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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周芷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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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这两把剑有什么关系吗?你这么宝贝它。”莫声谷语带疼爱的说道,将披风大部分包在我身上,他自己却晾着半边身子,脸色却更加红润,眼神在剑柄上的两个名字上飘过,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不敢在看下去。
  我眼带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我亲手铸成的,你知道铸造他们的材料是什么吗?我告诉你,是屠龙刀,怎么样?想不到了吧?我还把倚天剑熔了,铸成了一把鞭子,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屠龙刀铸造的,这怎么可能,灭绝师太一心要夺屠龙刀,又怎么会给你熔了造成双剑呢。”莫声谷轻轻一按剑簧,长剑立刻弹出剑鞘半尺,他是懂剑之人,听到剑的清脆鸣声,双目闪过惊奇之色,一把将剑拔出剑鞘,只见剑式是武当二代弟子所用的窄叶长剑,剑式带有中正平和之感,听声音利光内隐。
  莫声谷试探着将纯阳内里灌注剑身内,轻手挥手了下,只觉剑刃柔韧非常、明光四射,挥动中隐隐有数道剑影,只几下间,前面的火堆就开始闪动了几下,近乎熄灭,他赶紧停手,赞叹道:“果然是把好剑,看剑质比倚天剑单纯的锋利更胜一酬,不知比传说中的干将、莫邪又如何,芷若你能铸造出此剑,就足以名传江湖,流传千古了。”
  “什么啊!我才没那么厉害,这全靠材料好,要没有屠龙刀,我天大的本事,也铸不成这么好的剑来,七叔你知道吗?我真不该为了自己把屠龙刀交换给灭绝师太,这屠龙刀本是当年郭靖大侠夫妇在决意以死报国前,耗尽一月心力,将他们毕生武学,还有北丐洪七公老前辈的武学精要和岳飞王爷遗留的五穆遗书,缮写了兵法和武功的精要,藏在倚天剑、屠龙刀身之内,以做后代子孙们驱逐鞑虏,复我汉人河山之用,灭绝师太她只想要武功,我是不是做错了。”我铸造好了兵器很开心,对灭绝得到九阴真经也不觉得如何,可是一想到那寄托郭靖、黄蓉遗愿的兵书,只可能被灭绝雪藏,就心存愧疚,觉得自己为了自由,错的厉害。
  莫声谷顺了顺我的头发,叹了口气说道:“芷若你没有做错,以灭绝师太的脾气,若不是你这样交给她,她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这怪不得你,我只是为郭大侠夫妇叹息,世间江湖中人,又有谁能及的上他们呢,连咱们武当也只是独善其身罢了,可叹郭大侠一生为大宋耗尽精力,最后于城同亡,如果没有他,也许大宋早就亡了,最后却连一滴骨血都没有保存下来,让人叹息。”
  莫声谷早就听张三丰讲过郭大侠的事迹,张三丰百多岁,是如今江湖中经历过当年战火纷飞的情景,他却没有想到,在武林中引起无数争端,害的他三师兄重伤,五师兄亡故的屠龙刀竟然是郭大侠夫妇一片为国为民的心血,不由为他五师兄感叹,但是却没有说出口。
  “是吗?我这些天都睡不安稳,老觉得自己不好,我还拿取出秘籍后的倚天剑、屠龙刀做条件,也是因为我的自私,七叔,我是不是也不怎么好。”我拉着莫声谷的手,顺着他抚摸我头发的疼惜感觉,慢慢将头贴近他的胸口,没有告诉他我一心找好材料打造兵器,就是想亲手送给他一把我自己铸造的兵器。
  莫声谷好象什么都没有发觉,任我依靠到胸口,轻轻的说道:“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以后有七叔在,再也没有人能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了,如果累了,就好好睡吧!”
  我点了点头,抱着他的胳膊,轻轻眯着眼睛,原本只想沉淀一下最近纷乱的心情,却没有想到一会就沉睡过去,只是睡梦中不时甜甜的呼唤着莫声谷,有时候喊他七叔,有时候喊他声谷,仿佛在做一个很甜蜜的梦,莫声谷迷惑的看着睡梦中的人儿,眼中闪过迷茫于矛盾,一直沉思了许久,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端坐着,任我依靠着静坐,思考了许多,都找不到答案,时间一久,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即使在沉睡中,依然不忘记,用披风将人盖好。
  天色渐亮,火堆渐渐熄灭,山洞内渐渐有些冷了,两个沉睡中的人,不自觉的紧紧依靠在一起,互相取暖,甚至互相将对方紧紧拥住,靠对方的体热,温暖着自己,而我在沉睡中感觉到凉意,努力向热源靠近,终于得尝所愿,如果我清醒时面对这样的情景,不知道是惊是喜呢。
  我们两个正睡的舒服,忽然地下隐隐传来震动之声,我们同时睁开眼睛,对视了一眼,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忽然感受到地面的震动,我俩忙伏身贴地,仔细听了一下,同时开口说道:“有两匹马向这边跑来,马上两个人,一个呼吸沉重,好象受伤,另一个呼吸轻微,心跳平稳,应该是个高手。”
  我们说完后,对视着一笑,我看着莫声谷头发上沾有一些树枝,自然的伸手给他摘去,他楞楞的看着我,眼中充满星火的望着我,慢慢底下了头,轻轻贴近我的唇边,搂着我的身躯,压在我身体上面,贴着我的身躯,有些笨拙的在我唇上撕磨,轻咬,好象他还记得昨晚的滋味,自然的用舌尖顶开我的牙齿,将我的舌头,吸入他的口内品尝。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他,随后他炙热的身体贴在我微凉的身体,让我觉得全身酥软,不自禁的随着他的舌尖舞动,全身□的厉害,我们两个不停的磨擦着对方的身体,仿佛这样就可以和对方融为一体,莫声谷他的手,也在我身体上四处游动。
  撕磨间,我的里衣和肚兜被他不知觉间解了开来,当我们光滑的肌肤贴在一起时,我们同时满足的叹了口气,更加紧密的抱在一起,他的舌尖不停的于我的唇舌纠缠,下面一块坚硬不停的在我大腿处揉动,我被隔的厉害,以为是树枝什么的,手伸过去想去拿开。
  开是等伸过去才发觉那东西在他裤子里,我一下子明白那是什么了,手如同触电般,赶紧缩了回去,感受着他用胸口揉动着我柔软的前胸,他的坚硬也开始在我的腿间冲撞,他迷乱的亲吻着我,手却往那碍事的裤子解去。
  我被他的亲吻,抚触弄的意乱情迷,也没有想到要反抗,任他褪去裤子,他也将自己的裤子踢掉,迷乱的在我全身游动,那粗长的炙热,几次向我的柔软冲去,却总是找不对地方,试了几次,总是失败,莫声谷满脸通红的看着我,眼中都是无措和求助。
  我也慌乱的看着他,前世我虽然看过那种片子,可是我毕竟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红着脸伏身亲吻着我,安抚着我的慌乱,手却向我下面摸去,手指胡乱在里面摸索,揉动,弄的我全身更加燥热,又弄了几下,我只觉得小腹一酸,一股湿意向下面流去,我全身软麻的任他压在身下。
  莫声谷他顺着热意摸索到那里,试探了下,不由焦急的将坚硬向里杵去,我觉得好疼,不由向合并双腿,推开他,没想到却紧紧的夹住他的腰,感觉到他那里血脉快速的跳动,我的脸不由更红了,他也觉得无法忍耐住,不由拥紧我,将我紧紧的抱入怀中,下面慢慢用力,终于撑开狭小的通道,来到那一用力就会突破的大门前。
  我疼的用力抱着他,只觉得好紧张,又想到书上说会很疼,怕的一动也不敢动,就在莫声谷要一鼓做气,进入之时,外面的马蹄声忽然在洞外不远处停止,一个熟悉的男声说道:“赵姑娘,你看怎么样才好?咱们自昨夜雨停后就一直赶路,看这两匹牲口的样子,只怕挨不起了。”
  “你只看到牲口挨不起,却不理人的死活,哼!我说了你那俏丫头,未婚妻和谢老爷子失踪于我无关,你就是不信,真是气死人了,那天于你一起救了那人之后,就回去养伤了,这是觉得好了点才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女声冷笑着两声说道。
  我和莫声谷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才清醒过来,我们干了什么,忙推开对方,他那东西自我体内抽出时,弄的我身上一软,倒了下去,莫声谷惟恐我跌倒的声音让外面的人听到,忙过来将我抱住,手忙脚乱的将我的衣服拿来给我,又拿起他自己的衣服,轻轻穿上。
  我抖着手,慌乱的穿上,又是惊慌,又是好笑,总感觉像书上的桥段,偷情差点被发现,当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偷情,等我将鞋子穿好,莫声谷红着脸将我晾在架子上的小衣什么的递给我,我打开包裹,一一装好,等全部装起来的时候,我们才结束慌乱,却不敢抬头看对方。
  我听到外面好象是张无忌于赵敏的声音,却不知道这两个月前分别的人怎么又凑到一起来,想站起来出去看看,谁知道刚站起来,腿间一酸,又有些微痛楚,让我差点摔倒,莫声谷虽然一直慌乱无措,但一直关注着我,一见到几乎摔倒,忙上前扶住我,抱着我坐到树枝床上,认真的看着我的样子。
  我被他的眼光给看的慌乱无比,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却忽然像是了悟了什么似的,轻轻用拇指在我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唇边抚摸了几下,忽然贴近我的耳边说道:“芷若、芷若、芷若我忽然很喜欢这么喊你,你以后也不要在喊我七叔了好吗?”
  “七……七哥、声谷,还是莫郎?”我羞喜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会转变的那么快,但是无疑,我听到他用另一种语气喊我的名字时,我真的开心极了,忍不住出声打趣他,在他热热的怀抱中,伸出手将他的头发屡了屡,在把玄武冠正好。
  莫声谷不自禁的将脸贴近我,手也将我的头发整理的整齐一些,口中充满情感的说道:“这随你的高兴,如果觉得不习惯,私低下喊我七叔也可以。”
  “那我喊你声谷吧!七哥太肉麻了,贝师姐就老喊六叔六哥、六哥的,好肉麻。”我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好笑的看他身子又绷紧了,耳朵也由白玉色变的通红。
  莫声谷轻轻敲了我头一下,装成愤怒状:“什么贝师姐,回山后就让你喊她六嫂,七哥,还没有人这么喊过我呢,我想听你喊。”
  “啊!那以后在喊嘛!咱们先听听无忌与赵姑娘说什么?”我没有想到莫声谷会忽然转变的那么快,这一切让我不由不知所措,只好转移话题说道,心里却奇怪莫声谷以前不是因为侄女的关系,怎么也不肯接受我吗?怎么转眼就没事了,不会是认为于我有肌肤之亲,要负责任吧!想到这我脸色有些难看。
  莫声谷脸色一整,认真的说道:“君子不做暗室的行经,更不应该窃听后辈们的谈话,不要去管他们,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伤好的怎么样了。”
  “放心,肯定没有大碍了,我的体质很好的。”我知道这样的小伤,以我的体质最多三天就会康复,七八天的话,连疤痕都会消失不见了,不过看着莫声谷固执的眼神,只能无奈的伸出手,对他妥协,心里却为他的关心而甜蜜。
  莫声谷小心的解开我手上的布条,心疼的看了看,经过一晚的治疗,刀伤已经结了痂,只剩下一条血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手伤了,满意的点点头,又重新给我上了一遍药,包裹好对我说道:“恢复的还好,这两天不要碰水,有什么要碰水的,找我帮你。”
  我点了点头,在莫声谷怀里静静的依靠着他,耳朵却灵敏的立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两人已经说了一阵,张无忌拿出干粮,分于赵敏一起食用,两人边吃边说,这时忽然远处又传来四匹马的奔驰声音,张无忌听了后对赵敏道:“这山坡在僻处山后,咱们也是跟着泥土中蹄印过来的,到了这里,大雨冲刷的什么都看不到了,这四人大清早的就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别是和丐帮一伙的吧!”
  “怎么不怀疑我跟丐帮连手害了你义父和你那小媳妇儿,俏丫头了,你听那四人呼吸,几近无声,丐帮哪有这般高手。”赵敏即使受伤,观察仍然细微,我听的出,她前几天肯定受过严重内伤,此刻虽然好了些,仍然没有完全好,如果拖的久了以后怕是有病根。
  莫声谷脸色一变,一脸为难,轻轻在我耳边说道:“来的那四位是大师兄他们,咱们本该现在出去见他们,可是咱们昨晚共宿一室,被他们知道可就不妙了。”
  “怎么个不妙法?咱们不出去,四侠他们就听不到咱们洞里马匹的声音吗?万一马匹闹起来,咱们不是还是要出去。”我苦笑着说道,心中明白他的意思,我被灭绝所逐,名声本来就不好了,若是被发现于莫七侠的暧昧之处,他们恐怕会很难接受我于莫七侠在一起。
  莫声谷也无奈的叹了口气,于我一起站起,只等他四位师兄来了,出去跟大家见个面,外面张无忌还不知道是他几为师伯,只以为来了什么神秘高手,此刻他义父、表妹和小昭都失了踪迹,自然焦急异常,只要有点线索,就要追查,这时忙于赵敏躲到树后,听那几人说话,一时间两人却把骑来的马儿给忘记了。
  马上四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只听宋远桥儒雅,平稳不快不慢的说道:“昨晚大雨,七师弟却不曾于我们来客栈汇合,想必定然是冒雨去寻芷若了,我一直心中不定,总觉得七师弟对芷若太过用心了,芷若被峨眉所逐,又失踪咱们都很着急,七师弟却是急的连自己都不顾了,这半个多月瘦了许多。”
  我听了后心疼的摸着他明显瘦了许多的脸,说不出话来,外面张无忌听了这话身体不禁一绷,他这些日子只顾着照顾义父,蛛儿,联系明教众人,前几天他义父、蛛儿、小昭却失了踪,他着急打探他们下落,却不知道芷若被峨眉除名的消息,脸色不禁一暗,眼中浮现愧疚之色。
  赵敏眼中暗光一闪,隐现怨怼之色,皎白银牙咬着红唇,恨恨的看着张无忌,张无忌被她看的面色一红,心里发虚,这时只听以机智无双闻名的张松溪笑道:“大师哥爱护七弟,还以为他仍是当年少不更事的小师弟,其实近年来莫七侠威名赫赫,早已经遍传江湖,他也不小了,却未曾成家,就算对芷若关心的过了些,也没有什么,大师兄以为师父一定要芷若去峨眉干什么,要学武功咱武当不比她们强许多,更别说芷若有家传武学和一身医术,哪里需要拜师了,你都不曾注意吗?这些年但凡武当于峨眉有什么联系,都是七师弟去的,可惜灭绝师太有负所托,我在光明顶可没看出灭绝师太有对芷若半点关爱。”
  张松溪这话说的我和莫声谷面上一红,莫声谷更是面带放松了许多的笑意,为几个师兄弟对他的关心而感动,而张无忌却听呆了,他一直以为芷若关心他,照顾他,对他那么好,是因为心里于他亲近,芷若于他,如同高高在上的明月,渴望而不敢接近,惟恐如同水中明月,一场空,此刻听了张松溪的话,才知道太师父的打算,也才明白为什么七师叔总是那么护着芷若,原来他以后会成为他的七婶。
  “我倒不担心七弟于芷若,以他们俩的武功,当今世上已经很难有人困的住他们了,只怕芷若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才没有回山,我只是更担心无忌这孩子,自从他于七弟回到中原后,不知去了何处,前几日忽然传出于丐帮交恶的小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现下是明教教主,树大招风,不少人要算计于他,他武功虽高,可惜为人太过忠厚,不知江湖上风波险恶,只怕堕入奸人的计中。”俞岱岩担忧的说道,自从他康复后,日日沉浸在五师弟因他而自尽的自责之中,后来眼见张无忌张大成人,名传江湖,却是把他五弟这个唯一的骨血当成亲骨肉关爱着。
  俞莲舟也担忧的说道:“无忌天性仁厚,性情温和,只是就这些日子收集的情报,和最近的消息来看,却是那番帮的郡主于他纠缠不休,两个人还一起闯了明教的舵口,要知道丐帮如今虽然没落,但好歹还是中原第一大帮派,无忌他恐怕是中了赵敏哪个妖女的奸计中了,无忌这孩子太过仁厚,又是少年青春,血气方刚之时,若是惑于那妖女的美色,恐怕他一转眼就把那鞑子郡主的恶毒给忘记了。”
  我和莫声谷无奈的在洞内对视,不知道此刻是出去见他们,还是继续呆在这里,一想到那四人高谈阔论的主角们都在这里,真是哭笑不得,还有赵敏在这呆了这么一会,竟然没有发现我在外面折断,砍伐树枝的痕迹吗?雨在大脚印总是有的,她在外面到底想搞什么鬼,真让人担心。
  张无忌在树后仍可见到赵敏的脸色,只见她似怨似怒,想是听了俞莲舟的话后而气恼着,他听了俞莲舟的话,想到那晚他们俩在弥陀神庙之中,躲在那牛皮大鼓之内,耳鬓丝磨,品着她香软嫩舌,几欲乱了方寸,心中不由怦怦而跳,目光火热的看着赵敏。
  赵敏看着张无忌的目光,仿佛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也不由脸上一红,低首小声道:“我是妖女,此刻你已堕入我的妖术中,你可害怕吗?”我于莫声谷听了之后,在内洞更不好出去,毕竟莫声谷是张无忌的师叔,却听到他于番帮郡主打情骂俏,他虽然生气,也只能等他身边没有人之时,在予以训斥,毕竟他身为一教之主,面子是要给的。

  赵敏巧言撇嫌疑

  张无忌面上一红,眼中恍然之色一闪,又隐现警惕之色。张松溪也整容肃然说道:“是啊!如今无忌的处境还不如从前呢,以前人们算计他也只为了一把屠龙刀,如今他年纪轻轻,却统帅着教众千万数的明教,尤其是近半年明教几路起义军取的胜利,驱逐鞑子不在是空话之后,身为明教教主,以后无忌很可能就是咱们汉人的开国皇帝,他淳朴,仁厚的性格,只以为别人对他都是真心真意,哪里知道人情之繁复,若不是有他外公天鹰教主殷前辈于他舅舅殷野王钱财、人力、兵力的大力支持,他的教主之位就只能是个空职,权利恐怕早就架空了,明教那么多年抗元都失败了,这次若没有殷野王训兵布阵,抗元更别说取得胜利了,可惜无忌不善谋略,他是不会懂得这些权谋机变之事。”
  张松溪这些话让一边听着的张无忌面现恐慌不安之色,他只想化解六大派于明教的恩怨,迎回义父把教主之位交给义父,可是义父以眼盲残缺为由拒绝了他,如今六大派于明教已非水火之势,他又想回明教后,请左使等人另择贤能,从未奢想过要去做皇帝,这让他如何安心,后面听到他外公于舅舅对他的爱护,张无忌不由眼圈发红,心中又想起他早逝的爹娘。
  “无忌是我照看的,我最清楚他的秉性,他是绝对不会贪恋权势,更不会想要做皇帝,他恐怕只想为汉人出一份力,他心肠如同五弟那么软,连恶人都不愿伤害,更别说为了权势而轻启刀兵了,他只怕也是为了咱们汉人受到的欺压,才会支持反元的。”俞莲舟自张无忌身中寒毒时就照顾他,对他的性格当真了解。
  我和莫声谷在洞内尴尬相对,听着武当四侠谈论着张无忌的事情,声音由远及近,到并没有经过我们所在的山坡旁,山洞外面山坡后面,张无忌眼带亲近,仿佛又想起他爹娘新丧,又身中寒毒,大师伯要忙于门派事物,三师伯重伤无法移动,二师伯、四师伯、六师叔、七师叔他们每日轮流看护着他,担心他想念爹娘会伤心、难过,寒毒发作痛苦时会不开心,日日想办法给他解闷。
  一旁的赵敏看他沉浸在过去记忆里,一脸缅怀、幸福之色,不由撇撇嘴,眼珠转了转,脸色一红,轻轻贴着张无忌的耳朵吹了口气说道:“狠心短命的小色鬼,我什么时候欺压你了,一直都是你欺负我好不好,那天你在弥勒庙大鼓内亲了我,转眼就翻脸不认人,还责怪我害了你义父,俞二侠还说你心软,你对我可凶的很。”
  “如果不是你动的手,为何客栈内会落下你的首饰,义父、蛛儿、小昭不见踪影,只留下桌倒杯碎,血痕浪迹,蛛儿她在岛上所受之伤还未养好,小昭更无反抗之力,除了你还会有谁跟他们三个过不去,知道义父回中原的,只有咱们这些人,灭绝师太身为一派至尊,七叔光明磊落,金花婆婆虽然诡异,却于我义父是兄妹的交情,除了你我想不出别人,要不然为何屋内会落下你的首饰。”张无忌先是被她一股甜香之气吹的腿脚一软,小腹发热,后想起义父,蛛儿生死未卜,不由面色一冷,悲伤愤怒的质问道,搂着赵敏细腰的手不由一紧。
  赵敏被张无忌用力一搂,吃疼的脸色一白,她又重伤未愈,当下伤心的反问:“怎么不说你那周姑娘,那首饰怎么丢的,我都不知道,知道谢老爷子回中原的,除了你提的那些人和我,周姑娘你怎么不怀疑,我要对付你们,能让你过这俩月的逍遥日子吗?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只会盯着周姑娘吗?还是此刻听到周姑娘跟你师叔有瓜葛,就不愿意提她了。”
  “你不要坏了芷若妹子……啊!周姑娘的清白,她是名门高弟,行事光明磊落,一万柔肠侠骨,连我都多次受周姑娘的照顾,恩惠,恨不得能回报她万一,对她又敬又怕,怎么会有暧昧,我不提她的名讳,是因为我才知道她是太师父给七叔定下的妻子,是我以后的七师婶,我要更尊敬她,怎能随便提起她的名讳。”张无忌低声解说道,眼中却微微泛红,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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