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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少主,到碗里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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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紫英听闻此言更加动怒,“恕我无礼,你们此刻便可以走了!”
  云天河这才反应过来,大狗一般的神情望着慕容紫英,可怜兮兮的说道,“紫英你生气了?怎么回事?”
  “无事,你继续吃饭,我马上回来。”慕容紫英起身走到几人前面,示意他们离开,几人见他如此盛怒也不敢多做停留,跟着他离开了剑冢。
  几人遥遥的看着那个少年“望”着慕容紫英,脸上满是担忧。
  “不管你们从何处得知,我和天河此刻隐居在此,再也不想插足江湖中事。之后再也不要来也不要告知他人此事。”慕容紫英手中发出淡淡光芒,夏侯瑾轩见他要重新固上结界,急忙说道,“真人且慢!”
  慕容紫英扫视了几人一眼,示意几人有话快说。
  夏侯瑾轩抱拳说道,“暮姑娘家乡一事,原是我们得寸进尺,不知真人可否告知我们,为何暮姑娘家乡会变成如此。若是知道了起因,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慕容紫英看了一眼暮菖兰,“你们自己去问这位姑娘便好。”
  瑕见他虽然一身仙骨,可行事总是一番不关我事的样子,早就气得不行,“这个冰山脸太过过分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一会在这里着凉了。”
  慕容紫英听闻熟悉的称呼,面色稍有缓和,这几人全然不知这个绿衣姑娘家里发生何事便如此莽撞来找自己,像极了当时的几人闯入妖界……
  “紫英!”慕容紫英正沉浸在往事中,听闻云天河唤他急忙回身,“不是说了我一会儿便回去吗?”
  云天河摇头,“我是感觉刚才有个气息与梦璃很相似,所以想过来看看。”
  慕容紫英沉吟,“天河,你不必如此激我。”
  几人听得一头雾水,月光下就看那个头发蓬乱的少年脸上流露出的悲伤越加明显,“可是如果有的事从一开始就想办法去解决,可能结果会好很多。”
  慕容紫英双手紧握,语气中的隐忍令局外人也听得真切,“我只是担忧,神龙最近来得越发勤快,你不知是什么意思么。”
  云天河嘻嘻一笑,仿佛刚才的悲伤是幻觉一般,“可是我已经活过这么久了,早就够了。”挠挠头发,“我只是不知道菱纱到时候还认不认得我……”
  “不管你如何说,此事我已经决定。”慕容紫英的神色突然冷冽起来,“还不赶紧走!”
  几人对此虽然不甚了解,不过此刻暮菖兰哭得已然昏厥,还是先找到住的地方解决燃眉之急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次登场的是我们可爱的没脑子云天河和冰山师叔慕容紫英!
  紫英略带不快:不是说拍完了我们便可以休息么,为何又突然递过这个来。
  云天河也是一脸疑惑:我那天拍戏风沙进到眼睛里还疼呢,嗯,奇怪,为什么只有紫英和我?
  夙瑶冷然一笑:我们拿下四已经被别人快念叨死了,那群蜀山的小鬼总是在我面前念叨琼华派最后结果如何如何,现在让你们客串一下你们就去吧,记得,出场一定要帅!

  ☆、出人意料

  几人半夜仓促下了山,云来石在此刻竟然也出了问题。正在几人一筹莫展之际,夏侯瑾轩看见远处走过来一个熟悉身影。“龙兄!”
  龙溟亦是没想到竟然在此处遇到几人,拱手说道,“许久不见几位,暮姑娘为何晕倒了?”
  夏侯瑾轩与龙溟说了云外真人一事,龙溟沉吟道,“鄙人听闻过这隐居真人,是当年琼华派留下的唯一弟子。他不帮你们,怕是有什么别的理由吧。”
  “琼华派!”夏侯瑾轩这才理解慕容紫英方才说的“逆天而为后果定不是几人能承受”,琼华如此盛极一时的门派都能一夕之间毁于一旦,何况是几人的蝼蚁之力……“想来是我们太过于着急了。龙兄为何会来蜀山?”
  皇甫卓自是不满这个龙溟一出现,夏侯瑾轩整个眼睛里仿佛都看不见旁的东西一般,不悦的说道,“龙兄之前不是说过,朋友相交不必事事过问么。”
  夏侯瑾轩全然没听出来皇甫卓语气里的挤兑,挠着头傻笑。
  龙溟轻轻一笑,“无妨,鄙人与姜兄相见不过数次,却一见如故,不必顾忌太多。实不相瞒,鄙人家乡干旱之事越发严重,况且,”顿了一顿,“仇人追杀越发紧迫,鄙人想着在这之前找到解救家乡之法。”
  姜承见夏侯瑾轩与皇甫卓二人一个只知道傻笑,一个又是正在气头上,只得问道,“难不成上次在楼兰龙兄并未找到能解决干旱之物?”
  龙溟摇头,突然感到身边压迫的魔息,脸色不易察觉的僵了僵,“鄙人暂时告辞,不打扰几位找休憩之地。”
  未来得及抬脚走,几人眼前就多了一个红发之人,恶狠狠的语气令人听了心里发颤,“本座倒是不知道,你有何等仇人能让你如此躲避!”
  夏侯瑾轩惊呼一声,“这不就是在楼兰救我们的人吗!今天当真是巧!”
  重楼心说,自然是巧,若不是这个狡诈之人偷偷逃脱出来,何须来这里与你们这群杂碎浪费时间!冷哼了一声,看龙溟的眼神里满是狠厉,“这便是你解救……”
  龙溟打断他的话,“大人当真是闲。”
  重楼的魔气越发浓烈,极力压抑怒气,这个人,到底要激怒自己几次!
  “你们为何还不速速离去!”慕容紫英御剑出现在几人上方,脸色比方才更加冰冷。这几人吵吵嚷嚷的,天河还以为又是野猪出来胡闹,非要拿着弓箭出来。
  “你……”重楼的眼睛里猛然爆出精光,此人身上为何会有飞蓬的气息!
  慕容紫英俯视了几人一眼,眉头微微皱起,“速速离去!”
  重楼听到如此熟悉的话语,仿佛初见守着神魔之井的天神一般,眼神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暖意。龙溟见重楼神色,便知道眼前这个白发之人恐怕是魔尊大人什么“故人”,“鄙人不叨扰大人叙旧,就此别过。”
  众人见龙溟都没了身影,慌忙离开。这二人只见气氛过于诡异,连惯不会察言观色的夏侯瑾轩都察觉到不对劲。
  几人走了许久也未再见到龙溟,皇甫卓看夏侯瑾轩仍旧是双眼瞟着四周,“别看了,他既是与我们分开便是想单独行动,你找到了反而耽误他。”
  夏侯瑾轩点头,小声说道,“卓哥,你可有觉得蹊跷。”皇甫卓放慢脚步,示意他继续说,“千峰岭之时,厉岩便与我说过暮姑娘与黑衣人私密交谈一事,虽然不知暮姑娘与黑衣人有何关系,但可以确定,这二人定是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皇甫卓尚是首次听到夏侯瑾轩提及黑衣人之事,惊诧道,“千峰岭?如此说来,折剑山庄大弟子受伤一事也是出自这二人之手?”
  “当务之急倒不是此事,毕竟我已公然与江湖撇开关系。”夏侯瑾轩见皇甫卓听闻此言面色不佳,急忙说道,“令我不解之事另有其他。此次来蜀山一事,经由厉岩告知你,其中必定不会走露风声,可为何到了这里我们竟然又遇见暮姑娘?”
  皇甫卓心内咯噔一声,就听夏侯瑾轩继续说道,“龙兄是魔族一事想必卓哥已然知晓,听厉岩所说,那黑衣人气息熟悉,想必也是魔族。一夕之间,我们周围竟然多了许多魔族,就连此刻的“我”也是被人诟病之魔头,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利害……”
  皇甫卓深吸一口气,山间的凉意灌入胸腔,恍然间觉得眼前之人模糊不甚清晰,“我不管你是此刻是魔族还是人,我定是不会让你一人孤身犯险。”
  夏侯瑾轩见他目光坚定,笑着说道,“卓哥此刻为何不想着我与姜兄换回来了?”
  “这样便好,你总是顾及着此刻是姜兄一事,不会事事犯险。可若是当真换回来了,我倒是害怕……”
  夏侯瑾轩虽然面上笑着,鼻子却微微发酸。
  慕容紫英定定望着重楼,“阁下好重的魔气。”
  重楼踏着虚空站立至慕容紫英面前,死死盯着他,想从他面上看出丝毫飞蓬的踪影,可眼前此人除了隐约神息之外,再无一处像飞蓬。见他背后背着剑匣,“你竟痴迷于此?既有散仙之修为,为何蜗居至此!”
  慕容紫英对重楼之无礼厌恶异常,语气自然不好,“阁下若无其他之事,紫英先行告辞。”
  重楼望着慕容紫英御剑离去,喃喃道,“飞蓬……”
  “哦?魔尊大人叙旧完了?”龙溟见重楼挡在自己身前,戏谑地说道。
  “他是飞蓬最后一世。”重楼冷然说道,“是我害他轮回几世,故而方才见了才会……”
  “呵呵。”龙溟笑得高深莫测,“魔尊大人何须与我解释许多。”
  重楼见他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也没了兴致,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
  “难不成魔尊大人打算在这里看我一夜不成?”
  重楼望着龙溟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感觉胸中猛然一跳,脑中蓦然涌进当时飞蓬所说,“你可知为何凡人区区百年便化作一抔黄土,却仍旧惹人羡慕么。”重楼当时不懂,如今也不是很懂,可眼前人让他鬼迷心窍一般,想去探寻这个答案。
  “因为人有情。”
  几人慌忙找到蜀山脚下客栈之时,露水已然打湿了几人衣裳。夏侯瑾轩捋捋潮湿的头发,“不知道厉岩兄弟的火可不可以把衣服烤干啊。”
  皇甫卓白了他一眼,“别想些奇奇怪怪之物了,快些去沐浴,免得明日着了风寒。”
  瑕这一路扶着暮菖兰此刻累得说不出话来,回了屋草草收拾了一番便睡下。
  皇甫卓巡视了一番,看没有什么异常便打算入睡,结果见夏侯瑾轩鬼鬼祟祟在走廊里,便叫住他,“夏侯,你在做什么?”
  夏侯瑾轩闻言示意皇甫卓噤声,“我发觉此处可以望见蜀山竹林。”
  皇甫卓凑到他身边便望见影影绰绰竹林中,远远地一紫一红二人正在做些什么亲密举动,月色中看起来更是春色旖旎。“我一早便觉得这红衣人与龙兄关系奇特。”听不见身边人回话,夏侯瑾轩疑惑的侧头,只见皇甫卓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夏侯瑾轩你当真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么!”一把拽过这个打算继续看戏的人,“快些回房睡觉!”
  夏侯瑾轩面带不悦的转了身,突然拉过皇甫卓在他脸颊上响亮的嘬了一口,“唔,露水的味道。”
  皇甫卓的脸色更加难看,一抬眼发现站在夏侯瑾轩身后的“夏侯瑾轩”,方才升起的一股心猿意马此刻已然被浇熄,险些魂不附体,“姜,姜兄……”
  姜承凉凉的看了二人一眼,“皇甫兄若是觉得被姜某占了便宜,可以再亲回来。”指了指“夏侯瑾轩”的脸,“抑或是像那二人一般做些更亲密的举动?”
  皇甫卓打个冷颤,“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便身形略有狼狈的离开,客栈的门也是咣当一声关上,夏侯瑾轩被震得一愣,看姜承欲言又止的模样,“姜兄有事要说?”
  “你可有怀疑过,暮姑娘究竟与谁在通消息。”姜承开门见山,“皇甫兄此刻不在,你无需有所顾忌。”
  夏侯瑾轩敛起笑容,“姜兄也有所察觉了吧。我起先是怀疑过皇甫门主,可是如今看来,若当真是皇甫门主的话,此刻我定然是无法与你们一起来蜀山。”
  姜承点头,“我前些时日也是打听过,暮姑娘在江湖上还是有一些名声,说是为了赚钱,无论委托之人是江湖恶霸还是正派人士,只要付得起银两便可。如此说来,此次的人还是有些来头。”
  “我在千峰岭之时,厉岩便与我说过些许,此次劳烦暮姑娘出手之人甚是神秘,厉岩也只是看到他身穿黑衣,浑身魔气。姜兄有些眉目了?”
  姜承想到夏侯瑾轩与二门主的关系,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颇有蹊跷罢了,此人虽有暮菖兰为之来回递送消息,可此次我们来蜀山一事并未有任何人走露风声……”
  夏侯瑾轩恍然间明白了姜承之语,“姜兄是说,夏侯府内也出了奸细?”                    
作者有话要说:  切勿脑补!!!!!!!!

  ☆、至清无鱼

  慕容紫英近日很烦心,自从那日被那群人骚扰过后,剑冢内便每日有人造访。
  “阁下魔气如此精纯,怕不是一般魔族,不知究竟有何事相求于我。”慕容紫英终于拗不过重楼,出声问道。
  “昔日听闻琼华派虽立于万山之巅,可水流不止,乃是水灵珠之效。”
  慕容紫英疑惑的看了重楼一眼,琼华派之事早已百年,如今得知之人不过一二。“是。”
  “琼华派坠落之后,水灵珠便不知所踪。听闻那日是那个瞎眼之人射出了力挽狂澜之箭?”
  慕容紫英像是回忆起了当时惨烈一般,凝重的点了点头。
  “那,水灵珠之后便消失于世,可是落入你二人之手?”
  *
  夏侯瑾轩一行人在客栈逗留了一晚,一清早便收拾行装准备上蜀山。
  “暮姐姐可有休息好了?”瑕看暮菖兰脸色仍是不大好,“要不我们再在这里休息一天?”
  暮菖兰摇头,面色苍白的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几人摇摇头,各怀心思的踏上了去往蜀山之路。
  几人一到蜀山便碰见了此刻正在门口处大闹的谢沧行,“你们这几个小师侄,当真没见过我吗?!”谢沧行少见的一脸怒气,“不过是偷了你们师父一瓶酒而已,瞧你们抠门的样子,如今连我下山都不让了。”
  瑕见他还是如此无赖,噗嗤一声笑出来,“谢大个儿还是这样。”
  谢沧行这才注意到几人,看到暮菖兰之时眼神里掠过一丝精光,“啊呀,我徒弟来了!”一把拽过夏侯瑾轩,“不跟你们玩了,走,我们去找草谷师姐去。”
  几人尚属首次见到传说中的蜀山道观,一时间都被这美轮美奂惊住。“如此令人叹为观止,”夏侯瑾轩禁不住说道,“不愧是天下第一修仙门派。”
  谢沧行嗤笑一声,“傻徒弟,你可曾真的见过谁真的成仙了?”
  夏侯瑾轩噎住,“许是,没听说过……难不成真的无一人成仙?”
  谢沧行讳莫如深,几人正无语间便看到了急匆匆赶过来的李逍遥。“师弟,快随我来。”
  *
  谢沧行与几人打过招呼便速速离开。“这又出什么事儿了,竟然让你急成这样。”
  “三皇殿,贼敌侵入。”
  “当真是大惊小怪了。”谢沧行捂着嘴打个呵欠,看着空无一人的三皇殿,猛然间嗅到一股怪异之气,“咦,师兄,这魔气是怎么回事。”
  李逍遥猛然想起那日在蜀山天道之时碰见的红发之人,“是他!”
  *
  草谷细细斟酌了瑕的脉相,“小姑娘,既是这几人与你是至交,那我便不加隐瞒了。”
  瑕只感觉心口发紧,暗暗攥紧了拳头,“道长你说,我这怪病已经十几年,治不好,我也认了。”
  “倒不是治不好。”草谷柔柔说道,“你也不必过于紧张。”
  瑕一听此话,眼内便开始泪光闪闪,“道长是说,这病是有法子的?”
  草谷点点头,“小姑娘年幼之时可有经过什么变故?”瑕将家乡大地动一事讲与草谷听了之后,草菇点点头,“想来便是因为这次了。那地动牵动甚多,一时间魔气大肆侵入人界,大部分人被此影响才会如此。”
  夏侯瑾轩略微皱起眉头,又是关于魔族……听草谷道长隐言似乎对此事有所知晓,不如等有机会再单独问问她。
  “那劳烦道长明说,可是有什么法子能解决此事?”
  草谷摇了摇头,“虽说是有方法,可是还是过于难了,我活了近百年,金蚕蛊王还是只见过一次。”
  “什么?道长已经快百岁了?”
  几人略带不快的瞪了夏侯瑾轩一眼,此时的重点不在于此吧……
  草谷倒是对夏侯瑾轩的僭越没有计较,“金蚕蛊王只在苗疆有,而且听闻它隐身在神将秘境当中,极其难寻。此物可作为离析体内毒气之引,若是找到三四只,我便能炼出丹药来。”
  暮菖兰原本灰白的脸色此刻有了些许神采,“道长,我有个不情之请。”
  草谷点头,“姑娘不妨直说,若是我能帮上忙,自是不会推脱。”
  暮菖兰将家乡之事说与草谷之后,草谷掩住内心的惊诧,“……若是方便,不妨暮姑娘将家乡之人带来,待我细细诊治之后方才能对症下药。”
  暮菖兰一惊,“难不成……我家乡之人与妹子……竟不是同样的病?”猛然想起黑衣人让自己关注瑕妹子一说,是了,若是那黑衣人当真如此神通广大,为何不对自己家乡之人下手。
  夏侯瑾轩并不知晓暮菖兰的“任务”还有盯紧瑕之事,此刻倒是怀疑起来暮姑娘“家乡”之事是否属实了。“既是草谷道长如此要求,不如我们一同回暮姑娘家乡,带过来一人如何?”
  “不行!”暮菖兰一见几人都惊诧的望着自己,急忙说道,“家乡之内便是魔气,我怕你们几人去了……也会像他们一样……”
  皇甫卓见暮菖兰的悲戚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对着夏侯瑾轩悄悄摇了摇头,“既是如此,我们也不加勉强,不知道长方才所言的金蚕蛊王究竟在何处?”
  *
  几人神情各异的出了草谷药房,瑕拉过暮菖兰到一边说悄悄话去,姜承拉过夏侯瑾轩与皇甫卓,“你们二人如何打算?”
  “姜兄的意思是不与我们一同去苗疆了?”夏侯瑾轩问道。
  “嗯。”姜承点点头,自从自己与夏侯瑾轩互换身份以来,江湖之中便因“姜承”起了巨大波折,此刻若是再不提起警惕之心,只怕“姜承”身败名裂不说,整个折剑山庄乃至整个江湖都会掀起轩然巨波。
  “我与你们兵分两路,那黑衣人恐怕难以分身乏术,若是当真他将注意力都放在“姜承”身上,那也方便我去调查黑衣人真实身份。”
  “可是此次出来姜兄不是说要与瑕姑娘治病吗,此刻就如此孤身返回明州……怕是会有不妥。”
  姜承摇头,“你个姜世离还是不要担心我姜承了。比起我来你们还是更加凶险万分,苗疆之地不知有如何凶险……”
  夏侯瑾轩却嘻嘻一笑,“此事姜承还是不要担心姜世离了。”
  皇甫卓见他二人玩得不亦乐乎,冷哼一声。
  “烦劳暮姑娘与瑕姑娘在此处稍等半天,我们先去一趟明州将夏侯兄送回。”
  瑕脸上略带不快,“大哥你不与我一同去吗?”
  “嗯,我若是与你们一同去了,夏侯家事务繁多,二叔身体又孱弱,怕是又要累倒。暮姑娘与皇甫少爷姜兄都与你一起去呢,我也放心许多。各位,劳烦照顾瑕了。”
  夏侯瑾轩虽是讶异瑕为何会对姜兄如此依赖,还是点了点头,“走吧,我们要尽快赶回明州。”
  *
  云来石上,姜承犹豫许久还是说道,“夏侯兄,有一事我想告知你。”
  “嗯?”夏侯瑾轩此刻正头昏脑涨,听到姜承说话才略微打起精神来,“姜兄请说。”
  三人席地而坐,姜承斟酌了语句说道,“夏侯兄可记得上次说过,夏侯府出奸细一事?”
  夏侯瑾轩点点头,“嗯,此人隐藏颇深,一时之间倒还找不到。”
  姜承摇头,“我若是跟你说,我一早便有了怀疑之人,你可会信?”
  夏侯瑾轩没来由的心内一惧,皇甫卓见他神情黯淡,拉住他的手,“不管是谁,夏侯府内的人都算是与瑾轩熟知,况且能知晓如此多信息之人,怕是与瑾轩关系不浅。”
  姜承的脸色变了一变,“我,我怀疑是……”
  “不可能,姜兄你定是开玩笑。”夏侯瑾轩脸色微怒,“玩笑亦是有限度!”
  姜承便知道说出来此事之后会是如此结果,所以一直忍着,若不是夏侯瑾轩教养极好,只怕此刻都要与自己翻脸了。
  皇甫卓叹气,“瑾轩,此事还是听姜兄具体叙述过了,若是姜兄蓄意诬陷,一会儿你再与他争论也不迟。”
  夏侯瑾轩鼻子里嗯了一声,“若是姜兄说得有半分假话,我便从云来石上把他扔下去。”
  皇甫卓忍着笑意,“好,好,姜兄不妨将此事明说吧,若是当真如此,此刻你回明州,无疑是羊入虎口。”
  *
  夜叉国内。
  “舅舅,便在这几日了。”龙溟沉声说道,“神农鼎确实是在蜀山,这点已然确认无误,我已安排好时间,就等舅舅接应了。”
  “嗯,放心,我已经将此事安排妥当。”魔裔心内不可避免的沸腾起来,终于要解决此事了么,我夜叉国终于不用在如此水深火热之中垂死挣扎了……
  龙溟此刻却开始隐隐的有些担忧,这几日魔尊大人突然不见踪影,虽不是忌惮他对夜叉国有何约束,可是那日他一见琼华派真人,反应奇怪之至。
  魔裔见龙溟不说话,便默默的退了出来。
  重楼突地出现在大殿之中,将正在沉思的龙溟惊了一下。“本座有东西要送予你。”
  龙溟略带疑惑的望着重楼,重楼大踏步上前拥过龙溟,“你便像你夜叉国子民等你一般,等本座几日便成。”
  龙溟嗯了一声,为何原本当做拯救夜叉国可以牺牲之感情,此刻有些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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