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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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礼堂里的各种骚动，然后邓布利多让人难以理解的迅速的命令级长们把学生带回各自的宿舍。
　　我反射性的皱眉，地下教室有巨怪，学生们正好集中在礼堂，这时候最应该的不是让学生们留在这里不要乱走，教授们去迅速解决掉巨怪吗？
　　只是没等我来得及反驳，教授们和级长们都已经很理所当然的开始遵照邓布利多的命令行动。
　　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他们快速的离开了礼堂，级长们带着学生们也很迅速的分流。
　　我才转头去看Sev，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匆匆的抛给我一句话，〃……不安全……你把斯莱特林们送回去！〃，也出了礼堂。
　　我第一反应是想追上去，只是再一转头看看身边彷徨强撑着的小蛇们。
　　回斯莱特林，的确很不安全。
　　巨怪在地下教室……让斯莱特林的学生回地窖……还真是怕学生们碰不到巨怪们？
　　真是一团麻烦，我焦躁的喷了口气，就算心里挂记着Sev，也只能耐着性子尽量快速的把小蛇们安置回宿舍。
　　刚要返身离开，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很着急的某条小蛇告知，最重要的铂金头发的那只小蛇没有回来。
　　我抿紧唇，深呼吸了一下，放松心里蹦到极限的那条弦。
　　安抚掉惶恐的小蛇们，回头去寻找掉队的那只。
　　好在还没出地窖，就看见灰头土脸被Sev押回来的Draco。
　　Draco一见到我就发射过来闪亮的求救视线。
　　我置之不理，终于松了口气，这该死的混乱的夜晚，总算能过去了。
　　我走近他们，我的表情的舒缓还没有维持一秒钟，就沉了下去。
　　空气里扩散着不易察觉的我最敏感的血腥的味道……
　　　　华丽精美的万圣节装扮可以宣告彻底的报废了；沾上了黏腻的巨怪的液体，即使是清洗干净，Draco觉得也很难在心理上接受。
　　虽然今天的狼狈实在有损马尔福的形象，可是；这样的万圣节可真是够刺激的；这可比最恐怖创意的变装要有意思多了。
　　Draco心理本来是很雀跃的兴奋；不过现在完全被身边的危险气息打压的死死的；他沮丧的低着头；比起有意思的经历；不那么美妙的事情是；这个惊险的万圣节最后的最刺激的结局是被教父逮了个正着。
　　碰到巨怪的那时候也是十分惊恐的，但是至少还能保持镇定的把马尔福继承人的训练用上了。――恩；经过了合作打倒巨怪的事件后；他愿意勉强承认那几个格兰芬多也不是那么糟糕。
　　可是教父的威力绝对比巨怪要惊吓度高百倍，他完全兴不起挑战的念头。虽然只是几个冷笑，简洁的嘲讽，已经完全让他蔫掉了。这也不能怪他啊，没看那几个前一秒还算义气的和他扛着巨怪的小狮子们，也在教父一露面就很不够意思的把他扔下了吗？
　　所以见到亚伦的时候，Draco就像是见到他做的草莓牛奶味的魔药一样兴奋。
　　Draco可比那些以为魔药教授和黑魔法防御助教水火不容的霍格沃茨学生们要清楚不少内幕，虽然他也不知道多少细节，但是至少他能确定一点，教父和亚伦助教相处的很亲近，如果有谁能在这时候把他从可怕的生气的教父手里拯救出来，那就一定是亚伦了，他期盼的发送求救信号。
　　亚伦也如他所愿的走过来了，这下安全了，Draco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没完全把那口气呼出去，Draco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空气的温度不仅没有回升，反而气压更恐怖了呢？
　　好在，新的气压的目标不是对着他，亚伦挥了挥手，“先回去吧……你朋友该等急了！”
　　Draco瑟缩了一下，然后又努力把背挺起来，白嫩的小龙包脸因为紧张绷的很严肃。
　　助教的语气和表情明明就很平静，不过，为什么有种比教父训斥还要恐怖的感觉？
　　只是疑惑了一下，看教父没有出声阻止，Draco立刻顾不上研究，迅速的闪走。
　　要从打开的画像通道进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很没有马尔福风度的忘了告别的礼仪，呃……要回去补上吗？Draco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再次打了个冷颤，再不犹豫的快速的闪进休息室。
　　隔了长长走廊的距离还是好可怕的气氛，Draco开始怀疑，难道其实传闻是真的，教父和助教的关系真的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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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我都奇怪自己还能先记得把可怜巴巴的Draco安抚回去，天知道我自己都要安抚不住这时候内心里翻滚的情绪了。
　　Draco一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Severus刚刚的面无表情的无事状，立刻不再掩饰，面色苍白的皱眉，把身体的重量靠过来，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溢出疼痛的“嘶……”声。
　　从他换姿势的样子，受伤的是右腿。
　　而且，该死的，以他的忍耐力，能够让他痛成这样，伤势一定轻不了。这家伙，身为魔药大师，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回地窖上药处理伤口，还先把Draco送回来。
　　等等，Draco刚才一副很不马尔福的狼狈，Sev不可能是在地窖的半路上刚好遇到掉队归来的Draco的……我心里的温度表数字蹭蹭的往上窜到危险大红的爆表――所以，让自己受伤，还奋不顾身的去了某事发现场充英雄，最后还不忘敬业的履行教师职责。
　　Severus　Snape，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己已经负伤的自觉？他前面那些时间痛感神经坏死了吗？还是自虐天赋再次展现？
　　只是短短片刻划过的拥挤的思维，我的视线留在他咬紧牙的侧脸绷紧的肌肉，顺着鬓角滑落的冷汗。
　　还算他没有没大脑的极点，他没有在我面前撑什么面具。
　　我抿紧唇，把无济于事的愤怒和担忧都挤到一旁，这时候顾不上和他算总账。
　　迅速的在他受伤的地方施了麻痹止痛的咒语。
　　Sev没有准备身子一下更不稳的倾倒过来，没防备的低声惊呼了一下，然后咒骂，“该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咒语吗？这样根本就没办法走路！”麻痹咒绝对是战斗时最不推荐使用的应急治疗咒，虽然的确可以暂时忽略疼痛，但是相对的也失去了受创部位的控制权。
　　我的手臂已经牢牢的环过他差点滑倒的身体，无视他的恼怒，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另一只手臂已经快速的穿过他的腿弯，然后下一刻，已经稳稳的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Severus眼睛瞳孔因为过于意外而紧缩了一下，然后意识过来，立刻就要恼羞成怒的挣扎，“安静！”我压住火气的低吼，“快点回去，或者就在这里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
　　Sev黑着脸不情愿的合作，我一路紧皱着眉头，心里恨不得能直接幻影移行到目的地，快点处理他不知道如何的伤势，却还得压制着速度尽量平稳的不要让伤口二次被撕裂受创。
　　
　　除了第一眼看到伤口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整个处理伤口的过程我都紧闭着唇，不发一言。
　　我怕如果我张开嘴，会忍不住把眼前这个家伙最擅长的毒液洗礼加倍的返还给他。
　　伤势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整个右小腿一片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有些地方甚至能隐约看到骨头。
　　而我们强悍的魔药教授之前就这么撑着去逞英雄，真是太让人“钦佩”到无语了。
　　我扭曲着表情，提醒自己处理伤口要紧，天知道我多想干脆把这家伙“阿瓦达”掉。
　　至少“阿瓦达”是无痛快速死亡，比起他用这种只怕折磨不死自己的酷刑慢性自杀，简直仁慈的让人感动落泪。
　　流畅熟练的打上成打的治疗咒，轻柔的敷上魔药，我手上的温柔和我内心的暴力完全成反比。
　　看着咒语和魔药快速的开始起作用，我才松了口气放松下来，这才感觉整个肌肉因为刚才一直紧绷着快速动作而无比酸疼。
　　Severus靠着沙发，眉间因为忍耐疼痛而皱起，额头一层细细的冷汗，肤色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
　　我皱着眉，又粗鲁的把一大杯补血药剂给他灌下去。
　　看着喝下魔药后脸色恢复了些健康的色泽的Sev，我坐下来，很好，现在可以清算某人的罪状了。
　　“见鬼的，你是觉得实在不满意万圣节的变装，所以要亲自给自己弄一个这么‘惊喜’的装扮吗？……哈！真可惜万圣节的晚宴完全被搞砸了，不能让大家都来欣赏一下您让人‘惊叹’的创意，真是太遗憾了！”我整个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实在很想掐着Sev的脖子，摇晃一下他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可惜他现在重伤号，我连碰都不敢动作太大，只能自己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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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呼吸，吸气，呼气。
　　只是明明是平时来控制平稳情绪的方式，这次好像在给炉膛里打风一样，火苗没有小下去，反而更猛烈的窜起来。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清楚了，反而会更郁卒。
　　我很记仇的把所有和Severus受伤有关的事项都记在账上。
　　魔法石，传说能够点石成金、长生不老。开学前，邓布利多让所有的教师都提供了一个防护措施，现在就层层保卫在三楼尽头的房间里。我知道这个，但是一直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管是简陋的防护措施还是生怕人不知道它的存放位置的禁止令，都让这个东西看来更像是一个笑话而不是真的“机密”。而Severus就是因为担心它的闪失才去匆忙查看。
　　奇洛教授，看来怯懦的毫不起眼，和黑魔王的活跃迹象很有关联，对魔法石很有企图。之前严重的长时间占据Severus的关注和注意，就已经让我很不满了，而今天的可疑形迹更是直接导致了Sev受伤。
　　路威，海格贡献的“小宝贝”，三个脑袋的大狗，Sev的伤口就是被它弄出来的。
　　Harry还有Draco，胆子越来越大了，和巨怪搏斗？觉得能力强到不行了吗？让Sev拖着严重的伤势，还要收拾烂摊子。
　　一样一样慢慢来，相关人员一个都跑不掉。
　　当然，还有最主要的罪魁祸首，Severus　Snape。
　　不管是那个破石头，还是黑魔王归来，不管是救世主还是马尔福的继承人，有什么会比自己的安危更重要的吗？
　　好吧，光看他对我的怒火茫然不解的表情，一副我在无理取闹的样子，就知道他完全不把自己受伤放在心上。
　　“只是意外……”Severus不在意的嘟囔，对上我越发难看的表情，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安抚，“好吧，我下次一定小心！”
　　“还有下次？”我危险的冷笑。
　　Sev皱眉。我意识到现在根本没办法能和他讲清，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
　　他的心里，自己是几乎没有重量的存在。
　　我半眯着眼睛，两手撑在Severus肩上，逼近，没有忘记小心的不碰到他的伤口，直到我的眼睛几乎贴上他黑曜石一样的瞳孔，我一字一句的缓慢的开口，“从现在开始，Severus　Snape，这个人的所有权归属于我。所以Sev，你要记得，这个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从心情到精力，都是我暂借给你使用的，你没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伤害，而任何情况下，你都要第一优先保证他的完好。因为这个人是我的，不是你的。”
　　在你能学会珍惜自己之前，你的主权都被我剥夺。
　　有那么多更重要的事情，更重要的旁人吗？那从现在开始，就把整个自己都当做别人的来在意吧！

71、19酒吧　

　　指望Severus会有什么温情脉脉的表现；其实本来就是我让巨怪粘液糊住脑袋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的，可是我蹲在一大桶的犰狳旁，费力的处理掉坚硬鳞甲，取出犰狳胆的时候――这是三年级的学生们做〃聪明剂〃用到的原料――还是对这样的结果有些忿忿然。
　　是的；虽然Snape先生可能在当时被我的语气姿态震住了那么一下下；但事实证明；想要从他那里收到诸如感动之类的反应；还是有些异想天开。
　　你不能太小看魔药教授的气场力。
　　“好吧；”Severus垂下眼睑遮住了黑的更深沉的瞳孔；然后飞快的；他挂上明显的恶劣的假笑，“那么；鉴于我的确有些精力不济；那些犰狳胆就全部交给菲尔德先生处理了――我建议你最好快点开始，那本来是两人份的工作，而显然我的行动受到了某人的管制。”
　　他傲慢的点头，示意我放开，假的有些过分。
　　转移话题或者随便什么，总之就算前一刻我像只胀的满满的气球，也被轻飘飘的一针戳到瘪下来。
　　泄气的，为什么我就不能收到一些正常点的反应，不过，好吧，其实Severus的动作有些僵硬，耳尖还是染着可疑的红色的，我也只能把叹气咽下来。不指望他真的提高什么觉悟，对自己有些微多些的挂心，暂时的，他能记着我的威胁警告也就算很大的进步了。
　　手下更用力，还有别的途径把这股憋闷发出去的。
　　“我想菲尔德先生并不是在向我表示他需要重新再上一次魔药课，犰狳胆汁需要新鲜磨制才有效果，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取出犰狳胆――这不需要我再解释原因了吧？”
　　我顿了顿，低头，才发现手上处理的这个犰狳胆果然已经是大半的汁液，这恶心，我面无表情的嫌恶。“当~然~”我直接默念咒语把作废的处理品清理掉，想了想，有些不解为什么明明开始占优势场面的我怎么会最后沦落到廉价，不，是免费劳动力的地步？牙齿痒痒的蹭了几个来回，甜腻腻的加了一句，“Sev~亲爱的~~”声调多拐了几个波折。
　　Sev那里可疑的重物摔落的声音，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受不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虽然在Severus这里，很没用的最后空有声势浩大了一场，就轻飘飘的落幕了。
　　但是其他人那里我就没有那么容易手软了。
　　我在邓布利多那里连限制甜食或者拒绝做牙齿保健剂这样的招数都不用了，直接上终极杀招，一份‘甜味感失效剂’的效用时间，足够让校长先生收到足够深刻的教训。
　　新一轮的霍格沃茨联赛加了新的比赛形式，只是学生之间的积分对抗赛固然方便实践，但是能够有教授的指导自然会更有帮助。所以，下一场的比赛是更现实无准备的实战赛，对象嘛，最合适的当然是黑魔法防御教授了不是吗？我毫不怀疑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在充分的实践经验下激活的杀伤力，咳，梅林保佑奇洛教授！
　　铂金小王子的冒失行动，自然在第一时间就被尊贵的马尔福大家长知悉，我额外在危险的情形之外重点描述了我见到的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是怎样的狼狈，并且善意的出借了我的壁炉和办公室，方便马尔福家的‘亲子教育’。
　　海格非常伤心，禁林里那些‘可爱的’‘温驯的’‘惹人怜爱的’‘小家伙们’，突然间都开始拒绝靠近他，总是在几十米开外就开始躲避他，这让把那些‘宝贝们’当命根子一样的海格惶然而又实在不知所措。我送给他的那些帕子果然很派上用场的频繁的被泪汪汪的海格弄得湿漉漉、黏答答，我非常体贴的再次送上充足的帕子，恩，我不会把我在这些帕子上用过什么药水透露出去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在我一直都不感冒的救世主养成计划里插上一脚。
　　我敢说邓布利多那么不负责任的冒险放养计划，就是笃定了有某个尽职尽责的‘保镖’，随时会在危险中待命。
　　既然很难在短期内能让这个‘保镖’辞职，那就只能另辟蹊径提高这个‘被保护人’的战斗力了。
　　虽然还是处于玩心重的年纪，但是小狮子的一点好处就是热血激情很容易激发，我出于一些我不愿承认的原因而收集的波特先生和夫人的照片，是很好的胡萝卜。而还有比‘蛇王’本人更有效的大棒吗？
　　再加上Cynthia额外提供的炼金防护道具，和虽然还有待改进但也算是卓有成效的麻瓜科技新型防护材料制成的衣物。
　　恩，保险系数至少可以往上加几个百分点了。
　　
　　=====================（2012。4。8）
　　
　　好吧，我承认这的确是精心策划的。
　　在Severus疲累需要散心的时候，提出这个放松的地点――一家Muggle的酒吧，而且不是我通常会选择的那种高级的，优雅的酒吧，而是我也没有怎么光顾过的最底层的穷人们会去的酒吧，或者说，小酒馆。
　　我注意这个很久了，Severus，他习惯于自然的逃避和压抑。
　　就像现在这样看似坚强的已经成熟的他，心中也从来都住着那个恐惧爸爸的小Sev，只是他选择了忽视，假装了那些的不存在，假装已经可以去战胜和面对。
　　我也希望是这样。
　　但是显然不是。
　　最起码，这个在第一瞬间踏入酒馆就开始僵硬的被我牵着的Sev不是。
　　我知道这里有什么，阴暗，脏乱，廉价的妓女和酒客们的调情，还有最多的，那些郁郁不得志的酒醉的阴翳暴力的男人们。
　　我想如果Sev的父亲不是已经死去的话，也许他早就走出来了吧。
　　只是没有这个也许。
　　那个男人死在小Sev还无法强悍的面对的时候，而也因为这样，Sev永远的失去了，直面那个恐惧的机会，再没有办法去战胜。那个男人留在他心里的阴影和伤害，永远都那么深重，以至于每次的提起父亲，这个已经长大的坚强的男人，也会瞬间的再次回到还在记忆里的年幼的无助的孩童。
　　我握着Sev的手，手指交缠，然后手臂也紧紧的构筑，把身体更近的贴近，然后发现他无济于事的颤抖。然后我干脆换了手，从背后环绕过来，紧紧的把他圈在怀里，试图传递力量和勇气。
　　也许熟悉的温度和身体的接触唤醒了他，我感觉Sev向背后，我的怀里更近的靠了一些，然后似乎闭上了眼，深呼吸。
　　再然后，他已经成功的武装完毕。
　　他非常有力而生硬的拨开我的手，然后用即使穿着Muggle的衣服，都好像具现化出黑色的波浪的姿态，大步的朝门口走去。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和表情，我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的浓烈的生气的情绪。
　　我追了出去，并且成功的在大门的附近拦下了他，抓住他的胳膊。
　　大门外的星光月光反而要比门里更加的光亮，投射出点点的光晕，我看到Sev的眼神愤怒的盯着我，嘴唇抿的紧紧的。就像是愤怒的被信任的人狠狠思量伤疤的被背叛的情绪。
　　“What。。。　do。。。you。。。　mean？”（你什么意思？）每一个单词都是用力的狠狠的从嘴唇间挤出来，几乎能够听到牙齿厮磨的声音。
　　我握住他的胳膊，面对面的不顾他的挣扎而让我们的眼神相对，确定的，他看得到我的表情。
　　“Forgive　him！”（宽恕他，原谅他！）我郑重的。
　　“Qi~~”嗤笑的声音，“So；　You　know　what？　（你知道什么？）I　will　never；　ever；　fogive　him。。。。Never；　Forever！（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绝不，永远不！）”Severus几乎要嘶吼出来！
　　“Forgive　him。。。。Severus！I　mean。。。Forgive　him，　the　little　Sev，　forgive　him，please。。。Forgive（宽恕他，Severus，我的意思是，宽恕他，那个小Sev，请宽恕他）”我叹气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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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纲：
　　
　　主线是夹杂在战争的发展中一点点让Severus面对和接受那些一直被钉上十字的过去的那些自己。
　　从小时候的那个无助的不知如何面对父亲的暴力母亲的伤痛，觉得自己的不应该存在而厌恶自己，也痛恨自己的弱小。
　　（让Sev明白，他已经不用再害怕。他已经可以打败童年的梦魇，坚持自己的存在，也同时原谅和感谢，毕竟那个父亲曾带给他生命。）
　　学生时对黑魔法的喜爱，借此骄傲维持的自尊，因为Lily的不喜，虽然坚持，内心深处对这样的自己却也带着怀疑，无法认同。
　　（知识武器从来没有对错好坏，为它们加上标签的是使用的人，和旁观者的有色的眼光。我们都是在黑暗中守护光明，没有暗就没有纯粹的亮。）
　　后来跟随的黑魔王，逐渐变得残暴，让他无法再信服，直到造成Lily的悲剧，当初以为正确的坚持的选择，最终被证明是错误，手臂上打上的黑魔王的标记，成了永远无法释怀的歧路分叉。
　　（没有人不会犯错，Sev为自己的错误所做的补偿和努力已经是没有人能够达到的高度了。即使仅为此，他也不会再有罪。他做了的所有，已足够为他特赦。最后的战争后，最后的解脱。）
　　承认接受这样的自己，推倒心里设给自己的十字架。
　　Happy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