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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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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少女赶紧后撤,连声说道,“怎么敢让圣姑娘娘亲自动手,还是婢子拿着吧!”“那就辛苦你了!”圣姑娘娘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你是东方叔叔特地派来照顾我的,即使东方叔叔待我有如亲生,但我仍记得,我爹背叛了神教,像我这种罪人的女儿,是绝不敢怠慢林姐姐的。”“圣姑娘娘说的是哪里话,”紫衣少女一脸的不赞同,“东方教主既然已经封您为神教圣姑,待您一如往常,就说明教主丝毫不介意您的身份的。”
两人边说边走,不一会儿便到了所谓的暗室前。
所谓的暗室是一座密封十分严密的石室,石室内充斥着冰块,即使只站在石室外,就能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气息。
紫衣少女费力的推开石门,圣姑娘娘带着少女闪身进入后,就赶快关紧了门。石室内十分昏暗,在里面虽说不会是伸手不见五指,却也只能看见一个个模糊的黑影,石室中除了四周堆满的冰块,就只有一瓶瓶一嗡嗡的大小玉瓶。
“圣姑娘娘真是孝顺极了,只是听说教主需要这百花露水,便亲自督造了这间石室,更是数年如一日的早起收集花露。怪不得教主待圣姑娘娘有如子女!”紫衣少女站在石室门边感叹。
许是石室内昏暗,圣姑娘娘料定别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一进入石室,她便收去了脸上那笑意盈盈,温柔和顺的表情,僵着脸蛋,紧紧抿着唇,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映衬的冰块反射出的一点点微光,显得格外的狰狞。听到门边紫衣少女的话音,圣姑娘娘的嘴角轻轻地往下一撇,“东方叔叔所酿的百花蜜,味道极好,我不加点劲,多多的收集百花露水,到时就是想厚着脸皮向叔叔讨要,恐怕也没有多少!”声音温柔极了,只是趁着这冷凝的脸色,不免让人怀疑这是否是她发出的声音。
只见圣姑娘娘将今天一大早采集来的百花露水贴上标签,找一个中空的冰块放进去,然后一个一个的仔细查找,终于,“找到了!”声音带着惊喜,但是脸色仍是木木的,“这可是珍藏了整整一年的,待会咱们出去再过滤一遍,就将它交给叔叔。”小心翼翼的将这一小坛子从冰中取出,“只有这一点点,这可是专门取自白梅花瓣上的,想必口感很好,待会咱们去房里拿上贺礼,去给叔叔请安!”
说着,走出石室,有是一个温柔有礼的绝色美人,全没有了石室内的阴沉摸样。
紫衣少女赶忙合上石室大门,加紧脚步跟上圣姑娘娘,“教主看到娘娘的一片心意,定然开心极了!”“只要叔叔不嫌弃我的手艺差,我就心满意足了!”圣姑娘娘笑得羞涩。
“您给教主绣的那件红裙,简直是巧夺天工,婢子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绣技。”“叔叔满意就好,别的我是不敢奢求的!”。。。。。。
黑木崖崖顶
这是一个巨大的宫殿群。远远望去,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精致绝伦,绵延不绝。
在这众多的亭台楼阁中,一间占地颇大的花厅极为显眼。花厅位于花园的正中,左边放着几台巨大的绣架,上面还放着一副未完成的仕女图,不过看着仕女的摸样,赫然就是女装的东方。图中东方坐于开满鲜花的水塘边,一手持团扇,一手轻拨湖水,水中鱼儿轻啄手指,显得是如此的安详自在。花厅其他三面被一座巨大的人工湖包围,湖中荷叶连天,荷花居然还在绽放。
此时的东方正独自坐在花厅中,嘴角血迹斑斑,却是刚才强运内力,导致气血倒流造成的。
东方很早之前便有疑问,这“天地丹”分为阴阳双丹,合在一起被列为天级丹药,而他只服食了地阴丹,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只是一直以来内力武功进展神速,没有一丝别的情况出现,东方也只能按捺住心头的疑惑,只当这天地双丹只吃一粒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最后不能阴阳调和罢了!
没想到,后遗症这么快就出现了。在衡山时他就发现,再次打坐练功时身体筋脉隐隐有疼痛的感觉,而且身上一运转内力便头痛欲裂,筋脉鼓胀,疼痛难忍,所以,最后,连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好戏都来不及看了,匆匆忙忙回到黑木崖,想找出原因来。
回到这里几日,日日如此,所以,今天的东方有些心急,才遣散众人,独自在花厅中强行运转内力,谁知差点走火入魔,如今只是稍微吐了口血,受了点内伤,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了。
“看来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东方暗自思量,本来男子就属阳,他习练阴性内力,早先将男1性1特1征去掉,才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如今自己体内阴性越来越重,早晚有一天会毁掉自己,东方才穿来六年,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自己要以后不轻易动用内力,想来还是能坚持一段时间的。”东方如是想,“接下来,就是找令狐冲,想办法将他体内的天阳丹取出服下才是正事!”东方眯着眼,细细的规划着下一步,“正好,趁这段时间,将教中那些贼心不死的东西引出来,好一网打尽。”东方冷笑,就是从今往后他的武功再无寸进,收拾这些白眼狼也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最好能拿到天阳丹,否则这始终是一个隐患。如果真拿不到,只好等的“长生不老丹”练出后,再花一个六年,重练一次“天地丹”。不过这样一来,他等待的时间就太长了!要不,现在不再管别的,就开始练天地丹。但是等到六年后,重新开始练“长生不老丹”,他是不是已经年华老去了!东方皱眉,权衡着利弊。
东方正思量间,外面传来一声通报,“教主,圣姑来向您请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盈盈下山
“教主,圣姑来向您请安了!”
听到门外的通报,东方赶忙用衣袖的内侧擦干净嘴角,又将地面上的一滩血迹抹去,此时,东方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他总穿着大红色的衣裳,否则,这抹抹暗红血色是怎么也遮不过去的。
直到彻底看不出来后,东方才不紧不慢的开腔,“让盈盈进来吧!”
不一会儿,自花厅的正门走来两人,一红一紫,俱是鲜艳的颜色,特别是领头的那个红衣少女,正值豆蔻年华,美丽至极,后面跟着的一个紫衣少女一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件折叠的血红色的衣裙,从折叠面看,绣工精致,显然是用了心的。
看到进来的两人,东方未语先笑,“盈盈来了!怎么到叔叔这里还这么见外?还通报什么,直接进来就好。”那盈盈也笑道,“盈盈知道东方叔叔疼我。可是礼不可废,若是正好撞见叔叔在练功,惊扰了叔叔,盈盈罪过就大了。到时,就是叔叔不怪罪盈盈,盈盈自己也难原谅自己!”
说着走到东方的身前,亲热的抱住东方的手臂,“东方叔叔,这是我花了半年时间绣的衣裙,东方叔叔看看怎么样?”示意下面的紫衣少女展开裙子,露出了里面的百花怒放图,“叔叔,您的寿辰快要到了,先前您说这次不要大办,盈盈就提前将这贺礼送给叔叔,祝叔叔威临武林,势压江湖!”盈盈放开东方的手臂,走到东方前面,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再站起来时,笑意盈盈,眼波流转间带着无限的风情。只是,现在的她站在东方面前,即使东方什么也不做,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也使得她的风情失色几分,更有着东施效颦之感。
“那东方叔叔就多谢盈盈的惦记了。”东方示意跟进来的红花收起衣服,“衣服很漂亮,盈盈有心了!说罢,盈盈想要什么回礼?”听到这话的任盈盈眼睛一亮,想起了昨夜陈长老的回话。
——陈长老是父亲在东方篡位前留下的暗棋,父亲早在东方不败崛起时,便洞悉了东方不败的野心,只是当时正处于练功的关键时刻,自顾不暇,只得留下一些暗棋偷偷交给还不到十岁的盈盈。
像陈长老这样的暗棋,神教内部只有四五个,目前只有陈长老位于总坛黑木崖,其他四人都在地方上奔走,为她联络势力,希望有一天能够东山再起,除掉东方不败这个逆贼,重新恢复爹爹的教主之位。而向叔叔这些年一直在外奔走,希望能够找到爹爹被关押的地方,以便以后施救。至于教内传言的爹爹已经被东方不败杀死,任盈盈是一点儿也不相信,她不相信如此英明神武的爹爹会就此死去,更不相信东方不败会有这个胆子敢杀死爹爹。
昨天夜里,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陈长老避过东方教主的耳目,偷偷来到任盈盈的闺房,两人密谈了一下,其中陈长老说,爹爹留下的几个人已经联络了不少江湖豪杰,其中不乏有势力大的好手,如蓝凤凰,黄伯流等人。还有,教主似乎对华山派的一个小弟子似乎叫令狐冲的格外的不一般,只是怎么的不一般法,却是说不出来。只是感觉他对这个小弟子态度有些不对。
陈长老还特意对她说,让她出去一趟,让那些江湖豪杰认认人,顺便在许诺一些东西,毕竟,这些是他们做下属的不能说的,只有任盈盈去做,才能收服人心。——
想到这里,任盈盈腼腆一笑,似乎带着无限的娇羞,“东方叔叔,从小到大,我都没出过黑木崖,这次我想出去走走,毕竟,毕竟,再过两年,我就是想出去,也走不出去了!”适时地,盈盈的脸上带着向往,“我听他们说,外面大好河山,风景无限秀丽,而且每个地方都不一样,盈盈想,想出去走一走!”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是越来越低,似乎是怕东方不答应似的。
盈盈暗自思量,这次下山,首先便是查找向叔叔的下落,说不定,她已经找到爹爹被关在哪里了。接着便要联系一下那些江湖豪杰,为爹爹的复位做准备。顺便可以探探那个叫令狐冲的华山小子有何出众的地方,能让向来眼高于顶的东方不败如此上心。心里如是想,任盈盈的面上丝毫不漏,一副小女儿态。
东方笑了,心里已经明了,这任盈盈怕是等不及了!她早就知道,任盈盈装出这一种不知世事的样子,一装就是六年,还真是不容易,她至今仍记得,六年前任盈盈在东方的就任大典上那仇恨的眼神。本来东方是想将她送的远远地,谁知第二天任盈盈便是这幅温顺乖巧的样子,对她亲热有加,决口不提他的爹爹,显然是有人提点,这姑娘的心机隐忍也是绝佳,早晚是个祸害,这人决不能放到外面去,还是放到眼皮子底下保险。
你问为什么不像杀了向问天任我行一般杀了她?东方只能羞涩一笑,表示,当时咱还小,刚刚穿越还不适应,对一个小女孩还下不去手!
所以,东方也只是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要下山走一走,跟我说一声就行,只是——”东方一副好叔叔的样子,“你从没下过山,这次下去要多带几个人才行!我的任姑娘长得如此天仙绝色,只怕那些世家子弟要抢破头了!”
“叔叔,你怎么这样!”任盈盈跺着脚,似乎羞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得扔下一句“我先告退”便用帕子掩面而走。谁也没看到,在那帕子下,是一张冷静的脸,毫无羞涩。
“盈盈,记得多带些人!”东方似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才看这任盈盈消失在花厅外。
重新躺回贵妃榻上,东方心情也不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刚才他还在想怎么将教中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都引出来,谁知这任盈盈便不安分的跳出来。如此,只要派人跟着任盈盈,她身后的那些人都会一个一个自动的跳出来。
第二天,便听人汇报说任盈盈带着陈长老及贴身侍女,教内的一些侍卫,浩浩荡荡的下了黑木崖。
半个月后,听跟踪的人说,在洛阳一带,任盈盈身边的侍女侍卫全部被人杀死,死状奇惨,任盈盈与陈长老在洛阳失去踪迹。
为了显得他这个当教主的仁心,而为了迷惑任盈盈一干人等,东方特意在这次例会上大发脾气,责怪下面的人等都是酒囊饭袋,连任盈盈一个小姑娘都看不住,还发了通告,让日月神教上下查询任盈盈行踪。
洛阳
绿竹巷
一间竹屋外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叟正低声对着屋内回报,“姑姑,神教内已对姑姑发出了黑木令,这些日子姑姑还是尽量不要外出了,以防被东方不败的人发现。陈长老已经在各处留下了记号,向左使只要看见了,就会找过来。姑姑先不要急,咱们六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只听竹屋内一个女声低沉的说,“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爹爹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就心急万分,恨不得将东方不败千刀万剐。”间或,又问道,“那个华山派的令狐冲,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老叟回道,“那个叫令狐冲的,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来油嘴滑舌,言语无忌,嗜酒如命,一见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个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
作者有话要说:
思过崖上
“那个叫令狐冲的,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大弟子,武功低微,但向来油嘴滑舌,言语无忌,嗜酒如命,一见到漂亮女子便口花花,是个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荡子。”
闻言,任盈盈不禁也有了几分好奇,“那为什么东方不败如此的在意他呢?”
老叟此时却轻蔑的笑了,对着任盈盈以八卦的口气说,“姑姑不知道,早在几个月前,教主在福州的一处茶棚里,就对这令狐冲投怀送抱,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抱了好一会呢!那时候,这令狐冲还是一个老头的扮相。在这之后,两人在福州相遇,教主还邀这令狐冲去住的地方大半天呢!从这以后,教主就让人时刻汇报这令狐冲的行踪。”
听到这话,任盈盈低低的笑出声来,讽刺道,“我的东方好叔叔,没想到爹爹的一本葵花宝典将你变成如此不男不女的模样。如今时隔六年,您越发的长进了,居然还惦记起一个男人了!向我神教多少大好儿郎,你居然会喜欢上如此不堪的人物。——不过也是,好男儿怎么会看是你呢?我的好叔叔!”任盈盈低声笑道,谁知越笑越大声,最后居然恍若癫狂,“绿竹翁,如果有闲,咱们也不妨去华山看看,让我的好叔叔如此牵肠挂肚的,是怎样的一个风流人物!”
不说洛阳的圣姑一行人如何的议论,在华山上,仍是一派和乐。再加上岳不群夫妇早在前几天动身前往塞外,华山众弟子无人管束,更是欢欣鼓舞,华山之上更是像反了天似的。
这几天来,岳姑娘除了一天两顿的上思过崖给他大师兄送饭,在送饭的同时和自己的大师哥说说话,只不过,近来的话题从两人之间的谈天逐渐的过渡,慢慢的,岳姑娘张嘴闭嘴就是小林子。
开始的时候,令狐冲也没觉得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在这思过崖,无法陪伴小师妹,有人陪着小师妹玩耍,能让小师妹不在无聊,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只是,想是这样想,但心中总有一股酸水忍不住的往外冒。
令狐冲知道这样不对,他的心现在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雍容华贵天仙绝色红裙飞扬的白姑娘,但白姑娘早已嫁人,两人之间根本不可能,令狐冲知道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早就对白姑娘死了心,只求知道白姑娘过的好就成,其他的不敢奢望;另一半,则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况且师父师娘很早就说过,要将小师妹许配给他,将来,他和小师妹要效仿师父师娘,一起同心协力,广大我华山派,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他对白姑娘一见钟情,只是相逢恨晚,虽然白姑娘在他的心里越来越重要,但是他正在努力,努力将白姑娘忘记,在这思过崖上,好好思索自己该走的路。他觉得,现在,即使自己仍忘不掉白姑娘,但是他会选择小师妹,将来也会对小师妹很好,只要再给他一段时间,他就会彻底的将白姑娘从心底剔除出去(亲,你做梦呢?就算是你亲妈允许,众多的读者大大也不愿意的)。
只是为什么小师妹近段时间来,有时送饭时间晚了不少不说,还在不停地催促他吃完,也不在和他聊天,等他吃过后直接掂着篮子就走,甚至有时干脆让别的师弟师妹们来送饭。令狐冲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但他怎么也不肯相信,总是对自己说,他应当相信小师妹,相信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远远地,令狐冲看到崖下上来一个身影,以为是小师妹来了。待身影走近,才看清是六师弟陆大有,令狐冲不由得有些失望。
“大师兄,今天我可是特意给你多带了两壶酒!”陆大有还没上的崖来,声音便传了上来。
听到这话,令狐冲也压下心头涌上的失望,笑道,“还是你六猴懂我,小师妹每次送饭,每次都在唠叨我,让我少喝酒,这几次干脆就不带酒上来了。可你也知道,没有酒,我身上就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浑身痒痒的难受!”
“大师哥,你是不知道,小师妹现在——,那林平之有多过分,他每天都缠着——”说到这里,六猴儿豁然住口,像是想起了什么。
“林师弟每天都缠着什么?”令狐冲接过六猴儿手中的食盒,迫不及待地打开来,取出其中的一壶酒,美滋滋的抿了一口,才发觉六猴儿突然不说话了,才接口问道,不过,随即便赞叹了一句,“这可是有五年的竹叶青,六猴儿,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可是我专门下山从连老头的铺子里抢来的,当时连老头急的差点哭出来,”说道这个事儿,六猴儿也露出笑容,仿佛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过旋即便愤愤不平起来,“你不知道那林平之有多气人,他好像是跟我有仇似的,专门跟我作对。那天,咱们师兄弟在一起练武,这个林平之就走到我跟前,说是让我指导他,我想着他是小师弟,也没怎么样,谁知他在比剑错身的时候,用很低的声音说,‘六猴儿,我知道你是令狐冲的走狗,你们也看不起我,不过你放心,很快,你们就得意不起来了!’还说什么师傅早晚会把大师兄你逐出师门,我也会死于非命,他的声音很低,就我听见了,当时我都快气坏了,手下一用力,本来我只是想吓吓他的,可是他就像是故意往剑上状,被我划伤了胳膊,最后居然一副忠厚的样子当着师兄弟的面儿说以后不会记恨我——啊啊——真是气死我了!”说道最后,六猴儿居然对着山洞大叫起来,“他还整天缠着——”小师妹,整天围着小师妹转,小师妹是大师哥的。六猴儿猛然闭嘴,他已知道这不能对大师兄说。
这次,令狐冲没有注意后面六猴儿重复了两遍的话,他和六猴儿关系最铁,也是从小到大的交情,根本不会怀疑六猴儿会骗他,只是想了想,对六猴儿说,“你先别理他,等师父回来了,我会和师父师娘说说。林师弟家中突遭大变,一时性情大变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此恶毒的言语,想来林师弟的心思不正,我们华山派想来有君子之风,待师父回来知道后,一定会严加管教的。”最后还宽慰六猴儿,“咱们肯定会把他掰回正道上的,你就放心吧——来,陪大师哥喝酒!”
六猴儿动了动嘴唇,想将小师妹似乎是变心了的情况告诉令狐冲,只是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得在心里宽慰自己说:现在大师哥独自一个人在思过崖上,也不能下来,就算是知道这件事也是于事无补,在这里干着急伤心,还不如先不告诉他,说不定等师父回来,小师妹认清楚林平之的真面目,就会主动回到大师哥身边了呢!
于是强作欢笑道,“好,大师哥,咱俩干一杯!”
他们不知道,此时华山山上的树林里,岳灵珊正在教导林平之华山派的高级武学——有凤来仪。
两人练了一会儿,只见林平之沮丧的放下手中的剑,“师姐,你也别费心思了。说不定就像是六师哥说的,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如果六猴儿在这里,肯定又要气坏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岳灵珊气鼓鼓的安慰他,“小林子,别难过,谁都是一招一式慢慢练的,六猴儿才学这一招时,可是整整练了半个月呢!他就是故意气你的,别难过。——来,咱们接着练,争取快快学会气气他!”说着又摆开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
平珊定情
岳灵珊摆开架势,示意林平之跟着练。只是林平之似乎全没有练功的势头,懒洋洋的背靠树木坐在了树根上,一副要跟岳灵珊聊天的架势。
“师姐,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岳老贼早就图谋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了,否则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扮作卖茶女,在福州一呆就是半年呢!前世的自己真是傻子,一个掌门千金怎么会对一个落魄小子那么好?还不是岳老贼示意的。林平之一手捻着一根草根,缅怀道。
“怎么会不记得呢?小林子。那时候,若不是你,我早就被青城派的余人杰侮辱了!”岳灵珊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仍是有些后怕。
就算当时没有我,你那大师兄也不会袖手旁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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