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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高手过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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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的是今天的气氛,连一向吵吵闹闹的神宴都不怎么出声了,当BOSS开始说话的时候,她更是全然没有发现这一情况。终于她发现大家都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最后纷纷落在了跟她相对的角落里。

季路见她还呆呆站着,朝她的方向走了几步,又说:“把队伍给我。”

队伍在神宴手里,可他当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单色鹤女侠壮烈牺牲了。

她悲惨的躺在地上,“沈砚你这个混蛋不是说这个副本会死的都是猪吗!!!!??”

对方抹汗,“我是排除了有你这么呆头呆脑的人啊= =”

“……”小郸气绝。

“一个两个都在发呆,蛋蛋你要是不发呆,就不会死;沈砚你要是不发呆,蛋蛋也不会死。”无名最后才总结道。

“跟我有毛线关系啊!”神宴挠墙。

无名淡定地:“刚才季路问你要队伍了,他想用组队跟随拉了蛋蛋走的,可惜你猪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砚气绝。

眼看着离魂体出窍的时间不剩很多了,小郸下意识地喊了对面的人一声:“季路来救我。”

其实这个副本还未结束,而大家失血却很快,峨眉想要救人却有10秒钟的吟唱时间,这10秒钟里很可能BOSS又开始说话,大家便需要转移阵地,根本来不及。

可小郸只是很平常地想让季路来救她起来而已,他们学过夫妻技能,可以复活彼此,但……

天上星先反应过来,匆忙中把手从F1的地方移到了字母上敲打:“稍微等等啊,马上就9你。”

她正纳闷呢,神宴也口快道:“你们都离了,还救个P啊。”

几乎是这句话刚浮现的同一秒,单色鹤的“尸身”咻的一声出窍了。

众人一愣,还好不是面对面的玩游戏,不然神宴很相信自己会被各色的眼光杀死,他这会儿都感受到了寒意。

小郸真是悔死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她想,习惯真是个恐怖的事情,当你习惯他站在身后那么久,忽然有一天失去,是什么滋味?

反正不好受就是了,她明白的。

她跑到洛阳去回血,一个转身好死不死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

蔷薇蓝蓝靠在南墙边,这一日的校场人烟颇为稀少,所以小郸很容易地就对上了她,虽然隔着好一段距离,中间却没有任何人的阻隔。

蔷薇蓝蓝也发现了她,走出来几步,却没有站到她面前,只是定定地跟她对望,小郸浑身的血液燃烧起来。

她刹那之间似乎有些明白那是为什么。

好像不愿意见到蔷薇、或者是任何人跟他亲昵,女生都不可以;

好像他的每次对他人的拒绝,她都会开心很久;

好像当夫妻也没什么不好。

她快速往后面退了两步,召唤出巨大的坐骑,朝苏州飞奔而去。

她进去的时候,第三个BOSS都快要被打死了,却没有人抱怨她为什么来的那么晚。

季路用私聊问她:“想什么这么入神?”

郝小郸如果能照到镜子,就会知道自己的脸多红,不过再红她还是硬着头皮假装无所谓地说:“哦,在想你。”

季路果然如她意料中那样不说话了,或许还真是个害羞的家伙呢。

话已出口,接下来的副本却变得坦然而集中了精神起来,在星星“阿姨”的各种提示之下,虽然好几次有些危险,却也没有倒下。

一天可以免费刷2次四绝,他们出了副本还打算再来一次。

小郸却说:“我不刷了。”

“你有事?”无名问着,然后统计人数:“那我们还剩下五个人,还要重新组人啊……”

她打断道:“季路也不刷了。”

虽然跳队不好,她知道,可心中的那个声音越来越响,退队之后,果然等到了他。

【队伍】单色鹤:咳咳

【队伍】季路一言:嗯?蛋蛋这么想我?

她心中咚咚作响,鼓起勇气说:“你,跟我结婚吧!”

那边也有人心里一动,却不紧不慢地问:“理由?”

“你只可以陪我一个人种地,也只可以复活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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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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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可以陪我一个人种地,也只可以复活我一个人。”她说完,又怕对方误解了,补充道:“反正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啊,我们还是跟以前那样。”

自以为是的斩钉截铁,似乎也是一种诱惑。

见季路还是没有说话,小郸心慌慌,硬了硬脖子道:“不过你要是不同意那也没关系的,我大概就是一时冲动。”

“跟以前一样?”他忽然问。

“恩?是一样的啊。”她重复道。

“可我记得以前你说过,结婚之后你不会管我跟别人是不是有JQ,不会管我是不是在泡妞,你很‘大度’。”他说着,一项项地把曾经她的“无所谓”的条款重新拉出来。

这些话看着这么眼熟,的确是她曾经说过的——

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泡几个妞,你跟她们怎样都不要紧,我不会管的。

小郸脸红了,截住他要说下去的话:“这次不可以。”

“为什么?”

“……”她要是知道为什么早就滔滔不绝了好不好?“哪里来这么多为什么,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就算是游戏里,做夫妻也是有准则的,怎么可以在外面乱搞呢?”

“我以为你只是玩玩而已。”季路淡淡道。

无名火起。

“我玩玩?我什么时候只是玩玩了?要结婚的人也是你,对我好的也是你,陪别人种地一整个晚上的还是你,现在我只不过是想复婚而已,怎么就成了玩玩而已了?”她一股脑儿地质问,她的主动就这么廉价?不得不说他不温不火的态度太令她难受了。

烈焰烧过之后会有死灰,她说:“算了,……”

手机不停地发出叫声,小郸拿起一看,上面的名字令她一怔,几乎挥手甩出去,不过她还是镇定下来,定定地望着它几秒,对方锲而不舍。

她接通电话,手心火热,手指冰凉。

她几乎有些灰心地想,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第一次通话,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小郸要先发制人,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一定很平静,还有些故作调皮地说:“算了,大概是我今天脑子不太对劲,刚才说的话你别……”

“蛋蛋。”他叫了她的名字,然而因为这个字的音节发的太过单薄,她一时之间分不清季路究竟喊自己是“蛋蛋”还是“郸郸”。

胡思乱想着,再次听见他好听而磁性的声音,不得不承认这音色很性感,她不知道季路一言如此温润的人会拥有这么具有诱惑力的嗓音,还有一份似曾相识的好感,只听见他说:“我不会赔别人种地,除了你;我不会复活别的人,也只有你。一直都是我对你不够好,所以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传说中的求婚。

明明游戏里有无数“XX,求你嫁给我”的把戏,她偏偏钟情这一种,偏偏钟情于他的小把戏。

如同在她耳边呢喃,轻松却热切,耳根子发烫。

不过她很快抓住了重点,“你没有陪着蔷薇种一整夜的地?”

即使心中有玫瑰,也不忘泼自己一点冷水,女人的敏感能力永远遥遥领先于其他物种,她们绝对可以在自己最幸福的时刻想起一些不那么愉快的回忆,打击一下自己,不可不说是一种极厉害的危机意识和自虐能力。

通话间的电流声音好像都能听见,季路貌似愉悦地很,“没有种地,一整夜倒是真的。”

什么?还真的有一整夜!小郸简直想朝着电话就一脚踢过去,可惜最终受害的还是自己的手机,故而作罢。

于是她酸溜溜地说:“一整夜下来,星星月亮都看了,人生哲理也都探讨了,真是羡煞旁人呢~”

“哦,原来蛋蛋你很羡慕被我追杀一个晚上,下次我们来试试,可以当做夫妻情趣。”

小郸几乎可以听见对方隐忍的笑意,相比那张脸上现在是绝对的得意,她“切”的一声:“比不过你体力好,一整夜的追杀,到最后美人都跑不动了吧,还不是回归看星星看月亮。”

“哦,你连我体力好都知道?”

她心里一紧,脸红到脖子根,几乎炸毛,“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要挂了!”

为什么明明只是第一次通话,却一点隔阂都没有,难道游戏里的相处模式果然可以通用于现实生活?只不过觉得季路比在游戏里还要狡猾。

终于他清了清嗓子,“昨晚跟永恒的打了一架,就在束河,因为人数多,所以打到了下半夜。不过最后他们还有人逃了,我跟到地里,然后看见了蔷薇蓝蓝,然后我就下了。”

所以事实上是,蔷薇蓝蓝等到了自己想要见的人,刚张口,对方却下线了?

虽然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郁闷之上算不得是件有人品的事,她还是忍不住笑了。

笑完之后还假惺惺地斥责季路:“你这么把人家女孩子丢在地里,太没有绅士风范了。”

没想到他竟然说:“嗯,那好,下次需要跟她聊聊,不能丢下女孩子一个人。”

“不可以!有本事你试试看!”她立刻阻止,声色俱厉。

季路终于笑了,“我不敢,都听你的。”

小郸就倚在窗边,看着窗外深蓝色的星空,笑意蔓延至嘴角,眼睛都弯成好看的月牙。

所以当他对她说:“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一件事了,我不想你在嫁给我之后后悔,即使是,我也不会再给你反悔的机会。”的时候,她也只当是他是在吓唬自己,能有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呢。

再说复婚是她郝小郸决定了的,哪有后悔一说?倒是他,敢出墙后悔试试?

“郝小郸,”她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我是季言铮。”

“你、你说什么?”惊讶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此刻的状态,那家伙说自己是谁?居然还叫她的名字,他以为自己是007?

“嗯,那我重复一遍,我是季言铮。”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委屈:“小郸师妹,你不会忘了我是谁吧?”

她彻底当机了,然而季言铮兴致很好,并不打算放过她,“郸郸,看游戏。”

她这次可以确定他叫的是她的名字而非游戏里的昵称了,人一旦有了提示,就并不难推敲出之前的细节来。

可惜季言铮的嗓音却还是有魔力一般,惹得她将视线移到了并未关闭的游戏屏幕上,他们站在一处无人的角落,烟花绽放,头顶透彻的蓝天被晕染成七彩的颜色,季路一言不知何时已经单膝跪在地上。

那声音还在耳边,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了——“嫁给我。”

小郸定了定神,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对方仿佛顿了顿,回答她:“你掉了零钱包的时候。”

那个用她的游戏形象做成的钥匙扣,红衣翩飞,衣袂飘动,眉目轻灵,扇光明灭,他在月色中捡起来,看见它,不正是最近追杀他追得紧的单色鹤?

他不知为何笑了笑,心中已有萌芽。

小郸也恍然大悟,联想到将零钱包送还给她的季言铮,莫名问她有没有玩游戏的他,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的他……

是开心?生气?郁闷?暴躁?惊喜?

是百般滋味难辨。

季言铮只听得耳边一声响,通话已经被结束,与此同时,梦幻般的游戏场景里,他孤零零地跪着,女主角不知去向。

好像没什么不好的,小郸换一个姿势躺着,有什么不好的呢?他是季言铮哎,是那么多女孩子追逐的对象,是T市钻石榜上的榜首人物!

本来这些跟她毫无关系的,她只是他那么多师妹中的一个,难得一面,倘若说出去不知能成为多少人羡慕的对象,他们本来不会有交集的。

可是他还是季路一言,他是她的“前夫”,是她想要再次把握的人。

季言铮能产生的效益她不在乎,可是季言铮是季路一言,她在乎的很。郝小郸不管季路一言在现实中怎样,他也不过是个平凡人罢了,他们能在游戏里相遇就不该管别的,然而他现实里的身份竟让人这般难以入眠。

她一瞬间想到的并不是季言铮风光无两的模样,而是他被众美人环绕,醉于百花丛中的风流写意,是他朝着别的人笑。。
虚拟和现实接轨,他们是同一个人,她想到那样的画面,咬牙切齿。
当她又一次顶了一对熊猫眼出门的时候,却看见了那个让自己一宿辗转的罪魁祸首。
季言铮斜倚在车上,一身休闲的打扮,灰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的妥帖的裤子,他看见她,正了正身子,小郸却只当没看见这男人,抬脚就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这次却不同上次了,小郸的手臂一下子被攥住,不大的力量,可是容不得她逃脱,她龇牙咧嘴地转过头,完全不复从前那种对待师兄恭敬的态度,“有何贵干,这位先生?”

不得不说季言铮的皮相太好,黑琉璃珠子的眼睛,流光溢彩,菲薄的唇,挺直的鼻,他慢慢慢慢地靠近她,低下脸,深深地望着她,也不知那危险的笑容里是一丝恼怒还是别的。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小郸心里警铃大作,另一只手刚抬起准备从他想必好看的后脑壳上狠狠敲过去,又在半路被他摄住。

如是,两只手都被人挟制了。

“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她保证自己的脸色很不好看。

季言铮不为所动,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困住了她两条胳膊,“不放,”他好看的嘴唇动了动,“上车。”

“不上。”

他忽然暧昧地看着她,“小区人来人往,你不怕我……就别上车。”

她的脸烧起来,这人一旦变态起来也许真的什么都做得出。好吧,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小郸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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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角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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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之后季言铮倒如同一个真正的君子一样,双目有神望着前方,无比正经的样子,看都不看郝小郸一眼。

忍不住的那个人却成了小郸,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大一清早的就出现在她家楼下,还使用不正当手段把她拐上了车,如今倒好,悠闲自在地车里放了一只曲子,听得津津有味,好像当她不存在一样。

小郸在后视镜里盯了他一会儿,伸手就按掉了车子里的音乐。

此时正值一个红灯的当口,季言铮看着她的所作所为,不置可否地将车子停下来。本来还有柔情的音乐作为背景,他们即使不说话也显得气氛怡人。

安静了。

小郸转过头来,看某人气定神闲,甚至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方向盘,她狠狠白他一眼:“季……季先生,你是来耍我的吗?”

他嘴角噙着笑,看上去简直一肚子坏水,小郸嘴上说着,心里却想起了大家对他铺天盖地的赞美和传言,下意识又瞥他一眼,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好的!

“噢,既然是一个小区的,送你上下班也不足为奇吧,”他说,“况且咱俩交情匪浅。”

“谁跟你交情匪浅了!”她压抑住心中的愤懑,冷哼一声:“我高攀不上。”

季言铮挑眉道:“我们一起吃过两顿饭,而且……昨晚你还向我求婚了。”好不得意。

小郸胸口发热,她自己说的话自己当然记得一清二楚了,如今只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白痴,挑明了跟季言铮斗,她一点把握都没有,只好装傻。

想必自己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她“呵呵”两声:“是吗?您是说游戏里?我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说罢,红灯不知什么时候跳过的,车子一下子像火箭一样冲出去,小郸刚出口的那句话的尾音都发颤了,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平静下来。

搞什么,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

只听对方的声音传来——“你只能陪我一个人种地,只能复活我一个人,你,跟我结婚吧。”

她简直想挖个地洞立刻就钻进去。

郝小郸就是郝小郸,她不能像很多言情女猪那样听到了这些,偏偏还能若无其事地装作“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附带一张“天啊,你到底在说什么”的无知表情反驳男猪,她的防线是脆弱的、耐性是有限的。

很早以前,小郸的妈妈就曾经把尖尖的手指甲戳到她的额头上去,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鄙视她说:“郝小郸,你根本不像我跟你爸生的,你就是一个炮仗,一点就燃!”

这种性格,往好听里说,自然是直爽;往难听里说,那就是二。

所以炮仗同学郝小郸听到季言铮说出那些话之后,立刻用自己觉得有生以来最具杀伤力的眼神瞪着他,然后说:“对,这些是我说的,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季路一言就是你,要是我知道的话,我才不会那么白痴!”

又是一个刹车的时候,小郸觉得还好没吃早饭,不然迟早得在他车上吐出来。

季言铮没在笑了,而是紧紧地看着她,仿佛要在她脸上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似的,他开口前竟然叹了一口气,那是极轻的,轻到令她觉得那也可能是幻觉,“我并不是想要瞒着你,只是我以为你并不讨厌我。我以为……你对季路一言这个角色有好感,而你对季言铮这个人,也不排斥。如果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角色跟这个人其实是同一个的话,或许我该早点告诉你真相。”

他严肃和认真,一丝笑也没有,静静地说完这些,大约有三秒的时间里他们是对视着的。小郸看着他,印象里他不管什么时候对着她都是面带笑容的翩翩公子模样,他如今一派正色,甚至还有一些失落,是……失落么?

随后,车子缓缓起步,朝着她公司的方向平稳而去,而音乐再也没有被打开,死一样的寂静。

如果,如果早知道季路一言就是季言铮的话,她还会不会“求婚”?还会不会那么生气?会不会跟他相处的很愉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呢?

一直到公司小郸也没琢磨出来,下车的时候她没敢往后面看,她匆匆奔向电梯,然后按键,再次抬头向前看的时候似乎看见他的车开走。

她第一次有生气和内疚混合在一起的情绪,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人。

午饭时间,小郸点了一大堆自己爱吃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胃口就特别好,也不管周围路过的人以一种怎样的惊讶表情看自己,小郸埋头大吃,仿佛回到了当初还在T大时的日子,然后避无可避地想到了温奇。

温奇总是能给她留下食堂里销路奇好的排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然而他在游戏里的表现简直用脑残来形容也不为过,饶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小郸想起来还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回想起自己曾经被甜汪汪陷害那么多次,倘若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唇舌战真是再平常不过,但那个人是温奇,她能想到的只有变态了。

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身份接近自己,然后伤害自己的?

那么,季言铮呢?

可惜她一边吃一边想,好一会儿也没能想到季言铮是怎么接近自己的。特别是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是小郸去“接近”的他,从一开始盯着他不断追杀,到收了他小号为徒,再到被人污蔑,然后结婚,再被人陷害,“主动”离婚。

全部是她主导,季言铮被动的很。

温奇如果当初告诉自己,他也在玩天龙八部,小郸恐怕还是能心安理得地玩下去,她并不在乎。

而季言铮如果昨晚不告诉自己,她也能心安理得地玩下去,可惜他这么走了,他说他不想她再次后悔。

哎呀……真是乱死了。

“小郸。”

小郸不用转头都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展朵托着盘子坐在了她对面。她今天的妆容不淡,却还是能看出疲惫的神情。她拿了很少的食物,小郸有些紧张地问她:“你怎么只吃这么点?”

展朵抬头,大约是想笑但实在难以违背自己根本笑不出的心思,她说:“胃口不太好。”

“你今天气色不太好,”小郸说:“我那有点红枣茶,等下去拿点给你喝。”

展朵却摇摇头,自嘲道:“大概只是老了。”

她确实很有大姐姐的温柔感觉,可是小郸从没觉得她老过,这幢楼里追求展朵的人不在少数,而她居然一个也没有看上过,从来是独来独往。

对于女人的年龄问题,别人亲自开口了,旁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小郸笑笑:“你哪里老了,这么多人追,长得漂亮人又好,人家都把我当你姐姐了。”

“我今年都30了,”她第一次提起她的年纪,“有时候想想真的是很累。”

她又默默吃了点东西,尔后站起来:“今天事情还挺多的,我先走了啊,有空来找我喝茶。”

小郸心里也有事,没怎么说话也没怎么挽留,自己吃完也上楼了。今天好像大家都很奇怪,连展朵都莫名忧郁了,明明不是秋天却多事的很。

她鬼迷心窍地登陆了天龙,下午的人一直都不多,季路一言下午很少上线,这也是她现在上线的原因之一,而神宴他们三人组这天居然也都不在,小郸自己玩了一会儿就兴趣缺缺了。

不过就在她呆在校场外面的南大街晃悠的时候,看见了天上星,而对方显然也看到了她,于是小郸很顺当的进组了。

天上星的队伍里还有最初见他时他用的小号,小郸就说:“带小号在城里逛街?”

“嗯,刚才带小号去练级的,”他又说:“你居然没去校场,也逛街?”

小郸对于他的惊讶很是郁闷,“谁跟你说我一定要去校场的啊,我也逛街。”

“神宴他们都说你喜欢打架,不过现在打得过你的人也不多了。”

小郸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心想也不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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