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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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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下四大金刚,韩天叛变,临走还打死一个,另一个被姓金的趁乱灭了,如今只剩一个辉子留在身边,已是穷途末路。
霍传武侧身蹲踞在掩体之后,一身灰衣,沾染着血迹沧桑,面容冷傲:“有种出来抓我,没种就放了孩子。”
提萨拉一双美貌的眼睛射出深刻的怨恨,喊道:“老娘最记恨有人骗我,拿我当院子里的猴子耍,你们这些忘恩负义无耻下流的男人……”
提萨拉说话间突然抬手凌空一枪,别墅庭院散养的一只缅甸猕猴,“哇”得惨叫一声,从墙头坠落,狠狠摔在地上,血从脑袋的孔洞中流出……
霍传武说:“你要报复我,我没话说,你放了无辜的人。”
提萨拉说:“你亲手把自己的头割下来,我就放人。”
霍传武冷冷道:“你先放人。”
“放人?呵呵……好,我放。”提萨拉冷笑一声,声音透出冷血蛇蝎美人的报复快感,突然从墙后拽出一个干瘦的人影,一把锋利的大砍刀手起刀落,一刀残忍剁下男孩半个手掌!
“啊!!!!!!”
男孩被人从墙头抛下,摔在石屋前方一片空场上。瘦小身躯在地上痛苦翻滚,嚎叫,众目睽睽之下,血淋淋半个手掌掉落到黄土间。
警戒的队员同时端枪瞄准,霍传武对自己人低喊:“都别开枪!”
双方阵地尚有一段距离,各自在掩体后由狙击手对峙,谁都不敢轻易冒头。中间的空地上,男孩因为剧痛而身体颤抖,眼眶里含着大颗大颗眼泪,嘴唇嗫嚅,大概是在喊他“天儿哥”。
霍传武倒抽一口气,眼眦绽裂发红,低吼道:“够了。”
提萨拉眼露悲愤:“叛徒就是这样下场。”
霍传武肃然道:“放了他,我换他,你要怎样?”
提萨拉冷笑:“我就想看你心疼。韩天,你这种男人也会为一个人心疼……你还有心肝吗?”
提萨拉穷途末路之际妆容不散,维持着缅北女匪的泼悍与强硬,根本不惧生死。女人红唇露出一丝妩媚笑容,目光深邃:“韩天,你不过来,我也不放人。事到如今,绝路之上老娘想再跟你赌一场,咱们赌最后一局。”
霍传武面不改色,应战:“你说,赌什么的。”
第四十五章 佛陀九宫
楚珣在掩体之后隐蔽;揣摩谈判进程。他心思敏锐;瞬间就明晰了眼前情形;那个被斩掉手掌的男孩;一定是替“韩天”窃取情报的马仔……
行动队队长通传命令:“别冲动,别过去!我们绝不用你做交换。”
霍传武回道:“我不能看那孩子死。”
队长镇定地命令:“宋潘毕竟是匪帮手下;能救我们肯定救……不值得做出牺牲。”
霍传武漠然道:“我也不值得他为了我,就这么死。”
楚珣从掩体后给队长打手势;用唇语说:让我跟那麻烦的娘们儿谈谈,对付女人,二爷比你们这些傻大兵有经验。
楚珣细亮的小眼皮一翻;对霍传武一努嘴:“是你那忠心耿耿的小相好吧?”
霍传武面色一窘:“……”
队长挑眉:“……”
楚珣在外人面前一贯善于掩饰真实心境。他笑得浑不正经,露出白牙:“放心,二爷帮你救你的小心肝儿——”
霍传武的直接上峰、以及这帮特种兵队员,并不清楚小霍同志与楚公子之间的干系,不知道这位华商打扮的公子哥从哪个猫耳洞冒出来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提萨拉深知韩天枪法顶尖、近战以一敌八难有对手。女人从墙后伸出一杆旗子,遥遥指向庭院一面高墙,喊道:“老娘跟你赌那一面佛陀九宫图!”
原来,这座石筑别墅庭院内有一面影壁,墙内与地下暗藏机关,有一套联动装置。
影壁上镶嵌九幅佛教风格壁画砖,呈现太阳花瓣放射状排列,每块方型砖石绘有精美佛陀经文故事。女匪操纵房中机关,除了第一块砖,其余八块壁画全部隐入墙内,一面墙空出八处凹痕。
提拉萨得意道:“韩天,你有本事将这八块砖重新推回原位,将佛陀图排列完整,我就放了那小叛徒和那些孩子……你若输了,我要你的头皮。”
霍传武暗暗愣住,眯眼盯着那面凹凸不平的墙,还真没见过……
别人都愣神,只有楚珣立刻看明白影壁的蹊跷。提萨拉果然是十足的赌徒,酷好赌术,临死不忘过一把赌瘾。这墙的装置好比赌场里的老虎机,一拉杆拽下去,老虎机屏幕上哗啦啦转出一串随机数字,胜负由天。提萨拉赌的就是这个,这墙上的机关,连接八根撬砖拉杆,然而壁画砖顺序打乱,动错哪根杆,九宫图都摆不对。
事实上,以往还从来没人能猜中全部隐藏壁画的位置,将九块壁砖完整拼成一面墙画,从来没有。这难度基本等同于猜中乐透大奖,除非有菩萨保佑、神的运气,因此提萨拉敢下这个局。
提萨拉倘是让韩天举枪射房梁上镶嵌的只有四分之一钢镚大小的珍珠,韩天定能弹无虚发,然而女人剑走偏锋,出个刁钻难题,料到韩天并不精通赌彩。
霍传武目光凝重,楚珣看得出来,血泊中那男孩对传武意义重大,即便身处敌我两个阵营,男孩恐怕永远无从知晓他“天儿哥”的真实身份,就为这三年的义气、魔帮匪窟中一次次化险为夷救命的情谊……二武这些年卧底生涯怎么熬过来的,楚珣不敢想,只可惜陪在二武身边与他出生入死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楚珣伸手按住传武的手背:你放心,信我。
传武怔了一下,楚珣目光柔和又强大,无比自信,有稳定人心的力量……
楚珣正要随传武绕道爬出掩体,身后林俊一把拉住他,神情严肃:“楚总,太危险,你不能鲁莽。”
楚珣主意坚定:“我去救那几个孩子,这也是任务。”
林俊眼神焦躁:“可这不是我们的任务,小珣……”
林俊的意思很明确,楚公子你不应因小失大,你越界多管闲事将自己暴露于危险境地之下,这是违反纪律!楚珣愣了一下,没犹豫,解下装有机密情报的腰包甩给林俊,“这个由你保存,务必送到。”
二武是为他们取情报,连累了那男孩,就为兄弟情谊,江湖义气,楚公子不能袖手旁观。
林俊眼底晃过一丝难言的情绪:“你……唉……”
林俊默默地跟上。
三人匍匐到视野清晰的位置,过去之前楚珣特意在后方解裤链又清了清身体负担,果然二爷你妈的水喝太多了。
楚珣缓缓摘下碍事的眼镜。他惯常戴在脸上的那副金丝镜,其实是远视矫正镜片。以正常人视力表的标尺衡量,他双眼在“状态中”的视力瞬间可以达到4。5,他完全不需要眼镜,纯粹就是为营造楚二少风流潇洒文质彬彬气质的装饰物。
楚珣脆声跟对面的提萨拉喊话:“拉姐,你这是欺负韩天那个傻大兵,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他连扑克牌都他妈不会打,上了赌桌就是个瞎!这局我陪您玩儿。”
霍传武抿着嘴斜眼瞄这个满嘴胡咧咧的……
提萨拉冷笑:“怎么着?你罩着韩天,还罩到底了?”
楚珣反将一军:“拉姐您在牌桌上,从来就没赢过我,咋着,您怕我啦?不敢跟我赌?”
提萨拉怒道:“谁怕你?!”
楚珣道:“赌桌讲究个赌品,碰的就是运气,我若赢了你别反悔,立刻释放宋潘和所有人质。”
提萨拉发狠道:“好……你要输了,你自个儿亲手把韩天的头皮剥下来!”
一场生死之局,楚珣两手平直地伸出去,双眼缓缓眯到最细,卷曲的睫毛间隙里闪烁神秘流动的光泽,眼角如丝……壁画砖隐在厚厚一堵岩石影壁中,层层叠叠互相压摞着,楚珣额头上渐渐洇出一层汗,十根手指随着他的状态起伏而抖动,在地上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指痕。
他身边两个男人,是在场唯一知晓他身家底细的两个人。
林俊紧咬下唇,担忧地看着。传武架着长枪,摆好狙击姿势,眼角顾及着楚珣……
楚珣揣摩计算很久,不仅要透视墙内壁画隐匿的位置,还要计算可操纵的连动搭杆。旁人眼中一场碰运气的老虎机赌局,在他这里,要做成万无一失,必然耗费心机。
楚珣抬手微微一指:“左下角第二个机关,应该能推出右上角第二幅图。”
霍传武:“你确定?”
就这一句“你确定”,楚珣不得不全心投入地重新透彻描画了一遍,下巴上滴出汗,点头:“确定。”
拉杆猛然拽动,第二幅壁画砖从墙内浮出,不偏不倚严丝合缝,卡入太阳花瓣右上方位置,紧随“佛陀降生图”之后,是一幅“释迦削发图”。
每推出一块砖,墙内隐图全部打乱顺序,又要重新一步步搜索、琢磨。
楚珣人中位置缀满汗滴,眼睫毛上挂了一圈珍珠,眼前水雾淋漓,全身的水仿佛从皮肤里洇出来,水分急剧蒸发,喉头干渴如同火烧。
“砰”,“砰”,两声闷响。
“白猿献果图”。
“驱逐魔女图”。
楚珣浑身痉挛,疲累交加。林俊心疼得一把攥上楚珣一只手。
霍传武默默望着,伸手到楚珣后腰上,轻轻抚了一把……
也幸亏这局是由楚公子应战,霍传武和林俊以及身后这群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们,别说透视机关了,不懂行的人连佛陀九宫图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晓。楚珣是专业密工,职业需要,通晓多种语言文化,也读过佛经故事,读书一目十行、过目成诵。
提萨拉是从楚珣成功推断出第五幅砖位置时,开始起疑,根本不可能,这姓楚的少爷,怎么做到的?
机关埋在墙里,从外面看不见,楚公子从未到过此地,这人难道“作弊”……可他用什么手段作弊?
楚珣再次凝神静气,搜索第六块方砖,浑身肌肉绷到最紧张凝滞状态,冷不丁一记空包颜色弹射向他面前的墙壁,“啪”一声炸开一片血红!对方又从墙头扔下一挂鞭炮,鞭炮如同颤动活物,二百五十响,在地上噼啪攒动……
林俊低声骂了一句:“操蛋!”
楚珣眼神和气息紊乱,墙内图案在他瞳膜上模糊变幻,手指的方向就开始不太确定,心思犹豫:“大概是……最右面。”
操纵杆一拉,壁画没浮上来。
墙内突然射出一只箭。宋潘这时被吊在影壁对面一堵墙上,那只箭不偏不倚射向第六幅砖对应的指针方向,钉进这男孩右手臂位置,穿了个透。
男孩声嘶力竭痛叫,身体扭曲。
楚珣吃惊:“怎么会……这样……”
霍传武痛楚地叫了一声:“啊——”
却原来,这个巧妙的机关是黑帮震慑处罚死刑犯的装置。美艳绝伦的太阳花,每一处花瓣位置都能射出利箭,行刑之人随意拉杆,受刑之人面对可能从不同位置射出的暗器吓得肝胆俱裂屎尿横流,可能是手臂,可能是脚,可能射向腰,也可能一箭袭来直接穿透喉管毙命!这根本就是一局“俄罗斯轮盘赌”,左轮手枪弹槽里六发子弹,你永远不知道转到哪一处子弹就会射出。
楚珣自责地喃喃道:“我弄错了吗?我……对不起啊……”
霍传武下意识地,一把从后面抱过楚珣,手掌安慰似的拍抚。怀里的人身躯是软的,像一滩水。楚珣口里焦渴,却又不敢喝水,体内过多水分会削弱他视网膜与指纹的敏锐度,大量失水反而令他六感达到最灵敏状态。
楚珣脸上挂着汗,面孔肃然冷静,让身边人传话给提萨拉,“拉姐,记着赌局的承诺,今天别输不起,别赖账。”
他在极度紧张状态下爆发,头顶肩头仿佛飘荡着炙热的焰,一双温润细长的眼在阴影中绽放奇异的光,像佛的光环笼罩头顶,眼前一片雾气,雾霭中浮现佛陀的指引。他抬起手指……
“树下悟道”。
“初转法论”。
一枚又一枚壁画砖从墙内浮出,一幅精美而宏大的墙画完完整整呈现在所有人眼前,气势恢宏,震撼人心。佛陀九宫图描绘了释迦佛祖一生缘起缘灭,树下参禅悟道,终得修成正果,体会人间生老病死,度化凡间无数。温润博大的佛光驱逐妖魔鬼怪,普照凡尘……
楚珣唇间浮动笑容,修长的手指指尖一动,点动最后一块浮砖。
顶端正中这块砖如果弄错,一支利箭将射穿无辜男孩的眉心。
啪——
所有人心头捏紧,不敢看。
影墙上一幅人生长卷,如诗如画,最后一块砖浮出,扣合,是为释迦佛祖“娑罗树下涅槃”。
九宫拼图完整,机关打开,墙上的男孩坠落到地上,伤痕累累。
提萨拉仰天长叹,天不待我……
这女人虽心黑手狠,蛇蝎心肠,然而平生十分好赌,赌品赌运皆佳。官场亦或黑道中人,都极为迷信,赌运即人运、命数,今日竟然被人破了佛陀九宫,命中该遭此劫难,难不成是佛祖显了意愿……
埋伏的突击手狙击手全部待命,千钧一发,匪徒团伙形神崩溃,只待束手就擒。女匪身旁,暗藏在墙洞后面阴影中还有一个沉默冷傲的修罗一般的身影。只有这个人,不信佛祖,不鸟鬼神,不敬畏天地,不相信命运。
楚珣在极度疲累下几乎虚脱,瘫软,霍传武与林俊同时发现墙后有狙击镜反光,枪口竟然瞄准楚珣!
林俊吼道:“当心!!!”
二人同时飞身迎上,只在毫厘之间,林俊从身后抱摔扑倒楚珣将人压在身下护住头胸部,霍传武侧身顶开楚珣同时瞄准与暗处的杀手对射!
噗。
血喷射出来。
楚珣被摁在地,眼前一片血色,惊惧地叫了一声:“二武?”
没有回答。
“二武……”
“啊!!!!!!!!!”
两名高手对枪,就是想以命换命,谁都不甘心放过对方,双双射中,血肉横飞。
霍传武被子弹瞬间强大的冲击力撞得在地上搓了两米,血从一侧肩头涌出,眼眶猩红,另一只手仍然顽强地掏出备用枪连续点射,枪子儿在远处石墙上剜出一片飞灰。
辉子浑身是血,收枪闪身撤退,扭过头甩给霍传武一记填满仇恨的寒冷目光。
队员从四面包抄合围,狙击手三秒钟内狙杀对方数人,掩杀合围解救人质。有人将男孩宋潘从浓烟中拖回。火焰冲天,佛陀壁画在枪火硝烟中傲然挺立……
战斗挂彩的几名队员被抬上直升机,直接越过边境送至部队医院。
林俊背着浑身冷汗淋漓的楚珣,把人丢在车后座,在几名队员护送下离开险境。
楚珣仰躺在后座上,呼吸凌乱,胸口潮红,眼底湿润,在电话里说:“贺叔叔,您瞒我。”
贺诚应道:“小珣?”
楚珣颤抖地说:“您瞒我十四年,不告诉我。您真让我失望。”
贺诚立刻就明白了:“你见着内谁了……”
楚珣毫不客气地质问:“是西南军区的特种大队,还是哪个部队?贺叔叔,我要求以总参名义下命令,让他们把这次的伤员直接转到北京医治,我要看着他,不能让他跑了,就现在。”
林俊从后视镜里看着,默不作声。
当时在场所有中方人员,行动最高指挥官是一名中校,楚珣是在场人员里军衔职位最高的一个,但他不能对友军透露身份,只能拐个弯儿来挑战贺部长的容忍力,要求贺诚替他下命令。
贺诚缓缓解释道:“小珣,这不合规矩,他们部队当地……”
楚珣口气固执,毫不妥协:“我提请求!您找人下个命令过来。”
贺诚:“……唉,你这浑孩子啊。”
楚珣挂断电话,望着车窗外仿佛能将岁月时光吞噬的参天密林。十多年了,曾经放开过一次。这次,绝不会再放手。
第四十六章 北京你早
楚珣这趟缅北旅行一共两个星期;日子一晃而过;再次回京。他透过舷窗俯瞰熟悉的城市;眼前心底映照着暖融融的万家灯火。柔软的情绪缓缓爬满心房每一溜缝隙;让人不习惯。他用手捂住心口狠命揉了揉,笑了。
嘴里叼一支果味棒棒糖;又酸又甜的。
身为老总,动辄出走半个月;公司里挤压一堆文件等待他处理。楚珣在飞机上就通知了秘书和几个总监,下飞机即回公司处理公事。
楚珣最后是在办公室里迷迷瞪瞪睡过去,嘴角还挂了一丝儿棒棒糖味道的口水。林俊悄悄探开门缝;瞅了一眼,早就习惯这种场面,轻手轻脚将人抱走,抱到公司楼上休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样的窗帘,铺洒在小床上。窗外是人声,车声,城市运转的声音,长安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公司顶层有他一套临时公寓,楚珣懒洋洋糗在被窝里,不想起来,浑身有一股子惬意的疲倦,眼角如丝,用唇语念道:北京,早啊……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城市还是那座城市,窗外风景却变了颜色,看风景的人心情不同。
楚珣眯起眼用目光挑逗窗口的阳光,自娱自乐,终究忍不住,右手伸到内裤里,把小家伙逗弄出来。小二爷不知什么时候随着主人的心情慢慢膨胀,变成硕大颀长的大家伙,楚珣掀开被子,两腿放荡地大敞,手指灵活套弄,揉弄腹下的毛发,喘息,瞳膜上铺天盖地晃动的是那块镶嵌了褐色胎记的好屁股。
他猛地向后仰去,喉结滑动,滚烫的液体喷溅到肚皮上,射了好多,舒服地喘……
尝过一次鲜,忍不住意识里不断描摹意会,霍传武臀肉结实发达,内里十分紧致。只要想着二武用身体紧紧夹着他,楚珣浑身发抖,止不住就硬得不行,原先这样那样一身的毛病,在别的男女面前勉为其难手撸嘴撸都撸不硬的家伙,这一趟全他妈治好了,可利索了。
果然二爷的鸟儿是认主的。
不是年少时就相识的完美的屁股,二爷还真瞧不上眼。
楚大校一通电话斩钉截铁,又带几分不依不饶秋后讨债的意味。随后,上面就下了命令,以保护卧底同志安全、提供最好治疗条件、隔离政治审查等等各种理由,走内部手续,用专机将小霍同志接至北京,住进解放军总院。
贺诚心里有数,了解两个孩子过往渊源。正因为熟知内情,他今天不答应了楚珣,楚珣转天就得跑回当地去守着霍传武。事已至此,不如将这两人圈在北京,由专人看管监视,免得给老子捅篓子出来。
楚珣早上起来,在洗手间里刮胡子还一边吹着口哨。他拎起大牙膏,两手握住了,装模作样对着狠命搓了几下,然后笑嘻嘻地亲一口牙膏管子——啵!没外人的时候,跟个小孩儿似的……
他精心捯饬一番,头发用啫喱水抓出漂亮的头型,衬衫长裤淡雅精致,觉着自己可好看了。
楚珣给汤少爷打了个电话。
“珣哥——你回来啦!”
汤家皓在电话里声音甜腻。
“这两天忙,改天找你吃饭。小汤,你上回买的八种热带兰花插花还带香薰和自动喷水的大花篮,哪买的?”
“还有上回你给我买那个电动按摩小熊抱枕,卡通的,北京哪家店卖?只有日本能买到?”
楚珣跟小汤东拉西扯没正经的,对方声音突然落寞下去,低声问:“老公,你有别人了吧?”
楚珣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有过别人。”
汤家皓问:“那你会这样,对香水花篮和小熊枕头感兴趣?”
楚珣反问:“老子怎么就不能对香水花篮和小熊枕头感兴趣了?”
汤家皓哼了一声,心酸地说:“脑筋正常的男人就不会玩儿这个,只有像我这样喜欢着一个人求之不得的大傻帽,才用这些东西讨好别人呢。”
楚珣:“……”
操,楚珣心想,二爷现在就是个脑筋不正常对一个人朝思暮想情有独钟却求之而不得的大傻冒。
楚珣捧着大花篮去了总医院,一手还拎着保温桶,肩上扛着一只小猪抱枕,手里七七八八,就跟一快递送货的似的。
没买到小熊抱枕,买了一只粉色小猪的,看着心情很好。
霍传武病房外有便衣监视,看到有人探病,谨慎地上前询问。楚珣事先向贺部长打过报告,回答对方:“我是他发小。”
楚珣见正主之前,先去见了负责霍传武的主治医。
他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沉默着,脚步神情凝重……
出于保密因素,传武住的单人病房,没有旁人打扰。楚珣扛着东西进去,白色床铺被单下躺着人,斜靠床头,静静地看书,眼神圈在书页的某个点上不动。
霍传武外伤并不重。当时穿了防弹背心,子弹吃进左肩某个部位,没伤到脏器骨头。以当兵的素质,这点小伤实在不值得大费周章,养个把月就好。
楚珣把花篮在床头摆好,香水味道立刻弄得霍传武皱眉,鼻子都皱起来,脑袋开始眩晕。
楚珣极其自恋地解释:“我专门自备了香水,到店里让他们做,用的是我平常用的三种牌子香水混合,你每天闻着,就像闻我身上一样一样儿的。”
霍传武直不愣地回了一句:“……你觉着你自个儿好闻?”
楚珣把抱枕塞到这人怀里,抱着,两人凑头研究电动按摩功能研究了半天,俩小孩儿似的。
“按这个按钮,小猪就开始按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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