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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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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让身边侍候的小路子拿了件大氅来,如今天气回暖气候宜人,倒不如出去走走。
小路子挑了皇后新赏下来的白狐狸皮大氅,见胤禩像要出门又取了貂绒围脖来,胤禩看了无奈地笑道:“哪有这般娇弱的?这裘衣倒是暖和,穿着也轻巧,改日到坤宁宫请安得好好谢谢皇后体恤才是。”皇后人虽古板没趣,对一众皇子皇女们却从不苛责,倒也难得。
小路子柔声回道:“爷既要谢皇后娘娘,那就更该谢谢皇上了,这可是皇上特意叮嘱的。”小路子觉得贝勒爷哪儿都好,只是对皇上稍微凉薄了些,别看平日里每每笑脸相对,可那说话也够让他心惊肉跳的,皇上以前怎样就不说了,俗话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做儿子的哪能真个儿计较?如今皇上对贝勒爷另眼相看,抓住机会修好父子关系岂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胤禩意味深长的看了小路子一眼,倒没想到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的,竟能说出这等话来。不过想一想也就释然了,能被弘历挑中的,自然不能等闲视之。他抬步走出西暖阁,瞥眼看到雍正批阅奏章的屋内隐隐透出的烛光,不由得愣了下,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贝勒爷,已过丑时了。”小路子回道。
胤禩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问:“你以前是侍候皇上的,他日日都这样熬夜吗?这么算来岂不是每天睡不过两个时辰?”
小路子道:“之前奴才侍候皇上时,倒没有日日这样的,只偶尔有要事时才会熬夜,不过自从贝勒爷住进宫里,奴才每次丑时进来伺候都能看到皇上那边亮着灯,想来是这些日子朝务繁重吧。”
胤禩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计较,估摸着雍正也就先他一两天过来吧,当初他也知道雍正勤于政务,那时这人刚刚登基,朝堂内外都不得安生,而他的人更是多有在政务上扰乱的,再加上圣祖年间后期吏治宽松,许多官员贪赃枉法勾结成奸的,雍正一度被弄得焦头烂额。只没想到如今这人依旧没个囫囵觉睡,果然是个操心的命格。
胤禩心里虽这么想着,脚步却顿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竟已到了雍正所在的外屋,当值的小太监一看是他也不由怔了下,便急忙进内间通报,很快总管太监李玉便亲自掀起了帘子,道:“皇上传三贝勒觐见。”
胤禩这会儿进退不得,略纠结了下便跟了进去,硬着头皮请安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雍正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李玉忙带了侍候的众人出了内殿。
雍正这才掀了掀眼皮,不悦道:“怎么这个时辰了还没去睡?身子不好自己不知道注意吗?坐吧。”说着看了看一边的椅子,从身下抽了热乎的软垫扔到了胤禩面前。
胤禩看着那明黄的垫子,哭笑不得,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来放在椅子上,自己脱了大氅坐了上去,他觉得以现在两人的关系,雍正还不至于拿这种事儿跟他为难,到时候也给他来个四十条罪状什么的,抿了抿略干的唇道:“折子是永远都批不完的,皇上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雍正被这话说的心中一暖,抬起头来视线便落在了胤禩脸上,携着暖意的烛光微微摇曳着,照得他的脸色倒比平日里红润了不少,尤其那薄薄的唇瓣剔透莹润,而胤禩似乎有些嘴干,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在上唇上舔了一圈。
雍正只觉得气息一窒,体内竟有种莫名的骚动,眸色随之便暗沉了下来。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他每每都惶恐的转移注意力罢了,而此刻只有他二人,烛光摇曳更加平添了几分暧昧。
他想收回视线,却又舍不得一般依旧直直盯着胤禩的唇,呼吸便越发的粗重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是此刻心绪烦乱的雍正却收不住心神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意识模糊的呢喃道:“小八,过来。”
胤禩心头一凛,抬眸便对上了雍正复杂到难以言喻的目光,不由心下骇然,犹豫着起身走到了雍正面前,心里一动俯身跪了下去:“皇上。”
雍正在胤禩的叫声中终于回过神来,也被自己刚刚的反应骇得不轻,不由暗想莫不是禁=欲太久了?这些日子来他一直都歇在养心殿,虽然皇后旁敲侧击的提过一次,但是想想要宠幸弘历的妃嫔心里就觉得膈应,所以借口政务繁重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却不曾想刚刚对着胤禩竟彻底乱了心神,看来要尽快纾解一下了。
雍正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着胤禩眯起了眼睛,沉默了下,伸手便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而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雍正心头又是一番狂跳,视线竟是不由自主的再次移向那红润的唇瓣。
“皇上?”胤禩对这个目光莫名的恐惧,心里不由的一乱,连目光都闪烁了。
雍正手往下伸,扶了胤禩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闭上眼睛道:“给朕按会儿。”
胤禩惴惴的绕到雍正身侧,伸手替他按压起鬓角,这种眼神他之前从来不曾在别处见过,那到底代表着什么?
胤禩柔软的指肚在鬓角上揉搓着,雍正的内心却翻江倒海一般澎湃着,若说是欲=望所致,为何每每独对着胤禩会如此?这人不仅是个男子,更是曾经让他最最头痛的一个。惋惜他的才华,又痛恨他的不知好歹,便是这人成了永璋,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逞一时口舌之快给他添堵,到底是哪里入了他的眼?
室内的静寂让雍正心里更加不安,没话找话的问道:“怎么还没睡?”
胤禩手指顿了顿,笑道:“睡不着,白天逛得有些过了。”
胤禩的声音很柔和,带着淡淡的暖意,小时候雍正最爱同他玩,便是因为这人的笑容比别人多了一丝温情。那时他二人并非简单的点头之交,胤禩小的时候出身卑微常被众阿哥欺负,而雍正自小性格孤僻也没几人乐意同他亲近,所以那会儿他们一度走的极近,直到雍正出宫开府。
雍正暗暗叹了口气,若不是这把椅子,或者胤禩不那么出众……
“若是乏了,皇上还是早些歇了吧。”胤禩小声道。
雍正回过神来,幽幽问道:“困吗?”
胤禩苦笑道:“刚才虽然睡得不踏实,但也眯了一会儿,这会儿却是睡不着了。”
雍正点点头,抬起右手握住了胤禩的手指,涩声道:“跟朕批会儿折子吧。”
胤禩身子一僵,忙把手抽了出来,站了片刻才搬了刚刚坐过的椅子回到御案旁。雍正一直屏息关注着他的反应,见他搬了椅子过来才暗暗舒了口气,指了指身侧道:“放这里——李玉,沏滚滚的茶来。”
☆、八八爱四四
李玉掀帘子进入屋内,一看两人并排坐着,腿一哆嗦差点吓个跟头,忙低下头端了茶壶出去了,心底却是压不下的惊涛骇浪。
雍正偶尔回头,看着胤禩柔和的眉眼,心里便觉得惬意,便是那奏折上修长白皙的手指,都无端的吸引他的目光。
有了雍正的首肯,胤禩便在奏折上或多或少的批上几句,然后按照轻重缓急分类放好,以便雍正再行批阅。胤禩一个一个看过去,越看眉头锁的越紧,终于忍不住嘀咕道:“这真是废话连篇,这是朝廷命官呢还是文人?不知所谓。”
雍正伸手接过细看,果然一个述职折子通篇下来没一句有用的,不由笑道:“前几日更甚,如今京官的折子已是好多了。”一边说着一边批道:废话连篇!你是朝廷命官呢还是文人?不知所谓!
胤禩看得哑口无言。
雍正拿起胤禩放在手边最上面的一个折子打开,下意识的先往最后翻去,却并未看到胤禩的批注,不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胤禩挑挑下巴,示意他先看了再说。
这个折子是两广总督李侍尧所上,乃是奏请防范夷商的奏章,里面条理分明的献上了他的防范措施,对外商在广州的行止多有制肘,甚至暗示说外商滋事至多不易管理,天朝物产丰盈,便是不与外夷通商也不无不可,这最后一个海口便是彻底禁了也没有大碍,倒能更加方便对沿海汉人的约束。
雍正沉吟半晌,方道:“朕记得刚刚开了南洋海禁,怎么又只剩广州一个海口了……”话虽出了口却也想到已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胤禩看他神色,斟酌着道:“当初小九也有一个不小的船队,而他在沿海地区的贸易也更是频繁的,我们在一起时倒听他提起过几次,相较而言,我大清与外夷在交易中还是很占优势的。以臣之见,若只为了约束心思各异的汉人而施行海禁,到底有些偏颇了,便是每年银钱方面的收入也减少不少,到时候沿海百姓的生计只怕更加不好决策。”
雍正诧异的看了胤禩一眼,笑道:“倒没想到你还关注这些,当初朕多年在户部办差,那会儿收缴库银时也深有体会,后来更是算了一笔清晰的收支总账,却是被沿海地区的贸易收入所震撼了,所以当政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终于下决心开了海禁。在弘历的印象中,两年前再次禁海却是因为武装商船的入关,这件事情倒也麻烦。”
胤禟的发达看得最明白的便数胤禩了,所以对于经商一道,他倒没有其他满洲权贵的痛恨。而雍正当初为了充盈国库可谓是绞尽脑汁,商税的收入虽然极少,但沿海商贸却供养了一大批百姓,所以两人倒对此事有着不同于前朝统治者的政见。
胤禩道:“小九几次下广州,据说沿海极是富饶,朝廷税收不过九牛一毛,若皇上也有心在这商贸之中分一杯羹,臣倒觉得禁海实乃是下下之策。虽说商人奸诈难训,可小九在众兄弟中的富足却也是有目共睹的。以小见大,我朝物资丰盈,在与外夷商往中又能充足国库,何不打开海关增加赋税,而至两相得益?既然沿海民风不肃,加强水师训练和扩充力度却是另外一个方向,到时也不怕那些夷人心怀不轨,同时也可整肃汉人。”胤禩偷看一眼雍正,见他一直在细心倾听,思量一番才道,“其实也不见得武装船队便是有何居心,小九的商队当初出海也是带着武装的,毕竟商船上不是货物便是真金白银,风险之大自然要加倍小心了,在外夷商船入关之际强卸其武装也便是了。水师充盈之后还可增兵沿海岛屿,商船进入海口便严禁武装,这样也更增加了安全。”
雍正暗暗点头,沉吟片刻才笑道:“你知道的却是不少,若是……若是我满洲族内……”
胤禩笑了起来,这话里的意思自然是若有满人亲自南下经商,那倒一举两得了。这雍正还真是个掉进钱眼里的人,竟是连祖训都不放在心上,不过如今这天下都是他的,若他说经商为贵,便是所有人内里吐血也得承认经商为贵了。不过好在雍正只是为了那丰厚的收入,也亏了他当年催缴库银和当政后动不动便抄家了。
“此事一直困扰着朝廷,海禁开了闭闭了开,各有利弊各有其说法,这件事朕便交与你来处理,且先拿出个条陈吧。”雍正静下心来开始思索如何批复,胤禩却是笔端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眯着了。难得两人有意见相通的时候,雍正脑子里飞速的想着事情,视线却是在胤禩脸上来来回回的游荡着。看他困成这个样子,心里不由得好笑,轻轻拿开他手里的笔,将人抱起来送到了身后小憩的床榻上,顺手掀开锦被与他盖好。
胤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雍正,翻个身向里睡了过去。
雍正坐回桌边再次纠结起李侍尧的折子,想的事情却早已出了折子所说的范围,按照两人刚刚的分析,沿海一带的统治只怕要有巨大的改变,如若海关全部开放,那要养的军队得有多么庞大?不过,若是那海贸按照他当年的核算收入,全部开放海关每年流入的金银也将是极为可观的一个数目……此事,恐怕要细细研讨核算一番方能决定了。
想到此处,雍正放下了心上的一件大事,也终于感到困意上涌。回头盯着胤禩略显单薄的后背看了会儿,竟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除了衣物在他身边躺下了。
雍正暗暗屏住呼吸,脑海里竟全部是胤禩那红润的唇,体内便再次升起压抑的火焰。细听这人倒是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困得狠了,这才缓缓的吐息起来。望着胤禩白皙的耳垂,雍正觉得内心深处煎熬得甚是难受,手指神经质的蠕动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伸到了胤禩腰里。
当那微凉的体温透过胳膊传遍全身时,雍正似被烫着了一般打了个激灵,适应了下才微微收了些力度把人箍住。
雍正心里烦乱得很,望着胤禩白皙的脖颈却又不肯脱身,只得替自己找着借口:不管什么,这胤禩竟敢勾起他的欲=望,自然该勉力为他缓解一下的,不过抱一下罢了,这是他的荣幸!
胤禩迷迷糊糊间感受到热源,只觉得通身舒坦,下意识的翻过身来往雍正怀里钻了钻。这永璋似是一直病弱的原因,体温竟是要低一些,雍正腿上一寒,隔着中衣都能感觉到这人脚底的凉意,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将人又往怀里扒拉了下。
直到李玉叫起,雍正是一眼也没合过,感觉着胤禩呼吸均匀清浅,知道他睡得深沉,才低声叫人进来伺候,临上朝时还叮嘱李玉不要吵胤禩起来,过会儿备下膳食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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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哈哈哈,写着玩儿的~~康熙五十五年第一禁海,雍正五年时开禁,直到乾隆二十二年,因为各种原因再次禁海,只留下广州一个海口,这也是闭关锁国的开始。这事儿不是三两年就能见成效的,禁海的原因也是有着许多方面,所以在这里不会展开来写,大概的改个方向就罢了,大家也看个热闹就好~………………………………………………………………奋力爬新晋的孩纸跪求留言跪求花花跪求各种虎摸。。。好吧,我知道大家已经对我很好了,我有很认真的回复留言哦,么么哒~~~我耐你们~~~
☆、八八爱四四
胤禩睡前得了雍正的分派,上午时便到了户部,竟是遇上了协理此事的丰升额。雍正已是提前打了招呼,丰升额竟调出了康熙年间一直到当下的沿海通商收入,以及乾隆二十年以来的相关奏章,整整摊了两大桌子,大部分都是奏折及乾隆的指示。丰升额看到胤禩进来便冲他无奈的笑了笑,胤禩笑问:“这就升了?得了什么官?”
丰升额看着他挪揄的眼神,哭笑不得道:“哪里这般快了?”
胤禩笑笑没再接话,虽然嘴上调侃,却是知道这丰升额已是得了雍正的青眼了,这人若确有实才,今后只要机会合适,必有他的大好前程。
圣祖年间南洋海禁之后,曾经繁荣的外夷贸易一度萎顿,沿海地区的经济日趋萧条,给当地百姓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所以雍正年间不少人奏请开禁,雍正权衡再三终于再次开放了海关。而乾隆禁海两年以来,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再度更甚反弹,各海口民生与广州相比竟是天差地别。
两人整理着沿海商税,都不由被那分明的落差所震撼,如此想来,那些百姓所受到的波及必是更加严重,两人整理的越是清晰便越是心惊。为民生计,若长此以往,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海关开禁势在必行,但是相关政令却也必不可少,胤禩和丰升额一番商讨,根据当前情况以及当初胤禟的提议,起草了海关管控的两个重要条例。首先各海口商税需要统一,有必要增设专门税务司进行调控,与督抚衙门彼此牵制共同管理,防止官员贪污受贿甚至阳奉阴违自行篡改条例。第二个便是水师的扩充,若想发展南洋商贸,强大的水师是必不可少的,将来沿海地区必是外夷商人极多,所以除了水师驻守,八旗军与绿营军也须随之补充,海口军民的管理也是需要朝廷分外关注的。自然,以下还有许多的细节,比如海关各衙门不得擅自做主与夷商商谈合约,夷商在大清定居需要进行身份审核,达到朝廷规定的定居条件方可,海口水师受朝廷直接管辖,官员任期到一定期限必须由朝廷调配更换……等一系列的律令,大大小小竟有几十条至多。最终所达到的目的,自然是海关通商增加库银的同时,朝廷也要高度集权进行管控。
两人只需大概方向上做出梳理,而其中细节上的条条框框,自是要李侍尧等人根据当下情况拿出合理的章程来才行。丰升额看着胤禩奋笔疾书,所言竟是头头是道,条理分明言简意赅,心下不由叹服。这位三贝勒从来不曾领过差事,听说之前还是很不受宠的,倒没想到理事这般清晰到位,倒是极有才识的一位。
胤禩和丰升额在户部一耗便是两天,直到雍正派人揪了他们迎接兆惠、阿里衮、富得、明瑞等将军班师。雍正在丰泽园设宴,亲自延请众将士,和亲王弘昼、三贝勒永璋作陪,向众人暗示了他对这些将领的极为重视。平定了大小和卓叛乱,西北地区便彻底安定下来,至此三年的用兵终于告一段落,雍正也算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巨石。
胤胤禩的位置就在雍正下手,雍正便借此机会细细问了丰升额这两日办差如何,胤禩也不做评价,只把两人商讨结果大概的汇报了一遍,着重说了丰升额提出的多个建议,其中有些提议便是胤禩都为之叹服,甚至觉得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所能想到的。当然,胤禩知道雍正有意授丰升额为额驸,所以除了差事,在日常行事上也大概的汇报了一些。可以看出丰升额自小便家教极好、博学笃行,看来阿里衮对这个儿子也是寄予厚望的,像那福尔康甚至富察浩帧之流,自是无法相较,听得雍正脸上也浮起了满意之色。
十年来,永璋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别说阿里衮等人心下疑惑,便是弘昼都多看了胤禩两眼。以往这样的场合上活跃的只有五贝勒永琪,于是众人不免将二人拿来暗暗相比,不管那永琪之前如何表演,矜持也罢傲然也罢,胤禩行止谦和又不失皇子气度的做派,很快便让人有了计较,话里话外的没少夸赞于他。
雍正听了竟觉得很是受用,心下也愉悦了不少,看着海兰察和福灵安等年轻将领,雍正心头一动便看向席尾陪坐的丰升额,几日来第一次有了心里踏实的感觉。于是宴后雍正刻意留下了阿里衮,只说有事相商,等兆惠等人告退了才说了赐婚之意,阿里衮当下便满口应了,自是感恩戴德一番。
宴席之后,雍正定下了兰馨这一个,自然便想到了苏氏所生的四公主,看了看胤禩忍不住翘了嘴角,如今也算是他胞妹了。雍正清咳了一声,敛了神色方道:“弘历倒是对福隆安青眼有加,早就想好赐他和硕额驸了,朕看四公主倒是年岁相当,不若给他二人也一起赐婚吧?”
胤禩无语的看了雍正一会儿,淡淡道:“皇上莫非是在同奴才商议吗?”
这时阿里衮也已退下了,殿内只有他二人还在,雍正挑了挑眉走近胤禩,压低声音道:“朕都让你办差了,还不肯改口吗?要是被御史上了折子,朕可不给你善后。”
倒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人说话已是越来越体贴了,话里话外的关切之意无以言表,就说这句吧,胤禩怎么听着都像是对他的怡亲王所说的。虽然自从来了这里,两人一直相安无事,甚至比小时候都似亲近了些,但是心里到底无法不介怀。雍正离他极近,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耳尖上,一阵酥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自在,向身侧移了一步才长叹了口气,漠然道:“儿臣知错了。”
“好了,你先回去,朕去跟苏氏谈谈。”雍正不等胤禩回话,大步走了出去。前世雍正一个女儿都没有,难得乾隆亲生也罢收养也罢宫里放着一串儿,雍正对选择额驸竟是极有兴致,倒让胤禩觉得这人还真有嫁女儿的感觉。
胤禩从丰泽园出来,想想左右无事,便决定继续回户部当差,当初被苛责惯了,即使时过境迁他依然不敢松懈。想来雍正与苏氏能有什么可谈?不过是说一声罢了,只这富察一家倒是显贵,弘历就不必说了,恨不得把最好的全给傅恒,难得的是就连雍正都不曾说过他什么。以傅恒的奢侈行事,若是换做别人,恐怕早被抄家了,看来这傅恒办差当是相当不错的,只怕旁的也有可取之处让雍正极为满意。
第二日上朝,雍正大肆封赏功臣,兆惠将军作为平定大小和卓叛乱的总指挥,以功晋封一等武毅谋勇公,授御前大臣、协办大学士兼署刑部尚书。阿里衮袭封二等公,授兵部尚书、领侍卫内大臣、正红旗蒙古都统。富得授御前大臣,命军机处行走。海兰察和福灵安都以功封头等侍卫,授乾清门行走,海兰察予骑都尉世职,福灵安予云骑尉世职。
功名利禄赏赐下去,雍正竟是难得的不显小气,虽说这弘历有些好大喜功,甚至花用阔绰,但是培养这一批能征善战的将领却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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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新晋榜就要出来啦,撒花花~~~~谢谢大家支持,好开心耶
☆、20、八八爱四四
这一日可以说喜事连连,雍正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分封了诸臣之后,接着便是赐婚的旨意。
纯贵妃苏氏晋纯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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