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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肃杀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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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
大石把写有忍足地址的便条纸推至不二面前,起身准备离开。但拉门一半又探回身:“不二,我有没有说过我当警察有一半是为了你?”
“我知道。”不二笑得好看。
大石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开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门就这样关上了。
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是遍体鳞伤也要把同伴从泥沼里拉扯出来,无人能逃离拽拉的痛苦,但仍不愿放手。就是这种在痛苦命运中的一丝温暖让不二一次又一次的动摇,萌发出想要回去的念头。
无数次。
不过,如今都已被他死死压下。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目的地,不二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敲响病房门。
房门内没有任何动静。不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熟悉刺眼的白,脑中翻起不好的记忆,嘴里似乎泛起了苦涩。不二强忍下那种难受的感觉,走近病床。病床上的人头上缠满了绷带,合着眼,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不二轻轻地把带来的水果篮放到床头,又静静地看了忍足一会儿,见他脸色还算红润也就放了一半的心,转身准备离开。
“你就准备这样走了?”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强劲力道使得不二失去了平衡,顺着力道扯住的方位倒在了病床上。他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只脚毫不犹豫地一踹。成功压倒不二一秒钟都还不到的忍足侑士病人苦逼逼地缩回了身子,捂着自己的小腿漏出一个“痛”字。
“反正你也没出什么事。”不二站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领,开始拾掇起刚刚不小心扫到地上的一系列杂物。捡起几本书重新放回床头柜,再从床底下摸出一副眼镜,对于此眼镜的牢固程度不二感到很惊讶。
忍足随意地坐在床上,完全没有了刚才规规矩矩的病人形象:“喂喂,我可是重伤病人啊。”
不二没有理会,把那副眼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左右扫视了一周:“没问题。”确认完毕后,准备把眼镜摘下来,却被忍足制止:“这样戴着很不错嘛。就像是宣布所有物一样。”
“如果你变成眼镜我会考虑看看。”不二的笑和他的言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什么是天使面容恶魔心忍足算是见识到了。
“完全看不出眼镜的必要性。”不二戴着忍足的无度数眼镜又扫视了一周,依旧无法理解忍足对眼镜的偏爱。
“喂喂,你这句话不会在影射什么吧。”
见忍足一脸的受伤样,不二才反应过来自己前后的两句话联合在一起确实好像在影射什么伤人的事实。可惜他还不至于对忍足毫无感染力的受伤状感到愧疚。
“那倒没有。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把我这个嫌疑人一脚踹出去。不过现在角色互换倒有种新鲜感。”不二有模有样地扶了扶眼镜,把手插在口袋里,颇有当初忍足白大褂的风范。
“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恶趣味才去置办硫磺的。”忍足懒散地斜靠在床头。
“你相信?”
“我相信是硫磺,不相信是你。”忍足模棱两可地答,“毕竟我可救过你的命。硬要说的话,也可以一命抵一命,不至于搭上我的命吧。”忍足狡猾地眨了眨眼睛,不二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也只有这个忍足侑士才能把如此严肃的话题当茶后余兴一样开玩笑吧。
既然相信硫磺是从pure流出来的又为什么不相信这些事跟自己有关呢?如此矛盾纠结的想法也不见忍足有多么苦恼。
“你为什么不问‘为什么’呢?”沉默对视许久,等不到预算问题的忍足忍不住开口问。
“因为预料到你的回答会偏离正题。”确切的说,是在该严肃的时刻给出轻浮的回答。不二喜欢调戏别人可并不乐意当被调戏的人。
“可是我还是要说。为什么我认为凶手不是你,因为……”
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病房门适时被风风火火地打开,一股强劲的气流瞬时席卷整个病房。来人霸气侧漏地进来又愣是愕然在了原地,与此同时呆若木鸡的还有忘掉摘下眼镜的不二和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的忍足。
“你们是在病房里玩眼镜play吗?看来本大爷进来的不是时候嘛,啊恩?”
忍足咬牙切齿,从小到大,这个国王到底破坏了他多少好事!而且每次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不觉得抱歉!
如果知道进来的不是时候,不是应该乖乖地退出去吗?!
“迹部大爷,你破坏了我的告白。”忍足温声抗议道,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9 干红
Chapter 39 干红
你破坏了我的告白。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语,迹部只能扶额,还破坏呢,按现在的情形看不是完全没破坏嘛。他就不能奢望忍足的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他的目光扫向被擦边告白的不二,不二已经把眼镜摘下放到了床头柜上,完全不受此等炸弹的波及。
是习惯成自然了吗?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忍足侑士你真是悲哀。
“迹部君也是来探望的吧,还带了花束?”
不久前自己才因公司被不二下达的文件搅得一团糟,跑到pure总部牛气冲天地下达战帖一张。按理说他们现在应该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可是不二这种唠家常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任不二接过花束开始打点花瓶,迹部有些疑惑。他不明白不二的态度,忽冷忽热,明明前一秒还在战场厮杀后一秒却可以在战后扯淡。虽然在那次强制干涉之后,不二似乎又开始对他的公司采取放任政策了。这样想的迹部突然产生怀疑,或许那个文件的下达并非不二的本意。
可是,既然为复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获得控制权,不二没道理不采取后续行动,毕竟控制权只是一个跳板,实质的伤害才是复仇的重头戏。
不知道是不满意迹部的目光一直跟着不二走,还是不满意迹部的探病礼物,忍足很不客气地抱怨道:“迹部,下次能不能不要送玫瑰花束?这里是医院!我是病人!”
以上理由全是烟雾弹,最重要的原因显而易见——
见不二悄悄地数着玫瑰,琢磨着花语,忍足的脸完全黑了下来。
若是平常,对于友谊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的两朋友间,无论送什么都完全不是问题,他也不会纠结于这点小事。可是偏偏此时现场有这么一个颇有点恶趣味的人,而且还是完全不想被他误会的人!
“你在说什么呢,只有玫瑰才配的上本大爷!”迹部响指一扣,似有无数玫瑰花瓣从天而降。黑线的忍足已经完全放弃治疗这个自恋国的国王了。
既然是探视的花,为什么要跟自己相配啊,与病人相配才更重要好不好!
这时的迹部也注意到不二数玫瑰的孩子气举动,仰头抚着泪痣道:“不二周助,数什么呢。如果想要,本大爷送你一朵就是。”说着就从花束中抽出了一朵玫瑰递给不二,着实吓了不二一大跳。
忍足见状,连忙抢在不二之前夺下了那朵玫瑰:“我很喜欢玫瑰,送给我得了。你只要在办公室里收收风景画,搞搞办公室恋情就够了。”迹部一挑眉,忍足很平静地回视过去。
两人目光胶着,大有火花四溅之势,弄得不二整个感觉莫名其妙。
“看你精神不错,本大爷就回去了。不二,一起走。”迹部率先拉开了门,他还有很多的疑问需要这位神隐人士亲口解决。不二也不推辞,他摆了摆手,结果在忍足的目瞪口呆下潇洒离去。
真是个无情的人!忍足愤愤不平。
但静下来想,就算此时他们的关系意外平稳地继续维持,如果关键毒瘤无法解决,裂口总有一天会显现出来。况且此刻他们所携带的毒瘤正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几乎快要冲破那层薄薄的梦纸。
谁也不知道之后的事态又会怎样发展。
“距我们上次见面隔多久了?”从病房出来的迹部脚步没有一丝停顿,他甚至没有转过头,似乎无比确认不二会跟在自己身后两三步的位置。
不二歪脑想了想,翻过最近层层叠叠接踵而至的混乱事态,终于挖出了最近的一次见面记录。说是最近一次其实已经相隔甚远,说是相隔甚远其实仅是中间穿插的事态有太多太多。
“上次见面应该就是我逼你签合约的那一天吧。”
而现在不仅迹部公司的控制权稳稳攥在自己手上,他们的大项目还被自己砍杀了一次。原本有条不紊业绩甚好的公司开始动荡的暴风雨生活可是完全托自己的福。就算项目折损不是自己亲手做的,但算来算去还是与自己脱不了关系,不二并不打算把内部的个中原因向迹部全盘托出,所以他也不打算对下达文件之事多加解释。
迹部在车前停住脚步,斜靠在车门上看着不二:“你记得倒是挺清楚的嘛。那个中恩怨我们是不是也要算算清楚?”他的下巴微抬,右手挑衅般地敲了敲车门,似乎在放话看不二敢不敢上自己的车。
“是该算清。”不二点了点头,在迹部愕然的目光下拉开车门,毫不犹豫地坐了进去。
“啊恩?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就不怕本大爷对你做什么吗?”迹部挑眉,斜睨着一脸淡然的不二,“把本大爷的公司搅个鸡犬不宁,兜售硫磺害旧友遭遇爆炸,搞不好本大爷正计划着把你抛尸荒野呢。”迹部一掌拉住车门,阻止不二合上车门的动作,他俯下身在极近的距离盯住不二的眼睛。
“请随意。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那我就先行告退。”
不二的表情没有一丝怀疑,迹部叹气,甩门把正欲下车的不二关在车里,然后自另一边坐进驾驶位:“本大爷还真想不出为什么你这么没有防备还能生存到现在。”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呼呼地上了道。
“敢上受害者的车,本大爷是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该嗤笑你的无知呢?”明明自己就被仇恨束缚,难道他就不会明白受害者的怨恨有多么强烈吗?
“因为这是你的车。”不二突然答道。
迹部的方向盘差点打滑,他偏过头观察不二的表情,发现不二依然是那张淡漠的脸没有一丝变化。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可怕的幻听,先不论以前的不二会不会说出这种类型的话,现在的不二说出这种话的概率应该相当于火星撞地球吧!
难道不二是在无意识中说出如此高能的话吗?
那是天然呆的属性好不好!
迹部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一定惊吓过度才会一路上抽个不停。
车兜兜转转终于在一个豪华俱乐部前停了下来,下车的不二盯着那金碧辉煌的大门怔在了当场。
“陪本大爷喝一杯。”迹部把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走到不二身边。他没有注意到不二煞白的脸和呆滞的目光,径直向大门走去。
这里的俱乐部面向各式名流人士,内部各类设施应有尽有。而他们要去的那个酒吧位于地下一楼,是全市最豪华最高贵的酒吧。感觉到身后不二没有追上来,迹部有些疑惑:“不要告诉本大爷现在你怕了。”
不二垂下头似是想避开门外的各色霓虹,轻轻道:“我不喝酒。”
“不喝酒?是在怕什么吗?”迹部挑起嘴角。
闻此,不二抬起头,眼眸在霓虹中熠熠生辉,他两三步追上迹部的步伐,一脚跨进了俱乐部的大门。
时隔六年再次跨进,依然忍不住内心的抽痛感,这是六年前他把菊丸抱出来的那个俱乐部,是他心中永远不可能抹去的伤痕。现在他要跨过它,哪怕鲜血淋漓也要跨过它!
迹部嘴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眼见不二大步从自己面前经过,眼眸里满是坚定的光芒,他扬眉:“本大爷就是欣赏你这个眼神。”他心情愉悦地跟上不二的步伐。
其实他也不喜欢喝酒,更不喜欢酒吧这类醉生梦死的地方,仅因为在他的理念中,只有软弱的人才会希冀在这其中寻得一丝安慰。可是现在,他们必须借助酒吧这个地方。
这么多的恩恩怨怨怎么可能一下子算清楚。
随着岁月成长的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能卸下面具坦诚相待。
混在这条社会洪流中的他们该拿什么来寄托那些伤痛?
唯有用酒精去麻痹,麻痹那些仇恨,麻痹那些猜忌,麻痹那些痛苦,更重要的是去麻痹那些让人不愿相信的事实。
他相信不二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同意自己的提议。
不喝酒的缘由可以很简单。面前的世界不容许自己有半点犹豫差池,现实已经残酷到连构筑梦境的权力也连带剥夺,自己或是不二都希望在这个世界面前保持绝对的冷静理智,这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可是此刻是不一样的——
迹部在吧台上挨着不二坐下,敲了敲桌面,向侍者点了平常自己最爱喝的红酒。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不二面前的酒杯就已经见底,他惊讶地瞟了眼面不改色的不二,眼睁睁地看着不二继续倒满了一杯红酒,把目光投向自己,苦着张脸抱怨:“酒好难喝啊。”
难喝的不是酒,而是事实。就算苦涩得要命还是被强制倒进咽喉里,一路辣到心里。
迹部也学不二的样子一口喝掉了一杯红酒,嘴里红酒的余韵缠绕,也就那么一瞬他有点心疼如此美味的红酒不该一杯到底,应该细细品味才是。但那种似乎把一切烦恼尽数吞下的快感却让人无比新奇。
“不二,有件事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迹部忽然开口,正准备喝下一杯的不二保持着举杯的姿势疑惑地转向迹部。迹部没有看不二,继续饮酒的动作,他原本低沉的声音经过葡萄酒甜腻的润泽透出魅惑般的性感。迹部放下空杯,表情严肃地捉住不二的目光,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幕一层层地铺在他的俊脸上:“关于十年前债务和pure的关联。”
不二的手一颤,猩红的液体瞬间把衣服浸出了一片,衬着雪白的衬衫显得特别刺眼。原本托着酒杯的手不知何时已收拢,仅抓着酒杯连指骨都开始泛白。不二却似浑然不知般,只是迫切地盯着迹部,毫不掩饰脸上的慌乱和难以置信。
此刻的迹部已经可以100%确定,不二对这件事全然不知。
之前他通过氰化物谋杀之事连带搜出了几年前的非法融资事件,当时他只是对照不二债务中的账目,捞出了包括自己公司在内极小部分的参与者。但在这之后他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顺藤摸瓜,动用更大的关系网试图搜寻出更关键的信息。
结果却意外地抓住了这么一条让人毛骨悚然的线索。
从这条线索中引申出的疑惑在不二身边无限放大,他借由此次恩怨了清的借口为这个主要疑问铺出了一条路。
在这件事上明确不二的立场,这是他的主要目的。
可是现在他却后悔了——
他没有想到不二原来真得一无所知。
这潭子里面的水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深得多。
知晓后的不二会变得如何呢?真相是刃是盾谁也无法在此刻断言。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0 回归
Chapter 40 回归
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移动到公寓大楼,不二恢复神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坐在电梯里,电梯屏幕上红色的“一”字一动不动。不二艰难地支起摇摇欲坠的身体,按下14层的按钮后又重新跌落在电梯角落。
难怪等了这么久还没到家,原来是没摁电梯的缘故。
不二敲了敲自己混沌的脑袋。
话说自己为什么回家了呢,应该直接前往办公室才对,算了,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就回家吧,都不晓得家里已经积了几层灰尘。
不二放弃了站起来改变电梯航线的动作,懒懒地靠在电梯壁上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作为扰人清梦的始作俑者一直响个不停。不二掏出手机,赫然发现屏幕上“姐姐”两个字,带着点讶异,他按下了接通键。
“喂,姐姐?”
“周助……你喝酒了?”电话那头的由美子显得格外担忧。
“果然还是瞒不过姐姐,仅听声音就能猜出来,姐姐果然是个魔女。”故作正经的声音瞬间被识破,不二也就不花心思伪装了,再者现在就算他有心也无力。
“周助,发生什么了吗?感觉不像平常的你,你现在在哪?”
不二想了想道:“在家。”电话那边的不二由美子沉默了很长时间,让不二有些心慌慌,他立马补充了一句:“快要到家了。”直觉告诉他,搞不好自家姐姐刚造访过自己的公寓,没碰到人所以才打了这个电话。
由美子似乎叹了口气,她柔柔的声音像极了一首摇篮曲:“周助,这次又是为了他们吗?”
突转的话题让不二有些讶异,他隐隐地感觉由美子似乎误会了什么。
虽然对pure构筑的这个世界谈不上喜欢,但它亦如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成为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于乔治,不二还是心存感激的。可是这么多年赖以生存的支柱却顷刻成为撒旦魔杖,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感纠结在一处撩得他不知所措。
十年前使得他们东奔西走,躲躲藏藏。
十年前不二由美子的梦魇源头。
十年前莫名其妙把他们卷入巨额债务中,深陷险境的罪魁祸首。
如果说这几年的狠绝冷酷是为了替姐姐抹去痛苦之源,那借助pure之力又是何等的讽刺!
明明也是恶人席上的一员!
一想到乔治是如何坐在特等席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场场的闹剧,哂笑着自己替仇人除去一个个的死敌——那些曾经的盟友们,被卖了还怀揣着感恩的心替他数钱!
不二不会告诉由美子这个真相。
他要弄清这一连串的阴谋。
龙头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我这里可是有一些绝对会让你吃惊的情报,当你知道这些的时候也就是我重新接手pure的时刻。我等着你再次造访!”
他早就料到了,不是吗?
不二道了声抱歉挂掉由美子的电话后立马拨通了龙头的电话,听筒在长长的嘟声后终于接通了。
“我有事情想问你。”没有任何开场白,不二单刀直入。
“我一直等着呢。明天下午老地方见,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龙头说得胸有成竹。
他似乎认定了不二会放弃pure,可惜他错了。
立场弄错了又怎样,既然是顺手的武器又怎会扔掉。白白被利用可不是不二的风格,他一定会加倍利用回来。
把pure当做踏板。
自己上跳的同时把它踹入万丈深渊。
不二周助早就不同以往了。
逐渐明晰的思路压下了不少酒劲。不二带着满身的酒味精确地找到了钥匙孔,开门晃进了公寓。整个公寓笼罩在半透的黑暗里,清清凉凉的冷寂铺面袭来意外得没有灰尘的呛鼻。
不二把那一丝的疑惑赶出脑袋,收回了恰欲开灯的手,借助街道外渗入的微光缓步移动。深夜的灯光太炫目,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倒会打破静谧,不二打算就这样径直进入浴室,洗个澡然后爬上床睡觉。
可是当他穿过客厅的时候却被一坨阴影吸引住了,不二犹豫片刻后蹑手蹑脚地接近沙发,途中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一闪而过,他还考虑过要不要带上桌子上的花瓶当做防身工具。
接近几分后,耳际有若有若丝的呼吸声传来,在周遭近乎停滞的时间流里格外突兀,就像是死水里忽现的泉眼。
不二着实愣住了,在放松的同时一股鼻酸涌上,他悄悄地转身回走,从房间里翻出一条毛毯回到客厅,细致地盖在那团阴影上。
越前回来了。
空荡荡的房间好不容易剥落灰尘的味道,作为替代物缓缓弥散开的是夜晚独特的清凉味。说是寂寥的味道也毫不违和。可是就在这化也化不开的浓厚寂寥中却偶入一丝甘甜,缭绕在鼻翼处极尽甜腻与慵懒,就如醉人的葡萄酒般。
越前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闯入梦中的若丝甜腻味化为浓郁的葡萄酒味扑面而来,在清透的夜息中格外馥郁。他迷蒙地掀开身上的毛毯,脑筋短路一圈后突然一跃而起,直奔那黑暗里一束橙黄。
“不二前辈!”越前冒冒失失地一把拉开浴室的门,柔和的浴灯光束混杂着漫天迷蒙的雾气瞬间倾泻出来。
还没等不二反应过来,浴室拉门立马合上,与重重的关门声同步的还有那一句支支吾吾的“对不起”。
凭借多年打网球的敏捷身手,越前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他背靠着浴室的门,极力抑制自己狂跳的心脏,喷涌而上的热气无处散发,他想要跑到阳台上吹吹风但却发现脚步挪不动一寸。
天晓得他脑子是怎么抽的竟然会去拉浴室门!
乱七八糟想东想西懊恼不已的越前,没有注意浴室里的动静,也万万没想到身后的浴门会突然被拉开,然后他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向后倒了下去,直接坐在了浴室湿滑的地砖上。
仰头正好对上不二惊诧的脸,栗发上滑落的水珠恰巧滴在自己的眼角上。不二穿着清爽的家居服,脖子上是微湿的毛巾。
“越前,你的衣服湿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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