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尾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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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了一次皮之后变得十分粗壮的沙海牧现在竖起身子就比个子很高的塔尔塔洛斯矮一点儿，连萨拉查也没他高。“嘶嘶~爹地，……蛇佬腔就可以，你不就是吗？”

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塔尔塔洛斯扯了扯嘴却没开口。他知道身后跟了个人，自然不会说出什么让他伤心的话。即使，刚刚的事已经让他很伤心了。

要他怎么说，前段时间他之所以出门，是为了处理一桩斯来特林和葛莱芬多学生的爱恨纠葛？怎么告诉他，原本上学下学都黏在一块好得跟一个人一样的司茶德·韦斯莱和穆因斯（moyens，法语，手段）·马尔福在如胶似漆的结婚十年之后终于还是挡不住思维的差异，不但两人离婚，而且两个家族闹得不死不休老死不相往来？！起因仅仅是因为大大咧咧的司茶德和一个蓄意勾搭的麻种女巫关系稍微密切。而当年为了司茶德而嫁入韦斯莱家的穆因斯身为斯来特林，身为眼界摆在天上的马尔福嫡系，更是萨拉查最喜欢的一个学生。想当然他无法接受不纯粹的爱情，更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对一个低劣的麻种女巫有好感。葛莱芬多式的大大咧咧让韦斯莱完全没有意识到爱人的不正常，那不是斯来特林特有的别扭吃醋，当矛盾在一瞬间爆发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

等到塔尔塔洛斯过去的时候，不合的原夫夫不止把离婚协议签好了，甚至已经当着见证人的面打起来。招招下死手。

自然这是出自赫奇帕奇公道的见证人的说法。但是事实呢？塔尔塔洛斯有些悲哀地想到被自己拖出去的铂金美人那耀眼璀璨的发色在阳光下脆弱得好像透明一般。当时穆因斯一脸悲哀自嘲，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骄傲自大，细心算计，步步为营的狠辣。

一个甘愿为了爱人而去触碰他最讨厌认为最不华丽的的魔药学的马尔福，一个视自己仪态为一切像孔雀一样张扬的马尔福，一个苦苦不出家门半步、荒废贵族不可缺少的社交活动的马尔福……一个，从天生的阴谋家转型成研究狂、只为了给爱人研究出生子魔药还成功了的马尔福……哪一个奇葩的葛莱芬多能告诉几近狂暴的死神，男性生子本来就是史无前例，更何况还是像穆因斯这样一个细心谨慎，视爱人比自己生命和荣誉更重要的斯来特林。什么时候在这样情况下怀孕的男性斯来特林会率先下死手要整死前一天还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爱人？！

斯来特林是毒，是狠，是不择手段，是阴谋阳谋一起来，但是斯来特林心最软，最纯，最情真意切，最是不撞南墙头不回地认死理。

然而这样的斯来特林，相互认识了二十多年的斯来特林居然还是没办法被葛莱芬多体谅？！什么下死手，在赫奇帕奇认知里面斯来特林和葛莱芬多相互发开玩笑的剜骨钻心都是下死手的！可是自己看到的呢？是悲哀的斯来特林强撑着游刃有余的样子抵挡爱人毫不留情的魔咒，是华丽的斯来特林要留下最基本的高傲。如果不是穆因斯的魔力水平和控制能力比韦斯莱高了不止一筹，只怕自己过去的时候穆因斯的孩子就已经横尸当场了！

他，用死神的名义担保，自己只看到一个疯狗，蠢狮子在哪里死命地扔净世咒扔阿瓦达扔魔神降临！

然而这一切，连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和身后的萨拉查说。

*

　“你在做什么？”

金发的巫师好奇地探身进来，看着忙碌的塔尔塔洛斯。他从未见过这样忙碌、疲惫乃至狼狈的塔尔塔洛斯，后者在他的印象里，从第一眼见到时就是镇定自若，噙着一脸圣洁的笑容如同加百列。

　“滚！”

向来镇定的男巫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睁大了白色的瞳仁，这是几十年来葛莱芬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塔尔塔洛斯奇异的瞳孔。塔尔塔洛斯紧张地冲他吼道。

　“为什么！”

　“不想死的话就滚！我一个纯黑体质的人做实验你插手是想怎么样！”

好了，够了。总算知道点常识的狮子悻悻离开。然而他并没有瞎了眼，略略一瞥眼就看见了让向来淡定的男巫紧张得要死的东西。

魔杖。

一根，纯白色的魔杖。

上面散发着的浓郁的黑魔气息让纯白体质的白巫师忍受不了的逃离。他静静地站在塔尔塔洛斯房间的门外，慢慢让心情平静下来。

那是给萨尔做的。他肯定。

纯黑体质的巫师只能用纯黑魔杖，就如同自己是纯白巫师只能用纯白魔杖一样。

萨拉查有需要换魔杖吗？狮子苦恼的想着。好吧，不知道从时候起，自己和萨尔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但是这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感情的。

决定了什么的狮子很开心。他难得耐心地等到里面的门拉开。

　“你呆在这里做什么？”塔尔塔洛斯依旧像从前一样闭着眼，拧紧了眉。

　“你在帮萨尔做魔杖对吧，我要帮你。”

　“……”塔尔塔洛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异想天开的狮子，冷笑出声，“你？把白魔力注入魔杖然后让萨尔因为魔力相冲而死掉吗？！”

　“……”狮子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眼前这个人说的事实，他是萨尔最好的甚至是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朋友，他只是在表达自己的担忧，嗯……就像萨尔说的那样，用斯来特林的方式思考斯来特林的话。

你错了，狮子永远学不会怎么用斯来特林的方式思考斯来特林的话。

　“我能帮你弄到材料。”

　“……”

塔尔塔洛斯发觉自己思维可能和眼前这个人不在一个平面里面了。是什么让这头只用尾椎骨想东西的狮子认为，自己在制作魔杖前，还是给萨尔制作魔杖前会不准备好材料的？他以为谁都像他？

　“真的。”

我知道你是真的，但我不需要。

　“拜托你了。”

没有用。

　“我想……让萨尔开心一下。”

　……

　“厄里斯的头发，我要做杖芯。”

　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之后，吉尔吉塔斯转身走人。

十又四分之三英寸，羽蛇骨制造，通白流畅的外观，纠纷和不和女神厄里斯的头发作为杖芯。

收到这份圣诞礼物的萨拉查难得当着全校学生的面露出微笑。他望向校长位子上那人的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

　“塔尔，谢谢你。”　

圣诞舞会刚开始没多久，塔尔塔洛斯就寻了个借口离开欢歌一片的大厅。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大厅外面的阴影里面，似乎就和里面的世界分割成了两片。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会觉得放松。

没多久之后，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魔力波动。

塔尔塔洛斯转过身，眼神沉静地注视他的契约者。尽管黑发红眼的巫师现在一进快六十岁了，但是眉眼仍旧停留在二十岁完全觉醒羽蛇血统时候的精致美艳，只是眼神中掺杂着历尽世事的苍茫。

　“为什么谢我。”塔尔塔洛斯笑起来。

　“那只蠢狮子根本就不知道我的魔杖坏了。平常时候我也确实很少在他面前用魔杖的。”斯来特林语气温和而轻松，似乎在心软的死神面前，他仍旧只是当初那个年少自负轻狂狡诈的黑巫师。

他没有说出口的理由是，纯白体质的戈地，怎么可能做出纯黑的魔杖。而且……

　“这世界上真的存在厄里斯女神的眼泪吗？”他语气平淡地开口。

　“啊……也许吧。就知道瞒不过你。”即使是纯黑魔杖，白巫师要想做得话也能够请到霍格沃茨里面的纯黑体质小巫师帮忙。只是传说中的厄里斯女神的眼泪，这个，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戈地那个大傻瓜，当然看不出当他抚摸着那羽蛇骨上精致的镂文，那华丽流畅只有斯来特林才会篆刻出来的微雕祝语，还有……如同浓稠的丝质品一样的触感，以至少二十滴的厄里斯女神眼泪为润滑剂和稳定剂的成品。

如同阳光一般无孔不入的细致入微，能够在魔力强大的羽蛇骨上撰写精致微雕，以及能够搞到传说级的稀世珍品只为了效果稳定。

除了眼前这个无所不能的死神执事以外还有谁？

　“你看看，这个作品你可还满意？”萨拉查轻轻笑着，眉眼间一片让人惊艳的温柔。他将银白色细腻流畅的魔杖放入白发银瞳的死神手中。

塔尔塔洛斯用手轻轻地抚摸过这个他花了半年才制作出来的作品，几近完美的线条以及……他抬起眼深深地看了萨拉查一眼。

原本由塔尔塔洛斯帮白巫师用龙语魔纹写的祝语被换成了羽蛇文字，而且，被萨拉查抹去了原本“戈德里克·葛莱芬多”的署名。　

　变成了〃致于最美的沼泽之王〃。

　“我的东西，没有必要在上面写上旁人的名字。”黑发红眼的巫师骄傲地抬起精致的下巴，假笑着说出伤人的话。然而塔尔塔洛斯却忍不住微微笑起来。不同于其他时候的纯美到圣洁，这时候的笑容有着肆意的温柔，真实到让人不敢相信。

　“我就说嘛，既然是死神就不要模仿加百列，一点都不好看。”

　“嗨~”塔尔塔洛斯勾出一个日后常常会遇到的诡谲微笑，在暗色的，只有两个人的通道中渗人得慌，“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萨拉查挑剔地看着他，“跟死人一样，不过，意外地符合你的正当职业。”

　“谢谢夸奖。”
　





第25章　4…9　永远骄傲（下）【番外】
Chapter　25　永远骄傲（下）【番外】

　“萨拉查！是你！是你杀了那个麻种巫师！”

最后的最后，3：1，即使城堡的掌控权在萨拉查的手中，但是因为不想夜夜同床共枕的白巫师在每个白天都因为这种事情烦他，最后面冷心软的黑巫师还是妥协了。果然如同他和塔尔塔洛斯预料的那样，世上的所有事都是有一就有二。很快，在下一年的招生中，原本差不多人数的四个学院人数瞬间差距。除了因为有纯血标识的斯来特林以外，其他学院人数都拉开了斯来特林一大截。拉文克劳还好，但是相对要求不那么严格的葛莱芬多和赫奇帕奇就人满为患了。

原来的葛莱芬多其实也大部分都是贵族出生，而且都是白巫师家庭，家族里面的长辈几乎都是把小巫师捧在手心里面那么爱护的。突然之间来到霍格沃茨，结果要和四五个人同寝室，寝室里的大家都是吵吵闹闹的，还有一堆麻种。刚开始可能还觉得新鲜，日子久了自己练作业都没法做。还有相熟的斯来特林里面情况就好多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撑死两个人一间宿舍，而且也相对安静很多。于是慢慢的，在伟大的白巫师校长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很多时候纯血者如果在斯来特林和葛莱芬多当中选择的话，都会首选蛇院。

负责，不要以为白巫师不用负责。团结，这个在当时所有巫师都明白。魔力强大，家族遗传。有野心，没事，好好培养也可以的。

于是，三院院长和蛇院萨拉查争斗多年的结果就变成了大批纯血投奔蛇院，不管黑白，剩下的小半跑去拉文克劳。至于校长大人的葛莱芬多，纯血家族是有的，但是和源源不断的麻种巫师来说，比例太不够看了。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果摩擦还是发生了！这时候的纯血小孩儿虽然说性子高傲了点，对麻种有些看不起，若是生活在像氏族的斯来特林家族的话，可能还会对当年塔尔塔洛斯的那套麻种理论记忆犹新，因此对麻种巫师有些警惕。但是总的来说，大家还是和和美美没出什么大事的。虽然说小有摩擦，但是不同性格的学生嘛，总是难免的。

事情的起因是一个葛莱芬多的纯血拉着一个关系比较好的麻种，一起去斯来特林的公众休息室做作业顺便聊天。众所周知的是公休室的体积可以无限扩大，只要你会扩充咒。当时就有个高年级性格比较孤僻爱好研究像拉文克劳，但是同时又说话毒辣，——其实这是传承下来的蛇院通性——，的斯来特林在那里熬一锅时长要一个礼拜的变形药水。

麻种巫师第一次来霍格沃茨，也是第一次接触到斯来特林的公休室，毕竟这里学院口令虽然不保密，但是也只有在纯血之间相互流通来着。自然他非常惊奇。在葛莱芬多纯血的叮嘱下小心翼翼地打量没敢打扰这里头各自忙碌却安静的纯血。但是年少轻狂嘛，小孩子坐不了几分种就无聊地动来动去也可以理解。其他人都是两两交谈甚欢他不敢打扰，这个时候就看见了在角落里一个人忙碌着的那个高年级斯来特林。其实这孩子特别惊奇。以往看到的斯来特林都是神情高傲冷淡的，穿着华丽尊贵的，打扮一丝不苟的。结果眼前这个人却两眼发青，面容憔悴，虽然衣衫整洁干净的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很多天没换。头发乱糟糟的油腻腻的（请参见教授），神情诡异阴森中又带着点狂热……就跟童话里面的抓小孩的女巫一样！于是这种突兀的打扮一瞬间让麻种巫师觉得奇特中又带着亲近，赶脚就好像一个不修边幅的人遇到了另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大家有共同语言一样。

然而这个时候他还长点脑子，最起码他知道魔药是很危险的，不能打扰。结果，没过多久他就看到魔药上发出一股兹兹的白烟。刚刚学过疥疮药水的此君觉得魔药可能好了，再看那个斯来特林的表情，好极了，带着喜悦，果然是好了。

于是可怜的麻种巫师就兴奋地想要上去攀谈，带着笑容凑近那个斯来特林面前打招呼……你知道那会发生什么吗？！就等同于你在考试时候努力抄同桌答案结果突然之间有只钢笔挡住了某个字符，你拼了命看出来的单词因为多了钢笔的阻碍所以多看了一划导致错误的发生！考试抄错最多是扣个五分，尼玛这是在做魔药啊！

　被那欢乐的笑容吓到的高年级斯来特林手一抖，把手中拿着的“荨麻粉”多倒了三克，于是……哄~~~~美丽的高级魔药就这么炸了，他不顾形象熬了一个礼拜马上就要成功的魔药就这么炸了！他用来叩开魔药大师赫尔加·赫奇帕奇私人魔药培训班的敲门砖就这么炸了！他愤怒地抽出魔杖收拾了一下防止具有腐蚀性的液体溅到旁边的人，然后扭曲着一张本来挺精致的脸对这个脑残的麻种怒吼。期间夹杂各种诡异魔药和千种草药名称，充分体现了他对魔药学的深切热爱，请自动想象西里斯·布莱克的巫师装打扮配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毒液，你就会有切身体会了。

结果，麻种哭了！高年级斯来特林言语愈发毒辣，夹杂着各种恶意的词汇和轻蔑的语气，虽然没动手但是更伤人。斯来特林注重隐私，既然是人家的事那么就算再有八卦也不会去明目张胆地探听。一时间公休室里面都安静了下来。带着麻种来的那个葛莱芬多很爽快地向大家致歉，想要去拉那个苦逼的麻种，结果还没拉到手，悲剧上升了啦！第一次见识到蛇毒的麻种愤怒至极，想到在来霍格沃茨之前校长身为引导者为了说服父母而耍的几个声光色其实效果也俱全的魔咒就似模似样地甩了出去！其实这麻种真心奇葩，只听过一遍的咒语居然能够咬字清晰地发出来，而且这么长的咒语还有魔力能够支撑他发出来。但是不幸的是，就算他天赋再好这回也玩完了，因为毕竟只听过一遍，而且魔力控制的不好，所以在白巫师手里的“把戏”在他手里就变成了“杀器”！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其实我们应该恭喜他发明了一个神奇的咒语来着，于是那个苦逼的斯来特林就被击晕了。

击晕了也不算什么，就算那只是一个古怪的魔咒，有当时最厉害的四个巫师坐镇总能找出解决方案的。结果不幸的是，白巫师“把戏”的是一种高级的纯白治疗魔咒，麻种再怎么扭曲也改变不了那是纯白魔咒的事实。而苦逼的是，这个斯来特林又是个难得，但是在当时并不少见的纯黑体质巫师。火星撞地球了等同于。等到斯来特林被辛辛苦苦救醒的时候，原本注定了实力强大前途无量的斯来特林体内魔力空空，或者说是用不出来，成了废物一样的哑炮，前途无亮！

就这么回事，斯来特林就对葛莱芬多心存怨念。但是毕竟还小，除了家长和蛇院院长心怀芥蒂忧心忡忡以外还好。大家也就把这事忘了。结果，后来又接二连三地发生麻种巫师磕磕绊绊把纯血巫师一番苦工给毁于一旦。斯来特林和拉文克劳在某种意义上都挺不善言辞的。他们才不会表现出来自己为了这个作品费了多大的心血，斯来特林只会喷洒毒液让麻种巫师一辈子留下心理阴影。自然而然，人数占半的麻种对纯血巫师，特别是斯来特林出身的心存芥蒂。

*

有了裂痕就不用担心不会扩大。很快，因为学院内出现的极其伤害事件萨拉查又旧事重提，提议少收些，注意是少收不是不收，麻种巫师。这当然让坚持这一论点的其他三个院长反对，虽然拉文克劳表示中立。结果大家又是不欢而散。这时候刚刚因为和古灵阁妖精因为戈德里克宝剑的事情吵了一架心情不爽的葛莱芬多说话重了些，理所当然情感过于丰富敏感的斯来特林反唇相讥。正在这时，塔尔塔洛斯敲响了会议室的门。

塔尔塔洛斯始终是萨拉查一个人的执事，斯来特林学院独立的黑魔法咨询顾问。这一点其实早就让其他学院不满，但是塔尔塔洛斯对此的解释是，他的魔力解说课需要的魔力等级比较高，纯血贵族较多的斯来特林能够听懂。而且他的讲解偏向于黑魔法，有家底子的斯来特林不会乱尝试。最后一点是，他在使用魔力时魔压太过庞大，心智差一点的都会晕倒。

然而这个解释除了斯来特林本院以外没人会相信，因为即使是斯来特林里面也有许多人在第一次上塔尔塔洛斯的魔法咨询课时候受不住他的魔压而晕倒。而在大多数人眼中，当时最厉害的四个巫师是四大院长，至于塔尔塔洛斯，他是强，可是没人听说过他的名字在此之前。所以他的魔压再强，难道还能比黑魔和黑魔防教授的萨拉查要厉害吗？因为塔尔塔洛斯，三大学院对于斯来特林学院的其实也有些意见，开小灶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反感。

　“塔尔塔洛斯，什么事？”戈德里克开口询问。

然而塔尔塔洛斯却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是萨拉查的执事，城堡的总管执事。他飘到萨拉查耳边轻声和他嘀咕了几句，其他人都没有听清楚。然而萨拉查就脸色一变，提出四大院长去校长室谈。当时的会议室里面还有十二校董。

校长室里面，萨拉查说。“有个麻种葛莱芬多昨天上午离开了塔楼之后就失踪了。”

*

麻种巫师是葛莱芬多的巫师，同样也是具备着葛莱芬多性格的巫师。又是一起傻×的狮子跑去惹了小蛇，结果自己没吃到好果子桑心地跑去散心，结果一散把自己给散掉了的悲剧。四大巫师一起去禁林找。塔尔塔洛斯难得好心，跑去和有了点灵智的霍格沃茨沟通，这事儿萨拉查也没法做，了解了当时的情况之后让霍格沃茨找出那小屁孩在哪里。然后通过契约瞬移到萨拉查身边，带着他找到那个麻种的尸体。

麻种得罪的是斯来特林的学生，找到的却是斯来特林本人。而恰好萨拉查一向表现得冷漠无情，在许多院外学生眼中是个残忍冷酷的黑巫师。而萨拉查找到学生的时间也确实太短了点，禁林那么大，他只花了半个钟头就找到了尸体，而其他几个院长连影子都没见到。这一切的因素，在汇聚到萨拉查那双血红色的眼眸时就汇成了一个答案。

当抱着尸体清理了一下的萨拉查等到其他三个巫师出现的时候，一个高年级的麻种葛莱芬多突然大声质问道，“斯来特林教授，我昨天看到你下午的时候去过禁林了，你去哪里做什么了？！”

　……好极了，一石掀起千层浪。一瞬间赶来的三个成年巫师脸上都显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也许，是萨拉查的伪装做得太好了吧。在霍格沃茨二楼阳台上的塔尔塔洛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这，就是所谓的尊师重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勇敢无畏，这，就是葛莱芬多的友情。最后一句话，是针对伟大的白巫师。

萨拉查的沉默换来的是葛莱芬多不可置信地大喊。随即是拔出魔杖开始攻击。谁说赫奇帕奇老实温和的，出身皇族的公主，能够抢在众位王子之前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在那个时代身为麻种巫师却能够获得纯血的友谊，甚至身为巫师还能让麻瓜的骑士团死心塌地地保护她，这种手腕说她老实？为什么她言语中表面劝架内里却在挑拨离间？二楼的塔尔塔洛斯看得很清楚。

这个时候，原来一直处于中立的拉文克劳也拔出了魔杖。原因不详。而即使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狮子的冲动和骄傲也让葛莱芬多覆水难收。于是，战争爆发。二楼的塔尔塔洛斯很快把所有吓傻的小巫师幻影移形进大厅，然后嘱咐其他几位教授看好他们，随即就加入战场。

其实身为萨拉查可以说是最亲近的朋友，塔尔塔洛斯很高兴他们撕破脸皮。从萨尔十四岁时候初见某只蠢狮子起他就在期待这一天。

*

斯来特林庄园当中。

　“后悔吗？”塔尔塔洛斯温柔地看着慢吞吞却坚决地把自己血液充入瓶子里面的萨拉查。

　“不。”萨拉查苍白着一张脸，声音却坚定不移。

　“我以为，你会就此对那只蠢狮子绝望的。”

　“啊，其实我很早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