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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周芷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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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了三遍桐油,整个船只坚固异常,凭元人的弓箭是射不透这船舱的,只是不能被那些番僧追上,看那四个番僧的武功都不简单,如果被他们追上那真的是有死无生了。

  获救得遇张三丰

  又一拨利箭射来,有的被虬髯大汉挡掉,有的射在船舱上,嗡嗡颤动着,周芷若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元贼武官和番僧,又急又气,即使飞快的滑动船浆也逐渐被大船追赶上,大船离周芷若的船只有两三丈的距离了,虬髯大汉比周芷若更焦急,见用尽全力也依然被追了上来,不由绝然的看了爹一眼,眼中充满死意的说道:“老人家,小主公就拜托给您了,求您好生照顾他,在下拼死阻拦住这些狗鞑子。”说完竟然不顾性命的扑向了元贼的大船。
  爹看着虬髯大汉的拼死举动,眼中都是敬佩,回头看了厨房一眼,竟然也不顾生死的操起船浆,跟我一起滑起船来,周芷若看着虬髯大汉跳入对方大船后,拼死的跟对方十多个人打斗,以死换我们生的样子,阻拦的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保护这个小男孩,凭我跟爹的水性,绝对能逃的出去,也就损失这一条船罢了,如今爹已经答应了那人,就是死也会保护到底的。
  周芷若和爹一边滑船前行一边看着后面大船上虬髯大汉的动静,知道以那几个番僧的武功,虬髯大汉绝对不是敌手,现在能拖延那么长时间,也只是因为在船上,失去平衡,而元人不通水性才会暂保住了性命,果然过了片刻,番僧适应了打斗,情势立刻倒转,四个番僧连手,将虬髯大汉四周全部封锁,上下其手,眨眼间虬髯大汉就不知道中了多少招,面色蜡黄,口吐鲜血的倒在了船上。
  虬髯大汉仍然不肯服输,硬挺着站起身来,向一边的武官扑去,竟然是知道自己不是番僧的对手,想要一命换那元人武官一命,可是他身上本已负伤,肩背上又中了番僧的几招重手,身形刚刚纵起,口中“嘿”的一声,便又摔在船舱板上,那武官先是惊恐,后见他摔倒在面前,不由得意一笑,举起手中钢刀向向虬髯大汉的头上砍去,旁边几个武官和番僧只是笑看着,却不阻止。
  就在周芷若和爹以为那虬髯大汉必死无疑之时,只听洪亮的一声:“鞑子住手,休得行凶伤人!”周芷若和爹顺着声音一看,一个邋遢老道士身子纵起,大袖飘飘,从空中扑向了元贼的大船,几名元庭武官嗖嗖几箭,向他射去,那邋遢老道士袍袖挥动,七八支羽箭远远飞了出去,双足一踏上船板,左掌挥出,登时两名番僧摔出丈许,口吐鲜血,扑通、扑通两声,跌入了江中,没有了动静,显然活不成了,众武官见他犹似飞将军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将两名武功甚强的番僧震飞,无不惊惧。
  领头的武官强壮着胆子喝道:“兀那老道,你干甚么?”而周芷若和爹爹向前看去,只见前方七八米远的水面上,停着一艘小小的渡船,汉水波浪滔滔,小小的渡船摇晃不已,渡船之上站着一个面色苍白,混身颤抖的艄公,一个面色青白十来岁的男孩子关切的看着邋遢老道士,目光清澈,柔和,一片亲近和尊敬。
  那老道士虽然邋遢,但是混身正气,满腔热血,竟然骂道:“狗鞑子!又来行凶作恶,残害良民,快快给我滚罢!”周芷若和爹爹见事情有所好转来了救星,忙把将船停了下来,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虽然眼中依然都是惊恐,惧怕,仍然壮起胆子看看那个一路舍命保护他的虬髯大汉是否平安。
  “你可知这人是谁?那是袁州魔教反贼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钦犯!”旁边一个武官苍白着脸色喝道,希望朝廷的名义可以阻挡这个老道士插手。而周芷若听到魔教反贼这个话以后,一楞总觉得眼前的情景很眼熟。
  邋遢老道士听到袁州魔教反贼六字,脸上都是吃惊的神色,转头看了周芷若船上三人一眼,精电似的目光在小男孩身上停留了一下,又回身问那虬髯大汉道:“他这话可是真的?”周芷若被那邋遢老道士的目光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好似都被他看透了,深绝那老道士不简单。
  那虬髯大汉脸色蜡黄,口角含血,布衣上都是血迹和灰尘,看着船上虽然眼中惊恐,却关切的注视着自己的小男孩,不由虎目含泪,语含悲伤的说道:“主公……主公给他们害死了,小主公是主公唯一的血脉了。”周芷若明白这一句话,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分,承认了元贼的话。
  邋遢老道士听了这话,面上更加惊呀,向虬髯大汉问道:“那个小孩子是周子旺的郎君么?”
  那虬髯大汉应道:“不错,正是我家小主公,可惜在下有负嘱咐,这条性命也快丢了,以后不能在保护小主公了。”
  周芷若走到爹身边,和爹站在一起,观察那里的情形,见那邋遢老道士听了虬髯大汉的话后,面上似乎有些悔意,冷了些许,明白这老道士不愿管那魔教的闲事,心中有些惊惧,拉着爹,决定只要那邋遢老道士真不管了,就带着爹跳水,这汉水虽然汹涌,却拦不住她们父女,总比为了陌生人丧命的好,只是刚才听了那虬髯大汉的话后,总觉得那个周子旺的名字很是耳熟。
  正在这时,那邋遢老道士当下向那武官道:“这男孩不过几岁大小,尚不记事,余下那人身中数掌,伤势不轻也是转眼便死的事,你们只要称那孩子跌落在这汉水之中,就已然立了功,那便回去罢!”
  那领头的武官看了一眼老道士,还有虬髯大汉和我们这么的老幼,眼珠一转说道:“不成,非将两人的首级斩下不可。”
  “那又何必赶人太绝?”邋遢老道士皱了下眉头说道。
  那领头的武官道:“你这个邋遢的老道士是谁?凭甚么来横加插手朝廷的事?识相的赶快让路,官爷我就不追究你杀害我朝廷僧侣的事。”
  “你理我是谁?天下事天下人都管得。”邋遢老道士听了这话却满脸不在乎,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领头的武官冲左右使个眼色,说道:“那道长道号如何?在何处道观出家?”话音刚落,却不等邋遢老道士回答,左右两名蒙古军官突然手举长刀,向他肩头猛劈下来,这两刀来势好不迅疾,船上地方狭小,加上水浪滔滔,相距又近,实是无处闪避。
  那邋遢老道士却是面目平静,飒然自诺,随意将身子一侧,本来面向船首,略转之下,已面向左舷,两刀登时砍空,他双掌起处,已托在两人的背心,口中喝道:“去罢!”掌力一吐,两名武官身子飞起,砰砰两响,刚好摔落在滔滔水中,我目光敏锐,见水中翻起几个水泡就在没有动静,我身上一冷,这老道士看似好脾气,却是好辣的手段,连杀四人面不改色,一派是挥洒如意。
  那为首的武官张大了口,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莫非……是……”
  那邋遢老道士袍袖挥动,口中喝道:“老道生平,专杀鞑子!”众武官和两个番僧但觉疾风扑面,人人气息闭塞,不能呼吸,老道士袍袖一震,众人面色惨白,齐声惊呼中,又有两个武官跌落在水中,这次却没有丧命,勉强在水浪之中挣扎。
  剩余的两个番僧一个起落,将落水的武官打捞上船,那领头的武官抱了抱拳粗声说道:“今日碰到您老人家,在下认栽,这两个人就交给您了。”说完吩咐左右将那虬髯大汉推到邋遢老道士面前,吩咐左右准备回航。
  那邋遢老道士面目平静,一脸自然,随手抓起虬髯大汉的手臂,一个起落,已然落到了我家的船上,那几个武官番僧见识了邋遢老道士的手段,不由胆寒,匆忙滑起船向汉水下游而去,这时候那小小渡船也在十来岁男孩的指挥下挨近了我家的船,也踏了上来。
  邋遢老道士自怀中取出丹药,喂入那虬髯大汉口中,又伸手在大汉身上一阵拍打,过了大汉片刻脸色就好了很多,不在蜡黄,蜡黄的,那老道士停手后,虬髯大汉已经能够起身,伸手拉过那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说道:“小主公快感谢这位道长的救命之恩,那些狗官兵好不歹毒,一追上来就开始放箭,若非老道爷相救,这船家父女和小主公多半要性命不保。”
  小男孩虽然眼中含泪,却也被邋遢老道士的手段所折服,这孩子几经危难,频临死境,此刻被老道士所救,实在是大为敬仰,所以听了老道士的话后,诚心实意的给老道士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清脆的说道:“谢谢老爷爷的活命之恩。”这个小男孩上船这么半天,竟然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童稚可人,如果没有经过这场危难,一定是个可爱的小孩子。

  错算周岁遇无忌

  我也拉着爹给老道士行了个礼,不过没有跪下磕头,爹不善言辞,满心感激的话说不出口,我只好说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要不然我和爹就要去跟娘做伴了。”此刻我要在不明白这个老道士是谁,那就真百看了这么多年的电视剧了。
  在倚天屠龙记的世界里,一身邋遢,武功高强的老道就只有那武当山的张三丰了,那么那个十来岁面色青白,小小年纪,容颜俊朗的小男孩就是张无忌了,难怪会惹的一身桃花债,小小年纪就已经显得如此不俗,望之可亲,确实有些原因,恐怕除了他一身博学的武功,明教的至尊之位,一片仁肝义胆之外,他本身的优势也不可以轻忽。
  有些不明白这个情节怎么会早了一日到来,不是说在周芷若十岁的时候发生的吗?怎么我才九岁就碰到了,幸好情节有所改变,爹和这个小孩子没有丧命,要不然就把我悔死了。忽然我想到我一直以来计算自己的岁数是按周岁计算的,而古人的年龄可是按虚岁算的,原来金庸大侠说的年龄是我的虚岁。
  天!想到这我出了一身冷汗,心中默念老天爷看在你留了我爹一命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你以往的过错了,能让爹活下来,我就是什么都不会也值得,你以后可也要保佑我的家人平安哦。以前从来不信鬼神的我,重生之后对这些封建东西可是尊敬的很,就差敬而远之了。
  张三丰看小男孩虽然年小,几经死亡,却不表现惊恐之状,不哭不闹,乖顺守礼,那小女孩约莫十岁左右,粗布衣衫老旧,却干净整洁,虽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脸上细嫩白致,头发乌黑柔顺,经历这场追杀,只静静的站在船家身边,不恐不惧,面色平静,身姿优美,十足是个绝色的美人胎子,如不是生在普通贫家,假以时日定是个人物,不由暗暗点头。张三丰伸手将男孩扶起,笑着看了我和那个小孩子一眼,冲着恭谨的站在一旁的虬髯大汉说道:“这位英雄不须如此多礼,不知道怎么称呼,老道刚才为你疗伤,观你全身各处触手冰冷,应该是受了独门的内伤,要早日寻医医治。”
  “小人常遇春,从信阳护送小主南下,途中与鞑子派来追捕的魔爪接战四次,胸口和背心给一个番僧打了两掌,刚才又中了那几个番僧的几招,还挺的住,不碍事。”常遇春说道。
  张三丰搭他脉搏,但觉跳动微弱,再解开他衣服一看伤处,更是骇然,只见他中掌处肿起寸许,受伤着实不轻。换作旁人,早便支持不住,此人千里奔波,力拒强敌,当真英雄了得,见我家这船还算宽敞,跟爹商量后,将他扶进爹睡觉的船舱,命他不可说话,在舱中安卧静养。
  待爹和张三丰出的舱来,张无忌正在安抚着那个周子旺的儿子,见艄公一脸惊惧的看着自己,看了下那艄公的小船,微微一笑,取出三两银子交给艄公,和气的说道:“艄公大哥,未曾想遇此事情,让你凭添惊恐,这些银两你切拿去,回去安生避几日,以防被那些蒙古鞑子发现。”
  那艄公原本见这老道士无声无息的杀了四人,还是朝廷的官兵,心理惊怕非常,以为自己也是必死无疑,没想到这老道士不但没杀他,还给了他三两银子,要知道这时的物价远没有明,清时期的物价贵,三两银子已经可以让平常的五口之家过的半年,当真是又惊又喜,又笑又谢的滑船走了。
  张三丰见那艄公走了,方对着爹说道:“不知道船家怎么称呼,船家能为了救一陌生人舍去性命真是让人倾佩,这个女娃子是你家女儿吗?小小年纪,气质不俗,可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爹有些局促的张了张嘴,面对这个邋遢的老道士,爹却觉像是面对大人物般不知所措,我见爹的样子忙摇了摇他的胳膊,因为张三丰是问的爹,我是小辈不可以擅自应答,只好示意爹别慌,爹在我的摇晃下尴尬一笑,局促的说道:“小老儿姓周,这是我的女儿芷若,刚才小老儿也是被那位义士所感,只想拼了这条命也要救那个孩子一救。”
  “周老弟虽只是平常船家,却有侠肝义胆,老道佩服,刚才那位壮士受伤非浅,可否劳烦周老弟你去看顾一下。”张三丰一脸和气的问道。
  爹笑了下,局促的说道:“小老儿着实佩服那条汉子,照顾一下又有何不可。”爹说完就进了舱里,去看顾常遇春去了。
  “小周姑娘,老道看你气力不小,刚才滑船滑的飞快,可还有些力气,烦你顺水东下,过了仙人渡,送我们到太平店投宿可好。”张三丰用诱哄的口气说道,原来刚才张三丰琢磨着眼下无忌不能行走,若到老河口投店,这常遇春却是钦犯,我要照顾两人,只怕难以周全,所以决定改了投宿地点。
  我听了张三丰的话,一头黑线,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当开山祖师,竟然也会用哄小孩子的口气说话,开船就开船吧!竟然还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真把我当孩子了,我心里不痛快,面上却不露,只是口上小声应着,操起船浆滑起船来,心中安慰着自己,早点把周芷若命里的克星们送走,早点解脱,我们平常人家的普通人生活比混江湖好多了,不用打打杀杀,好过随时因为这原因那原因的把命丢了。
  一路上张三丰小声的和张无忌说着什么,过了一会,眼看船快要到了汉水中流,离仙人渡口还有两个码头。常遇春经过这一会休息好了很多,在爹还有那个小男孩的扶持下来到舱外,给张三丰行了一礼说道:“道长武功高强,小人生平从来没有见过,道长救命之恩,遇春永不敢忘,还请请教道长法号?让小人铭记与心”
  “老道张三丰。”张三丰微笑道。
  “啊”的一声,常遇春翻身跪倒大声道:“道长原来是武当山张真人,难怪神功盖世,常遇春今日有幸,得遇仙长。”那个小男孩还不晓事,见常遇春跪倒,也忙跟着跪下。
  “老道不过多活了几岁,甚么仙不仙的。常英雄快请起来,你受伤不轻,别多说话了。”张三丰心中暗想,他原本见常遇春慷慨豪爽,英风飒飒,对他甚是喜爱,但又想到他是魔教中人,不愿深谈,便淡淡的说道。
  我在一边看着,不由想起书中的张三丰生性豁达,于正邪两途,原无多大偏见,当日曾对张翠山说过正邪两字,原本难分,正派中弟子若是心术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倘若一心向善,那便是正人君子。
  又说天鹰教主殷天正虽然性子偏激,行事乖僻,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很可交交这个朋友。可是自从张翠山自刎而亡,他心伤爱徒之死,对天鹰教不由得极是痛恨,心想三弟子俞岱岩终身残废,五弟子张翠山身死名裂,皆由天鹰教而起,虽然勉强抑下了向殷天正问罪复仇之念,但不论他胸襟如何博大,于这邪魔二字,却是恨恶殊深,也许两个亲传弟子的厄运让这个百多岁的老人实在伤透了心。
  我看了眼依然跪在地上的常遇春和那个周家小孩子,记得在倚天屠龙记之中,那周子旺正是明教中弥勒宗的大弟子,数年前在江西袁州起事,自立为帝,国号称周,不久为元军扑灭,周子旺被擒斩首。
  弥勒宗和天魔教虽非一派,但同为明教的支派,相互间渊源甚深,周子旺起事之时,殷天正曾在浙江为之声援,张三丰今日相救常遇春,只是激于一时侠义之心,兼之事先未明他身分,实在是大违本愿。
  这时已经到了傍晚十分,天色见暗,爹怕我累坏了,接过我手中的船浆吩咐我去给几人准备些吃食。我到了厨房一看,见米粮到是充足,两样我在岸边挖到的野菜,还有几条鲜鱼,打捞上来,还没有来的及卖呢,想了下,我升起柴火,在锅里做了一大锅鱼汤,上面蒸了些干米饭,又将野菜用开水烫了一遍,用油盐讲究着一拌,在船上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
  等我做好饭,天色已经黑了,爹将油灯点燃在船舱里,虽然有些灰暗,但还是看的清楚,常遇春卧躺在船舱里供客人坐的席子上,正和张三丰闲聊着,张无忌和周家小孩子分别坐在两人身旁,周家小孩子在常遇春身边安坐着,聚精会神的听着两人说话。
  张无忌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张三丰的腿边,脸色青白,混身僵直,还时不时的发抖,这才十二岁的孩子,即使原本因为剧情的原因在讨厌他,也不由动了恻隐之心,罢了现在剧情已经大变,爹和周家小孩都没有死,我更不可能去娥眉,还喜欢上这个小屁孩,别在把那些剧情当作一回事,以后把张无忌当作弟弟算了,再说今日之后,还有没有再见之日都没准呢。

  承志拜师宋远桥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饭菜端上桌,分别又给他们四个人盛了碗鱼汤,一边的张三丰见我一会功夫就把饭菜做好,见有伤者还记得熬些鱼汤给补一下身子,不由眼露赞赏,笑咪咪的说道:“小周姑娘,去喊你爹一块来吃饭吧!忙了这么半天,你们也受累了。”
  “不用啦!您和常叔叔快吃吧!我去给爹送到外面去。”我担心爹跟他们一起吃饭会局促,拒绝道。
  张三丰屡了下胡须说道:“小姑娘不必客气,快把你爹请进来吧!”
  我见张三丰一脸坚持,有些不解,只好去把爹喊了进来,又把给爹准备好的饭菜端到桌上,这时候几人已经围着桌子闲聊着。张三丰要常遇春和爹,我还有那个周家小孩先吃,自己却给张无忌喂食,常遇春见状问起原由,张三丰说他寒毒侵入脏腑,是以点了他各处穴道,暂保性命,张无忌心中难过,竟是食不下咽,张三丰再喂时,他摇摇头,不肯再吃了。
  我在一旁见张三丰一把年纪,百十多岁还要为了这个徒孙伤心,一边的爹和常遇春,周家小孩见他这个样子也吃不下去,不由皱眉望了张无忌一眼,见张无忌眼中含泪,知道他心中也不好受,想起自己已经决定把他当弟弟疼,也就不在因为剧情而排斥他。
  我从张三丰手中接过饭菜放到了桌上,端起鱼汤,用汤勺小心的盛起,对众人说道:“道长,爹,常叔叔你们先吃饭罢,我来喂这位小相公。”
  难得我发了善心,张无忌这小孩却一点都不配合,摇了摇头不肯喝,悲伤又倔强的说道:“我饱啦,不要吃了。”
  “小相公这是亲手熬的鱼汤哦!很好喝的,你知不知道你不吃饭,老道长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为你担心,吃不下饭,岂不是害得他肚饿了?枉费了老道长对你的一片疼爱之心。”我压底声音在张无忌耳边说道。
  张无忌心想是啊,太师傅都已经一百多岁了,却要为我四处奔波,甚至去受那些老和尚的气,时时刻刻为我担心,我要是在难过,太师傅不是很伤心,想到这里当我在将鱼汤送到他的嘴边时,张口便喝了,我将汤中的鱼骨细心剔除干净,每口饭中再加上鱼肉,张无忌吃得十分香甜,终于将一大碗饭都吃光了。
  张三丰武功高强,何等的耳力,怎么会听不清楚我的话,见张无忌果然吃饭了,又是心酸又是难过,这个孩子自小父母双亡,命运多舛,这短短十二年里,不知道受了多少劫难,如今少林不肯将九阳功交换,还如何为他沿得性命,如今他这般病重,原该有个细心的女子照顾他是。
  常遇春见张无忌肯吃饭了,张三丰也动了筷子,也开始吃起饭来,只是他不动鱼肉,只是将碗青菜吃了个精光,虽在重伤之下,兀自吃了四大碗白米饭,张三丰不忌荤腥,见他食量甚豪,便劝他多喝些鱼汤,调养元气,常遇春却道:“张真人,小人拜菩萨的,不吃荤。”
  我这才想起明教中人规矩极严戒食荤腥,自唐朝以来,即是如此。北宋末年,明教大首领方腊在浙东起事,当时官民称之为食菜事魔教,食菜和奉事魔王,是魔教的两大规律,传之已达数百年。宋朝以降,官府对魔教诛杀极严,武林中人也对之甚为歧视,因此魔教教徒行事十分隐秘,虽然吃素,却对外人假称奉佛拜菩萨,不敢泄漏自己身分。
  众人吃完饭后就着灯光在舱中闲聊,张三丰担心夜路难走,见炎炎夏日,船中清凉,就决定在船舱中歇息一晚,明早在走,聊着聊着一边的常遇春不知什么话题引起他说道:“张真人,你于我有救命大恩,何况你也早知晓我的来历,自也不用相瞒,小人是事奉明尊的明教中人,朝廷官府当我们是十恶不赦之徒,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瞧我们不起,甚至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黑道中人,也说我们是妖魔鬼怪。你老人家明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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