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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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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穷的好处,交往起来更加方便,她难道还缺几个小钱?在她脑子里心里,男人划分三六九等,每一类人结交起来做什么用,她分得极为清楚。姓侯的一家老子和儿子,是老板,是金主,是后台,与感情无干。没钱的日子她不行,可是整天对着那张脸也腻歪,恶心。楚少爷,是制作精美闪闪发光的一盘点心,开胃可口。而霍二爷,倘若能吃到嘴,才是一块喷香的好肉……
霍欢欢抽出一张带香味的名片,递过来,转念一想,又在名片背面写下一串号码:“找我打这个私人号码,别打名片上那个,那是接工作的电话。”
霍传武在舷窗上磕了磕烟灰,名片霍欢欢直接塞进他胸前口袋。
霍欢欢眼神意味深长,有留恋之意:“有空找我……叙旧呗。”
“不用。”
霍传武说着打开车门,直接走了,也没废话,背影冷漠。
方才听墙根儿勾出一身阳火,他现在眼前晃动着这女的,烦人,觉着那种事儿特“脏”。他这会儿心心念念想见的人,是他的小珣。
霍欢欢凝视传武的背影,以为霍二爷就是在当年对象面前自惭形秽了,自卑呢。男人么,都这副德行,想吃香肉,又拉不下大老爷们儿的脸面,死要面子。
霍传武会自卑?
霍传武这人的人生词典里,其实没有五花八门那么多样的心态情绪。这人思维是直线型,不瞎捉摸,不乱拐弯儿。霍爷对待旁人,只区分“外人”或是“自己人”,对人只有“爷喜欢你”或者“爷无视你”这两种情绪。他也绝对不会去吃那棵回头草。
霍传武戴上头盔,骑着摩托在街上飞驰,耳畔风声作响。
当年他选择去当兵,离家数年,临行前他妈妈抱着他的腰,委屈地哭,二武恁怎么就非要选这条路,二武恁这就把自己毁了!当初订的媳妇也没了,那姑娘家的人过来说,亲事从此不算数了,反悔了!恁以后可怎么办!……
他还真不在乎这些。应该娶什么样的媳妇,他心里特别有数。霍爷的胃口当年吊这么高,眼光还能往低了走?将来还能娶得差了?
霍传武心里惦记的,永远就是当年玉泉路大院楚师长家养的、全大院最漂亮的男孩。论相貌,凭本事,讲家世,什么样的媳妇,能比楚珣强了?霍爷这辈子恐怕也套不上个更好更俊的,得一个楚珣,一生足矣。
楚珣从会所回来,脑子里揣着线索,在家中书房工作到午夜,查找资料。
他的同居宠物,小钧儿那个混球,原本说好歇假不值班多陪他两天。这人转眼工夫,招呼都不打,又回清河了,一点儿都不疼惜二爷!
邵钧最近一年值班时间越来越长,恨不得值两天才歇一天,基本混在清河不回城里。楚珣其实知道小钧儿在忙什么,原来拿来陪二爷的时间精力,都他妈跑去陪哪个熊货了?!
楚珣一个人坐在大书桌前,从窗口望向灯火辉煌的长安街,窗帘轻动,了无睡意。
屋里就他一个人,心里有记挂的心爱的人,更觉得眼前一片空旷,寂寞。
凭什么。
凭什么别人有了相好的,都能出双入对,夫唱夫随。
坐牢的那对儿,还他妈整天偷摸打炮呢。
楚珣咬着嘴角,心里难过,又惦念。他表面撑得住,人前千张面孔,背地里其实就一副心情,思念成瘾!
他突然起身,站定盯着窗口,转身拿起风衣,离开家……
地铁还有最后两班,调度值班的大叔还在,拎着小红旗走来走去。
在这个站点值班的工作人员,约莫都知道站台附近那间废弃工地由“领导”安排,好像改建成仓库,还住进了人。至于住的是民工还是谁,大伙都没弄清楚。当然,交管部门领导其实也不清楚,上面的事,不敢随便过问。
楚珣不能去值班室“站岗”,于是绕到地铁隧道另一侧,一处地下通道。这里与某人的地下宫殿也是一墙之隔,而且就贴着霍传武的卧室小床,看得更加清楚。
夜晚地下通道里静悄悄的,行人稀疏。弹吉他的小哥盘腿坐在墙边,数着一天的收入,抬头瞧见楚珣,点了点头。
楚珣也盘腿往墙根一坐,跟对方点点头。
吉他哥哑声开口:“这条通道是我的,你想来得先登记排队。”
楚珣抬手笑道:“我偶尔来坐坐,不抢你生意。”
楚珣伸手抛给对方一支棒棒糖,俩哥们儿对坐叼着糖,静静的,心里各自想各自的人。
楚珣嘴角划出满足的弧度,看着传武遍身热汗从健身器上下来,穿越大厅时边走边剥背心,直接甩掉裤衩,赤身往淋浴间大步走去。浴帘后面身形颤动,传武露在外面的头颈向后仰去,后脑勺抵住水泥墙,痛楚地磨蹭,喉结滑动,在压抑中发泄体内的热烈情欲……
霍传武洗得干干净净,穿好内裤,胸膛挂着水珠,在床边走来走去。
传武垂眼凝视床头空空的烟灰缸,往里面又碾进一颗烟头。
胸膛起伏,用力呼吸空气中残留的一缕淡淡的味道。
憋了好几个月,小一年了。
传武默然站了一会儿,漆黑的眉拧起来,像是历经一番深思熟虑,娘个X的,再不想忍了。
这人突然抓起床脚挂的背心和迷彩裤,迅速套上,掉转身往门口奔去,手一撑,直接从铁架子楼梯侧面一跃而上……
楚珣一愣,嗳,大晚上的,这人背着二爷,野哪去啊?
他只是一晃神,突然暗叫:不好,我操!
楚珣腾得从地上跃起来,来不及跟吉他小哥打招呼,撒丫子扭头就跑。
地铁地下通道明亮而幽长,因为夜晚人迹稀疏更添几分空旷和阴森,通道内回声很大,两串脚步声一远一近。一个快速追逐,一个拼命逃窜,呼吸和心跳充斥耳膜,脚步声像在大脑里擂着鼓,眉梢眼角都是压抑着快要迸发的情绪!
楚珣几乎跃出通道口窜上楼梯的一瞬间被结实的手臂从身后勒住。
他也不吭声,转身就是一脚飞踹。
脚腕随即被捉住,往前一扥,楚珣踉跄,不甘心,再出拳。
霍传武身形快得像一头猎豹,扑杀猎物的动作简练而舒展,眼底黢黑一片,眼神极不寻常,喘息声浓重。
两人也不开口说话,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脚,在寂静无人的地下通道里发泄。
楚珣突然闪身飞上一侧的墙壁,眼底溅出兴奋的光芒,眉眼无比动人。皮鞋脚踩着墙,拧身飞踹!
霍传武当然不舍得真打,每一下都拿捏力道,哪能打疼了妞儿,也就是让对方有机会蹦跶两下。他用手臂格挡开,见招拆招,突然出手捏住楚珣腾空的膝盖!
楚珣被捏,闷闷地“啊”一声,腿一软,栽下来,被霍传武一把接住,抱进怀里。
楚珣还想打,固呦着,心里憋着不爽,跟踪偷窥还他妈被人破获,当场擒住,二爷多没面子!
原本以为二爷稳坐钓鱼台偷赏美色,到头来是让人耍了!霍传武你个混球,你早就察觉了,你他妈每天晚上穿个小裤头,在屋里晃来晃去,你色诱我?大混蛋。
传武也懒得跟楚珣矫情,咯吱窝底下夹着这人的脑袋,连抱带拖,呼吸急促。
铁门在身后合拢,插上门闩。两人从楼梯上连拉带扯,抱着。再一次下到这座地下大厅,心都抖了,耳膜幻听,天花板上的灯光晃得楚珣睁不开眼。
喏大个地下宫殿,没有外人,两人仍然挤靠在墙角处,仿佛下意识想要掩藏属于彼此的最后一点小秘密,享受甜美的知觉。
影子相叠,额头相抵,互相看着。
楚珣一手勒过传武的脖子,逼问:“有两下子,怎么发现我的?”
霍传武嘴角一耸:“恁那三种法国香水,剩么玩意儿,弄俺一屋都是,固应人呢?一闻就恁的胳肢窝味儿。”
“我胳肢窝味儿?”楚珣瞪大眼,扬起胳膊故意凑到传武脸上:“我熏死你!”
霍传武突然笑出酒窝,心里高兴,利落地抓住楚珣两条胳膊,全部拧到身后,牢牢摁在墙上。
霍传武低声说:“还偷俺抽剩的烟头来着。”
楚珣:“……我这是拿,不叫偷。”
霍传武再追问:“今天姓侯的踢靶子,恁偷着使坏,电了霍欢欢一下?”
楚珣耸肩默认,怎么着,二爷从小就这么坏,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
楚珣也不说话,歪头看人,睫毛卷曲闪动,在眼窝里留下两扇很好看的光影。
霍传武深深地看着人。
他忍得比楚珣还辛苦,憋很久了,暗暗地恋着。
他每天早上离开,故意在床头烟灰缸里留两个烟头。晚上回到家,如果烟头不见了,就知道小珣来“看望”过他,可能在他床上躺过,或许还抱过他的枕头;倘若哪天烟头还在,就是楚珣没来过,他甚至会有小小的失望。他也想念他的男孩,思念成魔。
第六十八章 食言
感情这玩意儿是相互的。最甜蜜不过某天一觉醒来,恍然觉悟,对方也是同样的深情,一切就如当年的初见。
霍传武两手托住楚珣肋下,捧着人:“以后出任务可不兴这样,露太多马脚了。”
楚珣眼皮一翻:“我跟别人又不这样,我拿别人的烟头揍剩么?”
霍传武:“……”
霍传武声音沙哑:“那,恁拿俺的烟头走剩么。”
楚珣:“……”
二人相对,有片刻的无言,谁都不出声。一趟列车呼啸而过,带着心灵的浮躁喧嚣,逐渐远去。空旷的大厅将复杂的心意缓缓沉淀,眼底闪动光彩。
下一秒,楚珣面无表情,眼眸如暗夜闪动的星,突然伸手勒过传武的脖子,主动地,吻上他的男孩。
你说我要揍剩么呢。
两人嘴唇骤然相碰,都是热的,烫的,浑身压抑的温度气息仿佛全部汇聚到唇上,舌尖一点。楚珣嘴唇罩上传武,立刻得到回应。他的二武重重压上来,带着剧烈喘息,分量压得他后脖颈子猛地向后踒了一下!
楚珣“嗯”了一声,下意识张开嘴。舌尖迅速抵上,湿润的,黏腻的,带着身体的热度,心跳的频率,疯狂地纠缠,互相吸吮,想要把眼前人吃了。
当真等得太久,压抑得太残忍,年纪也大了,想法更成熟,透彻。回过头来,最爱的终究还是这个人。感情如一口老酒,随时光酝酿得更加香醇,透着一股由心底生发的厚味儿,令人沉醉。
这个吻欠得太久。
当年在大院菜站后身的小厕所里。
在乡间小路旁的大草垛上。
在这座地铁大厅的废墟里。
霍传武把楚珣挤在墙角,双臂摁压着楚珣两只手,手掌紧扣,十指紧攥。两人粗声喘着,胸膛揉着,亲吻对方。男人的吻粗糙而霸道,这种事不用学,不用人教,彼此迅速找到节奏共鸣,舔对方的牙齿、口腔、喉咙口,力气很大。传武的手臂与楚珣的脖颈互相绷出筋脉的纹路,血管凸现,胸肌在衬衫下起伏。
二武用下巴极短的胡茬磨着楚珣的脸。楚珣毫不犹豫伸出舌吻上去,让胡茬戳疼他的舌头,也不在意。他迷恋这人的一切,二武瘦削的脸,下巴上的棱角,粗硬的黑发……
楚珣咬二武的嘴角,咬二武的脸,咬二武的眉头,小狗发疯似的,再把自己咬过的地方细细舔弄,吸吮。两人互相捧着对方的脸,像捧自己的心。他抽出手,抓住传武的头发,传武也抓住他的,失去控制的炙热的气息烫着彼此的脸,瞳仁里闪动的就只有对方动情时沉醉的模样。
大厅空旷辽远,四下无声。
这样的沉醉和痴迷,甚至比肉欲本身更令人着魔。
楚珣吻到间歇,喘口气儿才想起来,二爷这辈子还是初吻。
他抚摸二武的胸膛,手指伸进衣服,摸着对方散发潮气的健美的胸口,极力压抑某些冲动——太喜欢了。
二武的手也在他衣服里,确切地说,已经伸到他裤子里,寻思那个手感很好的屁股。男人的性冲动,一旦点燃一丛小火苗,片刻野火燎原,根本收不住心思,就想把对方一口嚼了吃了。
俩人嘬着对方的嘴角。楚珣低声喘息,冷不丁说了一句:“咱俩这样,违反纪律了吧?”
霍传武脸微微后撤,嘴角紧闭,有一丝尴尬,就怕楚珣提起这个。楚珣不提,他也不提。
楚珣又亲了一口,问:“你当初答应贺叔叔不跟我‘好’?”
霍传武诚实地点头:“哦。”
楚珣:“谁让你答应老头儿的?!”
霍传武:“……这是纪律么,不然俺能留在北京?”
楚珣:“我也答应贺叔叔来着,执行任务期间不跟你搞成这样,退伍以后再发展‘那种关系’。”
俩人连说几句话的工夫都忍不住,再一次不屈不挠地啃到一起。楚珣追逐着传武的耳朵亲吻,勾舔耳垂。他吸得传武“嗯”了一声,下体一下子拱起来,硬抵着他的大腿。传武把脸埋在楚珣脖窝里,把楚珣衬衫扯开一半,亲楚珣的锁骨、肩膀,亲他每晚被窝里想得发疯的人。
嘴唇和舌尖仿佛通着电,与全身流畅的血脉相连,电流窸窸窣窣通到下半身,裤裆里的毛发起电般炸起来,下身硬朗如铁,隔着裤子都能感到肉筋跳动的脉搏。
楚珣跟别人,从来都是软塌塌的。执行任务精神上承受着压力,心理又抗拒排斥,导致情欲萎靡,器官迟钝。
只有跟二武,完全的放松,信任,随处是家。
二武亲他一下,他浑身肌肉血管都活泼泼地参与导电,下半身一下子就有了欢快的反应……
俩人胯骨相贴,互相抱着屁股,好歹还具备职业素质,留存一丝理智。
楚珣皱眉道:“二武,贺叔叔说,不准乱来。你说咱俩这样算‘乱来’了吗?”
霍传武一向最听楚珣的话,当真停下毛躁的手脚,认真地想了想:“……算吧。”
楚珣反问:“什么叫算吧?”
霍传武低声道:“两个人,还没扯证,领导也没批准,不是两口子,这样瞎搞就是‘乱来’吧?”
楚珣受不了了:“去你的,都什么年代了,现在高中生都干过,也就咱俩跟大傻子似的!两口子就是没打证才干那事儿呢,打了证就不干了,就都出去找别人干了。”
霍传武嘴角耸出笑:“咱俩又不那样。”
传武说着,忍不住又亲上楚珣的眉心,喜欢。
小霍同志十分正派保守的心思里,跟小珣应该有个“说法”,然后才能做那事。即便两个男人扯不来那张小红本,他也是对楚珣认了真的,心里惦记明媒正娶,把这人彻底占为己有。
楚珣也想要,老子想死你了,太憋屈了。
楚珣镇定地分析道:“我觉得不算‘乱来’。二武,你要是敢出去跟别的不三不四的人干那个,那样才叫胡搞、乱来。你跟我,咱俩,天经地义板上钉钉的。贺叔叔都知道,我爸估摸着也知道。知道就意味着默许,默许也是一种支持,批准不就是将来签个字盖个戳么。你妈妈知道但是没同意……其实你爸也知道了吧?!”
霍传武脑子里闪过他爸:“……”
楚珣:“咱俩正经的好,没乱来。”
“二武。”
“……”
楚珣为对方打通思想工作,其实纯属心虚,需要用一个严肃而深情的理由说服自己。他嘴巴张着,话音未落,霍传武眼底漆黑,蓦地吻住他……
两人喘息着,扯开衬衫,楚珣把传武的跨栏背心撩高到脖颈。传武后肩蝴蝶骨一抖,背心从手上甩到墙角!
传武粗声喘着,很男人的力道,往下扯楚珣的裤子,露出白皙的胯骨、大腿,红彤彤翘动的阳物从内裤里弹出来。楚珣三下两下剥掉对方外裤内裤,手指揉弄二武的屁股,揉那块胎记。他这些日子隔着墙偷摸看也看不清,这回看个全套。
俩人内裤都挂在膝盖上,趿拉着裤腿,抱着,邋邋遢遢地挪动步子,蹭到床边,然后一头扎进小床。
床很小,部队里那种单人木板小床,偏偏只铺两层单薄的褥子,没有床垫。
楚珣被传武压上床就硌了腰,吃痛:“哎……”
楚二爷哪睡过这种床?
他也顾不上床硬,因为二武胀得比床板更硬,支棱得像个棒子,顶着他的小腹,让他眼眶一下子热了……两人赤着腿在床上翻滚,碾压,阳物合拢在一起互相揉搓,手攥着手撸动。楚珣下体被对方大手攥住,非常的舒服。传武的糙手粗鲁地捋弄他的阳筋,手劲儿很大,弄得楚珣胸腔里发出声音,似疼似享受,滋味儿说不出的畅快。楚珣两腿敞开,勾住二武的小腿。
都是男人,手活儿经验丰富,知道怎么样让这玩意儿最舒服,两人忘情地互吻,互相给对方抚慰,看谁的手指更灵活,能从对方口里逗弄出失控状态的呻吟。二武的一套东西,勃起时形貌粗壮,胀成赤红色,雄伟漂亮,楚珣垂眼看着,手指揉那两颗肿胀的蛋,听二武胸腔里传出粗喘,随即也被二武撸得眼波兴奋抖动。
传武猛地吻住他,两人皱紧眉头互相蹭动,高潮的瞬间无比美妙,和谐。滚烫的精液射到对方的毛发上,再沿着大腿流下来……
楚珣舒服地躺在小床上,上身还套着衬衫,两腿修长。天花板的灯光在他瞳膜上幸福地晃动。
传武下床去找手纸,把两人身上清理干净,光着身子在屋里走动。
楚珣还像以前那个脾气性子,一点儿没变,伸着胳膊腿,抖了抖,自顾自就乐起来:“呵呵……”
传武:“乐个剩么?”
楚珣:“我就愿意乐。”
传武伸手弹一下楚珣绵软下去的粉鸟。楚珣躺着,笑嘻嘻地看着人,在二武面前不嫌害臊,自己用手拨弄着鸟,跟对方显摆,这颜色形状多么好看。
俩人套上内裤,在屋里走来走去,十分和谐,就像在一起住了很久的一对恋人。
楚珣算是头一回正式参观地下宫殿,让对方领着,重新把大厅逛一遍。贺头儿说俩人“不许同住”,好像没说不准只穿内裤在对方家里串门?
楚珣描摹横在器械上的粗重的杠铃,仔细瞅了一眼:“一百八十斤的?我都举不动,胳膊折掉了。”
霍传武站在楚珣身后,揽着楚珣的腰,捏了捏那细胳膊。
楚珣其实身体素质相当不错,只是俩人不是一个套路。楚珣骨骼韧带细长,手长脚也长,柔韧性很好,身子很轻,武侠小说里写的轻功倘若是真的,传武认为,小珣一定属于凌波微步、踏雪无痕那个门派的。
楚珣:“你上回连着做了一百二十个。”
传武:“……恁偷偷数着?”
传武:“恁还瞅见剩么了?”
楚珣:“瞅见你老打手枪,一个星期来好几趟。对身体不好我可告诉你,以后那玩意儿你给撸坏了或者撸细了二爷看不上了,换人。”
霍传武:“……”
霍传武照着楚珣的腚拍了一掌,楚珣用手捂着:“从小我妈我爸都没打过我屁股,就你,老打我!”
楚珣摇着水泥柱子之间的吊床,眼带嘲笑:“嗳,干嘛在这挂个吊床啊?”
霍传武抿着嘴角,笑而不答,仍然是酷酷的。
楚珣:“干嘛就不说?”
……
楚珣眼底滑过一道狡黠的光芒,突然出手,把霍传武往吊床上一周,跳着压上去,拼命骑住人。
传武哪能随便让他骑了?俩人手脚纠缠,大腿小腿裹着,翻来覆去折腾,摁下去,又弹起来,整个吊床剧烈晃荡。
楚珣突然停止动作,抬头:“这玩意儿结实?”
“能禁得住咱俩那个?”
霍传武盯着他:“结实。”
楚珣迅速埋头扑倒二武,又掐起来,闹了好久,闹到最后都出汗了。粗憨的麻绳兜着一层吊床垫子,把两人的身体裹在里面,像一个窝。
两人并排静静躺着,四目相对,又吻了一会儿。楚珣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慢慢俯下身,吻传武性感的胸沟,图案华丽的小腹,隔着内裤,吻裤裆,牙齿轻轻啃咬,很喜欢。
传武呼吸立刻粗重,又胀起来,这一次胀得更饱满,在楚珣牙尖舐磨下把内裤顶成骇人的角度,裤裆洇湿一小块。
楚珣隔着内裤揉着,嘲笑道:“操,珠峰也就这么陡吧?”
霍传武眼睛漆黑:“你是什么峰?”
楚珣不说话,恶作剧似的,突然掀开裤裆,一口含住粗壮的霍小二。
吊床重重抖了一下,差点儿真的没禁住!
“嗳……妈……”
霍传武叹了一声,双眼瞬间失神,嘴唇紧闭,陶醉地低下头看着楚珣含他,吸吮他红肿的茎头。舌头舔上去舒爽得让他想喊,又喊不出来,全身知觉全部集中到楚珣舌尖安抚过的地方。小珣对他这么好,那滋味儿,像做了皇帝,这辈子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楚珣掉了个头,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他抱住传武的大腿,嘴唇绷住,用力吸吮,同时一手揉捏传武的臀部,搓弄两颗赘物,让对方舒服。这方面的技巧,他懂得多了,可惜没机会做;换是别人,跪地上求他他都不给吸。二武之前洗过澡,下身弥漫冷水的清冽和香皂香气,还有这人皮肤身体里洇出的味道。隐秘部位毛发浓密黝黑,透着男人的阳刚,令人着迷。
霍传武将楚珣的内裤捋到小腿,也学着抱住。
楚珣突然捂住,笑说:“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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