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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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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被他气得差点断了气儿,如今觉得上辈子没能争过他真是不冤,这等脸皮练就出来,天下谁与争锋?
不过胤禩转念想来,躲是躲不过了,反正丢的是他雍正的孙子的脸,与他胤禩半厘钱的关系都没有,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回头一边拉扯雍正的衣衫一边低笑道:“那有什么得趣的,皇阿玛若是喜欢,儿臣让您含着岂不更有趣?”
果然雍正的脸色马上便黑了下来,按着他坐下来不容分说箍到了怀里,于是二人那旖旎的气场便蹭蹭蹭升了起来。
哦买噶!郎世宁张了半日的嘴,才终于相信了这大清的皇帝跟亲生儿子在搅基。这真是足够劲爆的一席轰炸。搅基不可怕,皇帝跟王爷搅基也不可怕,但是再加上父子乱伦,在这文明古国就让他足够震惊了,于是一脸抽搐的开始了他的作画生涯。
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身,薄薄的身体挺翘的臀,俊美的脸蛋剔透的唇,再配上一个阳刚腹黑、霸气侧漏的攻,郎世宁一边作画一边咂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二人断得如此气吞河山叹为观止呢?!
郎世宁一时兴致大好,一边修修补补一边指指点点:
“亲爱的皇上陛下,您的腿再往上一点,用您的小腹顶住郡王爷美妙的臀部,对,非常好,就是这样,啊……太完美了。”
“亲爱的郡王殿下,您的表情可以再享受一些,请您想象一下,如此完美的伴侣,他如此温柔的爱着您,他的身心都是您的,他像神一般守护着您。把您的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一听他有力的为您而跳的灵魂,您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那个人……”
“亲爱的郎世宁阁下,您要不要这般享受?请您动起手来吧而不是动嘴巴。”胤禩觉得这个人完全不正常。
雍正满意的低下头在胤禩眉尖上亲了亲,沉声笑道:“如此完美的伴侣,如此宽厚的胸膛,像神一般的守护着你,嗯?”
胤禩:“……”
哪里来的两个神经病!
雍正觉得这种日子很不错,当第一幅画作摆在眼前时,看着胤禩含羞带怯的伏在胸前,娇小的身躯被他箍在怀中,衣冠不整=风=情半露,真正是秀色可餐。于是极为满意的赏赐了郎世宁一大桌美味,把个洋人画师幸福的围着桌子跳了三圈的踢踏舞。
然后雍正开始让吴书来收集各种服饰,古今中外的应有尽有,日日按着胤禩换衣服留影,闲下来时便拉着他一起观赏,指指点点的说胤禩的腰不够细,屁股不够翘,表情不够淫+荡,最后看下来极为不满意的点评道,他被这么个毫无优点的小八纠缠上,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事。
胤禩感叹道:“是啊,皇阿玛您如此英伟俊美,儿臣实在惭愧之极,不若皇阿玛让人找来四力半的先帝爷与儿臣拼画到一处罢,倒能显得儿臣不那么给您丢脸。”
雍正:“……”
雍正气咻咻的从私密画室里出来,两日没搭理胤禩,于是胤禩终于不用每日跟个神经病一般陪着他的皇阿玛发疯了。
暑气渐渐下去之后,雍正终于决定举行木兰秋狝,这是乾隆在时便多次提到的,雍正也觉得时隔二十多年,他如今朝政把持已稳,极有必要与蒙古各部的王公贵族联络一下感情。于是,皇帝的仪仗再次起驾,浩浩荡荡逶迤数里出了京。
这一次雍正排场极大,永璋、永琪、永瑆和永璂尽皆随驾,而弘昼、永瑢、永璇、傅恒、兆惠以及阿里衮等重臣也全部伴驾而行。
胤禩倒觉得雍正自打进了弘历身体里,性情多有被他儿子影响,越发的喜好排场爱弄这些虚应的东西了。不过与蒙古王公第一次会面,这些排场却也是极有必要的,若是当初的雍正,只怕再不会去想这些的。
再次御马草原之上,看着众将士打马追逐着猎物,绿茵万里一派盎然生机,雍正和胤禩望着彼此都有种隔世的恍惚。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就连身边的人都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些个了,恩怨情仇,在他们当年凡躯入土的那一刻,早已随了那二十多年前的兄弟们化为了尘烟。
这一世他们只能在言语情绪中找寻着彼此熟悉的感觉,就连腻在一处时都多有恍惚这肌肤相亲的人何等的陌生,雍正突然感慨万千,望着胤禩年轻的脸,他第一次深刻的觉得这一世亲厚来之不易。
雍正目光落到远处,嘴唇翕动了半晌才终于压低了声音,一改往日的刻薄沉声道:“小八,朕若说声对不起,才是真正将你前世那几十年的坚持变成了一个笑话,你输了天下,朕却输了这颗心。往事已矣,放下吧,即便只是一个壳子,也好让咱们的凡躯安生的扎了根。你看如今这大清的河山,若无兄弟们鲜血的洗礼何以如此壮观?等你我魂归之后,我们这一世的情爱便将如尘烟一般散之天地之间了,连它们存在过的痕迹都无人能找到,人生苦短转瞬百年,只你伴朕走这一趟,何以非要留在心头一处毒疤,连你自己都不敢去触碰?”
胤禩听着前面几句还觉得老四难得的对他放下了身段,不曾想这人心里对他还有这么一番愧疚执念,想着说不得哪一日真能哄骗了他躺到自己身下呢,而听到后面却是越听越咬牙切齿起来。这人是在对他说情话的吧?哪有拿着转瞬百年灰飞烟灭之类的话当情话说的?他就不怕他这九五之尊一个金口玉言转眼梦想成真了吗?
胤禩无语的白了雍正一眼,干巴巴道:“皇阿玛是郎世宁画师附身了吗?”
雍正一腔缠绵情意化作飞灰,脸色一阵红黑交加终于狠狠的磨了磨牙:“无情无趣不知好歹,除了朕没人要你!”
胤禩:“……”
看着雍正别扭万分的背过脸去,胤禩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过了,难得这皇帝老四学着讨好他一下,好歹该有点鼓励的。只是这人一贯的脸皮厚比城墙,怎么这一次就一箭戳伤了小心肝了?胤禩无奈的暗叹口气,缓和了脸色道:“四哥素喜小动物,臣弟虽然不才,也想一试身手,但愿能有一二收获以表寸功,能给四哥抓只活的小白兔什么的,咱们养在身边却也有趣。”
雍正嫌弃的扭回头来看着胤禩,冷冰冰道:“就知道你喜欢这些无为之物,那点子出息也敢在朕跟前说出来,朕脑子忘了带了才封个郡王给你。去吧,注意安全。”真是拿你没办法!
胤禩点头笑笑,转身飞马奔向密林深处。
雍正看着胤禩消失的笑脸一阵恍惚,觉得小八竟是长得这般好看。
永璋的身体一直体弱多病,在胤禩觉得真真是拉不开弓射不出箭,虽说他坚持锻炼身体从不曾间断过,但是比起前世年少时的他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他也没想着弄什么玄虚,使唤随从们抓只野兔子给雍正带回去养,哄他高兴一回罢了。
于是众护卫零零散散的四散开来,也不用拉弓放箭,个个追着小兔子小狐狸之类的一阵奔跑,人人心里都开始鄙夷起来这郡王爷的诡异爱好。
胤禩一个人悠悠然靠到一颗大树上,呼吸着携着青草气息的清新空气闭目养神,只觉得这日子比在皇宫里不知要惬意了多少倍去。
一阵细小犀利的坚物破空之声隐隐传来,胤禩心头一动呼吸一滞,迅速转身睁眼,便见一枚羽箭打着旋儿自密林深处迎面而来,极快!极准!极狠!
胤禩愕然:这就让老四梦想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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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绝壁是吃错了药,谁来救救我走出这个诡异的风格……
情节他就如脱肛的野马一路欢脱的向着奇怪的地方飞奔而去了【拖走……
☆、58
眼见那箭尖携着冷光呼啸而至;胤禩尚未来得及反应;另一枚羽箭便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擦着他的脸颊斜斜而来,两个箭尖在他眼前毫厘不差的相撞在一处;胤禩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携着余势落到几步开外的草石之间。
胤禩都不知道该为哪一支箭叫一声好;失神半晌方回过味来,回身望去,十三岁的少年款款而来;逆光行至面前:“恒郡王好雅兴,只是这种所在流箭难防;实在不是消遣的好地方。”
胤禩面色已是恢复;对福隆安满怀感激的一拱手;闻言笑道:“珊林好箭法,难得一见的精彩可不是随处便能消遣得来的。”
福隆安笑道:“王爷谬赞了。”
福隆安看着胤禩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心头暗惊,性命攸关之际都能如此沉敛,实在叫人心生钦佩。以往他也曾听父亲傅恒随口夸赞过这恒郡王的,不过年轻人都有血性,所以总觉得这位爷身娇体弱心性淡泊,实在没有龙子凤孙的感觉,而直到此刻才终有了一种此人深不可测的错觉。
胤禩的随身护卫个个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一个个看向福隆安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心头自是暗暗庆幸。当有人捡起那箭细细检查时,才发现竟不是内务府所配给各处的羽箭,竟然来历不明。胤禩不看都知道,在这上头是绝不会让他找出什么漏子的,不过他倒认为,若换他来做,必定用内务府配给的箭,大不了咬紧牙关只说是失手,还省了留下被顺藤摸瓜查个底朝天的线索。这么一换岂不正是在告诉他,这根本便不是流箭,而是明明白白冲着他来的吗?就差跑过来跟他说“查我查我快查我了”。
胤禩和福隆安说说笑笑回到雍正面前,雍正本在悠然品茶,听了护卫惊心动魄的禀报,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这还是第一次,不是被他扔的,而是自己掉的,胤禩觉得这人做戏的功夫越发的好了,这么不着痕迹的。
雍正如今已是极少发火了,上一次发作阿里和卓让朝臣们开了眼界,这一次却是把一群护卫骂了个狗血淋头。胤禩越听越觉得不像,最后不得不站出来替手下说两句公道话,才幸免了一场灾难。
于是雍正没发完的火转过来对准了胤禩,中气十足的骂道:“你还敢出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那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雍正状态大开正准备骂个痛快,瞥眼看到福隆安深深低着头一脸的讶然之色,才想起来如今他正极宠永璋实在不适合这般失态,于是急忙找回了理智,自己调整了下方对胤禩招了招手,满脸关切的温声叫道,“过来。”
胤禩蹭到雍正眼前,见他满目慈爱的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忙恭敬道:“皇阿玛请勿挂心,幸亏珊林箭法精妙,儿臣不曾伤到。”
雍正这才点了点头,抬眸又恢复了一张冰渣般的脸色,冷声吩咐必要查出来是何人所为。胤禩倒是无所谓,这般拙略的手段他只想一想便能猜出个大概,平日里他并不是像雍正那种惯于与人为难的,下此狠手的那必是被他挡了道的,于是只淡然笑道:“皇阿玛请息怒,流箭无眼,是儿臣大意了。”
雍正瞥他一眼冷哼道:“你知道就好!离开一会子就出状况,你那是什么招祸体质?朕的小兔子呢?”
胤禩:“……”
把正经事倒给忘了。
众人已是三三两两的带着猎物回来了,雍正打发胤禩去喝口水压压惊再回来伺候,让福隆安和几个护卫把当时的情况又细细说了一遍。等胤禩回到身边时,雍正毫不客气的从福隆安的猎物里抓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白兔出来,揪着一条腿戳了戳屁股,小白兔神经质的缩了缩身子,于是雍正觉得这玩意儿很适合胤禩,勾唇一笑便扔到了他怀里:“带回去养。”
胤禩觉得他当时就是想不开,头脑发热才会答应给这人抓活物的。
雍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胤禩嫌弃的逗弄着小兔子,突然低声问道:“是永琪?”
胤禩抬眸看了雍正一眼,冷冷道:“我怎么知道?我要看见是谁早掐死他了。”
福隆安和众护卫的回话,胤禩刚刚在后面一字不漏的听了去,觉得眼下他很有必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虽然他一直不屑于跟永琪也来一场血溅三尺,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下不去手,当初对他的亲亲太子哥哥还能一口气踩进土里的,何况面对雍正的孙子,如今都敢在他头上动土了,他更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永琪不是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吗?都这个时候了才想起来他还有竞争对手,就冲着他连个差事都留不住三天的劲头,胤禩实在觉得便真是一箭结果了自己,那个位子依旧轮不到他。如今他的皇阿玛身强体壮,在床上都能一口气折腾到天亮,这才到哪儿呢就开始谋划夺嫡了?纵有那心思也该蛰伏几年。
胤禩静下心来想了想,认为压倒雍正已经不是他唯一的任务了,还得抽时间给永琪找点乐子,最好叫他早些灭了那点心思。不然以现在的状态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他得意外消失,这事儿实在讨厌。
雍正已经在听人汇报众人的猎物了,一场逐鹿拔得头筹的竟是海兰察,以前每每量压群雄的永琪,如今失了福尔康兄弟的支援,又加上这一次所有人打听的都只是恒郡王的猎物,听说永璋一直被皇上拘在身边后,个个都放开了准备大显身手,早已无人来关注他了,而他自己又费尽心机的专注于旁的猎物,所以竟是一败涂地。
就连永璂和永瑆身边也有数目可观的一些小动物,收获颇丰,比较起来胤禩拎着一只兔子悠哉的站在一边就像与众人不在同一个时空里一般,永璂诧异的问道:“三哥的猎物呢?”
胤禩举举兔子尴尬一笑:“这不是?”
永瑆:“……”
三哥好丢人啊,就只抓了只兔子!
胤禩悻悻的转过脸去,被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嫌弃,简直让他想要一头碰死。
雍正很满意两个小的欢快的模样,觉得他们看不起胤禩就是在给他长脸,在他眼里这两个孩子就是真孙子,所以一贯的从来不拿看儿子的眼光来看他们,于是脸上难得的挂起了和蔼的笑意来,道:“永璂和永瑆都做的很好,来,把朕狩到的那对火狐赏给他们!”
胤禩疑惑的看向雍正,竟然他也有收获?给他们一对火狐,给他的就成了一只兔子,要不要太厚此薄彼啊?雍正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对着他得意的一笑,继而高声道:“海兰察是我大清的巴图鲁,勇夺第一可喜可贺,赏赐玉角宝弓一把以示嘉奖。”
海兰察听了急忙出列谢赏。
雍正耐着性子点评了许多臣子,多有赏赐,终了才突然道:“福隆安。”
福隆安排众而出,傅恒目光一顿望向自己的儿子,雍正道:“福隆安骑射娴熟,以箭制箭精准绝妙,实乃李广再生花容转世,于永璋解救危难之间功不可没,进封头等侍卫,授一等嘉勇候,赏戴双眼花翎!”
永璋遇险的事情许多人都听说了,此时才明白过来福隆安竟讨得了这般的巧,只不过后来听说当时的凶险时,多有暗幸自己没在跟前。
“永琪。”
一直心神不宁的永琪突然被叫不由得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来望向雍正,竟是连往前迈跨一步都忘了。雍正和胤禩把他的神情举动满满的收入眼底,胤禩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水准?他实在没了对付他的兴致。
雍正脸色沉下来,声色俱厉道:“永琪这一次表现实在让朕失望,连永璂和永瑆都不如!我大清乃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骁勇善战是我满人的精髓。就连一直卧病的永璋都能亲手抓只活兔子以慰朕心,你这般懈怠本务,基本习射都入不得眼目,你日日都在做些什么?!”
胤禩:“……”
不揪爷出来现眼你能死啊!胤禩恨不得把那兔子直接拍到雍正那张可恶的脸上,叫他时时刻刻都不忘了给他闹难堪。
永琪长了十几年,从来未在这等场合被皇上嫌弃过,听着雍正丝毫不顾惜脸面的呵斥,心下越来越觉得冰冷不堪,深吸一口气,闷声回道:“儿臣愧对皇阿玛教导,日后必当日日习练再不敢懒散以对。”
“朕不敢指望于你,你只日日带着你的美婢观花遛鸟吧!”
雍正冷哼一声黑着脸再不理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只让一众重臣看得心惊。纵是皇子又如何?荣宠不过转瞬之事。几个月前还一贯傲然于人的五阿哥,如今竟遭这等劈头盖脸的斥责,实在是叫人慨叹。
胤禩倒还罢了,雍正经此一事却是再没了兴致,早早便起驾回了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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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把箫剑黑了。
八过立场是可以理解的,小燕子没呢么受宠的话他家的案子也就没人给他提了,所以……
永琪悻悻的往住处行去;一个人只顾埋头走路却是什么都入不得心一般的颓废;这些日子来一连的被皇阿玛斥责,今日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劈头盖脸便是一通呵斥;不过几月的光景;那被捧在掌心里的感觉竟如隔世一般。
身后两个身着侍卫服侍的人彼此对视一眼,在这个时候却都不好与他说些什么,只得各自暗叹一口气。
三人打假山旁漠然走过;却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低声交谈隐隐传来,却是两个小宫女在咬耳朵;一个柔柔的声音道:“我也听说了;还骂得极是难听呢。”
另一个略显清越的声音接口道:“天家哪有真父子;如今谁看不出来呢,五阿哥已是彻底的失了圣心,三阿哥不过两三个月一升再升,如今都是王爷了,皇上若再有了什么合心的,只怕一高兴便昭告天下立太子呢,哎,当初这些慈厚还不都是对着五阿哥的?”
这话一声声直入永琪心底,听得他竟是一阵悲从中来,便又听得另一人更是压低了声音几乎不闻,道:“还有件事许多人都是不知道的,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对人提起来,听说上次皇上被行刺,与那奸人勾结的便是五阿哥呢……”
“嘘……这可是砍头的混话,你怎么胡说起来了!”
那人低声道:“我这是真真切切的实话呢,皇上虽然没有显露过,这事都是记在心里的,要不你说能这般借题发挥劈头盖脸的让五阿哥下不来台?当初那是多待见的啊!告诉你吧,五阿哥迟早要出大事的,不信你就看着。”
“做死的,不想要你这颗脑袋了?这话你可千万别再提了,只叫它烂到心里吧,被上头知道了你这消息的来源,你弟弟也就到头了。”
永琪身后那小个子的“侍卫”再听不下去,扭身就要冲过去把人拽出来,却是被永琪和另一个侍卫紧紧抓住了胳膊,永琪虽然心思烦乱,却是极耐心的捂了那人的嘴一再摇头,双眼直直盯到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
三人一路快行回到屋中,关了门窗只叫心腹的太监把守,这才各自吐了口气,那两个侍卫打扮的已是换了衣服,那小个子的穿了女装出来,俏俏丽丽的不是小燕子又是哪个?而另一个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却是看着极为眼生,那人先便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行刺之事?那二人哪里搬弄的风言风语?”
“哥你不知道,就是上次你回云南时发生的。”小燕子自己倒了杯茶,愤愤的喝了一口,道,“行刺皇阿玛的是宫里那个新来的和贵人的相好,可惜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还认了他做师父呢,估摸着风声下去了还会回来打声招呼。”
男子长眉倒竖,闻言凝声问道:“五阿哥,真的与你有关?”
永琪盯着男子看了半晌,摇头道:“他来京时受了伤,在会宾楼藏匿了些日子,我和尔康知道了他与那和贵人两情相悦至死不渝,合计着想帮他一回,把和贵人弄出来让他们团聚。只是那次事发意外又极为突然,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竟一声不吭的去行刺皇阿玛,皇阿玛那次受了重伤,养了不少的日子才好的。不过他在会宾楼住的那段日子没人知道,皇阿玛当朝向那阿里和卓发难,气得不轻,看那样子定也不知道我们认识的,不然以皇阿玛的脾气绝不会不闻不问,只不知道这二人怎的突然说起来这事,我想着别传到皇阿玛耳朵里才好。”
小燕子非常生气的大声道:“所以刚才你就该叫我把那两个人抓来灭口!”
男子皱眉道:“你想的太简单了,如今围场上出了那么大的事,皇上正在狠狠的调查,五阿哥又遭了呵斥,按五阿哥的说法这一次的事情没准儿已经怀疑你了,不然能借题发挥那么给你难堪?这个时候咱们这里又突然失踪两个宫女,你还怕不够显眼吗?”
永琪蹙眉望着那男子,叹口气道:“箫剑,我这心里头总有些乱糟糟的,这回事情是不是闹得有点沉不住气了?只是那么好的机会,若不是福隆安突然冒出来,老三此时岂不已经是……”永琪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却是把话头掐了下去。
箫剑眯眸盯着永琪,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盘算,如今这五阿哥已是再不比当初,看今天那架势,只怕将来与那位子也会越来越远。他们父子若是和好了,自己一番筹谋便平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更何况只要有那永璋挡路,永琪也便再无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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