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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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地就好像那个已虚幻的人，这是他想要的至宝。他心怀期待着再一次的重逢，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她的破灭，因为花只有在凋零之时才是最美的，而他知道在下一次圣杯战争中能够再次见到她，这是他没有在这个污秽的世界厌倦的唯一理由。

　　　　然而，那天，照例在教会的地下圣堂吸取完足够的魔力后，吉尔伽美什遇到了云雀恭弥，这个大大出乎他意料的人。难以形容当时的心情，只感觉好似连弥漫在周围的污浊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仿佛一瞬间回到了生前那有着温暖阳光青葱草地的花园一角。

　　　　是喜悦的吧，吉尔伽美什心想。而记忆中的人依旧那副性格，没有任何重逢的感辞，不过他并不恼，既然再次相见了，那么有的是时间。

　　　　回去之后，吉尔伽美什就着手查了云雀恭弥的资料，言峰绮礼是有些纳闷的，吉尔伽美什对人感兴趣他不奇怪，可那股突如其来的遇到故人似的兴奋劲是怎么回事？但是言峰绮礼也不反对对方的行动，本来他也要调查云雀恭弥的身份的。

　　　　翌日，吉尔伽美什就动身去寻云雀恭弥了。言峰绮礼没说什么，一来无论是意见还是命令在这个傲慢的王前都不管用，臣子的劝谏只有他觉得正确的时候才奏效，二来不出意外的话吉尔伽美什对于他的臣下还是很守信用的，就算最后吉尔伽美什想单方面违约他也有着其他的底牌。

　　　　并盛町。

　　　　这是周末前的最后一天，学生们比往常显得欢快些，纲吉却有些闷闷不乐，因为他常年不归的爸爸今天回来了，对这几乎见不到几次面的父亲他是有些难以释怀的，大家见他如此，便相约明日去街上玩，纲吉明白伙伴的用心，又见京子也会来，心情回暖，愉快地同意了。

　　　　云雀恭弥很不耐，仿佛和昨天的情景重合了，因为他。又。从窗户看到了那个一头金发的草食动物从校门口走来，本来遇到强者他是该高兴的，可是这男人破坏了学校的风纪加之昨天的经历，怎么可能高兴起来？

　　　　大步走出了办公室，云雀恭弥来到大路上，皱眉望着迎面而来的吉尔伽美什。

　　　　“恭弥~”吉尔伽美什远远地就抬头招呼，脸上是大大的笑容，“特意在这里迎接本王的到来么？”

　　　　“……”一种莫名的即视感让云雀恭弥一时噎了下，但他随即亮出了银拐冷然道，“你又来做什么？咬杀你！”话落，行动派的他已然冲了上去。

　　　　“又来？恭……恩？”吉尔伽美什突然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也不管会暴露什么，天之锁急射而出，将云雀恭弥四肢牢牢缚住。

　　　　“？！！”

　　　　“果然……”吉尔伽美什敛下神色，“对神的规戒”并没有起到作用，视线扫到对方的手上，意料之中没有圣痕，就算昨天为止云雀的令咒只剩一个，也不可能今天就使用尽了吧。

　　　　云雀恭弥沉着脸，冰冷彻骨的眼神望着他，同时收拢手臂想要将这犯规的锁链挣脱掉，力量的施加令天之锁发出紧绷到极致的铮铮声。

　　　　“你不是恭弥，”吉尔伽美什断定道，或者说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云雀恭弥，“啧。”他咋舌，不悦的情绪悄然升起，见过他记忆中的云雀之后，这一个即使再相似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赝品罢了，吉尔伽美什从宝库里取出一把宝剑，“既然如此，还是给本王消失吧！”说着，就想将手中的宝具投掷出去。

　　　　“嗖——”一颗快得肉眼不可见的子弹以刁钻的角度射向吉尔伽美什，手里的宝剑方向在刹那间一转，子弹恰恰射在剑背上，击出清脆的响声，吉尔伽美什拧眉扫向另一边，只见一个黑色西装的三头身小人，“偷袭本王的后果……”金灿灿的宝具自扭曲的空间中缓缓出现在他的身后，“活得不耐烦了么，杂种。”

　　　　里包恩表情凝重，黑漆漆的大眼毫不退避地直视着金色英灵，“你才是冒牌货吧。”

　　　　“你说什么？！”被说成冒牌货，吉尔伽美什愈发疾言厉色了，但听着显是有□，他按捺住立刻攻击的想法。

　　　　“云雀恭弥既然有两个，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有两个你呢？”里包恩反问，相比起昨天那个，这一个的性格可糟糕和危险多了，至少那一个可没有痛下杀手，恩，果然是有爱情滋润和无的区别么，云雀那家伙……

　　　　“……”吉尔伽美什沉默凝思，半晌他收起了天之锁，在两人还未有所动作前，身后的宝具尽数投射而出。

　　　　云雀恭弥、里包恩：“……”

　　　　敏捷地躲开了攻击，有些狼狈的两人只见转身离开的吉尔伽美什的背影。

　　　　“看在恭弥的面上，本王就饶你们一命，哈哈哈。”

　　　　云雀恭弥黑着脸看着被破坏的校园。

　　　　*

　　　　由于东京到京都的新干线需要耗时两个多小时，自己开车过去亦是不短的时间，吉尔伽美什干脆又拿出了维摩那，行驶在高空中。

　　　　见云雀毫不介意地盘腿坐在前方，吉尔伽美什想了想，也陪他坐在地上。因为在辉舟周围设了魔力防护罩，内部并不受罡风影响。

　　　　吉尔伽美什手托着下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自己的脸，盯着闭目养神的云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他的手忽然顿住了，挺直了姿势松散的背脊，望向前方。

　　　　云雀睁开了眼，辉舟减慢了速度，然后停滞在万里高空中。

　　　　“哪里来的杂种，挡本王的路？”吉尔伽美什对着空无一人的空气说道，语气很不客气。

　　　　……

　　　　“呵呵，”随着突兀的轻笑声，碧蓝如洗的天空下出现了瑰丽的似由火焰凝聚而成的巨大生物，上方同样坐着两个人。

　　　　“哎呀哎呀，没想到这里也能撞车呢，是吧，小黑炭。”玩笑般的口吻，可在暖色的绛光映衬下，笑声主人的黑眸依然冰冷而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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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麻仓好是初恋！超爱他！啦啦啦啦啦啦~

　　　　……好吧，花痴完毕……

　　　　我觉得我是傻逼，把这三人撞在一起写……我该怎么收尾Orz……

　　　　今天是愚人节~大家节日快乐……于是我明天开始结束日更了，不定期更新=。=

　　　　委员长不同时期：5岁，10岁，15岁，25岁~

　第四十三回、中二好的邀请。

　　　　上身仅着一件巨大灰白色斗篷的少年笑容轻淡，以一种漫不经心而又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对面，神色闪过讶异，“欸，很奇怪呢，不是人类，看起来也不像是灵体……”他拍了拍身下的生物，“火灵，试试吃了他。”

　　　　红色的火焰生物嘶吼起来，巨大的手掌带着暴戾灼热的气息向辉舟抓去。

　　　　吉尔伽美什在那瞬间换上了魔力武装，同时驱动维摩那避开了火灵的火焰枪，此刻他的眼神早已化作了属于王者的冷酷与无情，黄金的铠甲衬得那炫目的容颜格外不怒而威，他低喝道，“敢对王大不敬是要被碎尸万段的，杂种！”说着，王之财宝开启，宝具猛地落下。

　　　　话不投机半句多，对吉尔伽美什而言，用这样绝对冒犯的言辞对他说话的人是罪不可恕的，然而，王财中几乎皆为B＋以上的宝具却并没有对其产生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不是避开了，而是悉数挡下，酒红色长发的少年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同时火灵也抬起了手臂挡在身前，就如此把所有攻击阻在外面，仅仅使得那火焰微弱黯淡了些，可随后又恢复了原样。

　　　　吉尔伽美什神色微变，但不是什么惊慌错愕，而是更深的愤怒，回应他的是身后展开的铺天盖地形状不一的金色武器，“我看你能挡到几时？”

　　　　“好大人。”少年身边的小不点有些担忧地呼唤，虽说对其充满了信任与信心，可这声势浩大的阵仗他也从未见过，这不像是通灵人的能力。

　　　　“呵呵，不用担心，小黑炭。”轻轻安抚完小不点，少年抬起头，“等一下。”这种攻击方式以及这种存在方式……他好像有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呢，不过……他将视线转到黑发少年身上，“呐，你叫什么名字？”

　　　　……明目张胆地被无视，还敢调/戏恭弥……宝具在吉尔伽美什的意念下再次射落！

　　　　而少年如上次一般接下了攻击，看似毫不费力，但实际上耗费了他不少的巫力，连火灵都要吃不少灵魂才能补回来，话虽如此，可这消耗比起他无底洞般的巫力储存却是九牛一毛了。

　　　　“原来叫恭弥么？”少年笑眯眯道，“我叫麻仓好，你有很强的巫力呢，要不要成为我的伙伴？”

　　　　云雀从撞上开始就一直沉默着，而由于地理局限他亦不能做些什么，此时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你很强？”尽管是问句，他的眼底却是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那是遇到强者后不断燃烧的战斗之魂。

　　　　“呵呵呵，”麻仓好再一次笑出了声，夹杂了些许笑意，居然完全没有疑问而是满脑子的“打架”？“我自然是很强的，但是在这里可打不起来哦，下次好了~”

　　　　下次？他现在就想打！

　　　　“今天不行呢，我会再来找你的，恭弥。”麻仓好很自来熟地叫上了云雀的名字，今日的意外之喜原来是指这个偶遇么？

　　　　“哼，能听到心声么？真是无趣的能力啊，”金色的英灵嗤笑出声，见这情景他暂停了攻击，坐于王座之上，“不过，恭弥也是你这杂种能叫的？！”

　　　　麻仓好挑眉，并不生气，“或许我不敌你的本体，但是现在的你我可不惧哦，恩……这位不知名的历史中的王？”不过是类似于“持有灵”的存在罢了，对于早已超脱死亡掌握自己生命的他来说，“已死”之人他从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这只是连“灵魂”都算不上的“记忆体”？他更感兴趣的是其主人。

　　　　“连本王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敢来卖弄？”

　　　　“哈哈，我可是全知全能的王。”笑着说完，火灵已上升，麻仓好再次瞥了眼两人，“那么，后会有期了。”

　　　　见留下猖狂之言的人已然远去，吉尔伽美什的脸色很不好看，“……竟然在我面前称——全知全能的王？那个杂种！”

　　　　“走吧。”云雀淡淡道，略皱眉，既然打不成，他也冷静下来，这个世界果然很多强者。

　　　　“对了，他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对你搭讪！！”吉尔伽美什愤怒道，“下次见到，绝对要宰了！”

　　　　“……”云雀突然想抽他一顿。

　　　　*

　　　　剩下的路程并不长，云雀和吉尔伽美什很快便到了京都。作为日本人民的精神之乡，尽管它已不再是首都，但“千年古都”所代表的意义绝对是不同的。而为常人所不知或者说不信的，确实有阴阳师家族隐藏于市中，平日管理着大大小小的神社佛阁或负责一些传统仪式，而事实上却以降魔灭妖为任，守护着京都府。例如花开院一族，四百年前甚至是皇族的御用阴阳师，而在历代家主最出名的花开院秀元那一代，他与当时奴良组总帅滑头鬼滑瓢联手打败了羽衣狐，将其封印在位于京都的八个神社寺庙中。至于麻仓家，自千年前麻仓叶王妄想毁灭人类建立新世界却被击败后，麻仓家便举族迁至出云一带，不再过问世俗之事。而安倍一族则在经历安倍晴明和其孙安倍昌浩的鼎盛时期之后就渐渐没落了。

　　　　京都现存的古宅大院其实大多已为历史古物，要不然便是归大家族和私人所有，很少会出售转让给外人，但时代变迁，不再珍惜和拘于祖屋向往现代大都市的子孙后代也大有人在，吉尔伽美什购得的便是其中之一，其主人因昂贵的修缮费而高价挂牌转让。古宅位于上京的黄金地带，明显是十五世纪京都重建后的建筑，因当时的掌权人规定住户按门口的宽窄纳税，院子多半都是口小肚子大的设计。

　　　　吉尔伽美什对这显得小家子气的大门略有不满，云雀不置可否。庭院很宽阔，幽深的道路两旁种植了梅树，正式梅花盛开的季节，前几天还是梅花节，清冽的暗香配着精致古朴的楼阁，云雀很满意，吉尔伽美什虽对这风格的建筑不感冒，但他钱多不愁，这一住处便无异议地定下了，只需进一步维修便可入住。

　　　　兜了一圈后，云雀想去寻人战斗，受不了的吉尔伽美什拖着他去逛京都城。

　　　　“反正你也不知道哪里有值得一战的家伙，还不如陪本王去遛遛，大不了我晚点亲自跟你打。”

　　　　云雀想了想，同意了，不管何种方式能达到目的就行，而且除了战斗和管理风纪以及逗小动物和在天台睡觉之外，他也没什么其余活动了。

　　　　这个时间段不是旅游的黄金季，亦不是周末，以寺庙为主的各大名胜古迹中的游客寥寥无几。两人迅速逛完了附近的修学院离宫曼殊院等等建筑，又跑到寺院中去吃著名的怀石料理，虽然无论是云雀还是吉尔伽美什都没体会到什么深刻禅意罢了。在一些寺院神社中，云雀有模糊地感到不对劲，就好像有隐约的煞气埋藏底下，可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加之掌管者仅有微弱的力量，他也不急着这一时去探究到底。

　　　　听闻京都是日本酒乡，吉尔伽美什又特意去品尝了正宗的日本清酒，结果是差强人意，而云雀尽管有上次糟糕的醉酒经历，但在环境优美小桥流水的氛围下，配以上品的生鱼片等海鲜，他还是应景地饮了一盅。

　　　　“……恭弥？”

　　　　“……恩？”云雀握着酒杯姿势端正地跪坐着，闻声抬眼。

　　　　吉尔伽美什则姿态松散，翘着一条腿坐在软垫上，“……你喝醉了？”

　　　　“……没有。”

　　　　“哦。”吉尔伽美什瞬悟了，这酒不及他的藏品，可后劲却也是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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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在百科好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能力逆天了啊……

　　　　=　=卡文卡死了，不管如何，挤出来了，这张差不多是为以后铺垫的吧……还是快点到五战吧Orz。

　　　　PS，滑头鬼里的大反派晴明请无视吧=。=那绝壁不是晴明！！

　　　　Pps，昨天晚上想剧情太多，结果梦到了中二好这是要闹哪样……囧

　　　　下图是基友用QQ工具P的，笑SHI了……

　第四十四回、闪闪X2。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喝醉，云雀又给自己倒了一盅。

　　　　“……别喝了吧，恭弥。”吉尔伽美什好心地劝道。

　　　　云雀微微蹙眉，他的头脑很清醒，“怎么了？”他爱吃的比目鱼间八等海鲜寿司，加以清醇爽口的清酒，味道确实不错。

　　　　“不，没什么。”吉尔伽美什摇摇头，恩……就算等下真醉倒了也没事，他带了点恶意想到。

　　　　话虽如此，吉尔伽美什还是叫人准备了一盏宇治玉露。等云雀吃完时，手中第二杯清酒亦告罄，而第三杯已喝了大半，在那时他终于感到不对劲了，因而没有拒绝送来的浓茶，饮下的同时脑中闪过难道酒这东西都是后面才起效果还是他的品种不对的想法，但这茶并没有起到及时雨的作用，仅仅过了几分钟，后涌上来的酒劲就渐渐将他清醒的意识侵蚀。清酒对于酒量海量的人而言也是不宜多饮的，尝起来味道虽清淡，可后劲却是极大，更何况是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的云雀，即使有上一次的教训，他仍是被表象误导了。

　　　　“恭弥？”见云雀低着头半天没反应，吉尔伽美什忍不住询问。

　　　　“……”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云雀抬起头望去。

　　　　在吉尔伽美什眼里，云雀是顿了半晌才有的反应，他注视了云雀的神色好一会，然后露出欢颜笑出了声，充满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哈哈，果然醉了。”

　　　　云雀默默盯着他，眼前的画面过了许久才转变成信号传递到大脑，又过了好久才应激出“刺眼”的回馈，而不等他有所动作，对方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一把扯起了他，语气好笑，“好了好了，我们走了……哈哈，别这么看着我。”云雀墨蓝的凤眼中此时不如往常般清冷，带了些许困惑，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后者摸着下巴观摩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按到云雀的头上，使劲揉了揉，云雀没有动静，吉尔伽美什又得寸进尺捏了捏他的脸，“哈哈哈~”

　　　　揉把几下后，云雀被他牵到包间门口，吉尔伽美什拉开门穿上了鞋，转头见云雀仍旧站立着直直盯着他，这下无奈了，抽了抽嘴角，“不会叫本王帮你换吧……”

　　　　“……”

　　　　“啧……”挥退想上来帮忙的服务员，吉尔伽美什走上前，按着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旁边，“过来，抬腿。”口中命令着，他手上同时已经拿起了云雀的鞋套了上去。

　　　　磨蹭了一阵，整装完毕的云雀再次被吉尔伽美什拉扯起，攥着手腕走向外间。

　　　　这家酒肆本是流传下来的旧建筑，被人收购后便原汁原味地改装成了酒家，也兼提供茶水小吃，虽处上京的黄金地段，却低调得很，因清幽的环境和纯正的风味以及不菲的价格而闻名于上层阶级。时近傍晚，厅中只有寥寥无几的客人，气氛很安静，统一和服的服务生穿梭其间。

　　　　想着时间不早云雀又这副样子干脆就回去的吉尔伽美什，却没想到一直没有反应的云雀突然发起难来，手中拽着的手腕猛地向后一用力，吉尔伽美什不禁转头疑惑望去，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云雀另一只手中的浮萍拐已迎面劈来。

　　　　“咬杀！！”云雀被酒精无限期延长的反射弧终于将信号传递到身体。

　　　　“碰——！”

　　　　银拐没有砸到吉尔伽美什，他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躲开了，相反他身后的桌子却被生生劈成了两半，桌上的汤豆腐锅哐当一声洒了一地，摆在桌上的将棋盘和棋子亦掉落在那一堆狼藉之中。

　　　　“……”飞来横祸，独自一人坐于桌后的红发异色瞳的少年瞬间黑了脸。

　　　　“恭弥！”吉尔伽美什松开了云雀的手，同时再次躲开了他的追击。

　　　　云雀浑然不闻，只将咬杀这个杂食动物当做第一目标。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服务生一面去叫经理以及保镖，一面安抚劝说在座的客人离位，特别是那位已经波及到的赤司少爷。

　　　　赤司征十郎眼神沉郁，他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恐慌结巴的服务生，然后站了起来，说道，“把他们列为黑名单，拒绝往来户。”

　　　　“欸，这……”尽管这少年周身的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几乎保持不了礼仪，服务生还是犹疑了，这根本不是她能决定的，不过她显然没意识到眼前的人就是这家店的主人。

　　　　“怎么？你有意见？”赤司征十郎用着询问的语气，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剪刀开合地咔擦响。

　　　　“……没有！”

　　　　赤司征十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倏然将手中的利剪甩了出去！

　　　　吉尔伽美什有点苦恼，如果云雀喝醉的结果是一定会跟他不舍不弃地打一架，那他之前肯定会阻止！正犹豫是大战一场还是如上次一般打晕他，一个不明物体裹着杀气急速飞来！云雀回身举拐一挡，而吉尔伽美什见此，不再迟疑，趁机上前劈晕了他。

　　　　“哐当”三声，剪刀和浮萍拐落地，而同时往下倒的云雀被吉尔伽美什接住，轻轻呼了口气，吉尔伽美什弯身拾起了浮萍拐，然后横抱起云雀，又淡淡扫了眼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双眸一沉，这个男人……

　　　　经理和保镖姗姗来迟，经理见着赤司征十郎，满头大汗地上前哈腰道歉，“实在抱歉！赤司少爷，这些捣乱的家伙我马上叫人……呃……”他对上了吉尔伽美什血红的双眼。

　　　　赤司征十郎沉着脸皱眉，这个白痴哪里找来的？

　　　　面对杂种，吉尔伽美什从来都是一副蔑视的威严傲慢样，他稍有不耐开口嘲道，“庆幸跪拜王对你们无礼言行的宽容吧，杂碎们。”说完，他不再停留，径直出了门，无人阻拦。

　　　　*

　　　　吉尔伽美什抱着云雀走到街角，取出了辉舟，没有丝毫引人注意地离开了京都。

　　　　回程很顺利，没有再次遇上让吉尔伽美什怒火中烧的人物。时间宽裕，因而辉舟行驶平缓，速度并不快。吉尔伽美什坐于王座上，双手圈着云雀。

　　　　云雀并拢双膝坐在吉尔伽美什的腿上，侧身倚靠在他身上，脑袋枕在其胸口，双手则自然垂落在其腰两侧，紧紧闭着双眼，白皙的脸上微染粉色，呼吸轻缓，喷洒的气息微微带着酒气。

　　　　三月初春的天气仍带着清凉寒气，强烈的罡风穿过魔力防护罩只余了缓缓徐风。吉尔伽美什垂睑默默注视着云雀的无害睡颜，怀中的躯体很温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他怀里睡着，不知不觉嘴角便弯起一丝笑容，在夕阳橘红色的光照映衬下，好似连那血红的双眸中都染上了罕见如冬日篝火般的温柔。

　　　　可这样的好心情只保持到抵达位于东京都的宅邸之前。

　　　　辉舟降落在前庭，往日一般会候在门外的管家老人此时却不在，吉尔伽美什没有多想，走到门前，正想空出手开门时，门却自己开了。

　　　　“……吾王？”管家老人一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