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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孽缘[四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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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咱们都听八哥的,八哥总不会害我们的!”老十看着两人又要开口,赶紧说道。
胤禩看着老十若有所思,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老十如今怎么有些不对,不过,胤禩不想深究,毕竟是亏欠的兄弟,能变聪明一点自然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实在跟不上啊,是真心的没时间,我错了。
为什么觉得现在压力很大捏!
这个老十……
20塞外
为了证实圣体已经痊愈,康熙三月份去了直隶,一来视察民情,而来彰显皇上对百姓在圣体违和期间向上天祈祷的感谢。四月份又去了塞外。
许是为了表现对太子的重视,也可能是为了防备太子,一向留在京城监国的太子两次都安排在随驾之列,随驾的还有四阿哥胤禛、七阿哥胤祐、八阿哥胤禩、十三阿哥胤祥和十四阿哥胤祯,以及较小的十五阿哥胤禑和十六阿哥胤禄。三阿哥胤祉被指定料理国事,胤祉为此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说明康熙还没有忘记他,甚至可以说很看重他,否则也不会留下他监国,下面的兄弟废的废,小的小,如今康熙这一走,可以说京城数他最大了!
老九得知消息时就开始抱怨:“为什么每次出巡都没有我的份,没有我的份也就算了,为什么每次都有八哥的份!”
老十在旁边嗤笑:“这不正好,也省得你天天跟在八个后面,跟个跟屁虫似的!”
“老十,你说谁跟屁虫呢!”老九听到老十的话就有些恼火,虽然老十说的是事实。
“说我自己的行么!我天天跟在你后面,跟个跟屁虫似的!”老十看着老九要来真的,赶紧把话转移到自己身上,嘻嘻哈哈道。
老九冷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胤禩记得上辈子出巡塞外时,是留着胤禛监国的,这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两次都带着他,而胤祉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胤禩暗叹,胤祉这般锋芒毕露的样子,怎么可能长久!
“想什么呢?”胤禛催马过来,就看到胤禩神不守舍的样子。
胤禩皱眉转头,果然看到胤禛微微翘起的唇角,这人笑得是不是太多了,明明一副严肃的样子配上他的长相看到眼中还算和谐,可是配上这温柔的笑容,却怎么显得格格不入呢!
“小八啊,最近怎么总是皱眉?可不像你了啊!”胤禛似真似假地道。
胤禩转头看着胤禛,微微翘起嘴角,似讽似嘲道:“自然比不得四哥,笑起来也让人生畏呢!”
胤禛明知道胤禩说的讽刺,可还是不自觉的摸上嘴角,最近笑得果然是多了。
“怎么,小八也生畏?四哥可是只对着你笑的。”胤禛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睛灼灼地看着胤禩。
“呵!”胤禩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若不是场合不对,估计就直接放声大笑了,“四哥真会说笑,爷什么时候怕过!”
胤禩说完不再理会胤禛,双腿一夹马肚,跑到前面去了。
胤禛看着胤禩的背影,什么时候你不再躲我,什么时候你才能记起之前的事情啊!
胤禩心中懊恼,他还真的怕了,他怕他招架不住胤禛的那种温柔的笑,总觉得无法应对,每次看到胤禛的那种笑,心跳总会不自觉地加快,胤禩抚上胸口,缓缓摇头。
塞外地处广阔,康熙一行人数众多,等把帐篷支起来,也相当于一个中等部落,康熙的帐篷自然是在正中,太子的距离稍微远一点,仿佛是另一个中心,气势上却大大不如康熙的行辕,胤禛和胤禩被安排在一起,两个帐篷对着门,倒是方便了胤禛。
胤禩一向喜欢草原的风光,上一世即使随驾塞外,也很少真正享受过塞外风光,这次心中没了杂念,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的。
胤禩看着那些人搭建帐篷,自己左右无事,索性牵了马,在草原上驰骋。本来一个人挺开心,可是总是跟这个尾巴,还是总能影响心情的尾巴,即使心情再好,没多久,也变得很差。
胤禩看着那人不远不近的缀着,既让他知道他的存在,又表现出一副不会打扰的样子,让胤禩很窝火,胤禩不知道自己在所有人面前一向自持的微笑为什么在这人面前完全收敛,在别人面前掩饰的情绪在这人面前完全暴露,这让他有些害怕,毕竟他知道这人是将来的皇帝,得罪不得的,可是也真心不想巴结,总不能因为两人有同样重生的经历,所以才这样不加掩饰,表面上说得过去,可是总有什么地方觉得不仅仅如此。
“小八,该回去了。”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听在胤禩耳中是命令。
胤禩本不是耍小性子的人,本也就打算回去的,可是听着胤禛的话,感觉异常刺耳,自然是要与之对着干,也不理胤禛,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马鞭甩在马背上,马儿吃痛,速度又快了很多。
其实胤禛只是要和胤禩商量一下,怎奈僵硬惯了,说出的话也很生硬,便被胤禩误解了。
本来胤禩还有些赌气的味道,后面觉得春风拂面,眼界开阔,渐渐变成了享受,放开了心思尽情驰骋,偶尔有几棵矮矮的树从身边向后掠去,被远远甩在身后,胤禩的骑技本就属于一流,这下放开了心思,没有得失,没有成败,他把骑技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时上时下,在疾驰的马背上还能安然地跳上跳下,不能说不惊险。这边看着胤禛心惊胆战,看着胤禩的背影越来越小,不禁有些着急。
终于胤禩觉得玩累了,才开始放缓马速,抬头一看,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行辕很远,时间也晚了,西边的太阳火红,正在默默的隐入地平线,西边晚霞如火,映着了半边天空。
胤禩出神地看着西边美丽的景色,却没注意眼前的路,突然间觉得马儿骤停,瞬间矮了下去,胤禩一惊,立即本能地往旁边跳下,顺势打了几个滚以缓冲冲力。好在胤禩骑技很好,反应也快,最终没什么损伤,狼狈一些是不能避免的,等胤禩缓过神来,才发现这里表面上与其他地方无异,实际上是猎人捕猎的陷阱,若是胤禩仔细一些,必定不会中招。
胤禩看看深陷在陷阱里的马儿,不禁深深吸了口气,还好反应及时,否则这下面被木刺刺中的就不只是马了。不过是猎人设下的陷阱,虽然圣驾经过的地方都是经过一番修整处理的,不过圣驾离这里有十几里,想必就忽略了,到也情有可原。
胤禛跟上胤禩之时,发现胤禩看着眼前的陷阱发呆,而他的马匹,已经没了气息,露在外面的木桩带着鲜红的血,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异常刺目,再看看胤禩,头上有根草,想必是刚刚落马时在地上粘到的,身上全是尘土,有那么一丝的狼狈,却不失温文尔雅的气度,只是看着胤禩没有焦距的眼神,胤禛有点发慌,以为胤禩被吓到了,赶紧从马上跳下来,走到胤禩身边,举起手却不知道该碰哪里。
胤禩感觉到了什么,转头与胤禛视线对上,不禁有些意外,看着胤禛毫不掩饰的担忧,有些愧疚,自己似乎确实任性了些。
“四哥来的好快!”胤禩展颜一笑,看在胤禛眼中则是惊艳,胤禛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这些。
胤禛调整了下情绪,认真看了会儿胤禩,确定胤禩没事,才伸出手。
胤禩看了看胤禛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到胤禛掌中,就着胤禛的力道,站起身来。
胤禛难得与胤禩亲近,自然不会轻易放开。
胤禩本想站起来之后就把手抽回来,却不想胤禛握得紧,想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却不能够了,太过明显又显得他胤禩太过小家子气,最后索性由着胤禛,不就是忘记放手了么,有什么了不起,爷又不是没被牵过手!
时刻注意胤禩神态的胤禛此刻很愉悦,当然表面上很平静,不动声色地又紧了紧,表面一副严肃的样子,其实就是一匹想吃羊羔的狼(咳,这个比喻不对,八爷永远不是羊)。
胤禩没想到面冷心冷的人,手掌却干燥暖和,一时任由胤禛拉着,心中不知想着什么事情。
“看来咱们要共乘一骑了!”胤禛说的很是平静,心中早就荡起了兴奋的浪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是不是太罗嗦了?怎么感觉这两人的情感进展那么慢捏!
四爷也不急,八爷更不急,只是,亲妈有点急,我知道,亲们也急。
21南下
胤禩有些抱歉地看着胤禛,他觉得胤禛有些不情愿的意思,可是那么远的路,若是让他走回去,显然不太可能,想不说走过去要多久,单单耽误了康熙赐宴的时辰,就是大罪。
胤禛率先上马,伸出手示意胤禩上来,胤禩咬咬牙,说了句:“麻烦四哥了。”却没管胤禛伸出的手,直接跳到后面,动作如行云流水,煞是矫健。
胤禛也不觉得尴尬,放下手,待胤禩做好了,才说了句:“做好了!”
胤禩轻轻嗯了一声。
胤禛看着胤禩的手垂在下面,不禁气恼,抓住胤禩的双手,放在自己腰前,还很贴心的让胤禩两手相握,这才催动马匹,末了还训斥了句:“就不怕摔下去!”
虽然是训斥的语气,却全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多多少少还带了点宠溺,胤禩知道算是自己连累了胤禛,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按照胤禛的意思来做,所以现在的状况就是胤禩紧紧搂着胤禛的腰,胤禛在前面控马,由于马儿的颠簸,两人的身体时常紧密相贴,胤禛抿嘴,虽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不过美人在怀变成美人主动相拥,似乎也不错!
快到行辕时,看到几匹马向他们奔来,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胤祥和胤祯,他们带了些侍卫,看到胤禛胤禩两人,都松了口气。
“八哥的马呢?”胤祯看着两人共乘一骑回来,不免有些意外,他可不认为他的亲四哥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更不会认为胤禛与胤禩会和好。
胤禩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才僵硬地道:“死了。”
“啊?”胤祯惊讶地看着胤禩,发现胤禩没有解释的意思,才发现自己踩到雷区了,赶紧摸摸头,尴尬道,“没事,到时候弟弟再给八哥物色一匹良驹。”
“我们快走吧,皇阿玛都快到了。”胤祥不耐道。
胤祯询问道:“八哥要不要另换一匹马?”
胤禩正要点头,刚刚是没想到要下来,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合适,却不想胤禛抢先一步道:“马上就到了,就不必换了。”说完自然不等胤禩有什么动作,就催马前行。
胤禩还没反应过来,马儿就跑了起来,还好胤禛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胤禩腰前的双手,否则一定会掉下去,可是胤禛什么时候动的手啊?
胤祥和胤祯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迷茫,才跟了上去。
几人到的时候,康熙还没有到,不禁都松了口气。
此次巡幸塞外,本就是为了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大清的皇帝康熙还好好地,不要想趁机捣乱,事实证明,效果很好,等到返程,也没有遇到什么状况,大清国威又一次震慑了边疆各国。
回程的路上,却遇到了很多事情,一来北方将要进入雨季,黄河水患历来就是难题,如今自然被提上日程,另一方面,南方自四月以来,阴雨连绵,田地被淹,流民增多,要求朝廷赈灾,同时又有反清复明组织煽动流民闹事,有的甚至直接成为盗贼,虽然已经镇压下去,却怕日久生变,自然是希望朝廷早日发放赈灾银两和粮食。可是朝廷库银不多,再加上外有策妄阿拉布坦等不安因素,还要军饷供养军队,可是灾情年年都有,赈灾年年都要,只可惜真正到百姓手中的东西却经过层层剥削,所剩无几,再加上康熙晚期施行仁政,经常大手一挥免掉几个县几个州的几年税收,国库收入减少,甚至还有官员借用国库银两,最终导致国库空虚,没有银两赈灾。
正在康熙愁苦之际,湖广巡抚的一封折子更是让康熙火冒三丈。
湖广巡抚陈诜(shen)书言:查湖北藩库亏空白银七万七千余两,请将布政使王毓贤解任候审。
康熙本想立即批示,却想到了什么,竟准备派人去查这个案子,谁都知道王毓贤乃太子的人,而陈诜却是八爷党的人,本来是简单的案子,在这个敏感时期就变得复杂起来。
这个时候,本应避嫌的胤禩自告奋勇地要求前去查案,迎上康熙审视的眼光,胤禩不畏不惧,坦然与之对视。康熙又到了眼站在下面的其他皇子和大臣,最后定在胤祥身上,还未开口,却见胤禛跨出一步:“儿臣愿与八弟同往。”
康熙有些意外,高深莫测地看着两人。
胤禩低头掩饰住所有的表情,依旧一副温和的样子。
胤禛严肃的面容上不见丝毫破绽。
胤祥有些气恼地瞪了眼胤禛。
胤祯很是淡然,一副恭谨的样子,眼中却掀起一抹得意的色彩。
至于胤礽,依旧矜持地立在康熙身边,不喜不怒。
康熙经过权衡之后,竟然大手一挥,同意了。
虽说事情不急,胤禛胤禩还是觉得尽快前去,交代一下手里的事情,打算第二天就奔赴湖北。带的人不算多,却都是精英。
这日晚上,胤禛在自己帐篷中悠然地品茶,似乎是自娱自乐,又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过了戌时,苏培盛问道:“爷,戌时已过,明日还要启程,要不要休息。”
胤禛看了看大帐的门,微微摇头,现在睡下,过会儿必定还要起身。
苏培盛陪着小心,默默地在旁边伺候着,果然过了半盏茶,胤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悠然品茶的胤禛,气愤地走到胤禛对面,也不见礼,直接气呼呼地坐下。
“四哥倒是很会享受!”
胤禛笑了笑,示意苏培盛续茶,并给胤祥倒了一杯。
茶水飘着淡淡的清香,袅袅升起的水汽让胤禛的神色变得模糊。
胤祥气呼呼地喝了口茶,看着胤禛不紧不慢地样子,不禁来气:“我说四哥,你怎么自己找麻烦?”
胤禛轻轻啜了口茶,缓缓道:“该来的总归回来,更何况,这未必是麻烦,就如这茶,慢慢品来自有一番情趣,若是不品,则会觉得茶淡无味,且煮好不易。”
“四哥,你别给我绕圈子,你知道我是个粗人,不懂得欣赏。”
“十三(这个称呼很十三是不是)呐,凡事都要戒骄戒躁,谨言慎行,如此方能成事,三思而后行,方能避祸。”
“四哥——”胤祥赶紧打住胤禛的话,他最懒得听胤禛说那些大道理,“你明知道王毓贤乃太子的人,而陈诜却是八哥的人(这个歧义啊,没事,八哥是四哥的人,太子是大哥的人),八哥既然去了,自然会护着陈诜,如今你又要去,太子自然让你护着王毓贤。更何况,谁知道是不是八哥故意让陈诜弹劾王毓贤的,以此再次扳倒太子”
“十三啊,这我明白。不过此次定是陈诜自己的主意,与他人无关。”这一点胤禛坚信不疑,他不认为胤禩如今会主动掀起什么风浪,那么原因可能是陈诜自作主张或者受他那个好弟弟的唆使。胤禛顺手递给胤祥一封信,胤祥打开一看,果然是胤礽写的,内容无非是让胤禛好好办差之类的,言外之意就不言而明了。
“果然,四哥,依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胤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气冲冲地差点就要把信给撕了。
胤禛示意胤祥坐下,把信放到火焰上,直到信件变成灰烬,才不紧不慢道:“事情总能查的清楚,这也是皇阿玛让我和他一起去的原因。”
胤祥最后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是说不过四哥的,既然四哥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了,只是,四哥万事小心。”
胤禛看着面前这个兄弟,知道他真心为自己着想,感动地点了点头,最后不忘嘱咐:“这段日子四哥不在,万事定要三思而后行。”
胤祥点头,才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胤禛看着胤祥的背影,希望这一世能够避免十年的圈禁。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一种JQ开始的感觉?
后面几天应该每天更新,每次半章的样子,为我这个懒人加油吧。
22同床
胤禛胤禩两人轻车简从,一路南下,到湖北境内时,已经是四月底,眼看就到端午,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
若想真正查清案子的真相,自然是微服最好,在那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证据已经到手,该怎么办怎么办,这是胤禛的风格,放到现在,就是百姓口中的好官。
若是之前的胤禩,自然是先打好招呼,告诉你们我要来查案了,该销赃的销赃,该损毁的损毁,只要表面上干净,让他查不出来什么,他乐意做个人情,然后做些警告,让那些人好好收敛一下,否则下次可没有那么好运。这也算是“八贤王”美名传扬的原因吧,时常给人台阶下,从来不把人往死路上逼,收买人心做得炉火纯青,这种人在官场上混的游刃有余,但在百姓心中,那就是不折不扣的贪官,官官相护类型的。而现在的胤禩,并不认为收买人心有什么用,确实想做些实事,所以这次的意见和胤禛的空前一致。
两人带着苏培盛和高明,装扮的很好,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两个富家兄弟出门游玩,十几个侍卫隐藏得很好,一直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两人同行,既不暴露身份,又能时刻保护两位爷的安全。
两人赶到武昌时,已经是五月初三,距离端午只剩一天,南方端午赛龙舟是必不可少的,是以这个时候武昌城内聚集了很多人,商人重利,为了打出自家的商号,不惜花重金雇人参加比赛,官府这个时候也很知道收银子,什么赛舟税,观看费等等。
因此,几人找到客栈时,已经人满为患,不要说上房,就是普通的房间也没有几个,走了好几家,终于找到个一个相对空房比较多的店,却也只剩一间上房,四间普通房间。对于胤禛来说,他自然乐得如此,听到只剩一间上房时,悄然弯起了嘴角,苏培盛明显感到自家主子的神态变得柔和了很多。胤禩则皱了皱眉,平时温和的神态倒也没怎么变化。
“既如此,便委屈小八和四哥住一间了。”胤禛心情很好,虽然看到胤禩眼中的思量,却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那四间普通房间住十几个人,也是很挤的,再加上苏培盛和高明明面上跟着胤禛胤禩,便要占一间房,剩余的十几人委屈在三间房内,确实不是一般的挤,虽然会有两人值夜。
胤禩权衡了一下,确实别无他法,只能点头。
其实两人自从摊牌之后,就没有很深入的交谈过,胤禛也只知道胤禩也是重生的,却失望于他只记得康熙朝和雍正朝的事,却不记得两人共同在乾隆朝的日子,当然也不会知道胤禩在之后几百年灵魂漂泊的时光。而胤禩并不太关心胤禛,只知道他重生,也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
入夜之后,两人分坐两边,手中都捧着本书,胤禩手拿一本杂记,胤禛则正经得多,拿着《水经注》研究。
实则胤禛很想与胤禩好好谈一谈,可是看着胤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又有些泄气。
胤禩翻完手中的杂记,算算时辰该睡觉了,放下手中的书,伸了个懒腰,看着胤禛没有什么动作,再看看房内的大床,说大其实也就能容下两个人,还是在两人睡姿都不错的情况下,本来这里的上等房都是单人睡的,只是现在人多,才不得不这般安排,胤禩觉得若是问一句倒显得矫情了。
“四哥还不睡么?”胤禩看着一直认真的胤禛,还是开口问了句。
胤禛从书中抬起头来,屋内昏暗,胤禩没有看到胤禛促狭的笑容,只听胤禛道:“小八是在邀请四哥共眠么?”
胤禩气结,这人什么时候变成这般了!胤禩狠狠地瞪了胤禛一眼,转身脱掉外套,夏日本来穿的就少,除去外套,里面就是亵衣。
胤禩没有发觉胤禛的目光,自顾自的上床睡觉,还很贴心的考虑到自己先睡,很识趣地睡在里面。
胤禛看着胤禩的动作,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知道再也看不下去,索性也除了外衣,吹灯准备睡觉。
胤禩本以为胤禛会再看会儿书,没想到这么快也要睡觉,身边躺着一个大男人,胤禩心中很不自在,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上辈子的死对头。
“怎么?睡不着?”胤禛凉凉地开口。
其实胤禛比胤禩更难平静,本来这种情景是他千盼万盼的,可是真正躺在一张床上了,心中的悸动却变成了煎熬,只能看着,却不能吃,关键是连一点点搀的意思都不能表现出来。
胤禩翻了个身,正好对着胤禛,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呼吸相闻,胤禛努力了再努力,还是不想错过机会,也翻身过来,显然胤禛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胤禩面前的忍耐力,身边萦绕着心爱之人的气息,胤禛呼吸有些急促,胤禛泄气似的转过身子,明显感觉到那个地方隐隐有挺起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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