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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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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资金打了水漂,套进去的钱拿不出来。
  楚总身边任劳任怨多年的秘书司机小林在香港空难中丧命,公司上下一片哗然,吃惊。楚公子在为林秘书举办的追悼会上,上台讲话,没讲几句就先掉了泪,颠三倒四,鼻涕眼泪流到领带衬衫上,走下台就身体不适,浑浑噩噩被架离会场。
  楚公子撩下公司,无心业务,不来上班,整日流连会所、夜总会、地下赌场。豪赌,泡小明星,一掷千金,第二天早上再临时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人,每回都睡在不同的地儿……
  身边人议论纷纷,都传开了。楚总这人生活一向张弛有度,自控能力很强,私生活在圈里属于相当检点,做派比较正,以前从来不会堕落成这样。这人混得不行了,难不成要潦倒垮台?还是因为林秘书遭遇的一场意外?……
  又是一夜豪赌,楚珣当真差点儿连内裤都要从裤裆里掏出来,拱手捐给小汤。
  汤少憋一腔怨气,恨眼前人恨得牙根痒,楚珣输给他的筹码他全部收走,一个个捡干净。一夜间的噩梦变故让他心思变得阴冷,爱之深恨之切,他想把楚珣的钱和人都嚼碎吃了。
  汤家皓故意点了酒,逗着楚珣喝酒,俩人斗着嘴你来我往,喝掉两支葡萄酒。
  楚珣抬手又要了一大杯冰块,在加满冰的酒杯里倒满,爽辣冰凉的酒水一饮而尽,眼角逼出泪。
  他胡乱抹了抹眼泪,压抑的悲伤无处发泄,用这种方式放纵情绪。
  眼皮突然抬不起来,颅骨愈发沉重,脑袋里像有火苗在烧。
  楚珣拼命睁开眼皮,眼前晃动的是小汤那张细白小脸。
  楚珣喉咙一哽,作呕,想吐:“你……”
  汤家皓斜眼看着人,姓楚的,铁公鸡,混账的大混蛋啦!你欠本少爷的,今天让你连本带利都还给我,我拔光你那花里胡哨的尾巴毛儿!
  酒杯滚到地上,楚珣四体绵软失去知觉之前,最后一眼瞟到包房门外暗处隐藏一排黢黑鬼祟的人影。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茫然没有一丝力气……
  “嘴堵上。”
  “快,把人弄走。”
  汤少叮嘱他的跟班:“Jimmy,你手快些,别让人看到了。”
  一队训练有素的人,手脚利落,把楚珣七手八脚从地上拎起来,穿过阴暗的走廊悄悄抬走,塞进车厢,疾驶而去。
  街对面高处,望远镜后面藏着一双细长的眼,一眨不眨地监视那群人的行动,神情肃然凝重,眉头紧拧。电脑屏幕上,卫星跟踪定位器显示出红十字标,追逐着目标方位,一路向东,往郊区快速移动,靠近天津……
  楚珣再睁开眼时,睫毛缝隙里含着一团模糊的光影,天花板白得刺眼。
  他四肢无力,胸腔子像有一团暗火在燃烧,药性刺激,全身血液用不太正常的速度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屋角沙发里抬屁股走过来一个人,灰西装,花领带,黑眉白脸。
  汤少苍白着脸,因为紧张奔波而气息凌乱。让人撺掇着,头一回干这种下药绑架的荒唐事儿,他也没经验,他也心惊胆战,都是让楚珣给逼的,脑子都乱了。汤家皓慢慢踱步到床前,双手插兜,故作潇洒派头,高昂着金贵的头,斜睨着人。
  “楚珣,落到我手里啦?”
  “你个大花公鸡,不可一世,这回老实了啦?”
  汤家皓居高临下睥睨楚珣,撅着嘴巴,那副表情,其实比楚珣更像一只翘着尾巴的傲气的小公鸡,身上才生出几根漂亮羽毛,就骄傲地浑身抖动。
  楚珣脸色潮红,左耳耳廓嵌了两枚紫水晶耳钉。他软绵绵地转动手腕,双手被铐在头顶床栏杆上。
  楚珣气息不畅,轻声道:“小汤,给我解开。”
  汤家皓哼道:“人家才不!”
  楚珣头歪着,晃了晃手腕:“小汤,搞什么?你不是那种人,快放开我,别闹了。”
  汤家皓咬着牙,红着眼睛,凶巴巴地说:“楚珣,这次是你欠我该我的。我让你整得有多惨?”
  “我在洛杉矶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监狱那里面都是什么人,都是坏蛋,是黑鬼,是人渣!如果不是我大哥拿钱赎我出去,我差点儿就让人弄死!我多么丢脸?!”
  汤家皓漂亮的眼睛涨红着,懊恼,愤怒。他大哥大摇大摆进到警察局拍下一摞现金然后像拎小鸡儿似的把他拎出来,脸上鄙夷的神色、对他嘲弄的口吻,让他在全家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一辈子的糗事。堂堂汤家少爷出国钓凯子竟然把自己钓进局子,这事儿就是圈子里大笑话。
  楚珣叹口气,冷冷地说:“小汤,我心里有别人,我不爱你,别纠缠了,我跟你分了。”
  汤家皓指着楚珣:“你说分就分?凭什么啦?!”
  汤家皓一把扑了上去,干脆骑到楚珣胯上,像个八爪鱼一样摽住人,气咻咻地瞪着。
  楚珣手锁着,挣扎,甩动身体,俩人纠缠,都憋红了脸。
  汤少为啥对楚总执迷不悟?说到底他就是待见楚珣这一类男人。楚珣也确实有几分魅力,生活够品位,举手投足精致优雅,性情变幻莫测。楚珣不像红贵圈中某些公子乖张粗蛮私生活淫靡,也不像汤少在台北本地认识的娘娘腔小男生,奶油味儿重,惹人腻歪。汤少迷恋楚珣当初对他的温存有礼,楚珣的聪明,楚珣眉头眼底偶尔流露的男人的媚态,楚珣在赌桌上气势如虹所向披靡浑身散发出的震慑性的气场,无论赢钱输钱,纸牌从指尖潇洒地甩出,推开筹码,那架势特爷们儿……
  汤家皓就没遇见第二个男人能把这些截然不同的特质揉在一起,姓楚的身上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吸引力。楚珣专门就是来毁他的!
  汤家皓三下两下把楚珣西裤扒了。
  楚珣衬衫敞开,两条腿光溜着,也急了,眼神突然暴怒:“你放开!”
  汤家皓:“我就骑你,就骑着你!”
  楚珣即便被铐,身上也挺大力气,一条翻腾的大白鱼,一脚把小汤踹坐到地上。汤家皓脸都涨红了,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压着楚珣。他把人翻过来,内裤一扒,照着楚珣的白屁股,狠狠抽了几巴掌。
  “你个坏蛋,欺负我,我揍你。”
  汤家皓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抽了楚少爷的腚,那副架势,活像把犯了错的男人捉回家拖上床实施家暴的小媳妇。他心态上,是已经把自己搁置在小媳妇的位置。
  楚珣皮肤白皙,屁股蛋瞬间凸起几条红痕指印,白里见红,相当诱人……
  小汤愣了半晌,卸掉自己的西装领带,呼吸有些乱了,动情道:“珣哥,珣哥……”
  楚珣又是什么人?那真是一头骄傲华丽的豹子,脾气也横,能容忍别人在他身上翻来滚去为所欲为?二爷金贵的臀还被打了,男人的火爆脾气显露出来,吼道:“汤家皓,你再敢碰我一下,你看我揭你的皮!”
  汤少:“……”
  楚珣:“你试试?!”
  楚珣真一发火,小汤立刻软下来,凑上去想亲楚珣。楚珣扭开脸,躲开对方索吻,声音冷得像冰渣:“甭想亲我,你要是想强暴二爷,别他妈搞得好像咱俩做爱似的。”
  小汤让楚珣的气势逼得,低声道:“你再骂我,我真强暴你,信不信?”
  楚珣冷哼一声,还真不信:“你压我,你有那本事?就你没长全乎半截吊子似的小黄瓜条,能操得动我?赶紧放开,别在二爷跟前丢人现眼。”
  楚珣那流畅的嘴皮子,汤少哪是对手?小汤低头看自己的黄瓜条,面露悲愤:“我、我、我怎么小了?你,你……”
  人与人之间,一物降一物。
  小汤包在珣公子手里栽得体无完肤,天生就是被楚珣降服的。
  俩人正纠缠,锁着的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阴鸷一般的声音在二人头顶腾起:“玩儿够了?汤小少爷压不住你,我怎么样?”
  汤少蓦地回头。
  他还骑在楚珣身上固呦,姿势尴尬。
  “Jimmy,你别进来,快出去啦。”
  这个叫Jim的小个子黑发男人,嘴角甩出一记冷笑,玩味道:“该你出去了。”
  汤少:“你什么意思啊?”
  躺在床上的楚珣脸色遽然沉下去,盯着来人:“……”
  Jim年轻瘦削,生就一张常人脸,平常人身材,扔在人堆里使劲扒拉都找不着的那种,唯有一双微耷的小眼睛透出不寻常的狡猾,笑里藏着刀,暴露出真实面目。
  汤家皓被人从床上扯下来,往门外拖。他两腿乱蹬,嚷道:“Jimmy,你这人做什么,你别乱来!”
  Jim轻蔑地往汤少脸蛋上甩了一颗烟蒂:“放心,我不会乱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心肝宝贝儿楚少爷。”
  “我们还要谢谢汤少仗义出手相帮,哈哈哈——”
  汤家皓面孔蓦然变色,目瞪口呆。
  他突然明白自己上当了,中了圈套!
  他奋力挣扎试图挣脱,想去护着他珣哥。他后颈立时挨了一记黑手,手脚垂下去……
  床上的楚珣猛然跃起,被铐的双手奋力一挣,几乎挣脱。Jim凶狠地扑上去,一掌摁向楚珣颈动脉,中指粗的针管带着蛮力强行将一满管液体推进去。楚珣猛地一抖,张着嘴喊不出声,脸色变白,肌肉颤抖,肩胛发力,竟直接将针头拧断在自己身体里!
  楚珣大睁着眼,这个隐藏在汤少身后行迹难辨的黑手,终于现身了。
  Jim得意地整整领带结,抿一抿发迹线:“你挣扎也没用,我已经注射进去了。”
  楚珣大口大口吸气,面色由白转红,全身发抖:“你,注射的,什么东西?”
  Jim说:“能让你很舒服的东西,你很快就能感觉到。”
  楚珣双眼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眼:“你究竟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Jim言语意味深长:“这话明明应该我来问楚少爷——你究竟是什么人?”
  汤少爷晕乎乎被人装进麻袋,丢入卫生间。直到昏迷一刻才明白,自己遭人利用,还连累了珣哥。真正算计他的是他身边这个朋友,不知什么来路。
  Jim当然不是普通人,从一开始接近汤少就怀有目的。换句话说,有眼光盯住盛基小少爷的,可不只一派人马。楚珣利用小汤摸排盛基的底,同时也有人以汤少爷为跳板,探楚珣的底,双方互相渗透,各怀心机。Jim千方百计打入这群公子哥儿的小圈子,就是为接近目标。他一直插不进脚,今天倘若不是小汤放马帮他搞定楚少爷,他自己隐蔽在后面,真不好下手。
  只是那个傲慢小少爷脾气也不好控制,很不听话。Jim原本想借机将楚珣运出边境,到了境外或者海上更方便下手。
  Jim做活之前像是进行某种仪式,坐在床边,对着床头镜子整理面容衣冠,头发梳理好,还掏出一套精致小工具,修理指甲眉毛鼻毛,然后才笑着转过头。
  楚珣衬衫被撩起,剥缠在手腕上,全身光滑赤裸,因为药力发作身躯浮出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皮肤呈现半透明,血管在皮下若隐若现。他死死咬住嘴角,药性在他胸腹深处点燃一丛丛小火苗,噗噗地燃烧,炙烤着他。每一处骨缝里都滋生出难忍的酥麻,痒腻,隐隐地震颤,全身发胀。
  Jim像对待一尊昂贵的胎薄瓷器,生怕用力过猛把人弄碎。他小心翼翼托起楚珣的下巴,逼问:“说吧,你到底什么人?你的级别,你的代号,你的行动,你的上线下线?”
  楚珣双目紧阖,嘴唇嗫嚅:“你抓错人了,我没级别,没代号,我就是个生意人……”
  Jim:“你从北美带回的情报究竟什么内容?”
  “与你接头的美国情报员是谁?”
  “中国军方的2213号计划,代号“彩云行动”,是什么意思?”
  楚珣闭目不答,手指攥着镣铐,身体难耐地在床单上搓动,抵御一波又一波药力反噬,皮肤快要涨破。
  Jim威胁道:“你顽抗没用,你的自我催眠法也没用。”
  楚珣眼底闪出微弱光芒:“放开我,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Jim狠狠道:“药力不够是吗?”
  楚珣嘴唇上缀满汗滴,发狠道:“你试试。”
  高浓度催情药物再一次从颈部压进身体。
  楚珣剧烈抖动,头抵在床角拼命扼制,群蚁啃噬一般的恐惧排山倒海涌进他五脏六腑。他感觉得到自己下身逐渐肿胀,昂起头来,红肿欲破,难耐地抖动,涌动的情欲撕扯着他的意志力。
  楚珣知道他被注射的大约是什么东西。这种透明液体针剂是各国情治系统常用的刑讯逼供手段。
  试图使用刑罚手段撬开职业特工的嘴,其实很难得手。这些人个个经受严格的非人的反侦讯、耐痛训练,剧烈的疼痛会使人体一套知觉器官迅速麻木,从而产生持久的耐受性。残暴的酷刑同时会激起受刑之人体内潜藏的负隅顽抗坚贞不屈的信仰人格因素。而这类春药针剂,是反其道行之。它并不引发痛感,不加诸丝毫痛苦。相反,它在人体内制造强烈的快感幻觉,类似性爱达到高潮濒临射精一瞬间的器官享受,令人血压迅速升高,肾上腺素井喷,意识模糊。这是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无法抵御的快乐升仙的刺激感。
  前苏联东欧女谍也使用类似药物引诱异性目标,套取情报。通常一针管下去,就让目标意志涣散,精神逐渐崩溃,四体大开,防线溃败。
  楚珣能捱到第二针,已经是超越常人的意志。
  没人能抵御双倍剂量的折磨。
  “唔……嗯……”
  楚珣一口将下唇咬破,一抹血洇出来。肿胀的下半身得不到缓解,痛不欲生,快要炸开。
  “告诉我北美的联络员,我立刻帮你解脱,不会让你再有丝毫痛苦……”
  Jim一遍一遍在耳边诱供。
  这人打开手提箱,箱中摆满各类精巧刑具,闪着修利的寒光。他慢条斯理儿地一件件展示用具。展示的过程对受刑者产生的心理压力和折磨,往往比用刑本身具有十倍百倍的威慑力。
  楚珣双眼麻木,瞳孔涣散,电极导线在他身体某些部位接通,持续的弱电流让他浑身痉挛。他两腿抖动,尖锐的电流刺激沿着尿道孔连接的导线涌向小腹股沟,通电感疯狂窜入腹腔。
  “嗯……嗯……不,不要了……停下……”
  楚珣叫出声,眼角有泪痕。
  涂抹了膏状药剂的粗大的震荡器撑开他的身体,剧烈的跳荡让他终于崩溃,这已经超出任何人能够忍耐的极限。
  “啊——啊——”
  楚珣浑身湿透,湿漉漉的额发凌乱铺散,眼神晕迷,嘴唇微张,肤色呈现微粉的半透明感,像裹一层水晶,修长的四肢因为催情的折磨而扭动。
  Jim眼球微微凸出,目不转睛,神色也慢慢变异……
  他因为楚珣崩溃似的叫声而兴奋,眼神变态式扭曲,凝视眼前人全部的身体反应,某种程度上也着了魔,浑身开始发热。他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然而即便没那方面欲念,眼前无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女人血脉贲张。他不知不觉忍受不住,血压抬高。
  他裤裆也硬了,呼吸急促,警惕性与戒心不知不觉瓦解,盯着楚珣像盯一盘鲜嫩肥美的烤鹿肉,想吃到嘴。
  楚珣湿淋淋地侧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似乎处于某种毫无反抗能力任人蹂躏的虚弱状态。明明是男人的身躯,并不显矫揉与惺惺作态,却诱到极致,眼神无辜清澈。
  真正用刑的审讯达不到撬开嘴的效果,恰恰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感官诱惑,更能令人心旌神摇,丧失心智……只是这一刻,某只猎物尚未意识到自己防线的涣散,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标靶。
  
  第六十章 黄雀在后

  楚珣睫毛上垂落汗滴,嘴唇红润,身体因为震荡器而抖动,喃喃道:“不要,停下来……”
  Jim抽出震荡器,凑近了人,兴奋逼视:“告诉我实话。”
  楚珣半张着嘴,舌尖舔过嘴唇:“你已经知道我是谁,还问什么?”
  Jim呆望着楚珣湿润的嘴唇:“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
  楚珣眼珠漆黑深邃:“跟你接头的后台老板明明就认识我,你还在这里审我?”
  Jim呼吸急促:“……别岔开话题。”
  楚珣步步进逼:“他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不敢问他?”
  Jim一顿,眼神里有一丝迟疑,判断楚珣这句话。
  楚珣喘息着,话锋一转,直勾勾盯着人,眼神无声诱惑:“你当时在,对吗?”
  Jim:“……”
  Jim眼前晃动的是楚珣一张布满汗水的精致的脸,完全没察觉到,楚珣是什么时候双手悄悄脱出手铐。
  一副手铐怎么可能锁住楚珣?
  他从一开始就掌控全局与攻防节奏,拿捏时机出手。
  楚珣浑身软成水样,柔若无骨,手指并拢掌骨微缩,眼皮一开一阖之际脱出束缚。眼底寒光划破空气,修长的四肢如同深海软体动物扑杀绞缠猎物,突然缠裹住人!
  Jim惊愕,没想到天底下能有人被注射两针大剂量药物仍能掌控意志行为。他下意识反抗,一只手被楚珣捏住手腕。
  楚珣手指将他死死黏住。Jim立刻感到自己皮肤仿佛都与楚珣的指纹熔于一处,手顿时脱了力,像是被人从中一把抽掉了骨头。
  又是满满一针管高浓度催情药剂。
  楚珣的手闪电般激烈迅速,绕过眼前人,指尖动作瞬息万变,就如同他在赌桌上甩开一串花式纸牌,手法轻松而自信。他将针头瞄准男人的后脊椎狠狠戳进去,隔着衣服,指力一推,液体爆射进后心。那家伙眼神顿时凌乱,陷入惊恐,浑身起电似的开始抽缩,原先毫无防备突然遭遇反扑,一下子崩溃!
  楚珣嘴角甩出冷意,报复一般,故意一指发力,将针头折断在对方肉里。
  如果不是这个人暗通消息买卖情报,他们香港之行原本可以全身而退,或许三个人都能平安回家。
  二爷整不死你的……
  他这时才一手顺进这人的裤裆,握住硬勃的家伙,灵活细致地挑逗,开始慢慢折磨手中猎物。
  “你当时在现场,你在洛杉矶,你看到我上了去香港的航班,对吗?”
  “你在哪个角落观察我们?你那时在检票队伍里,还是洗手间里,汉堡店里?”
  “收买你做线人的金主当时在哪?他究竟什么人?”
  “嗯……啊……”
  这一次轮到Jim凌乱喘叫,抵御楚珣手指的力度,已经搞不清这是谁在审问谁。
  楚珣都不屑于自己动手,嫌那东西太脏。他强抑身体不适,咬着牙扯过刑具,将通电的导线插进对方最脆弱的小孔,又在勃起的根部缠了两绕,把那玩意儿缠成个大香肠,红彤彤地快要涨破肠衣。
  他顺手抄起枕头,闷住人。
  电极通入这人两股之间,激出非人的惊恐嚎叫。声音被湮没在枕头下,变成一阵病猪似的粗喘……
  楚珣才是这一行的侦讯专家。
  他裸身侧卧,细长的眉眼秀丽惊人,棕色眸子里闪烁慑人光芒。电极管遥控器在他指尖转成个帅气的花式,像是挑逗,更是威胁。
  他将他的刑讯对象一切表情情绪尽收眼底,揣摩着对方面部肌肉和眼神的剧烈变化,从对手的瞳仁波痕迅速判断选择题的答案,冷笑道:“你当时在汉堡店里,对吗?”
  Jim身体陷入循环式抖动,舌头抽搐,无法否认:“我……你……”
  楚珣循循善诱:“收取你情报的人,当时在香港?”
  Jim眼神涣散,口吃:“我,我,我,啊——”
  他被楚珣掌握住要害,电流强弱渐进不断挑逗最脆弱的边缘,浑身蚁噬,快要癫狂。那只被捉的手仿佛就要融化在楚珣掌骨之间,浑身无力。
  这人倘若先被我方逮捕,再按例接受审讯,楚珣恐怕很难如此迅速一举摧毁对手的心理防线。肉体与意识城墙一旦从初始就遭人趁虚而入,接下来的全过程,这个特工就算是废掉了,再无招架还手之力。
  楚珣整个人都是软的,却又无比强悍,肩头笼着一层火焰,浑身滚烫,从瞳仁最深处射出压迫人心的寒光。他的褐色眼珠里映出对手惊恐失态的脸。Jim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楚公子,气质惑人,气场全开,令人无从抵御。这家伙语无伦次,不清楚自己断断续续都吐露了什么……
  这是一个圈套,双方都要钓大鱼上钩。
  不到最后分晓,很难说谁是那只被当做猎物的蝉,谁才是扑杀的黄雀。
  从获悉情报内容真相那一刻起,楚珣就筹谋这一出引蛇出洞引狼入室的戏。
  汤少身旁狐朋狗友不难排查,背后动用手脚的人隐隐浮现水面。然而这个Jimmy在大陆有正当职业身份,行事谨慎,又是外籍商人,总参特工不能随便动手,不好将此人直接请进局子“喝茶”。楚珣必须设计引对方向他动手,自露马脚,逼这人亲口招供幕后真正罪恶的主使者。
  用自己为诱饵引敌上钩、以退为进诱使对方放松警惕防线涣散,这一招危险,却极有效。
  楚珣豁出去了,不惜一切代价。他要复这个仇。
  床上摊开的工具箱里寒光满目,楚珣嘴角勾出锋芒,顺手拣起一枚型号尺寸最大的震荡器,让身下摁着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扭曲的呻吟……
  “告诉我那个收买情报的人到底是谁?”
  “告诉我,我立刻让你解脱,让你舒服到死——”
  楚珣连逼带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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