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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第一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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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纯寺几次想与阿源谈谈,可她总是百般推脱,百般回避,似乎是完全无视了他这个人的存在,这种隐形人般的感觉很不好。他知道自己欠了阿源一句对不起,可是他更知道这句对不起,以阿源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也许是习惯了阿源那看向自己的含情脉脉,现在面对她冰冷得毫无温度,充满嘲讽的眼神时才会那么的不舒服。
再过两天,克拉克夫人的身后事就能完全结束,他们也能回日本去了,而在回去之前,回到孩子们身边之前,迹部纯寺认为有必要解决一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
“小源,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迹部纯寺端坐在房间的靠椅上,一贯微笑的脸依然令人如沐春风。
刚刚洗完澡,在擦头发的阿源闻言没有任何情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到房间的小吧台边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说吧,我听着。”
迹部纯寺张了张嘴,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如果面对的是曾经的阿源,那么他一定能毫不费劲说出那些言不由衷的谎话,可是在与她那般恩爱幸福了那么久之后,饶是冷情如他,心里面总是愧疚的。
也许是这两天被“冷处理”后的反省,也许是难得的良知爆发,又也许是现在的气氛太令人惆怅,迹部纯寺心中一动,竟然把脑海中偶尔闪过的念头说了出来,“我知道小源你跟我在一起,并不快乐,如果你觉得离开我会比较好过,那么我同意放手。”
阿源闻言,握着高脚杯的手指僵了僵,她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沉静微笑的男人,严重绽放的光芒不是迹部纯寺预想中的惊喜和嘲讽,而是一股沉痛,一股伤心……
“你是说,你要和我离婚?”阿源把“离婚”两个字上升了音调,令这两个字愈加的刺耳。
迹部纯寺沉下眼帘,嗓音轻缓得犹如情人间的私语,“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我会签字的。”
阿源立刻冷笑了一声,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迹部纯寺,这么一刻,迹部纯寺觉得景吾的那双眼其实应该遗传自她的才对。不过阿源接下来极尽嘲讽之能事的话令他收回了有些愰神的心思。
“离婚?!那你的迹部家,你们迹部家的颜面怎么办?你所谓的责任又怎么办?还有,迹部大爷,你有没有想过孩子们,有没有想过牙牙学语的小影深?哈,我真没想到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你竟会那么大度,那么好心,那么无私了!”
迹部纯寺面色一滞,似乎也绝对自己这脱口而出的话欠妥了,其实若是平常的他,他定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可是这几日里,他看见了更加坚强,更加果决耀眼的阿源,再加上心中的隐隐愧疚,才令他失了常态。可是,心里那想要补偿她的情绪是真真实实的。迹部纯寺能混迹商场多年而立于不败之地,除了察颜观色,更在于知己知彼,一年多的时间,足够他明白很多事情,所以,他愿意不计利益的,于己于人都给一次机会。
“所以,小源,这是我一生唯一一次的放手,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配合,但是仅此一次。你想清楚了。”迹部纯寺抿着嘴角,叹息般的缓缓说着,“迹部家对外的说辞我定会找个完美的借口,小影深我依然会像珍宝一般的对待,景吾也依然是迹部家的继承人,而你也可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阿源瞪大着眼,显然没想到迹部纯寺会那么“仁慈”,而他所说的那些条件,也确实让她有些心动了。迹部纯寺静静的看着阿源思考,端详着那张风韵不减的美艳脸孔,他更加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呵,阿寺,你知道吗,你是最没有资格劝我去寻找幸福的人。”想了很久,阿源忽然出了声,声音淡然得好似暴风雨之后平息的水波,“我不会离婚的,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自己。今天我很烦,麻烦你今晚睡隔壁的客房吧。”
阿源已经三十好几了,儿子都快独当一面了,就算是自由身一个,她恐怕也没有这个闲心与力气去和一个陌生人培养感情。更何况,又有谁能保证,她还能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人心,是会疲惫的。阿源不是一个把爱情当饭吃的女人,有迹部家做有力的避风港湾,何苦孤身飘零,而且这个栖身之所还有景吾,有小影深,有她所熟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她能付出这份感情,自然也能收回来,时间问题而已。
迹部纯寺听了这句话,松了口气,是的,虽然有些卑鄙,但他其实也是不愿意阿源离开的。毕竟,即使他做不到爱这个程度,那么多年的习惯还是摆在那里。只是迹部纯寺不知道,当一个男人习惯了一个女人的时候,那已经不仅仅是爱这么简单了,而通常,也只有到失去的时候才明白,这种习惯的可怕。
“出差的时候不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知道你会打过来,不说那么多情话是因为不想在你面前那么多伪作,小源,谢谢你的喜欢,还有我,对不……”
迹部纯寺在出门前告别似的说着,只是那么煽情的语言还没有说完,就被横飞而来的高脚杯给打断了。一矮身,耳边响起那粉身碎骨的清脆声,迹部纯寺额上落下一滴汗,这是怎么了,他说错了什么吗?
阿源听着迹部纯寺那些“肺腑”之言,感性顿时超过了理性,肢体动作立刻忠实的展现了其内心的真实情感。不由自主的把手中的高脚杯朝迹部纯寺的脑袋扔了过去,阿源淡定的看着那玻璃做的杯子砸在墙壁上,变成一块块碎片落到了地上。转了转手腕,她凉凉的说:“哎呀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迹部纯寺嘴角一抽,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好好休息吧,后天回日本的飞机。”
待房间门一关上,阿源脸上的表情就垮了,这丫的还是人嘛,是人吗?!在她已经决心放弃的时候还来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招惹是什么?还有,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的。
***
两天后,阿源和迹部纯寺回了日本,英国方面,律师还在办理财产的转让问题,慈善基金的事,阿源交给了Bruce去办,等到一切就绪后,她只要再回趟英国,在媒体面前露个面就可以了。
回到日本后,生活还是照旧,这个世界依然遵循着各种轨道运转着,日子还要过下去,何必多想那些不舒心的事。但是隐隐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比如迹部纯寺每天回来得更晚了,比如迹部纯寺睡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比如在家里,夫妻二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了……
对此种种,景吾也无能为力,更别提只有两岁不到的小影深了。
而迹部景添,迹部纯寺得知他住在了神奈川的一个景吾朋友家里的时候,仔细的问过这人可不可靠,景添住的开不开心,除此之外竟然隐隐向景吾透露说可以把景添接回家里来住。景吾应下了,心中却是有些担心母亲的想法,毕竟,她和父亲的矛盾的导火索就是这个孩子。
这其实是景吾多虑了,阿源即使再气,也不会把错归结到孩子头上,她始终坚信,孩子是无辜的。不与迹部纯寺离婚,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所以她更要活得恣意快活,让迹部纯寺那个家伙更加的后悔!
所以,这周末,阿源接受老朋友浅草夫人的邀请,早上去青春台那边的网球场打网球,放在以前,她是肯定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的。不过现在嘛,多出去散散心也不错,而且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在景吾多年的熏陶之下,阿源耳濡目染的也懂一些网球,只是不常打,水平仅仅停留在菜鸟水准。
周末一大早,阿源就拿着网球拍出门,身上穿了活泼的运动服,长长的头发也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手腕上海戴了一个枚红色的止汗带,浑身上下充满着运动的气息。景吾看着自家母亲这副专业的装备,一时有些怔愣,“妈妈,你要去哪里?”
阿源穿着运动鞋原地蹦了蹦,心情不错的回答:“我跟朋友去青春台打网球,哎,好久没锻炼了,不知道还行不行呢!”
景吾双眼带上了笑意,充满磁性的声线有着温暖的气息,“妈妈终于明白网球的华丽了吗!打球前一定要做足热身运动,不然按你的体制,一定会不华丽的抽筋,到时候可别哭丧着来找本大爷啊。”
阿源假装气恼的瞪他一眼,“小景,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不说了,我出门了!”
“路上小心。”带着慵懒的嗓音令转过身的阿源勾起了嘴角,有这样优秀体贴的儿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第四十七章 父亲很郁闷
阿源现在爱上了自己开车的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所以除了上班时间,她若是外出都会自己开车,为此,她还特意去买了一辆小巧玲珑,性能又不错的甲壳虫。驾着新车,天色还很早,晨雾浓浓,街道上清闲的很,与浅草夫人约定的时间还早,阿源很好心情的欣赏了一下沿路的风景,青春台那里她并不常去,似乎知道有一所不错的学校坐落在那附近。
慢悠悠的银色甲壳虫驶上通往网球俱乐部的小公路,这里地处不算很偏僻,所以偶尔也会遇上几个骑着自行车的年轻人,车厢内放着舒缓的蓝调音乐,入目的是一片苍翠的辽阔,这令阿源心中的阴霾减淡了不少。然而,这样子舒畅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就戛然而止了,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两个拿着自行车在不宽阔的公路上撞来撞去,摆着双人当关,万夫莫开架势的男人。
“闪开,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穿着标准的和尚装的越前南次郎,手握一辆女式自行车,凶神恶煞的训斥道。
“闭嘴,你这无礼的和尚!”桃城武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就骂还了回去,正中面前大叔的痛楚。
越前南次郎“唰”的把头凑了过去,恶狠狠的瞪着桃城武,就像看见了三世的宿敌了一样,“你学好了,臭小子!”
不知道是不是甲壳虫的存在感太弱,还是两位吵得太投入,阿源都在他们身后停了好一会儿,他们竟然还没有发现自己挡了别人的道。直到那位刺猬头的少年撩起自己的上衣,露出那身锻炼过的肌肉,阿源终于忍不住摁了摁喇叭,把两人从忘我的状态中解放出来。
明亮刺耳的喇叭声终于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挡了人家的道,便赶忙收了声让了路,其间两人还没停下双目的注视,誓要用眼神杀死对方。阿源踩下了油门,从两人身边路过,好奇的侧目瞧了眼像女人一样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大男人,待看到黑色和服男子的脸,她惊诧的又踩了刹车,这个不是……
越前南次郎和桃城武正要开口继续捍卫自己男人的尊严,眼见那辆刚刚开过身旁的银色甲壳虫以一种非常抽风的姿态停下,倒车,又回到了两人身边。刚想说出口的话被憋回了肚子,越前南次郎非常的不爽,刚想开口大骂甲壳虫的司机到底在搞什么鬼的时候,驾驶座的车窗被摇了下来,然后一张有些熟悉的美丽脸孔出现了,而且还对他笑得很开心。
“啊拉,这不是上次那位先生嘛!竟然在这儿碰见你了,真巧啊,上回没来得及道谢,真是非常感谢您和贵公子,要不是你们,我还指不定会怎样呢!”阿源带着惊喜的说,那么奇异的装束,不会认错的!没想到世界那么小,上次在医院里她对帮助过自己的人做出了不礼貌的事情,为此她还很愧疚的呢。
越前南次郎一愣,忽然想起来了,难怪这张脸那么眼熟呢!这不是不久前被伦子五马分尸的某本X杂志的甜心模特嘛!额,不不不,这个应该是当日他救得那个美女!摸了摸脑袋,被这么感谢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啊哈哈哈,哎呀,小意思小意思,我叫越前南次郎,美女别太在意!”
阿源抿嘴笑了笑,这个男人看起来色咪咪的很吊儿郎当,但是以她看人极准的眼光来判断,到是个不错的人,至少比迹部纯寺好上几个等级!好吧,她承认自己现在是看谁都比他顺眼,“越前先生你好,我是迹部源。”
“什么越前先生啊,会跟我家那个臭小子搞混的,要叫南次郎!南次郎!”越前南次郎被阿源笑得春心荡漾,满面红光,得瑟非常。
一旁满头雾水的桃城武一听越前两个字顿时来劲的,“越前?!臭和尚你跟我们家龙马什么关系?”
越前南次郎没好气的回答:“他是我家的臭小子,哼哼,怎么你们认识啊?”
桃城武闻言,刹那间五雷轰顶,梦想破灭,“你就是那个越前南次郎……那个网球超强的前辈,越前的老爹……啊啊啊,这个世道怎么了,越前南次郎竟然是个臭和尚!”
“你说什么呢!死小子!”越前南次郎气呼呼的给了他一拳,随即转过头笑嘻嘻的对阿源说“哎呀呀,让你见笑了,不知道小源来这里干嘛,打网球?”
小源……
阿源额上落下一滴汗,这家伙忒自来熟了吧,“嗯,和朋友约好了的,南……南次郎也是?”
还不等越前南次郎回答,后面就传来了一道女声,“哎,南次郎前辈!你在这里干嘛呢,,还有桃城同学。”
“啊,是芝啊。”一看来人是那个很烦人的女记者,越前南次郎顿时就没了兴致。
“看来南次郎现在很忙,这是我的名片,我们以后再联系吧!”阿源微笑着递上写有自己手机号的名片,“那就再见了。”点头告别了一下,阿源摇起车窗,踩下油门,银色小巧的甲壳虫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了出去,还留下漫天的烟尘。阿源好似F1赛车手的驾驶速度,把后面三个人看得目瞪口呆。其实只是因为被刚刚那么一耽误,她发现与浅草夫人约定的时间要来不及了而已。
“喂喂,有没有搞错,这不是跑车吧……”桃城武抽了抽嘴角的说道。
越前南次郎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手中那张精致的名片,嗯……迹部源,迹部财阀……“什么!迹部财阀,职务是总裁?!”
看到那懒散大叔如此神鬼附体的模样,芝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看他手中的名片,顿时也惊呼出声:“什么!那个日本第一大企业,迹部财阀的总裁,刚才那个女士?!南次郎大叔你竟然认识这样的人!啊啊,我一定要告诉前辈!”
越前南次郎郑重的把名片收进怀里,面色严肃的转头看向芝,比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自恋的说:“看来我越前南次郎的魅力不减当年啊!呵呵呵。”
“……”
***
这个浅草夫人,就是当年阿源在忍足枝雨的聚会上认识的那个著名政治家浅草船的妻子。日本政界波涛汹涌,浅草船能多年屹立不倒,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能结交到他的夫人,阿源还是觉得很幸运的,官与商,毕竟还是存在着差距的。
“小源,我听说你前阵子在英国创办了一个慈善基金?”浅草夫人走在阿源身边,嘴角边带着柔和的笑意,她显然是这家网球俱乐部的常客,在没有人领路的情况下也能熟门熟路的带着阿源去场地。周围偶尔碰上的几个工作人员都会亲切的上来打声招呼。
阿源不紧不慢的走着,欣赏欣赏路边的风景,闲话家常般的说:“是啊,怎么迦叶夫人有兴趣?”虽然浅草夫人说过让她直呼自己的名字,可是一方面浅草夫人比较年长,另一方面,阿源也想表现出自己的敬意,所以坚持要加上“夫人”两个字。
浅草夫人很快就接口了,柔和的嗓音令人很舒服,“嗯,是啊,我想入股可以吗?”
阿源一愣,随即掩口笑道:“都是那么多年的好姐妹了,当然可以了!唔,迦叶夫人是想把这个基金会发展到日本来?”
“呵呵,同小源说话就是愉快,我和阿船早就想做个慈善基金了,既然小源你先人一步,那我们也就搭个顺风车吧!”浅草夫人随意的往旁边看了一眼,然后忽然停住了脚步。
阿源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吗?”顺着浅草夫人的目光看去,她瞧见网球场地上,一个成年男人正满脸横笑的跟一位身材矮小的少年打球。
“这是……佐佐木先生?”浅草夫人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说。
“迦叶夫人认识他?”阿源皱着眉看着场中的情景,这副样子怎么看都觉得是那个叫佐佐木的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孩子,而且这个男人给阿源的感觉就是不正派。
浅草夫人别过了目光,淡淡的说:“他曾来我家拜访过几次,不过阿船不怎么待见他。”
,原来又是一个托门道,找路子,上门来巴结的人。
阿源盯着场中的两人看了会,越看越觉得那个小个子的少年很眼熟,交换场地,两个人换了位置,少年的脸上拽拽的笑完全露了出来,看见他帽子上的R字,阿源灵光一闪,想起他是谁了!
这不是越前南次郎的儿子,那天救了她的那个少年嘛!他现在被人欺负,自己是不是该上去帮一下呢?
“呵呵,这个小小少年年纪不大,球技却很不错了,佐佐木完全成了他的猎物了。”浅草夫人显然比阿源更懂网球,对场中的比赛看得津津有味,还出声感叹了一句。
阿源一头雾水,好吧,她承认自己是运动白痴,在这个全民皆网球的世界里,她更加的OUT了。
浅草夫人看了会儿,随即微笑着转过身,对阿源说道:“我们走吧,佐佐木输定了,看着那少年打球,我的手也痒了呢,呵呵。”
遵循自家儿子的建议,阿源做足了热身运动,以防抽筋现象的发生,比如隔壁场地里那倒霉的佐佐木先生。不过令阿源奇怪的是,浅草夫人竟然没找教练,而是建议她随便打几球。
很快,当阿源与浅草夫人交手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这位笑容温和的夫人岂止比她更懂网球,这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浅草夫人的网球水平来做阿源的教练都不为过。
才不过一个小时,阿源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了,反观对面的浅草夫人倒是一派清闲,只是出了点汗,一看就知道是时常锻炼的人。
“小源你这样不行啊,整天做办公室不运动对身体可不好,而且还容易发福呢!呵呵,虽然你现在的身材很好,但依然要注意一下啊。”浅草夫人笑眯眯的说,作为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她的身材依然健美,所以这绝对是经验之谈。
阿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着说:“就听迦叶夫人的,呵呵,我去那边自动贩卖机买饮料,你要喝什么?”
浅草夫人擦了擦汗,放下了手中的网球拍,“我跟你一道去吧,休息一会儿。”
买了两瓶矿物质水,阿源和浅草夫人边喝边闲聊着,忽然一只手冷不防的拍上了阿源的肩膀。
“哈,小源又碰见你了!”
这样子充满痞气的声音……
阿源转过头,果然看见了吊儿郎当的越前南次郎,没有很惊讶,她礼貌的笑了笑,“是啊,真巧啊,刚刚在那边看见南次郎的儿子,我就猜南次郎会不会来呢!你也是来打网球的?”打量了一下那身松松垮垮的和服,阿源有些难以置信。
“呔,才不是,我给那个臭小子送饭来的,马上就走了!”越前南次郎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的说,要不是伦子那家伙又拿他的宝贝威胁,他才不屑来这里呢,瞧他进来的时候,那些工作人员看他的眼神,啧啧。
“这是小源的朋友?”浅草夫人眼中带了丝疑惑,轻声的问道。
阿源笑着点点头,给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嗯,是啊,这位是越前南次郎先生,这位是浅草迦叶夫人。”
“越前南次郎?!”浅草夫人惊呼出声,很是惊异的盯着面前这个邋遢的男人看。
越前南次郎似乎被看得很不自在,挠了挠胸口道,“啊,南次郎就是我!你好呀!”
浅草夫人再一次吊高了嗓音,道:“那个武士南次郎?!”
阿源不禁侧目,莫非这个刚认识的朋友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吗?竟然能令一向淡定的浅草夫人如此失态。
其实阿源不知道,浅草夫人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网球,虽然结婚之后有所收敛,但是她对网球的热衷程度不亚于追星一族。而越前南次郎,这个曾经问鼎世界的日本网球手,更是浅草夫人年轻时的偶像,武士南次郎,这是当年多少人心中不可磨灭的神话呀!
“错不了!你就是武士南次郎,啊,我真是太激动了,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还不等越前南次郎回答,浅草夫人就自己敲定了,见到曾经的偶像,她自然是双目发光的。
阿源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了,这个越前南次郎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什么浅草夫人见到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啊哈哈,我不是南次郎,不是哟!”奇怪的腔调令人汗颜,越前南次郎快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小源,我们以后再联系啊,今日就此别过吧!”说完,他拔腿就跑。
“哎,武士先生你等等呀,大家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浅草夫人在后面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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