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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之坠欲之司(佐伯克哉x_mr.r_御堂孝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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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投回相同的笑容,让秋纪不寒而栗。
  
  【括弧内乃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者孜然跳过,食肉者自行寻找】
  
  秋纪全身颤抖的看着他们,嘴里大声嚷嚷着:“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了!够了!啊啊!”
  男人将秋纪的一条腿向上掰着,朝紧绷的那里捅了进去。
  “啊啊啊!!!”
  “哦?这里还挺紧的嘛,玩得这么凶,你还是个处呢?”
  “呵呵……其实也不重要的吧,反正你有这张脸蛋,只要是男人什么也无所谓了吧。”
  “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啊!才不是!啊!!”秋纪虽然一直在呼喊,但是明显已经无助到几乎是哭叫了。
  心里几乎绝望了,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救救我救救我……
  克哉……
  克哉先生……
  “救命啊!救救我啊!克哉先生!!!”秋纪不知道这时候还能求救于谁,这样漆黑的深巷子里,刚刚朋友都被自己轰走了,克哉先生也走了,谁还能救他啊……
  克哉先生,拜托了,快点出现吧,救救我啊……唯一能想到的能寄托的,都是那个急切寻找的人,秋纪甚至不记得,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要找佐伯才会踏进这个该死的巷子里的。
  啪——!秋纪一直在不停地喊叫,终于惹怒了长发男人,猛地后抽出手指,抬起手朝着秋纪的脸上落下狠狠的一巴掌。
  “够了!别这么麻烦!”
  “嘿!你可快点,我们兄弟可还在等着呢。”黄衫男人有些急着催促那个长发男人。
  “唔……!”秋纪被打得头一偏,整个耳朵都嗡嗡的响着。
  这不远处的一幕,其实早已经落入了佐伯的眼中。佐伯出了酒吧去旁边的便利商店买了包烟,刚刚走出店门,就看到秋纪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前方的一个暗巷子里,随后没了动静,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又看见几个人尾随在后面也走了进去。谈不上是担心,也不是好奇,佐伯就是想看看,于是便等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悄悄的跟着他们。
  看到那个小鬼被那几个人欺负,一瞬间却没有什么想要救他的念头,或许让那小鬼就这么栽一次吃些苦头也是不错的。佐伯本来都决定转身离开了,突然听见暗巷的拐角处传来秋纪大声且无助的喊叫着克哉先生。
  真没办法。再次转回头,听着秋纪几乎哭出来的声音。算了,也就这样吧。佐伯直起靠在墙壁上的身体,转过暗巷的转角出现在那些胡作非为的年轻人面前。
  “克哉先生!!!”最先注意到佐伯的仍然是惨遭蹂躏的秋纪。随后侵犯他的那几个男人也因为秋纪的叫声吃惊地向后看去。
  是绝对没有想过这样的巷子会有人进来吧。但是,尽管吃惊,按住秋纪的手却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喂!快滚开!别在那里碍眼!”黄衫男人不满的朝佐伯咒骂了一声。
  “哦?这个不是他刚刚在酒吧勾搭的那个老男人嘛!”
  “呵。小孩子的玩耍时间到此为止了。”佐伯并没有对他们的话做什么反驳。
  “现在能不能请你们放开他呢?”
  “哈?你这是在教训我们吗?”长发男人一脸不爽的瞥了佐伯一眼。
  哼,真是一群没有教养的孩子。佐伯对面前这些男人毫无品行的发言嗤之以鼻。
  “克哉先生!救救我!!”秋纪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惊慌失措的看着佐伯双眼噙满了泪,生怕他就这样丢下自己转身走掉。
  “秋纪,想要我救你吗?想要的话,就好好哀求给我看看。”既然出现了,佐伯也就打算插手到底了,但是在此之前能将这个小猫的全部都骄傲都打碎的话,也是不错的乐趣。佐伯并没有顾忌那几个还压着秋纪的男人,他们侵犯的动作也在佐伯出现后顿然停止了,只是仍然钳制着不放而已。
  “你希望我怎么做呢?秋纪。”
  “克哉先生,是我笨,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所以拜托你,救救我……”
  “喂!当我们不存在吗!”长发男子不满的松开秋纪的双腿,转身站起来,朝着佐伯扑了过来!
  瞬间而已,佐伯迅捷的一闪身,那男的随即扑了个空,伸出脚佐伯又朝着他后腰踹了一脚,趁他趴摔在地上时,抬脚从容地踩住了长发男人的后背。佐伯带着挑衅意味的看着那几个跃跃欲上的男人,带着警告意味的踩着男人后背的脚又加重几分力气。
  “啊……!”几个男人被镇住了。
  而秋纪因为双腿终于没有了钳制,再次胡乱的蹬踢起来:“克哉先生!救我!救我啊!把这些家伙全部都干掉!!”
  或许是被佐伯震慑到,几个拉着秋纪的人,手下的力道也松开了一些,秋纪动作的幅度更大了,努力的挣扎着。是看到了希望了吧。他朝着佐伯投去的眼神越发的渴求和依赖。
  “克哉先生!”
  “…秋纪,好好说话。你现在的处境是在求我吧?”
  突然停止了挣扎,秋纪含满了眼泪的双眼睁的大大的,呜咽着一阵悲鸣:“唔……克哉先生,我求求你……请你……”
  “请你救救我吧!”
  “呵呵,那好吧。”佐伯的声音听上去类似满意了秋纪的回答。说着脚下的力道更加重了,咯嚓一声,几乎听到了骨节错位的声音。佐伯看似悠闲的抬起脚又朝着那长发男人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脚,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揪住那个黄衫男人的头发。
  “啊!好痛!放手!!”男人叫嚷了一声。
  “啊,我这就放开。”佐伯说着粗暴的揪着他的头发,提起他朝着墙壁扔了过去。砰的撞了一声,男人贴着墙滑倒也没了动静。另外两个男人真的被佐伯突如其来的暴力和手段狠毒吓坏了,也顾不及两个昏过去的同伴,松开秋纪连忙朝巷子后面跑走了。
  “哼。一群没骨气的家伙。”
  被丢下的秋纪倒在地上,傻傻的看着佐伯。
  “站起来,还要这样躺在这里吗?”佐伯略微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他。
  秋纪连忙将裤子穿好,扶着墙站了起来:“……克哉…先生……?”
  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走向佐伯,被脚下倒着的男人一绊,秋纪直直的倒进了佐伯的怀里:“啊……”双腿实在没办法站直了。
  “喂!”佐伯摇了摇倚在自己怀里的秋纪。
  他的脸红的已经超出正常的范围了。呵,药效已经发挥起来了吧。
  “真是自讨苦吃啊。”
  既然已经救下了这个孩子也总不可能丢下他就这么离开了,倒不是担心那两个人去而复返,就算他现在的状况被任何一个人企图带走,恐怕都毫无反抗能力了吧。佐伯只能抱起他走出暗巷。
  好在是在商业街附近,佐伯抱着秋纪直接走进了一家宾馆开了房间,一进屋,就将他丢在床上。
  
  【括弧内乃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无视跳过,食肉者自行寻找】
  
  “哈啊啊……”秋纪像是满足一样的哼叫出声,终于停止了向后拱动的臀。
        
作者有话要说:亲,你没有看错,这里有两段肉肉被河蟹掉了,素食者孑然跳过括弧内容,食肉者自行寻找。




☆、不曾说爱(一)

  
  佐伯轻轻地关上门,站在玄关大致望了一眼客厅。看上去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才伸手摸开了灯。从宾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佐伯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现在到家也快一点了。
  那么……御堂应该已经睡了吧。
  佐伯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将身上穿过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里。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总觉得能从自己身上闻得到那个秋纪的味道。其实,并不想动那个孩子的。但是……那孩子也的确太能黏他了,整只赖上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猫一样缠着他,甩都甩不掉。以及,小孩的感觉,能满足和征服佐伯的欲望,比御堂大了许多。
  “我在想什么……竟然拿御堂跟秋纪去比较。”佐伯烦躁的揉了揉额头,并不是想说御堂不够好,而是……佐伯只要想到那天御堂主动的样子,就会觉得哪里不对劲。这还是那个御堂吗?那个为我摧毁折断的御堂吗?这个问题佐伯从大阪回来后就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没有灵魂的御堂。
  像个孩子的御堂。
  主动取悦的御堂。
  无论哪一个御堂,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不是那个会吸引自己去留意,去执着的御堂孝典。
  那个MGN的精英御堂孝典,已经被自己杀死了,活下来的是已经改变到面目全非的御堂。明白他的改变是自己造成的,但现在只想恢复原位而已。尽可能的弥补曾经对他的伤害,让他们的生活各归其位,然后互不相欠。或许只有这样,才是唯一放开他,也放开自己的方法。只有回到原点,才有资格去说爱,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
  日子其实也是一天一天的在过去,自从泽村纪次来过那次之后,对于合并开发上陆陆续续遇到的阻碍,已经烦的佐伯想骂人了。
  “我要的不是理由,是结果!出去!”
  但这一切并不是他手下的职员无能,在这点上佐伯也是十分清楚的。
  那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哼……要纠缠我纠缠到什么地步才够!
  “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佐伯拿起电话,是未知来电号码。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克哉君,你果然还是接电话了。”熟悉而又让佐伯厌恶的声音。
  “……泽村纪次先生,有事吗?”
  “啊……我想想,对了!贵公司应该正在忙的焦头烂额吧,似乎是某个关键性的审批书突然批不下来了是吧。”
  “你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我放弃合并案?”
  “啊呀呀……这么大的帽子可别往我头上扣啊,克哉君。”
  “请你把这样的称呼收回去。”
  “真不念旧情呀,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喜欢这样的称呼呢。”
  “泽村纪次!”
  “哦!我终于想起来了。致电给佐伯部长其实是想问问,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呢?关于做不做牺牲品的问题。说到底,我也有去刻意了解了一下御堂先生后来的状况,怎么样,佐伯部长现在可是公事私事上全部都不好过啊,不过,我想御堂先生,大概很乐于看到您这副窘况吧,毕竟您对他做出那样子的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想要狠狠地报复才对。”
  “……哼。”
  “哦?是这个回答的话,佐伯部长可要做好准备了。那么……再见。”
  嘟--嘟--嘟--电话那头响起了忙音。
  泽村纪次……或许他从来也没有给出过选择。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为了报复的。佐伯深知他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这几日御堂都冷冷淡淡的,佐伯已经无法得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了。或者是无论做什么,如果是要他,他就会十分配合,而平时就又变回冷淡的状态。
  “御堂……”站在卧室门口,佐伯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走进去。除了喊他吃饭他会在听到后自己从卧室出来以外,无论自己跟他说什么,他全部都做出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御堂……”又喊了一声,他把头望向窗外,或者说只是望着一个角度而已,一个看不到佐伯的角度,窗帘并没有拉开,这样让佐伯连骗自己他只是出神都做不到。
  “够了御堂!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告诉我!”再也忍不住心中压制的烦躁,佐伯终于大步走了进去拉过御堂的双手问道。
  “啊……”他如同受惊一般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中……全部全部都是恐惧。
  不……不是。
  才不是这样的。
  我要的,才不是你的惧怕。御堂!为什么。
  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似乎就像是火上浇油一样,泛着凉意,透过镜片去看御堂的反应态度,那股凉意似乎在缓缓地往心里渗去。
  “……”佐伯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不理智,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理智下来了!求求你说句话,随便说什么都好,只要不是这样。
  你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怎么样,佐伯部长现在可是公事私事上全部都不好过啊,不过,我想御堂先生,大概很乐于看到您这副窘况吧,毕竟您对他做出那样子的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想要狠狠地报复才对。”泽村的话像是深深扎在心尖的一根刺,泛着尖锐的疼痛。
  “呵……你一定要这样是吗……”佐伯克哉的手抓得紧紧的低声说道,那些好不容易垒起来的东西,似乎在这一瞬间统统崩塌了。已经瞭解了御堂不会回答他的话,手下猛地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既然你不想要了,那就都别要了!”
  自由,尊严,温柔,你都不要,那么除了痛苦,我也没什么能够给你的了。
  狠狠的吻了上去,再也没有往日的一点点温柔,真的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吗?不清楚,总之不这么做,就已经快要疯掉了!
  “唔……唔唔!……唔!”御堂不敢躲闪,或者说下意识已经不会去躲闪,被噎在喉咙里的声音卡在深处发出呜咽的声音。御堂孝典的身体已经敏感的无法附加,只是被佐伯这样压着,双手滑在后腰上,嘴巴吻着,□就已经挺了起来。御堂难耐或者说是本能的抬起双腿勾住佐伯的腰。
  深吻结束,佐伯松开御堂被吻得红肿的唇,双手拉过他勾着自己脖子的手反压了过去,直接用床单捆了起来。丢在床上,手下动作麻利的扒掉他的睡裤。
  “反正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佐伯冷眼看着御堂,转身摔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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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碎了……深夜爬格子伤不起……




☆、不曾说爱(二)

  窗帘那头渐渐的看不到了光,御堂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佐伯突然的摔门离开,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就算是不对劲又能怎样……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御堂孝典什么都不是。
  佐伯克哉直到天完全黑掉才去而复返。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御堂却又还是盼着他回来,起码只是放开束缚也好,这样绑着难受死了,胳膊已经完全麻掉了。但是如果会知道佐伯回来会带回那些恐怖的东西,那么御堂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绑到死也好了。
  打开门佐伯毫不留情的拉着御堂扔到地上,迈开腿骑坐在他的身上,黑着灯,御堂唯一能看清的不是佐伯的脸,而是他手中拿着的那尖锐的银质小勾。像是鱼钩一样的竖着尖,佐伯一手拉开御堂的睡衣,就将那个刺从狠狠的勾进了他的乳晕中。
  “啊!!!”痛的御堂猛地挣了一下,却分毫不能动弹。佐伯这才从另一端穿出,将捏住的另外半个环合上,弯弯的勾弧卡在另外半个环的卡壳里,正好形成了一个金属的圈。银色的金属下流出一道了暗红的血痕。痛的御堂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另一端也被佐伯用相同的手法穿透。
  “御堂,你其实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对吧。”佐伯怜惜的摸了摸御堂苍白的脸颊柔声细语的说道。
  “啊……呜……好痛……呜啊……”
  
  【括弧内为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孑然跳过,食肉自行寻找。】
  
  伴随着射|精,全身已经痉挛的御堂哭嚷着:“求求你,求求你了佐伯!啊……拔出、快把它拔出去啊。”
  “啧啧啧……真难看。”佐伯咂了咂嘴:“这可不行啊,御堂你怎么把自己都弄脏了啊。”拿过一个固定器将他瘫软下去的分|身根处固定好。难耐的压迫感,让御堂更加感觉到插在里面的针紧贴着内膜了。
  “带上这个东西尿道就会收窄,这样御堂就没那么容易射|精了哦。”
  “那么接下来,你就自己好好的享受吧。”佐伯说完将控制器定时成三个小时一次后,按下红色的开关,转身丢下御堂离开了卧室。
  MGN与罗斯公司的合作案,不得不说的进入了胶着期。佐伯自然知道这一切都与泽村纪次脱不了关系,但……没打算求他,更不会因为这样的阻碍而放弃。水晶信托是吗?泽村纪次,无论如何你所做的一切都要有一个先决条件,那么就是MGN持反对合并案的股东委托生效才能继续插手吧。这么说来,先去会一会那些董事看来是目前必要的事情了。
  佐伯克哉从来都是想得到就做得出的人,面对紧张胶着的进度下,大抵打定了主意就已经约了藤木董事私下见面。其实也不过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佐伯本就已经私下猜了几分,虽然是没有什么把握的猜测,但总归出不了几个原因。例如……与罗斯公司年前的亏空有关。自从三场投资案都以失败告终后,罗斯公司就已经处于内部瘫痪的消贷模式。但这所谓的三场失败投资案,以MGN本身是制药界龙头位置的大公司,即便是单独为个体存在的子公司,也着实没必要或是信心认为罗斯可以发展与制药甚至饮食类毫无关联的地产投资项目。而说到竟然策划的三个地产投资案都最终以失败落幕,能操作到这一地步幕后人,绝对不可能单纯的只是罗斯公司的负责人能抗的下来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亲,你木有看错,这段文里有一大段大肉肉被河蟹爬过了,
于是素食者大方孑然跳过括号内容继续等更新,肉食者,自行戳群去共享找肉。
【这章完整版2600字】
群号详见文案或我的专栏。 敲门砖:【鬼畜】。即可




☆、不曾说爱(三)

  
  显而易见的,这所谓的三场毫无来由的失败投资案,从MGN拨下的预算来看,的确算得上是惊人的数字,那么既然总公司方能批下大笔预算,绝不可能单单是几个胎死腹中的投资案在还未升级到实行阶段就足以消耗光的。那么这么一大笔庞大的预算资金,究竟落到了谁的口袋里,想必已经清楚了。
  
  “藤木董事。您说是这么回事吧。”
  “佐伯部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你是想说我与罗斯公司的亏空有什么关系吗?”
  “呵。藤木董事想来是误会我意思了。”
  “您是MGN的元老了,而我不过是一个新来的,在这方面,我又怎么会质疑您的威信呢。我是绝对相信您不会做出利用罗斯公司来亏空公款预算这种重大的商业罪案的。”
  “那你今天约我在这里,谈这些话的意思是想做什么?”
  “藤木董事,我只是收到消息,罗斯公司的负责人佐佐部先生已经准备投案自首了。”
  “……”
  “听说,就在上个星期的周末,佐佐部先生出了场意外,险些就丧命了呢。而我于不久前曾经为了新产品的合并案去拜访了一下佐佐部先生,倒是意外得知了一些□事情。”
  “什么□?”藤木的神情看上去有点紧张,佐伯瞄了他一眼,心里又有了几分窃喜。看来自己猜对了七八分。那么……接下来,也该扭转对话的局势了。
  “啊,也没什么,不过是佐佐部先生在意外发生后的一些自言自语的感慨而已。说了些罗斯公司之所以会内部瘫痪的一些缘由而已。临走前又拽着我说了些让人费解的话呢。”
  “……佐伯部长,事到如今,我也已经无路可走了,罗斯公司于年前投资案的预算备份资料,以及账册全部都在这里了。实不相瞒,我已经做出了觉悟,准备去警局自首了。”
  佐伯克哉悠然自得的按下手机录音的停止播放键。
  “那日从佐佐部先生那里告辞后,我又琢磨了几分,实在又觉得事情似乎另有隐情,便委托了私家侦探查访了一下,而佐佐部先生那里的资料,现在也保管在我这里。”
  “藤木董事,说实话,我对罗斯公司之前的亏空并没有什么兴趣,我关心的不过是这次MGN借由与罗斯公司共同开发合并案想要扶植罗斯公司形象的事情而已。”
  “我想您也知道,除了您以外,井上董事也是持反对意见的,然而我只约了您而已。”
  “你想让我怎么做。”
  “呵呵。很简单,只要您停止水晶信托继续对合并案的事情做出干扰就可以了。其实就我说,虽然放盘罗斯公司的确可以将过去的资料全部销毁,但同时如需要放盘的话也将会对罗斯公司的现有值做出整体评估,那么之前的开发案及预算事情难免会被有心人士利用,您也总不想这把小刀最后刺向的方向是您吧。那么既然现在总公司这方暂时没有想要清盘罗斯的举动,而佐佐部先生也已经准备投案自首,只要您能确保水晶信托不在干预接下来的合并案,我还是有信心可以将罗斯公司扶植起来,并且佐佐部先生给我的资料上,也绝对不会出现您的名字。这样做来,对于您来说,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佐伯克哉微笑凑近藤木董事在他耳边带着笑意低声说道:“只要将一切罪名都指向井上和佐佐部,并将那些备份资料全部销毁的话,对您才是最踏实保险的做法。”
  
  这是一场心理战,佐伯赌的是,是人都有的侥幸心理。事实上,他的确去看了佐佐部,也谈论了罗斯公司的一些现状。但佐佐部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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