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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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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都有婚约在身,皇家的脸面还是要顾忌的。但是这福尔康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在他眼皮子底下还勾引格格,这种事情最是让雍正不耻的,更加让他不能原谅的是,紫薇再怎样,那也是弘历的女儿,自己教训闺女是一回事,这给你指了婚的男人都敢打野食儿,那便是对皇室赤=裸裸的藐视了,所以此事绝难姑息!
半晌后,雍正毫无波澜的声音缓缓响起:“紫薇,你想好了吗?”
“皇阿玛……”紫薇自然记得雍正曾经跟她说过的话,但是……虽然尔康做的一些事情让她难过,可事到如今,她的心都在尔康身上,又叫她如何轻易放得下?
福尔康听着皇上和紫薇打哑谜,心头就莫名有了不祥的预感,只是他无论如何还不敢质疑皇上,只转过脸狐疑的看向夏紫薇,开始了他的温柔攻势:“紫薇,我的心你还不懂吗?你就是我的阳光,我的雨露,我赖以存活的甘泉……你怎么能怀疑我呢?你不相信我们的爱情了吗?紫薇,你让我好受伤好难过……”
“不,我,我……”听着福尔康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看着面前人熟悉的温柔,一时间学士府的密谋福家的利用等等琐事竟不能控制的涌入紫薇脑海,如今,又多了个晴格格,爱情……她的爱情真的该去相信吗?一滴清泪顺着夏紫薇脸颊滑下,她蒙水的双眸一眨不眨望住福尔康,“尔康,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一直记得我说过的话,你也记得吗?便是你跟晴格格看星星看月亮谈古论今笑看红尘,紫薇……紫薇也放不下你。”
“不,都是我的错,紫薇格格请你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和尔康情深似海,你们之间再容不得别人。我只是,只是想和尔康说说话而已,这么久没见,作为朋友,我只是想知道他好不好。紫薇格格,如果晴儿让你为难了,请你原谅我,我不会介入你们的,晴儿向你发誓。”晴儿这会难堪的要死,自小受的礼教让她知道这种羞耻决不能傍身,否则这辈子她就真完了,她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啊,这个时候福尔康对她来说就如毒药一般,恨不能跟他一点关系都牵扯不上,“皇上,晴儿知道错了,求您重重的责罚晴儿吧,我愿意去替老佛爷诵经念佛,今后再不出慈宁宫一步,晴儿真的知道错了皇上。”
“嗯,既如此,你自去领责吧。”雍正满意的点点头,命人送晴儿回慈宁宫。
雍正冷漠的看着紫薇,那一刻她的伤心也全部被他收入眼底,只缓缓道:“福尔康,你真觉得,朕的女儿没了你就嫁不出去了吗?吴书来,传朕旨意,福尔康目无法纪私闯宫闱,行事不检惊扰到后宫贵人,误人清誉其罪当诛。然,朕念福尔泰远离皇城,福伦年迈膝下荒凉,故赦免其罪责。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八十逐出紫禁城,命其回府自省,无朕旨意不得出门一步。”紫薇含泪抬头,惊恐的望着雍正张了张嘴,雍正冷冷的看她一眼,补充道,“敢求情者,同罪!”
“紫薇——”小燕子仓皇大叫着扶住了受惊过度而终于晕倒的夏紫薇,雍正已命人送她回漱芳斋了。这一次,怕是这个傻丫头要真沉默些日子了,雍正望着几人出养心殿的背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福尔康平日里跟侍卫们关系本就不怎么融洽,谁都看不上般日日翘着鼻孔耻与众人同谋,所以这些人打起板子来很不留情,又得了皇上“重责”的吩咐,八十杖下去活活把个人打的只有进的气没了出的气,奄奄一息的被丢出了皇宫,还是令妃命人将其送回了学士府。
福伦福晋趴在福尔康身上哭得差点断了气,听说这次又是同紫薇有关,再也不顾那是什么金枝玉叶了,哭哭啼啼的念叨起来:“紫薇竟是这般心狠手辣,当初在我们学士府唯唯诺诺温柔小意儿都是装给我儿看的不成?尔康啊,你个傻孩子,你一心在她身上,为了她什么事情都敢做,你可看到她是如何对你的了?人家贵为格格,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不会赔上性命,我儿这一次次要死要活的,你可觉得值不值啊?儿子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这样心如蛇蝎的女人,可叫我们怎么敢娶回来,她这是要活活要你的命啊……”
福伦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像,急忙捂了福晋的嘴,吩咐丫头道:“服侍福晋回房。”学士府无人注意的屋角上,一道黑影随风而去……
福伦还没想好该怎么应付第二日皇上的责问,接着却接到了另一道圣旨:福伦为官多年毫无功勋,为人奸猾遇事只求自保,教子无方以致酿成大祸,罪责难逃。罢免其大学士之职,命闭门思过,无上谕不得还朝。 ===================================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谢谢大家提醒,mua~~~捉虫】谢谢渊单泪妹纸~
☆、34
福伦父子一家获罪的事情;还是在京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其实自从福尔康被降职时,就有不少人开始动起了心思。这福家和令妃串通一气;把个皇上哄得通体舒泰;明明无权无势又唯唯诺诺的福伦,大的功勋一件没有,却愣是混到了大学士;早不知有多少人眼红了。
自然也有些冷眼相对的,觉得这种人迟早要跌下来;不过是站得越高便跌得越重罢了。不管什么;福家这次被皇上找个借口就罢了官;竟是让更多的朝臣都出了口浊气,年轻一辈的更因为福尔康为人,都只冷眼看着热闹。
福家在朝中本就毫无根基,靠的原本就只是令妃的枕边风,如今皇上罢他的官职连眼皮都不用眨巴下,甚至在朝堂上连一个真心替他讲情的都没有。雍正很满意这个结果,所以对于福伦这个大学士,原本他也是不怎么在意的,本就是个虚衔罢了,这个帽子戴与不戴,对皇上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福家的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阿里和卓进京的消息,很快便让人把福家忘到了脑后。兆惠平定大小和卓叛乱,新疆回部其他一些首领望风而动,这阿里和卓便是其中之一。当时在大清举兵时阿里和卓便多有示好,如今边疆安定下来,阿里和卓更是亲自带了女儿入京,以示归顺之意。
新疆地区大小部落极多,民风彪悍难以辖制,阿里和卓一部在回部的影响并不小,所以为了彰显朝廷的恩德和统一新疆的决心,皇上对此事也极为上心,更是让身为长子的三贝勒永璋亲自负责迎接之仪。
兆惠将军奏报中说,这阿里和卓有一女身带奇香,被其部落族人奉为圣女,阿里和卓为了族人的福祉,从小便请了先生教此女汉话与宫廷礼仪,决定将其献给大清的皇上。
雍正看了奏报若有所思的望向胤禩,半眯着眸子捋着下巴回味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嘴里兀自喃喃道:“身带奇香……”良妃娘娘身带异香,小八既是其亲身所出,也必是身带异香的,唔……可惜了当初少不更事,没看出来小八的那份心思,倒是白白错了过去……
胤禩一听他嘀咕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心里不由恼火起来,起身执礼道:“皇上,儿臣告退。”
雍正早已看腻了那张假惺惺的笑脸,自然明白这人笑得越和煦,那鬼头的心眼子就越能坑害人,所以看他脸色一变又羞涩起来,就觉得极为受用,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笑意,招招手温声道:“过来。”
胤禩一番踟躇,往前凑了两步远远站定:“皇上有何吩咐?”
“叫你过来便过来,朕还能吃了你不成?这般拿乔拿势的是要做给谁看?”雍正脸色一沉,伸出胳膊便将人拉到了怀里,手臂更是执拗的箍住了胤禩的腰,“只你我二人时,朕许你放纵一些,不过你如今句句都敢逆着朕来,可是笃定了朕舍不得发作于你吗?”
“舍不得?”胤禩睨一眼这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嘲道,“还真是多谢四哥的舍不得呢,奴才简直受宠若惊。皇上,请拿开您的手,奴才说过无数次了,对您没那个心思。”
胤禩的眸光水润灵动,一眼斜过来竟似携着万种风情,雍正心里一荡,掌心在他腰间暧昧的蠕动起来:“没那个心思?那你千辛万苦的追了朕还魂来这里又是为何?”
是爷先被你折腾死的!
胤禩感觉到那在腰间动作的手,身体不由得一僵,尚不及回话便见吴书来换了茶进来,只得深吸一口气,使劲掐了掐掌心才忍住了一拳挥过去。他默默忽略了缠在腰上的胳膊,硬着头皮撑起亲和的笑意,磨牙回道:“皇阿玛教训的是,儿臣再不会了。”
可恼!
雍正狠狠瞪了一眼破坏气氛的吴书来,看胤禩已不肯再取悦于他,又伪装起了一张可恶的笑脸,也便没了与他亲热的心思,遂放开胳膊道:“坐。”
胤禩敏锐的捕捉到了雍正的反应,不由得眼前一亮,一个念头便从心底划过。于是眯起双眼若有所思的看向雍正,脸上竟浮起几分真心的笑来:“谢皇阿玛。”
雍正习惯了有胤禩伴着他批阅奏章,虽然没了旖旎的念头,到底不想他离开,于是没话找话的问了一番迎接阿里和卓进京准备的事宜,两人一边批着折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聊几句,倒也惬意。
“皇上,令妃娘娘求见。”吴书来很不想再次破坏气氛,但是令妃这次是狠了心了,见他不肯通传便亲自闯了进来,于是吴书来不得不替她掀起帘子回话。
雍正再次被扰了兴致,脸上冰得开始掉渣渣,满心不悦的抬起头来,目光更是刀子一般戳在令妃身上,冷冷道:“这养心殿也是随便谁想来就来的吗?值勤的侍卫每人二十杖,自己去领。”
令妃来之前就想到会有一番为难,但是却没想过皇上也会给她这么大的难堪,手里捧着补汤怔怔的立在原地,竟是一句话都找不到了。
雍正看她乱了方寸,心下冷笑,这才漠然斥道:“朕让你安心养胎,你是听不懂朕的意思呢,还是觉得朕不会责罚你?”
令妃一脸伤痛之色,眸中泪水涟涟,一颗芳心似要碎了一般,凄声回道:“奴婢……奴婢听下人说皇上夜夜批阅奏章,这几日闲来无事,想着给皇上熬点汤补补身子倒也便宜,所以才自作主张……”
雍正冷哼一声打断道:“听着倒是朕委屈你了,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端着一碗汤就能随便进的吗?魏氏,你有何居心!”
“奴婢不敢,奴婢知罪……”令妃被雍正最后一声断喝惊得再也立不住身子,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一连声的请罪。
雍正给吴书来使个眼色,等他接了令妃手里的汤便不客气的轰人道:“下不为例,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朕收起来,回去好生养胎,再敢私自出延禧宫一步,朕饶不了你!回去吧。”
令妃匍匐在地上沉思半晌,觉得好容易得了面见皇上的机会,虽然此刻定不能说一句关于福家的事情,但是求皇上多往延禧宫去几次还是可以的,况且这次被下了狠话禁足,该讨机会讨不来还不知以后能不能再有时机呢,于是咬咬牙站起身,星眸中泪光点点望着雍正,娇声道:“皇上,您已经好长时间没来看过奴婢了。”
雍正抬眸冷冷的扫她一眼,脸色阴沉。
令妃瞬间只觉得浑身冰冷,像被浸入寒潭一般连骨头都冻得僵直了,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忙道:“奴婢告退。”
雍正冷漠的吩咐吴书来:“再有人敢胡乱放人往朕的眼前闯,一律杖毙!”
令妃听到此话打了个哆嗦,退出养心殿时竟是全身都湿了个通透,一阵冷风吹来,她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终是再坚持不住,脚下一软便失去知觉瘫倒在养心殿外……
☆、35
令妃被送回延禧宫;等到太医全天侍奉的消息后;果然又等到了禁足的旨意,捎带的便是不顾及皇家血脉的斥责;然而让她心心念念的皇上;竟是真的没来看她一眼。虽然慈宁宫的赏赐前所未有的丰厚,太后又特意派了晴儿来看,但依旧是掩不去她从未有过的失落。
令妃面无血色的仰在床榻上;第一次有了种深深的无力感,福家莫名获罪;皇上又对她日比一日的冷淡起来;她的荣宠竟是毫无预兆的被夺了去。令妃一向是个自信的人;因为她向来认为她是看得懂皇上的,所以便是前些日子一直被冷落,她依然相信总有一天她能重新站起来。然而这一次,皇上用那种冷酷无情的目光看着她时,她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君心难测。
这是一个巨大坎儿,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跨过去,但是令妃还是觉得事在人为,放眼这后宫里的女人们,她们都只配让她踩着肩膀一步步走上去。她知道大家都在看她的笑话,但是她还有机会,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几年日子过得太平,她的心思也退了不少,目前看来,她需要重整旗鼓更上一层楼了。
令妃很快便沉下了心思,她决定再不去轻举妄动,只等那个时机的到来,她相信,她如此年轻,她的路比谁都长!她的皇上再陌生都不怕,只要他心里有她!
不说令妃一个人大半夜里不睡觉胡思乱想,且说雍正看着面前的参汤,心里想的却是前所未有的多。这个女人虽然荒唐了些,但那毕竟是弘历惯出来的,至少这是个有胆识的女子,而且心随意动出手坚决,倒是难得伶俐,也怨不得这人荣宠不衰了,只可惜目前这个壳子里已经换了芯。
胤禩抽抽鼻子,没骨气的抿了抿唇,当皇上好处就是多呢,总有人想方设法的讨好着。想他现在这破败身子,吃饭都不能吃到饱,虽也算是有小妾的人,可是自打他睁开眼就根本没看到过,这得是多大的差距啊。
雍正似笑非笑的看胤禩一眼,拎着勺子在大瓷碗里搅了搅,恨不得再吹一阵风来,把小八牵着鼻子勾到他跟前,嘴里自然是要抓住机会念叨两句的:“让你干点活就这样那样的推诿,真是拿你没办法,过来吧,想吃就声音小点,别碍了朕处理事情。”雍正一边说着一边亲自把参汤挪到胤禩那头,还体贴的给他推了小碗过去。
“谢皇上恩典,其实您若不拘着奴才熬夜,这美味佳肴自是没人跟您抢的,岂不是一举两得,奴才在这里耗着,不过是给您添麻烦罢了。”自从胤禩开始被雍正逼着一起熬夜,值夜的太监宫女们就都从内殿转移到了外殿,所以胤禩只得自己动手往小碗里舀汤。
让你伴着是给你的恩宠,这都敢推三阻四的,真真叫人着恼!
雍正转过脸来面色不愉的盯着胤禩,看他果真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便毫不客气的嘲道:“朕给你的恩典够多了,说你脸皮子薄吧,这偷懒耍滑的机会你可一次都不肯放过,也就是朕纵着你罢了,还不知感恩戴德。”
胤禩看雍正一脸鄙夷的神色望着自己,终是觉得只自个儿享受的确有些过了,好歹这也是人家的小妾拖着大肚子送来的,于是又盛了一小碗殷勤的送到雍正面前:“夜深露重,皇上便是不觉得饿,暖暖胃也是好的,多少喝点吧,奴才尝着味道倒是清淡。”
雍正暗暗挑起嘴角,这才不再横挑鼻子竖挑眼,看着面前的小碗却是若有所思:唔,这小八自己用过的,就这么推到朕跟前来?罢了,难得他孝敬朕一回,对这个没心没肺的人还是不要太苛责了,怎么说亲手给朕盛的也不能再推回去,倒显得朕凉薄。
雍正不情不愿的端起胤禩递过来的温情夜宵,转脸再看向他时总算是露出些赞许的神色,不过这表情也只是一闪而过,在看到胤禩嘴角的一滴汤水时再次皱起了眉头:“你自小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如今却是越发的粗鄙起来,朕真是没一处不替你操心能行的,过来。”雍正说着伸手便勾了胤禩的脖颈,在这人惊异的目光中凑上前去,舌尖一伸便舔了那嘴角的莹润。
胤禩呼吸一滞,继而便是怒火中烧,而转眼见雍正一脸得逞的奸诈之色看着他,几欲砸吧砸吧嘴叹一句鲜美,他真是恨不能在那冰块脸上咬上一口解恨。
不过借天个胆儿他也不敢真去咬一口,心念电转间却是想起了旧事,胤禩眼前一亮,脸上瞬间便换上了疏离的笑意,微微仰头凑到雍正耳边吹口气,低声问道:“皇上一贯做事雷厉风行,儿臣的毓庆宫却是要准备修葺个三五载吗?阿玛,您也准备金屋藏娇么?”比脸皮谁不会,不就是不要脸吗?胤禩说完很不客气的接了雍正手里盛好的汤,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端着起身出了内殿回他的西暖阁去了。
作为声动朝野的八贤王,胤禩长袖善舞心机最是缜密,若比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圣祖爷几十个儿子里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能败得那么惨烈,还不就是拜他太过早慧所赐吗?雍正多番骚扰一度让他膈应到想吐,但是那人脸皮厚的堪比城墙,又自以为是的听不进别人的话去,说他刚愎自用还是夸他了。胤禩也终于认识到,跟他讲道理就是磨破嘴皮子也不会让他改变过来,还不如直接用行动给他堵了回去有用。
吴书来那次突然闯入让胤禩终于看透了,他越是生气这雍正就越是得寸进尺,心里还不定怎么想他,而他越是不当回事,这人也自然就没了撩拨的心思。他既然一再的说如何如何宠溺于他,那么偶尔恃宠生娇一下也不算什么吧?
看着胤禩竟然勾=引完了就脱身而去,雍正刚刚捡回的一点好心情也彻底散了个干净,鼻息间甚至还留着那人刚刚呼出的暧昧气息,那张脸笑得让人恨不能扒了他的皮!这人果然越发的骄纵了,如此张狂简直该死!雍正有心直接过去把人按到榻上办了,突然又想到那日亲口应了他不强迫于他的,果然是不能给他脸,这小八自小便奸诈可恶,得点好脸色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雍正一口浊气堵到心里,看什么都觉得烦躁不堪极不顺眼,终是一把将手边的参汤推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这才终觉出了口恶气。
敢色=诱于朕,很好!还想让朕金屋藏娇?也不看看你那张脸配也不配!
不不不,雍正回过神来斩断那个很是不妥的念头,心想果然是被老八气糊涂了,金屋藏娇很好,非常好,毓庆宫是该早点整理出来了。雍正勾起嘴角看向西暖阁的方向,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冷清笑意。
☆、36
迎接阿里和卓进京是三贝勒永璋再次被皇上委于重任;加上目前正在进行的轰轰烈烈的开放海禁扩充水师的差事;这位空头贝勒真正的进入了朝臣们眼里。之前所有人都觉的,永璋能得个贝勒已经是到头了;只是眼下他频频露面;而另一个一直以来极为得宠的五贝勒永琪却突然的一再遭斥,心思活泛的大臣们便都看到了风向的转变。又想起皇上近来在吏治上的动作,所有人都谨慎起来;皇上突然心性逆转,这还真说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于是对这三贝勒也都再不敢轻视而变得客气起来。
胤禩本就平易近人;虽也有着一身傲骨却丝毫不露一点傲气;又兼之他的《海关管制条例》全面周详让人不得不叹服,接触过的朝臣们对其评价也都高出永琪很大一截。不过短短半月而已,永琪隐形太子的身份已经在胤禩咄咄逼人的强势出击下彻底溃散了,就是在兄弟们中间,几个开始办差的阿哥也都开始暗暗亲近起胤禩来。
不过胤禩有着上一世的惨痛教训,况且又非常明白雍正的警惕,虽然这人嘴上说的好听,不过如今弘历的身子正值壮年,作为皇上不可能不忌讳皇子的大动作,所以他也不再一味争强甚至拉拢于人了。更何况,弘历的儿子本来就少,眼下只有永琪年龄相仿,但是那永琪除了自我肯定与一些小聪明,也并未看出有何出脱之处,与他的兄弟们相比更是无从比肩,他胤禩还真没与这人费劲心思夺嫡的兴致。
况且,胤禩自己到现在都在纠结着,虽然作为皇子,不争那个位子便是前路堪忧,但是从心里说,他争了一辈子甚至到最后赔上了性命,没有倦怠是不可能的,当初不过已是骑虎难下罢了。现在趁着雍正能干,他又身处泥潭之外,心里还是有点向往着闲散几年的。所以胤禩并不热衷于政事,对所有人的笑容都和气而疏离,与兄弟们也借着身子不妥为由少有往来,平日里不过是有了雍正的指派就做点小差事打发时日,倒有了些上一世雍正做皇子时的“孤臣”的意思。
废话闲提,且说阿里和卓进京的排场之大场面之喜庆让胤禩极是咂舌,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吸引着老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而那位据说貌似天仙的异女子含香更是坐在轿辇上被百姓们指指点点的议论,惹得胤禩听说后不由暗暗皱起了眉头。
如此看来,这阿里和卓不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武夫,那便是别有用心了,这么闹腾是来归顺的还是千里迢迢跑到大清的京都来示威呢?至少,这阿里和卓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诚心俯首之人,那内里多少还是带着试探的。不管哪一种,胤禩都觉得有必要先给他来个下马威杀杀这点邪气,于是这么想着就连那脸上的笑意都少了三分亲和多了两分清贵。
胤禩在太和殿迎接阿里和卓,先前议定的排场又增了一倍有余。
胤禩迎着阿里和卓的仪仗一步步拾阶而下,步伐沉稳气韵清雅,暖阳撒着淡淡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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