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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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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吃一惊的同时也有些疑惑,从外表看云雀只是个普通人。小黑炭倒一点都不意外,他见过云雀,也知道麻仓好会时不时地去找他。
麻仓好没有向同伴解释,只是说云雀是他的好朋友。不是同伴,而是朋友,这令从未听说过麻仓好有朋友的众人更吃惊了,各色复杂的眼神纷纷投向云雀,激进些的如麻仓好的狂热追崇者花组更是想跳出来质问他的资格。
云雀没有如往常接受一些人挑衅的眼神,略显厌烦地看向麻仓好,后者反倒有些惊讶,他很大方让出自己的同伴给云雀发泄,结果对方好像并不领情。
看来确实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还是有关那英灵的,这样想着的麻仓好收敛了笑容,再次认真重复了遍云雀是他的朋友,接到警告的几人暂且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云雀虽然认同了麻仓好,但是对他的品位却有些不敢苟同,明明是个实力强大的上位者,却常年披着风一吹就露光的斗篷,还有那硕大的耳环,这点吉尔伽美什也是,戴着沉重的耳饰不显得累赘?不过这是他人的喜好,与他无关。然而当麻仓好领着他去他今晚的住处后,云雀还是无言了,不说麻仓好怎么不去找个适合的宅子,在路上他分明看到许多正规的旅馆吧?为什么他会找一个废弃多年甚至角落都布满蜘蛛网的破旧楼房啊?!他的同伴居然还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其实这不错了,平常他们都是露营的。
尽管如此,云雀也不是吃不惯苦的人,风餐露宿的生活他亦经历过,他觉得大概是麻仓好缺钱吧。
也不知麻仓好是否使用了灵视,转了一圈后,他突然说,“对了,我还有个弟弟,去看看如何?顺便吃个晚饭。”
于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暂且不表,云雀当晚睡在了麻仓叶等人住宿的旅馆中。
接下来的几天,麻仓好还真想当尽责地做了东道主带云雀到处溜达,观风景看比赛偶尔逗弄下麻仓叶几人,虽然有恐山安娜在场的时候大多行不通。帕契村本来是只有通灵人能进入的,不过既然麻仓叶的未婚妻恐山安娜能进来,云雀自然也不是问题。
作为被麻仓好的朋友,期间云雀不止被一拨人找茬过,尤其以x-laws为首一行人,前两次麻仓好还会帮他拦住,次数一多不厌其烦的云雀终于出手,在麻仓好一行人面前。除了逃走的贞德几人,他将上门的剩余x-laws成员统统咬杀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夜下的帕契村外的树林中,那会云雀正在独自散步,x-laws和麻仓好等人几乎前脚跟后脚地抵达。杀气冲天的云雀几乎震慑了所有人,恍若凝固至实质的凛冽杀意甚至吓呆了好些人。
见状,麻仓好神色淡淡的,他走上前,靠近了此刻显得极度危险的云雀,不甚在意地看了眼满地的血腥,用舒缓的口气说道,“终于发泄出来了?”
云雀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收起浮萍拐,向更深的林子间走去。
云雀这些天没有战斗,一方面他的确没有兴致,一方面也知道如果他一旦使用死气,那么吉尔伽美什就会马上找到他。对于麻仓好的做法,他虽然清楚对方的好意,心中的不喜也是真实的。可他同样也知道是时候面对了,说实话,出来的几日他什么都没有理出来。他以为他是无法原谅吉尔伽美什的,事实上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好像最初如火山般的愤怒都随着那三天的黑暗沉寂下去了。但若让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坦然面对吉尔伽美什,那又是不可能的,仿佛缺少了某种至关重要的东西,令他有些无力。
云雀没有思索太久,身后突然出现的熟悉气息打断了他的走神。
他未作反抗,任由身后的人将自己嵌入怀中,垂下眼,他有些诧异,因为禁锢着他的那双手正微微颤抖着,对方的脑袋抵在他的肩上,压抑的情绪从后方传来,云雀听到吉尔伽美什哑着音低声说道,“恭弥,我错了……”
第九十四回、不做死就不会死。
八月的美国;就算是晚间;气温也是不低,繁星下的林树间隐秘着夏虫鸣叫声;偶有一丝凉风习习吹来;不过就算如此;长时间地贴在一块仍有些许闷热。
“……恭弥?”许久不见云雀的回应,看不到他表情的吉尔伽美什再次开口唤道;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被勒地有些难受,云雀挣了挣,却变本加厉缚得更紧。见状,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若是在大庭广众下;无论是发生和此刻相同的境况还是又一次被吉尔伽美什用天之锁带走;他都不想看到。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云雀轻轻开口,“回去吧。”
这些天吉尔伽美什没有停止过寻找云雀,虽然知道云雀乘坐客机的降落地点,可之后去了哪他却是一无所知,何况帕契村又极其隐秘。他做不到干等着云雀自己回来,也不愿用梦中的手段,那就只能自力更生漫无目的地搜寻了,自然似乎毫无所获。
尽管让吉尔伽美什意识到错误堪比普通人登天,让其金口坦诚自己错了更是比登天还难,但是这会他却是只有忐忑与惶恐,因为那个梦的关系,他觉得云雀随时随刻都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离开,而最终与世界一起终焉的结局也会发生,就如此刻,云雀这副淡极的模样与态度甚至令他产生了会随时消散的错觉,这种无能为力的极致痛苦他不想再体会第二次,这或许比他失去恩奇都的时候更无法接受。
生离与死别,哪种更痛苦很难一概而论。可对吉尔伽美什来说,死亡并不是终结,他能为恩奇都向众神宣战,可失去云雀,这只会让他满腔的愤懑与无力无处宣泄,所以在梦境中他会选择自我毁灭,与世界的意志同归于尽,谁也不能阻止英雄王的报复。
云雀又等了半晌,也不见身后的人有动作,他偏首看向垂头在他肩上的吉尔伽美什,“你怎么了?”
吉尔伽美什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所有的思绪,稍稍松了些力道,却没有放开云雀,他召出了维摩那,向后一跃,便带着云雀到了辉舟上,辉舟迅速升空,没有停顿地向着东方急速掠去。
云雀瞥了眼固执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微微皱眉,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略调整了姿势,也没有刻意远离吉尔伽美什,就靠在他身上,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些。
辉舟外迅速划过的夜景,因为结界作用遮挡了罡风,从静谧的内部看起来恍若静止了一般,头顶是漫天的星辰,听着耳边清晰的心跳声,云雀看着看着,居然就这样渐渐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大白天,云雀发现已经回到了东京的宅邸中,他和衣躺在床上,而吉尔伽美什正看着他睁眼。
惺忪地坐了起来,云雀觉得有些疲惫,明明应该是睡了一晚上了吧。
“不睡了吗?你才睡了两个小时。”吉尔伽美什也坐起身,因为时差的关系,日本的白天等于美国的夜晚。
云雀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下床想要去洗漱清醒下,“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吉尔伽美什一怔,随即神色复杂地应了声,“恩,正好我也有话。”
十五分钟后,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了小客厅中。吉尔伽美什倒无意如此,这种生疏而正式的交谈方式在此时此刻只会令他感到不安,可对面的人却不容拒绝地跟他保持了距离。
云雀双臂抱着胸,两腿相叠,在一片难言的沉默中,他抿着嘴,眼神莫测地盯着吉尔伽美什,直把对方瞧得绷紧了身躯。“那么,”他朝对方微微抬了抬下巴,开口,“说吧,你哪里错了?”
吉尔伽美什:“……?”
见之一副好像被自己言语惊到不明所以的傻愣样,云雀皱眉,“你不是说你错了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错在哪里大家不都是心知肚明的吗?!心里这样腹诽着,吉尔伽美什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清了清嗓子,话语没经脑子过滤便出了口,“咳……我不该连续三天和你做/爱让你下不了床!”
“…………!!!!”云雀一瞬间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他突然觉得近日来沉在静如死水般心下的某种情绪有即刻爆发的倾向。
吉尔伽美什说完心中便咯噔一声,他敏锐地察觉到云雀的呼吸好像岔了一下,周身的气压也扭曲起来,“我……”他张了张嘴,想补救般地说是开玩笑的,可是那明显不合时宜的解释可能带来的后果……
“我做了一个梦。”最终,吉尔伽美什这样说。
云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梦见你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回忆梦境中的内容,吉尔伽美什不自禁地垂下眼,语气也低沉起来,“你失去了穿越后的所有记忆。”
等了半天也不闻下文,云雀动了动嘴巴,“……然后?”
“我把你的世界毁掉了。”他跳过过程说结果。
云雀:“……”
不待他有所反应,吉尔伽美什抬起眼又道,“所以我想说,恭弥你只认定特定的我,我也是如此。不管是谁,若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都不会放过。”
“所以你就毁了我的世界吗?”
“恩,虽然代价是我的一切包括存在。”
或许从不曾对人解释过,吉尔伽美什三言两语的解释听起来似乎只能让人感到不快,而忽略其中的认真与重视。也因此,云雀并没有嘲讽回去或是爆发去咬杀他,抑或冷怒地负气离去,而是沉默了下来,尽管他确实被他生硬的表达气到无语。
其实换做是云雀自己,被人以侮辱尊严的方式勒令自杀,若有机会他也会狠狠报复回去。吉尔伽美什虽然没有阐述梦境的具体内容,可他能想象到那种心情,因为他也体会过,而最后选择同归于尽方式的他或许比当初的自己更为决绝。
默默思索的云雀忽然愣了愣,因为他发现自己正在为吉尔伽美什找借口,找原谅他的借口,不惜以换位思考的方式,明明最开始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的,自己的骄傲也无法忍受这种强行赋予的“爱”,甚至他都不知道这还算不算他所认识的吉尔伽美什。可是,当化零为整后,他已经分不清了。
“恭弥。”吉尔伽美什猜不到云雀此刻在想什么,见其始终不语忍不住开口叫他,“我说完了,你想说的是什么?”不会单单问他哪里错了吧?
云雀将视线转到他的脸上,准确捕捉到了他潜在的意思,正在说服自己就这样吧,原谅他好了,反正到现在为止到底谁欠谁得多早已难以细数了,既然在最最愤怒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和他彻底断掉,那就不要再纠结计较太多了的云雀,默默地把自己本来欲说出口的话语给咽了回去,他觉得有时候吉尔伽美什真的相当讨厌,他不是很会揣测人心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默契去哪里了?问他的错处难道不是给对方一个台阶吗?接下来不是只要认错,他勉强原谅就好了吗?
本来就碍于颜面对说出原谅的话有些困难的云雀,这下更说不出口了。
说起来,他之前说的一堆话看似诚恳,实际上还是一副惹人厌的自大傲慢样吧,云雀直接把之前还体会到的认真与重视给无视掉了。
“……恭弥?!”见云雀突然弯起了嘴角,吉尔伽美什却只感受到不好的预感。
云雀被气笑了,“我没什么想说的。”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微微睁大眼的金色英灵,一字一顿道,“我认为你还是去做梦好了。”潜台词他还是去死吧。
吉尔伽美什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他觉得云雀虽然在笑,可是内里却好像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而这情绪的转变仅仅是在他问完后的几秒钟之内,不等他再次询问,云雀已经转身走了。
吉尔伽美什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几天,吉尔伽美什处于水深火热中,云雀总算不是那种好似什么都无所谓的平静样了,可却再也没有给他好脸色过,之前的搂搂抱抱亲亲也是毅然拒绝,关键他瞧着云雀那冰封似的表情,居然就默默地松了手,更不要说强迫了,而晚上睡觉的时候,亦是只有云豆可进入,他只有在云雀睡着后才能靠近,做白天被拒绝的搂搂抱抱亲亲的事情。
如此过了几日,见依旧没有丝毫缓和的云雀,吉尔伽美什不免有些心焦,他知道梦里的事情一定会发生,而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做出对策,然而目前云雀的态度显然不会配合他。
终于有一天,吉尔伽美什决定去一趟冬木市,快去快回,在这个世界他唯一聊得来比较熟的就只有言峰绮礼了,虽然他并不觉得那个男人能帮到他,但聊胜于无,况且他最终还是要带着云雀去他那里一回的。
第九十五回、听闪闪讲故事。
言峰绮礼现在的眼神特别的无神;比往日更甚;他已经不想再去探究明明都死去的吉尔伽美什为何会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吗?吉尔伽美什。”神父顿了许久,才用低沉的语气说道。
因为麻仓好的插足;言峰绮礼并没有在圣杯战争的最后做些什么;尽管对于结果有些失望,不过他并不强求,战争结束后;他便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状态。
“看你这么一副禁欲古板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你是个娶过妻子的男人吧;”吉尔伽美什一脸不怀好意与嘲笑;“所以我很好奇啊;绮礼,你是怎么与你妻子相处的。”
言峰绮礼默默地看着英雄王,“我也很好奇。”他不答反问,“你突然这么问……这是在请教我吗?”
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忽然一僵,而不等他回应,就听言峰绮礼继续说,“是云雀恭弥吗?与其问我和妻子相处之道,你把矛盾说出来,或许我能给出更适宜的建议吧。”
吉尔伽美什:“……”
言峰绮礼也不催他,无神暗沉的眼中悄然无息地窜起了一簇小小的光芒,陷入爱河的英雄王此刻的神情令他非常感兴趣。
“哼,”吉尔伽美什沉默了会就又开了口,“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八卦,不过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恩?”他似有所感,倏地转头看向教堂门口,对言峰绮礼说这些他倒无所谓,但若有生人在他可就没兴致了。
“绮礼,你在吗?”教堂厚重的木门被推开,远坂凛的声音由远及近。
没有人回答。
“远坂,言峰真的会过来吗?”卫宫士郎有些犹疑的声音遥遥传来。
“为什么不会?只要有麻婆豆腐他就一定会来的啦。”远坂凛不在乎地说道。
由于自身的才能,加上远坂家的声望和对魔术协会的贡献,远坂凛早在圣杯战争前就取得了伦敦时计塔的入学资格,在完成本学期的学业后便准备去那里进修,当然对外宣称是赴英留学。临近开学,一切手续已办妥,本该早就抵达伦敦的远坂凛因为种种原因打算拖到八月末九月初再过去。那会穗群原学园也是开学的时候,卫宫士郎几人便定在今天为她做个践行。
言峰绮礼作为远坂凛的师兄兼监护人,除了妹妹间桐樱,可以说是她唯一的亲人了,自从有了卫宫家这个闲余时间的去处,她除每星期的例行拜访,来教堂的次数就更少了,因此这次特意叫上了他,也是想在她走后让卫宫士郎代替她多和他接触接触,以免让这个寂寞的鳏夫又产生什么异于常人的另类想法,甚至赋予行动。
不过这都是在远坂凛不知道杀死她父亲的罪魁祸首就是言峰绮礼的基础上,而在她亲眼见到吉尔伽美什自杀后十年前的恩怨亦随之而去,她未来要做的是谨遵远坂家家训将这逐渐落寞的家族再次发扬光大,以及照顾好那个疏远已久的妹妹。
几人随手关了门,白色的透亮光线就又被挡在外面,唯有教堂高墙上的彩色玻璃窗洒下飘渺的阳光,视线的明暗变化令远坂凛有些看不清教堂里边的情景,“在里面办公吗?这时间,应该是在做弥撒的啊……”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站在教堂最里头礼台前的言峰绮礼,神父正不言不语地默默看着自己。
“什么啊,绮礼,既然在就吱一声啊,站在那里吓人啊……”
“——Archer?!”金发碧眼的少女惊呼出声。
比起在家准备晚餐的间桐樱和Rider,Saber的食量虽然庞大,却是丁点厨艺都不会,在破坏了一次厨房后众人就禁止她进入了,因此闲来无事,她也跟着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出来了,纯当作散步,却不想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哦,Saber啊。”吉尔伽美什站在言峰绮礼的右手边,身后靠着教堂的长桌,姿势闲适,比起Saber的错愕,他非常淡定地打了声招呼,在梦中见过她,该有的惊讶早就过去了。
战士的本能令Saber一下子闪到了卫宫士郎与远坂凛前面,戒备地望着他——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这两人凑在一起又在计划着什么?!
“Archer,你不是死了吗?!”
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那么紧张做什么,圣杯战争不早就结束了吗?我可没那个精力和你们继续耗费时间玩。对了,比起Archer,本王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你应该知道的吧。”
Saber锁着眉不语,他这是在暗示休战吗?不过也是,几个月都过去了,如果有什么阴谋势必有什么迹象。她又看了眼神情不变的神父,略放松之前紧绷的背脊,回到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身后,显然是将之后的事情交给他们了。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自然也是惊愕的,但是英灵本就是与众不同的存在,加上吉尔伽美什即使丝毫没有敌意却依旧傲慢的样子,他们也就暂时没有搭话的想法。
远坂凛跟言峰绮礼说了聚会的事情,得其同意后,她犹豫了会,瞥了下一直沉默看着他们的吉尔伽美什,问,“你们之前在说什么啊?”
神父诡异地扫了眼金发的英雄王,道,“叙旧而已。”他顿了顿,视线掠过三位少年少女,“还没说什么,你们就来了,接下来要谈一下感情问题,你们要听么?”
远坂凛没反应过来,“哈?”
“绮礼。”吉尔伽美什皱眉出声。
“你觉得比起我这个穿着神父装的代行者,哪一方更有权威性?”
吉尔伽美什不语了,王有时候也需要集思广益。
不管究竟是什么问题,见吉尔伽美什那副似有难言之隐的稀罕模样,三人有志一同地决定留下来旁听,于是他们挑了第三排的位子依次坐下,言峰绮礼则坐在了第四排的椅子上。
吉尔伽美什觉得这场景略有古怪,他本意好像不是这样的,但是毫无羞耻心的他最终清了清嗓子,开始叙述。
“是这样的,本王有一个恋人……”
“是云雀吗?”他一句话没说完,卫宫士郎便出声问道。
此时吉尔伽美什换了个方向,面对着几人倚靠在第一排桌上,双手抱胸,闻言,他睨向卫宫士郎,眯了眯猩红的眼,突然想起来这个人似乎对云雀有觊觎的想法,不过他不认为这渺小的蝼蚁能造成什么威胁,先不计较,“不错,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看来确实是感情问题……远坂凛挑了挑眉,翘起腿,同样双手抱胸,背靠在椅背上,准备侧耳听八卦。
“我被恭弥命令……反正之后我又回到了这里,因为那件事想先惩罚下他,结果他非常生气,很多天都没有完全没有缓和的迹象,前几天我向他坦明我对他的重视,但似乎并不管用。”
“……没了?”见吉尔伽美什说完等答案的样子,卫宫士郎很纠结,这是长话短说吗?根本没有实质内容好不好!
“你……惩罚他什么了?”Saber询问。
吉尔加美什想了下措辞,道,“我让他以为我只是被他杀死的我,然后跟他补魔了三天。”
众人:“…………”
远坂凛摸了摸下巴,乜了眼他的全身上下。
正经危坐的Saber一掌拍桌面,面上很是义愤填膺,“……太过分了!”
“等下!什么是你只是被云雀杀死的你?”卫宫士郎道。
“圣杯战争期间是有两个吉尔伽美什吧。”言峰绮礼插嘴,“其中一个杀了另一个,可惜被云雀接受的是被杀死的那个,所以他命令罪魁祸首自杀。现在的你……应该是两者都包括的本体吧。”
“本体?!”Saber大吃一惊。
“哼,本王说这些不是来听你们废话的。”吉尔伽美什换了个姿势,有些不耐烦。
“所以你让云雀误会你是特意来报复他的咯?”始终倾听的远坂凛问道。
“一开始的确,不过我之后就说明了。”
远坂凛摇了摇头,“伤害造成了再去挽回不觉得很多余吗?我猜你之后也是这副妄自尊大的样子吧,啊,如果真的是我想象的那样的话,我想说你活该怎么办?你被迫自戕固然气愤,可用这种方式践踏云雀恭弥的真心,我认为凭他不比你弱的骄傲没和你同归于尽你应该相当庆幸。”
卫宫士郎看着气定神闲的远坂凛,觉得她此时的姿态口吻同样很嚣张,却相当帅气。
Saber眼瞧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哑口无言的样子,她觉得……很爽。
吉尔伽美什皱眉,“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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