不是死了么?”
楚留香又叹了口气,道:“死人复活的事,其实我已不止见过一次了……”
胡铁花抢着道:“不错,那‘妙僧’无花,也曾死后复活的。”
白猎忍不住问道:“人死了真能复活?”他自幼生长在将军府,对江湖中的诡秘变化,自然了解得很少。
花无暇幽幽道:“人若真的死了,自是不能复活的,但世上还有一种死法,叫做诈死!”
英万里忽然道:“恕我直言,花公子莫非早就知道这丁枫没有死?”
花无暇道:“不错。”
英万里道:“那水箱被打破之事花公子想必也早已知晓?”
花无暇道:“若我是丁枫,水中必然已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白猎冷冷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花无暇悠然道:“我还知道这船上的水手已全被杀死,若不是我,白兄恐怕就要亲自去开这口箱子。”他忽又一笑,揶揄道:“我还知道,白兄喜欢上了金姑娘。”
白猎的脸顿时红了,他的脸上也许有着极精巧易容,现在这红晕却透过易容显现出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胡铁花大笑起来,用力拍着白猎的肩膀道:“你这小子,居然喜欢上那只母老虎!”
只听一人冷冷道:“你说谁是母老虎?”
金灵芝面上自然还带着醉态,但这句话却说得清清楚楚,绝不含糊,看来比胡铁花还清醒些。美人醉酒自是别有一番风情,白猎的眼睛钉在上面,就再也挪不动了。
英万里瞧了瞧他,又瞧了瞧金灵芝,目中虽带着笑意,却又有些忧郁——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白猎这次,只怕是要栽一个大大的跟头了。
花无暇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轻轻感叹道:“世上总没有一帆风顺的恋情……”
英万里道:“不知花公子为何不早些揭穿丁枫的阴谋?”
花无暇却不答,只是道:“英老前辈想必也记得,在下手中掌控着娘娘的势力,和丁兄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英万里笑道:“我虽然是个老糊涂,却还不至于信不过楚香帅的朋友。”
花无暇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楚留香,道:“原本在下的确是楚留香的朋友,但如今我却对香帅有了杀心……”
却是金灵芝第一个道:“为什么?”她瞧着花无暇,每个人都瞧着花无暇。
花无暇叹了口气,缓缓道:“到这船上以来,人人说起我时总是要带上‘楚留香的朋友’这几个字,人人说要相信我时也都说相信‘楚留香的朋友’,被当做附属品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白猎诧异道:“因为这样,你就要杀他?”
花无暇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道:“白兄以为,我为何要帮香帅杀了石观音?”
白猎怔住了。像他这样初出江湖的年轻人,总是把一切都看成黑白两色,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却不知道大多数人都是灰色的。
楚留香苦笑道:“无暇只是说笑而已,唯今之计,大伙还是瞧瞧要怎么办吧。”
没有淡水,没有方向,没有水手,虽说张三和楚留香也能勉强掌舵,但之后呢?若是遇不到陆地或是船只,他们也撑不了多久。
楚留香拿出一张图。
图上画着的,是个蝙蝠。
蝙蝠四围画着一条条弯曲的线,还有大大小小的许多黑点,左上角还画了个圆圈,发着光的圆圈。
花无暇道:“这就是蝙蝠岛的地图?”
张三苦笑道:“这地图也未免太简单了些。”
楚留香沉吟良久,道:“若是实在没有方向,我们也只有往东南方去了。”
白猎忍不住道:“我们为什么不往来路划?船才走了两天,若是返航,必定会有陆地。”
花无暇冷冷道:“蝙蝠公子若要一个人死,无论他在陆上还是海上,他都非死不可。”
胡铁花道:“难道就没有例外?”
花无暇忽然笑起来,道:“在这船上,有三个人例外。”他说了这句话后,就再也不开口,谁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谁。
船上还剩七个人,楚留香和张三掌舵,其他的人轮换着划桨,几日过后,风暴来临。
收拢了帆,其他人站在张三和楚留香后面,瞧着天幕乌云翻涌,像是一只巨嘴,就要吞下无数鲜活的生命。
楚留香轻声道:“无暇可有什么法子?”
花无暇摇摇头,道:“未至绝境。”
楚留香听懂了他的意思,到了绝境才能让花无暇出手吗?理智告诉他平安脱险即是再好不过,但喜好刺激的因子,竟是有些期盼起翻船了——花无暇委实太过神秘,楚留香又是一个好奇心过重的人。
但他的愿望注定是实现不了了,只听金灵芝惊喜道:“有灯光!”
致命温柔 。。。
船很大。
船上每个人举止都很斯文,穿着都很干净,说话也都很客气。
暴风雨虽已将临,但船上每个人还是都很镇定,很沉着,对楚留香一行更是彬彬有礼。
毫无疑问,原随云的船。
甲板上飘扬着清韵的琴声。
花无暇心中暗暗有些恼恨,他和原随云虽是互称知音,他却从未听过原随云抚琴。不过很快,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远远看去,抚琴的少年也是一袭白衣,不染纤尘。
未到舱门外,琴声便戛然而止,原随云已在门口含笑相迎。
他笑容温柔而亲切,但一双眼睛里,却带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萧索之意,向楚留香一行长长一揖,微笑着道:“佳客远来,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花无暇也微笑着轻柔道:“随云。”
原随云似是怔了怔,笑容更是亲切了几分,道:“无暇怎会和香帅一道?”
楚留香也是一揖,笑道:“松江府一别,今日相见,原公子风采不凡,更胜往昔。”
原随云笑道:“怒海孤舟,风雨将临,经此大难后,还能谈笑自若,潇洒如昔,在下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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