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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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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魔力?

    紫色的绚丽火焰燃烧于云雀的额头,随之而来的是自内而外席卷的浩瀚无形气压,与火焰相衬的是那双古井般波纹不兴的眼,漆黑的眼底泛着淡淡的蓝紫色,却印有透骨的寒凉。

    卫宫士郎敏锐地察觉到云雀的不同之处,这不是第一次与其站在对立面,可是……或许是云雀救过他,也或许是他那现在仍试图忽略的感念,卫宫士郎始终觉得云雀与其他的Master不一样,不,应该说云雀对圣杯战争并不十分在意,更多的时候就像是游弋在边缘,而此刻,裸/露在外皮肤上竖起的汗毛与冒出的鸡皮疙瘩告诉他,云雀是认真的,展现出他应有的强大实力,认真地想要杀了他们所有人。

    沉重而压抑的氛围中,心理素质最差的间桐慎二首先动了,顾不得之前所想,他不禁倒退了几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恐慌,就在他转身想要逃走时,身后却响起一个恶魔般的嗤笑声——

    “哈!”

    接着他被什么东西带的往前踉跄扑去,那是透过自己身子而出的黄金刀剑,所有感知仿佛都在瞬间切断,只剩下极致的痛楚,维持着一张惊惧的表情,间桐慎二想要转头看去,但最终一柄斧头将他的整个脑袋都削去了,他的身体则被宝具钉在了地上。

    “哥哥!”间桐樱第一个惊叫出声。

    不论间桐慎二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死有余辜,此时吉尔伽美什的神情却无论如何无法让人同仇敌忾,那甚至不是残杀敌人后的畅快或不屑,而是如恶作剧的孩子碾死了一只蝼蚁一般的愉悦恶劣的笑意与天经地义的残忍。

    “不是说过要一网打尽的吗?所以没有王的准许谁也不能离开。”吉尔伽美什扬着下巴,如是宣言道。

    “士郎,你带着樱先走,凛也离开吧。”Saber持剑站在众人面前,深深皱着眉,碧色的眼中是无法忽视的凝重忌惮与厌恶忿然,圣杯战争容不得逃避,可是间桐慎二的惨状意味着这是一场无差别的战斗,她无法确保是否能保护Master的生命。

    红色的Archer和远坂凛对视一眼,前者上前与Saber站在了一条水平线上,显然也打算要断后,“虽然我不是很乐意,但是似乎又要合作了。”他淡淡道。

    “啊。”Saber没有拒绝,她一个人的确有些吃力,“那么Rider,拜托你了。”

    长发的女子沉默地点了点头,拥有骑乘能力的她现在是最适合撤退的。

    卫宫士郎知道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况且还有樱在,她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可在Rider美杜莎想要召唤天马帕伽索斯时,观看了他们许久的云雀兀地冷笑了声,“哼。”

    众人所在的区域顿时变成了遮天蔽日的昏暗,增殖的云针鼠将所有人团团包围!这不是简单的复制,这些正在不断占据他们生存空间的刺猬状生物在吸收他们的魔力,用以更多的增殖,云雀几乎没有消耗多少的死气,就把他们困在了其中——来自Servant的能量比单纯的人类更容易吸收与转化,更何况Saber、Archer和Rider还在不断地攻击它们。

    “这种生物是怎么回事!”几人越靠越近,远坂凛受不了地大叫,作为魔术御三家远坂家的继承人,她从没有听说过这种完全由魔力构成的驱魔使!

    “简单的挥砍根本不管用,”Saber道,“而且不光白费力气,察觉到了吗?它们在吸收我们的魔力。”

    卫宫士郎将间桐樱护在身后、众人的中间,他不禁望向了站在距离十米远的云雀,少年没有任何动作,就静静地注视他们挣扎的模样。

    “不行!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再一次砍掉一只拱上来的云针鼠,Saber划开一步道,“必须一举击破。”她想要使用她的终极宝具,可是……

    “我拖住他们,十分钟足够了吧。”

    拖住?怎么拖?Saber一愣,难道……她定了定神,“两分钟足矣。”

    “Archer……?”远坂凛迟疑道。

    心中开始咏唱咒文的红色英灵背对着众人,“怎么了?这种犹豫的语气,可不像你啊凛,还是在担心我?大小姐。”

    “切,我只不过担心自己没有Servant了而已……”顿了顿,远坂凛又道,“小心,不要勉强。”

    “他们看起来在计划着什么。”吉尔伽美什气定神闲,因为云雀只看着,他也就随他一起观望着,“……说来你的这些小家伙们,确实够烦心的。”小卷的本体并没有参与其中,而是浮在吉尔伽美什的肩上,不停地戳着他的铠甲,试过将它挥下去,最终却是直接蹭了上来,甚至刺破了他的手指,吉尔伽美什索性不管了。

    “……嗯?”吉尔伽美什注意到那红色英灵突然转身向他们冲了过来,他的离开另其余几人瞬间增加了压力,“迫不及待过来送死?”

    云雀皱眉,有点感觉不对劲,身形微动,就要对上他。

    ——此身为剑之骨

    身若钢铁,心如琉璃

    历经战场无数而不曾失败

    未曾一败,未曾理解

    其常立于剑丘之巅,自醉于胜利之中

    因此,此生已无任何意义

    则其身,注定为剑而生

    如我祈祷——“无限剑制”。

    视线在刹那间转换,眼前的景色变成了有着无数无主的剑之墓碑的红色荒野,巨大的阿赖耶齿轮漂浮在空中。

    这是红色英灵、Archer的固有结界,在这里,他能够直接使用武器,而不用再花费时间投影,其实对于普通的对手而言,也不过是麻烦点而已,但是对于需要时间将宝具从宝库取出来的吉尔伽美什来说,这个结界可以说是他的天敌。所以Archer心中还是有些有恃无恐的,加上对方那种一点就爆狂妄自大的性子,用上点暗示击退他并不困难,甚至击败他也有可能。

    问题是……由于距离太近,Archer只能同时把云雀和吉尔伽美带了进来,而这个Master恰恰是个意外,所以他也仅仅保证十分钟。

    吉尔伽美什见到这满地的剑冢,果然怒了。

    “居然都是……难道你妄想用这些伪劣品打败本王的宝具?!杂种!”

    “是吗?”Archer挑衅地笑道,“我说赝品能够击败你呢?”

    “哼!大言不惭的杂种!”吉尔伽美什立时展开了王之财宝,“给本王……”

    “不要浪费时间。”云雀瞟了他一眼,不是察觉到Archer的意图,而是留在外面的小卷增殖体已经全部消失了,即使是失去他的支持,增殖属性依然存在,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消失,那么只能是外面的人造成的。

    吉尔伽美什一顿,原本充斥怒意的神色又重回了无尽的威严沉着,“上一次使用它的时候还是在十年前。”他的眼中划过一抹缅怀,金色的钥匙开启了锁,吉尔伽美什握住一把剑柄,对着从空中向他飞来的武器视而不见——云雀会为他挡下,他忽而勾起一丝狞笑,“杂种!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这世间无法复制的正品!”

    吉尔伽美什高高举起了布满密文的通红之剑,三段呈螺旋状的刃部开始互相摩擦旋转,那力度足以使地壳变动,无法估量的庞大魔力滚滚而出——

    “Emuma Elish!”

    坐在天马上的远坂凛蓦地回过头,与Archer的联系使她比旁人更早地注意到了他们之前脱离的地点的变化。

    然后,联系消失了,同样消失的还有她手背上的令咒。

    ——只能陪你到这里了,好好干呐,凛。

    “……Archer……”

    “要追吗?”吉尔伽美什不甚在意地问,“还没走远。”

    云雀将和小卷解体的浮萍拐收回袖中——真正杀死Archer的是他,吉尔伽美什只不过毁了固有结界的世界。他看向破开一个大洞的墙外,飞马已成一个黑点。

    “暂时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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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有种云雀和闪闪是两个大坏人的赶脚……_(:3」∠)_

    跟基友说我把闪闪弄死了,她说:很好啊,他们两就适合相忘于江湖的那种,这样才是HE……

    ~(≧▽≦)/~上一章的留言超过了5条好开森……我好容易满足QvQ,于是,继续日更……嗷嗷嗷嗷继续求动力啊啊啊~~

    最后,弱弱的问一句,如果我开定制的话,会有人想要嘛……其实我是想要自己弄一本来纪念收藏下……_(:3」∠)_

 第八十一回、继续杀戮。

    因为天马承载有限;Rider只勉强带上了远坂凛和间桐樱离开,卫宫士郎作为男孩子和Saber一同从地面上走,几人相约在教会会和。

    与Saber赶到教会,卫宫士郎却发现只有远坂凛一个人坐在教堂角落的椅子上;而间桐樱和Rider皆不见人影;连教堂的主人言峰绮礼都没看到。

    远坂凛见着他自发地解释起缘由:樱在半路时突然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都跟高烧似的发烫;因为已经知道了樱的身份,远坂凛一探查就发现她体内魔力的极度不稳定;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远坂凛甚至感觉她的器官有衰竭的迹象;不敢置信的同时她也收回了手——樱的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收她的魔力!

    不过这些远坂凛没有和卫宫士郎明说,只告诉他樱在里头休息;而言峰绮礼在治疗她。

    说完这些,远坂凛便沉默了。

    卫宫士郎和Saber也在长椅上坐了下来,等待言峰绮礼出来。卫宫士郎有意询问关于间桐樱的事情,见远坂凛始终维持一个坐姿的样子,想到Archer,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远坂凛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样,主动开口,“你是想问樱的事情?”

    卫宫士郎点着头做为回答。

    远坂凛轻轻做了个深呼吸,便用平常的口吻开始叙说。

    卫宫士郎于是知道了樱是间桐家的养女,她与远坂凛是亲姐妹,即使她们十多年都没有用姐妹相称。

    随后言峰绮礼出来为他们陈述了间桐樱的现状——间桐脏砚在樱的体内种下刻印虫,经过十一年的时间,已将她的身体改造成类似于圣杯的容器,一旦有Servant死去就会自动吸收对方的灵魂,而既然作为“容器”,一旦开始回收Servant她作为人的机能自然也会慢慢消失。但现在不光如此,那些刻印虫在吞光她的魔力而得不到补充后,会转而开始吸取她的生命力,那种状况如果不阻止,仅需半天时间间桐樱就会死。可若要摘除这些刻印虫,那么估计只能期望圣杯的奇迹了。

    *

    就在卫宫士郎和远坂凛等待言峰绮礼为间桐樱做手术的时候——不肯接受只能依赖圣杯奇迹这种形象的神父明言尽力让她暂时回复身体、摘出刻印虫,虽然对于他是真的很正经认真想帮助樱这件事,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都大感意外——云雀和吉尔伽美什来到了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宙斯之子赫拉克勒斯,伊莉雅的Servant,以Berserker职阶响应召唤的他用大半理智作为代价换取全部能力值的上升,即使因为狂化失去了原本丰富多彩的剑技、技能和一部分宝具,但依然足够发挥出凌驾所有Servant的白刃战能力,加上他近乎逆天的宝具,十二试炼——只要不被杀次12次就不会消灭,且杀次过他一次的宝具当他苏生就无效,无法使用第二次,这使得他几乎可称为最强的Servant,毕竟基本没有Servant会拥有十二把以上能杀死赫拉克勒斯的不同宝具。

    可惜,吉尔伽美什是个例外。

    白衣的少女脸色苍白,双肩微微颤抖着,凝视着挡在她面前的黑色巨人,像是快要哭泣出来的表情,却紧紧咬着唇,拼命否定着眼前的绝望。

    “怎么会——”

    城堡的大厅中,这里已经变成了由瓦砾构成的废墟,狂暴的旋风不断将少女的发丝卷起,无数的武器蹂躏着黑色的巨人,贯穿他的头部,斩断他的四肢,刺进他的心脏。但是即使这样巨人也没有死去,他坚定不移地朝着敌人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闪躲,因为身后是他要保护的Master。

    残忍的杀害已经进行了七次,但吉尔伽美什很高兴似的大笑着。

    云雀静静注视着,他只杀死了Berserker一次,之后就交给了吉尔伽美什。Berserker也不愧被称作最强的Servant,没有理智的他不会考虑攻击的方式,仅仅是鲁莽的突进方式,忍受着倾盆而下的宝具之雨,可在一次又一次的复活之后,他确确实实地缩小了距离,这是尚存一息就拼死前进只会考虑如何屠杀敌人的野蛮战斗方式。

    然而,吉尔伽美什却没有了兴致。

    “哼,毕竟是像疯狗一般的畜生Berserker,只懂得战斗吗?同为半神的我还对你有所期待,真没想到居然蠢到这种地步!”他哄笑着,向着背后的宝具下达指令,“差不多该了结你了,再让你靠近我和恭弥都会觉得闷热了。”

    银色的锁链,突如其来地将跨越了十次生死的黑色巨人捕获,哪怕燃尽最后的生命之火他也无法再前进一步,巨人并不灵活的思想领悟了一个事实——这是一场从一开始就毫无胜算的战斗。

    “不要——!Berserker,回来……!”伊莉雅发出惨叫,她使用了令咒,想要强制召回自己的Servant。

    “没用的,人偶。”吉尔伽美什赤色眼中是满满的恶意与讽刺,“被此锁所缚之物,即使是神也无法逃脱。不,神性越高则越会被其吞噬。原本就是只为了规制众神所作之物,通过令咒实现的空间转移,本王怎么可能允许。”说着,他像是预示终结一般,朝巨人抬起了单手,在少女的惊惧尖叫中,二十二把宝具完完全全将Berserker透穿,自此,再度承受二十次以上死亡的黑色巨人彻底沉默。

    伊莉雅摇晃着身子,像是大厦倾倒一般跪倒在地上,望着缓缓向她走来的金发英灵,令人炫目的光辉容颜在她眼中却恍如死神,涣散的眼中是要溢出来的恐惧与恨意。

    ——赢不了,逃不掉,所以死定了。

    “你干什么?”在吉尔伽美什的手伸向伊莉雅的衣领时,云雀突然出声,眼瞧吉尔伽美什终于耗死了Berserker,想要离开的他却见对方不声不响地走向那个小女孩,脸上挂着非常恶劣的笑容。

    “恩?”吉尔伽美什的手一顿,转头看云雀,“恭弥不知道?另一个我没对你说吗?”

    此刻挂着泪水的精致少女看起来柔弱异常,云雀皱了皱眉,说什么?说他其实有猥亵幼女的癖好吗?

    “这个人偶是圣杯的容器,”面对云雀古怪异常的眼神,吉尔伽美什忽然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自动解释道,“能够召唤大圣杯的降临,而她的心脏就是那把钥匙。”

    所以这是要……挖心?云雀对于如何召唤圣杯还真是毫无所知,但是这种方式……

    “她是人偶?”

    “对……等下,恭弥,”吉尔伽美什想到了什么,也不管伊莉雅了,直起身问云雀,“你该不会真的有什么要实现的愿望?”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听他这样问,云雀有不好的预感。

    “以前的圣杯或许是个许愿机,现在可不是了,一旦集齐七个Servant的灵魂,圣杯就会降临,但是某个肮脏的东西也会诞生……我对这污秽的东西不感兴趣,”吉尔伽美什像是厌恶地蹙眉,“恭弥要是没有愿望的话,看看结果打发时间也可以,要是有愿望的话……你有什么愿望?我也可以满足你啊。”他又一次问道。

    云雀答非所问,“那个东西……是黑影?”

    “不错。”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吉尔伽美什道,“本来是抽象无形之物,那些杂种们的恶意罢了,不过现在寄生在一个小女孩身体里,恭弥应该见过,间桐家的。”

    “……如果说咬杀了那个黑影呢?”

    “不可能,”吉尔伽美什否定,“即使杀了那东西,圣杯也不会是许愿机,当然愿望也是可以实现的,只不过不会如恭弥所见罢了。”

    云雀一时沉默,眼中却忽地幽深起来,深不见底。

    ——有点不对劲,吉尔伽美什又过了一遍这一次的交谈,心中陡然抓住了什么,“你该不会……”

    “走了。”云雀却打断了他,并不回头地转身离去。

    吉尔伽美什望了望不言不语的伊莉雅,冷笑了声,“暂且让你多活一天吧。”

    *

    等到卫宫士郎和远坂凛来到艾因兹贝伦城堡想要和伊莉雅结盟时,看到她一声狼狈坐在毁得彻底的大厅时顿时大惊,而呆愣的伊莉雅见到卫宫士郎,所有的悲伤、绝望、恨意与恐惧仿佛顷刻间爆发,抱着他大哭了一场。

    而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说中,两人也在意料之中地得知了这是何人所为,他们将伊莉雅接回了卫宫家。因为间桐樱的缘故,她甚至不能退出圣杯战争,否则间桐脏砚给虫子下的暗示——一旦“放弃Master”,那些刻印虫就会立刻爆发,卫宫士郎不得不去想办法得到圣杯,这似乎已与他的初衷有些出入,可他没有办法见着樱痛苦下去。

    然而现在的情势实在不容乐观,Rider由于间桐樱暂时不能使用魔力而无法参战,现在Berserker又被杀死,真正能战斗的Servant其实只有Saber一人,而Saber却无法发挥所有的实力。

    时间远远不够,当夜远坂凛就和伊莉雅一起张罗材料与设计图,她要制作宝石剑。

 第八十二回、强取豪夺。

    窸窸窣窣的声音相当熟悉;那是无数的虫子拖着身子爬行在墙壁上。

    她站在位于地底下的密室,这是她第一天被带到间桐家时就被给予的房间,重塑肉/体的老人又一次将她叫到了这里。

    在消耗了巨大的精气重新找了个身体、又接连失去Assassin和Caster的情况下,间桐家的胜算本就不大;而眼前这个他派到卫宫家监视的唯一“继承人”居然还在问他;“爷爷;一定要把Master全部杀光不可吗?”不过老人还是很亲切慈祥告诉她,只要Servant夺走就好,剩下来的Master可以随她高兴;无论是做成玩具还是人偶。

    但即使如此,她依然企图挣扎,哪怕老人会用令她恐怖尖叫的“教育”对待她,她颤抖着声音说道;“爷爷……我无法战斗,Rider就让给哥哥吧。”她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他只是一个憧憬,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接受,她是污秽的,而能够与他站在一起的,一定是个能符合他的人。

    “啊,真是麻烦的女孩子啊,就是因为你太胆小了,所以明明能到手的东西却无法得到。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没有道理用无理的强迫来失去重要的继承者,那你这一次就彻底地旁观吧。”老人感叹着,在她放下心防停止颤抖的瞬间却又道,“虽然,令人有些不满,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入选者中,远坂家的小姑娘是最上等的,若是连运气都站在她那边,或许圣杯就会落入她的手中。”

    “姐姐……?”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恶魔已经进入了她的心中。是啊,如果是姐姐的话——一定会胜利的吧,然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意气风发地向前走,一点不回头看站立不动的自己,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全都拿走。

    习惯了……已经习惯了。这么对自己说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冰冷起来,不论是她必须要忍耐的痛苦,无尽的憎恨还是光辉的未来,就连她唯一可以寄托的人……

    间桐樱突然从黑暗中醒了过来,她恍惚记得梦里似乎是回放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身体好像和梦中一样僵硬冰冷,可事实上并不是,间桐樱慢慢地坐了起来,体内的刻印虫饥渴地叫嚣,燃烧着她的身体。她环顾着所处之地,是学长的家中。

    短短一天,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学姐已经失去了资格,而哥哥死了……身子痛苦不堪,可是为什么心中却没有一点悲伤呢?

    是了,没有人会威胁她把自己和哥哥苟/合的事情告诉学长的……

    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是一个像外表看起来一样清纯的处/女,而是一个早已品尝过男人的魔女。

    孤独、绝望、无从诉说的间桐樱抱紧了自己。

    *

    回去的时候,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云雀抵达住处的时候上半身已湿了个透,因为获得了肉体而无法灵体化的吉尔伽美什同样如此。

    洗了个热水澡后,云雀便坐在了卧室中的沙发上。

    橘色的灯光舒缓着人的心灵,静静闭上眼,云雀有些迷惘,不是心动摇了,而是不知道如何去做。

    一直压在心底的焦躁在这一刻袭了上来,不愿去深究,一旦想到结果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云雀几乎有种瞬间窒息的错觉。太过潜移默化,云雀甚至没有发觉他迫切想要回到并盛的心思淡了,可也太过突然,现在才醒悟的他根本来不及做些什么。

    “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和缠上他脖颈的手臂。

    云雀被惊醒,睁眼的那刻已弹跳了起来,脱离了来人的束缚,他转过身,神色有些复杂地望向刚刚沐浴过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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