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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之花(楚留香同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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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和胡铁花早已得到消息前来,现在却还是糊涂得很。
楚留香早已接到花无暇从海上归来报平安的信件,但紧接着就是原随云的婚礼。来之前,他还去过百花楼,但却发现附近的店面全部都歇业一天,都已去了无争山庄祝贺,难道花无暇会甘愿退出?
他们在喜气洋洋的人群中努力辨认,也没有找到花无暇的踪迹。
胡铁花丧气道:“小花苞到底在哪儿?”在蝙蝠岛上,花无暇毫不犹豫地跟着原随云跳下茫茫大海该是怎样的深情?如今原随云要娶妻,花无暇岂不是很伤心、很难过?
楚留香扶起第九个故意摔倒在他身上的少女,摸了摸鼻子道:“原随云出来了。”
原随云还是如同以往一般,脸上挂着温和亲切的笑容,看起来还是那么斯文、那么秀气,面
对众人的恭贺,也是应对有礼,温文尔雅。
新娘子也被扶着出来了,大红的衣裳,大红的盖头,身姿绰约婀娜,行走的姿态也是袅袅婷婷——她好像无疑是个女孩子,楚留香的目光却在落在长长的裙摆上。
旁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新娘子是哪家的小姐?”
另一个女声笑道:“听说是个书香世家的小姐,是原公子在江南认识的呢。”
之前那女孩又嬉笑道:“怎么了,小丫头片子,莫不是也想嫁人了?”
楚留香抬起头来,就见两个都穿着淡青色春衫的女孩子一边谈笑,还一边偷偷地瞄着他,见他看过来,更是眼波流转,嫣然一笑。
在这儿,别人也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楚留香就算不是楚留香本人,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楚留香上前笑道:“在下想向两位姑娘打听一件事。”
那个脸蛋尖些咬着嘴唇,扭着袖子道:“你有什么事?”
另一个脸蛋圆圆的也接道:“我们姐妹不知道的事情可不多。”
胡铁花轻哼一声,老臭虫又在惹桃花了。
楚留香展颜一笑,道:“在下想问的是这位新嫁娘的名讳。”
一个女孩子道:“你要她的名字做什么?她可是已经嫁人了。”这姑娘说着,眉梢眼角全是春意,只是瞧着楚留香。
楚留香道:“原公子门第高华,突然娶妻并无预兆,在下也只不过是好奇之心。”
那脸蛋尖些的女孩子道:“这位新娘子的事情咱们知道的也不多,只打听到她和原公子实在去年冬天认识的,原公子和她可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呢!”
此时,新郎新娘已经拜完了天地,新娘子正在伴娘的搀扶下回房。她忽然停下了脚步,朝着楚留香的方向极细微地点了点头,而在迈下一个步子的时候,绣花鞋的前部轻轻地踏出裙摆,又很快隐没。
楚留香有些神秘地一笑,道:“多谢两位姑娘。”
原随云到了洞房,掀起盖头,脸上带着几乎忍不住的笑意道:“娘子。”虽然看不见,但他也可以想象到花无暇被打扮成女人该是怎样的模样。
花无暇却是丝毫不恼,只是用柔软的女声娇怯道:“相公……”余音飘飘渺渺,缠缠绕绕,直挠到人的心里最痒处,却让知道他是个男人的原随云全身一僵。
手臂柔弱无骨,花无暇轻巧地满上桌上的酒杯,姿态万千,就是楚留香此时在这里,也不能说这不是个女人。花无暇跟了石观音三年,女子风韵,岂不是手到擒来?
有什么破开水面落在杯底的声音,原随云的手有些颤抖地端起了酒杯,两人的手臂相缠,各自喝下了这交杯之酒。
原随云闭上了眼睛,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三岁一场大病,夺走了他的光明,父亲请了无数名医神医也无济于事。他长大以后,也曾研习医理,也曾为自己的双眼做了许多努力,却依然没有成效。现在,真的可以看见了吗?他真的害怕,睁开眼后,还是一片黑暗。
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被轻柔地放在了绵软的大床上,有人轻轻啄着他的唇,声音里带着些许疼惜道:“睁开眼睛吧。”
他依言睁开了眼。
粉面桃腮,发鬓堆云,盼若点漆,唇若朱丹,眼角眉梢轻描些绯色,动人心魄,一身大红衣裳更显得明艳动人,不可逼视。
花无暇笑着道:“我穿的是什么颜色?”
原随云也笑着道:“新娘子穿的,自然是红色。”笑意慢慢从眼底晕染开来,把那双眸子里曾经的空虚寂寞驱散,缓慢却不容拒绝。
原随云一下子翻过身,把花无暇压在身下,埋在他并不宽阔的胸膛上,喃喃道:“无暇,无暇……”
花无暇只是拥着他,轻轻地抚着他的脊背,就像是对着一个小小婴孩那样的耐心,今日,也算是原随云的重生之时吧?
洞房是原随云的房间,素雅而简洁。虽然今日都被布置成了大红,未曾改变的案几砚台却都是各式各样杂乱的颜色。外面是一片竹林,上弦月已经升起,洒下漫天的光辉,风轻轻吹拂,地上淡淡的影子摇晃,也有虫鸣,大厅中热闹的人声隐隐传来,却也无法打扰这两人自成的世界。
原随云抬起头,方才的那些软弱仿佛都消失不见,他神态安详却带着隐隐的邪肆,笑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底下的少年垂下眼睫,衬得肌肤如同上好的白瓷,也不答话,却是一副予所予求的模样。原随云手下也不含糊,轻柔但是迅速地解开两人的发髻和衣衫,很快便赤果相对。
花无暇抬手抚上原随云原本光洁的背部,顺着新添的伤痕一路拂过,柔声道:“这是家法?”
原随云一怔,苦笑道:“一脉单传,我却想娶个男人,这还算是轻的了。”
花无暇却是挑挑眉,淡淡笑道:“这痕迹是十天前留下的吧?若是用了我做的药,现在早已消了。”
他顿了顿,又调笑道:“相公,你就这么处心积虑要压我一回?”原东园老来得子,又是独生,怎么也舍不得动他一星半点,就是气急了,打起来也是有分寸得很,原随云留着这伤,无疑是为了让花无暇内疚。
他成功了。花无暇又如何不知道,作为三百年传承的无争山庄少主人,原随云能够名正言顺和自己成亲,而且还办得风风光光,得付出多大的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岔路口的微笑猫和三世奴情是咱新出炉的小萌物哦~躺平任TX,然后咱再反攻O(∩_∩)O~
三世奴情亲扔了两个手榴弹,咱第一次和第二次收到手榴弹,感动,抱抱~~
河蟹肉肉:
原随云也不说话,手却顺着腰线一路拂下,分开了花无暇的双腿。
他好久都没有看过别人的肢体,现在一双眼睛更是细细梭巡着底下少年的全身。长发流水般散落,修长优雅的脖颈,单薄白皙的胸膛,两点红缨都是粉红的色泽,想起花无暇说过他的第一次就是在顾府,原随云的眼中也染上笑意;细瘦怕痒的腰腹,两条腿也是又长又直,之间的青芽虽然个头不小,颜色却很青涩,再往下视线极处,便是今晚要接纳他的地方。
这目光实在太过于灼热,饶是花无暇千锤百炼的脸皮也有些经受不住,上好白瓷一般的肌肤晕染上些粉色,腿间的青芽也有些抬头,原随云淡淡道:“你起反应了。”他的声音虽淡漠,眼底却满是笑意,花无暇有些恼怒地抬脚踹他,却被他抓住了足踝。
原随云抓住花无暇的足踝,将他的双腿分的更开些,压制住他的挣扎。原随云到底是个习武之人,力气也大得多,但花无暇如何能乖乖地任他如此查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按住犹自挣扎乱蹬的长腿,原随云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已经有几近二十年没有看到过任何东西了……”
挣扎的力度小了些,他笑了笑,俯身在花无暇耳边道:“你的一丝一毫,我都想看。”
花无暇愤愤地停止了挣扎,他虽然知道身上这人就是吃定了他会心软,却还是心软了。罢了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先让他得意着吧。如此想着,花无暇的脸上身上的红晕却有扩大的迹象。
烛影摇红,原随云就借着这光仔细地瞧着花无暇的私处。在顶端已经有白色水珠溢出的青芽下面,有一个小小却幽深的洞穴,外围桃红色的褶皱随着花无暇有些急促的呼吸一收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在吞咽着什么,引人遐思。
花无暇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含糊道:“别看了,随云……别看了……”
原随云抬起头来,却见到花无暇眼眶中已有泪光,显是羞耻之极。他微微一笑,却不收敛,而是伸出手指轻轻刮弄着那脆弱的褶皱,引来那张小嘴更快些的收缩,然后一点一点、一边开拓一边进入,缓慢却强势地将两根手指送入了这从未有人拜访的禁地。
花无暇眼中的泪终于流下,喃喃道:“不……”那个地方还很干涩,身体最柔软之处第一次被撑开的痛苦和他曾经所受过的伤痛都不一样,这种异样的羞耻和苦痛让他流下了泪水,随即被吻去。
原随云轻轻舔吻着花无暇的泪水,探进去的手指也不停歇,依然轻轻揉弄高温的内壁,另一只手笼住身下人的青芽套弄。
痛苦和快乐本是一对双生子,随着原随云的套弄,花无暇也感到丝丝快感从腰下升起,就连在那私密之处探索的手指也给他带来一丝快意,脚趾绷紧,他不由得细细呻吟出声:“嗯……随云……太快了……啊!”
手上的套弄不停,甚至越来越快,原随云细细观察着花无暇的神色,见他双颊火热,眼神迷蒙,摇头呻吟着,就连鼻尖也沁出了细细的汗珠,身体却是越绷越紧乃至完全弓起腰部腾起离开了被褥,随着一声叹息,射在了他的手上,人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原随云猛地吸了一下花无暇右边的红果,引来他的一阵战栗,然后才坐起身来,瞧着身下人的腿间。大腿内侧已是一片桃红,有几点白浊溅于其上更显淫靡,下方的洞穴自发吸吮着进入的手指,传来一阵阵湿滑火烫的感受。眼神一暗,原随云抽出在内的两根手指,感受到那小嘴的挽留以后更是按捺不住,将沾满白浊的另一只手送进了那隐秘之处,这一次,是三根。他的唇也没有闲着,开始啃咬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
感觉到密地的手指离开又探入,感觉到痛苦快乐并存的啃咬,花无暇的眼底愈加涣散,却是道:“别……随云,这样……明天……会走不了路……”
原随云依然埋头在身下人的腿间,闻言却是一笑,道:“你明天还想走路?”他说着,三根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刮骚着那火热的内部,发出细小的水声,引得花无暇除了呻吟,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事情。
细细的呻吟声和床板动作的声音不断传出,窗外的月被乌云遮住,似乎也是害羞了。
抬起上身压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四唇相接,原随云舌尖抵进去,舔着齿列,探进去搅动,深的几乎触到了喉咙。花无暇闭着眼,原随云却睁开,目光也定在他的脸上不曾离开,像是要把他此时的模样刻在心底一般。
手指已经撤出,花无暇感觉到一阵空虚袭来,睁开眼只见大红的床幔,身上人目光灼灼眼也不眨,不由得闭上了眼,却感到有什么火烫的热度轻轻触碰着自己秘处的入口。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花无暇不敢睁开眼,睫毛不安地轻颤着,却是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环住了身上人。原随云俯下身来,把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肉刃抵住那柔软的所在,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进来了。”随即刺入。
室内有一瞬间的寂静。
过了半晌,原随云才轻舔着花无暇的耳垂轻缓地律动起来,听他一声一声的吟叫,如此反复几十下以后,终于忍受不住捉住他的胯部,大力挺动起来。
花无暇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只有深入身体中的肉刃来回顶撞的感觉尤为清晰。他从来不知道被占有是这样的感受,好像摧毁了什么,又好像重新建立了什么,努力抬眼看向原随云,却见他,一脸迷醉。
芙蓉帐暖,夜漫漫。
正文 团圆番外
天际已白,已有雀鸟鸣叫之声。
原随云醒来的时候,自己身边的人仍在酣眠,睡颜静谧柔和,有些孩童的纯真。窗台一株小小的迎春仿佛被风吹拂朝他点了点,挪过枝条,在花无暇白皙的脸侧轻柔地摩挲。
花无暇慢慢睁开双眼,就对上了一双深黑色的眸子。这双眸子以往一直都是萧索、孤寂的,现在却宁静无波,或许还是些许温柔。他轻轻笑道:“随云,早。”
原随云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笑意,道:“无暇早些梳妆吧,今日还需奉茶。”
新媳妇进门第一天要给长辈奉茶,往往长辈也会趁机考校。原随云母亲早逝,今日需要奉茶的就是原东园老爷子了。
花无暇丝毫不见恼意,洁面后自行坐在铜镜前梳妆。朱唇一点,眉舒而长,如云发髻挽起,斜斜插上一支凤凰簪子,起身时也是仪态万方,动作极其自然如同行云流水,瞧见原随云有些惊讶神色,花无暇淡淡笑道:“往后,还需夫君画眉。”
以无争山庄的地位,这几日来拜访贺喜的人们仍是络绎不绝,花无暇这个新娘子要扮演多久可还是个未知之数,既然如此,又怎能自己一人受罪?
昨日喜庆的布置还未拆除,无争山庄及周围的客栈酒楼中,还有许多昨夜宿醉的江湖人士。原随云扶着“娇无力”的花无暇,走的小路却很是幽静,花柳相溶,掩映着亭台楼阁虽是简单的样式,却更显大气雍容,古朴风韵。
原东园五十得子,如今已是个年近古稀,许是因了保养得当,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气质也很是儒雅,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也必定是个偏偏少年。原东园表现得很是和蔼可亲,接花无暇奉的茶时也并未为难,花无暇心中却一直有一个疑问,原随云所做的事,这位无争山庄之主真的不知道吗?他抬起头,不闪不避地瞧着原东园的眼睛。
这是一双通透世事的眼,深邃,却不见底,正如宁静的大海,无害而美丽。可谁又知道,海洋若是发怒,又该是怎样的雷霆万丈,哀鸿遍野?
原东园也在瞧着花无暇。他早些时候听说过这个少年,也只不过是因为他的花。百花楼开在无争山庄脚下,远近也都有些名声,原东园岂会不知?他早已不问江湖事,只是养花弄草颐养天年,现在园子里,也还有几盆自百花楼搬来的花。只是想不到,这位花公子竟会成为他独子的心上人。
观其眉宇,确是如女子般秀雅,眸子里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新嫁娘的羞涩和惶恐,看不出其他情绪。体态神情,无一不是女子,若不是早已知晓,自己只怕也要被他瞒过去。
原东园微笑着道:“随云尚且年幼,做事难免有些莽撞,现在已经成家立业,有无暇在身旁跟着,我也就放心了。”
花无暇躬身行礼,笑道:“无暇惭愧,自会竭尽所能。”
他顿了顿,又道:“不知香帅和胡兄为何藏于屏风之后?”
屋中角落里画着墨竹图的屏风后现出两个人来,正是楚留香和胡铁花。
楚留香眼里是忍不住的笑意,道:“昨晚与原庄主秉烛夜谈,天色已晚所以留宿至此,不想今日……”
胡铁花已经瞪大了眼,叫道:“你真的是小花苞?”
花无暇眼波流转,挽着原随云的手臂轻轻笑着道:“其实我叫花无忧,花无暇是我的哥哥。”
他的声音优美丝滑恍若缎子一般,倚在原随云怀中低垂着眼帘,做足了小女儿娇态,胡铁花一时也怔住了。
楚留香道:“没想到无暇的女子扮相如此天香国色。”
原随云笑道:“两位既然来了,在下正有一事相求。”
早春的阳光明媚喜人,树木苍翠,百花也平添一分娇艳。
原随云所求之事,正是和楚留香、胡铁花二人比试。能够瞧见之后,视物自然有所差别,高手相争,往往一个小小的细节决定成败,而到了原随云这个境界,江湖上能和他过招的人却也不多。
花无暇在凉亭中泡着茶,楚留香瞧着院子里起落的人影,目光闪动道:“无暇,原兄的眼睛……”
花无暇淡淡道:“已经复明了。”楚留香能够瞧出来,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因原随云的双眼骤然复明,时日尚短,还不能很好地掩盖自己眼底的情绪。若说他以前的眸子是一潭死水,不见半点波澜,现在就是清澈的湖泊,随着情绪起伏也会激起些许涟漪。
楚留香这一惊却是非同小可,动容道:“世间竟有如此神妙的医术?”楚留香见多识广,自然知道有些病症之所以治不好,不是输给了医术,而是输给了时间。而原随云的病几乎请过江湖上的所以神医,却都束手无策。
花无暇笑道:“世间确是无此医术,治好随云的也本非世间之物。”
他似笑非笑,缓缓道:“这是一个秘密,也是个再也不会出现的奇迹,今日楚兄既已得知,还请保密才好。”
楚留香沉默半晌,含笑道:“自当从命。”
只听一个女声焦急道:“小少爷,当心!”
瞧见一个小白团子就要跌倒,楚留香正要起身,却有一人更快地抱起了他。小家伙却挣脱了那人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哇……丁丁不理我……”
丁枫站在一旁,却是怔住了,不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
花无暇走上前,将小家伙抱起来,轻轻摇晃,笑道:“冉儿不哭了,乖。”
仍是一身翠绿色打扮的小丫头跑上来,忐忑道:“夫人。”
花无暇淡淡笑道:“你是柳绿吧?家兄花无暇曾和我谈起过你,真是个好女孩儿呢!冉儿怎么了?”
柳绿瞧见花无暇亲切的笑容,心中的不安也去了许多,道:“夫人,昨天丁公子忙了一天,小少爷没有瞧见他,今早上就闹脾气了……”到了无争山庄娇生惯养,顾冉仿佛把他的小少爷脾气也养回来了不少。
花无暇捏了一下怀里小家伙的脸,却见他仰着头,道:“你就是冉儿的新娘么?”
柳绿忙道:“小少爷,是新、娘,新的娘亲。”
花无暇又捏了捏小孩儿幼嫩的脸颊,笑了笑,道:“如果随云愿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的。”此时,原随云也已经走到他的身旁。
男俊女俏,花无暇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家伙,这幅画面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格外美好,当真是天作之合。
楚留香压下心中不知为何升起的一丝惆怅,和胡铁花一起走了上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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