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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fate]金光闪闪捕麻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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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士郎看着气定神闲的远坂凛,觉得她此时的姿态口吻同样很嚣张,却相当帅气。
Saber眼瞧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哑口无言的样子,她觉得……很爽。
吉尔伽美什皱眉,“你说的本王现在都知道了。”
“光说不做没用的呀,即便你道歉了。”
“那要做什么?”
“问得好!”远坂凛一手握拳敲掌心,眼睛发亮,“你们不是恋人吗?按照定律,这时候吵了很严重的架的话,就要做点突破性的举动来翻身!”
“是什么?”卫宫士郎代替吉尔伽美什问道。
“求婚吗?”言峰绮礼又插嘴道。
“没错!”
Saber想到了什么黑了脸,“不!他绝对会搞砸的!”
“哼哼,如果是他以前那副面貌的话,当然是会搞砸的。”远坂凛扯了扯嘴角,总结道,“所以,求婚的步骤缺一不可啊。”
卫宫士郎想了想,“……是戒指,鲜花,还有,呃,下跪之类的吗?”
Saber补充道,“凭他自大的性格,还要谦逊吧。”
言峰绮礼道,“地点的话,我可以提供教堂。”
……
看着自顾自地开始讨论起来的几人,吉尔伽美什的脸有些微的扭曲,他突然觉得让这些杂种给自己出谋划策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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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忙……_(:з」∠)_我只能保证隔日更,日更看情况。。嘤嘤
没留言不姓胡啊啊啊啊QvQ!!!
第九十六回、下决心的闪闪。
午后的东京;天气格外闷热;气温约莫有三十三度,是日本最是酷热的月份;云雀却穿着衬衣长裤躺在大树下的绿茵上;他并不是不能忍受这份酷暑,在树的阴影下温度要比太阳直射的外头低上几度,加上老管家在之前做了些准备;比如喷雾降温,置上些冰块;在偶尔吹拂而来的丝丝暖风下;云雀的这个午觉睡得还是相当舒适悠闲的。
天空是极为漂亮的淡蓝色;形状不一的云朵缀在其上,这样好似无边无尽的颜色令人心旷神怡,云雀双臂枕着脑袋,透过绿叶望着这一景致,在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躺在什么地方,仰望着天空,有时甚至会直到夕阳西下,脑中空荡荡地耗费掉一下午的时间。今天亦是如此,吉尔伽美什不知去了哪里,吃过饭后就不见了人影,云雀难得有了独处的时间。
一觉醒来,云雀依旧有些睡意朦胧,周围是宁静得使人昏昏欲睡的氛围,他有种回到了并盛的错觉,不过身下的草地触感又像是在几千年前乌鲁克王宫花园一角。他怔怔地看着蓝天,不知多久,颈窝的毛绒团子突然动了动,云雀抽出一只手凑到眼前,伸出了手指,云豆跳到他的指上。
“云雀~”小黄鸟眨着小豆眼,居高临下地注视他。
云豆可爱天真的模样令云雀牵了牵嘴角,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和它好好相处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好的还是坏的,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可恶的人身上。
云豆瞅了会见云雀又把目光转到头顶的天空后,蹭了蹭他,便蹦到云雀身上,抖着羽毛给自己清理起来。
云雀放下手,即使是被无视,小动物始终如一的信赖与依恋眼神与举措使他产生了些微安心与愉快的心情。
舒展四肢,云雀再次阖上了眼,一时间只剩下他浅浅的呼吸声。
无梦的午睡懒洋洋的,不是深度的睡眠令云雀的意识有些混沌,也忽略了不知多久后渐近的细碎声,那是有人轻踩着草地在靠近。
上方突然笼罩了一团阴影,似乎是那人在注视着他,随即又挪开来,在旁坐了下来。
云雀隐约有些感知,可最终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侧过身继续睡。
金色的英灵无声地轻笑,视线瞥到因为云雀翻身而倒落在绿茵上的小黄鸟,探手捧起它,想要逗它,云豆却拿尖喙狠狠啄了他的手心一下,然后迅速窜到云雀的脑袋边上。
吉尔伽美什拧了拧眉,看了下有些泛红的掌心,又望向正带着戒备与敌意看着他的云豆,显然它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小脑袋瓜里清楚是眼前的人造成了主人的不高兴与对自己的忽视。
对视半晌,吉尔伽美什收回了目光,云豆的反应好像又提醒了他做的过分行为,不自觉地就想到了下午在冬木教会的情景,若如远坂凛所说,他真该庆幸此时云雀还能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睡着么?不过难道他要为此照那些杂种所说的去做吗?吉尔伽美什罕见地纠结起来,他觉得与其说他们在为他出谋划策,不如说他们是在等着看他笑话。可他确实不知云雀何时会恢复正常,要知道云雀事实上相当小心眼,他心中记下的帐总有一天会讨回来,而且他也等不下去了。
所以,真的要去……求婚?
这边吉尔伽美什陷入天人交战中,云雀静静地睁开了眼,他坐起来。
听到窸窣声,吉尔伽美什顿时回过神,“恭弥。”他有些欣喜地看向云雀,“睡醒了?”
云雀恍若未闻,轻轻地打了个哈欠醒神,让云豆到自己肩上后便站起身,也未看他,自顾自地向宅邸走去。
见云雀完全无视自己,好像把自己当作不存在,吉尔伽美什噎了一把,怎么感觉出去了一趟云雀愈发冷漠了?不,比起平静地承受和冰冷地拒绝,像这样不在意地无视他说不上是好是坏,吉尔伽美什有些沉不住气地上前想要扯住云雀,“恭……!”
云雀出其不意地挥拐击在了他的手臂上,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
云豆回首瞅了他一眼,像是嘲笑和幸灾乐祸般地拍了拍翅膀,“云雀,咬杀!”
吉尔伽美什握着受伤的手腕,脸色有些阴霾。
晚餐的时候,往常即使云雀沉默寡言,也有吉尔伽美什在活跃,但今天气氛却是有些凝滞冷场。饭后,吉尔伽美什也没有继续纠缠着云雀,像是气到了一般直接消失走人。
云雀注视着他化作光点消失,整个餐厅便只剩下他一个人,他默默垂下眼,眉间有些许突起,似乎是在困扰着什么。
其实时间一长,那天恨不得吉尔伽美什去死的怒意已经消去了大半,反正被他激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是冷脸就有些扮不下去,但是又由于吉尔伽美什之前的所作所为,云雀又拉不下脸去缓和,况且就这么原谅他也太便宜那家伙了。不知如何面对,云雀干脆就无视了他,今天的攻击也是因他忽然靠近而下意识的举动,这几天他经常这样做导致云雀习惯性地抽他,不过吉尔伽美什好像误会了什么。
云雀思索了半晌无果,他推开椅子起身,不管怎样,又不是他的错。
从这点上来看,远坂凛还真说得没错,两人若想恢复如初的确需要一些突破性地发展来推进,否则凭两人相似的骄傲还不知要拧到什么时候。
*
翌日,云雀依旧没有见到吉尔伽美什,自己厌烦漠视对方的纠缠是一回事,对方真的不再往跟前凑又是另外一回事,云雀说不出什么感受,面无表情地吃完了早饭。
还没等他想好今天做什么,却有人上门拜访,出乎云雀意料,那人居然是卫宫士郎。
见到卫宫士郎,云雀就想起了发生在冬木市的一系列事情以及之后延发的后续,神色就不自禁地冷了下来。
卫宫士郎心里有些惴惴的,这本该由吉尔伽美什自己过来的,可不知怎的众人最后决定叫一个不相关的人把云雀叫过去,这个艰巨的任务远坂凛代替其他人分给了他,除了心底小小的喜悦他更多的却是惶恐和惊悚,绝对会被云雀揍的好不好!然而吉尔伽美什意味深长的轻蔑眼神,和那句只有他听到的“作为奖励,就给你这杂种一次机会好了,不过那也只是你的痴心妄想罢了”话语,他在几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接下了任务。
卫宫士郎对云雀有好感,这是他在云雀离开冬木市两个月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因为他经常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少年,还会盯着他坐过的位置瞧,这对他来说实在有些不正常,他想起曾经做过的梦,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对云雀有了超过一定界限的感情。可是,那又如何呢?
卫宫士郎去找过言峰绮礼询问云雀的住处,也不知那神父是否看出了什么,竟然告诉他云雀来自平行世界,他知道这个世界云雀的地点,卫宫士郎认识的那一个却不清楚,不过要是他想知道的话也可以去打听打听,这并不困难。
卫宫士郎拒绝了,他并不认为这段朦胧的只有单方面的感情会有结果,有时候只要持有过这份青涩就足够回味了,言峰绮礼也是提醒他云雀迟早会回到自己的世界的吧。
不过即使如此,时隔几月,再次见到云雀,卫宫士郎是很开心的,可惜面对云雀那张冰寒的脸,他还是吞了吞唾沫才冷汗着开口,“那个……云雀,好久不见。”
云雀沉着脸盯着他不说话。
……他还是跳过废话吧,这样想着的卫宫士郎又道,“远坂凛云雀你认识的吧!那个,她马上就要去伦敦的时计塔修学了,想邀请你过去,有一个践行会,都是自己人……”他说不下去了,果然这种理由肯定不行,看云雀那愈发冷凝的表情就知道了!
“呃,其实是这样的……”怎样的?不论何种理由他都觉得不靠谱!
“走吧。”云雀突然说道。
“诶?”
“不是去冬木吗。”对方突然找上门必然不是那搞笑蹩脚的理由,无论是什么,云雀打算去看看。
卫宫士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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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着急,我翘班去了上海想看漫展。。Orz于是用手机更的。。
第九十七回、嫁给我吧。
卫宫士郎一大早做电车来到东京;任务顺利完成后就马不停蹄地和云雀坐车回冬木市。
车子早就在外面待命;像是被谁吩咐过似的。
拿出手机,偷偷给远坂凛发了则“搞定;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到”的短讯后;卫宫士郎便微微侧首看向独自坐在后座的云雀,这是对方要求的。
云雀正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路景,只听前排的卫宫士郎用带有犹豫的语气说道;“云雀,你……最近过得如何?”
“……是那家伙吧。”答非所问;云雀笃定地说。
卫宫士郎一怔;那家伙……是指吉尔伽美什?他不知是要承认还是否认;却见云雀已经收回视线闭上了眼,显然是不打算继续交谈了。
其实一点都不难猜,要是冬木市真有什么棘手的事,卫宫士郎应一开始就点名来意,他那副支支吾吾的模样不符合他的性格,特意要自己去冬木市,刚才又是看似叙旧实则像要探听什么的样子,云雀能联想到的就只有吉尔伽美什了,就是不知道那家伙要玩什么花样。问卫宫士郎估计也不会说,那他就等着看好了。
车子平缓行驶着,气氛很安静,只有司机偶尔换档和转向灯时发出的声音。卫宫士郎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似乎在闭目养神的云雀。
少年的五官不同他的浓眉大眼,英武粗犷,而是相当地漂亮精致,皮肤比女孩子还要来得白皙细腻,现在穿着制服连气质都是文雅俊秀的,不过见过战斗时候的他,卫宫士郎清楚这欺骗性的外表下内里是有多么精悍可怖,转学第一天就制定自己的校规,性格说是无法无天任性妄为也不为过,有着自己定下的人生观,这或许都是实力强大之人的通病,傲慢地顺理成章。然而另一方面,云雀又是很温柔的,从他肩上那只小黄鸟就可以看出。
这种反差的对比使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被其深深地吸引住,卫宫士郎便是如此,有被他所救的感激,有对他实力的崇仰,有为他所现笑容的惊艳,有发现他展现温和一面时候的欣喜,甚至也被他战斗之时那势不可挡的气势所震撼吸引。
所以,如此一个骄傲的人被那样对待后,表现出来的仅仅是不原谅,卫宫士郎觉得他肯定很重视吉尔伽美什,如果是不在乎的人云雀要玉石俱焚也不为过,那么吉尔伽美什所说的恋人关系大约也无任何水分了。事实上,那个看起来比云雀还要傲慢的英雄王,会这样做卫宫士郎也认为很不可思议,据Saber和言峰绮礼私底下的透露,吉尔伽美什用本体降临现世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出现了那他必定付出过代价或者被压制到极限,之前居然向他们求助,现在又同意他们的方案,这与初次见到他时那副把所有都当作玩具娱乐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因此,可以确认吉尔伽美什同样是认真的,知道事情□后卫宫士郎恍然觉得这两个人凑在一起竟然也挺不错的。至于自己,尽管有些遗憾和失落,可在经历圣杯战争后,现在平淡温馨的日常生活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可话虽如此,对于接下来的发展他还是非常地有兴趣,尤其主角之一是那自大惹人厌的吉尔伽美什。
或许是偷看次数多了,云雀睁开眼与卫宫士郎的视线对上,警告般地瞥了他一眼,在他慌忙移开目光后又阖眼睡起觉来。
*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冬木教会前,两人下车站在紧闭的厚重大门前,云雀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身后侧的卫宫士郎。
“咳咳,”卫宫士郎先是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随即又用鼓励的炯炯目光望向他,“进去吧,云雀。”
云雀为他的神色感到狐疑与无语,稍稍皱眉,不再看他,伸出手“嚯”地推开了大门。
“……”
云雀足足在门口站了半分钟,回头想问卫宫士郎,却见他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又迟疑了会后,才迈步走进去。
原本摆放在教堂大厅的桌椅已经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色花卉,品种云雀说不出,与精致大气的黄金摆设以异域风情的风格铺在大厅中,离地面三米的墙上每隔一米就缀着一簇新鲜花朵,雕花的廊柱同样用鲜花盘旋着柱壁而上,更上面则或高或低地飘满了各种形状颜色的气球,绳子上坠着什么,反射着穿窗而来的阳光,将整个大厅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中。
总体而言,这情景显得非常梦幻,因在教堂中又蕴含了肃穆的味道。
云雀缓步走在仅有一米宽的唯一通道上,脚下是柔软异常的地毯,他挥走一只因开门口气流移动而飘到眼前的气球,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非但没有惊喜,反而因为这诡异的气氛而感到警惕。云雀愈发搞不懂吉尔伽美什想要做什么了,用这讨草食动物喜欢的布置来换取自己的原谅?他在开玩笑吗?而且别以为躲在那些摆设后面他就感知不到那些草食动物们的偷窥了。
云雀站定在大厅中一块圆形的空地上,有些不耐烦,对准一个方向正想把那些躲在角落的草食动物呵斥出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霍然转头,有些惊讶地发现吉尔伽美什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
这位最古之王今日没有披上那套惯常的铠甲,也没有穿日常的现代服饰,而是一件单肩的白色袍子,袍子上没有任何装饰,仅用线条与褶皱勾勒出尊贵与大气,是乌鲁克的王族服饰,身上依旧佩戴了贵重至极的黄金饰品,从耳饰,项链,腰带,臂环手环,甚至脚踝上也有。比黄金更为耀眼的金发高高竖起,像是燃烧的金色火焰,完完全全把那张令人眩目的光辉容颜展露出来。此刻,英雄王正用他猩红色的眼眸静静注视着云雀。
云雀微微眯了眯眼,视线略过吉尔伽美什身后,走道的尽头有着通向幕后的台阶,显然对方是从那出来的,他又将目光放到吉尔伽美什身上,上下打量他,这样的穿着使他联想到了几千年前的幼年吉尔伽美什。年幼的王那时候只能称作小动物,脾气有些暴躁,最初有意亲近自己却碍于王的尊严有点别扭,之后熟悉后便很是自来熟,估计是自己训导了他,他对自己有些依赖,云雀默认了这份依赖,甚至不知不觉就把他放在了自己的羽翼下。
云雀期待他的成长,可惜未等到他长成食肉动物就不得不离开。之后发生的事就彻底脱离他的预想了,而现在,这个已经长大的最古之王站在他的面前,他与他有着最为亲密的关系。
“恭弥。”吉尔伽美什忽然开口,脸上的神情难测,只是眼神专注地看着云雀,他的声音回荡在教堂中,显得空旷邈远。
云雀没有回应他,吉尔伽美什好似也不需要他的回应,就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继续叙说道,“我在九岁的时候第一次遇见你,你陪伴我至十四岁后就消失了。”
吉尔伽美什顿了会,似乎在思考着说辞,“我原以为我不在意的,可事实上,母亲说得没有错,我很寂寞……之后恩奇都就出现了,他是我的挚友,我与他共同治理国家,可以说他陪我度过了生前最快乐的时光,但是神因为我而创造了他,也因为我对他降下了死亡的惩罚,我为此憎恶神明,也明白即便我有神的血统也摆脱不了死亡。”
云雀静静听着,他想到了曾经的梦中那个绿色长发的青年,那个为将来无人能理解吉尔伽美什而痛苦流泪的人。
“成为英灵后的几千年时光,我一直在等待与你的重逢,若还有什么值得真正期待的就只有你了。你与恩奇都不一样,相反你和我很像,所以你能惹我生气,那时候我对你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神明的,可同时我也是极度快乐的,因为我明白我终于不再寂寞,有一个人值得我付出所有,我能无奈接受恩奇都的死亡,却无法接受与你的分离。”
“因此,”吉尔伽美什迈开脚步走到云雀跟前,执起他的左手,“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我愿意与你分享所有的一切,喜悦的,痛苦到,幸福的,即使是死亡也无法使我们分离。”在云雀惊诧异常的眼神中,最古之王单膝跪了下来,将原本攥在手心的古朴戒指套进了他的无名指中,“嫁给本王吧,恭弥。”
云雀:“……!”
众人:“……”
“他、他他怎么说嫁了?!”远坂凛语无伦次道,“不是说结婚的吗?!虽然是没说错啦……”
间桐樱疑惑道,“怎么了姐姐?哪里出问题了?我觉得很浪漫啊。”
“是案例看多成习惯了吧。”Saber比较淡定。
“呃,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离开一会儿再回来吧。”卫宫士郎汗颜道。
“嗯,要是打起来了,绝对会波及这里。”Rider点了点头。
“你说什么?”云雀沉默许久才问道。
他的语气相当轻忽,低着头刘海遮挡了眼睛,即使以吉尔伽美什的角度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吉尔伽美什不认为他没有听见自己话,询问似的叫了声他的名字,“恭弥?”
云雀微微抬起头看向他,两人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嗯。”
“你让我……嫁给你?”
“……”吉尔伽美什察觉到不对劲了,“不,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吧!”话落,他猛地松开云雀的手,向后跃了开去,下一刻银拐狠狠抽过他原本的地方。
……
“听起来好像打得很激烈。”Rider侧头望着教堂大门。
“Saber……你在干什么?”卫宫士郎困惑地问道。
“啊,没什么,士郎。”Saber将剑收回,压制住自己跃跃欲试的战斗之心。
远坂凛托着下巴问,“你们说谁会赢啊?”
“按现在的实力来说,应该是吉尔伽美什。”Saber判断道。
“可是……”间桐樱有些犹豫,“据刚才的情景,求婚者应该让着被求婚者不是吗?”
“谁知道那金闪闪会怎么做,等下就知道结果了,早知道就和绮礼一起在里头看了。”远坂凛撇了撇嘴。
二十分钟后,等众人再次回到教堂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一片狼藉之中,吉尔伽美什仰面躺在花蕊上,云雀则跨坐在他腰上,浮萍拐抵着对方的肩膀。
“恭弥……”吉尔伽美什低低唤着,如间桐樱所猜测,他一点都不反抗,在战斗中亦是放水到极致。
对他的消极战斗,云雀略有不快,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浮萍拐,却发现左手上有箍紧的怪异感,视线一扫便瞧到之前吉尔伽美什给自己套上的戒指,稍稍抿嘴,他看向那个正用含有期待眼神注视着自己的英雄王。
“结婚可以。”云雀听到自己说,“不过是你嫁给我,而且以后……”
吉尔伽美什突然伸手拨开浮萍拐,同时腰间使力弹坐起来,双手抱住云雀然后站起身,“不用而且了,我都答应你!”他随即朝着幕后喊道,“绮礼,出来!”
神父淡定地掀开了帘子走了出来,看了看被吉尔伽美什揽住腰此刻偏过头的云雀,朝喜于言表的英雄王说道,“恭喜你了,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点点头,改为牵着云雀的手,“那么开始吧。”
“干什么?”云雀疑惑地瞥他。
“签订契约,圣杯还未完全毁坏,所以再次成为我的Master吧,恭弥。”即便圣杯不存在,世界的意志也会默认这份契约,这是契约,也是制约。如此即使云雀突然消失,他也能马上找到他,就算云雀不记得他了,主从的联系也能共享记忆。
云雀微睁大眼,重新拥有令咒意味着什么对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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