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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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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父子若是和好了,自己一番筹谋便平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更何况只要有那永璋挡路,永琪也便再无出头之日了。倒不如他们父子逐渐离心的好,便是如今永琪依旧对那皇帝不死心,这件事他已是做下了躲都躲不掉,若今后事情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时间久了也总能有失望的一天,如果永琪到时候真有胆色对付皇帝,只剩了那个永璋一吹就倒的也成不了气候,借刀杀人还省得污了他的手,真可谓是一石二鸟皆大欢喜。这永琪虽然是那皇帝的儿子,对小燕子倒是死心塌地,到那时小燕子当了皇后,也算是那皇帝老儿对他方家的补偿了。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箫剑依旧是一箫一剑笑傲江湖,何等快哉!至于还捡个国舅爷……哼!
  箫剑心意至此眉目也稍显柔和起来,拍拍永琪的肩道:“逐鹿天下本就是你死我活之事,你做的很好,如今那永璋不过尔尔,若待到有朝一日动摇不得时,如今被皇上青眼有加的你,便是如何对他仰视也绝对逃不掉他的摆布,当年九龙夺嫡的血腥之气尚未散尽,那些人的下场你比谁都清楚,在这上头妇人之仁最是要不得,便是你没有那心思,站在这个位置你也没有哪怕一条退路,不起则亡,这是注定的。”
  永琪深深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窗子外朦胧的远山上,连神色都恍惚起来。自古生于帝王家,父子兄弟便皆是痴人说梦,一路走来过得过于逍遥,他竟是渐渐忘记了身周那晦暗不明的险坑,恍然回过神来,他已是立于危墙之下了。
  箫剑的话说得对,站在这个位置上是没有任何退路的,不起则亡,这是注定的。
  永璋,生死兄弟,不论成败都是我们自己的抉择,尘埃落定之日,我若能活下来必给你一场厚葬,若你为皇,念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别让我暴尸荒野便是你有心了。
  


☆、60

  因为胤禩被刺之事一直如鲠在喉;雍正好容易打起来的闲情再次落了下去;想起当年康熙巡幸蒙古在行宫遇太子逼宫之事,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次事件是那个眼里只有小燕子的永琪所作;那口气竟是如何都缓不下;与蒙古王公贵族们敷衍了两日,很快便带着人马起驾回宫了。
  胤禩虽然毫发无伤,然而回到圆明园便是太后、皇后以及皇贵妃苏氏的各种赏赐流水一般的往跟前送;侧福晋完颜氏也开始日日熬了补汤让他熬夜时食用,很快便把胤禩折腾的没了精神应付;竟然开始缠着雍正;问他什么时候下江南了。
  雍正手里堆了不少的折子;忙得焦头烂额的,摸摸胤禩脑袋哄他道:“乖,你去玩儿,等阿玛把事情处理好了就带你出门。”
  胤禩:“……”
  这是在同谁说话那?
  雍正觉得胤禩受了惊吓,应该叫他好生的静养几日,便不拿政事烦他,只叫他在身边窝着发霉,所以胤禩霉的快烂掉了。
  胤禩无所事事,便打起了同样无所事事的福康安的主意,二人自从木兰回来关系飞速升温,此时一拍即合,躲了雍正和傅恒的高压溜上街去了。雍正曾经亲口说过的,要向五阿哥永琪学习多多关注国计民生,看一看百姓的生活也算是正经事。
  所以自从不用被雍正逼着批阅奏章之后,胤禩的日子过得分外逍遥,简直让他深刻体会到了做一个闲王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所以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得飞快,等他反应过来时竟已是初秋时节,而他想要下江南的日子也终于到来了。
  阿桂的水师组建之迅速让人惊叹,沿海渔民生计艰难,得此机遇能有个进项都极为踊跃,家中有两男者至少有一人报名参考的。雍正想着这一次巡行江南,阿桂到福建亲督水师也要检阅一番,所以跟胤禩合计一番,这日子也便定了下来。
  巡游江南一如巡行蒙古,探查沿路民情乃是重中之重,又加上山东、江南、宁波等多处要紧之处都要逗留,其时日要长得多,所以对于带什么前往雍正也细细考量了一番。太后、皇后是一定的,那个安生下来给胤禩做障眼法的和贵人也要带上。与皇帝焦不离孟的傅恒是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的,另外一个则是和亲王弘昼,自从雍正来了弘历的身体里,总觉得前世对弘昼凉薄太过,所以对他极好,再有便是因着丰升额和刘墉在宁波,阿里衮与刘统勋也随驾了。另外年轻一辈的福灵安、福隆安兄弟与海兰察等都在御前侍卫的名单里,而皇子中便只有永璋和永琪了。这永琪现在蠢蠢欲动,放在京都不定做什么傻事,所以雍正虽然逐渐对他不喜,却也还是带在了身边,而皇女中却是只有紫薇。
  雍正并不觉得一个女孩子随驾巡游有什么好,毕竟一路上都是要辛苦些的,只是拗不过紫薇对外面的向往,她自小在宫外长大的人,总是不如生在宫中四门不出的真正皇女们。雍正想着带着她也罢了,老佛爷跟前还有个晴儿,二人相伴倒也不孤独,眼见的这二人关系倒是比之前更好了。
  “要不带着和嘉也出去走走?”雍正现在想什么事情都记得胤禩,觉得作为男人,应该对他极好,事事以他为先。
  胤禩却是最讨厌他这一点,他觉得不论他需要什么,完全都可以靠自己得来,就连皇位也是一般!听了雍正的建议胤禩无语的翻个白眼,觉得这人又在抽风了,漠然道:“有什么好走的?傅恒不敢跟你如何,只怕福隆安会来找我拼命,你还是带着你的紫薇花去吧。”
  不知好歹!雍正懒得搭理他了。
  这一日御驾行至山东境内,众人过处却见便是连城内也是百姓极少静得诡异,在雍正和胤禩的御撵外负责护卫的傅恒首先便感觉到情况不同,入城后便将所见一一向雍正细禀了,雍正蹙眉而思,深觉必有内因。雍正正想着叫人去探查一番,便见一百姓突然排开护卫闯到轿前,双膝跪地大呼冤屈并呈上了一纸诉状,海兰察上前接过状纸,胤禩刚刚下轿却见那人探手入怀拔刀自尽了。
  一时气氛更加不同寻常,雍正直觉得这山东一地必有惊天的秘密,胤禩接过状纸亲自看了,竟是空无一字,双眉不由得紧紧锁了起来,研究了那纸张并无异状才呈给轿辇内的雍正,道:“爷,此人血溅三尺鸣不平无字诉状诉冤屈,此案只怕大有蹊跷牵连甚广,非是一二人抑或一二家之事,不若先找个地方落脚,派人细细探查一番?”
  民众敢怒不敢言,又是性命攸关之事,想来不是官员欺上瞒下苛责百姓,便是悍匪起事压榨官民。雍正命福隆安兄弟带着随从出城暗访,定要小心行事速去速回,便命胤禩亲自开路寻落脚之处再探。
  一张无字诉状摆在眼前,众大臣都是双眉深锁,等着福隆安兄弟回来以想对策。紫薇给雍正端上茶来,见众臣都对着那状纸深思,略一沉吟便道:“皇阿玛,紫薇倒是有个想头,一直以来,有些人为了避免机密要紧的事情无意间走漏,会将书信之类的做些特别的处理,说不定这张状纸也是相同的情形,可以试试用火烤或用水浸。”
  胤禩:“……”
  这是在看戏文吗?以命相诉的天大冤屈,哪里还需拙略的笔墨来陈述?都说这紫薇聪明慧悟,却到底教养的偏了,写几句打油诗弹弹琴唱唱曲,拿去给人做个妾调剂一番心情倒是够的,这若做了当家主母,只怕遇点小事便能乱了方寸。
  雍正看了紫薇一眼,眼见这丫头竟然当着这么多外臣的面毫无顾忌的论事,真想一巴掌拍死她,然而刚要叫她退下,后面站着的永琪便眼前一亮高声道:“紫薇果然聪明,快去拿水来浸湿了看看。”说着竟是自顾走上前来将那状纸拿了去,带着小燕子和紫薇等人去处理了。
  众臣面面相觑,继而把头深深低下盯住了自己的脚面,大家都没想到,这半晌的功夫他们的五阿哥竟是在思考这个事情。
  永琪等人刚刚到了一边,福隆安兄弟已是带着人回来了,二人面色极是难堪的对望了一眼,福灵安才道:“禀皇上,奴才二人奉命往城外飞马探查一番,已是明了这城内何以人烟稀少了,城外荒坡僻岭之地饿殍遍野饥民挖土而食,奴才等几乎不忍直视,这山东一地只怕有过巨大灾情未曾及时解决,知道皇上要来便将人全部赶出城去粉饰太平。”
  雍正听了那脸色已是黑沉得掉下了冰渣,当即便决定亲自出城看个究竟,命海兰察和福灵安带人保护太后等女眷的安危,他自带了胤禩、弘昼和傅恒等人重新出城去了。
  果然不出福灵安之语,所有人见到那饥民遍野的惨状都是一阵心惊,雍正冷冷的看向傅恒和刘统勋,二人细细回想都不曾见过山东的灾情折子。
  此事事关重大,雍正憋着一肚子火直接去了济南知府衙门,将接到皇上銮驾已至正要亲去接迎的大小官员堵在了衙门,劈头便问起此次灾情,一番审讯之后下了巡行以来的第一道旨意。济南知府明知灾情严重,敢欺瞒不报,连皇上巡行至此都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逼的百姓以性命投状,罪大恶极满门抄斩。山东巡抚驻地便在济南,却对百姓生死不闻不问,而与当地官员互通有无欺君罔上,即刻解职还朝三司会审,直隶总督方观承不查下情不知百姓疾苦,对此次灾情负有不可推卸的重责,降职济南知府留用任上以观后效,即日从大名府赶往济南,解决此次重大灾情。山东督粮道即刻开仓放粮,在重灾的各州县沿路设置粥棚施粥救民,并马上从河北、河南等地调粮以缓灾情,以待朝廷放粮解救百姓于水火。
  皇太后等很快也便到了知府衙门,听说此事后都难以相信,不免唏嘘巡游之重,在京中竟是被欺瞒至斯。
  第二日雍正携太后、皇后,带着永璋、永琪和众朝臣亲至城门口的城楼上以观后效。胤禩知道有这后宫女眷在此,雍正是必不能亲至粥棚前的,而他作为一个皇子,此时巡抚已是获罪,他是必要亲去施粥以安民心的。想至此看了一眼身侧的永琪,这人在行刺暗杀上头做的比谁都快,而这种长脸的事上竟是完全没有要去现一现的意思,倒似是打定了注意跟着皇帝走了。不过他是无心教他该如何做的,便是真有夺嫡的心思,那表现上头首先就该做出个样子,如今重臣悉数在此,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真是让人不解。
  胤禩收回心思,侧过身对雍正叩拜请旨,道:“皇阿玛,此次灾情之重,儿臣自请前往粥棚施粥,以示朝廷对此事的重视,好让百姓看到皇阿玛赈灾的决心,以安灾民之心以祭亡魂之灵。”
  雍正回头淡淡瞥了永琪一眼,挑眉教他该学便学着点,然后方温声道:“永璋用心至深,能想百姓之所想,朕心甚慰。去吧,带着福隆安兄弟同往,莫要被有心之人冲撞了去。”
  胤禩领命起身,与福隆安和福灵安一起下了城楼。
  永琪与福尔康面面相觑,终于咬了咬牙不得不展示出我虽然不知事但是我很好学的态度,也低头请命亲身往粥棚施粥去了。
  雍正望着永琪、福尔康与另一陌生男子先后下了城楼,微微眯起眸子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人倒是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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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小燕子等人亲自给人发东西神马的,小君实在不敢苟同,还让饥民往太后的饭桌前去,乾隆要是这种脑子能估计早几百回就挂了,所以反正换了芯了,俺就扭剧情无压力了。
  先发上来,吃了饭再回来抓虫,欢迎妹纸们一起抓虫喔~~


☆、61

  在济南遇上这般大事;雍正的心情沉重了许多;逗留的几日也是日日到粥棚前查看,待事情有了转机之后;方才出了山东。
  胤禩连日来都在粥棚前施粥;雍正只担心他身体,哪里还顾得一旁闷闷不乐的紫薇。便是紫薇家在济南,母亲便葬在济南府;他也不曾想过那跟他有什么关系,直到决定离开的前一日;福尔康才带着紫薇暗暗去夏雨荷坟上拜祭了一趟。
  紫薇在宫中境遇坎坷;在母亲坟前多有触动;不禁泪如雨下,福尔康望着这对母女,心潮却也难于平静。她们的出现都如昙花一般,那夏雨荷一朝雨露一世痴候,这紫薇在皇宫里也不过是短短一年的荣宠有加。皇家的情分如此凉薄,那皇帝的喜好也是一时一变,他的前程……自从认识了紫薇便是一路急转直下,就如被她带入了一个诡异的世界里,让他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跌落至此,叫他如何还有闲情如当初一般与她山盟海誓?
  他们的未来到底在哪里?皇帝的这个私生女,真的是他的归宿吗?皇上已经把夏雨荷彻底忘掉了,便是近在眼前他都不来看一眼,也许,这个女儿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污点吧?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错误。那些宠爱在这个时候才体现得最为真实,一切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罢了,他的心,根本没有在这里!
  那晴格格乃是亲王之后功勋之家,有太后呵护永远不会失了身份,如今机遇就在眼前,他需要的,是一个飞跃,以确定晴儿成为他的囊中之物。福家的荣华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不能弃之不顾不去承担,他必须奋力一搏拼个前程,为了他自己,也为了福家!那所谓儿女私情山远水长,他从来都要不起。
  ……
  御驾终于来至江南地界,雍正看胤禩一直没什么心情,便献宝似的带他游览了一趟狮子林。胤禩如今也算抓住了些雍正的想法,知道他这便是有心之举了,只得打起精神应付,二人慢慢行来闲庭信步,倒觉得这狮子林不同那圆明园的风光,却是别有一番幽静雅致趣味。当初做皇子时他也来过江南办差,这里也是赏玩过的,然而也许是心境不同,倒没觉得有此刻般喜欢。
  看一眼身边的人,胤禩心里竟是有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前尘往事挥之不去,在那些熟悉的地方,他就如困兽一般日日剖解着自己,不得不面对那些鲜血淋漓的旧事,那些陪着他身败名裂的故人,那个为了他华年早逝的小九……
  那紫禁城捆住了他的宏愿,也捆住了他的身心,忘不掉,放不下,却又理智的懂得怨不得,甚至每每雍正的呵护抑或小心翼翼的规劝回响耳侧,直让他往往午夜梦回时恨不能刨开大脑切掉那一世的过往以求此世闲心。如今见此佳境,倒觉的若能脱出俗世纷扰,也许他可以寻一处悠然之境,带着小九过一世他一度给不起的闲云野鹤的生活。
  雍正看着胤禩那飘忽的神色,便知他不定想起了什么,抑郁道:“你若喜欢,朕把它搬去圆明园。好了,朕累了,回去吧。”
  胤禩回头诧异的看了雍正一眼,倒没想到这人如今的心思愈发细了,遂半真半假的笑道:“我在想,若能一世逍遥,给我一处山明水净的所在悠然终老,当也不枉偷得这一世了。”
  “就知道你在胡思乱想。”雍正闷声道,“朕把这狮子林搬去圆明园,你便日日住在里头吧,朕下旨任何人不得擅闯,你想……”雍正一腔肉麻的情话刚要吐出来,那脑子里诡异的画面却是突然便闪了出来,不由一顿,继而俯身拉住胤禩的手道,“你想朕与你幕天席地云雨合欢吗?”
  胤禩:“……”
  看着胤禩飞霞的耳尖,雍正笑笑,眼神也变得温和了下来,道:“你若真想,朕这皇帝也当够了,不若四哥与你来这江南佳地相伴终老?”
  胤禩虽然知道他又是一时最快,却禁不住心中微动,看向雍正的眸色也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情愫:“你能有这样的念头?你是永琪吗?人家有美婢相伴,你就……”
  “朕有小八。”雍正把二人的袖子垂下来掩了交握的两只手,牵了他向外走去,“朕选的人,岂是那些凡俗庸碌之辈比得的?”
  这人怎么这么恶心?
  雍正见他并未出言相讥,虽然有些失落却也觉得有了另一种愉悦的心境,环顾四望,二人正在一处幽静所在,便转身揽了胤禩腰身吻住了他的唇。
  胤禩大吃一惊急忙把他推开,连声音都变了调:“你又发疯!”
  雍正笑道:“你不觉得这种地方才带劲吗?”说着再次欺身而上,再不容胤禩挣扎,探入舌头便是一番翻天覆地,直把人吻得气喘连连踉跄倚到了身后的古树之上。
  胤禩被他这突然爆发的狂吻弄得头晕眼花,浑身都莫名燥热起来,身后古树的干裂皮质摩擦着身体,被雍正紧紧按在上头竟有种被暴虐的错觉,感觉到雍正那处的变化,他的身体也如回应一般竟是有了别样的兴奋。
  雍正的手掌在他周身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带过狂热的□,只往他各处敏觉之地挑逗,不一刻二人便均是神色迷离了。胤禩回抱住雍正与他纠缠,身体下意识的向前拱起与他紧紧贴合在一处。
  光影斑驳,万籁俱静,只二人急促粗重的低喘交缠而起,将这静谧的所在染成一片情=色的欲林。
  感觉到那手掌掀起衣物探入腹下之地,胤禩望着面前扑面而至的天光终算还留有一丝理智,急忙将口中的唇舌推了出去,伸手按住那动作的手指,喘息道:“够了,回吧。”
  雍正拽着胤禩的手掌贴在自己坚硬的雄起上,低头在他脖颈处一番舔=弄厮磨,声音带着哑涩的情意道:“你叫朕这样出去见人?”
  胤禩深深咽了口气,手指回握将那物包裹住套=弄,叹口气道:“我帮你弄出来。四哥,臣弟一直有一事不明,当初你这欲望都是如何压制的,竟给人留下冷情的传言?如你这般,三年不入后宫却是什么滋味?”
  雍正舔舐着他的脖颈,手指在腰上一番摸索向后探去,一个猛冲便挤入那温热的股间狠狠的插了进去,闻言不觉邪笑出声,含混的道:“你真想知道吗?”
  胤禩那处被侵袭,猛地深吸口气再吐不出来,手下的动作也瞬间僵住了,而紧跟着身后便被雍正的两根手指抽弄研磨得燥热起来。体内深处那敏觉的阳心被一番冲撞按压,酥麻的快感便迅捷的冲头而起,连头皮都绷了起来。
  紧咬住唇齿将破口而出的低吟吞回喉内,胤禩双腿发软的伏到雍正肩头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指愈发玩的尽兴了,终于强忍着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缓口气道:“这里不行!”
  “没人敢来。”
  雍正见他连脖颈上都已是泛起情潮,这才不再揉搓而将他身体翻转过去拔枪而入,胤禩手指深深抠入树干之上,雍正伸手握住他前面的硬挺缓缓□起来,在他耳边吹口热气,沉声喘息道:“不是说了替朕弄的吗?如今还得朕来伺候你,小八你不要太矫情。”
  和着男人的雄厚气息在鼻息间萦绕,胤禩被前后夹击简直溃不成军,气喘道:“下,下一次,你快点,臣弟每每让你折腾的腿脚酸软的,伺候一回你能少块肉吗?”
  雍正听此马上不悦起来,狠狠的一个顶弄冲向深处,闷声道:“那朕一会儿抱你出去?”
  “嗯……折杀奴才了。”胤禩急忙识趣的闭嘴,这个时候跟他顶还不是自己找不自在,身体被那冰冷的树身摩擦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的欲望比之任何一次都更为汹涌,看着眼前□的天地,那种悖伦逆世的刺激也混杂入身后之人强势的征伐之中,两处的动作都快速猛烈起来,一时间折磨得他语不成声,忙小声的求饶道,“慢,慢点。”
  “喜欢吗?”雍正不慢反快,听他声音情动至斯方觉得意,掰过他的头便再次温柔的吻在一处。
  一番深入顶撞二人终于射了出来,雍正扭过胤禩的身体将他抱在怀中,低头在他耳侧脖颈暧昧的厮磨着,声色依旧带着不曾退去的情潮,道:“跟朕说,喜欢吗?”
  胤禩掀起衣物,在中衣上撕了一片下来,闷声不吭的替他将手上的浊液拭去,冷声道:“你弄到我里面,还如何走出去?”
  雍正抬头笑了起来,手指恶意的在他那处戳了戳,道:“朕说了,抱你么。”
  胤禩极为不悦,雍正只得揽住他的身体,一边拉开他的腿一边温声哄到:“来,分开腿让它流出来,朕帮你擦掉。”
  终于做了简单的清理,雍正才牵起脚软的胤禩的手,拉着他往回走去。
  “朕许你的实在太多了,前一世朕只许你一世荣华,却也未能做到。”二人默然相伴掌心相交,沿着那林荫小路默默前行,雍正暗暗叹了口气,打破了沉寂道,“所以到如今,朕想到什么便跟你说,哪怕到最后许给你的也都未能如愿,也能让你知道朕曾经如此想过,不枉你陪朕走这一遭。不过,这个狮子林朕倒给得起,出去便吩咐人画下来回去修建,你可以日日坐在里头托腮望月,想着朕怎么还不去与你相会。”
  我没病!
  胤禩甩开雍正的手,自顾大步流星的走了,身后留下一串不怀好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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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各种地方各种姿势各种心情的H个够啊……
  突然有种我家四八是H出来的感情,噗】


☆、62

  御驾亲至;海宁陈家自是早早便备好了接驾;当晚在陈家的大堂里珍肴美食、歌舞升平,竟是比皇宫里的排场都不小。别人倒也罢了;太后对于皇帝缩减开支竟是缩减到慈宁宫的行事心中到底不满;见此便对陈家家主多有夸赞,更是问这问那的极为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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