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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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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逸师太,让师傅救救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令狐大哥,再坚持一下,马上,
  
  马上我们就要到了。”仪琳嘴上不断地说着话,不知是安慰令狐冲,还是安慰自
  
  己。
  许是又饿又累,再加上受惊心慌过度,仪琳只凭着一口气将令狐冲扶到了半
  
  山腰的一条小路上,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峭壁,只有这一条小道婉转直上。仪琳
  
  再也没有了力气,拖着令狐冲摔倒在地。“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仪琳哭着抱
  
  起了令狐冲的头,想托他起来却再也没力气。许是将令狐冲摔得清醒了一会儿,
  
  只听他低低的叫着,低低的对着仪琳唤,“白…白姑娘,还是…还是放下我吧!”
  
  看来是脑子也不清醒了。仪琳将耳朵凑了上去,也没听到令狐冲在说些什么,“
  
  令狐大哥,你说什么,是不是渴了?”解下腰间的水壶,就要喂他喝水。不过他
  
  没听见,东方和曲阳却听见了。曲阳第一时间低下了头,不敢看东方的脸色。
  没想到不一会儿便从山上下来了一个“瘟神”,正是拖着罗人杰尸体的另一
  
  个青城弟子,“在上面我听着就像是你们,没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
  
  偏来投,这就怪不得我了!”那弟子拔出剑,一剑刺向仪琳。仪琳手忙脚乱的接
  
  招,只可惜手脚无力,不一会儿便被砍伤了腿,倒在了地上。
  “杀了你,师父便不会怨我了吧!”那青城弟子怨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令狐
  
  冲,一剑当胸刺去,却在触及胸口处停了下来,“不不不,一剑杀了你太简单了
  
  ,我要让你死无全尸!”青城弟子恨恨的咬牙,盯了令狐冲半响儿,才一脚揣在
  
  令狐冲身上,将他踹下悬崖。“令狐大哥——!!!!”仪琳扑倒崖边,痛哭失
  
  声,却不料当胸一剑,亦昏死了过去。
  看着那青城弟子得意洋洋的笑了几声,准备将仪琳的尸体也推下悬崖时,“
  
  仪琳,”定逸师太看到仪琳放出的求助烟火,正好从山上下来,看到仪琳倒在崖
  
  边,人事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定逸师太瞪着那弟子手中的血剑。“是,是
  
  令狐冲,他和田伯光劫持了仪琳小师妹,我,我和罗师兄救了小师妹,谁知,谁
  
  知,令狐冲逃走时还将小师妹杀死了,我,我师兄也死了。”谎话是越说越顺,
  
  看到一起下来的余沧海等人时,甚至拉了人出来作证,“天,天松师兄也看见了
  
  。”那天松道人摸了摸在酒楼时被田伯光划伤的脸,恨恨作证道,“不错,当时
  
  那令狐冲是在酒楼和田伯光一起喝酒,当时是有一个小尼姑在。”
  “岳掌门,你怎么说?”定逸师太瞪着着岳不群,“你说谎,不是我大师哥
  
  干的,肯定是你杀了仪琳嫁祸到我大师哥头上。”岳不群还未开口,岳姑娘就先
  
  叫了起来,不说,还真让她猜对了,不过,人家不承认也就是了。“弟子对天发
  
  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如若不然,弟子愿遭天打雷劈。”那青城弟子立即跪下
  
  来赌咒发誓,他心里清楚,他这一剑正正刺入心脏,这仪琳活不了,他也不怕,
  
  “师伯若不相信,等仪琳师妹醒来,可以让师妹来说。”
  华山派众人见这弟子说的如此肯定,纵然心中仍不相信,但也无话可说。定
  
  逸师太抓起拂尘便扫向岳灵珊,被岳不群挡住了,“定逸师姐,有话好好说,事
  
  情的始末咱们还不清楚,不如先救醒仪琳小师傅再说。”“你想包庇你那大徒弟
  
  令狐冲吗?”定逸师太还是不依不饶。“若真是小徒干的,不用定逸师姐动手,
  
  岳某自会清理门户;若不是小徒做的,我也希望青城派能给在下一个说法。”岳
  
  不群看向那名青城弟子,吓得他一缩,缩到了余沧海的身后,“怎么,为了给你
  
  徒弟脱罪,就来吓唬我青城派。”余沧海怪笑道。哼,岳不群别过眼,没有理他
  
  。此时,一起跟过来的刘正风,天门道人也在旁边劝定逸师太,还是先救治仪琳
  
  小师傅要紧,其他的稍后再说不迟。
  定逸师太抱着仪琳,众人匆匆赶往刘府。
  站在峭壁之上的东方看完了这场戏,用团扇遮住嘴,心里有些不爽,“曲长
  
  老,你拿一粒回春丹返回刘府,我倒想看看,那仪琳真醒过来时,青城派的嘴脸
  
  ——别让这些正派看见你。”
  “遵命,教主。”曲阳结果绿柳递过来的回春丹,转身向刘府奔去。
  “张舵主,你派些人手去崖下找找令狐冲,找到后就安排在神教辖下的‘百花
  
  园’。”“是,教主。”张大福领命而去。
  “至于咱们,回去好好看一看这些名门正派的嘴脸。”东方的红衣飘飞,顺
  
  着峭壁直飞而上,身后跟着红花绿柳两个略显狼狈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啊评论,你在哪里?我好思念你!

被冤枉了

  张大福自是赶快下山,组织一批人去崖下搜寻令狐冲不提,待东方迅速赶回衡山刘府时,定逸师太及刘正风,余沧海,岳不群等人还未回来,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东方更换了一套衣裙,在刘府,她是以长嫂的身份主事的,这些江湖人来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东方是不便与他们见面的,所以,东方自在的在后院让红花洗了一些水果,坐在花园中赏月,顺便用耳朵听听前院那些自诩为名门正派所演的一场大戏。
  只是等了许久,前院才开始吵吵嚷嚷了起来。听了许久,东方才听出来,再回来的路上,华山派的“君子剑”岳掌门要余沧海念在当年福威镖局林远图林老镖头的面子上,放过林少镖头林平之,最起码给林家留上一条血脉。但世上谁不知道,当年余沧海的师父,上一代的青城派掌门人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林老镖头,被林老镖头一招打败,最后气急攻心而死,虽名义上是说是讨伐魔教而献身,就像当年的华山派掌门,也是一位为了对付魔教而贡献生命的英勇烈士。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青城派想得到林家的辟邪剑谱已是一个世人皆知的秘密,即使他打着为儿子报仇的名号,别人也只会感叹一句,青城派好大的手笔,为了这个还不知能不能得到的秘籍,就先牺牲了一个儿子。或许是平日里岳先生的形象工作做得太好了,此时居然没人怀疑岳先生也打着辟邪剑谱的主意,即使是余沧海讽刺两句“没想到岳掌门也喜欢这辟邪剑谱”,“岳掌门打错主意了,即使你救了这林平之,他也不会将他们林家祖传的辟邪剑谱交给你”之类的,但听口气,显然余沧海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说这些只是为了在嘴上占一些便宜而已。
  岳掌门不愧是“君子剑”,在听到余沧海如此说时,不紧不慢的,正义凛然的,郑重的说,“清者自清,岳某有没有这些心思,岳某自己明白。岳某只希望余观主看在同属武林正道一脉的情分上,给林家一条活路。”
  这余沧海见占不到便宜,便转了话题,又说道了华山派的令狐冲头上,“岳掌门是君子,可教出来的徒弟却是个小人了。没想到堂堂华山派大弟子,居然会和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一起喝酒不说,连同为五岳剑派的小尼姑都不放过,甚至为了不泄露自己的肮脏事儿,连同门都杀了灭口。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这露水姻缘也算姻缘——”
  “住口!”定逸师太怒喝,这余沧海越说越难听,到最后居然影射她恒山派的仪琳已经——已经不洁。定逸师太向来就是个暴躁脾气,此时已经是强力忍耐了,没想到这余沧海居然火上浇油,这一下子,定逸师太忍不住了。手中浮尘一抖,就扫向余沧海岳不群两人。
  岳不群装君子装惯了的,此时只是格挡,也不还手,嘴中还在不停地劝慰着定逸师太,“定逸师姐,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我华山派教出来的弟子,虽然不成器,当绝不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若当真,若当真是我华山弟子做下的,岳某一定会给定逸师姐一个交代。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回这位小师太,这样才能清楚当初的真相。”
  却没想到,躲闪中的余沧海挑拨道,“岳掌门说的好听,其实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刚才咱们也都看了,一剑正中心脉,即使是定逸师太及时给她敷上恒山派的秘药‘白云熊胆丸’,也不过是延长痛苦的时间罢了。这事,有我的徒弟和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为证,还不能让人信服吗?”接着,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转头对岳不群说,“岳掌门一直这样拖延时间,不会是想让你那大徒弟逃远一些吧!”
  “才不是这样,大师哥,大师哥不是这样的人,才不是!”岳灵珊急的要哭出来了,只是一时拿不出证据,只能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两句,令狐冲向来大度,也喜欢带头胡闹,在华山派的人缘不错,华山派的其他弟子也义愤填膺,特别是向来最好的六师弟陆大有,只是人微言轻,没什么人听他们说话。
  “定逸师姐,”刘府的主人刘正风拦在了定逸师太的身前,“定逸师姐。岳师兄说的话有道理,咱们不能听片面之词,还是先救醒小师太再商议后事不迟。”定逸师太经过了一阵发泄,渐渐地也能听进一些话,其实,认真想一想,当时那青城弟子的话语中有许多不尽不实之处,破绽甚多,当时因为仪琳倒在那里,气血冲头,也没想那么多,此时——,定逸师太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当下便收住了拂尘,气冲冲的开口,“不管仪琳有没有活下来,你们都要给我一个交代,我恒山派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撂下话,气呼呼的回到厢房看仪琳去了。
  定逸师太一走,其他人站在这里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纷纷向刘正风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待得众人走完,刘正风也慢慢的回房了,不一会儿,房内的蜡烛便被吹灭了。
  许久,许久,久到外面已经寂静无声,只剩下虫鸣之声,刘正风在黑暗中似自言自语,“你刚才让我保下那令狐冲是什么意思?”在黑暗中一个声音回答,“当时的情形,教主和我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教主的意思,是保下那令狐冲,还赐了一枚回春丹让我拿回来了。”
  回春丹,可生死人肉白骨,日月神教专有之物,人们欲求一粒万金不可得,此是日月神教专门赏赐有功之臣的物品。事实上,这回春丹在东方的外挂中也属于地级丹药,由东方亲自炼制,一个月也只成型一百颗,这还是外挂百倍放大的功劳。  顿了顿,那个声音又低声说,“这个令狐冲,以后咱们尽量交好。看教主的意思,教主对这个令狐冲有些感觉,只是教主自己没发现。”
  “你不是教主的相公么,怎么一点也不在意。”刘正风自己都没发觉,他现在的口气酸的可以。那个声音低低的笑了,再说话就带着一丝调笑,“我这个相公还不是为你当的——再说,我们夜夜见面,我有没有当人家相公,你会不清楚吗?”又道,“为了咱们的将来,还是把教主交代的事情办好才是正经。”“我知道,”刘正风说,“我得想个理由,将这枚回春丹交到定逸师太的手上。”
  两人未在说话,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刘正风屋子里的灯又亮了起来,此时,屋里只剩他一个人。只见他披起衣服,捧着一个盒子走向了仪琳小师太养伤的屋子。
  屋子里仍是灯火通明,定逸师太及恒山众弟子都未休息,一个接一个的为仪琳输送内力以续命,见得刘正风半夜过来,都惊诧不已。定逸师太迎了上去,要将他迎进屋子,不过被刘正风拒绝了,“男女授受不亲,刘某此时过来,已是于理不合,怎么敢在进的屋去。”
  “不知刘师兄有何要事?”非得此时过来。心急加上担忧仪琳的定逸师太已是满脸的倦色。刘正风只站在门口,长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刘某也是想了半夜,才下定了决心。”刘正风举了举手中的盒子,“这是六年前刘某在黑木崖时所得,一直珍藏到现在。如今,后天便是刘某的金盆洗手大会,今后也用不着这东西了,不如就拿它来救一条性命,也不枉它本身的价值。”定逸师太疑惑的接过来盒子,打开一看,“回,回春丹!!!”定逸师太此时激动地抓住了刘正风的手,“刘师兄,你告诉我,这是,这可是传说中回春丹?”看着刘正风点头,一向是流血不流泪的“女汉子”定逸师太已经泪流满面,“刘,刘师兄,谢谢,谢你,我,我真不知,真不知说什么好,你——”
  刘正风摇摇头,“反正我今后也用不上了。定逸师姐,还是快些让仪琳小师傅服下才好。”“对,对,”定逸师太慌忙回到屋子,来到仪琳的床前,亲自扶起仪琳,将药喂了下去,看着服下药物之后的仪琳面色渐渐好转,定逸师太才想起刘正风还站在门外。
  赶忙又来到屋门口,定逸师太郑重的对刘正风说,“刘师兄,以后,若刘师兄有事相召,定逸任凭差遣。”顿了顿,将眼中的泪眨回去后,才道,“等仪琳醒了,我让她亲自去给刘师兄磕头。”“不用这样,”刘正风温和的提醒,“定逸师姐,先不要把仪琳救回来的消息传出去——”“我知道,这次我倒要看看,敢害我恒山弟子的到底是谁?”定逸师太咬牙切齿的回道。“那么,我就回去了,被人看到我在这里不好。”刘正风对着定逸师太点点头,便转身走了。定逸师太站在门边,好久好久——
  话说东方这边,刘府前院戏演到一半时,接到了张大福传来的消息,令狐冲已经找到了,只是实在是伤的太重了,已被接到了百花园。
  百花园,是神教衡山分舵辖下的一个妓院,神教辖下的妓院很多,虽然名字不同,但他对神教的功能只有一个,他是神教的情报收集中心。
  东方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放弃了前院那只能听不能看的戏,带着红花绿柳来到了百花园。而曲阳呢,在接到刘正风给他的消息——仪琳已服过药——后,便兴冲冲的连夜赶来了百花园。
  只是他一推开门,迎来的便是一带着呼啸声的掌风——
                      
作者有话要说:  亲,如果您看了觉得满意,不妨留爪评分给咱增加一些动力。么么哒!

百花园

  话说东方带着红花绿柳,跟着前来报信儿的人,来到了山脚下的百花园。此时的百花园,正是热闹的时候。
  站在百花园门口招揽生意的陈妈妈,看到东方一行人,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去。其实他不认识东方三人,只识得跟在东方身边的小六子。小六子可是山分舵的一个小管事,管的正是她百花园这一块儿。想当年,她只是一个过了气,年老色衰的老妓1女,没有几个客人,还是这位六管事提拔了她,让她成了这百花园内的当家老鸨。若不是他,她陈妈妈估计早就过的不知有多凄凉,说不定早已死去,就为了这本知遇之恩,活命之恩,六管事吩咐下来的,他一定会办的漂漂亮亮的,即使她知道在这百花园里藏着不少事。
  “见过六管事,见过这位夫人!”陈妈妈爽利的甩了一下手中香气扑鼻的手绢,知道东方一行人来肯定是为了前不久张大舵主送过来的那个已经快没了气的人,“张舵主送过来的公子已经被安排到了客房,张舵主亲自在房里照料他。”说着便转身准带路,东方四人跟在后面。
  百花园不愧有百花之称,大堂内香味扑面,莺莺燕燕笑语不绝,甚至有清倌在正堂支起的台子上抚琴歌舞,台下摆着一副副席面,每副席面上都坐了人,有一两个或清丽可人或妖娆妩媚的美人陪酒。陈妈妈没搭理这些人,只引着东方一行人从侧角的楼梯上行去,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识像。
  这不,一个醉醺醺的醉鬼掂着一壶酒拦在了他们前面,不高兴的对陈妈妈说,“陈妈妈,你不,不地道,居然,还,还藏着这么一个大美人——美人,跟着爷,爷让你天天吃,吃香的喝辣的,爷有的是,有的是银子。”说着,就抓了一大把碎银子要向东方的胸口塞去。“哎呦我说柳公子,”陈妈妈一甩帕子便挡在东方的前面,抓住那柳公子作贱的手,“这位可不是我们百花园的。翠兰,红梅,还不快过来服侍柳公子!”“来了!”两个花样年华的少女立刻放下手边的事,来到楼梯边一左一右的抱住了这位柳公子。“柳公子,你不喜欢红梅了吗,怎么一转眼就找别人?”红梅一副吃醋的口吻。“那当然,柳公子喜欢的是我,对吧?”翠兰白了红梅一眼,便要将那柳公子往堂内带。
  “走开。”那柳公子也不是个东西,居然一把推开了两人,一伸手,又推开了陈妈妈,推得三人滚成了一团。“我,我不管,这个,大美人,我,我要了,现在咱就,咱就洞房。”说话间,就伸手要扯开东方的衣服。
  东方眼一寒,身后的小六子便要去拉开那柳公子,却快不过红花,只见红花笑容满面的上前来,“不如就让我来陪陪这位柳公子吧!”伸手似要摸柳公子的脸,却快如闪电的捏住了他的喉咙,微一用力,这柳公子便倒在了楼梯上。此时,陈妈妈也在翠兰红梅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陈妈妈,叫两个人将这位柳公子扔出去,其他的不用管。”小六子吩咐道。“是。”陈妈妈应了一声,喊了两个龟奴过来,要将这柳公子扔出去。看着这柳公子明显已经折了的脖子,陈妈妈叹息一声,没说什么,只按吩咐让他们将柳公子丢出去。想来,这柳家不久之后也会无声无息的消失了。陈妈妈也只在心里说一声抱歉了,“谁让你不长眼呢!”
  陈妈妈将东方一行人引至了三楼一间豪华的客房前,恭敬的行了礼便退下了,不一会儿,便见张舵主和六管事也下来了。“张舵主,六管事,要不要喊两个姑娘来陪陪。”说罢就要招呼两个姑娘过来。“先别,陈妈妈。”张舵主摆手制住了陈妈妈,“陈妈妈,不要忙活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招呼好这位夫人。”张舵主也不敢将教主的名讳透漏出来,“我和小六子就在这儿候着,你忙你的。对了,刚才那被丢出去的柳公子家住哪里?”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陈妈妈就又回到大堂招呼客人,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不一会儿,便听说城西的柳府燃起了冲天大火,将柳府烧了个干净,柳家人一个也没逃出来。陈妈妈摇摇头,继续跟客人打招呼,想来明天人们又多了一个话题,不知是柳府被仇家寻仇,还是作恶太多,老天爷降下天火惩罚。
  再说进到客房的东方三人。
  这个客房布置的还不错,没有一丝妓院的淫1欲1奢1靡的气氛,点着淡淡的檀香,就如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的房间,布置的精精致致,还带着一些小情趣。只是那张大床上躺着的一个男人散发出的血腥味彻底的破坏了屋子里的气氛。那是一张拔步床,床正正靠着里间,有几扇绣着美人图的屏风将里外隔开。
  东方带着红花绿柳步入里间,看着床上的令狐冲,看来在送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被清理过了,外伤已经被抹了药包扎了起来,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色里衣。东方大致瞄了一眼,心中便不断感叹,不说身上那十几处外伤以及滚下山崖的擦伤,就说当初被罗人杰那当胸一剑。若是别人,估计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可这令狐冲,不愧是随时开着主角的不死光环,居然只是昏迷着,估计是在做梦,嘴里不停地“白姑娘,白姑娘”的喊着。
  东方不禁反思,他和这令狐冲仅仅只是见过两次面,连话都未说上几句,怎么就这么让他惦记上了。这令狐冲喜欢的不是他的小师妹吗?呃,再不济,不还是有白天亲亲热热的叫着他“令狐大哥”的小尼姑仪琳吗,再往后,就是还没见过面的任大圣姑?等等,东方突然想起,穿越前似乎有新拍的笑傲江湖中,这两人曾经谈过一场,不过,他现在似乎没有和令狐冲花前月下,看星星看月亮看萤火虫过啊!
  绿柳曾和教内的“杀人名医”平一指学过医术,便上前去看过了令狐冲的伤势,“教主,令狐公子的伤势太重了,虽然那平一指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天亮之后就到,但我怕——”绿柳有些不敢下手,怕救不过来教主会迁怒与她。
  其实东方身边的人这两天也都看明白了。虽然不知这令狐冲那根筋不对,胆子包了天,居然爱上了教主。也不是说教主不会有人爱,只是,教主虽说喜欢扮成女人,喜欢别人喊他“夫人”,称赞他漂亮,但是教主的根子里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一言九鼎,无人敢掠其锋芒。再说,教主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在教中向来说一不二,无人敢直视,即使在江湖上,也是以一人之力威压整个武林,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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