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黑白]youcan(not)redo-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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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　CAN（NOT）　REDO番外…6

　　目视着尤菲米亚被泪光朦胧的背影消失在关上的大门后，枢木如卸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颓唐地靠向身后的办公桌。
　　用右手挡住了前方的视线，枢木大口地喘着气，对庆幸自己可以因尤菲米亚的离开而解脱的念头感到厌恶起来。曾经做梦也希望可以挽回的人突然站在面前之时，枢木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一瞬的喜悦之余，随即袭来的罪恶感让他只想从那里逃开。
　　送走尤菲米亚后，鲁鲁修急切地回到枢木身旁，小心翼翼地向对方覆在脸上的五指间张望，企图看清那之后枢木想要隐藏的双眼，“朱雀！你没事吧？”
　　“没关系，让我静一下……”避开鲁鲁修关切的视线，枢木闭上眼再次让自己回到黑暗之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够再为一点外部的刺激而动摇心志，他还不能忘记身在此处的目的，“刚才的尤菲是怎么回事？这也是世界改变后的结果吗？”
　　“啊……看来只能这样解释了。”黯淡下眼神，鲁鲁修在房里踱着脚步，“我们那小小的举动居然改变了那么多，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到欣慰。”
　　刚才离去的尤菲米亚比枢木记忆中的更显成熟，在这个世界中，那个公主的时间没有永远停留在16岁，也没有背上“杀戮皇女”的恶名，虽有欣慰，但却在另一层意义上告诫着另一个无可挽回的世界的存在，“但是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尤菲已经死了，我们犯下的错仍旧无法挽回。”
　　鲁鲁修闻言沉默了，半晌后才沉重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向枢木，“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尤菲已经不在了。”
　　“啊……我们的尤菲已经不在了……”喃喃地重复了一遍鲁鲁修的话，枢木失神的视线落在这个世界的尤菲离去的房门上，刚才的那个尤菲米亚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海市蜃楼，虽然看上去近在咫尺实际上却相隔遥远。
　　过了许久，枢木才收回视线，稍稍从那被尤菲米亚动摇的心境中回过神，他看了眼不知在思索什么的鲁鲁修，忽然才想起他们最初被带到这里的原因，“鲁路修，你打算照他们说的去出席那个会议吗？”
　　“怎么可能？现在可不是坐着慢慢开会的时候。”鲁鲁修仿佛被惊醒似的抬起头，“我们会在这里并不只是单纯的我们的问题，想想这座突然出现的潘多拉贡和那些死而复生的传闻，联系到刚才的尤菲，你想到什么了吗？”
　　“难道那些看见了死者复生的人也与我们的遭遇类似？”被鲁鲁修如此提点，枢木也立即想到了关键之处。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们所处的世界和我们所改变过的世界正在慢慢地重合。”认可了枢木的说法，鲁鲁修靠着书桌，支起下巴陷入了沉思，“　唯一的线索只有C的世界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快点出发去C的世界一探吧。必须快点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不然等两个世界彻底融合就会发生世界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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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的鲁路修相比，朱雀的反应更为激烈。他猛地站起身，差点磕到脑袋，“我不相信！录像里的那两个人究竟是谁？”
　　“是鲁路修·Vi·布里塔尼亚和枢木朱雀。”罗伊德适时地回答了朱雀的问题，面带微笑。
　　“不可能！就算那两个人长得与我和鲁路修一样，也决计不可能是我们！”朱雀厌恶地瞟了眼还在播放录像的笔记本屏幕，随后触电般移开了视线，“我怎么可能作出向东京投下芙蕾雅的事情呢？”
　　“不，朱雀，你先冷静一下。”往唯恐天下不乱的罗伊德的后脑勺拍去，塞西尔连忙解释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芙蕾雅……那只是个悲剧的巧合。”
　　“但……这些都是他们做的？是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亲手杀死了千万人，还与那个与鲁路修一样的人一同与世界为敌，这样的结果不还是事实吗？”提起那两个好似他们翻版的人犯下的罪行，朱雀的声音里都带着因愤怒产生的颤抖。
　　罗伊德带着微微的笑容，反光的镜片让他的脸看上去更加难以捉摸，“嗯……你的话很有趣，事实上虽然可能是什么类似时间线或者平行世界的问题，但从某种角度上来来说，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朱雀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厉声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扯了扯朱雀，鲁路修插入了对方与罗伊德间的对话，“听你的说法，你好像对现在这个奇特的情况已经得出了什么结论。”
　　“是啊，根据你们所描述的状况，最有可能的结论就是你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是因为某一个不同的选择而产生的两个平行世界，就好像因为一个不同的选项而得到的游戏不同的两个分支结局一样，本质上来说你们和录像里的那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朱雀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所以，你的意思是，当时就算换做了我，也会和他一样投下那颗芙蕾雅吗？”
　　“简单地来说，就是这样。”罗伊德的回答简单明了。
　　“不！我绝对不会那样做。”再次厉声否认道，朱雀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个那样的刽子手。
　　鲁路修揉了揉额头，伸手制止了朱雀，“先不要在这种没有定论的问题上做计较，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解决当下的问题。”
　　“那么，鲁路修，你有接下来的计划了吗？”朱雀闻言似乎冷静下来了一点。
　　点了点头，鲁路修回答道：“啊……关于这种神秘莫测的事，我只能想到一个地方。”
　　“哪里？”
　　“C的世界。”

　　YOU　CAN（NOT）　REDO番外…7

　　在罗伊德的帮助下，鲁路修和朱雀顺利地到达了神根岛，只是出现他们眼前的神根岛令他们大惊失色。茂密的森林和地陷造成的沟壑交替着拼接在一起，就好像有人将两幅不同的拼图笨拙地拼凑在了一起，完全违背了自然现象，呈现出超现实的诡异画面。
　　“这……怎么回事？！”朱雀怔然地瞪视着这幅景象，喃喃自问着。
　　“看来是另一个世界的神根岛地形曾经发生过改变，导致两个世界交融在一起后无法完好地拼合在一起。”虽然也一样处于震惊，但鲁路修比朱雀更快找回了理智，“不过这不正好说明了这里才是奇异现象发生源头吗？”
　　“鲁路修，那我们接下来……”迟疑着，朱雀收回了惊讶的目光，扭头向鲁路修求证。
　　肯定地点了点头，鲁路修沉声回道：“啊，直接去那个遗迹的山洞。”
　　爬上山坡临近该是C的世界入口的地方，朱雀突然伸出手止住了鲁路修前进的脚步，“等等，前面有人。”
　　“在这种时机出现在荒岛上……那些人一定与世界的异状有关。”鲁路修眯起眼睛，极力眺望远处，但是以他的视力只能看见两道绰约的人影。
　　“鲁路修，你躲好，我去查探一下情况。”甩下这句话，朱雀在鲁路修还反应不及的时候就从他身边跑开，小心谨慎地向人影所在的地方探去。
　　“喂！朱雀，小心！”拉不住行动力过人的朱雀，鲁路修只能照着朱雀的话，找到一个安全的沟壑内，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其中。
　　对方出乎意料地警觉，朱雀已经尽可能地隐蔽身形，却依旧在距离他们10米的地方被发现了。见状，他索性不再躲藏，倏地袭向人影，希冀以速度上的优势取得先机。
　　来到可疑人物的身前只是他瞬息的时间，但是当朱雀的回旋踢被对方的手臂格挡下时，对方动作间的熟悉感令他愕然地轻“咦”了一声。
　　打斗声吸引鲁路修探出头去，从他的这个距离只能勉强辨认出朱雀和一个人影激烈的交起手来，两人居然势均力敌。
　　在一个照面后，与朱雀缠斗的可疑人物却突然愣了一下，给了他可乘之机。正当朱雀打算趁此时机给对方打击之时，一个近在咫尺的熟悉嗓音让他停下了动作，“鲁、鲁路修？可是鲁路修不是在……”
　　“什么？那是怎么回事？”同样听到那句“朱雀”的鲁路修猛地从隐蔽处站起身，飞奔向朱雀而去，虽然不想承认，那是那个声音，不会错的。
　　往后退开一步，朱雀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可疑人物。他本以为对方是一男一女，可是刚刚出自那身着女装者之口的分明是男声，更准确的说，那是鲁路修的声音。如果不是知道鲁路修只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娜娜莉，朱雀几乎都要以为这是鲁路修的孪生姐妹。而在这一番端详后，他更是不得不承认方才与他动手的那人熟悉的不只是对方的招式，如果不考虑发色与瞳色，那简直就是朱雀的翻版。他的余光瞥见鲁路修赶到了自己的身边，与他一起警惕又疑惑地注视着对面的两人，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鲁路修的视线刚落在那个穿着女装的“自己”身上，就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迅速挪开，好似再多看一秒就会受到不得了的心理创伤。
　　女装的鲁路修撇了撇嘴，嘲讽地开口：“果然吗？今天的恶质玩笑看来还刚开始。”
　　“你们难道是那个时候的……”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别人的口里再次响起，鲁路修终于无法再装作没有看见那身违和的女装，“可是为什么是女装？！”
　　“哈，关注点在这儿吗？”女装的鲁路修不屑地斜睨了满脸写着震惊的另一个自己，“我不该对你们有期待的。”
　　“鲁路修，别跟他们废话，我们走。”将头发染成了黑色的朱雀没有再施舍给对面两人一个眼神，径直朝洞穴的方向走去。
　　“慢着，”朱雀回过神，不客气地抓住了另一个自己的手腕，“没把话说清楚前不准走。”
　　“说清楚？把什么说清楚？”黑发朱雀抬起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冷淡地看了眼箍住自己的那只手。
　　“那些事都是你们做的吗？”越说越是激愤，朱雀收紧了自己的手指，将对方的手腕捏得发白，“芙蕾雅的事，向世界开战的事，零之镇魂曲的事，你们真以为这样做会被原谅吗？”
　　皱起眉头，黑发朱雀硬是使力将紧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掰开，“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做，给我让开。”
　　“什么正事？把两个世界融合在一起吗？”朱雀抽回了自己的手，也同样咄咄逼人、寸步不让，“这些事情都是你们弄出来的吧？”
　　“等等，朱雀，这些都还没有确定呢……”眼见两个朱雀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鲁路修急忙出声规劝。
　　“还用得着确定吗？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最好的证据。”回头看了眼鲁路修一眼，朱雀继续执着地挡在黑发的自己的身前，与他充满敌意地对视着。
　　没等黑发的朱雀做出反应，女装的鲁路修已经挺身为他辩护，“你还真会替人定罪，现在你们不也身处此地，我们难道还要将这一切归咎于你们吗？”
　　“收起你的出言不逊。”虽然出口的是驳斥的话语，鲁路修还是伸手把朱雀拉回了身边，“朱雀会这样想也不是全无道理，如果你们与此事的成因真的无关，那么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致的，至少先信息共有一下怎么样？”
　　“为什么要和那种人……”
　　“不用你们多管闲事……”
　　两个朱雀虽然针锋相对，但在这一点上倒是意见出奇得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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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真的就让他们跟着，不和他们合作吗？”鲁鲁修提着裙摆加快脚步，追上了走在最前的枢木，但是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叹了口气，又小跑了两步，他凑近枢木的耳边压低声音询问道，“你到底是在气什么？这样做不像你的风格。”
　　枢木没有放慢脚下的步伐，眼神执着地落在身前，“没什么，这件事只要有我们两个在就够了，我们在一起没有做不到的事，这是你说的。”
　　“朱雀……”鲁鲁修又想说什么，可是枢木已渐渐把他甩下。
　　没有再去回答鲁鲁修的话，枢木只是加快了脚步，意图与后方的两人拉开足够的距离。只要见到另一个自己，他便不由地感到异常的烦躁与愤懑，看到那个天真的不自知的自己竟然在那里对着他一无所知的事情评头论足、大放厥词，一股无名之火就在胸口窜起。从对方幼稚的言行，枢木只能想到过去那个愚蠢的自己，正是他当时的天真造就了之后一系列的惨剧，但为什么对方还能够如同一个无辜者一样振振有词地来质问自己呢？
　　但很快，枢木便意识到那只是自己的迁怒，说到底那只是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陌生人，就算对方天真得愚蠢，却做到了自己一直向往却无法做到的事情，而自己犯下的过错也与对方毫无关系。但也正因为这样，枢木更加厌恶起自己，狭隘阴暗，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居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枢木蓦地停下脚步，身后的鲁鲁修收势不及，撞在了他的背上。从枢木身后探出头，鲁鲁修疑惑地问道：“朱雀，怎么突然不走了？”
　　“没路了。”枢木环视着四周，原本应该是洞口的地方如今已成一片扭曲的空间，看不清通往何处。
　　身后的另外两人已经慢慢与他们拉近了距离，但前方被堵住的去路让枢木踌躇不前，之前的烦躁愈演愈烈，让他的脑袋胀痛不已。
　　鲁鲁修走到扭曲的空间前，试探地伸出一只手，但却仿佛被一堵看不见的墙壁所阻挡，“看起来这也是世界融合造成的异样。我们的想法果然没有错，这里就是原点，空间扭曲的程度最为严重。”
　　“那现在怎么办？”枢木也走上前，同鲁鲁修一起尝试着突破扭曲的空间，但是全都已失败告终，“不行，完全没有路。”
　　“这是什么？”
　　另一个与鲁鲁修如出一辙的嗓音告诉枢木，那两个人也已经站到了道路的尽头，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就在第三人参与到试探前路的行列中时，跟在最后的朱雀机警地将视线投向密林的一处，“等等，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在这里。”

　　YOU　CAN（NOT）　REDO番外…8

　　在两个朱雀的迅猛的行动下，可疑人士被擒获也不过刹那间的事，只是男人的眼中一瞬间闪过的飞鸟图案让人不得不对当下的事态抱有更深的疑惑。
　　“……你们难道是……Code持有者？！”可疑的男人被枢木扭过肩膀，狠狠地按向地面，痛苦的喘息间几个关键词从对方的嘴中漏了出来。
　　“Code持有者？”居高临下地望着被枢木钳制着的男人，鲁鲁修的嘴角勾起冷笑，“这家伙倒是省了我们不少麻烦，自己承认了和这事脱不了关系。”
　　不能否认那个穿着女装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的结论，鲁路修没有走进那个被擒获的Geass持有者，而是径直走进方才那人所在的密林附近查看。
　　“鲁路修，你在干什么？”听到了朱雀从后面跟上的声音，鲁路修回过头，只见对方警惕地注意着看着俘虏的两人，“我们不过去看着他们俩真的好吗？”
　　没有回答朱雀的问题，鲁路修反而问出了从刚才开始他一直抱有的领一个疑问。“朱雀，你为什么对他们如此敌意，这不像你。他们毕竟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们。”
　　“不，他们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激烈的反驳让鲁路修吓了一跳，朱雀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另一种求证的语气轻声问道，“我们是不会做出那些事的，对吗？”
　　面对朱雀小心翼翼怀揣不安又急欲得到回答的模样，鲁路修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虽然同样反感另一个世界的历史轨迹，但是鲁路修并没有被朱雀传染上那种极端的憎恶，反而惴惴不安地在心中的某处怀疑着，如果当时没有穿越时空者的插手，他们是否也会走上那条错误的道路。最后鲁路修放弃了回答，只是用他的发现转移了话题，“没有延伸至密林深处的脚印，看起来他只可能来自那个扭曲的空间之后。”
　　话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另一组人听到，制住可疑人的枢木也顺势接话道：“与C的世界有关的Geass持有者，难道除了C。C。或者V。V。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的契约者吗？我以为向团的势力已经被消灭干净了，还是说……”
　　见黑发的朱雀的视线瞥向自己，鲁路修连忙澄清道：“这边向团的问题我也处理干净了，所有的研究设施已经废弃，用作试验的Geass持有者也在监控之下，这件事绝非向团相关。”
　　“Code的持有者除C。C。、V。V。外另有他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有其他的Geass持有者那就更没有必要大惊小怪。”说着穿着女装的鲁路修斜眼看向他们的俘虏，“不过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问问这家伙难道不是最快吗？”
　　枢木在得到提示后突然眼神一凛，扭过可疑人士的手臂，让早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痛叫起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会扭断你的手臂。”
　　“喂，等等……”看不惯枢木的每一个举动，朱雀这次也不例外地想要上前阻拦，却被鲁路修扯住了，“鲁路修，干嘛拦我？”
　　“先不要插手，让他问话。”鲁路修示意朱雀稍安勿躁，视线也落在正被枢木逼问的Geass持有者身上。
　　被枢木扭按在地上，男人没有因为对方的威胁而屈服，“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清脆的骨折声后，枢木言出必行地折断了对方的手臂，在男子的痛嚎声中，语调不变地再次说道：“下次就是另一条手臂了。”
　　闻言朱雀甩脱了鲁路修拦住自己的手，一个箭步冲到了枢木的面前，斥责道：“你这样根本就是在滥用暴力！”
　　连眼神也不屑多给朱雀一个，枢木冷冷地开口：“滚开，别来碍事。”
　　“两个世界合并的现象已经越来越频繁，朱雀现在用的只是最效率的手段，难道你还想跟他慢慢促膝长谈吗？”
　　鲁鲁修刻薄的反问令朱雀急忙否认，但他依旧坚持着为自己辩护：“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暴力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手段。”
　　“那你给我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将朱雀问了个哑口无言，鲁鲁修侧过头向枢木微微颌首暗示对方不用在意继续刚才的审问。
　　不用鲁鲁修的提醒，枢木已经满是威胁地按上了男子的另一只胳膊，“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男子满头冷汗，不知是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还是真的如此硬气，除了急促的喘息声，他没有发出别的声音。
　　“啊——！”第二声惨叫回荡在森林上空。
　　“你、你们……”朱雀目瞪口呆地看着男子的两条胳膊全都以一种古怪的角度垂在身后，却找不到一句完整的句子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说！我说！”男子惶恐地嘶声喊道，似乎害怕延误了一秒就会受到别的什么残酷对待，“你们究竟想知道什么？”
　　眼见男子屈服，鲁鲁修上前一步接过了主动权，“你的Geass是从谁那里得来的？C的世界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男子起初支支吾吾地不是很愿意开口，但在接触到枢木仿若无机质的冷漠眼神时，男子如同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内容全都交代了出来，“我不知道那人的真名，只知道他自称F。F。……C的世界里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F。F。一直有在那里进行什么实验。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真的！和我一样被F。F。赐予了Geass的人还有很多，我只是一个小角色！”
　　“那人难道像向团一样制造了一支Geass大军？！”抓住了男人话中的关键点，鲁路修苍白了脸色。
　　“你们要融合两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没有给予男人丝毫喘息的空间，鲁鲁修的逼问又至。
　　“不！我们并没有想这样做……这……这只是个事故！”
　　不满地皱起眉，鲁鲁修上前往男子身上警告地踹了一脚，“别以为说‘事故’就可以蒙混过关，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我真的……不知道……”男子抖成筛糠，磕磕巴巴地恳求道，“我们什么都没被告知……放了我吧……我只是被派出来查看周边情况的……”
　　“啧，是个小喽啰吗？”鲁鲁修咋了咋舌，脸上写满了不悦，“好了，最后一个问题，C的世界的入口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接受到鲁鲁修的视线，男子又急忙改口，“不，我的意思是入口的位置只有F。F。大人才知道……这里的空间不稳定，随时都会产生变化……能准确探知到入口位置的只有拥有Code的人……”
　　“看上去没在说谎……”又向男子投去了一个鄙夷的目光，鲁鲁修收拢起眉心，“不过这样一来他也就没有用了。”
　　“鲁路修，要解决掉他吗？”转过头，枢木态度自然地问出了残酷的话语，仿佛自己只是询问今天晚餐的内容而已。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鲁鲁修给了枢木肯定的答案。
　　“够了！你们给我等一等！”沉默许久的朱雀终于出声，他大步走到枢木的面