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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周芷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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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正派的侠义道瞧我们不起,甚至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黑道中人,也说我们是妖魔鬼怪。你老人家明知我的身分来历,还是出手相救,这番恩德,当真不知如何答。”
张三丰于魔教的来历略有所闻,知道魔教所奉的大魔王叫做摩尼,教中人称之为明尊,该教于唐朝宪宗元和年间传入中土,当时称之摩尼教,又称大云光明教,教徒自称明教,旁人却称之为魔教,他微一沉吟,说道:“常英雄……”
常遇春忙道:“张真人你不用英雄长豪杰短啦,干脆叫我遇春得了。”
张三丰微微一笑说道:“好遇春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我刚好二十岁。”常遇春答道。
张三丰见他虽然浓髯满腮,但言谈举止间显得年纪甚轻,是以有此一问,于是点头道:“你不过刚长大成人,虽然投入魔教,但陷溺未深,及早回头,一点也没迟了。我有一句不中听的话劝你,盼你不要见怪。”
“老道爷见教,小人怎敢见怪?” 常遇春道。
张三丰道:“好!我劝你即日洗心革面,弃了邪教。你若不嫌武当派本领低微,老道便命我大徒儿宋远桥收你为徒。日后你行走江湖,扬眉吐气,谁也不敢轻视于你。”宋远桥是七侠之首,名震天下,寻常武林中人要见他一面亦是不易。武当诸侠直到近年方始收徒,但拣选甚严,若非
根骨资质、品行性情无一不佳,决不能投入武当门下。常遇春出身魔教,常人一听早已皱起头竟蒙张三丰垂青,要他投入宋远桥门下,于学武之人而言,实是难得之极的莫大福缘。
岂知常遇春朗声道:“小人家蒙张真人瞧得起,实是感激之极,但小人身属明教,终身不敢背教,多谢真人好意了。”我在一边心中暗笑,心想人家常遇春可是明朝的开国之将,入了武当没有明教庞大教众的支持,岂不误了他。
张三丰又劝了几句,常遇春坚决不从。张三丰见他执迷不悟,不由得摇头叹息,说道:“那周子旺的这个小郎君……”
“老道长放心,小人既然答应主公要照顾好小主公,自当舍命照料妥当,将来定然让他继承主公的遗志,光复咱们汉人的河山。”常遇春豪气的说道,让暗自叹息的张三丰也不由佩服,但是对常遇春痴迷魔教之事却无法释怀。
这时原本安静的周家小孩却突然挣脱常遇春的怀抱,跪倒在张三丰面前说道:“常叔叔,我不要做什么主公,不要跟爹爹一样去打仗,那样会死很多人,我只想跟老爷爷学一身本事,保护亲人朋友,扶危济困,做个老爷爷般的人物。”
这个小男孩的话当真让二人吃了一惊,常遇春更是不顾伤势,当场坐起,瞪着虎目看着小男孩,小男孩在常遇春威严的双目下不但未曾退缩,反而更加坚决的看着张三丰,张三丰看着小男孩坚决的样子忽然抚须一笑说道:“遇春,这个小孩子可比你聪明多了,难得有一片仁心,孩子你叫什么。”
“我叫周承志,是继承爹的遗志的意思,可是我不想,为了爹的愿望已经死了太多人,为了救我一个,常叔叔受了许多苦,我的家人都死了,我不想做什么主公,只想保护好我的亲人和朋友,老爷爷求您收下我吧!”周承志眼中含泪倔强的说道。
张三丰看着颜色难看的常遇春沉重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承志你可要记好你今日所说的话,入了我武当派可不能在与魔教纠缠不清了,如果你想清楚了,我就命我大徒儿宋远桥收你为徒,正好他还有一个大你几岁的儿子青书,日后你们师兄弟也可以一块习武,练剑,行走江湖,除暴安良。”
“我想清楚了,太师傅徒孙给您扣头了。”小男孩岁数虽然小,口齿清楚,也有自己的主意,确实不错。
张三丰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好,老道士今个到是收了个好徒孙,不错,不错,值得庆贺一番。”张三丰话音一落,众人明白这个小孩子以后就是武当门下,第三代弟子了,常遇春对于周承志不继承父志有些埋怨,但是能拜在张三丰门下,也确实比回到明教要好,原本还担心回去的一路上无法护的这孩子的周全,既然他选择的普通人的生活,就随他吧!想通了之后也和爹一起恭贺张三丰。
常春说了些贺喜之词后道:“真不知我们如何罪大恶极,给人家这么瞧不起,当我们明教中人便似毒蛇猛兽一般,好,小主公不愿入明教,驱除哒虏,愿入老道长的门下,也是他的福气,如今小的使命已经完成,不便停留小人就告辞了。”
张三丰将张无忌抱在手里,牵着周承志说道:“那么咱们就此别过了。”他实在不愿与魔教中人多打道,那后会有期四字也忍住了不说,常遇春又再拜谢。
我看着张无忌满眼儒慕的看向张三丰,眼中悲伤不减,黯然无光,不由上前拉着他的手道:“小相公,你以后要天天吃饭,不要让老道爷操心,好好孝顺他老人家,我这个护身符有些妙用,就送给你了,愿它能保你平安。”说完将那串装着黑珍珠的蟠桃结给他挂在了脖子上,这东西我研究了三年也不知道如何使用,也许这就是不是主角的悲哀吧!以张无忌际遇之奇,以后或许能够发现这珠子的妙用。
张无忌拿着脖子上挂着的精致蟠桃结,眼泪不由夺眶而出哽咽着说道:“多谢你好心,可是……可是我没几天饭可吃了。”张三丰听了后心下黯然,举起袍袖,给他擦去了腮边流下来的眼泪。
无忌欲赴蝴蝶谷
我知道张无忌此刻寒毒发作,已经命不久矣!但是却要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只好惊呼道:“怎么?你……你……的病这般厉害吗?”
张三丰心中微酸,看了我眼中含泪,同情的望着无忌的样子,心中一动说道:“小姑娘,你良心甚好,可惜你们父女今日与鞑子已经打了照面,此地已经不可久留,千万要小心,别陷入那些狗鞑子手中才好,还是早日换个住处吧。”
爹听了张三丰的话后,身体一震,满面忧色,愁苦的说道:“如今,天下四处纷乱,蒙古鞑子四处为乱,也就这两年在这鞑子不熟的水上有条活路,如今又能去往何处,天下之大,又怎么有我们这些贫民百姓的落脚之处,哎!”
张三丰也被爹语气中的凄然绝望而震动了,看着爹满面愁色,还有我虽然未曾长成,却隐现将来绝色之姿的样子。明白如果没有自保之力,这个小女娃将来张大后必然命苦的很,心中也奇怪,一个面容普通,如此苍老的贫穷船家怎么会生出这般的女儿家,观这女娃的容貌,气质比之那些闺阁千金,江湖女子也不弱。
尤其难得的是这父女皆是一身侠肝义胆,这女娃更是天生力大,必是个习武的好材料,可惜武当不收女弟子,不然这孩子必然能继承武当绝技,想到这里心中却有了个念头说道:“周老弟不必如此愁苦,我武当山下也有些良田,那些鞑子顾虑我武当些许薄名,不敢侵犯,周围少有鞑子压迫,不如随老道去武当吧?”
爹听了眼中一亮,询问的看了看我,我想到如今乱事之中,将来还有驱除鞑虏的战乱,等到明朝稳定,天下太平还要几十年呢,确实需要强有力的庇护,武当能够传承到现代,不像少林寺那样几次被官府烧毁,剿灭确实实力不凡,听说有明一朝,虽然曾经剿灭过不少武林帮派,却未曾侵犯过武当山一草一木,相比是惧怕张三丰,张无忌等人的威名吧!
想到这里我冲爹点了下头,示意爹答应下来,武当虽然因为赵敏有一场争斗,而且还暗算了张三丰,但武当山周围田土,百姓却没有损伤,是个安居乐业的好地方。爹见我也点头忙感谢的对张三丰说道:“那真是多谢道长了,给了我父女一个容身之所,小老儿真是感激不尽。”说完拉着我给张三丰叩了一个响头。
我虽然不喜欢磕头下跪,但想到张三丰是个让人敬佩的古人,也就顺从了,叩头后我见张无忌脸色青白,在张三丰怀中有些喜悦的看着我,忽然想到常遇春怎么还不提带他去蝶谷医仙那看病呢,别是被我搅乱了剧情,我仔细回想这里的剧情,忽然想到是需要我来把话题引起的,忙带着疑惑和伤感的说道:“能跟爹搬到武当居住真是太好了,可是,可是这位小相公,为甚么说没几天饭好吃了?是不是病的太厉害了,请个好郎中看了吗?”张三丰却凄然不答。
常遇春却非常配合,仔细看了张无忌一眼说道:“张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广大,这位小爷虽然中毒不浅,总能化解罢?”
张三丰心中凄楚,口中却含糊应道:“是!”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的左手却轻轻摇了两摇,意思是说他毒重难愈,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罢了。
常遇春见他摇手,吃了一惊说道:“小人这次内伤不轻,正要去求一位神医疗治,真人何不带这位小爷同去?”
张三丰摇头说道:“他寒毒散入脏腑,非寻常药物可治,只能……只能慢慢化解。
常遇春继续说道:“可是那位神医却当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张三丰一怔之下,猛地里想起了一人,问道:“你说的莫非是蝶谷医仙?”
常遇春喜悦自豪的说道道:“正是他,原来老道长也知道我胡师伯的名头。”
张三丰心下好生踌躇:“素闻这蝶谷医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却是魔教中人,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尽心竭力的医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顾。因此又有一个外号叫作见死不救,既是此人,宁可让无忌毒发身亡,也决不容他陷身魔教。
常遇春见他皱眉沉吟,明白他的心意,诚恳的说道:“张真人胡师伯虽然从来不给教外人治病,但张真人相救小人,大恩深重,胡师伯非破例不可,他若当真不肯动手,小人决不和他干休。”
张三丰见常遇春一脸诚心,知道他是为了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照顾他的小主公之德才会如此,不由沉吟道:“这位胡先生医术如神,我是听到过的,可是无忌身上的寒毒,实非平常……”
常遇春见张三丰仍然顾虑重重,皱了下大声说道:“这位小爷反正不成了,最多治不好,左右也是个死,又有甚么可担心的?”他性子爽直之极,心中想到甚么,便说了出来。
张三丰待听到“左右也是个死”六个字,心头一震,暗想这莽汉子的话倒也不错,眼看无忌最多不过一月之命,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他一生和人相交,肝胆相照,自来信人不疑,这常遇春显然是个重义汉子,可是张无忌是他爱徒唯一的骨血,要将他交在向来以诡怪邪恶出名的魔教弟子手中,确是万分的放心不下,一时拿不定主意。
常遇春见张三丰面色犹豫,知道他定是因为和明教的矛盾才左右为难,想了下说道:“张真人不愿去见我胡师伯,这个我是明白的,自来正邪不两立,张真人是当今大宗师,如何能去相求邪魔外道,我胡师伯脾气古怪,见到张真人后说不定礼貌不周,双方反而弄僵,不如这位张兄弟由我带去,张真人未免会不放心。这样吧!我送了张兄弟去胡师伯那里,请他慢慢医治,小人便上武当山来,作个抵押,张兄弟若有甚么失闪,张真人一掌把我打死便了。”
张三丰哑然失笑,心中想到,无忌若有差池,我打死你又有何用?你若不上武当山来,我却又到何处去找你?但眼下无忌毒入膏肓,当真左右也是个死,生死之际,须得当机立断,便道:“如此便拜托你了,可是咱们话说明在先,胡先生决不能勉强无忌入教,我武当派也不会领贵教之情。”他知魔教中人行事诡秘,若是一给纠缠上身,阴魂不散,不知将有多少后患,张翠山弄到身死名裂,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常遇春昂然道:“张真人可把我明教中人瞧得忒也小了,一切遵照吩咐便是,绝不会委屈了张兄弟。”
张三丰道:“你替我好好照顾无忌,倘若他体内阴毒终于得能除去,请你同他上武当山来。你自己先来抵押,却是不必了。”
常遇春郑重的应道:“小人必当尽力而为。”
张三丰见常遇春郑重答应,知道他是条一诺千金的汉子,也微微放下了心,抱着无忌说道:“那么老道就放心了,周兄弟父女,便由我带上武当山去,另行设法安置吧,无忌就拜托给你了。”
爹看了看张三丰和常遇春,又看了我一眼说道:“道长无须为我们父女累心,小老儿这些年来也小有积蓄,买上两亩薄田已经足够,不过在走之前小老儿还要去一个地方,将丫头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取来带走,这孩子她娘是襄阳世家的千金,因为战乱才会落难,难产而亡,她留给丫头的东西是一定要给她带着的。”
张三丰与常遇春才有些明白,难怪这一个贫家老人的小女儿会如此不俗,原来是襄阳世家的女儿,张三丰听到襄阳二字后却一愣神,想起了少年时期的事情,那时自己还只是一个少林的俗家小辈弟子,能遇到那已经绝迹江湖的人物确是自己的幸事,自从郭襄的父母战死襄阳,娥眉的开山祖师,郭襄后来也出家,早丧已经快百年了。
张三丰感叹了一下,说道:“既然是留给小姑娘的嫁妆,自然不能丢下,天亮后周兄弟就去取吧!老道等一下却不着紧。”
“不用等到天亮,就在前面水底,一点也不远,哎!如果不是藏在这水底,恐怕早就被那些蒙古鞑子拿走了。”爹走到船舱外,挂上气死风灯,暗藏对元人的怨恨说道,话音落地后就滑着船向水底的礁石堆而去。
而舱中张三丰和常遇春都黯然叹了口气,也充满了对这个时代的无奈感,周承志乖巧的不说话,张三丰却嘱咐着张无忌,担心他离开自己的照顾会不习惯,张无忌也不舍的跟他说着话。我却没有留在舱中,因为知道爹要下水取东西,担心他的安危守在外面,一旦爹在水底时间过长就下水救他去。
别无忌赴武当山
过了两刻钟,爹潜了几次水,终于拿着那个小牛皮袋子上了船,爹将牛皮袋子交给我,自己进了舱房去换下水靠,我虽然早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却还是装做小女孩子好奇的样子打量着口袋内小小的牛皮袋子,舱内的张三丰等人见牛皮袋不大,装不了多少东西,也不在意。
到是爹换好衣服以后出来见我捧着袋子看个不停,不由笑着说道:“那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想看就拿出来仔细看看,无须不好意思,里面都是你的嫁妆,将来出嫁了可都是要带走的,自己快看看吧!心里也有些数。”爹难得放下重担,以后可以安居乐业,不用在担心鞑子的追杀,欺压,放下心来后,竟然打趣我。
我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却没有放在心上,见张无忌和周承志都感兴趣的看着牛皮袋子,忽然想到书中有一段张无忌因为身上没有银钱,带着杨不悔乞讨去光明顶,差点被路上的恶人给吃了的事情,不由心里一酸,张无忌是心软又多情,犹豫不定,但是不能否认他是个好人。
想想他吃了多少苦头,第一次喜欢还喜欢上了朱九真那样的女人,可悲,可叹可气又可惜,张无忌一个人在那无人的山谷中长大,没有长辈的教导,却依然保持了天真,仁慈的性格也确实是他天性仁厚,如果是别人,先是被朱九真欺骗了感情,又被朱长岭追杀,遭到如此对待的张无忌仍然不肯杀他,朱长龄被困在峭壁突出来的平台数年之久,却是张无忌给他送去吃喝留住了性命。
朱长龄则在光秃秃冰天雪他的平台上呆了五年!却不知道悔改,善恶终有报应的,结果无忌一出洞,朱长龄又贪他的武功,忘了教训,往狭小的山洞中钻。这次他更拼命,于是终于无法脱身,活活困死在那狭小的通道里,死的窝囊又讽刺,出人意料之外。
想到张无忌小小年纪,要遭受这么多磨难,父母被武林人世给活活逼死,被寒毒折磨,面对吃人的恶人们却不恐惧,偏偏生着一副侠义心肠,这样的人又怎么让人讨厌的起来。同情张无忌的我又想到常遇春是个粗汉,一定不会给小承志准备些钱财防身,恐怕他认为这么小的孩子还不会花钱吧!
想到这我心中有了决定,打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分给他们些,好备用着,我用欢喜,好奇的眼神看了舱里的人一眼,却不害羞,大方的说道:“爹,那我打开了,看看娘留给我些什么东西。”说完去厨房取了把菜刀,将牛皮袋切开,只见里面还是两年前的那个旧木箱子。
我笑着看了众人一眼,见张三丰和常遇春毫不在意,爹鼓励宽厚的对我一笑,两个小男孩却好奇的看着我放在矮桌上的旧箱子。我心中暗笑,一定要他们大吃一惊,手中却把旧木箱子利落的打开了。
只觉得原本昏暗的舱中一亮,只见那破旧的小木箱子上面是满满的一层金银首饰,和金叶子,我装做欢喜的把首饰拿起来观看,众人见我把首饰取出后,舱内更亮了,不由都上前观看,爹也好奇的凑到跟前来,只见最底下的一层里,布满了指头大小的亮白珍珠,旁边是一个巴掌大,未经任何人雕琢的羊脂白玉,和一颗泛着温润黄光,有婴儿拳头大小的东珠。
常遇春笑了一声说道:“真没有想到小小船家竟然有如此希世珍宝,和这些金银,船家为何还要靠渡船为生呢。”
“这些东西小老儿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还不及丫头她母亲家业的九牛之一毛,可惜鞑子贪婪,为了那些家业,害的她们一家家破人亡,这些东西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小老儿没有本事,女儿还是养的起的,这些东西是将来要给她陪嫁的。”爹目光随意的看了这些东西一眼,却毫不动心,只是心情激荡下差点把我的身世吐露出来。
张三丰屡着胡须,面色平淡的说道:“这河山终究是咱们汉人的,鞑子在猖狂也要回去他们的草原大漠,中原百姓一定会过上太平日子的,小姑娘把东西收起来吧!天亮后咱们就要走了。”
“恩,老道长,爹这些钱可以买个好点的房子和几亩良田吗?女儿不想要嫁妆,只想让爹过好日子,不要在这么辛苦了。”我先提前在众人面前提一下,爹生性不善言辞,这时候肯定不好意思说话,等到了武当山,我就有借口用这些钱买好房子和地了。
果然爹红着脸摇了摇头,却不说话,我笑着抱着箱子回了我的卧舱之内,看着箱子里的东西想了下,在衣服柜子里取出两个荷包,将金叶子一分为三,自己留了一半,剩下的分别装进两个荷包内,又往里面塞了几颗珍珠,准备明天悄悄送给他们俩。
次日天明,张三丰携同我和爹与常遇春,张无忌分手,张无忌自父母死后,视张三丰如亲祖父一般,见他忽然离去,不由得泪如泉涌。
张三丰将张无忌放到了常遇春怀里,忍着心中的不舍担忧,温言说道:“无忌你病好之后,常大哥便带你回武当山,乖孩子,分别数月,不用悲伤。”
张无忌在常遇春怀里,手足动弹不得,眼泪仍是不断的流将下来。爽直的常遇春在这分别的时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紧了紧怀中的张无忌,决然的冲着张三丰点了下头,回身就走。
张三丰,爹和我还有小承志目送他们二人离去,承志忽然大声的对着他们的背影说道:“张哥哥你要把病养好,我在武当山上等你回来,咱们一快跟太师傅,师傅学武。”
张无忌听了承志童声童气的话,在常遇春怀里回头望着我们,眼中的泪更是止不住了,我感觉着距离差不多了,张三丰应该听不到那么远的声音,忙向常遇春和张无忌他们俩跑去,张三丰和爹以为我是舍不得他们,要去和他们告别,也没有阻拦,只是牵着承志在那看着我。
常遇春身受重伤,所以步伐也不快,被我很快就追上了,我装做气喘吁吁的说道:“常叔叔等等我。”
常遇春听到我的声音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我,我冲着常遇春一笑,凑到张无忌耳边,一边把荷包塞到他怀里,一边小声的说道:“小相公,爹常说出门在外,无钱寸步难行,也不知道神医那里又是什么光景,这荷包里我给你准备了些盘缠防身,你以后可要好好的。”说完不看他们二人的表情,向回跑去。
常遇春哈哈大笑了两声,对张无忌说道:“这小姑娘到是细心,对你可真好,连嫁妆都拿出来给你做盘缠啦。”常遇春性格爽直,谈笑无忌,不顾张无忌小小年纪就小声的调笑一翻,说的张无忌面色通红,不由凝望着那西去的小小身影,只见我不断回头扬手,直到和爹他们汇合,走到一排杨柳背后,这才不见他们的身影。
与常遇春,无忌他们分别后,我和爹跟着张三丰一路向武当而去,沿路中蒙古鞑子四处肆孽,残杀汉人,比汉水更乱,承志,我和爹都吓的够戗,前世我生在太平盛世,哪里见过血腥,就是电视剧中的武打,死亡镜头都是假的,没有现实中那么真实,可是这里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无头之尸,用那句尸横遍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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